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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当时年少】(扩容版),6

小说: 2025-08-24 15:52 5hhhhh 7620 ℃

  然在岳不群眼中看来,对方剑法之繁更远胜于己,只怕再斗三日三夜,也仍有新招出来,而且还有不戒和尚在侧,想到此处,不由得更生怯意,心下焦急,剑招更加狠了。他焦虑之意既起,剑招便略有窒碍。辟邪剑法原是以快取胜,百余招急攻未能奏效,剑法上的锐气已不免顿挫,再加心神微分,剑上威力便即大减。

  令狐冲心念一动,已瞧出了对方剑法中的破绽所在。

  独孤九剑的要旨,在于看出敌手武功中的破绽,不论是拳脚刀剑,任何招式之中必有破绽,由此乘虚而入,一击取胜。那日在黑木崖上与东方不败相斗,东方不败只握一枚绣花针,可是身如电闪,快得无与伦比,虽身法与招数之中仍有破绽,但这破绽瞬息即逝,待得见到破绽,破绽已不知去向,决计无法批亢捣虚,攻敌之弱。是以合令狐冲、任我行、向问天、上官云四大高手之力,没法胜得了一枚绣花针。令狐冲此后见到岳不群与左冷禅在封禅台上相斗,林平之与木高峰、余沧海、青城群弟子相斗。他这些日子来苦思破解这剑招之法,总有一不可解的难题,那便是对方剑招太快,破绽一现即逝,难加攻击。

  此刻堪堪与岳不群斗到将近二百招,见他一剑挥来,右腋下露出破绽。岳不群这一招先前已经使过,本来以他剑招变化之繁复,二百招内不该重复,但毕竟重复了一次,数招之后,岳不群长剑横削,左腰间露出破绽,这一招又是重复使出。斗然之间,令狐冲心中灵光连闪:「他这辟邪剑法于极快之际,破绽便不成其为破绽。然而剑招中虽无破绽,剑法中的破绽却终于给我找到了。这破绽便是剑招不免重复。」天下任何剑法,不论如何繁复多变,总有使完之时,倘若仍不能克敌制胜,那么先前使过的剑招自不免再使一次。不过一般名家高手,所精的剑法总有十路八路,每路数十招,招招有变,极少有使到千余招后仍未分胜败的。岳不群所会的剑法虽众,但师徒俩所学一脉相承,又知令狐冲的剑法实在太强,除了辟邪剑法,决无别的剑法能胜得了他。他数招重复,令狐冲便已想到了取胜之机,心下暗喜。岳不群见到他嘴角边忽露微笑,暗暗吃惊:「这小贼为什么要笑?难道他已有胜我的法子?」当下潜运内力,忽进忽退,绕着令狐冲身子乱转,剑招如狂风骤雨一般,越来越快。盈盈躺在地下,连岳不群的身影也瞧不清楚,只看得头晕眼花,胸口烦恶,只欲作呕。又斗得三十余招后,岳不群左手前指,右手一缩,令狐冲知他那一招要第三次使出。立即长剑一送,看准了对方右腋,斜斜刺去,剑尖所指,正是这一招破绽所在。那正是料敌机先、制敌之虚。

  岳不群这一招虽快,但令狐冲一剑抢在头里,辟邪剑法尚未变招,对方剑招已刺到腋下,挡无可挡,避无可避,岳不群一声尖叫,声音中充满了又惊又怒、又无奈又绝望之意。

  令狐冲剑尖刺到对方腋下,猛然听到他这一下尖锐的叫喊,立时又软了心思,本应卸了他胳膊的一剑终是强行收了力道,在他肩膀上刺了一个深可见骨的窟窿。

  岳不群脸如死灰,缓缓点头,说道:「好!好!好!我输了。」

  令狐冲抛下长剑,回头去看盈盈。突然之间,岳不群一声大喝,长剑交到左手,电闪而前,直刺令狐冲右腰。令狐冲大骇之下,忙伸手去拾长剑,那里还来得及,噗的一声,剑尖已刺中他后腰。幸好令狐冲内力深厚,剑尖及体时肌肉自然而然的一弹,将剑尖滑得偏了,剑锋斜入,只划伤了皮肉。

  岳不群大喜,跟着又一剑斩下,令狐冲忙滚开数尺。岳不群抢上来挥剑猛砍,令狐冲危急中一滚,当的一声,剑锋砍落在地,与他脑袋相去不过数寸。

  岳不群提起长剑,一声狞笑,长剑高高举起,抢上一步,正待这一剑便将令狐冲脑袋砍落。

  这些说迟实快,陡然间不戒和尚终于袭来,岳不群心中发狠,身子侧了一下,避开他掌风中心,却是要强受他一掌,结果了这个令狐冲劲敌。

  『叮!』『砰!』他手中剑被任盈盈挑开,中了不戒和尚半掌,一口鲜血喷出,身摔倒在地,还没等他起身,又一柄长剑已经横在脖颈上。

  「师……岳先生,你……你……」

  令狐冲死里逃生,捂着伤口坐起来。他心情激荡,想要斥责岳不群,却哽咽的说不出话。

  「岳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说?」任盈盈点了岳不群穴道,嘲笑的向他道。

  岳不群料知无幸,骂道:「魔教邪徒,人人得而诛之。」说罢闭目等死。

  任盈盈看一眼令狐冲。令狐冲嗫嚅道:「盈盈,我想求你一件事。」盈盈道:「你要我放他?只怕是缚虎容易纵虎难。此人心计险恶,武功高强,日后再找上你,咱们未必再有今日这般幸运。」令狐冲道:「今日放他,我和他师徒之情已绝。他的剑法我已全盘了然于胸,他胆敢再找上来,我教他决计讨不了好去。」

  盈盈明知令狐冲决不容自己杀他,只要令狐冲此后不再顾念旧情,对岳不群也就无所畏惧,说道:「好,今日咱们就饶他一命。岳先生为了一己之私,多有为非作歹,若是你不知悔改,我们也不好再替你保守秘密,必教天下英雄众所知闻。」

  岳不群脸如死灰,双眼中闪动恶毒光芒,但想到终于留下了一条性命,眼神中也混和着几分喜色。

  任盈盈拿出一个瓷瓶,取出一枚药丸道:「你恨我,我自是不怕,但为了彻底让你不敢为恶,还请吞下这丸药。」

  岳不群听了这句话,不由得全身发抖,颤声道:「这??这是三尸??三尸??」盈盈格格一笑,大声道:「不错,恭喜阁下。这等灵丹妙药,制炼极为不易,我教下只有身居高位、武功超卓的头号人物,才有资格服食。岳先生,请!」

  说罢将药丸抵在他嘴边,就要强行喂下。

  「且慢!」

  众人闻声看去,却是林平之。他从一棵大树上跃下,不知已经到了多久。

  林平之走了过来,众人知他也此时武功不弱,且心性难定,暗自提防。岳不群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堂堂华山掌门,岂可受魔教药物控制,令狐兄和华山终究是有割舍不开的情谊,还请为了华山派声名着想,高抬贵手。」林平之淡淡说道。

  「这些终是他咎由自取。他的所作所为若为人所知,华山派再大的声名也要堕到地狱里去。林少侠,我们轻纵了他,他再为非作歹又如何?你须是难以控制令师。」任盈盈担心令狐冲放过岳不群,抢在前头回应。

  「好!」

  「哇—」

  林平之说了一个好字,猛地蹲下一掌拍在岳不群丹田上,岳不群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吐出。不可置信的看向林平之,眼中满是愤恨。

  「你废了他丹田气海?」

  「是,这样就不必担心他再为恶,既对各位有了交待,也不算辱没的华山派声名。任大小姐不放心就再查查。若是可以,我要带他去见师娘,我伤害师父的罪责,也一并禀明师娘处理。」

  众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他为人正直,还是心狠手辣。只有令狐冲关心师娘。

  「她老人家也在这吗?」

  「师娘没在山上,你的关心我会转达。令狐兄,任大小姐,如此,我就带他离开了。」

  说罢将岳不群抗在肩头,快速的从小道离去。

  令狐冲等人抓紧疗伤,解救恒山派弟子。很快发现任我行带队占领华山,被迫前去见面。

  山下某处院子里,床上的宁中则正以眼神示意,让岳灵珊解开自己的穴道,岳灵珊一咬牙只做不见。一是她不敢违拗丈夫,二是她在林平之蛊惑下,也确实担心母亲自戕。

  这边林平之凭借绝顶的轻功,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绕开魔教子弟,将岳不群带走。

  之前他在暗中观察,还希冀岳不群和令狐冲两败俱伤,能从中渔利。此时收获一个残废的岳不群,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不过是他很想进一步羞辱于他罢了。

  比如让他知道不必自宫的练剑方法,比如当面玩弄他的妻女。

  看着手中昏迷的岳不群,林平之不由得嘿嘿冷笑几声。

              8终章夫前堕

  岳不群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面如死灰,静静的躺在床上。

  气海破碎,苦修几十年的功夫尽数付诸东流,王图霸业尽皆成空。华山派复兴无望不提,自己也不再是个完整的男人。

  白日里被女婿从华山上带了下来,其间受限于魔教的搜捕和华山险峻的地形,林平之将他时而拎着、时而扛着,实在遇到难以携他越过的地形,还会将他先甩过去,一路上吃了许多苦头,而且掌门、岳丈尊严尽失。

  先前林平之正面对决赢了余沧海和木高峰,他已经确认这『好女婿』习练了辟邪剑法,其时心中诸多想法丛生,都被称霸武林的念头给压了下去。白日里眼见林平之身手简直不下于自己,他有很多话想问,林平之却只是冷笑不答。

  被林平之带到山下的一处村落院子,他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岳灵珊抱着父亲痛哭不止,宁中则面上也是抹不开的愁容。

  岳不群心中也是难以抑制的难过。

  他知道自己在江湖上再难立足,自己累的五岳剑派实力大损,魔教由此声势更盛。华山派只剩下妻子宁中则,更是独木难支,恐怕就此衰落乃至灭亡。

  而自己一家,也再也难以回到从前幸福的模样。

  林平之!若不是他废了自己气海……留着这林家余孽,果然是个祸害!

  「师妹!林平之勾结魔教,找机会杀了他!他练了辟邪剑法,速度极快你要小心——」

  岳不群虚弱的靠在床头,岳灵珊正一口口的将粥食喂到他嘴中。其实他这时候遭受重大打击,虚弱之下心中难免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看着温婉的女儿和愁绪遍布的妻子,心中也是多有爱怜和后悔。

  只是柔情的压在心底,冲天的恨意先伴着谎话脱口而出。

  「珊儿,你爹累了,扶他躺下睡吧。」

  宁中则说罢转身离开,岳不群心底无穷的黑暗心思涌起,但确实抵不过用餐之后的疲惫,真的很快睡去。

  这一觉直从正午睡到了半夜,这时醒转半天,终于拖着剧痛的身子起来。

  狭小的屋子里只有他睡的一张破床,床边凳子上有一碗水,他拿起来一口饮尽,这才恢复了些许精神,借着月光打开房门。

  一处还算整洁的农家院子,自己睡的是厢房,对面就是马棚,几匹马、两架马车、一个磨盘。

  他视线转向正屋,正屋有两间,其中之一摇曳着昏黄的烛光,隐隐有人声传出,听不真切。???

  岳不群目光一沉,轻轻的走了过去。

  「嗯——嗯——」

  「咯吱——咯吱——」

  随着靠近,淫靡的女子声音和床笫摇动声音渐渐清晰,岳不群惊怒交集,呼吸猛地粗重起来。

  『林平之明明已经自宫练剑,此时如何还能和珊儿做那事儿?师妹怎么就任由二人在这时行此淫秽之事?!』他还以为宁中则会睡在隔壁。

  鬼使神差间,他悄然靠近了门口,从变形的门页之间偷眼看去,这一下,登时让他如遭雷击,脸色涨的紫红,牙齿咬的吱吱作响,顿立当场。

  昏暗的烛光里,和他预想的一样,赤裸的女儿正和同样赤裸的林平之肌肤相接,黏腻在坐着的林平之后背上。

  他绝没有料到的是,妻子宁中则同样赤身裸体,正在跨坐在林平之怀里耸动身子。

  随着身子起伏动作,木床被她摇晃的吱吱作响,淫靡的声音也从她口中吟喔出来。

  这是怎么一个画面。

  林平之坐在床上。岳灵珊在他身后,用自己滑腻的身子和一对椒乳在他后背磨蹭。饱满的乳球被压成肉饼,她又时而将林平之耳垂含入嘴中,吐着气息,用香舌轻吮。

  宁中则坐在林平之身上,两人腰胯紧紧的连在一起,林平之一手揉着她的乳房,一手扶着她臀,帮助她起起伏伏,完成淫靡的动作。

  两人交合处被宁中则圆润修长的大腿挡住,但是她的呻吟、隐隐的『咕叽咕叽』声音,无不在向岳不群诉描绘着,他的那根东西是如何在自己妻子穴内逞凶。

  烛光下宁中则身子更显赤红,她显然在努力的压抑着喉咙,但是迷离的眼神,时而咬住自己的嘴唇,时而紧紧抱住男人的头按在自己的胸颈,时而主动献上香吻,再加上随着她身子跳动又在男人手中变换着形状的乳球,无不诉说着她的沉醉和快乐。

  妻子,女儿,女婿。

  淫秽,乱伦,背叛。

  牙齿咬的咔咔作响,喉咙中无法抑制的『嗬嗬』起来,他浑身发抖,恨不得立马冲进去宰了三个狗男女。只是盛怒充斥头脑,一时连意识都不很清醒,身子都僵硬起来。

  林平之立即发现了岳不群的到来。

  这本就是他想要的场面。

  这么多天双修下来,宁中则虽然清醒时还有七八分侠女气质,在床上的乖巧已经不比女儿差上多少。各种姿势、场景被他解锁了个遍,和女儿一起跪着摇屁股也没有了太多抵抗。

  有三天林平之故意吊着她,只用岳灵珊和小慧母女的身子,宁中则痛苦的发现,自己心中竟然有许多酸意和期待,看着、听着春宫就很快湿润的小穴更是没法欺骗自己。

  她痛苦于自己的不堪,却在林平之重新宠幸她之后,迅速的沉沦进去。

  实际上连林平之自己也不甚清楚的其中关键。

  如果类比起来,辟邪剑法营造起来的淫欲陷阱,几乎等同于毒药『罂粟』。初尝或许是痛苦,但当一个人体验到并适应了罂粟带来的极致官能刺激,寻常的生活,其实再没什么快乐可言。

  肉体戒得掉,精神也会永远期待。

  「师娘,舒服吗?」

  『啪!啪!』林平之一边问宁中则,一边用巴掌使劲扇她的乳球,带起一阵乳浪。

  「舒服!嗯嗯!好舒服!」

  宁中则压抑着呻吟,更加努力的套弄他的肉棒,被调教好的成熟躯体,知道怎么能让男人快乐,让自己快乐。

  「和师父相比,谁的肉棒更舒服?」

  「嗯……」

  「谁的肉棒更舒服!?」

  「……你的……你的肉棒更舒服!哦~ 」

  感受着门外更加粗重的呼吸,林平之大为得意。头几日里宁中则回答这种问题都不带犹豫的,这时她以为丈夫在厢房里,是以一直压抑着呻吟,面对他的淫戏也有点迟疑。

  但是更加滚烫和收紧的小穴,只会给交合中的两人带来更充分的刺激。

  「师娘,你说谁能想到,堂堂华山派掌门夫人,竟然会在丈夫旁边,主动和女婿乱伦交媾。这根给你女儿开苞的肉棒,就那么好吗,师娘你都不舍得放开。」

  「不……哦不是……」

  从肉体到精神被拿捏,宁中则身子酸软起来,小穴内汹涌的尿意袭来,她既期待着,也有些害怕那种极致的刺激。身子不自觉的就慢了下来。

  「嘿嘿,能将这么美丽的侠女岳母抱在怀里任意操弄,此生无憾呀!」

  林平之托着宁中则身子,从床上下来,站在地上抛动着她身子操弄起来。

  「哦哦轻点哦!」

  这个姿势之下肉棒顿时凶狠的次次尽根而入,捅在她自宫口。宁中则四肢自然而然的环住他身子,臻首后仰,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

  门外的岳不群终于看到他那根远胜于自己的凶物,在妻子股间一次次消失,又出现,带出一蓬蓬淫水。

  当妻子紧紧纠缠着他身子,臻首后仰,将通红又布满淫欲、欢愉的脸颊展现在自己面前,岳不群终于大吼一声踹开门户。

  「狗男女!」

  「爹!」

  「师哥啊啊——」

  岳不群目眦欲裂,瞪着进行乱伦之事的两人。

  岳灵珊惊骇的看着眼前画面,一时都想不起遮掩自己赤裸的娇躯。

  宁中则倒立的视野中,门户猛地洞开,丈夫盛怒下铁青的面庞,已经扭曲成一团。

  「不!放开!啊啊啊——啊——」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林平之跳下来,但林平之哪里肯?

  采补之术倏然而起,胯和手上动作配合,一时将她身子抛动的上下翻飞,淫水四溅,她除了呻吟、除了夹着男人肉棒喷水,又哪里做的了其他?

  「师父,你看师娘被我操的多快乐。」

  是啊,多快乐。一阵阵淫水从她被占满的小穴里喷涌而出。这是岳不群从来没见过的美景。

  「畜生!淫妇!」

  岳不群忘记了自己武功尽失,嘶吼着向两人扑去。

  「嘿嘿!你当你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五岳剑派盟主吗!」

  林平之戏谑着,轻松闪过他的扑击不说,反而一手托着宁中则身子操弄,腾出一只手狠狠地揉捏她的乳球。

  「师父,师娘的奶子这么大,还这么粉嫩,你以前都不用吗?这大奶子抓起来真舒服啊!」

  岳不群再扑过去,又被他闪过。

  「师父,你看师娘被我肉棒操的淫水四溅呀!你说你怎么就想不开,自己把自己切了呢!」

  「师父,你做了不男不女的死太监,师娘这么好的身子可不能浪费了,我就帮你用啦!」

  「师父,你不知道,师娘第一次被我操的时候,还留着眼泪期盼着你来救她呢。可是这才几天,她就学会主动夹着我的肉棒淫叫着和女儿一起伺候我啦!真是五岳剑派第一淫妇呀!」

  ……

  十几个回合之后,岳不群面如金纸,空有冲天的恨意,只能喘息着倒在地上,嘴角呕出鲜血。

  「爹!」

  岳灵珊终于缓过神,披上一件外套,露着大片雪白肌肤,跑过去扶爹爹。却被岳不群一把推开,跌坐在地看着父亲可怖的面孔,泪水滚滚流出。

  「啊~ 啊——尿了——」

  宁中则哀鸣一声,依附在女婿身上,紧实的小腹不住抽搐,将汩汩淫水激射而出,顺着两人交合处落在地面上。

  「师娘这么快乐的样子,师父你见过吗?」

  「嗬嗬——」

  重伤之下又受了如此刺激,岳不群手指着他,已经说不出话来。

  「师娘,起来看看你丈夫窝囊的样子。」

  林平之用真气将宁中则唤醒,感受到怀里身子一抽,紧紧的将头埋在自己肩头。宁中则知道醒来会面临更多的羞辱,何况无颜面对丈夫,无力反抗之下,哪里肯『醒来』。

  「装晕怎么好?」

  『啵——』林平之将肉棒抽了出来,他方才并未射精,仍然坚挺,抽离时带起『啵』的一声。

  然后又将宁中则身子转了过去,让她面对岳不群,双手像把尿一样将她长腿分开,粉嫩的正留着淫水的小穴,充分的展示给岳不群看。

  「小林子,求求你放过爹爹吧!」

  「小林子,求求你不要!」

  宁中则不能再装晕。挣扎着和岳灵珊一起开口乞求。

  林平之正是兴致冲天的时候,哪里会管。一眼将岳灵珊瞪了回去。将宁中则翕动着的小穴放到肉棒上,用龟头摩擦着。

  「不!小林子!你杀了他吧!不要这样!」

  在丈夫面前被女婿操的高潮喷水已经让她羞愤欲死,还要在他面前被如此羞辱,宁中则使劲儿扭着身子闪躲阴户上的肉棒,一边努力的乞求着。

  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女婿的魔掌,知道自己一家已经沦落的万劫不复的地步,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给岳不群一个解脱。

  可是厄运已经捆缚住她的命运,不但被迫和女婿乱伦交合,连在丈夫面前保留最后的尊严也成了奢望。

  被他强壮身体控制着,身子缓缓下落,阴户上的软肉闪烁着淫靡的光芒,欢迎着征服者的又一次降临。

  「师父,看,这地方本来属于你,现在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为了像岳不群宣誓着新占领者的主权,肉棒破开她的门户,缓缓向内推进。

  「看,岳不群,我的肉棒又操进你妻子身体里了。你猜我已经在她身体里射了多少发?」

  「畜生,你不得好死!」

  岳不群喘了半天,终于能说一两句话。

  「你妻女都被操成我的形状啦!你就逞下口舌之快吧!我要动了哦!你仔细看,你妻子的小穴被我快撑爆了!你做不到吧?不对,你都不是男人了哈哈哈!」

  「师娘,你乖乖配合我,回头我就给他一个痛快。不然,我有的是手段折辱你们。」

  林平之一边逗弄岳不群,一边悄悄的在宁中则耳边说道。

  宁中则满是羞耻和窘迫,不再挣扎,闭眼任他挺动身子,肉棒在自己小穴内进进出出。明知道丈夫就在身前观看,她痛苦之余,感官更加清晰,男人不过抽插十几下,她就得死死控制着喉咙,避免呻吟出声了。

  「岳不群,你好歹相救过我,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一边在岳父面前操弄着岳母美妙的身子,一边将辟邪剑法的秘密娓娓道来。

  中间少不得穿插着自己是如何利用辟邪剑法操服了岳不群的女儿,又操服了她的妻子。

  「所以,你也莫要怪师娘啦!她打不过、逃不掉,又被我要挟不敢自尽,每每只能痛苦的被我欺辱。」

  「你自宫做了太监,却还护不了自己的妻女。她一个女人,又能做什么呢?」

  此时她不但是情欲上头,被丈夫看了半天春宫、被他骂做『淫妇』更是让她有些自暴自弃。等听到林平之帮自己解释自己的困苦、无奈,竟然从心底生出了许多被理解的感动。

  林平之示意宁中则转过头。她留着眼泪将柔唇奉上,轻吐香舌,给他品尝。

  岳不群本就被他各种猛料轰炸的心神恍惚,悔恨难当。这时见妻子主动的和他唇舌纠缠,腰肢也开始发力配合他的抽插。猛地一口鲜血喷出,晕了过去。

  「爹!」

  「给他再服一粒伤药,扶回去休息。」

  宁中则看了一眼凄惨的丈夫,将嘴唇凑到林平之耳边轻轻道:「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林平之大笑着将她抱回床上,宁中则猛地发力将他按在床上,跨坐了上去。

  『不去想,不愿想了,林平之,让我忘了这一切……』她在心中喃喃的道,随即凶猛的将林平之一次次送进自己的最深处。

  直到又一次高潮到来,直到他在自己体内喷涌。

              ——————

  翌日日上三竿宁中则才醒来,林平之和岳灵珊都不在房中。她在小慧和她母亲贞娘伺候下更衣用餐的时候,岳灵珊才从厢房里回来。

  「他们两个在谈话,小林子不让我听。」岳灵珊主动说。

  『有机会我会送他一程……你爹以前也是个英雄豪杰,不该受此侮辱……』宁中则不语,在心中默默说道。

  直到中午林平之才回来,手中拿着一摞纸。展示给宁中则母女看。

  「诺,这是紫霞神功。这是掌门铁指环,从此我就是你们的新掌门啦!」

  「爹爹……你逼爹爹把掌门之位传给你了?」岳灵珊比宁中则快一步道。宁中则比女儿多想了一层,他知道哪怕岳不群已经堕入邪道,却还有十分的刚强,未必就受他逼迫。

  「你把你爹爹看的轻啦!他心里还是有华山派的,何况人之将死其言也哀,他虽然恨不得能噬我骨肉。但也知道若想维持华山不灭,没人比我更适合执掌门户了。我一提,他就主动将华山托付给我了。」

  「爹爹他……」

  「去看看他吧,没几口气了。」

  岳灵珊跑了出去。

  「看,这是什么?」

  他将另一张纸递给宁中则。宁中则心中一颤,但见两个明晃晃的大字:休书!

  她拿着休书,没看上两个字,眼泪模糊了眼眶。

  「他本来是不肯写的,我说绿帽子他是戴了,若是不想让你以岳夫人的身份给我生孩子,就写了休书来,他就从了。我又想让他以师父的身份替我主持纳你为妾,他就又喷血了,唉。」

  林平之捏起宁中则的下巴,目光灼灼。

  「你是我的了!」

  宁中则罕见的回应着他的目光轻轻道:「冤孽……」

              ——————

  岳不群当天下午就走了。

  临走前叫过前妻宁中则和女儿。

  「师妹,对不起……」

  这个英雄一世,枭雄一时的人物,嗫诺着留下在人世间最后一句话,含恨而终。

  几人简单将他葬下。

  此时魔教势大,林平之也不敢直撄其锋,何况华山上还有个厉害的老不死,于是也不回华山。在村子里安顿下来,与两对母女夜夜笙歌。

  是夜。

  岳灵珊跨坐在林平之身上,摇晃着纤细紧致的腰肢,用小穴儿不断套弄男人的肉棒。她脸色潮红,口中吟喔不断,眯着眼睛去看母亲和丈夫的淫乱。

  林平之枕在宁中则大腿上,宁中则正伏下身子,双手扶着一对丰硕的乳球在他脸上、头上揉搓,给他做着最舒服又最淫秽的按摩。

  「师娘,你越来越乖巧、越来越会疼人了。」虽然已经有了岳不群的休书,林平之还是喜欢唤她『师娘』,因为更有玩弄师父女人的禁忌快感。

  宁中则叹口气,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你最会折磨人,那许多手段我经受不住,如何敢不乖巧?」

  「师娘,你身子也调理的差不多了,一会儿你就替了珊儿,用下边小穴吞我阳精吧。我迫不及待要弄大你的肚子了。」

  宁中则手上停顿一下,吸了口气。

  「平儿,我可以安安分分、老老实实的听你的话、做你的女人。就是在心里……也把你当我真正的男人,但你须答应我几件事。」

  林平之心中嗤笑,心道你的身也好、魂儿也罢,哪里能逃脱自己的手掌心。不过他还是愿意和女人多谢情趣。

  「你说。」

  「第一,你既然接任华山掌门,就当以重建门派、光大华山为己任。并且,不可让华山堕入邪道。就是装也请你装出个大侠样子来。」

  「可以,继续。」他把玩着女人的乳球。

  「第二,我在外永远是你的师娘,决不能让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可以。」

  「第三,我和珊儿尽心伺候你,你不可再去折辱良家妇女。」

  「这个不可。不多采集几个侠女功力,我怎么和任我行放对,怎么振兴华山?你要是心疼别家女人,就好好套弄我的肉棒,我在你身子里多射一发,就在别人那里少射一发。」

  「好吗,师娘?」

  宁中则无言,轻轻点头。

  正在这时,岳灵珊娇呼一声『我不成了』,趴到在男人身上。

  林平之知道她又高潮在即,按住她腰胯,挺枪向上刺杀。连续几十下凶狠的冲撞,直将岳灵珊刺的花枝乱颤,淫声浪语不停。接着汹涌的喷射汁水,将床铺狠狠打湿。

  「师娘,去替了珊儿吧,我要给你下种。」

  宁中则身子早已经滚烫,她将女儿放到一旁,跨到女婿身上,扶着他的大肉柱抵在自己湿润的花心,慢慢吞了进去。

  强烈的刺激从花心一路传到发梢,她『噢』的淫叫一声,快美得紧咬贝齿,险些直接被一棒弄泄了身子。

  『不过欺骗自己罢了。这魔星若是想,他的棒子一日里也能让我们母女各泄上几十回。若是他想,自己哪里有本事去让他『多射』一发?』

  念头一闪而过,强烈的官能刺激让宁中则方才的侠女气息一下散尽,整个世界都只剩下那根能让自己无比快乐的肉棒。

  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身体里没一分内息,都随着肉棒摩擦而欢呼雀跃。宁中则肥硕的屁股如磨盘在男人身上转动,不断研磨他那根擎天玉柱。

  磨了盏茶功夫,她上边的小嘴也愈发饥渴,朦胧间见到男人英俊的面容,心中更加荡漾,趴下身子,一边套弄肉棒,一边猛地吻住男人,拼命的吮吸他的口舌。

  世间再没这么快活的事情了。

  怎么不早些……平儿怎么不早些强占了自己……不,现在也不迟,只要我乖乖的,就能得到平儿宠爱……每天都可以闻他的味道,吃他的肉棒,把自己的奶子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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