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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当时年少】(扩容版),5

小说: 2025-08-24 15:52 5hhhhh 2760 ℃

  「师姐,把这几个碍眼的都拎出去审一审,她娘留下。」

  「小林子,你千万温柔些……」

  「师姐,我不好好弄服了师娘,她总是寻死觅活的可是大大的不好,放心,我不舍得伤了她的。」

  岳灵珊不忍的一步三回头,还是将小慧和她爹拎了出去,回身轻轻关上门。

  「师娘,小婿带你快活儿。」

  说罢一边用肉棒研磨着她花芯,一边伸手去点她玉堂、檀中二穴,却是又用上了催情手段,随着热力扩散,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宁中则急忙道:「林平之!你要弄就弄,别使这下流手段!」

  「师娘,我是弄也弄你了,射也射在你身子里了,如何还有比这更下流的事情?你不肯乖乖陪我欢好,少不得我要施展手段好好疼疼你。」

  「林平之——哦~ 算师娘求你,你就让师娘清醒着……」

  一声呻吟,一行热泪。宁中则实在是怕了那种沉沦在欲望中的感觉。明明是在被狠狠地欺侮,却是能婉转哀求。

  「那师娘若是舒服了,就好好叫上几声给我听,莫要再强忍着。你应是不应?」

  见宁中则不肯回应,林平之肉棒重重怼上几下,又用威胁的目光看着她,宁中则无奈,轻轻的点头。

  「乖!」

  说罢深深浅浅的操弄起来。

  时而重时而轻,时而在穴口研磨,时而重重的顶在宫口。宁中则倒是想要忍耐,可是他坚硬强壮的肉棒攻城略地,不过一会儿就弄得她银牙按咬。饱满的乳肉从他指缝溢出,轻微的痛感更加刺激她的心神,已经被挑起欲望的成熟躯体,早已食髓知味的感官,无不期待着男人更进一步的占有。

  「师娘不乖,我弄得你不舒服吗?为何咬牙不叫?」

  「唔……」

  宁中则轻轻摇头,已经不自觉迷离起来的如丝媚眼,似乞求似鼓励的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凌辱自己的男人。林平之如何还不知道她已投降在即?

  于是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双臂从她身后将她整个身子揽住,狠狠地压在自己胸膛上,肉棒接连十几下狠狠地撞击。

  「哦哦……轻……」

  宁中则被他突如其来的凶猛撞击弄得惊呼出声,汹涌的快感刺激的她一时经受不住,竟然脱口而出想要求饶,话出半截又赶紧咽了回去。只是口中娇喘呻吟却再也停不下来,只是咬牙尽量放轻声音。

  「嗯嗯……嗯—」

  林平之看着红晕遍布,含羞带欲的俏脸,心中成就感更胜身体的舒爽。岳不群你得了我家的辟邪剑谱,我得了你的娇俏妻子,如此,算你不欠我林家的了!不不不,我家的绝学让你做了五岳剑派之主,你就让你妻女各给我生几个儿子才算扯平!

  愈加滚烫的肉棒直烫的宁中则芳心乱颤,她被林平之抚摸调戏半天,再加他施展了一半的催情手法,情欲横生,配上他在自己体内横行无忌肉棒,如何能不情欲勃发?随着她穴内越来越多的汁水浸润、和穴肉死死的咬着他的肉棒,林平之快意不止,采补之法随着两人渐渐勾连在一起的气机,自动运转起来。如此一来,更苦了咬牙苦撑的宁中则。

  「哦哦—」

  「咕叽咕叽—」

  「哦奥……」

  酸、痒、麻方才席上心头,旋即被饱满、快美替代,原来,男人那话儿可以这么强壮,原来,被占有是这种感觉……宁中则知道自己的心在逐渐沉沦,她却顾不得这么多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男人和男人带来的极致快感之上,除了哀叫,哪里有一丝力气抵挡?

  这却怪不得宁中则淫荡,男女欢爱本就是天性使然,再加上他的邪恶手段,再加上他远胜自己丈夫的强悍能力,被他操弄的快感横生自是没法子可想。而阴道却是通往女人内心的秘密通道,纵使她心底千不愿万不想,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仍然会凶猛的冲击着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灵,一点点撕扯她心底的那根弦。

  恍惚间又见他折起自己的双腿,压在自己胸前,将自己挤压成一团,整个包裹在他宽阔的胸怀下。她来不及为这个羞耻的姿势多想,随着姿势变换男人肉棒凶猛的次次撞在自己身子尽头。

  有三分疼痛三分肿胀,还有一百分的……美……

  「啊啊啊—别—哦啊—」

  男人哪里肯理会,更加用力施为。

  「不行了……啊——」

  如是百余抽,宁中则花心乱颤,喷涌蜜汁献上了今日的第一次高潮。

  林平之刻意控制着采补的劲力,缓慢的又采了她几分功力就停下,轻轻的亲吻抚摸着,安慰脱力的女体,肉棒也降下节奏,轻轻在她小穴内抽插。

  「舌头伸出来。」

  宁中则喘息不已,眯着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他,恍惚间觉得他强壮英俊,想要亲近。竟然一时被他男色所迷,咽了一口口水,旋即羞囧难耐,不能接受自己的『淫荡』,哪里肯听他话主动伸出舌头给他品尝。

  「师娘不必害羞,我这玩弄女人的功夫不是岳不群那阉人可比,莫说师娘,怕是没有女人能够承受。」

  察觉身下女人的异样,林平之忍不住出演『安慰』,宁中则听他提起丈夫,只有更加羞窘,哪里会真觉得自己被他弄得丢盔弃甲有丝毫可堪自我安慰的缘由?甚至更加不齿于自身的淫荡。

  「嗯?!」

  不给她思考的时间,见她缓过几分劲儿来,林平之将她一下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骤然变换姿势,肉棒狠狠地被她身子重力压进了小穴更深处,狠狠撞在她小穴尽头,一下又惊得她花容失色。身子的晃动让她不自觉的抬起一双藕臂抱住男人的后颈。

  『穴道解了?』「哦轻点!我——」

  宁中则惊觉自己肢体得到解放,刚有几分自救想法,就被他托着丰臀抬起,又随着重力落下,花心和他的肉棒快速又充分的撞击,顿时让她又失了颜色,哪里还有心思琢磨其他?

  「平之慢!慢点—哦——」

  不过十几下撞击,宁中则感觉花心抽搐,又有尿意涌现,如何不知自己又将泄身?她一边乞求,一边承受着无边无际的快感,强撑着去感受自己肢体的劲力和丹田内力。这一感受不要紧,她骤然又一惊。穴道一解,丹田虽然空虚,还总有一二成内力可堪调动,但整个四肢都软软的,双手不自觉快速的拍打他的后背求饶,已经用了大半力气。这下仅存的三分坚韧和理智立即又丢了小半。

  『我用尽全力一击,恐怕也未必……』「哦哦~ 啊~ 唔—」

  思量间,男人将她娇躯抛的上下翻飞,她口中娇吟更是一刻不停。

  「你伤不着,我莫要多想。跟着感觉走,没什么比这一刻的快乐更重要。」

  魔鬼的低吟在耳边想起,诱惑着她最后的一丝坚持。

  『是呀,本来也伤不到他……』『那就随他吧……以后……以后再找机会……』「你只要知道,你此刻是我的女人。」

  『是呀……现在……我是他的……』「唔——」

  宁中则一口吻住林平之,香舌主动出击,去寻找他的舌头纠缠。四肢更是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躯体。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屈服于情欲,林平之大喜,如何不肯给她奖励?

  于是肢体纠缠、淫水四溅,啪啪的声音和激烈的喘息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谱写着侠女人妻堕落的序章。

  当宁中则喷涌着蜜汁晕迷过去,林平之还意犹未尽,肉棒坚挺。知她暂时不堪征伐,于是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下床将小慧娘拎了起来。

  不顾她哀求的目光,将她按在床上,几下撕扯掉她的外裙和亵裤,就挺着肉棒缓慢而坚定的捅了进去。

  听了半天春色,她已有几分湿润,再加上肉棒上沾染的淫水,进入但觉紧而不涩,摩擦的很是舒爽。对上这乡下妇人,林平之和对小慧一样,没有丝毫怜惜,抽插十余下后感觉润滑了些许,于是不管不顾的凶狠的操弄起来。

  可怜小慧娘也是贞妇一个,救女儿不成,反而也落入这恶徒之手。被他用曾经给女儿开苞的肉棒,又狠狠地夺走了自己的贞洁,毫不怜惜的用他巨大的凶器,在自己体内驰骋。若不是口不能言,早被他干的哭喊不已。如此很快丢盔弃甲,被体内禁忌的肉棒,送上了从不曾有过的绝顶高潮。林平之对她哪有一丝怜香惜玉之心,狠狠地采补,让她连续两次丢的魂儿也飞魄也散,痛哭流涕的坏成一团。

  林平之快感积累也到了临界点,他也不再控制,从小慧娘穴中吸满了淫汁的肉棒,又重新捅进了宁中则身体尽头,精液喷涌着灌进了她的身体。有一部分从两人交合处溢了出来,更多的,已经向她身子更深处前进,去更深一步的占据她的一切。

  宁中则晕迷的惨白脸色涌现几分红润,眉头却轻轻皱起,仿佛在抗拒女婿对自己子宫的入侵。可惜,成熟的女体配上强壮的子孙汁儿,禁忌受孕,却不是早晚而已?

  『宁中则,和你女儿一起,乖乖给我林家诞育子孙吧!这是你作为女人的命!』

                7母女

  院子里,衣衫不整的小慧娘和小慧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不住的向后退。

  她们面前,是提着染血长剑一步步靠近的林平之。

  就在刚刚,林平之将擒住的七八个农人和小慧母女一起解开穴道,给了他们十个数的时间逃跑。小慧爹来不及收起愤恨的表情,急忙拉着母女一起逃跑。跌跌撞撞之下,还没跑进树林,就听到那恶魔般的声音:「……三、二、一!我来喽!」

  随即白色身影闪过,惨叫声中,一个个熟悉的身影先后栽倒在地。那个恶魔戏谑的将剑指向瘫倒在地的一家三口。

  「站起来,我玩了你的妻子和女儿,不想报仇吗?」

  小慧爹早已肝胆俱裂,砰砰的磕头求饶。

  「软蛋!你走罢!她们两个留给我玩。」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小慧爹战战兢兢的站起来,看一眼妻女,一脸痛苦的转身踉跄而去。

  难以置信的痛苦和恐惧中,小慧母女眼见着亲人一颗头颅冲天而起,鲜血喷洒出几尺高。沾着亲人鲜血的长剑抵在小慧娘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两个小可怜儿,你们是要死还是要活?」

  母女俩已经吓破胆子,生死之间的大恐怖,让她们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辱身、杀夫、杀父之仇,忙不迭的点头。

  「要活!我们要活!」

  「那以后跟着我?」

  「好!跟着你!」

  「我缺两条狗,你们俩,就做我的母狗,好不好?」

  「……好……」

  「叫两声。」

  「……」

  「叫!」

  「汪……」

  「汪汪……」

  「哈哈哈哈——走,回去。」

  小慧母女站起来想跟着他走。

  「嗯?狗是两条腿走路的吗?」

  于是小慧母女忙不迭的跪下,手掌被砂石硌的生疼,恐惧和屈辱之下,两人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但既不敢哭出声音,也不敢停下。四肢着地向前爬。

  宁中则和岳灵珊闻声到门口张望,正看到这一幕。宁中则面沉如水,有心斥责他,心念一转想到自己的处境,于是闭口不严。此时林平之并没有点她穴道,但是空虚的丹田,也让她生不起武力对抗的心思。她心知自己以前的武功和余沧海、木高峰也就在伯仲之间,此时内力大损,如何能是林平之对手?

  若是一击不成,空自受辱罢了。

  但林平之故意表演给她看,是不是用剑拍打小慧母女的屁股,在其惊叫声中,像驱赶豚彘似得将她俩赶了回来。

  宁中则不忍再看,转身要进屋。

  「师娘!你素有侠义心肠,这会儿怎么不见义勇为呢?」

  宁中则不答话,听他又道:「师娘,我故意没点你穴道,想给你机会,你怎不知把握?接剑!」

  说罢竟然将手中长剑抛了过来。

  宁中则手中有剑,顿时忍不住的想要将他刺上几个透明窟窿。可是看着他戏谑的表情,感受下空虚的丹田还有疲软的身子,正犹豫不决。林平之已经靠了过来,伸手来抓。她登时再也忍耐不住,一剑刺了上去。

  林平之闪身躲到开阔处,宁中则顺势跟上,玉女十三剑连环使出。

  「啊!小心!」

  林平之故意炫技,等到长剑及身才迅捷的闪过,惊得岳灵珊花容失色。

  宁中则心中更惊,她虽然内力大损,可是于剑法无碍,盛怒之下本拟拼尽全力以毕生所学剑法对他赤手空拳,未必没有一两分胜算。可是玉女十三剑、金针十九剑各使了一轮,只见他迅若鬼魅,虽然只躲而不还手,又哪里能沾到他一片衣角?

  反倒是自己,虚弱的身子已经有些气喘?强振精神,见他又闪身靠过来,长剑一振,剑尖震颤着,蓄势已久的『宁氏一剑』猛刺他的胸膛。

  但见他身子一转,单手在宁中则手腕上一捏以拽,脉门被扣的宁中则不但长剑脱手,身子一软被他揽在怀里。只能任由他坏笑着在自己唇上一啄。

  「哈哈哈,白日宣淫不好,师娘你且忍耐,小婿练习下武艺,晚上再疼你。」

  说罢将她甩给岳灵珊。提剑在院子里习练起剑招。

  ……

  三日后,前往华山的官道上,两辆双驾马车正缓缓而行。后边马车上,赶车的是一位五六十岁,身子都有些佝偻的老把式。他时不时的转头望向身后的车厢,原本昏暗的眼神里竟然有一丝怪异的光。

  可惜看不透厚厚的帘子啊……

  马车传来阵阵奇怪的震动,耳中传来靡靡之音,老把式如何猜不到身后的车厢里正在发生什么?想起那两位大半辈子未曾一见的绝色美人儿,老把式枯败的身子都有些蠢蠢欲动。

  给那么多钱,又是提剑的江湖人物……

  老把式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赶车上。

  受限于道路,马车并不算宽敞。车厢里铺了厚厚的被褥,岳灵珊正跨坐在林平之身上,舞动着娇躯。赤红的身子、变调的呻吟,诉说着她就要到达又一个顶峰。

  林平之倚靠在车厢上,怀中赫然搂着另一个美人儿—赤身裸体的宁中则。

  宁中则闭着眼睛,轻皱眉头,任他一边揉捏自己的乳球,一边吮吸自己的嘴唇。只有在他用力揪自己乳头时,才忍不住轻哼一声。

  半个时辰前上了马车,就被他剥光了一顿上下其手。

  这两日也不是没见过他在自己面前作弄岳灵珊,可只是在马车上有限的空间内,三人肌肤相接,女儿每一次的跃动、呻吟都给她带来更大的冲击。

  她努力的不去听女儿的呻吟、不去感受女儿的动作,可是脑子还是被女儿的欢快所冲击,加上男人不断作怪的大手。宁中则知道,自己胯下此时必然是一片滑腻。

  几天的调教下来,自己是越来越不堪了……

  「啊——」

  一声娇鸣,岳灵珊软倒下来。

  林平之将她也揽在怀里,一左一右怀抱着母女两个赤身裸体的美人儿。宁中则忍不住睁眼,见女儿神情迷蒙,正叼着他一根手指吮吸。

  「师娘,该你了。」

  宁中则下意识看他的胯下,但见那粗壮的凶物仍然昂扬挺立。忍不住芳心一惊。

  「师娘,珊儿怎么动的,你也看见了。车厢狭小施展不开,劳累您坐到我身子上来。」

  宁中则哪里会主动去他身上作践自己,不肯动弹。

  「师娘,你若是不上来,我就把你拎出去操。」林平之见她不听话,大力揉捏她的乳球,要挟道。

  「林平之,你莫要如此作践我。」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几分哀求。

  「师娘,我也操你这么多回了,你喷射的淫汁、你欢快的浪叫、你甩飞起来的大奶子,都被自己女儿女婿欣赏个遍,你还有什么可坚持?若说作践,我把你拖出去当着外人的面草你,才是真的作践。莫要惹我生气,自己上来!」

  宁中则无奈,她是真怕被他拎出去。华山派掌门夫人被女婿赤裸着身子在官道上欺辱,还不哄传江湖,留下百年耻辱骂名?只得缓缓直起身子,跨到他身上。就这么几个动作,在她感受里简直比年少时连续练了三天武功还要难捱。当胯间的柔软触碰到他的火热坚挺,忍不住在心里一声哀鸣。

  她看见女儿颤抖的眼睑,心知女儿此时也清醒过来,不过在装睡,心中更加痛苦犹疑。本以为被他强奸侮辱已经是最痛苦的事情了,此时却要主动的去迎合他的侮辱,竟然更叫人心痛难捱。

  「吞进去!」

  珊儿……为娘对不住你,不但护不住你,还要……

  宁中则心中哀叫着,缓缓对着他肉棒坐下。只是她毕竟没有上位经验,一下子坐偏,险些将他肉棒挤到自己后庭。

  不用他教,她主动伸手扶住他的坚挺。入手更惊,想不到这几日间自己承受的东西,几乎单手难以把握。

  肉棒被扶到穴口,宁中则更难以接受的是,自己竟然生出一丝期待之感。一时心中纠结,停在那里。

  「呀!」

  林平之轻轻挺胯一撞,龟头挤进她小穴。突然袭击之下,宁中则被他冲撞的惊叫一声。舒爽的感觉一闪而逝,却是他又退了出去。

  「吞进去!」

  男人的命令传来,宁中则无法再犹疑,缓缓坐下,早已准备好的小穴将他肉棒一点点吞没。

  自己主动之下,感官更加敏锐,要命的舒爽让她银牙紧咬。等他的粗壮顶住自己的尽头,竟然还有一小截漏在外边。她收力不及,吃这一撞险些叫出声,急忙抬起屁股。一坐一抬之间,宁中则本已摇摇欲坠的意志就被磨去了大半。见男人没有进一步指示,顺势学着女儿的模样,上下挺动身子,开始一次次用自己柔软的小穴去吞吐他的坚挺。只是速度,却是比女儿慢了太多。

  她羞于快速动作,却不知如此更能清晰感受两人交合,感受性爱的美。

  岳灵珊眯着眼睛看着丈夫肉棒一次次缓慢的消失在娘亲身子里,淫水浸润下娘亲的穴肉被撑的滚滚发亮,散发着淫靡的光芒。她丝毫不惊讶娘亲的快速堕落,丈夫的手段,没人比自己更加清楚。

  『娘,不要多想,就好好享受吧……』宁中则不知自己的淫荡模样被女儿瞧了个正着,她正努力的在女婿身上起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断地腐蚀着她的意志,催促她更加用力的去追寻极致的快感。

  不觉间她的动作也快了起来,一对硕大的乳球随着动作跳动起来。林平之忍不住伸手握住一只,大力的揉搓起来。宁中则眯眼看了一眼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的乳球,就闭目专心套弄他的肉棒。越来越急促和灼热的呼吸从口中发出,眼见着就快忍不住呻吟。

  「师娘,左右也是被我玩弄。不如我传你双修的功夫吧!咱俩能享受欢爱,你还能借之恢复功力,甚至更上层楼。」

  「恢复功力不是为你做嫁衣……哦—」

  宁中则被他引诱开口说话,半天的忍耐终于破功,被他用力一下怼的呻吟出声。

  「双修才是大道,采补不过小术。师娘你会了根本之道,以后我们便是同步前进,我再难吸取你的内力。不信你问珊儿。」

  「娘,你学了双修之术吧,不但能恢复功力,还能强健身子……」

  宁中则看向岳灵珊,见她也在看自己,更加羞窘,起伏的身子也骤然放缓。

  『啪——』「不准停!」

  林平之一巴掌扇在她乳球上,带起一阵乳浪。

  宁中则只得继续套弄起来。

  「师娘,如何?你恢复了功力,也方便从我手里脱逃呀?」林平之继续诱惑着她。

  「逃?怕不是我得一分,你能得三分,我如何逃得掉?」

  「哈哈哈,宁中则,你怕不是被操傻了。我想要你配合我双修,你觉得自己扛得住我的手段?左右是被我操,你还能恢复功力。堂堂天下知名的女侠,被操几次,就失了面对敌人的魄力,放弃希望了?」

  「他妈的叫你几声师娘你傲娇起来,骂你几句竟然夹得更紧了,贱不贱?你低头看看你淫贱的奶子,甩的快飞起来了,岳掌门没有见过这美景吧?」

  他侮辱越甚,宁中则越羞,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更加用力,仿佛在用欢爱麻痹自己,逃避现实。

  「宁女侠,别夹着男人鸡吧就美的不知所谓,我念口诀引导你行功,且一边伺候我一边听好了!」

  「林平之,你应我哦……应我一件事,我就任你予取予求!」

  「你说。」

  「路过哦……镇子,你给我买避孕药汤来哦哦……不要让我怀孕,此事若不依我,哦哦我死也不从你……」

  林平之见她身子赤红,香汗遍布,一边呻吟着讲条件一边快速的套弄肉棒,哪里有什么『死也不从』的样子。他心中暗笑。

  女人的底线,不就是一点点突破的吗?

  等你习惯了双修那超越普通性爱的快美、那种生命升华的感觉,此时的坚持又能剩下几分?

  「我答应你,不强迫你给我生子。」

  宁中则心中担子撤掉,觉得自己坚守了部分底线,登时心神一缓,任由汹涌的快感将自己弥漫。一边剧烈的吞吐男人肉棒,一边依着男人引导运气行功。

  无边无尽的快感之中,她感觉自己与身下的男人联系越来越紧密,从小穴和肉棒的结合,到整个身子、整个心神的结合在一起,不断地攀越着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不仅仅是小穴内被摩擦的极致快感,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在欢呼着自己的选择,身子在飞舞,丹田在慢慢充盈,整个灵魂都飘然无依的雀跃在天地之间……

  能感受到的,只有登仙般的舒适快美,和带给自己这一切的他……

  高潮……

  喷涌……

  跃动……

  当自己忍不住猛地吻上他嘴唇,当自己主动将他大手按在自己胸脯,当自己无师自通的扭动腰肢在他身上舞动,当自己出声哀求他温柔以待,当自己为他汹涌的精水浇灌而快乐的痉挛,当自己像小猫一样温顺的躺在他怀里休憩……

  是不是……选错了?

  宁中则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趴在女婿的怀里。这一次有双修的加持,她没有昏迷过去,肌体疲惫,内里却充盈,带着从肉体到精神的欢愉和满足,她悲哀的发现,女婿呼吸出来的空气都变得好闻起来。

  ……

  岳不群召集五岳剑派齐聚华山思过崖,展示山洞武功,并用计擒下恒山派多名弟子,准备用来胁迫令狐冲就范;

  左冷禅等一众瞎子突袭山洞,五岳剑派死伤惨重,潜伏其中的令狐冲、任盈盈击杀瞎子一众活下来,衡山派莫大先生假死脱身;

  令狐冲、任盈盈出洞被岳不群偷袭,被网兜捆缚,命在旦夕。

  ……

  山洞顶上跃下一人,手握绳索,用力拉扯,收紧渔网。令狐冲脱口叫道:「师父!」原来那人却是岳不群。

  岳不群将渔网越收越紧。令狐冲和盈盈便如两条大鱼一般给裹缠在网里,初时尚能挣扎,到后来已动弹不得。

  盈盈惊惶之下,不知如何是好,一瞥眼间,见令狐冲脸带微笑,神情甚是得意,心想:「莫非他有脱身之法?」

  岳不群狞笑道:「小贼,你得意洋洋的从洞中出来,可没料到大祸临头罢?」

  令狐冲道:「也没什么大祸临头。人总是要死的,和我爱妻死在一起,就开心得很了。」

  盈盈这才明白,原来他脸露喜容,是为了可和自己同死,惊惶之意顿消,感到了一阵甜蜜喜慰。

  令狐冲道:「你只能便这样杀死我二人,可不能将我夫妻分开,一一杀死。」岳不群怒道:「小贼,死在眼前,还在说嘴!」将绳索又在他二人身上绕了几转,捆得紧紧地。

  令狐冲道:「你这张渔网,是从老头子那里拿来的罢。你待我当真不错,明知我二人不愿分开,便用绳索缚得我夫妻如此紧法。你从小将我养大,明白我心意,这世上的知己,也只你岳先生一人了。」

  他嘴里尽说俏皮话,只盼拖延时刻,看有什么方法能够脱险,又盼风清扬突然现身相救。

  岳不群冷笑道:「小贼,从小便爱胡说八道,贼性儿不改。我先割了你舌头,免得你死后再进拔舌地狱。」左足飞起,在令狐冲腰中踢了一脚,登时点了他哑穴,令他做声不得,说道:「任大小姐,你要我先杀他呢,还是先杀你?」

  实际上岳不群哪里会现在就杀任盈盈。

  他召集五岳剑派齐聚华山,本是想要彻底整合各方势力,以华山为尊,威行天下。岂料他得到线报,魔教妖人倾巢而出,向华山而来。他正焦头烂额无暇他顾之下,各派门人竟然被堵在山洞里,被以左冷禅为首的一群瞎子一举覆灭,几乎一下子绝了他武林至尊的美梦。

  这时魔教妖人已经大举登山,以五岳剑派剩下的大猫小猫几只,决计无法抵挡,是以他擒下任盈盈,以为脱身之计。这时只不过是出言恫吓罢了。

  任盈盈眼波流转看向令狐冲,温柔的道:「我们夫妻一体,没有什么区别。请岳先生成全吧。」

  岳不群将渔网抽的更紧,让网内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就要拎走二人。

  忽然听一个少女尖声叫到:「你干什么!快放了令狐掌门与任大小姐!」

  脚步声起,一人奔到。岳不群回头见是仪琳提剑刺来,他狞笑一声,抬手就磕飞了她手中长剑,他此时心情极差,就要顺势一剑结果了仪琳,忽然又听一声大喝:「你敢!」

  一个鬼魅的身影从悬崖上袭来,岳不群提剑去刺,那身影倏忽闪过,又到了岳不群身后。若是寻常高手,怕是应接不暇,但岳不群也擅长速度快打,长剑后撩护身,瞥见一个中年女冠已经带着仪琳飘然后退。

  岳不群无暇追击,又一个高大的身影伴着犀利的掌风攻到,他知是又有高手驾到,不敢硬接,快速的闪到山壁一侧,一脚在山壁上一踹,更加迅速的一剑刺向来人。

  来人正是不戒和尚。他急切之下凌空越下,以高击低,势大力沉。他知岳不群速度极快,掌风笼罩了岳不群身周丈许方圆,哪成想岳不群远比他想像的更加迅捷,转瞬间闪躲后又借势一剑刺来,他还没落地,身侧空门大开,不禁大骇。

  岳不群正要出其不意一剑结果了这一劲敌,眼角见灰色身影一闪,先前那女冠持剑刺向两人之间,若是他执意向前,固然能重创不戒和尚,自己的手腕也要郑重一剑,他自然不肯两败俱伤。长剑一转将女冠手中剑打开。

  『叮!』两人长剑一交即分,岳不群立刻知道女冠虽然轻功不下于自己,但内力普通。但被她这么一缓,不戒和尚已经重整旗鼓,内力鼓荡之下衣袍翻飞,将他高大的身形衬得更加膨胀。

  不戒和尚又合身冲上,他忌惮岳不群速度,用的是以势压人的路子,真气鼓荡衣袖,打的飞沙走石。他这样虽然不可持久,但岳不群剑法虽精,一时三刻也解决不了他,加上『哑婆婆』在旁牵制,盏茶功夫过后岳不群渐渐焦躁,此时魔教妖人大举登山,哪里还有时间浪费?

  任盈盈可能无法擒走了,自己的轻功加上地形熟悉,自然不虞被魔教堵住,但华山子弟恐怕是难以脱逃,只有留下有用之身……

  他正思量脱身之计,突然听到一声带着怒意的朗啸:「岳先生!我来陪你耍耍!」

  原来是这期间仪琳终于将令狐冲夫妇放出,又费劲给解了穴道。

  令狐冲恼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自己和身边的人,愤怒以及,再也不顾忌他授业恩师的身份,提剑跃入战团。

  他和不戒和尚都自持身份,不愿出手围攻,不戒和尚退到一旁给他掠阵。

  两人均是当世剑术绝顶高手,一时剑光闪烁,转瞬已经拆了几十招。

  岳不群变招繁复,令狐冲凝神接战,渐渐的心中一片空明,眼光所注,只是对方长剑的一点剑尖。独孤九剑,敌强愈强。那日在西湖湖底囚室与任我行比剑,任我行武功之高,世所罕有,但不论他剑招如何腾挪变化,令狐冲的独孤九剑之中,定有相应的招式随机衍生,或守或攻,与之针锋相对。此时令狐冲已学得吸星大法,内力比之当日湖底比剑又已大进。岳不群所学的辟邪剑法剑招虽然怪异,毕竟修习的时日尚浅,远不及令狐冲研习独孤九剑之久,与东方不败之所学相比,更加不如了。斗到一百五十六招后,令狐冲出剑已毫不思索,而以岳不群剑招之快,令狐冲亦全无思索余裕。林家辟邪剑法虽号称七十二招,但每一招各有数十着变化,一经推衍,变化繁复之极。换作旁人与之对剑,纵不头晕眼花,也必为这万花筒般的剑法所迷,无所措手,但令狐冲所学的独孤九剑全无招数可言,随敌招之来而自然应接。敌手若只一招,他也只一招,敌手有千招万招,他也有千招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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