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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海】灯塔里的海鸥会去眺望阿拉斯加吗?(上),2

小说:灯塔里的海鸥会去眺望阿拉斯加吗?灯塔里的海鸥会去眺望阿拉斯加吗? 2025-08-24 15:52 5hhhhh 3850 ℃

窗前落下一只北极鸥,浅黄色的喙部在她眼前一闪而过,它的尖呼声一出,身后的木门被应声推开。

“我可不是什么雕塑,保不齐会动很多下的。”椎名立希站在门框旁,穿了一件无袖的灰背心,小腹处还留着爬梯时的汗渍。

“我还以为你不想来了。”八幡海铃抖了抖烟灰,将烟盒与火机丢给对方。

“我想看看你最终会把我画成什么样子。”

“不要太抱希望,我不是什么熟手。”她吸了口烟,指向堆满纸团的垃圾桶。“这些可都是我的‘杰作’。”她特意强调了“杰作”一词的讽刺意味。

椎名立希与西欧女像的差距并非只存在于构造上,分别由血肉与石膏制成;当她与雕像一样坐立于木椅上时,下笔对于八幡海铃却成了一件难事——并不只是因为她没有绘画真人的经验。椎名立希的美丽超脱于画笔的框架,笔尖在画纸上方迟迟落不下去。石膏像没有泪痣,没有呼吸,更没有胜过言语的沟通目光。她希望自己画出完美的人像,但椎名立希在她眼中似乎更胜过完美。她只能咳嗽几声,试图用这种方式排解忧闷。

“你还好吗?”椎名立希微微转动着脖子,她并不适应长时间保持静止,当看到眼前拎起铅笔许久的八幡海铃,并无任何作画的意图,她不由得抛出疑问。

“...我还在观察...应该吧。”她的语气相当迟疑。

“什么叫应该吧?”

“我下不去笔。”八幡海铃叹气道。“我以为这会跟画雕塑一样...现在看来我想的太简单了。”

“总得有个原因吧?”她摇了摇头,将先前对方递于自己的香烟点燃,自顾自吸了起来。

“先休息吧...”

“是因为你想将我画得完美的原因吧。”

借着对方休息的空隙,她转身去看椎名立希,这次是以非绘画的角度:她的四肢结束了紧绷的状态,吐着淡白色的烟圈,烟雾中的紫瞳明亮有神。房间的闷热感持续上升,她的额头布着零星的汗珠,腹部同样湿了一片,布料因此紧贴着她的肌肤,身躯的立体感就此显现。八幡海铃的目光瞥向她持烟的手臂,毫无孱弱感的纤细,爬满藤蔓状的青筋一路直至手腕。

人体的多元性在此刻一览无遗,留下八幡海铃在刺鼻的尼古丁味中渐渐凌乱。画笔之下裸体与苹果等同,可椎名立希还仅仅只是一个物件吗,自己想要画出对方的完美性,这一点真的不带有占有性质吗?

自问后的混乱感充斥她的大脑,八幡海铃只好呆坐在躺椅上,眼中的憔悴像是丢失了魂魄。对肉体的感应存在于人的血液里,并非是想法所能阻断的。

“你今天还打算画我吗?”椎名立希将烟重重碾灭,对方这番迷乱的神情还是第一次见,她倒也不是情感上的傻子,只是想看看八幡海铃会如何为自己的失态辩解。

“不了...我大抵是没准备好。”

“好吧,但请你不要让我失望。”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答应过的,要将我画出来。”

“如果我画不出来呢?”

“我会失望...仅此而已。”

“我不会令你失望的。”八幡海铃抬头与她对视,字眼中带着无法忽视的坚定。

“那就好。我相信我们应该多了解一下对方...晚上我再来找你,可以吗?”

轻纱模样的云朵染上了夕阳的浅金色,那道光束泻入大海,呼啸声带着层次传入灯塔内。海鸥的悲怆声划破了她静止的心,风吹在额头上,湿答答地接触着肌肤。

椎名立希背身依在门框那儿,得到了对方僵硬地点头作为回应后,借着云层加厚而遮住太阳的空隙,踩着走不完的阶梯离去。

八幡海铃摸了摸背部的衣面,指尖满是湿润感。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多汗?她仔细回忆,一支烟后挥之不去的不只有烟雾,还有椎名立希的身影。她打开了电台,特意调高了音量,垂下的睫毛静静颤动,可东欧的摇滚不像往日那般,颓废的音符不再能平复她的心情。

她在悸动中等候着夜幕低垂。

————

“它们应该禁止绘画者与模特做爱...”

椎名立希始终适应不了对方盯着自己的目光,她坐在下午所坐的木椅上,比起几个小时前没有什么不同。除了自己的裤子正在被八幡海铃一点点扒下,直到挺立的茎体暴露在湿闷的空气中,出于仅存的羞耻,她的目光好似同极的磁铁般排斥着对方。她朝着

“你很紧张吗?”

椎名立希不紧张才奇怪,喉咙不住颤抖的小动作被八幡海铃收入眼底。她一边故意发问,一边伸出两个指头捏住肉柱的中间段,顿时引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她转而抚摸起上头隐约浮现的血管,简单的几番挑逗后便已令其完全勃起。

“你的身体很健康...就是不知道性能力是不是也这样?”

不等椎名立希有任何恼怒的机会,她的手掌完全包握住阴茎的上端,一次缓速的朝下撸动,带着些许粗糙感的掌心摩擦着肉冠的敏感点。一声闷哼之后,八幡海铃手上的速度并不快,直到孔眼处因为几番刺激后,逐渐渗出细少的稠液,她耐心地将润滑作用的液体抹至茎体的每一处。撸动的速率始终没加上去,她将重点放在手握的压力,肉柱也在匀速的刺激下涨满血红。

“要射之前先说一声。”

不带太多感情的一声提醒,椎名立希却全然当成了挑衅,她瞪着眼前的女人,只是这孱弱的回应完全被对方忽视。八幡海铃仍旧没有加快撸动的速度,却将另一只手贴在茎体顶端的肉冠,掌心以画圆的方式开始摩擦这片区域。无与伦比的酥麻与不适险些击溃了椎名立希,大腿不受控制般蹬踏着地板。她本以为八幡海铃只会些普通的手活,自己显然想错了,她的臀部因为受不住刺激而不断撞动,甚至险些要从椅子上摔下。

八幡海铃见对方的反应无比剧烈,掌心摩擦龟头的动作又重上几分,不时连带着刺激渗出腺液的孔眼。

“居然还能忍住吗?相当不错。”

“闭嘴...”

椎名立希在细碎的呻吟声中射出一小趟的精液,八幡海铃皱了皱眉,并未因对方达到高潮而停下动作,她更加快速的撸动,继续刺激着仍旧硬起的阴茎。先前射出的自然只是一小部分,椎名立希仰着头,无意识地呻吟完全没法控制,较于先前更加高昂,更多的液体顺着孔眼喷淌而出。

“还能继续吗?”

八幡海铃挂着一个讽刺般的微笑,在椎名立希看来相当烦人,只是自己的下体仍在淌着精液,似乎说出什么生气的话,在对方的视角都只会显得滑稽。

趁着给对方休息的片刻,八幡海铃利索地褪去因汗液而略显黏贴的衣物,她也并没有给椎名立希更多缓过神来的时间,凑近后便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阴唇因为先前的手活已然足够湿润,顶着半充血的茎体来回蹭动。椎名立希顷刻露出收不住的恐慌,她想不到对方连休息的时间都不愿多给,软绵绵的唇口给予的触感令她再度勃起。

“我们继续好吗?”

容不得椎名立希表达异议,阴唇继续摩擦着布满精液的肉冠,八幡海铃不忘用舌尖舔舐葡萄色的乳尖。等到肉柱再次充血,两瓣肉片好似烂泥般抵在上面,伴随着丝丝缕缕的痛感冲撞着神经,穴口慢慢接纳了茎体。八幡海铃的语气倒也不再游刃有余,她尽可能遮掩住涌上心头的痛与不理智感,用形似咳嗽的呻吟盖住。

椎名立希成了那个被动的角色,肉穴内的吮吸感布满了阴茎的每处神经,八幡海铃同样由缓慢的撞击开始,穴内遍布的肉粒刮蹭着敏感点,只是几次撞击她便近乎要射了。只是茎体的规律与动作并不由她决定,八幡海铃撑开的双腿紧夹着她的大腿,顶至末端宫口的片刻令她甚至无法直起腰,唇上的动作只能停止,脑袋耷拉着贴在对方右肩。

或许是处于对先前手活的报复,椎名立希将手放在双乳处,指头对着螺帽状的尖处简单不断揉搓,吃不住快感的她将脑袋向上仰去。

“滴!”

一阵机械的提示音划破了房间内的糜糜水声,声音来自于八幡海铃的衣服口袋里,她只好就此停下臀部起伏的动作,准备起身去看声音的来源。

“坏了...真不是时候,貌似是附近海域的船只...”

“喂...别告诉我你想就这样停下!”

从接近高潮中突然被分离的不适感令椎名立希只能不断喘气,大腿根处爬满了鲜明的潮红,挺立的性器再度被冷落。她只能强忍着下体的不适,用大腿根部夹住。

“我也不想,但这毕竟是工作...之后被投诉是小事,万一出事了就更麻烦了。”

“可是...做爱停在一半是对身体有害的。”

她只能懊恼地坐在凳子上,眼前的八幡海铃已然接起了几十海里外与船员的沟通。涌入脑海的愤怒与欲望交融,不由任何理智的掺入,她凑到对方身后,茎体再度抵在仍旧黏腻湿滑的阴唇。

“你疯了?等一下再说不行吗?”

八幡海铃赶忙用手捂住通话用的麦克风,转头便质问起对方,穴口却已经被茎体粗暴地撑开,她差些没站稳,用手撑住桌面才阻止摔倒的可能性。麦克风久久没有声音,带着磁化音的疑问传入耳中,八幡海铃刚想回答,茎体冲撞宫顶的动作剥夺了她组织语言的机会。她赶忙切断了广播,漫入腹部的快感令自己只能弯下腰,掌握主动权的椎名立希仿佛在报复对方,顶撞的力度比起交合更像是在侵犯。

“停....能停一下吗...我们可以等...等会儿再...”

这似乎便是八幡海铃在高潮前说出的最后一句话,不断收缩的阴穴在茎体完全进入时不遗余力地包裹着,痛感与快感如同交缠在一起的她们,由下体遍布整个躯体。她的大腿重重地颤抖着,用来支撑的手掌顶在桌面。椎名立希的指头抚弄起自己的乳尖,比划出一大块挺拔的乳肉,似乎除了接受高潮,她已经无法做出其他举措。

伴着此起彼伏的喘气声外,拍击发出的水声遵循着某种规律。传遍全身的痉挛像是经历了一次触电,八幡海铃彻底将身子瘫软地趴在桌子上,急促却很短的呼吸令她有些缺氧,双腿不由得夹紧,高潮时的她处于失声状态,生理泪水沿着脸颊滴在桌上。随着身后人一句颤抖地惊呼,穴道内攒积的液体在茎体被抽出时不断外涌,淌在泛红的大腿滴落地面。

“你真是彻底疯了...万一给别人听到可就有大麻烦了...”

八幡海铃用微弱的语气质问对方,爬起身子又确认了广播处于关闭状态,这才将身子倚靠在墙边。

“我没想那么多。”

“唉...”

她没有再过多责怪对方,低声问正在吸烟的椎名立希。“要再做一次吗?”

椎名立希愣住了,点头后将烟圈吐出,用力碾灭了橘黄的火星。八幡海铃将躺椅放平,由着对方将大腿架在两肩处,少了先前的不理智与恼怒,手握着茎体的她在看向穴口处的涨红时还是犹豫了。这次的没入仅剩下了一股腻歪的温柔劲。八幡海铃半张半阖的目光,没再离开过她尝试绘制的那张脸,短暂的喘息在茎体吃进顶点时愈发急促,先前的交合令穴道不再对她陌生。逐渐寻找到双方都合适的规律,冲撞带于她的痛感也就烟消云散了。八幡海铃咬住自己的一缕头发,齿关止不住地摩擦,扒在肩后的指甲嵌入肉里。

“不会太痛吧?”

“还好。”

八幡海铃吃力地回答,穴内挤满了水液,近乎是出于本能的条件反射,她将手臂绕在椎名立希的脖子上。相比较交合时冲顶至末端给予的快感,椎名立希更享受这个拥抱,滚烫的肌肤一点点的紧贴在一起。高潮不再是先前的末过全身的巨浪,更像是细小的浪花不间断地敲打,八幡海铃手上的力气愈发加重,勒得对方有些喘不过气。空气中的憋闷不断轮转,椎名立希尽力搂住汗水津津的裸体,指头拍打着细薄的肌肤。

“要去了...”椎名立希预先地提醒后,缓缓退出的肉柱挺硬不再,软塌塌地滴落着少量的浊液,她们都没有像老套电影里演的那番去吻对方,只是一个持续颇久的搂抱。软绵的指头卷起了八幡海铃的发梢,赤裸躯体之间的紧贴本身就是一种沟通,海风吹打在窗户上呼呼作响,她们仔细聆听着对方此起彼伏的心跳。相当杂乱,如同交合完后那揉杂着满足与疲惫的躯体。

似乎永无止境的沉醉终究需要有人打破,椎名立希率先站起身子,将地上散落的衣服递给对方。

“你应该能在之后的几天顺利作画吧?”

八幡海铃微微点头,对方的裸体此刻已然刻进她的心脏,想要忘却才更是一件难事。

“还吸烟吗?”

“不了,今天已经吸的够多了。”

椎名立希柔声拒绝,踩着比先前慢上许多的步伐走下阶梯,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八幡海铃没有跟上对方的脚步,而是在穿好衣物后打开了先前被关闭的广播,船员的信号此时已微弱无比,最终却还是连接上了。船员的疑惑被她置之脑后,她的目光始终离不开天边的月光,在强光灯打开后顿时显得有些暗淡无光。

女人的裸体再也没能从她脑中消散。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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