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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孩難得聚在一起,安娜看作坊中布置的床看來舒適,拿了自己的枕頭、被子要跟艾莉莎一起睡。床舖夠兩個少女躺在一起,兩人暫時都沒有睡意。
艾莉莎說:「妳平時起得早嗎?明早我要回北村一趟,照料雞舍,可能會吵到妳。」
「沒事,住在街上哪會在意這些,只是妳一早要走回北村,我記得妳家很偏僻,路上沒幾戶人家?」
「還好,平常就這麼走,習慣了。」本來說找人陪,就是敷衍弗爾,艾莉莎壓根沒打算找安娜陪她走回家。
「我說妳啊,剛聽那些鄰居那樣說話,都不會擔心嗎?」
「擔心什麼?」
「妳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很漂亮,且柔弱的女孩。」安娜翻過身,悠悠地對艾莉莎說:「告訴妳,遇到真狠下心要做壞事的人,沒防備真的只能被迫接受。」
不像是單純的告誡,更像是有感而發,艾莉莎心疼地問:「發生了?在妳身上?」
月光下,依然能看清少女眼神飄忽不定,緩緩點頭。艾莉莎也是個跟安娜差不多的少女,不清楚該怎麼回應才不會冒犯安娜,只是往安娜靠近了一點。
過一陣子,安娜輕聲開口:「農場那邊…有一個表哥,兩個月前,我跟爸媽過去運乳酪,爸媽跟叔叔嬸嬸聊天,那個表哥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有好玩的東西…」
即使對象是弗爾、即使與弗爾接觸仍會讓艾莉莎感到噁心,卻享受弗爾帶來的性愛快感;但艾莉莎隱約明白,那是她魔女的本性,一般女孩,被強迫接觸,自開始到結束都會噁心吧。
「以前…有些男孩不知從哪裡,拿到畫有男女交媾的圖畫,大家聚集在一起看,妳記得嗎?」
「記得。」
當時孩子們對人體構造還不熟悉,只說圖畫裡是男生尿尿的地方,進去女生尿尿的地方。有些男孩撞見過父母晚上的情事,只說是大人的事情把小孩帶走;有些家人放肆不管,孩子在耳汝目染下,已會說出『這是男人把女人肏到哀哀叫,但女人覺得很爽』、『要不要我來肏妳試試看?』未必知道實際作為,但滿嘴離不開這些話。
「他帶我到牛舍的乾草堆…艾莉莎,真的,妳對誰都要保有戒心…」
安娜抓住艾莉莎的肩膀,那顯然對她是很痛苦的回憶。艾莉莎認為安娜很單純,心中很痛苦,因為關心她這個朋友,才對她說出這件事。自己是絕對不會跟任何人提起弗爾的事,毫無情感基礎、言語溝通,由強暴開始的關係,在心中並不痛苦,甚至是一文不值。
艾莉莎覆上安娜的手背:「阿姨知道嗎?他們會保護妳。」
就艾莉莎看安娜家的相處,她的父母很寶貝這個女孩。安娜垂眼,道:「我是擔心妳沒戒心,才提這件事,只跟妳提過…」
「好的,我會多注意,帶防身的東西在身上。」
「我的意思是別一個人走上走下,找個人作伴。」
「能找誰?現在大人都在值自衛隊,認識的男孩子都得頂上家中的工作,再說,也不是認識,就能放心。」
安娜咬唇:「…說的也是…」
「因此,靠自己最安全。」艾莉莎拍拍安娜的手。
安娜翻身躺好,月光下的兩人安靜下來。艾莉莎沒有睡意,腦中忍不住妄想,農場牛舍的乾草堆是怎樣的環境,弗爾會怎麼擺弄,讓她以何種的姿勢被肏。她很想摸摸下體,但安娜躺在身邊,只好翻身被對安娜,將兩腿夾緊。意外發現有個角度夾緊一陣子,會帶來被撫慰的快感。
寂靜的夜裡,安娜再次輕聲開口:「表哥說,每次進貨我就得去那裡等他…我…每次都去了…月經還碰巧都沒碰上進貨的時間,想找理由都找不到…」
艾莉莎翻身面對安娜:「問個可能會很冒犯妳的問題,妳會不會,不討厭那個表哥,或是…不討厭表哥做的那些事?」
安娜咬唇沒有回話,艾莉莎看明白了。
「妳討厭他騙妳、強迫妳、還威脅妳每次都要去找他,但過程又不是那麼難受,對嗎?」
腦中再次回想小時候那個惡劣男孩喊的那句:『男人把女人肏到哀哀叫,但女人覺得很爽!』
「他還說喜歡我、會娶我…」
「是嗎,妳們父母都知道,他要娶妳了嗎?」
安娜搖頭:「我不想跟他那種人結婚…又無法拒絕去那裏等他…」
「那麼,其實妳可以不用覺得難受,當作一個小遊戲…他想要妳,妳不排斥跟他度過一段時光,兩人的祕密時光?」
就像她跟弗爾,雖然才開始幾天,每回都是她沉醉到窒息的快感,加上最後吸收男人的精氣;無法欺騙自己,整個感受真的很舒服。
「這麼想…可以嗎?」
「我也不知道…比起被強迫,自己做出選擇…至少,少了煩惱後悔的時間,能心平靜氣過日子。」
與其說是開導安娜,更像是述明自己如何看待弗爾在自己身上做的事,心底更有隱隱竊喜,原來不是只有自己遭遇這種事。
都是年輕不經事的女孩,誰都不知道有甚麼方法擺脫現況;兩人不再言語,各自入睡。艾莉莎聽遠處的雞鳴,睜眼不久就見窗外曙光,起床換好衣服,快步往北村走。街上不少人家也有動靜,見到艾莉莎都親切照呼:「早啊艾莉莎,不是住托洛絲奶奶家?這麼早去哪?」
「回家一趟,屋裡還有雞舍要照顧。昨天離開前晾的衣服還沒收呢。」
不避諱向人提起行蹤,她認為,愈多人知道她在哪,愈不容易發生意外,比起心術不正的傢伙,村中良善的人還是比較多。
往自家樹林前的林蔭小道前,設有木欄杆與木門,門上有鈴鐺,當有拜訪時,推開門的清脆鈴聲,在木屋就能聽見。自然這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刻意爬欄杆或繞道,也不是難事。但自艾莉莎來到綠林村,從未遇過這種事。小時候其他孩子說她她住的地方是鬼屋,沒人敢靠近;因此就算多妮母子入住後,這間屋也鮮少有訪客。
其他孩子說這裡是鬼屋,艾莉莎回去問多妮這裡是不是真的有鬼魂?多妮告訴她:『他們只是因為這裡處在陰幽的樹林裡,他們不敢走進樹林,所以說住在樹林中的人是怪人、屋子是鬼屋。』
『人們不願承認自己的無知與恐懼,慣於以譏笑,貶低身處不同於自身認知之人。』
年幼的艾莉莎聽不懂,卻一直記得;長大一些,艾莉莎認為多妮陳述她再嫁弗爾遭人議論而有所感。現在想起這番話,多妮是否還有更多話想說?
到屋裡照料雞舍、撿拾雞蛋、替菜園施肥澆水,把昨天移到屋裡掛的睡衣、床單收回房裡。不多留,拿起撿拾的雞蛋快步回南村。北村不少剛起來活動的村民,看見艾莉莎,還以為她比平時晚一點下南村。
回到托洛絲家,她不贊同艾莉莎一早獨自一人回北村,也清楚只能說兩句,無法改變艾莉莎的想法。
協助托洛絲家的家務,閒暇時本打算編織蕾絲,想起安娜昨晚對拼布床單的喜愛,決定做一床送給她。托絲洛絲奶奶做那一床,作坊所剩的邊角布料剩不多,艾莉莎到隔壁安娜家的乳酪店裡,問她身邊有沒有穿不下、或是破得不想補的舊衣服。
村裡不會隨意丟棄身邊的物品,放在身邊總有其他用處。得知艾莉莎打算作拼布床單送她,安娜問過母親的意思,拿幾件安娜小時候的舊衣出來。
那些是打算留著,等家族中有小孩時,能傳承下去,然而剛剛翻找,不少已經被老鼠咬破好幾個洞,還有動物的糞便在上面。
安娜不好意思地說:「我把衣服洗過再給妳。」
「好。」
回到托洛絲的作坊繼續編織蕾絲,周邊的氣氛與平時不太一樣,總會有人來這裡串門子聊天,談的都是獵戶村與哨塔自衛隊的事。
談著就說到艾莉莎身上,說她年紀也差不多,家裡有合適的青年能介紹兩人認識。艾莉莎還沒說或,托洛絲奶奶先道:「我這也有兩個孫子呢,孩子的母親還沒回來,我都沒好意思跟她提這個。」
那人訕訕地,再閒聊幾句就離開。托洛絲奶奶對她說說:「找妳說親的肯定少不了,那些人不敢找弗爾談,妳的母親也不糊塗,不會隨便替妳作嫁,妳自己小心別給登徒子蒙眼就好。」
「謝謝托洛絲奶奶,知道了。」
傍晚沒有新消息從哨塔傳來,安娜晚上還是與艾莉莎一起睡,這晚沒有太多閒話,兩人很快入睡。艾莉莎依舊自己早起回北村的家,後院例行該做的做完,拿木耙清理後院的落葉。握著木柄將落葉掃成堆,腦中旖旎的念頭翩連;想起男人她夾緊大腿,熱棒擠在她腿間磨蹭。
艾莉莎咬唇,整理好落在堆在後院角落,回到屋裡,從樓梯下的雜物間拿出掃帚;上樓回到房裡,告訴自己,兩天沒住,屋子落灰塵該清掃。
拉上窗簾,艾莉莎盯著靠在窗台斜倚的掃帚,考量再三後下決定,脫下裙底的襯褲,隔內褲跨在掃帚上,兩手一前一後抓住木柄往上提,緊緊貼在下體後,緩緩前後磨蹭。
「啊⋯⋯」艾莉莎閉眼仰頭,扭腰擺臀把敏感的陰蒂朝木柄磨蹭,下體濕得很快,感到某個角度特別有感覺,不僅扭腰,兩手還忽上忽下,把兩腿之間當作蹺蹺板支點似的,揉壓敏感處。
「嗯啊⋯哈⋯」很快把自己弄到高潮,還不捨地貼著木柄輕蹭。艾莉莎想起那晚弗爾在房間對待她的方式,一手放開掃帚,兩腿仍把木柄夾住,拉書桌的椅子過來,將掃帚一端架在椅凳上。轉身兩手撐在窗台,放低下身壓在騰空的木柄上,想像弗爾在她身後,用力將她下體磨得發燙。
這次敏感處有感覺的地方換了點,艾莉莎往下壓,架在窗台的木柄並不穩固,艾莉莎動作太大時會移動:艾莉莎直起身兩手捉住木柄往上抬,使勁磨了好幾下後,在無聲的喘息中得到滿足。
窗簾外的天色明亮不少,艾莉莎理智回歸,木柄有一段呈現被浸濕的深色,地板上也有幾滴痕跡;脫下濕透的內褲,拿起新的換上,套回襯褲。把內褲跟掃帚都拿去後院沖洗,掃帚放回雜物間,內褲帶回房間晾,拿鏡子確認神態無異後,這才快步回南村。
托洛絲對她一早單獨回北村的事不再多說,而艾莉莎有了做拼布的小目標,接著這幾天的日子都很愜意。清晨回北村,起頭之後,夾木棍磨蹭自慰已不需要做心理建設;白日編織蕾絲,累了就縫拼布,傍晚聽村人談論哨塔的狀況。
聽說,西側哨塔魔物有緩慢接近的趨向,但仍在魔物獵殺生物的感知外,除了森林的野獸,也見到人形的魔物。那些人身上有不少處被其他野獸啃食,露出白骨,那些人型魔物仍能緩步晃蕩。自望遠鏡觀察,有幾個常去獵戶村的人,還能由那腐爛一半的臉,認出那魔物本來是誰。
「我不該說好奇,就讓他們讓我去哨塔望遠鏡看,太可怕了。」
「他們也是讓你先習慣。」其他人說:「總會輪到去執勤。」
「但我是排在東側啊,東側到現在都沒看過魔物的動靜。」
明天第一批值勤的人就能回來,下午第二批的人過去,換第一批的村人回來。明天艾莉莎就回家,安娜不捨,也無法阻止別人回家。就算艾莉莎幾乎每天都會來托洛絲的作坊,白日安娜也在家裡忙,哪有晚上聚在一起聊天、一起睡的機會。
想起艾莉莎的家人,她跟其他村人一樣,對他們的生活感到好奇。
「妳的繼父,是個怎樣的人?」
「怎麼,難道妳對他有興趣?」
「說什麼!」安娜輕拍艾莉莎的肩,不好意思地說:「村人們提起他,總說妳母親選擇他,可能有不為人知的隱情。」
「我也不知道母親為什麼選擇他。除了必要的事情之外,不會多說其他的,不會聊天、更不幽默,可也沒作奸犯科,有固定的工作,每天好好上班,不賭博也不酗酒,普普通通過日子的一個人。」
艾莉莎絲毫不心虛,弗爾對她做的事,彷彿生活中一件普通的事,不值一提。她夾緊大腿,更是期待明天回家。
清晨如前幾日,先回一趟北村,這次沒把撿拾的雞蛋帶到托洛絲家,而是留在家裡;正午過後南村廣場慢慢聚集村人,是第二批要去哨塔執勤的人。有專職自衛隊的民兵帶分隊帶他們出村,過一陣子,陸陸續續有村人回家。
此刻艾莉莎反沒有急著回家,待到平時在作坊下班的時間,上街買了麵包、醃肉,如往日那樣在傍晚前回到家。
桌上的水杯看得出有人動過,但沒看到人影,靠近弗爾的房門,聽見睡得很沉的呼吸聲。看他平安回來,心中到是不是感到開心或安心,就是確認,那個人真的回到這裡。
艾莉莎不打算叫他,也就沒打算做晚餐。起柴火燒熱水,在熟悉的環境洗澡、回自己房間休息,還是在自己的家才自在;不用提醒自己要比時更加早起回北村,當晚艾莉莎也睡得相當安穩。
隔日清晨,當艾莉莎從後院提著提籃回屋,就被摟進一身軟肉的懷抱裡。艾莉莎依然感到不適,弗爾呢喃:「寶貝、可愛的寶貝…好想妳…」
被扯住頭髮仰頭與弗爾接吻,被舌頭舔得腦袋發麻,軟了身子;提籃裡有雞蛋,艾莉莎緊抓住,免得不小心把提籃摔到地上。
弗爾用點力,就把艾莉莎抱離地,帶到方桌旁,一手往她大腿一托,讓艾莉莎坐在方桌上。提籃被弗爾拿過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他迫不及待掀開艾莉莎的長裙,拉下她的內褲。艾莉莎沒怎麼反抗,下體已經濕得不像樣;不單是被吻刺激的,還有自己腦中旖旎的妄想。
她躺在方桌上,弗爾讓她兩手勾住自己雙腳膝窩,展開下體;弗爾親吻粉嫩的陰唇、陰蒂,呢喃:「好久不見寶貝這裡,依然這麼可愛,可愛又甜蜜的貝蕊…」
被碰一下,艾莉莎就顫一下,下體急促地收縮張合,像是滿懷期待地迎接來者。弗爾吸住柔軟的陰脣,拉扯直到嫩皮彈回,也這麼對待敏感的陰蒂。
「嗯啊—啊!」
身體隨之顫抖,男人的舌頭探入蜜穴汲取滿溢的情潮,滿足地放聲吸吮。那聲音聽在艾莉莎耳裡,竟有種莫名的滿足感,她不懂為何會這麼想。
「啊、寶貝,這是最甜美的早餐開胃菜…」
這些刺激讓艾莉莎忍不住扭腰,像是要迎合男人,持續把自己送給男人啃食;在艾莉莎三次高潮後,弗爾暫時滿足,直起身子掏出褲子裡硬挺的東西,抵著艾莉莎穴口說:「我吃飽了…也要讓寶貝吃些好的…」
少女只是喘著氣等待,她的身體,已經在期待更激烈的高潮;弗爾瞥過放在椅子上的提籃,裡面有洗乾淨的紅蘿蔔,拿起紅蘿蔔在艾莉莎面前晃了晃:「先吃點這個。」
艾莉莎滿臉驚恐:「不要…」
這幾天會夾木棍自慰,連自己的手指都不敢嘗試放進去;自家種的紅蘿蔔因品種的關係,只比弗爾一根手指粗一點而已,弗爾拿它在少女下體沾滿愛液潤滑,就插進去。
「不要、別這樣!」
就連被強迫度過初夜那晚,艾莉莎的反應都沒這麼激烈;弗爾不理會,如同往常那樣,痴狂的眼中容不下他人的意見。左手一手捉住艾莉莎左腳膝窩,手肘往右腳膝窩一壓,輕易將少女制伏,任他拿紅蘿蔔在少女蜜穴抽動。
艾莉莎不斷哭泣哀求:「別這樣…別這樣…」初次感受被汙辱的羞恥,在男人眼中,她不過是對一根紅蘿蔔都能發情的蕩婦。
「不要…不要…這…別…」不知該怎麼改變男人的惡劣玩弄,艾莉莎瞬間想說:別用這個,用雞巴肏我、把精液射進來。
不可能說得出口,然而腦中不斷卻吶喊想要男人,自己的本性,真就是如此淫蕩?
「啪!」地一聲,弗爾的動作停了,艾莉莎愣了好幾秒,反應過來是弗爾過度興奮,拿紅蘿蔔畫圈繞動擴張小穴,把它弄斷了。
艾莉莎委屈地哭,弗爾安撫地說:「沒事,斷在外面的部份很多,寶貝用力一下就能推出來…」
下腹試著用力,感到異物很快滑出;弗爾接住,俯在艾莉莎身上,還把兩截接起來給她看,說:「看,都出來了…」
艾莉莎別過臉去,哭得更厲害;弗爾把紅蘿蔔丟回提籃,不斷親吻艾莉莎的臉,舔她的淚,急切地把陰莖抵在濕熱的穴口,挺腰進入。
「寶貝只喜歡雞巴…別的都不好…只讓妳吃這個…」
哭泣中漸漸混入甜膩的呻吟,兩手緊抓桌緣,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撞擊;受過委屈的心靈與身軀對此刻異常滿足,以嬌媚的呻吟展現。
「嗯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動作伴著自己浪蕩的喘息,艾莉莎高潮不止,身軀無法抑制的扭動。
弗爾舔弄艾莉莎的耳朵,不斷低語:「只讓妳吃這個…可愛、漂亮的寶貝⋯」
跟著低吼男人滿足地將精液射出,抖著下體把東西洩乾淨,還捨不得抽出來,彎身親吻他的小寶貝。
艾莉莎正感受腹中熱流的餘韻,對弗爾親吻帶來的唾液,雖沒馬上反感噁心,也不想吞下,側過臉,讓含在口中的唾液沿嘴角流出。
外面不知何時開始下雨,雨勢很大,陰暗的天色宛如將入夜。這種時候,艾莉莎不會去南村,不僅天雨路滑,且天色太暗,作坊也不會為了織布點整天油燈,雨天就是他們的休息日。
「今天寶貝不用出門…」弗爾舔著艾莉莎的臉頰,壓在她身上磨蹭,還埋在少女蜜穴裡的物體又硬了起來。
弗爾拔出來,讓艾莉莎換了姿勢,趴在桌上,撩起裙子,捏開她屁股把陰莖插回穴裡。他彎身把身體重量都壓在艾莉莎身上,艾莉莎被男人的重量壓得喘不過氣。
「寶貝不用出門…想整天跟寶貝在一起…整天吃雞巴…做什麼都不分開…」
艾莉莎腦中能想像,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在屋裡走動,這樣點灶火做飯、一起洗澡,甚至這樣去後院餵雞…弗爾在雞舍前惡劣地說:寶貝餵雞,看雞吃飼料喝水…我用雞巴餵寶貝…讓它們也看寶貝怎麼吃…
在想像的情景中達到高潮,緊繳住男人讓他得暫時停下。
「真乖…寶貝也很期待…」
男人直起身,放鬆用體重壓制少女,抓住她的腰頂。下體水聲啪啪作響,少女忘情嬌喘,眼光瞥過樓梯下的雜物間,暫時用不上的掃帚收在裏頭。享受比夾木棍更加刺激舒爽的快感,艾莉莎嘴角不經意揚起微笑,迎接再次涉入體內的熱能。
弗爾切塊麵包,自己兩口吃下果腹,對癱軟在椅子上的艾莉莎交代要去工坊一趟,穿上雨衣出門。
爽完之後的弗爾,與精蟲衝腦的弗爾像是兩個,肏人時滿口寶貝,事後一臉冷淡,看人只瞄的,不用正眼,連名字都不怎麼喊。艾莉莎對弗爾的態度無所謂,如果他們之間真有情愫,艾莉莎就沒辦法這麼坦然接受跟弗爾發生關係;各有所求、各取所需,這樣就好。
身體眷戀注入體內的熱能,弗爾值勤這幾天,艾莉莎身體總有對快感的需求,讓她有一陣子沒思考所謂魔女到底怎麼回事。
敏感的身體平復下來,艾莉莎打算生火燒熱水,蹲在灶台前,身體的熱能有股騷動,對周遭的環境,有不同以往的視界。她想起以往看過的故事,書寫魔法師能操控元素,呼風喚雨;如她吸收男人精液轉為能量的體質,艾莉莎本能得知,此時感受到的是元素。
她想起火,此時周遭因大雨充滿豐沛的水元素,使用體內的能量創造火元素,將乾燥的木柴點燃。
憑空點起火,先是訝異,接著是身體力氣被抽乾似的虛脫感,讓她往後跌坐在地。艾莉莎緩過勁後,感到強烈飢餓,造成身體無力發抖;撐著木牆讓自己站起,拿出醃肉,穩住刀切下一塊後放入口裡。吃了兩三塊,發抖和緩些,再切麵包與剝幾片萵苣葉;站在灶台前,拿到什麼就放入口中。
饑餓感過去後,手腳恢復力氣,確認行動沒問題,艾莉莎進浴室將自己洗乾淨,回房間休息。外頭的雨依然很大,躺在床上聽雨聲,以及剛剛的疲累,輕易地讓艾莉莎睡去。
一覺無夢醒來,精神跟身體都好多了;外頭的雨變小不少,烏雲也沒那麼厚重,天色明亮許多。多半是中午,沒有特別需要做的事,艾莉莎再次閉眼,回想透過創造元素點起的那個火苗。只是點個火,就讓她虛脫無力,真能透過元素呼風喚雨的魔女,得吸收多少男人的精氣,才能創造那麼大量的元素。
艾莉莎不會再嘗試控制元素,確認自身不是單純淫蕩索求男人,而是透過男人化為魔力,名副其實的各有所求、各取所需,讓她安心陷入與弗爾荒淫無度的夢境,
夢中的自己全身赤裸做家務,弗爾說她做家務消耗魔力得補充,隨時拉開她的腿,用力地注入熱能。而自己兩手纏在弗爾脖子上,兩腿夾在男人腰上,滿臉潮紅主動親吻對方,撒嬌地要他多射一點、要灌滿她的身體、一滴都不能露出去。
男人滿是軟肉的觸感變得清晰,艾莉莎睜開眼,發現被人抱起時嚇了一跳,確認是弗爾,就任由他擺布。被帶離房間,下樓,窗外的雨已經停了,昏黃的夕陽照耀樹林中的水珠,閃閃發光。
艾莉莎被帶到弗爾的房間,放在比自己房間寬敞的雙人床上;沉默無語間,睡裙被往上推,露出嬌嫩的酥胸,立即被男人大口含住。
「嗯…」
總是沒有任何言語交流,就開始身體接觸。艾莉莎不清楚男人如此充滿性慾正不正常,她並不反感;況且此時,她渴望從男人身上獲取能量。
「長大了點…」弗爾換另一邊含,貼著胸口含糊地說:「又軟又嫩…更好吃了…」
艾莉莎向來不在意弗爾的自言自語,只讓身體享受這些,下體變得濕潤,為迎接男人做準備。她如同往常對男人一身軟肉與口水反感,但當男人進入後,艾莉莎把弗爾纏得更緊;不僅主動抬手摟住,雙腿牢牢扣在男人的腰上,隨男人挺進而收緊,彷彿幫著要他頂更深。
到最後,艾莉莎還有點不滿,今晚弗爾只給了一次,就轉頭睡了。艾莉莎心想,特意把她從樓上抱下來,不僅是因為這間房的床比較大,也方便他幹完翻身就睡。
她不在意兩人沒有任何感情交流,不想留在這間房休息,艾莉莎整理身上的衣服;下床時想起是被抱下來,沒穿拖鞋,只能赤腳走出房。
到浴室略為擦拭身上的汗水與唾液,帶一條毛巾回防好在上床前把腳擦乾淨。隔日清晨,已知弗爾一定會要她,艾莉莎想了想,不把睡衣換下,披件外衣隔開清晨的涼意到後院。
回屋裡準備早餐,弗爾的房門開了,艾莉莎只顧著切醃肉,說句:「早安。」
「早啊。」弗爾還記得先漱洗,喝杯水後,也不管艾莉莎手在上再做什麼,摟著帶到方桌上,開始享用他『早點』。
艾莉莎已習慣弗爾的流程,甚至好奇別的男人也這麼愛舔女人下體嗎?至今仍難置信,弗爾是真的將她分泌的體液吞下,樂此不疲的吸吮。弗爾滿足後,換他來滿足艾莉莎。
上次在桌上,艾莉莎身著布料較厚的長裙,此時輕薄的睡裙墊在臀下,很快濕透,桌邊一塊、地上留下水漬;弗爾的褲子更不用說,而他很滿意艾莉莎留下的痕跡。
弗爾癡迷地親吻少女,說:「跟狗撒尿留地盤一樣…」
被這樣形容,艾莉莎又羞又氣惱,骨子裡卻湧起甘願當弗爾母狗的騷勁,喊得更嬌,蜜穴一收一放的吸緊;弗爾被刺激得用力肏,桌子被這麼撞得移動一段距離,男人仰頭低吼,把精液留給艾莉莎。
緩下來看桌子的狀況,沿著移動軌跡留下的水漬,艾莉莎難得有點事後的害羞;弗爾如同往常,高潮後會異常冷漠,放艾莉莎癱軟在桌上,轉身去點柴火燒熱水;拿艾莉莎準備到一半的早餐吃起來。囫圇吃了幾口,進浴室沖澡。
艾莉莎把身體蜷縮在桌上,等待身體轉化腹中能量,就算身體狼狽不堪,體內卻是舒爽不已。艾莉莎自桌子下來,將方桌拉回原來的位置,到灶台拿起一塊切好的麵包,小口小口啃;她現在不想用那張被自己弄濕一部分的桌子。
弗爾自浴室出來,正眼不往艾莉莎看,自她身後走過,回到房裡。換艾莉莎進浴室沖洗,等她出來時,弗爾已經出門,屋裡能聽到遠方林蔭前門上的鈴鐺作響。
上樓換好衣服後,下樓將兩人丟在汙衣簍的衣服清洗晾好,艾莉莎前往南村;到托洛絲奶奶作坊比平時晚了一點,並不在會被關心的範圍內。
這天安娜也來到這裡,她家的乳酪店沒開店;托洛絲問起時,安娜回道:「爸媽去農場載乳酪,我每次去也幫不上多少忙,平常妳們都在忙,偶爾也想悠閒找妳們聊天。」
「好。」托洛絲奶奶笑著:「我去泡茶、拿餅乾。」
看托洛絲離開作坊往側邊的住屋,安娜朝艾莉莎微笑,看起來輕鬆愉快,艾莉莎覺得沒甚麼需要問的。安娜靠近艾莉莎,輕聲說:「我不會再過去了,仔細想想,那人除了要求我到農場時得去牛舍等,真不去,他難道能當這我爸媽的的面發脾氣嗎?一開始被迫走錯一步,後面卻真是自己選擇不拒絕…被他的言語蠱惑,彷彿自己不介意、甚至其實喜歡跟他做那種事。」
「上回跟妳聊過,才恍然大悟清醒,我可以選擇,我不需要那種人。也不需要因為被迫與他發生過關係,而難受痛苦。」
「還好跟妳聊了,那段時間我一直覺得自己很笨,怎麼讓自己遇上這種事…為了忠貞,難道就得這樣跟著他…妳說了可以當作一個小遊戲,才覺得,何必對那種男人做的事過於認真,這次決定不去,心裡覺得輕鬆多了。」
「那就好,若他真的想糾纏,妳的爸媽肯定會保護妳。」
艾莉莎真心替安娜看開感到欣慰,不過就算安娜選擇跟那個男人繼續來往,只要她真心願意,艾莉莎不會為她的選擇多做評論。如同她與弗爾的關係,她並不是手足無措單純承受,理智上很清楚,這種相處方式能遭他人指點的地方很多,這些都比不上這軀體渴望的需求。
因無法外出打獵,皮毛工坊處理完現有的皮毛後,弗爾暫時不需要前往工坊;雖預定七天後再次輪值自衛隊,有可能提早補充人力。
這幾天,艾莉莎已習慣成為弗爾的飯後甜點,還有清晨的第一道早點;艾莉莎還有理智,弗爾也沒太喪心病狂,曾能讓艾莉莎抓好時間前往南村,免得托洛絲奶奶擔心她的行蹤而找上門。
這天一早開始就下大雨,艾莉莎不用前往南村,艾莉莎起床全身只穿著一件睡裙,撩起就能看見她雪白肌膚,點綴弗爾親吻留下的點點紅痕。
要去後院照料雞舍時,弗爾自艾莉莎後方將她摟住,披上雨衣將兩人裹住;下方調整角度插入,讓艾莉莎光腳踩在他的腳背上,這樣往雞舍移動。
雨水打在油布雨衣上啪答作響,雨很大,視線五公尺外都是模糊水霧;艾莉莎抓僅弗爾環在腰上的手,兩人緩慢前進。每走一步,帶動體內的陰莖緩緩滑動。
艾莉莎覺得這情景可笑滑稽又令她緊張不安,下體卻滿足似的不斷收緊吸吮,分泌溫熱的體液浸潤體內的陰莖,部分在移動中流出沿大腿內側滑動。到雞舍前,弗爾讓艾莉莎做分飼料、裝水的工作。
只要彎腰就能拿勺子裝飼料撒入飼料箱,這種大雨,勺子到屋簷邊就能盛水,弗爾卻還是帶她到接山泉的木桶邊舀水。
這樣子沒辦法進去撿蛋,目光掃過稻草堆,看來也沒有下蛋。
弗爾貼著艾莉莎的臉蹭:「村子最近的糧食只能靠自己,母雞不下蛋怎麼行,除了餵吃餵水,也讓牠們看、聽些好的…」
就讓艾莉莎赤腳踩在草地,彎身抓住雞舍的柵欄,從後方大抽大送地用力頂;每下幾乎抽出再用力頂入。身體歡喜的躍動,輕快的嬌聲伴著雨聲作響,自己曾將妄想在雞舍前被肏的畫面居然成真,身心在既羞恥與歡愉交雜下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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