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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array Diffusion,3

小说: 2025-08-24 15:53 5hhhhh 6620 ℃

他们又回到今晚碰面的地方,已经将近凌晨两点,冷风在建筑物的孔洞中尖啸。爱德用一张卡刷开每扇门,迅速检查屋内又离开,门锁和供电开闭的嘀嘀声反复响起。他们没多久就走完新楼和总部的各个房间,确认没有任何一间屋子里有箱子剩下。

“可能有人把它扔掉了。”站在最后一扇门前,快斗干巴巴地说。

“不会的,快斗。我让人扔过,结果只是藏得更深。”爱德扬起眉毛,“我们回大厅,我好像知道它被塞到哪了。”

爱德打开隐蔽的侧门,露出一截走廊。他们在右手旁的小储物间中发现了好几个纸箱。其中一个里有磨损的工具、电线和绳子,再下方是布袋和几件陈旧变色的学院蓝制服。爱德翻开那些沾满灰尘的废品,最下面正是快斗要的。

“我就知道他们还是没扔……”爱德低声抱怨着,将那件象征他总司令官身份的披风拽出来。

有人把它认真卷好,用塑料袋包裹后压在布袋和制服下方,它没有损坏,甚至没有积灰。爱德退出房间,把它递给快斗,后者毫无反应,于是爱德把它简单抖开,缓缓披在身上。

绀蓝和深绿再次将他包围,胸前铺开金色勾勒的纯白。快斗这时才凑近,盯着大概右肩的位置出神,不知是看领子还是什么。

“决斗,对吗?”爱德说,“你是这样打算的吧。”

快斗眉头挤成微妙的形状,不回答。爱德仔细打量他,然后变得有些慌张。

“快、快斗。”他示意快斗往下看。

“我有时候就不太喜欢这条裤子。”快斗说,“但我没别的穿。”

“怎么办……?”爱德不知所措,“你这穿得也太紧了。”

“说实话,马上就会很疼。”

快斗说着弯下腰去,仿佛真的在忍耐疼痛。爱德急忙扶住他,快斗也把手掌按在爱德胸口,压在披风结实的面料上,“我应该趁现在把裤子脱了。”快斗虚弱地说。

“那就赶快脱吧。”爱德说,“刚好我把舱门锁上了,半夜也不会有人来。”

“只有我自己脱吗?”

“难道你要我也脱吗?!”

“你这不是遮住了吗。”

快斗有气无力的,不像是在开玩笑。爱德低下头,看到他表情一如既往。

“我、你……算了。好吧?我也脱。”

快斗退后几步,回到大厅边缘找了把椅子坐。爱德没有直接跟上。他把储物室从外面锁好,之后靠着门板,手从披风前后摆之间伸进去,费力地脱外裤。深夜里即便是室内也不暖和,他的腿下意识地往阴影中墨绿色的里衬上靠。这太荒唐了。爱德冷静地想。他把裤子和内衣在空中叠好。

“快斗?”爱德问外面,“我现在觉得应该带你去卫生间才对。”

“……大概。”快斗回答。

披风的遮挡确实还行。爱德重新踩上鞋子,迈出来,看到快斗只是摘掉腰带并把裤子拉低一点,露出挺立的阴茎,左手中指和拇指在根部轻轻捏着。

“爱德。”

快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脸上的每一块阴影和光线都套在麻木的壳里。

好在爱德和这样的快斗相处久了,他能从中读出点感情。

“没事,我明白的,快斗。”爱德说。

他把衣物放到一旁,丝毫不带犹豫地走到快斗面前,跪下,俯身含住快斗的阴茎。

爱德动作流畅,还记得趁移动的时候舔湿嘴唇,但做得有点急,把几根飘起的银色发丝也一并含了进去。于是他只好吐出来,将头发简单理到耳后,再扶稳整根东西,重新含住。快斗没来得及收回手,爱德的手心就叠在他微凉的指节上。

他刚好跪在披风前摆上,不太好看。注意到这点,爱德试着挪开膝盖,但地面太凉,他立即挪回去。这些全都藏在发灰的深蓝之下,爱德几乎完全被挡住,露出的手和脸则都在服侍他人的阳具。

快斗的太粗了,爱德想把它整个吞进喉咙里,可是到途中就有窒息感。他慢慢找合适的位置,先让它在口腔里小幅进出。

唾液很快从嘴角流下,这是他讨厌的一点,他试图把多余的液体咽下去,在粗壮的阴茎下艰难地移动舌头,抽空口内的空气吸吮。每次只要他这样做,对方就会扯他的头发,除了这次。

爱德抬起眼睛,看到快斗惊愕的表情。

“……唔……”

他干脆没有停,稍微加大头部挪动的幅度,向前移动的途中做一次吞咽动作,到底时让龟头完全堵住喉咙,再退出来,手掌轻缓地搓弄睾丸。这个尺寸想不流口水实在不可能,爱德放弃了。几滴唾液落在洁白的前襟上,更多的顺着脖子流,眼泪渐渐模糊他的视野,鼻子和口腔里也满是快斗浓郁的气味。

感到头晕和呼吸不顺时,爱德吐出阴茎,歪头用湿润的嘴唇摩擦茎身,这样休息时的呼气就能喷在性器上。头发又往上粘,他再次把它们拢到耳后。

“……爱德。”快斗轻声念他的名字。

“你也别说话,快斗。”爱德故意说。

快斗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了不少,只要把这件事完成,他就会好起来的。这样想着,爱德又尝试把阴茎吞进去。他不太确定做法,以往的要么不够长,要么会不请自来地捅到他嗓子里。

呕吐感让他在快斗的性器上无声地干呕,爱德想起晚饭他们还是一起吃的。快斗轻轻抚摸他,梳理他的头发。他的膝盖开始痛了,他往后退一点,调整重心和角度,几乎趴在快斗大腿上。快斗一直没挪开的手就在这时翻过来,手心朝上握住他的。这一切都让爱德更卖力。

爱德深呼吸,终于一口气吞了进去,龟头抵着上颚一路穿过让他干呕的区域,直戳进喉咙。

“咕……”

“爱德,别逞强……”

他固执地含着,让它在咽道里摩擦,呼吸都伴着奇怪的呜呜声。阴茎已经比开始时还大一圈,快要结束了,也叫他更费力。爱德勉强让它进出,脸上蹭得满是口水,他舌头无力地晃动,刮着上面的青筋,手加倍认真地揉着。

快斗规律的呼吸急促起来,五指插进爱德发丝中,却坚持不往胯间按,他梳理抚摸着,指尖顺头皮揉按。爱德被他摸得寒毛直立,抽噎般地做吞咽动作,用喉部肌肉取悦他。快斗突然捏他嘴角,隔着皮肤确认里面自己的性器。

“嗯唔——”

爱德推开他的手,指尖却无意识地瑟缩。快斗居高临下,把爱德动作里的细节全看在眼里,眼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

快斗帮爱德把头发别在耳后,双手就那样捧住他的脸,尽可能地少用力。爱德明白他的意思,让顶端进得尽量深,鼻尖都深深压在快斗浅金色的毛发里。

黏液抖动着打进去。爱德已经因眼泪和窒息感头昏脑胀,只能机械地重复吸吮和吞咽,希望把每一滴都挤出来。他孜孜不倦的努力终于让快斗的呼吸里掺进呻吟,手颤抖着揪痛了他的头发。

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后,快斗回过神来。他看到爱德还微微颤抖着伏在他胯间,紧忙把人拉开。抽出时,有些精液被带着倒流回口腔。味蕾沾上苦涩的液体,腥味浓重,掺着前液的咸,爱德忍不住恶心感,呕出一点白浊,扶着快斗的膝盖咳嗽起来。

“爱德!抱歉……”

快斗轻轻拍打爱德后背,但爱德没再吐,之前的他全都咽了下去。

等到他咳嗽平息,快斗才敢继续说话:“你怎么……”

“没事。”爱德泪眼汪汪地仰头,嗓音沙哑,“一般不会吐,我只是太久没做了。”

快斗噎住了,不知怎么问。他想了想,从大衣内侧抽出一条手帕帮爱德擦脸。谢谢,快斗听到他小声说。爱德呼吸还不太顺得过来,他主动从快斗手里拿过手帕,自己擦拭。

“……我让你感觉好点了吗?”爱德问,慢吞吞地换成跪坐的姿势,“如果你只是需要这个,其实可以和我直说的。”

快斗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想知道,但他忍不住问:“谁教你这样做的?”

“学院的学长……”爱德停顿一下,“是我在学院学的。”

“……爱德……”

快斗的表情痛苦起来。

“我前两届的学生毕业后留校继续实战训练,也协助教学。”爱德慢慢解释,“我……成绩很好。”他突然有些语塞,抬头看看快斗,“他们说教授希望我多学一些,关于人际交往……”

“人际?”快斗觉得血涌到头顶,“你给你手下干这个——”

“我没有!”爱德发出尽可能大的声音否认,“快斗,我知道这是对上级用的!没有手下敢让我这样。”

快斗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有些不安地补充:“我也从没命令过谁,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只有渣滓才会逼别人做这个,爱德。比如刚才的我。”快斗说。

“别这样说自己,是我主动陪你的。”爱德把沾着各种体液的手帕叠好放在膝上,直视着快斗,“我想让你好受一些,否则你勃起的时候我就逃了。”

“……他们说。”快斗重复爱德所讲的,“不是教授亲自告诉你的?”

“秘密的训练或任务并不少见,不一定都由教授亲自传达。”爱德说,“那时我也没有现在的职位,教授不至于——”

“你后来问过赤马零王吗?”

爱德沉默下来,微微摇头。

快斗的眼睛变得有点恐怖,爱德垂下眼,只看自己面前快斗的性器,“快斗,我不认为我应该问……我不知道。”

“……你不愿意做这种事。”

“我对你不是不情愿的。”爱德绕开话题,“你还需要吧?”刚好快斗的阴茎恢复坚挺,他急忙爱抚它,指甲不小心划过冠状沟,快斗倒抽一口气。

“行了,爱德。”他握住爱德的手腕,让他放开自己。爱德一瞬露出落寞的神色,但快斗立刻就把他抱过肩头,手掌只隔一层披风按在他赤裸的大腿上。

“快斗!”

“我们去那边。”快斗说着,拽掉爱德的鞋袜断人后路,随后扛着他迈上台阶。

他们来到大厅另一侧的座椅旁,快斗把爱德放上去。爱德被红色紫色的墙壁地板围绕,不自在到了极点,“非得在这吗?”他左顾右盼,不想在曾经自己的椅子上好好坐着。

“爱德,如果你不愿意就告诉我。”快斗双手按在扶手上,身影笼罩下来,“或者你现在同意,但之后不想继续了,那时也告诉我。”

爱德眼角还因之前的行为泛红,“我不会反悔。”

“前提是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快斗,我不傻!但这个我没学过——”

快斗不理他,拄着扶手,自顾自地脱外裤。

“真他妈紧。”他说,“我到底为什么买它的?”

“……我从没听过你这样说话。”爱德说,他好像放松了一点。

“哦。”快斗把裤子踢到地上,“我打工经常站柜台,或者到孤儿院之类的地方做义工,平时尽量不用这类词。”

“打什么?”

“以后讲给你。”

快斗夹住爱德的舌头,爱德任他戳弄舌根,迷茫地看他用牙齿解开右手的红绸。用唾液润湿指尖后,快斗拨开总司令披风的前摆,从顺滑而结实的料子里抓住爱德的膝窝,向前一拽,让他上身躺倒在座位上。

“快斗?”爱德本能地问。快斗温热的手掌贴着微凉的大腿内侧下滑,指尖轻扫着会阴处挑回前方,自然而然地摸到爱德上衣的扣子,从下到上,一个个解开。另一只手则探到他臀间,湿润的指腹直接压在入口,轻画了两个圈就挤进去。爱德的呼吸停了一下,皱皱眉。

解完衣扣,快斗打开爱德银灰色的上衣,将衬衫也解开。平时隐藏着的小腹和胸口渐渐裸露在空气中,爱德打了个寒战。他很配合地分开腿,调整呼吸。他看起来手足无措,双腿不时颤抖,不过并没有那么慌张。

中指完全插进去的时候,爱德又轻咳了两声。他偏过头去,手指捏在披风边缘的金竖纹上,把布料往身上拽了拽。快斗的手追进来,贴在他胸口,有意无意地压住乳头。

“我想起刚才的储物室里有矿泉水。”快斗声音在上方响起,“你想喝吗?我应该去拿点。”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指也在爱德内部进出。感觉不知是烧灼还是疼痛,爱德腿根都绷起来,他怀疑自己开口就会发出怪声,只能点头表态。

快斗又重复了几次,中指勾起来按压肉壁,食指指节推挤着入口处弹性十足的肉,爱德还是被他揉出甜腻的声音。

“……门卡在我裤子口袋里。”他开口掩盖,半张脸往领子里缩,“你、”第二根手指正试图打开他,“你现在过去拿吗?快斗……”

两根手指堪称强硬地挤开他,爱德把深蓝色攥得更紧,几乎瑟缩成一团,在大色块的包裹中显得纤细。快斗半跪下来,细心掰开爱德发白的指节,让他抓着自己。

静静等了片刻,他凑近爱德的耳朵,鼻尖蹭蹭边缘翘起的银发。

“我现在去拿。”

“嗯……”

“你能自己继续吗?”

“自、自己?”爱德重复。快斗在他面前站起来,手指也随之抽离,他不安地动了动。

“爱德。”

快斗把仍然硬挺发烫的东西压在爱德小腹上,并上手指在他眼前对比。

爱德语塞,蓝瞳变化像小猫似的,最终点了点头。“你看下时间。”他小声嘱咐。

都还没到三点。快斗拆出水,自己先喝了一瓶,他往架子上扫两眼,瞄到了工业凡士林。快斗试着拿起罐子找配料表,但看不出名堂。小风吹得他下面凉飕飕的,他觉得还是别给人体用这个,只拿着水离开了房间。

远远的,他看不清爱德在做什么,总司令官大人整个躲在被他逼着穿上的旧披风里。快斗一步步迈上台阶,也不急着看,他先把水放到地上,拧开一瓶。

“爱德,来。”快斗递出水。

爱德又把前摆盖回来了,快斗直接掀开看,爱德正半侧躺着,从背后探两根手指进去。他还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快斗就牵着他的手腕让他抽出来。爱德撑起点身体,接过水。

他更是渴极了,口中仍然是精液的味道,想着这些都是快斗的东西才不觉得反感。快斗在他喝水的时候摸他的头。爱德不太想被摸,但快斗的手让他很舒适。

补充完水分,快斗在爱德半张的唇上亲了一口。

爱德浑身一个激灵,“干什么!”他登时满脸通红,往后躲,“你、你怎么能、这……”

快斗神色微妙,他伸出三根手指,“舔湿。”

爱德愣住,随后顺从地张嘴,像舔弄阳具一样吸吮手指,让它们沾满自己的唾液。

快斗把手指聚成三角形,再次塞入爱德体内。爱德茫然地盯天花板,重复着深呼吸,努力接纳所有东西。那些手指在他体内停了一会,缓缓横向张开。被陌生外力扩张让爱德异常无助,他抓住快斗的手,试图找回少许控制感。快斗掐揉他的乳头,掌心在胸肌上揉搓,爱德觉得莫名其妙,但他因此想起之前抚摸过自己身体的人,算是分散一些注意力。

“快斗,”他问,“你插进来之后我怎么做?”

“不用做什么。”快斗说,“尽量适应就好了。”

快斗的手指在他内部翻转揉按,爱德不时绷紧身体,他回忆快斗的尺寸,决定伸出手指一起做扩张。

“爱德!”快斗轻声叫道,不知是斥责还是惊讶。

爱德坚持把一根手指推了进去,紧紧挨着快斗的。穴口被撑得很难受,不过仍能逐渐适应。

不过,他的手指很快被快斗的夹住了,进退两难。快斗是故意的,不仅揉他的内壁还揉他的手指。爱德啧一声,收回手,抬眼对上快斗的微笑。

“疼吗?”快斗问他。

“我没事……”爱德说,“你看起来好多了。”

“如果疼,一定要告诉我,爱德。”快斗又放轻声音,“有时不是一次就能做成的。”

“你小看我吗,快斗?”爱德也对他笑,“不过是……”他停下来又看了一眼那个,快斗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抚慰它了,“……不过是喊痛,这么简单的事。”

“那就好。”

快斗继续让爱德适应了一会,直到三根手指可以自由转动进出。他把自己的先走液均匀地涂在阴茎上,动作慢下来,最终停住。

“快斗?”

快斗抬起头。

“我有一点必须说清楚,关于我让你穿这个的原因。”他郑重地说。

爱德眨眨眼,“好。”

“这不是作为什么符号。我让你披上这件东西不是为了报复或惩罚,不是要你以这种方式为它所代表的过去付出代价。”快斗说,“这只是……我的性癖。”

“我明白了。”爱德点头,“但什么是姓匹?”

“行。”

快斗掐着他的大腿,把自己压进去。

温热紧致的包裹瞬间屏蔽了触觉以外的感官,然后他才听见爱德的呼吸声尖锐地卡在喉咙里。快斗长出一口气,闭上眼重新开始呼吸,他保持一动不动,不去想下面的感触,无论是疼痛还是舒适。

“真紧。”他还是忍不住说,“爱德,没事吧?”

“呃……”

爱德急促地喘着,胸口上下起伏。快斗睁开眼,把手盖在爱德额头上,爱德出了汗。

“没有裂开,爱德。”快斗低头检查插入的地方,“别怕,我不会动。”

“……嗯、哈啊……”爱德几乎说不出话,“太、太突然……”

“疼吗?”

“还好,”爱德闭眼蹭快斗的手心,手指在披风上无意识地反复抓着,“有点……有一点痛。”

快斗引导爱德攥住自己的手,十指相扣,他们这么待了一会,直到爱德主动松开,脸颊泛红。快斗又握住他的手,拇指安抚般地在他手心揉按。

等爱德终于平静下来,快斗通知他。

“我还有一半没进去。”

“全都要插进去吗?!”

爱德惊恐起来。

“这可比深喉简单多了。”

“什么——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爱德按在快斗胸口上,“刚才只试了手指那么长……”

“爱德……”快斗突然觉得下面被裹得要发疯了,“没事,”他爽朗地决定,“很快就能进去。”

“快斗、快斗!”爱德慌得尖声细气起来,快斗捏着他的屁股慢慢用力,“放松啦,爱德,”快斗安慰他,好像又回到没上过战场的时候,“深呼吸。”

“快斗!”

“爱德,抓着我,别怕。”

他确实顺利地推进去一截,爱德把他的衣袖掐得死死的。润滑不足会有点要命,快斗想,祈祷自己被爱德吃了一发之后还能多分泌些体液。他在剩下的部分上又抹了点唾沫,最后往里顶。

“呃、痛——”

“爱德?”

快斗定在原地,不敢再动。

“……我、我还好。”爱德这样说,但全身都绷紧了。

快斗被绞得生疼,眉毛皱成一团。他极缓慢地放松肌肉,解除用力的姿态,爱德因这些细微的动作颤抖。快斗又去摸爱德额头是否有汗水,爱德指尖搭到他手背上。

“继续……我没事。”他说,“我不知道,应该不是那样痛……”

“先休息一下,爱德。”

“这次我放松,”爱德竟然拉他的衣领,“就、继续……快点。”

他是不是觉得全都插进去就结束了?快斗冷静地猜着,按爱德的要求,极慢地将最后一点也送进他体内,大腿贴在他没什么料的臀肉上。爱德向后仰起头,好像一时无法呼吸,喉咙极令人恼火地被披风和外套的领子双重挡住,快斗咬自己的嘴唇。

快斗忍耐着等了一会。

“疼吗,爱德?”他问,“你觉得能适应吗?”

“……我不知道……”

他被外套和披风裹着,腿搭在扶手和快斗手臂中,眼睛空洞地张开。“有……有点痛,我不明白。”他断断续续地说,“好像很酸……”

爱德几乎只用气音,好像被吓到了,在深绿里瘫软着。快斗用抚摸安抚他,从肩膀到手臂,仿佛在帮他聚拢形状,并渐渐开始重复轻微的抽出插入。爱德摸到结合处,支起肩膀,低头看着快斗在自己身体里动作,巨大的侵入感掌控着他的内部,他有种随时会因快斗而崩溃的错觉。

快斗一点点加大幅度,听到交合处传来一点水声后,他往外撤出一截,再推入大部分。

“呃、快斗,我……”

“我们随时可以结束,爱德。”快斗安慰他,下身动作已经顺利起来,不由自主地渐渐加快。

“……不、不痛,但,唔、啊……”

“你可能会有感觉,”快斗说,“刚刚我就发现你里面很敏感,像这样。”他再往外退一点,着重在前列腺的位置来回摩擦。

爱德脚尖绷紧了,“快斗,别!”他叫着,不知所措地伸出手,快斗和他十指相扣,他还是害羞地松开,喉咙里不断溢出甜蜜的声音。快斗就这样玩到他捂住嘴为止。这时爱德里面发烫,开始本能地规律收缩,完全适应了快斗的阴茎。确实是一个优等生好穴,值得垫着更高贵华美的披风或长袍来操。

快斗摇摇头,忍住不想乱七八糟的。“爱德,”他拉开爱德挡呻吟声的手,“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难受?”

“……不难受,”爱德勉强回答,“你别问了……”

“那之前有没有做过这个?”快斗轻声问。

爱德捂住脸不说话,看起来终于情动了。快斗靠近他,金色银色的脑袋从正面侧面分别蹭蹭。

“没有……”他被快斗的呼吸吹得头皮发麻。

“太好了。”快斗说。

“太好了……?”

爱德困惑地眨眼,快斗也跟着眨眼,睫毛拍到他。他们蹭着鼻尖,话语全都打在彼此脸颊。爱德看快斗黯淡的眼中蓝色的倒影,迟疑了一会。快斗肯定比绝大多数人要好,他想,至少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很高兴第一次是你,快斗。”他也说。

“——爱德。”快斗好像变得兴高采烈。

他起身掐住爱德的腰,比刚才都大幅度地抽插,既擦过敏感点也顶进深处。爱德哀叫起来,这回他直接抓住快斗的手腕,免得被手指交叉地握住。快斗不会因此放慢,他换个角度摆腰,只这一点新鲜的感触就让爱德抽噎。明明躺在座椅上,他却感觉要失去快斗之外的支撑,脚尖因快感绷直,高高抬起,搭在快斗肩上。快斗按住他,几乎是大开大合地挺弄。

快斗给予的快感顺着神经流淌,冲洗大脑,爱德陷入幻觉般的境地。这是他熟悉的大厅,熟悉的天花板,他茫然地望着,甚至熟悉的那件披风,除了他正被快斗压制着进行肛交的事实。之前这好像是他们总部里最危险的名字,不过他闲暇时全在思索那半张卡,根本没关心过……爱德摸上快斗的肩膀,抚摸他的脸颊,湿润的感触沾到他指尖。

这个人因自己流了汗。爱德摸着,莫名弯起嘴角。“快斗……”他在呻吟间隙轻轻念着。

快斗心里一颤。他放缓动作,弯下腰,用手背整理爱德的刘海。

温热的触感让爱德感到疑惑,他的思绪回归现实。快斗的唇落在他额头上,接着似乎是睫毛。

“快斗,你感觉好吗?”他试着问。

“很舒服。”快斗低声回答,沙哑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里面很热。”

“那继续吧,快斗,我没事的。别……”

他仍在爱德额头处用嘴唇轻蹭,两人都痒痒的,爱德偏过头。

“快斗?”

快斗不说话,半眯着眼缓缓靠近,带着一种含糊不清的氛围,抽插的动作也彻底停了。

但看着爱德疑惑的模样,他中途打住,又退回去。

“我可以吻你吗,爱德?”这次快斗认真征求同意。

爱德瞪大眼睛。

“不行!”他激烈地摇头,“那怎么能行!你不要戏弄我——”

快斗低头往里推,顶开发烫的软肉,绕圈磨和小幅度抽插交替。爱德被这样弄,几乎没几下就要哭了。

“快斗……”他带着哭腔。

“爱德不喜欢我吗……?”快斗柔声问,有点委屈,下身却一点都不收力,“我喜欢爱德。”他又说。

“难道喜欢彼此就可以亲吻了吗?”爱德抗议,“或许你们心园民风淳朴……”

快斗在深处发狠干他,他终于流泪,抽噎着小声咳嗽起来。

“不行。”爱德摇头,快斗又俯下身,他试图躲开。“不亲你的嘴。”快斗说,嘴唇贴近爱德脸颊。

“好吧。”爱德眼里还有些怀疑,“不亲嘴就行。”他明确界线。

快斗亲他鼻翼斜下方一点,再亲他下巴,亲嘴角。

“你不要搞擦边!”爱德扭头,想推开快斗。他嘴唇让快斗的蹭到,像过电似的,和被亲也没什么两样。

快斗又向前,吻落在爱德眼角,舔掉泪水,气息往耳朵里吹,性器也进得更深,爱德被挑逗得发抖,青涩的阴茎终于完全勃起。快斗余光里捕捉到,他故意一直没管那,好奇爱德第一次能到什么程度。他鼻尖和双唇蹭爱德耳朵,不知有没有伸舌头,指腹也摩挲着柔软的发根。

爱德很快就恍惚了,张着嘴喘息,整个人对快斗打开,只有穴肉还应入侵物的动作收缩。

“耳朵最舒服?”快斗的气音喷洒过来,手向下挪到胸口。爱德哆哆嗦嗦地抓住他的胳膊,不让他乱摸,但制止不了快斗玩他耳朵。

“呜……”肚子里的东西又那样转着圈慢慢动,爱德有点扛不住了,“快斗、”他又落泪,“不行……”

“难受吗?”快斗立即关切地问,“爱德?”

“不、”爱德把他抓得更紧,快斗离开耳边,爱德才稍微恢复过来,“没、没事……是我……”

“我好像坚持不了……”他喘息着,有些混乱。

“没事,不要坚持。”快斗说。

“不……?”

快斗抹掉爱德的泪水,阻止他询问。他想吻他颈部,但大领子挡着,很不方便。也好,免得留痕迹,快斗想。他看到爱德的性器也湿润了,干脆用披风前摆把那盖上,随后又开始欺负爱德发红的耳朵,让他呻吟出婉转的一串,手则从披风的缝隙间进去,沿肋骨爱抚。

这宝座稳得很,快斗把重心压到前面,将爱德大腿按在他身侧,方便直上直下地进出。又红又烫的肉洞润滑不足,抽出时紧紧吸着不放,捣回的阻力则激起他阴暗的欲望。爱德真的受不住,快斗舌尖竟然还探进耳洞里舔弄,他一下脱力,手落下来,自己抱着腿,一副完全放弃抵抗的模样,手指掐进肉里。

“我、快斗,我……”爱德几乎到了极限,快斗只是给他爱抚,称不上安慰。

爱德耳朵周边一样极为敏感,耳后的皮肤和一小段下颌线,快斗在那舔舐吹气,忍着不咬,也不敢吮吻,生怕留下痕迹。要是爱德不用出门就好了。他真想把爱德带回家里,某种已经不复存在的家,在任何位置用留痕的方式亲吻,拽着漂亮而珍贵的银发狠狠往里操。他现在还收敛得很,但已经插得够深够重,爱德的哀鸣彻底停不下,蓝眸被泪水撑得满满的,眼边潮红。

“爱德,我去找过你。”快斗又贴着他耳朵吹气,“我听他们说总司令官晚上回来,就决定在那等,没人看得见我……”

他说着,每下都特意磨着前列腺往深处凿,爱德开始小小地高潮,眼睛略翻上去,呼吸盖过抽噎着的呻吟声。

“但他们准备移动的时候发现了我,我只好……”快斗捧着爱德的脸颊,指尖沾上泪水,喘息和语句混在一起,“……否则我就能跟着他们,找到这……爱德……”

他不知道爱德听见多少,他都不确定自己说出多少。最后他嘶哑地呻吟,在那敏感的耳边疯狂喘气,不知道身下人已经被激得咽不下口水。

“爱德。”快斗说。

爱德一直在颤抖,过了好一会,他才抱住快斗作为回应,仍然说不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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