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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是世界第一杀手,转生之后在家里当三个哥哥和父亲的性奴——才不会是这种发展啊!(重置版) 第二章,4

小说:前世是世界第一杀手转生之后在家里当三个哥哥和父亲的性奴——才不会是这种发展啊! 2025-08-24 15:51 5hhhhh 6640 ℃

  

  月光蔓延着沉默,银华沾不上一点红,顿然他为我而心痛,但他落不到我心中的凡尘上,他与我只是在谈话,并无关系,真正与我有关的,只是那些变了形的尸体,说是无罪,实际上就是有罪。

  

  “我并不能理解你的境遇,但如果你有所期望,那么就有获得期望的可能,如果你真的没有选择,你就不会遇到我,你就不会来和我说话。正因为你对我有所迟疑,正因为你和我有了这场交流,如果你的刀光砍向我,如果你的枪口指向我,那也不会是因为你是武器才这样做的,是因为你是一名杀手,你杀了我,你就要背负我的性命,因为你杀了人,所以你就不能作为武器而活,你此后都不能再作为武器活下去,你不能再逃避你所犯下的一切杀戮,你不能再逃避你所做下的一切罪恶,你不能再以生死的目光决定你所遇到的人类,你逃不过制裁。”

  

  并不是威胁,他只是淡淡地讲出这些他所知道的事实,我面对他,注定了要失败。

  

  “我终究还是没法作为武器活下去啊。”我说着,可是这句话他早就听不到了,那个世界的我早已经死去了,这就是我的报应。

  

  “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我对着月亮说,“我为什么要成为世界第一的杀手呢。”

  

  “我以为只要我这样做,你就能够意识到你当时对我说的那些话成真了,我没法杀了你,也没有办法继续作为武器活下去,我真的成为了一名在世间沉沦在血肉里打滚的杀手,我知道我有选择,这就是我的选择。”

  

  “我也知道,你其实不希望我这样想,可等我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唯一的期待就是,我能够为你所期望的那个和平的美好的世界做出一点点的贡献。”

  

  “我希望我能问心无愧。”

  

  “我希望我能不用给自己找借口。”

  

  “我希望我能以无罪之身来面对你。”

  

  “可我的双手已经沾满鲜血,我的双足已经踏上血路,我的双眼把世界都涂上血色。”

  

  “如果这血海就是苦海,如果这屠刀就是莲台,”

  

  “谢谢你曾经渡过我。”我跪了下来,周围的尸体声音消失了,他们也跪了下来,皮肤变得通透,五脏六腑归位其中,我们一同在血海跪拜着。

  

  我闭上双眼,然后再度拿起了那把屠刀。

  

  我睁开双眼,眼前的满是凶煞恶气的小刀突然发生了变化,一切凶恶之气散于天地之中,徒留下血腥的痕迹还在小刀之上,红色的光环是生杀之气既祥和又残忍,杀气不再外泄,而是凝露在那红色的光芒之中。血肉之形凝成了莲花之纹,以脂为叶,以糜为瓣,以骨为台,以髓为子,莲光亦是刀光,九分是地狱,一分是极乐,而我被困在人间,这屠刀于我何用?

  

  我会自己决定。

  

  “这,真是我始料未及的效果。”黑豹兽人长大了嘴巴,黑锈锈的眼睛藏不住自己的讶异,见我把刀收到怀中,他也恢复平静把盒子和黑布都收了下去,“我还以为你会用上这些封印,结果看来是用不上了。”

  

  “路提斯,你,唉,这就是命运吗。”卡尔顿发出一阵叹息,似乎是在哀叹人生还未到来却已经注定要到来的苦涩,他牵着我空出来的那只手,如此害怕与我别离,让我也不由得为他所担心。

  

  然而光是这把小刀并不够用,我马上又问了一句:“我想要能够丢出去的那种刀。”

  

  “你说是飞刀?”我点点头,黑豹挠着下巴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里暂时没有,我会找人打造,三天之后再来取吧。”

  

  “飞刀,你能丢的准吗?”

  

  “能的,我在家无聊的时候就会练这个。”我稍微撒了个小谎,不然我之后丢得太准不就会被怀疑了吗。

  

  “好吧,那我们三天之后再来。”

  

  “二位慢走,下次再来的时候,”黑豹兽人扭动了一下屁股,然后此时他身上披得那件兜帽披风被隔壁焚化炉的热风一吹,一下子融成了布泥从他身上滴落,现在的他一声赤裸宛如娼妇一样站在柜台后面,摇晃着自己的性征,“记得给我上刑啊。”

  

  “绝对不要。”我翻了个白眼和卡尔顿一同走了出去,卡尔顿也没有买什么,直接推着我走出了购物中心。

  

  “接下来我们要去教会了。”卡尔顿说,我们刚出购物中心一分钟不到,他指着不远处一栋独特的白色的建筑说,“那就是他们的教堂,修道院也在那边——如果你觉得今天不合适太累了,我们就不去了。”

  

  我眯着眼睛看向他问:“我怎么会觉得累呢。”

  

  “呃,”卡尔顿脸上出现一阵祥云一般的红色,然后羞愧地说着自己的解释,“我,嗯,我不是,主要是一开始的社交活动,还有,呃,武器啊,还有在厕所里发生的事情。”

  

  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他到底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关照自己的良心,但我确实并不觉得累,甚至自从我拿到了这把刀之后我都感觉到这刀在牵引着我前往教堂的感觉。

  

  “我挺好的,我们把今天的事情完成了之后再回去休息。”

  

  “好、好的,你要是觉得回去,在外面休息也行,随便你。”卡尔顿抱着我迅速飞上天空,不到三分钟就飞到了教堂附近,一落地就有一派穿着白衣的修士上前迎接。

  

  “光明普照,卡尔顿阁下。”为首的白衣修士带领着一众修士朝着卡尔顿敬礼,根据路提斯的记忆,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君权神授一说,一直都是以皇权为先,那些不经过皇权认可的宗教通通都被认为是邪教被皇帝的手下或者部署所消灭,而现在世界上所剩下的三大宗教——包括现在我们所面对的光轮教是仅剩下的三大宗教。

  

  卡尔顿没有和他们客气,考虑到我们今天可能被教会人士所袭击,他实在是没有必要给教会任何好脸色看:“我是来见主教的,请带我去见他。”

  

  修士之中巨兽和普通兽人都有,其首领见卡尔顿面色不佳立刻领着我们两人去面见主教:“请跟着我来,主教一直在教会中等待您的到来。”

  

  “但愿他是真的一心一意等我来,而不是期待什么事情发生。”卡尔顿翘着嘴角冷笑一声,弄得周围修士都忍不住哆嗦,这是他故意施压的表现。

  

  我牵着卡尔顿的手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地问:“主教是什么呀?”

  

  “主教就是各教区的统管,按照等级划分的由大到小的话就是:大主教、教会骑士长、主教、神父、教会骑士、牧师长、牧师、修士以及最低等的侍从。”

  

  我也顺着他的解释又问了一句:“哦,那这些人是什么等级啊?”

  

  “他们是修士。”

  

  “原来是派修士来欢迎我们,谢谢你们来欢迎我们。”我的一句话让周围的修士都打起了哆嗦,毕竟法兰罗特作为死之归者家族的一大主系,又是皇帝的亲密家系,只派修士来迎接的确不成体统,加上又不是私下里面见而是早就传达要过来的消息,法兰罗特家族如果不想要光轮教在他们的领地上,明天早上就能让他们全部滚出去。

  

  修士的首领连忙解释:“其实是因为教会临时多出来的事务导致主教无法分身——”

  

  “这些理由,”卡尔顿眼角释出凶芒,像是两条猎狗咬住修士的腿让他的哆嗦得跟不上我们的脚步,“我会在下次教宗评选上好好斟酌的。”

  

  “是,是。”修士首领在众多首领的搀扶下,好不容易跟上脚步敢在我们之前打开了教会的门,“最近教会正在封闭,还请卡尔顿阁下多多体谅。”

  

  这教会和我过去印象中的教会几乎没有差别,十二排有靠背的木椅上零星地坐了几个人,八个支柱撑起了宗教所描绘的奇异天空,每一面上墙上都画满了宗教相关的壁画,在每两个支柱的中间摆着一个柱台,柱台上置放着几个被玻璃笼子困住的圣遗物仿造品,窗户高悬在天在壁画上开了几个小口象征着神的恩赐,正对着的彩绘玻璃以及神的尊像在最中央最高的位置,而穿着一身黑色宗衣披着金色领巾的主教就站在那讲台后面高举着自己的权杖宣读这誓词。

  

  我没能听清楚誓词是什么,因为当我和卡尔顿走进来的瞬间,这庄严的一幕就被打断,主教见我们来,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发出一声无奈地叹息从讲台上走了下来。

  

  “米洛斯主教,你见我们来好像很不高兴啊。”卡尔顿走进教会,目光扫过坐在坐凳上的种种人员,这些人要么身着黑衣修士服装,要么就穿着和教会毫无关系的衣服,虽然说是封闭,但没想到会让这么多外来人士进入教会,这已经算是无礼之举了。

  

  “并没有,卡尔顿阁下,我们其实正在开一个重要会议。”主教走下台,在卡尔顿面前毕恭毕敬地弯下腰朝着卡尔顿敬礼,白犬兽人主教从面上看比卡尔顿大了几十岁,这番敬礼加上卡尔顿并没有回礼反而是理都不理地继续往前走的一幕真是显得主教既滑稽又可怜。

  

  “什么会议比会见法兰罗特家族还要重要?”卡尔顿走到众多座椅的最前方,他转头看向祷告室,接着一个响指让祷告室里的人连滚带爬地一边惨叫一边撞开祷告室的门掉了出来,这名兽人浑身颤抖,他的皮肤开始起泡,像是被滚烫的热水浇过身体一样,一边爬一边皮肤和毛发就掉了一地,惨叫着爬到卡尔顿脚边,求着卡尔顿饶恕,其凄惨的模样让周围众人都看不下去,纷纷扭过头不愿再看,那些还在看着这一幕的人,都是别有心思的人。

  

  “求求您饶过我,饶过我啊啊啊——”血肉途地,没人可以帮他,主教也只能在一旁为他祷告,他马上就要说不出话,因为连牙齿都开始从他身上脱落,舌头也开始冒出肉泡。

  

  “饶过你,哈。今天有教会人员袭击我们,明知道我来摆放却藏身祷告室里,你们开会也有人在祷告室里听会吗?”

  

  “不、我、这是——”话没说完,卡尔顿一脚把他踢开,全身烂肉鲜血在空中蒸发落到地上的时候却变成了一具完好无损的肉体,甚至心脏还在跳动,只是大脑已经被幻觉刺激到死亡了,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最是可怜,可也只能怪他自己。

  

  死之归者从来不介意手段残忍,这是全世界人都知道的事情。

  

  “现在,主教大人,”卡尔顿露出友好的笑容,仿佛他从来没有杀过人,只是扫除了碍眼的垃圾一样,他终于朝着主教回了一个礼说,“我们来谈论一下路提斯的相关事宜吧。”

  

  主教无可奈何地叹气之后,又收拾了脸上的悲伤瞬间笑脸相迎说:“请和我来。”

  

  “路提斯,你在这里等我,我先和主教谈论一些尚需解决的私事。”卡尔顿把周围人全部扫了一眼然后说,记住了在场每一个的面貌之后并且让他们知道他的确是很认真地在威胁在场每一个人之后才说,“如果路提斯在这里出事,我会让整个光轮教会和肇事者全家一同陪葬。”

  

  他说的非常认真,根据统计光轮教会全国一共有人员超过八十万,他是打算拿这八十万人和我一起陪葬吗?这也太极端了吧,而且在这里说出这番话就是直接的挑衅,可是教会人员纷纷不敢动身,生怕自己下场和刚刚那名兽人一样。

  

  好像我不得不保护自己的安全,不仅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这八十万人的性命。主教听闻卡尔顿的发言之后,马上挥手叫了一名黑衣修士过来命令道:“卢珀斯,就请你保护路提斯的安全了,我和卡尔顿大人谈完之后马上回来。”

  

  黑狼修士站起身,接着为难地看了我一眼说:“嘿,老头,你知道我不擅长保护人的吧。”

  

  “就那么一会儿,麻烦你了。”

  

  “啧,我对小孩子没兴趣啊。”见主教和卡尔顿从侧门走出去之后,这位叫做卢珀斯的黑狼兽人看向我,先露出一个假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根草莓色棒棒糖说,“你要不要吃点糖啊,小朋友?”

  

  “不用,我不吃陌生人给的糖果。”

  

  “你们家可把你教得真好。”卢珀斯撕开包装纸自己开始吃起糖果来,虽然我总觉得他其实并不喜欢吃这些甜的东西。

  

  黑狼修士——如果他真的是修士的话,身上穿着的衣服和其他修士的衣服并不一样,一般修士的衣服都是黑色的整身套衣加上一条用来束腰的绳子,但是卢珀斯的衣服是分成上下两件,外衣是一件披在肩膀上的黑色皮质兜帽披肩加上布制的套袖,他的披肩背后印花不是光轮教的教徽而是一枚菱形花窗图案,因为特别通透相比是用某种特殊材料拼接上的,内衬是一件灰色的衬袍,繁复的内外套件设计让这件衣服对比起他的身材来说多出了很多可以藏东西的空间,裤子是宽松的束腿裤,鞋子是很难留下脚印的布鞋,因为他的服装实在是太符合我对杀手的设想了,让我不禁多往他的裤腿看了一眼,没有破碎只有一些墨绿色的碎花痕。

  

  黑狼兽人在巨兽族里远远称不上壮硕,可以说是身体细长有一些肉的程度,别说和卡尔顿或者我其他几个肌肉大块头亲人比,就算是和我比也算是细瘦的类型,有点像是为了填满骨架上的缝隙所以塞了一些肉进去,但是就这样也塞不满,这是一般暗杀者会有的体型,不是追求肌肉而是追求柔韧性和机动能力,让他们可以藏进去一些难以想象的地方或者采用一般人不会想的通道。

  

  这也不是我胡思乱想,在这种教堂结构之中,只要一点点的声音就会在教堂里形成回响,无论是脚步声还是谈话声不说听得一清二楚,但绝对会被听见,可是卢珀斯刚刚向我走过来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让我不得不对他多了几分警惕。

  

  “那个,”我装作天真地扯了一下卢珀斯的下摆问,“为什么有些修士穿着白色的衣服,有些修士穿着黑色的衣服啊?”

  

  卢珀斯刚想要吐出口中的棒棒糖回答我,结果那隔着中间走道坐在另一侧最靠近我的位置的一名灰狼兽人突然接话说:“那是因为白色修士是传教士和修道士,负责传播和研究光轮教,但是黑色修士是为了达成教会一些不适合给外人说的目的才披上黑衣的,一般我们叫他们异端审判者。”

  

  我看向灰狼兽人,他就是现在教会之中那些并非属于教会的人士,身着白色袭地敞开长袍,里面则穿了一套不知道哪个学校的校服,没有校徽,也没有任何和学校相关的文字,唯一能看出来的就是从针线上看出来他把西式校服改成了中式服装。灰狼坐姿两分清雅,一分懒散,双目半垂,上半是银丝下半是灰土,手靠在椅背上,头又靠在手上,似睡非睡,半歪半正,一身灰色毛发,半灰半尘,久吹不散,散则是尘烟,是秋雾,当要散的时候,他又伸出半根手指打了个哈切,一身灰埃又收了回去,既不脏也不干净,就像是他鼻梁上的眼睛一样,分不清落在上面是灰尘还是毛发的本色。

  

  “踏踏。”灰狼换了下脚,木屐无意似有意坠在地上,清脆的木响像是一堆快板把所有人目光都吸引过去,他抽出自己腰变别着的木刀——这木刀没有刃,锋利度还比不上文具店里买的尺子,然后用木刀挠了挠自己的背,想把木刀别回去却又发现要别回木刀需要整理衣服,整理衣服就要站起来,要站起来好累好麻烦,于是就把木刀放在地上一半无意一半有意地朝我提了半脚让木刀滚到走道中间。

  

  “你要不要,我送你了。”我有种感觉,如果我真的接受了,他说不定有一天会专门找上门来找我要回来或者买回来,或者找了我想要要回来买回来却又半途而废,然后在我要交出去的时候他又逃走了,这种麻烦的感觉比他怕麻烦的感觉还要深刻。

  

  “不用了,我不拿别人的东西。”

  

  “不吃别人送的糖,不接别人送的刀,”灰狼怪笑了半声又模仿着刚刚芦帕斯说,“你家里把你教真好。”

  

  我指着灰狼对芦帕斯说:“这个大哥哥好恶心啊。”

  

  “没错哦,他就是很恶心,小朋友你记住,这就是会袭击未成年人的变态的模样,以后看到了千万要离远一点。”

  

  “哎呀怎么这么说我。”灰狼嗟叹一声,伸手想要把地上的木刀捡起来,但是伸了一半又把手缩回去了,“我南枝,连刀都懒得捡,怎么会有精力对小孩子动心思,要让我动心思嘛,至少需要那种英俊爽朗憨直虎兽人才能让我站起来多走两步。”

  

  “为什么这种变态会出现在教会里呢?”我疑惑地问。

  

  “因为他是教会聘请来的咨询师啦。”

  

  “教会要针对打击变态行为了吗?”

  

  “不是,我们刚刚开会讨论的是有关爆炸案件的问题。”卢珀斯说着,然后扶了一下额头转头问南枝狼说,“这种问题给小孩子讲没问题吧?”

  

  “我没想到你还会在意这个,不过对方并不是小孩子,这个龙兽人已经成年了,对吧。”南枝暧昧一笑,似问非问,我刚一点头,地上的木刀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南枝的腰间,他怎么拿起来的我都没有注意到。

  

  “十四岁是成年了吗?”

  

  “那的确是成年了,”卢珀斯安下心来点点头,一口把嘴巴里的棒棒咬碎说,“就是最近在附近发生的爆炸案件,案件发生地一般是有人斗殴或者举办私下战斗的场所,已经连续发生了好几起了,而且没有幸存者,爆炸原因也不知道,现在调查陷入了死胡同,就连教会都不得不介入其中寻找凶手了。”

  

  “难道不能假扮斗殴吸引对方前来吗?”

  

  南枝摇头说:“不是没有试过,对方没有上当。”

  

  “魔法引起的爆炸这么无处可寻吗?”

  

  “是不是魔法引起的爆炸还没个准呢。”卢珀斯伸了个懒腰,然后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说,“希望能赶紧把犯人找到吧,不然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查也不知道查到什么时候。”

  

  “我倒是,”南枝像是快睡着一样,闭着眼喘了一声,手指甲扣了一下椅背,用整个教堂都听得到却完全不够大的声音说,“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

  

  “什么?!”听到南枝发言的之后,在场所有人除了我和南枝以外全都站了起来朝着南枝看了过去,南枝却像是睡在花丛中一样,手从椅背上无力地垂下去,感受着从门外吹来的风袭入他的指隙,他的嘴角泛滥其一股带着春色的笑意,不知道是想要的鱼儿上了钩还是睡得太香,梦得太好,或者是恶作剧得逞,也许这只是一个不好笑的冷笑话,“你可别开玩笑!”

  

  “玩笑与否,你们可以自己辨别啊,辨别不出来的人,那也没资格得到答案吧。”南枝说着,在场更没人知道到底他是真的知道还是开玩笑了。

  

  “那你就告诉我们,让大家辨别一下吧。”卢珀斯发言说。

  

  “不,不行。”他睁开半只眼睛,细长的睫毛连上眼中的银丝,千丝万缕都指向我,“我只告诉那些,需要知道的人。”

  

  “你呢,你觉得你想要知道吗?”他又问我,问得如此亲切,好像我欠了他一个答案一样。

  

  “我就免了吧。”我刚刚说出口,一道银光正巧从我耳后袭来,我抢着想要拦下却已经超过了我手臂的范围,拦不住了!

  

  于是一把旋转双头银刃就这么插在了南枝的胸口,血液一下子从他的胸口喷溅而出,瞬间将他全身善衣物染成红色,来不及确认生死,我转头向唯一可能丢出这个武器的角度看去,只看到一点黑色的裤脚从那边门口消失——是那个杀手吗?

  

  我应该立刻追过去才对,可是我最后回过头,多看了南枝一眼,并不是为了确认生死而是为了确认南枝的是否想说什么,因为我总觉得他可能看到了凶手。

  

  于是我在那一刻看到了南枝的笑脸,没错他在笑,就像是那种故意让自己被命中,故意让自己濒死的笑,甚至带有一种独特的嘲讽和风度,哪怕倒下的他也没有展现出一丝狼狈,他游刃有余比插在他胸口的利刃还要有余,他用唇语无声无息地说:“想要答案,就来找我。”

  

  这是在对我说吗?不由得我多想,我暗骂了一声之后立刻朝着刚刚凶手逃跑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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