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妲拉默默的回答，心里却一直衡量着要怎麽办。

　　她心不在焉地把钱付了，把药领了，然后一行人把人鱼重新抬上了板车，运出了诊所。诊所通常只在人鱼有需要或是定期身体检查的时候会开，所以李把诊所门给关上了，秦仪也准备回店里卖馒头。

　　「我这週二会开诊所，如果决定好了，妳当天早上就自己来找我吧，不用带上人鱼了，未来我也都去妳家会诊。」星期二就是两天后，李每週二都会定期帮村旁的人鱼群中轮到的四位检查身体：「或者发生什麽突发状况，妳就赶紧找秦医助，她肯定在她的店里。」

　　「好。」

　　「如果止痛药不管用，那可以加量到双倍，注意柳皮粉不要空腹吃。」

　　「嗯。」

　　「可以让她保持乾燥，但记得让她多喝水，每天至少四升，淡水海水都行。如果泡在水里就没这个问题了，但在躺卧的姿势下会让她比较舒服，有空间的话可以让她躺在没过鳃部的浅水里。」

　　「好。」

　　「啊要记得换水喔，如果身体保持乾燥，那要计算一下她的尿量，喝进去一升要尿出来至少半升，这个很重要，如果尿量不达标，那麽可能还有肾脏问题。」

　　在李无止尽的耳提面命下，她们已经把人鱼运送到妲拉家了。

　　「好了，有什麽不懂一定要问喔，这隻人鱼很脆弱了，要照顾就得要重视。」李在最后说道：「好啦！掰掰。」

　　妲拉与萝贝塔看着李离开了，才有的感叹地回神。

　　「摊上大事了。」萝贝塔向着妲拉说道：「超级巨无霸那种。」

　　「我知道会很麻烦的……」妲拉嘴硬着说：「只是没意料到那麽麻烦。」

　　「那怎麽办？事到如今已经不能放着她不管了吧？」萝贝塔双手一摊，看着小人鱼说道：「还是能找到更愿意收留她的地方？」

　　「妳不想管就算了，我一个人也能忙得过来。」妲拉说道：「现在……现在先把她身体至少养到没有急症，足以做手术的状态吧。」

　　「我哪有说我不管……我也能帮忙啊！」萝贝塔虽然小小一隻，但其实年纪比妲拉大上一轮，她可不想让自己看起来被小学妹给教训了：「也许我们能去请教一下村子旁的人鱼们……我认识她们，也许能给我们什麽建议。」

　　「她们会说话呀？」

　　「当然会，都跟我们生活那麽久了……如果妳教了她说话，那说不定她能自己决定要不要接受手术。」虽然人鱼确实很笨，但不会说话的看起来又更蠢了一些：「啊！还要给她一个手环……不过如果妳把她养在家里应该也不需要什麽识别牌齁。」

　　「别了吧，先给她弄一件衣服来。穿上衣服就没有需不需要识别的问题了吧？」妲拉回。虽然人鱼下半身长着一条带鳞片的尾巴，就像是穿了一件闪闪发光的裙子，但仔细想想她现在可是全裸的啊！有尾巴的地方看起就像一套裙装，她的下体小缝跟那平坦无比的幼女胸脯可是都大大方方地露给人看啊！

　　「衣服就不用了吧？住在这里又不会冷……而且哪有见过人鱼穿衣服的？多怪啊？」萝贝塔没有想像过人鱼穿着衣服的样子……也许在好久以前她还是人类的时候，看绘本中的人鱼戴着的贝壳胸罩就是唯一的印象了吧？

　　「她当然要穿衣服了，都住在岸上了，而且她是要跟我住耶！」妲拉边说，一边揪住了床单的一角，跟萝贝塔一起把人鱼抬了起来。

　　「跟妳住又怎麽了？她还是人鱼啊，妳也要看她愿不愿意穿衣服吧？」

　　「不行，她还是穿上比较好……」妲拉对这点很坚持：「她这样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总有我把持不住的一天……」

　　萝贝塔在跟妲拉把人鱼放回了床上后，就露出了「懂了」的微笑。

　　「干嘛？我只有一张床，我和她未来可能要同床共枕的喔。」妲拉觉得对人鱼动心还算是能理解的事情：「而且她还那麽可爱。」她补充说道。

　　「妲拉啊……在我看来，妳迟早会推倒她的。放一隻可爱的萝莉人鱼在家里，不做爱才是比较奇怪的吧？」

要罗女管好性慾，那是不可能的。

　　「我没打算这麽做啊！」妲拉赶紧辩解：「至少也要她的腰修养好吧。」

　　「她要休养好就是下辈子了啦！」萝贝塔觉得不用去担心绝对会发生的问题：「算了！与其说这个，妳该先给她取一个名字吧？」

　　「名字吗……」妲拉这时才注意到已经默默盯着她们看好久的小人鱼。

　　自己好像一直都没有想到要怎麽称呼她的问题。

　　「完了，我最不会取名字了。」妲拉耸了耸肩：「而且要决定叫她什麽，应该要先跟她认识一阵子吧？不然想到更适合的不就又要改了。」

　　「不用那麽麻烦啦！就当帮宠物取名就好了……叫小鱼啊……或是看颜色叫小绿，或是……叫『水』也行吧。」

　　「水。」人鱼指着杯子说道。

　　「妳想喝水吗？」妲拉下意识地问了，但又意识到人鱼根本还听不懂那麽複杂的语句。

　　「也许水就是她的叫声。」萝贝塔回，一般开始戳人鱼的脸颊。

　　「别把她当成动物了，她总有一天会听懂的。」妲拉起身去准备装水。

　　她从厨房里拿了一个窄口的水瓶，为了避免她又把水倒头上了，妲拉决定要亲自餵她喝。储水槽里已经累积了半满的水，这些水来自一旁的溪涧，公共的输水设备把溪水引给了这一区的住民。

　　为了避免用水高峰导致溪水断流，引水管控制了供水量，让储水槽蓄满得要非常久的时间，有时下一场雨的水量就比过了整天的供水了。

　　「这下养人鱼说不定还需要更多的水……」妲拉有点头疼，自己曾经在表决上否绝了可以用加钱来获取更多水量的方案，为了保持小溪涧的生态。没想到现在自己就有了需要更多水的需求了。

　　回到了卧铺旁，萝贝塔已经在跟人鱼玩某种看不懂的拍手游戏了。

　　「啊！妲拉，她好像是把杯子误叫成水了。」萝贝塔居然有跟人鱼沟通的才能：「所以她说的水其实是指杯子。」

　　「喔！不不不！水是……这个才是水。」妲拉把瓶子里的水倒到了杯子里。

　　「杯子……水！」人鱼指着透明的液体说道。

　　「对唷！妳好棒喔！」萝贝塔一下子凑近了她的脸，用鼻子蹭了蹭人鱼的鼻子。

　　「妳在做什麽？」妲拉问。

　　「鼻子碰鼻子，是人鱼表示友好的交流，也能在要鼓励她们时这麽做。」萝贝塔回答：「对了，接吻的话也行，但那样很容易就把人鱼带上床吃了。」

　　「我们村旁的人鱼……有这麽做的吗？」妲拉小心地问道：「跟罗女做爱之类的……」

　　「没有，没人强姦过人鱼。」萝贝塔说道：「强姦本来就是不对的吧？」

　　「我是说合意的啦！」

　　「合意性交啊……」萝贝塔想了想：「没听说过，但有其中几个傢伙确实有可能对人鱼做出这种事。」

　　「既然没有先例干嘛一直怂恿我上她啦！」

　　「情况又不一样，野生的人鱼交配前可是要求偶的喔！鳍要够好看喔！罗女很明显就是出局了吧？」萝贝塔不相信诚意可以打破种族的隔阂：「但她是妳养的，标准应该跟罗女的吧？罗女就是随便都能干啦！」

　　「那跟养奴隶有什麽差别。」妲拉不喜欢这样：「我要怎麽照顾她是我的事。」

　　「好啦好啦！那先教她『我想做爱』怎麽说吧。」萝贝塔坏笑着说道。

　　「先教她喝水才对！」

　　喝水并不是太难领悟，妲拉只要示范一次，人鱼就能模彷了。把鳃裂紧闭起来，她们就能正常地说话跟进食了。

　　看着双手抱着陶杯、小心翼翼地不将水翻倒出来的小人鱼，就着杯口把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进去，妲拉跟萝贝塔一起默默地看着她。

　　「叫她米菈吧。」妲拉说道。

　　……

　　「不错的名字呢。」萝贝塔回。

　　中午，萝贝塔去商会帮她搞了一把扇贝与鱼，因为她是水手的关係，说一声就能直接拿走。

　　米菈开贝壳的技术比两个罗女都厉害得多，但她似乎不喜欢吃鱼，即使妲拉已经帮她切成片了，她还是没什麽兴趣的样子。

　　午间，妲拉餵完米菈吃药之后，她很快地就睡着了。天空同时下起了雨，在宁静的午后，她们听着雨打在屋簷上的声音，悠闲地在妲拉家唯一整齐的角落懒散地横躺在地上。

　　「呜呃……应该买点酒的。」萝贝塔说道：「妲拉妳家里有吗？」

　　「没有，但是有咖啡。」妲拉回：「要吗？」

　　「呜噎！不要，咖啡好苦。」

　　「酒不也是苦的吗？」妲拉有些无语。

　　屋簷被雨水打得滴答响，虽然外面的雨声很大，但却不扰人清闲。雨天的小港村有另一种美，越远的东西就彷彿盖上了一层蓝色的滤镜，变得特别有剪影层次感，与妲拉简朴的画风特别般配。

　　「好无聊喔。」萝贝塔说道：「妲拉，妳现在有要干什麽吗？」

　　「我随时可以开始画画啊。」妲拉回，不过彷彿是罗女的直觉，她很轻易地看出了萝贝塔想要做什麽：「怎麽？在想坏坏的事了齁。」

　　「呐……不来几发吗？」萝贝塔枕着自己的手臂，看向妲拉：「我们满久没做了吧？」

　　「嗯……」仔细回想，已经记不太清楚上次跟萝贝塔深入交流是什麽时候了：「没有很想做，但可以陪妳。」

　　「嗯……」萝贝塔的嘴角微微扬起：「要先去洗澡吗？还是边洗边来？」

　　妲拉伸了个懒腰，拉拉手，又掰了掰手背，做了热身动作：「做完再洗吧。」

　　「要做给米菈看吗？还是让她也加入？」

　　「别！米菈要静养。」妲拉给了萝贝塔一个白眼：「来后面吧。」

　　妲拉家分成前后两个部分，在生活区后方是集灶台、储水桶、浴室等等功能的单间，这是下野岭到海湾地区很典型的户型，厕所则是在另一个单间或是直接去公厕解决。

　　萝贝塔与妲拉将披肩与腰包皮带等等的放在前厅的沙发上，萝贝塔有些雀跃地踏着小跳步，穿过了纱帘到了后间。妲拉则是默默地跟在后面，将头巾解下，挂到了衣帽架上，露出了深藏在希贾布下她那头深棕褐色的秀丽捲发。

　　「哇呜，妳好漂亮。」萝贝塔边说，一边靠到了身边：「妳换了洗发精油吗？感觉像是在发光一样。」

　　「没得夸可以不要硬夸。」妲拉有些忍不住笑了，她整天把头发包起来，怎麽还会想着要特别打扮头发给他人看呢……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她那私藏的棕色秀发确实美丽动人。

　　萝贝塔摆弄着妲拉头发的同时，妲拉也伸出了手，将萝贝塔的后颈肩带给解了开来。

　　单薄的衣服慢慢从萝贝塔幼女的身姿上滑落，露出了有些晒痕色差的白皙肉体，在她的胸下与腰上分别纹着她们商会的盾徽，船锚与锚鍊在她的肉体上交织出了一些性感，也让她散发出更多的骚气。

　　「妲拉……我想要亲密一点。」萝贝塔的脸蛋红了起来：「妳也脱光光嘛！」

　　「别那麽急。」妲拉将全裸的萝贝塔压到了一旁的檯桌上，让她坐到了上面，然后把嘴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想要我怎麽干妳？」

　　「要我先帮妳口交吗？还是直接……」萝贝塔张开双腿，夹住了妲拉的身子：「暴力肏翻我。」

　　说完，萝贝塔慢慢解开了妲拉胸前的束带，衣带自她的香肩滑落，慢慢地滑到了腰、臀、大腿……

　　直到两个萝莉都一丝不挂地以交配动作面对面时，气氛才进一步到位了。

　　「萝贝塔……」妲拉再次将身体靠上了萝贝塔小她一号的胴体上：「妳不是一直在怂恿我上米菈吗……在那之前，妳就来当人鱼给我练练手吧。」

　　说罢，妲拉抓住了萝贝塔的双腿，将她拉离了桌面。

　　「嗷喔！」萝贝塔差点摔在地上：「当人鱼是什麽意思？」

　　妲拉没有理会她，而是将她一路拖行到了橱柜边，一边抄起了挂在一旁的绳子……单膝把萝贝塔压制在地上，几番的缠绕与打结，就将她的脚踝与膝盖都固定了起来。

　　「呜噎……被做成人鱼肉便器了。」萝贝塔挣扎了一下，才发现妲拉可是毫不留情地用两层的称人结将脚踝固定得死死的，而膝盖也被多圈的缠绕，使她的双腿完全併在一起了。

　　「嗯……这条人鱼还真是多话呢。」妲拉粗暴地将萝贝塔双手交叠：「现在就把刚捕获的人鱼绑好，准备出货吧！」

　　绳子的另一头将萝贝塔的双手在身后反绑了起来，就如同在处理渔市中准备上架拍卖的人鱼……现在萝贝塔可是根本无法靠自己脱身了。看着蜷缩倒卧在地上的萝贝塔，妲拉满意地露出了笑容……真色啊！人鱼那条鱼尾巴是不是也跟紧缚是一个概念呢？

　　还没结束，妲拉一边拿起了一旁的布巾，双腿跨坐在萝贝塔的背上，紧紧将她的嘴堵实了，又把布巾绕到了后脑勺，打了个双结。

　　「呜……呜呼嗯嗯嗯……」

　　最后，在萝贝塔的轻微挣扎之下，妲拉又用丝巾将她的眼睛给罩上了。

　　这下萝贝塔就真成一个只能前后蠕动扭转的紧缚萝莉自慰套了。

　　妲拉将她放到了餐桌上，虽然萝贝塔已经完全看不到週边的情况了，但还是感觉到妲拉在自己脖颈前的喘息。

　　妲拉从下体伸出了一条又粗又长，还能灵活鑽动的性器……如同触手一般，抵在萝贝塔紧紧併拢的双腿之间。

啊……果然人鱼就是要配触手才色啊！妲拉恨不得多长出几隻章鱼脚来缠绕抚摸这个被捆成人鱼的黑肉小萝莉。

两个幼女在桌上将身体重叠了起来。

　　随着性器一点点地向股间的缝鑽去，萝贝塔也反射性地抽了几下。

　　「我还没忘记妳敏感的地方喔。」妲拉说道：「现在我就要开始把妳肏成只会嗯嗯啊啊叫的白痴性爱人鱼囉！在被填满精液之前乖乖当好称职的飞机杯吧。」

　　说罢，在幼女下体外游移的性器蛇首，直接……顶！深深地陷入了萝贝塔的阴穴。

　　「哼嗯！呜嗯嗯嗯！」萝贝塔挣扎了起来，就像是她被强姦了一般，不过妲拉知道，为一个在床上的绝对斗M变态，萝贝塔最喜欢被这样毫无尊严地当物品使用了。

　　妲拉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将萝贝塔用力地摁在桌上，另一隻手则开始对毫无防备的萝莉幼体上下其手。

　　两人下体持续激烈碰撞，每次的顶送，都能让性器直插萝贝塔的子宫口，那麽小的女孩子却能一次次地被足足有35公分长的巨型性器捣弄抽插，彷彿每次都将她的肚子强行填满。

　　「嗯喔……呜呜呜呜……」

　　「安静一点。」妲拉边说，一边也不停地在萝贝塔身上进行着交配动作，她感觉到被紧紧包复的性器正被那又窄又绵的肉穴不断吸进更深的地方，每一次的插拔，都让自己的下身产生酥麻的快感，让她正一步步走向失控。

　　「呼……呜呼呜……」妲拉喘着气，跨坐在全身被捆得动弹不得的萝贝塔身上，不断震颤的下半身在两隻发情的萝莉直接发出了阵阵的湿润拍击声。也许性爱等级只有Lv.5的自己在一开始就把性器插入Lv.8的萝贝塔体内是很不明智的选择，但现在妲拉已经顾不上那麽多了，快感一波波地从性器的尖头涌向全身每一个角落。

　　现在的她只想做爱！想要用身下这具肉体满足溢满的性慾！

　　明明已经被製成性爱道具的萝贝塔此时居然还扭摆着那色情的萝莉裸体，阴部也在一缩一缩地紧勒体内的巨物，似乎在榨取着雄性的精华。

　　「要……要来了。」妲拉整个人趴到了萝贝塔身上，除了下体疯狂抽送外，双手将娇小的萝贝塔压制在地板上：「我要射了……我要……射……咿呀啊啊！」

　　巨量的浊汁从两人紧连处涌出，妲拉停止了抽动，而是随着射精的节奏，随着本能地像更深处干去。

　　顶！噗滋……

　　再顶！噗滋滋……

　　而不断被灌入白液的萝贝塔已经成了在地上不断因高潮抽搐的肉棍，她的下体疯狂地出汁也让妲拉的射精停也停不下来。

　　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摆动，大脑……在高潮。

　　妲拉没注意到自己晃了神，只是沉浸在绝顶高潮的无限射精之中。彷彿要把身体里所有的汁水都射出去一样……

　　要……要停下来……否则就没有第二发了……

　　「呜喔喔喔……」精液刺激雌性高潮，而雌性高潮所泌出的汁水又继续让雄性高潮射精，一个永无止境的高潮迴圈在两人之间来回加成，似乎没有结束的那天……

　　自己该……停……不要再射精了……呜嗯……

　　算了！管他的！

　　「我肏……肏烂妳！」

　　抽出了还不断漏出精滴的超粗壮性器，妲拉将萝贝塔翻了个身，掰开了被精液糊满了的萝莉翘臀，瞄准了那诱人的小蜜缝……

　　随着妲拉的身体向前推送，长长的肉棒再次一点一点地插入了萝贝塔的体内。

　　「哼嗯嗯……呜嗯嗯嗯……」这次更深了，萝贝塔感觉巨物正在捅入自己，她小巧的肚皮里正装着好友的性器，而自己的内壁尽全力也无法抵挡住这次的攻势……

　　太深……插太深……要……到底要再被插入多长的淫棒……

　　体内浸满的精液正在被捅入的肉棒慢慢挤出去，在被綑绑夹紧的双腿之间溢出，将那假鱼尾巴沾得满满都是浓稠的雄汁。

　　最后，性器终于是走到了尽头，也是几乎在她肚脐的位置。

　　「妳的子宫口挡住我了。」妲拉说道：「让我插进去。」

　　「呼……呜嗯嗯……」

　　「听不懂妳在说什麽啊！妳这个色情小人鱼。」妲拉双手扣住了萝贝塔的腰：「既然妳不听话，那我只能硬闯囉！」

　　说完，她便用力地将萝贝塔的屁股向后对着自己的下体猛怼，性器全力突入。

　　「哼……咿呜嗯嗯嗯！」

　　早已因为高潮而变得松弛的子宫口一点也没有抵抗的能力，直接被膨大的蛇首强行塞入，直接干穿。

插入子宫就好像是在肉穴深处再度插入了一个肉壶，每次都抽送都连灌了两个小穴。

　　整条阴道似乎都在紧握着妲拉的性器，一点点地在帮她蠕动手淫。

　　快感一点点地累加，很快地又呈接着刚刚的高潮，再度达到了高峰。

　　「嗯……嗯哼哼……」妲拉陶醉地眯着眼，享受下体接收到的一阵阵刺激，摩擦着萝贝塔的淫穴，被又窄又紧的萝莉小穴挤压着、吸吮着。

　　她的性器在那软糯的淫唇间暴力地进出抽送，并且随着慾望与快感的提升，再次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咿喔喔喔喔……」随着妲拉忘情地淫嗔，精液再次从两人紧紧贴合的体缝之间噗滋噗滋地冒出来，往四方一阵阵的喷溅。

　　想要再射……再射多一点在里面……

　　肉棒一边射着精，一边直塞入了子宫之中，紧勒着性器的子宫口被一胀一胀地扩张，而精子直接被贴着合着射入输卵管，胀满了萝贝塔肚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嗯啊啊啊……」

　　「呼嗯嗯嗯……」

　　相互拉回的高潮再度在两人之间来回，直到妲拉射乾了她的子宫内储存的最后一滴精液，又空勃了几分钟后，才精疲力竭地以两人连结的姿态停了下来。

　　呼……

　　「我全乾了。」妲拉向后退出，开始从萝贝塔动弹不得的身体里抽出了那条肉根。

　　抽……抽……再抽……

　　再抽……

　　直到整隻性器抽出，在萝贝塔的股缝中喷出了一口残精之后，妲拉才感觉到了干完炮后的空虚感。

　　从背后看，性器足以插入到娇小的萝贝塔腰部……真不知道那麽小的身体是怎麽把这根大肉棒装在里面的？

　　「妳还好吧？」妲拉问。

　　「呼呜呜呜呜……」

　　妲拉解开了绑在萝贝塔后脑勺的结，拉出了一条被口水浸湿的丝巾。

　　「妳还活着吧？」

　　「妲拉……还想要……」

　　「唉……」真是的：「我肚子里已经一滴精液都没有了。」

　　「妳射得太凶了啦！明明够用个四五次的。」

　　「对不起齁。」妲拉白了萝贝塔一眼：「我就是这麽逊啦！」

　　噗哐！

　　突然间，客厅方向传来了什麽东西倾倒的声音，一看，一个人鱼小脑袋正在偷看两个光裸的萝莉。

　　「啊！米菈？」妲拉赶忙爬了起来，赶忙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自己汙浊不堪的下半身：「妳怎麽跑下床了？」

　　她该不会看到自己跟萝贝塔做爱了吧？真糟……不知道会不会对她造成什麽影响。

　　在披了一件衬衣之后，妲拉就把米菈抱回了床上。

　　「妳不会痛了吗？怎麽跑来跑去的？」妲拉念叨着：「妳是想喝水吗？」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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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的，完全不清楚怎麽跟她沟通。

　　「如果她可以爬了，那就代表其实她的身体没有什麽大病吧？」刚被解放开的萝贝塔扭了扭形成了红色勒痕的手脚，也从后房走了出来：「只吃止痛药就能自由活动了。」

　　「妳先至少穿上一件衣服吧。」妲拉对着萝贝塔说道：「而且不要把精液滴到前房的地板上！」

　　「好过分呀！明明这些都是妲拉射在我里面的。」萝贝塔坏坏地笑，一边用手指沾起了从大腿上缓缓流下的半透明白液，再煽情地把手指吸到嘴里：「等等还要再做三套才够吧？」

　　「妳去找别人啦。」妲拉叹了口气，若是过去，她肯定能在休息过后跟萝贝塔连续交合到晚餐时间，但现在她最担心的还是米菈的社会化教育问题。

　　「呜呜……妲拉有了人鱼之后就不要我了。」萝贝塔假哭了起来，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向后间：「借个浴缸喔。」

　　妲拉确认了一下米菈的状况，她好像真的不痛了，在喝了水之后，居然又开始在床上翻来复去地磨蹭。

　　「这样妳到底需不需要做手术呢？」妲拉看着米菈若有所思地说。

　　「妲拉。」米菈突然叫出来她的名字：「水！」

　　「真不知道妳想说些甚麽。」妲拉笑了笑，一般轻轻捏了捏米菈柔软的脸颊，逗得人鱼也笑了起来。

　　米菈虽然有些难以沟通，但一定是个十分善良开朗的孩子。

　　啊！对了！

　　妲拉到了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了一件有着小翻领的披肩。那是自己曾经在野岭生活的装备，已经好久没有拿出来了。

　　淡蓝色的披肩与米菈的水蓝长发十分般配，方格图腾的滚边继承了野岭部落的风格，穿在米菈身上让她看起来像是来自某个不为人知的人鱼文明。

　　「米菈，喜欢吗？」妲拉问道。

　　「妲菈，喜欢吗！」米菈学着妲拉的口吻说，不知道她真是在问自己还是单纯的重複。

　　「很可爱喔。」妲拉说道，一边将米菈面前的发丝拨到了那大大的耳后鳍之后。

　　但这时米菈突然甩了甩头，用手再次用头发盖在了那有些破损的耳后鳍上面。

　　啊……她好像很在意的样子。

　　也许外貌的完整对人鱼来说比穿了什麽衣服更为重要。

　　妲拉轻抬起了米菈的下巴，慢慢地把额头靠上去，直至两人的鼻尖碰在了一起。

　　「米菈。」妲拉指了指人鱼的胸口说道。

　　「米菈。」

　　「对！米菈。」

　　「米菈。」米菈似乎搞懂了什麽，然后她也指着妲拉的胸口说道：「妲拉。」

　　「对！」妲拉笑了。

　　「对！妲拉。」米菈学着发音，她能颇准确地发出波斯语的发音。

　　她们又学了很多的物品名字，米菈的记忆也很不错，很快就能记起二、三十件物品的名称，但她却无法自己组织出一个通顺的句子，对于「对错」、「可爱」、「想要」等等的抽象概念几乎无法理解，只能很机械的背诵学习。

　　学了一下午，她最喜欢的句子还是「米菈，水。」

　　「呜呃……我快疯了……我根本不会教人。」晚上，女孩们又集中在了小酒馆中，同桌的除了妲拉与萝贝塔之外，还有萝贝塔介绍的「人鱼专家」，莉安，一位看起来比两隻萝莉体型的女孩还要成熟许多的JK系金长直发欧美少女，给人十分成熟稳重的感觉……事实上，身为航海导航员的她确实十分可靠。

　　「妳教的又不是人。」萝贝塔也在一旁见证了妲拉试图教会米菈说出句子的艰辛过程。

　　「很正常啦，人鱼的脑袋瓜没办法理解那麽困难的东西。」莉安说道：「只要教她一大堆名词，能说个七七八八，让人听懂就好了。」

　　「她可是要决定要不要在陆地上生活、要不要接受治疗……说得更悲观一点，我连她能不能理解治疗是什麽意思都不确定，更别说是做手术了。」妲拉叹了口气，把桌上的茶一饮而尽：「而且如果以后的药很苦她还会吃吗？」

　　「妲拉妳没见过人鱼对吧？」莉安问道。

　　「呃……是没有跟她们说过话。」

　　「人鱼并没有妳想像得那麽难训练，虽然她们思考推理的能力很弱，但是记性并不差，甚至比人类的平均还要更强。」莉安解释：「换句话说，就是靠经验行事。只要让她对李医生有好的印象，她就不会排斥治疗了。」

　　「但这样不会有点像是在哄骗她吗？」妲拉还是希望米菈自己做出抉择。

　　「人鱼的缺点是没什麽主见，但优点就是逆来顺受了。」莉安见妲拉的模样像极了刚开始带娃的新手父母：「人鱼很自然地会相信人，如果有接受到指示也会照做，即使对方是不认识的人……况且有些事情还得是妳帮她决定。以免延误治疗。」

　　「果然妳们都是觉得要给她做手术吗？」妲拉其实是怕因为自己的决定使得米菈受罪：「我再问问李医生好了。」

　　「比起这个，莉安啊！有没有什麽跟人鱼做爱的小技巧啊？」萝贝塔坏笑着说。

　　「做爱？」

　　「咿呀！没事没事！不要理她！」妲拉赶紧终止这个话题。

　　「这可关係到米菈的安全啊！哪天妳一个罗女把她给推了，干受伤了怎麽办？」萝贝塔这话倒是有理，没什麽生物能承受罗女这样高强度的性爱，万一受伤了……

　　「不对！我根本没打算推倒她啊！」妲拉差点就被带偏了。

　　「如果是人鱼之间的话，是以磨鲍为主啦。」莉安说到：「手指的话也行，但罗女的性器能不能插入……难说。」

　　「齁……」妲拉没想到会得到那麽具体的答案。

　　「莉安妳有干过人鱼吗？」萝贝塔问道。

　　「没有耶。」

　　「我们需要更权威的人鱼嫖客。」萝贝塔说。

　　「最好有那种人啦！」妲拉下意识的反驳了，但想想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真有吗？」

　　「不知道。」萝贝塔回：「莉安已经是我认识的最可能上过人鱼的人了。」

　　「妳到底是怎麽看我的？」莉安有些无奈：「我是喜欢人鱼没错……但至少也要考虑到人鱼的感受吧？」

　　「这完全不像是会坐在船上对着人鱼打手枪的人会说的话啊……」

　　讨论无疾而终了，虽然秦仪也在酒馆里，但她们没人敢去问她。

　　妲拉心里也明白，村子里并没有任何人在家养过人鱼，也许之后还要为未来的同居小伙伴去办理很多的事情……比如说用水，今天晚上妲拉已经没有足够的水来洗澡了。

　　拖着有些疲惫的步伐，妲拉在夜晚降临时独自回家。海堤之外仍是那片黑暗的海面，只听得到那「唰！呼……唰！呼……」的浪声。

　　伸手不见五指……自己当时到底是怎麽在这一片漆黑中看到米菈的呢？现在海堤外还有没有另一隻需要帮助的人鱼呢？

　　妲拉倚在石砖牆前，独自望着前方。

　　唰唰唰唰！呼……

　　唰唰唰唰！呼……

　　……

　　……

　　什麽都看不到呢。

　　海风有些凉意，妲拉拉紧了头巾，快步走回家。平时她都是随意自在地生活着，但今天有了一个等待她回家的人。

　　「我回来囉！」妲拉推开了门便说道：「米菈！妳还好吧？我带吃的回来囉！」

　　夜间的月光从窗檯照入，洒在了洁白的床上，然而米菈并没有带在床上静养，即使妲拉苦口婆心地要她躺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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