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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是世界第一杀手,转生之后在家里当三个哥哥和父亲的性奴——才不会是这种发展啊!(重置版) 第二章,3

小说:前世是世界第一杀手转生之后在家里当三个哥哥和父亲的性奴——才不会是这种发展啊! 2025-08-24 15:51 5hhhhh 7290 ℃

  

  “你都清理干净了?”我也懒得理他,只问了这么一句。

  

  “恶心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除了——”他眼睛上下看了我一眼,接着面带嘲讽笑意地说,“除了你吃进去那部分。”

  

  我再一咬牙想要忍住那份羞耻,但心里却一直在不断地忍受折磨,这分明就是强奸!我要和他同归于尽!就在我真的要忍不住想要对他动手的时候,他突然又来了一句:“你喜欢我们可以再来。”

  

  “什么?”

  

  “你不喜欢吗?”他抬起眉毛问,“叫成那样怎么可能不喜欢,龙族性欲那么强,我是不介意每天晚上都来让你满足的。”

  

  “够了,别说了!”我的耳朵因为羞耻而耷拉下来,我想要从这个购物车里跳出去逃走或者跑回去,可我一定会被抓回来的。

  

  “别害羞,你成年了,会发情也很正常。”

  

  “会变成这样明明是你的错!是你自己发情之后我不得不帮你解决的!”我忍不住吼出了声。

  

  卡尔顿眯起眼睛,他似乎也开始不满起来:“什么叫做不得不?”

  

  “就是如果不到这种情况,我是打死也不会碰你的!”我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真的受不了这个家伙!

  

  “。。。”卡尔顿没有发话,不如说他开始有些慌张,我说完之后也冷静了下来,喘了几口气之后缓和了自己身上的情绪,作为杀手居然会表露出这种感情,真是丢了大脸,“抱歉。”

  

  我愣住了,我没想到卡尔顿居然会对我道歉,不可能的,就卡尔顿这个性格他怎么可能向我道歉。

  

  “抱歉,我早就应该这样做让你早点习惯才对。”

  

  “。。。你在说啥?”

  

  “现在你会这么抵触,是因为我让你过得太轻松了,没有搞清楚你之后应该过怎么样的生活,如何的服务你的家人。”卡尔顿露出伪善到微笑,接着一个响指,让我全身的衣服都化为丝线收回他的口袋里,我立刻捂住自己的裸体发出尖叫,“你,居然敢说那种话,什么打死也不会碰我——”

  

  霎时间,二哥眯起来的眼睛全数转为深暗的紫色,比之前亮丽的紫色暗了好几倍,他随便一个伸手,动作明明很慢却让我无法反抗,肆意地拎起我的身体之后,他捏了一下我的肚子道:“你知道你刚刚把我的精液全都吸收掉了吗?”

  

  “什么,是我——你骗人,那么多,比我的血液还多的精液怎么可能!”我抓住他的手想要反抗,却不过是他手里的待宰羔羊。

  

  “我不会骗你,实话实说罢了。你喝了那么多,就意味着这都是你欠我的精华,你知道你应该怎么还回来吗?”

  

  “这种东西还要还!”

  

  “全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我的精液,这么宝贵,你凭什么不还!”卡尔顿露出凶相,眼中紫光一闪,突然发狂了一般地吻住我,疯狂地从我体内摄取空气,直到我快要窒息才停下来,“当我想要用你的身体的时候,你就要把身体给我用,明白吗。”

  

  “你妄想!”

  

  “这是你欠我的!”他发狂地尖叫着,歇斯底里到了极点,眼眶中那弄不清的恨和爱已经满溢到要把那对美丽又黯淡的紫色龙瞳挤出来,“这是你该给我的!你本来就应该这样做!你答应过我,所以现在该你实现了!”

  

  答应过?我呆愣在他手里,就在他话语脱口而出的时候,一段让我背后冒冷汗的回忆突然在脑海里展开。

  

  “二哥,我今天过得和二哥在一起超级开心的,要是以后也能这么开心就好了。”

  

  “我可以让路提斯开心一辈子,我保证路提斯以后也能这么开心!就和我在一起,我们两个以后能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路提斯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啊,我也想要跟二哥过上幸福快乐的一辈子。”

  

  “真的,你说真的!”

  

  “真的。”

  

  “你不会离开我,就在我身边?”

  

  “当然,我什么时候离开过二哥呀。”

  

  “路提斯!我最爱路提斯了!”

  

  “我也是最爱二哥了。”

  

  然后,一个月过去。

  

  “那个二哥,有大哥照顾我你不用担心的。”

  

  “我也能照顾你的。”

  

  “你太忙啦,还有学校的事情要处理,大哥在你就放心好了。”

  

  “就是因为他在我才不能放心啊!”

  

  接着,大约半年过去。

  

  “路提斯,我回来看你了,你还好吗?一切都好吗!”

  

  “我很好啊,二哥,大哥把我照顾得很好。他今天还说可以以后照顾我一辈子呢,我可不希望自己一辈子都让人照顾。”

  

  “是啊,谁会想要自己被照顾一辈子呢,呵。”

  

  “对吧,然后呢,他就说:”

  

  “无论生老病死,无论贫穷富贵,我都会一直照顾路提斯。我稍微有点感动,都忘记拒绝了。”

  

  “你、忘记、拒绝了。”

  

  “其实也没有必要拒绝吧,只要大哥开心,我就开心,他想照顾也挺好的,我很喜欢大哥照顾我。”

  

  “。。。”

  

  “毕竟大哥是我最爱的人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路提斯,你这都说的什么话啊!我在心里尖叫着,这让我怎么办才好?我大概知道路提斯是个什么情况了,这个笨蛋因为过分没有常识,所以把亲人都当成自己最爱的人,无论是父亲大哥二哥三哥都是一样的!所以说出来的时候也肆无忌惮,导致卡尔顿,尤其是这个卡尔顿以为自己被甩了还被人家偷了家,甚至以为自己被绿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这叫我怎么解释才好啊。

  

  “二哥你先冷静——”

  

  “我很冷静。”与其说是冷静,不如说是面和心都像是死灰复燃一般露出了不自然的冰冷感,这下不仅眼睛变成紫色,就连龙鳞都开始变得有几分发紫起来,“你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也不懂我在叫什么。”

  

  “呃呃呃呃呃——”

  

  “我到底为什么要生气呢,你本来一直都是我的,可你拒绝我的模样,搞得我差点以为你不是我的东西了,路提斯你可真会开玩笑啊。”

  

  “啊,哈哈哈,对,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就告诉我,你属于我。”他那平静到犹如坚冰上飘落的秋叶的声音,突然间,那冰撕裂了,整个冰川都裂开了,“快告诉我,你属于我!!!”

  

  “我属于你,我属于你,这样可以了吗。”

  

  大哥似乎没想到我真的这么说了,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全身紫色都退了回去,接着马上开心地弯起了嘴角,像是新郎拉起新年的手一样拉起我的手直接往门外走去。

  

  “可,可是你,二哥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吗?”我和二哥刚刚走出来,就看见一群兽人堵在门口偷听我们两人在说什么,一见我们出来立刻四散逃开像是没事人一样,算了,今天还活着就已经很有进步了。

  

  “处理掉就好了。”

  

  “。。。你,如果不想,和她结婚,退婚就行了。”

  

  “路提斯真是会为别人着想。”二哥自出来之后表情就没有变过,那个笑容看太久恐怕会出现在我的噩梦里。

  

  “呃,嗯。”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可是他却一直在盯着我,这样算是我和二哥关系缓和了吗?我怎么觉得开始往另外一个我完全不想要的方向发展了呢?

  

  就在我以为总算可以稍微放过我一会儿,一抹蓝色的身影从我面前不远处随着人潮闪没,我顿时浑身一颤,本能地回头想要吸引二哥的注意力,可是血脉的牵引不是盖的,我回头的瞬间,二哥已经看到了大哥就在他的前方不远处。

  

  完了。

  

  “索雷德?”

  

  “啊,”索雷德转过头,第一眼看得不是卡尔顿而是我,随即立刻跟身边的人一说之后转身走了过来,“卡尔顿、路提斯,你们两个怎么在这这里?”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不是在家里接待客人吗?”

  

  “家里今天没有准备食物,我这是带着客人去家族里的餐厅吃饭。”索雷德随即瞟了我一眼,接着鼻子动了一下问,“路提斯,你身上怎么有卡尔顿的味道?”

  

  “呃呃呃——”

  

  就在我慌乱之时,卡尔顿毫不客气地炫耀道:“因为我刚刚和路提斯发情了,我们两个就在卫生间给彼此舒缓了一下。”

  

  “哦,原来如此。”索雷德什么反应也没有,什么连表情都是没有任何变化的礼貌的微笑。

  

  “而且,”卡尔顿盯着对方,似乎想要看到对方破防的模样一样说,“他说了他属于我。”

  

  “嗯嗯,我明白了,你们两个终于到那一步了。”

  

  “你什么意思?”卡尔顿停在原地,连同脸上自信的表情也一同消失了,不妙的感觉像是定时炸弹的滴滴声一样在我脑袋里回荡着。

  

  “你真的想要知道吗?”大哥似乎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声,“你先保证别在公共场合发飙丢人。”

  

  “。。。什么?”

  

  “你先保证,我再给你说。”

  

  “。。。我保证。”

  

  “既然你保证了,我就告诉你:我和路提斯早就订婚了。”索雷德趁着卡尔顿还在消化,立刻念了一段咒语,我深吸一口气,看向自己在发光的像是带了一个光环一般的无名指,我甚至还能看到无名指上面索雷德的名字简写,要不是我提前深吸了一口气,我就要晕过去了。

  

  “你们两个真的太慢了,记住你刚刚的保证,否则我就要封住你的嘴巴了。”索雷德停下咒语,光环立刻消失不见,接着他拍了怕愣在原地的卡尔顿的肩膀,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我去忙了,你们两个忙完也早点回家。”

  

  索雷德风淡云轻地走开,卡尔顿转过头来看向我,我努力从脑袋里搜索着相关的记忆,却始终没法想起来和大哥的种种,最终面对卡尔顿的质问的表情,我也只能耸耸肩膀等死。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毕竟都这样了,我又能说什么呢。

  

  “路提斯。”

  

  卡尔顿叫了我一声,可我已经置生死于度外了,只是平淡地回了一句:“二哥。”

  

  “从此以后,我和你一刀——不,我不能,我做不到,我——路提斯,你——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其实我自己也搞不明白,我已经开始无法理解了,但是我还是顺着路提斯的想法用我自己的话说了一句:“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哦,没有区别的。”

  

  “就算是这样,戴戒指和订婚也太过分了!”

  

  我自暴自弃地说:“二哥这样说,是以后不打算给我戴戒指和我结婚吗?”

  

  “不,当然不是,但——”

  

  “那就对了,说白了还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又没拒绝你,是你自己太慢了,是你自己非要那么想,是你自己搞出来的!”我把责任全部推到他身上之后,见他快要崩溃地表情给予了他最后的致命一击。

  

  “而且,明明已经说好要和我在一起但是找了未婚妻的人只有你啊!”

  

  “啊啊啊啊啊——”卡尔顿无言以对,倒在地上之后突然又从地上爬了起来,这一次他的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分都变成了紫色,就在我惊讶于他的变化时,他突然一个响指——

  

  “重新开始吧,不对,这样不对,路提斯,这样不对——”

  

  我不知道我失去了意识多久,我以为我已经要被精液淹死,可等我醒来人却已经回到了购物车之中,甚至还是好的购物车而不是被顶坏的那个。我身上穿着干净的漂亮的新衣服,没有一滴精液残留,身上喷洒了香水,不靠近闻就闻不出来那股独属于卡尔顿的精液味道,我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脸色一阵青红,不知道该羞还是该怒,生气的部分让我想要自我了断,刺激的部分让我全身发颤。我抬头看向我的二哥,发生了这件事之后,他却在一旁拉住了我的手给我整理衣领,他一直牵着我的手,到了现在还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路提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产生了一阵既视感,好像我经历过这个场景,但是哪里感觉又不一样,我在二哥的搀扶下从购物车里坐起来,然后听着二哥在我耳边说,“我没想到你会睡这么久,你知道你把我的精液全部吸收完了吗?”

  

  “什么,是我——你骗人,那么多,比我的血液还多的精液怎么可能!”话刚刚说出口,我却觉得我好像说出过这些话,但这怎么可能的,这种错觉难不成是吸收了太多精液留下的后遗症。

  

  “是真的,你很喜欢的模样。”卡尔顿舔了舔嘴,接着用手指抹过我的脖子说,“天下那么多女人都想要我的精液,唯有你吃到了,觉得庆幸吧,路提斯。”

  

  这有什么好庆幸的,又不是我想要吃恶心的龙精,就在我想要抱怨的时候,卡尔顿已经把我推出了厕所,一推出厕所,刚刚握住我的手也就放开了。我和二哥刚刚走出来,就看见一群兽人堵在门口偷听我们两人在说什么,一见我们出来立刻四散逃开像是没事人一样,算了,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已经懒得和任何人计较了。

  

  “让我想想,好久没来了,应该是走这边的。”卡尔顿用手指击打着自己的脸颊,专心地找着路,刚刚还说了不要专人导购,结果进来之后连路都找不到,推着购物车里的我反复周围绕了一大圈——几乎像是为了避开什么一样绕了一大圈才找到了武器店的位置,“对,就是这家武器店。”

  

  与这个如同宫殿一般华丽的购物区整体装潢不同,这家的店面可以说是格外古怪,如果说这个世界的大部分风格都偏向于中世纪,那么这家商店的风格就比就有点近代蒸汽朋克的意思。牌匾是一块黑色把所有棱角都打磨掉的如同一块横着的墓碑的大石,上面镌刻着“焚化局特供部”六个大字然后用如同骨灰一般颜色的粉末将凹下去的部分填满。门面左右各竖着一盏和店面天花板差不多高的路灯,散发出的光芒有点类似于萤火虫的尸体堆积起来的火焰,门面一分为二,左边是一大块的落地反光玻璃,反光率太高以至于除了能看到里面那不至少烧了多久的焰光以外什么都看不到,右边则是一整块看上去又沉重又有一段年头的铁门。卡尔顿只是轻轻地在门上摸了一下,手指上就粘上了那如同铁门同色的铁灰,可眨眼之间,那铁灰又在他手上消失不见,像是被风吹走了。

  

  “我记得在这里。”卡尔顿走到左边路灯的铁柱上,在上面敲了两下,路灯灯柱的外壳轻盈地打开,露出里面的一个按钮和通话器,卡尔顿手指按下按钮,细密如同火焰焚烧一般的杂音传了出来,卡尔顿对着通话器讲道,“我是法兰罗特·卡尔顿,今日特来为我弟弟法兰罗特·路提斯选购武器。”

  

  那反光玻璃前,一道巨大的黑影遮住了焰光,过了大约十秒钟,黑影消失,焰光又随之再度亮起,传话器这才回应道:“已确认身份,马上为您开门。”

  

  卡尔顿推着我在铁门处等候,这扇铁门并不是左右或者推拉开的,而是在一声嘈杂的机械引擎声发动之后,在我们眼前如同砂砾坠落一般化为铁粉消失,而店面之中除了那焰光以外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双手从黑暗中伸出,拿着一盏玻璃灯笼交到了卡尔顿手上。

  

  卡尔顿拿着灯笼随着手的指引走了进去,刚刚走进去,门就又重新复归到了原本的位置,而黑暗因为手持着着奇异的灯笼所以全然消失,露出了里面店面的原本样貌。

  

  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焰光的来源,一架燃烧的焚化炉——准确地说是做成焚化炉模样的壁炉,里面塞满了各种已经被烧得焦黑的武器,所有的不同的金属逐渐在炉内转化为液态,像是地狱在融锻武器的灵魂,将他们化为一体,武器的液体灵魂从管道里往左边流出另一边门后的暗室内,不知道会被铸造成什么模样。

  

  除了焚化炉以外,周围的内容和武器店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只是摆放的武器确实有所不同,其中最像是武器的应该是各种形态不一的电锯——但没有一个电锯看上去是我能拿得动的,作为杀手我也不太想要用电锯这种暴躁的声音巨大的东西作为我的武器。

  

  一名戴着兜帽披风几乎什么衣服都没有穿的雄壮黑豹兽人站在柜台后面朝着卡尔顿招手,这名黑豹兽人眼神分外澄澈,好像是没有被俗世沾染过的天空,没有文明的天空——原始的天原,真是想想看就足够令人恐怖了。黑豹兽人是他们店面里唯一的店员,这家店看着很久没有人来的样子了,似乎也并没有欢迎客人前来。

  

  “卡尔顿大人,路提斯大人,侍从莫瑞安在此向两位尊贵的大人提供服务。”黑豹以及其标准的礼仪鞠了一躬,可是因为他什么都没有穿,暴露狂一般的姿态让他看上去分外滑稽和情色,没有一点正经的感觉。

  

  我只能悄悄地问卡尔顿:“为什么他什么都没有穿?”

  

  “莫瑞安体质特殊,他穿不了衣服。”从来没有听说过穿不了衣服的体质,接着卡尔顿又轻咳两声说,“另外他本身也是暴露狂。”

  

  “结果还是暴露狂啊!”

  

  “暴露没什么不好!”黑豹双手叉腰挺直了腰杆,他的下体在柜台下面左摇右晃,胸部也随着他的肢体动作而摇晃着,雄兽的乳摇到底有什么好看的,虽然我不明白,但我还是忍不住盯着他那两颗像是花苞一般的乳头移不开目光,搞得好像我才是变态一样,“虽然我的确也没法穿衣服啦。”

  

  “到底是什么体质会导致你没法穿衣服?”

  

  “我是施刑人,施刑者的施刑本身就等于罪孽,拷问、折磨、惩罚这些都是会让人更加接近于地狱的罪孽,我也必须要承受与这个罪孽相关的刑罚。”黑豹暧昧地笑了一声,他脸颊通红,似乎是在讲述什么令人兴奋的事情,如此变态,让我和卡尔顿都不禁后退了一步,“所以呢,只要不是刑具,什么东西穿在我的身上都会融化。”

  

  “这、真的不是受虐狂的借口吗?”

  

  “的确不是。”卡尔顿无奈地摇了摇头,“但他的确是受虐狂。”

  

  “结果还是受虐狂啊!”

  

  不过,我没有在黑豹身上看到任何伤痕,兽人的伤疤一般会比较明显,但是黑豹的肉体就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完好无损,让我稍微有点怀疑他所说的话。

  

  “两位这次不是来聊我的吧,虽然我也很开心两位和我聊天——或者愿意的话,也可以给我上刑。”黑豹说着,从自己的屁股后面掏出一副银色的手铐,他明明没穿衣服为什么可以掏出手铐啊,这个手铐原本藏在哪里的啊,“初学者呢,我们一般推荐用这个手铐来进行简单的拷打就好了,在我身上可以随便试哦。”

  

  “虽然他是货真价实的变态,但是这里的武器是专门给死之归者家系锻造的,所以才带你来这里。”卡尔顿拉着我又往后推了一步,我也靠紧了购物车的靠背,生怕那个黑豹扑过来。

  

  “说实话,我不太想要用他打造的武器。”

  

  “不是他打造的,你可以放心。”

  

  “啊啊,只是为了武器而不是为了我而来,让人有点小失望。”黑豹朝着卡尔顿填了下嘴,就连卡尔顿都有些受不了的身体抖了一下,“不过能看到绝世第一帅龙,我也满足了。”

  

  卡尔顿无视了黑豹兽人的发言努力保持着严肃说:“请你为路提斯挑选趁手的武器吧。”

  

  “好的好的,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唉,工作真是无聊。”黑豹兽人又从屁股后面拿出一个黑皮包装的笔记本,我努力忍住了才没有吐槽,对着我翻了几页之后又问卡尔顿道,“爱德华是棺,索雷德是炉,你是锯,穆雷是铲,到了路提斯就该箱子了,你要给他箱子吗?”

  

  卡尔顿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说:“以他现在的状况,决不能让他接触箱子。”

  

  黑豹兽人所说的那些武器,正好就是挂在墙上的所有武器种类,而箱子则是各种各样不同种类的箱子,皮包箱、工具箱、铁箱、宝箱等等,所有的箱子都被死死地封住似乎是不想要里面的东西跑出来一样,而箱子也是这一墙武器里面看上去最活跃的,甚至可以说这些箱子是活物也不奇怪。

  

  “我想也是,以路提斯的情况,指不定拿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呢。”

  

  “就没有正常的刀剑匕首之类的吗?”我问道,这上面所说的除了铲子以外,我一个都没有当成武器用过,什么杀手会落魄到不得不使用电锯或者棺材当成武器啊。

  

  黑豹莞尔一笑,然后又从屁股后面掏出一直黑色钢笔在笔记本上记了几句,接着对着我说:“那种杀气太重的东西不适合死之归者家族,你身上杀孽本就重,用那种东西容易引祸上身。”

  

  “非致命武器怎么样?”卡尔顿问道。

  

  “唔嗯,我想想。”黑豹兽人撅起嘴,接着一只手放在柜台上,微微蹲下身子,然后从屁股后面拿出一根细长的黑色长棍,虽然对于巨兽来说,这根长棍也不过前臂长度问,“棍子怎么样?”

  

  “就算是要用棍子,我也绝不碰那根棍子。”我微笑着对卡尔顿说。

  

  “你误会了,那些东西不全是从他屁股里面拿出来的,他尾巴根那里有个东西你仔细看。”由于太不雅观,我都没好意思仔细看,这才发现在斗篷的阴影下面尾巴根的地方,有一个钥匙扣一样的东西,下面有一个迷你小箱子,大致是从那里面变出来的。

  

  “是啦,我后面才塞不进去那么多东西。”

  

  “原来如此——等一下你说的不全是是什么意思?”

  

  “。。。我不太好解释。”

  

  “我是打死也不会碰他碰过的任何东西!”

  

  黑豹听到我的拒绝立刻尖声解释说:“我可是很干净的!”

  

  “再干净我也不会碰!”

  

  黑豹还不死心地说:“我有专门杀菌消毒过。”

  

  “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碰!”

  

  “我明明比一般兽人干净得多诶。”黑豹兽人不理解,却也只能耸耸肩膀,然后从屁股后面掏出一副手铐架子说,“如果你觉得我很肮脏,那就给我戴上这个然后洗干净我这满是罪孽的身躯吧。”

  

  “谁要啊!”我吓得抱住我身后的卡尔顿,卡尔顿也自然地搂住我。

  

  “顺带一提,我的体液就像是白开水一样安全无菌哦,还有质量检测报告。”

  

  “不想要知道这种不需要的知识。”我意识到自己抱住了卡尔顿的瞬间,脸稍稍红了一下,但也不好意思把卡尔顿推开,只说到,“就给我一把小刀就行,别在说那些有的没的了。”

  

  “真是可惜,我还想要体验一下小玩打的感觉呢。”我努力忽视它话语里内含的意思,只见他打开柜台后面的暗舱,然后从里面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礼盒,接着把礼盒摆在柜台上打开礼盒之后,又一点点地扯开里面抱着内容物的黑布,最后一把血红色的小刀掉在了柜台的玻璃上。

  

  “以杀止杀,乃是无尽血路。”他用手指拈起那把小刀,对他来说几乎可以当成迷你吊坠的小刀,握在我的手里却是刚好,小刀的红是如同心脏一般的红色,好像里面有血液正在流动,一种介于塑料和血肉的质感,看上去很轻,轻得像是不存在一般,杀意的聚合物。

  

  与其说是给我用的小刀,不如说这个小刀有点像是给杀人狂用的小刀,我可不是杀人狂。

  

  我和卡尔顿凑近了看那把小刀,细长的刀柄是最深似黑的红,越往上越谴,刀面上有着如同肉理脂肪一般的白色纹路,有点像是我的鳞片但是颜色是红白相反,自带一股几乎凶煞的刀光,哪怕被比他大了几千倍的黑豹巨兽制住了,也可以感觉到那股外泄的凶恶之气。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把刀并不是按照这股模样打造出来的,而是在杀了太多生之后因为某种原因异变成这股模样,这种缺乏克制的杀气,让我不太想要碰这把刀。

  

  “这种刀不会导致持握着发狂吗?”卡尔顿皱眉问。

  

  “一般人会的,哪怕是贵族也会因为接触了这把刀而产生无来由的杀意,但就像是我说的,以杀止杀,以狂制狂,用这种刀正合适。”黑豹说着,把刀放回了盒子里,因为没有黑布包裹,盒子在刀放进去的时候居然颤动了一些,接着这黑色的盒子居然显露出了类似于血管一般的红色色泽,“正好,这也是一把用于杀人却不适合杀人的刀,这是以前罪人留下的武器,我能感觉到,刀和路提斯相互讨厌的感觉。”

  

  “那你还选这把小刀出来。”

  

  “相互讨厌,相互排斥,必然有一方要驯服对方,怎么,你对路提斯没有把握?”卡尔顿顿了一下,然后看向自己抱着的我,他在我腰间的手指多了一分力道,最终还是放下我来。

  

  “一切看他自己是否愿意。”

  

  “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没有,死之归者家族的武器你都最好别碰。”黑豹兽人说。

  

  “为什么?”

  

  “这个以后会有人给你解释的,他说的没错,死之归者家族的无情你最好别碰,罪孽的武器最适合你。”卡尔顿说着,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放心吧,如果你真的因为这把刀发狂了,我到时候会亲手宰了你这个为家族丢脸的家伙。”

  

  “切,谁怕谁啊。”我说着,想着自己怎么说也要有个东西防身吧,于是伸手把那把小刀拿在了手里。

  

  在握住小刀的刹那,我脑海里关于杀戮的回忆像是猩红群鸟冲破了壁垒,从我的大脑一路狂飞到我的掌心,我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杀人冲动从我掌中跃现,那些被我杀掉的如今已成尸体的人都展现出了喜悦的姿态,我听见他们的血液在欢啸,他们的内脏在舞跃,一切迫不及待地从他们的身体撕裂而出,好像他们不是求生而是在求死一样,我如此便得到了赦罪。

  

  我的思维浸泡在生与死的血池之中,我的肉身挤压在罪与杀的血腥之中,我从未认为自己有错,那么赦罪是不是多此一举,纵然我知道我所观视的红与黑都是外物所致,那么我是否可以省下反思,我的过去一直缠绕在我的掌心里,回流到我的脑海中,这是否是一种如期而至的反噬。那些不需要解释的杀戮,那些我自认为已经做到极限的怜悯,那些我轻易成就的许诺,是否如今都会变成我的借口。

  

  我路过那些尸体,闭耳聆听那沸叫,所有的欢喜早已经超过了人的限度,自然是虚假到了极点的连幻觉都称不上的可笑手段,可漫步于血海之上,我所求为何物?我想要保护什么,我是作为武器存在还是作为人存在,我争求的是功名利禄的一部分还是说只是寻求自身的一条道路,如果存在因果,那在这血海之中,这因果结出了什么花?

  

  “我希望你不会后悔,”我听到那具声音,不是熟悉,只是一直深存在我的记忆之中,银色的声音,我短暂的挚爱,我试图向他证明过可他却没有看见,这不怪他,怪我,怪我只能留下回忆,我看着那月光,知道他在月亮上面,在这红色的世界中,他在我心里纯洁得与世无关,尸体站着,我却躺下,归属于我原本就存在的血池之中,听着他在月亮上吟唱,“因为你可以不选择这种生活。”

  

  “我以为我没有选择。”

  

  “我是一把沾满鲜血的利刃,我是一颗指向血腥的子弹,我的人生已经被铸炼成了武器,死亡一直在追随着我,我早已无法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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