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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是,成为耐用性英雄!,3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8-24 15:51 5hhhhh 6530 ℃

  “就这样?”

  “……就这样。”

  

  

  人们诚惶诚恐地从地上爬起来,眼含着热泪后退,他们缓慢地向后挪步,与这两人拉开距离。小广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忽然露出一个邪笑,立刻把那些人都吓得屁滚尿流。

  “这就是你保护的家伙们啊。”他拿出一副手铐,语气无不尖刻地嘲讽着,试图在精神上能钻出一个对方的弱点。“得了你的好就跑了,完全不在乎你,也不感激你——又蠢又坏。”

  “谢谢你维护我。”

  亚尔那一对温善的金色瞳孔与对方交汇在一起,顿时让人更感生气。

  

  比格犬将手中的金色手铐朝着亚尔一扔,那对不似金属的镯子顿时紧紧环住了亚尔的双臂,让他的手腕动弹不得。

  亚尔的瞳孔轻微收缩了一下。

  “哈,你大概很熟悉吧,东区大名鼎鼎的警长温格的能力。”比格犬恶劣地笑起来,对方怔愣的反应让他顿时舒爽不已。

  温格,那头金红色的狮子,身高两米,孔武有力。

  “温格的能力可不便宜,极大程度削弱你们这些傻逼的所有能力三个时辰。啧啧,可惜这骚逼是个受虐狂,逼价也不便宜。”

  “被玩上头了,就什么都交代了。”

  比格犬对那个乱糟糟的街区没什么情趣可言,况且英雄协会追过来时又不方便他逃跑了,于是物色了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挤了进去。

  

  西区戒律第五十七条:星期一不兴土木。

  比格犬像是牵狗一样拽着亚尔身上的狗绳,随意走到里面未装修好的一个房间里,白花花的墙,一张方桌和椅子,桌上放着建筑草图,角落插着一个摄像头,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小广满意地点点头,他饶有兴味地很快爬上了英雄的肩膀,就像只灵活的猴子一样检查了一下监控器是否正常。

  “唔——哼,真是不错的地方。”

  

  小广简单地将亚尔钳制上墙,再用一根麻绳将对方的双手捆在后脑勺,呈大字形固定在墙面,语气揶揄又情趣。

  “先玩个小游戏怎么样?我喜欢和你们玩游戏~”

  “让我们看看,你什么时候才会产生恐惧?”

  

  小广将黑气凝结成鞭,随意在地上甩出了一道脆响。

  啪!

  那生着锋利倒刺的黑色长鞭顿时将地面割出了一道狭长的伤口,再由小广劈手射出,猛地在英雄身上爆发出巨大的恶意。

  皮鞭与肉体迸发出如击败革的闷响,亚尔只是皱了皱眉头。

  

  伴随着痛苦的是漫长的凌迟。直到比格犬的唇角越来越平,让他涨红了脸气喘吁吁。

  即使他如何努力,将那完美的紧身衣撕扯得残破不堪,也只对那只巨大身形的狼英雄身上增添了几道伤痕。

  再怎么残虐的对待,亚尔的表情依然平静,不吭一声,只是冷冷俯视着小广,就像看一只落水狗。

  然而就是那双冰冷又带点透光的瞳孔勾起了小广的注意。

  

  “……你真的很不一样。”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但也没什么不一样的……我看看,你恐惧的是失败吗?”

  他两爪钳住亚尔的脑袋,放肆贪婪地对视着,似乎要从那金色的眼睛里看到藏污纳垢的深渊。比格犬看着对方无动于衷的眼神,手上的黑气几近凝聚成形。

  “只要有欲望,人就在我面前无所遁形!”

  “英雄大人千算万算,大概也没想到这一步吧,你唯独差了我一招——”

  

  

  嘭!

  

  一声难以置信的撞击声从小广的后脑勺处传来,来人手持一把工程大锤,简单粗暴地给他的头骨来了一记重击。

  结结实实的闷响一听上去就让人脑袋发懵,小广身体僵直,五官紧缩地倒在了地上。

  ……怎么没有察觉到这个人进来?小广木着脸,缓缓失去了意识。

  

  进来的是一头灰狼。

  他的鼻梁上夹着一个破了半边镜子的眼镜,有些踉跄,一脸温善的儒生气……只是面无表情看上去有些吓人。

  哐!

  他将锤子随手一扔,再蹲下来在小广身上掏了掏,不出意料地摸出一副金色的手铐,再给这个倒霉催的比格犬锁上,像丢破口袋一样把对方扔进了角落里。

  

  随后灰狼一脸嫌弃地将破眼镜甩在对方身上,掏出眼镜布略显惋惜地擦了擦手,又冷淡地点评了一句:“……六百块。”

  ……眼镜的价格,唉,他为什么会知道?

  他先是和亚尔对视一眼,平和地点头,“你好。”

  亚尔闻言束手束脚地挣了一下绳子,略显局促地张了张嘴:

  “…南老师?”你不惊讶吗?

  “我在外面听墙角听到的。”

  

  南枝全然没有尴尬的意思,直直地盯着面前这个大个子看:白狼脸上的惊讶还没有散去,随后又下意识挪开目光,似乎有一点撒谎穿帮了的窘迫。

  “那麻烦南老师帮我解开吧。”

  

  “……我个人建议你现在不要说话。”

  灰狼闻声忽然露出一个微笑,接着他缓慢地凑近亚尔的身旁,用极为欣赏的目光打量着他的全身,X光式地进行扫描,对待缪斯那样的赞叹。似乎这枝看了一千遍的花今日有了一个装点得极为美丽的包装,又或者一根热狗终于找到了一个适合它口味的热乎乎的肉夹馍。

  亚尔稍微夹紧了尾巴。

  

  明明南枝平时洗澡时也能看到他的裸体,明明也偶有窥见几次他交公粮时忘记掩门的画面,但那种眼神绝对不如现在的放荡,也没有这样赤忱的露骨情愫。

  比起方才经历的鞭刑,灰狼的眼神更像是对着他的恐惧,来了一次温热又令人不寒而栗的舔舐。

  

  南枝又打量着对方眼角的花纹,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挂了半边的破破烂烂的遮羞布,恰好遮住胯下耷拉的软肉。他嗅闻着对方毛发上的尘土味,淡淡的血丝,湿汗所包裹的躯体下那结实的肉身所能展现出的韧性。

  这种目光又不同于英雄那样的冷淡:宛如冰里包住了一团火,是一种逐渐升温的情欲,内里流淌出岩浆、滚烫的欲望,直接将人的吞吞吐吐都烧出一个洞来,带着绝对的下流和令人大惊失色的变态情愫,内蕴在那一双深蓝色的瞳孔里。

  

  他的眼睛就像是生了倒刺的舌头,用钩子一样的目光将对方上上下下仔细刮了一遍,带着情热地用视线舔舐对方的全身——面颊、四肢,露出的结实腋下和失去了遮羞作用的胯部,直到英雄面红耳赤为止。

  如果人的欲望能承受住神的冷淡,那他的热切也能与神相匹敌吧。

  

  

  “…南老师?”

  亚尔心里暗暗发苦,心想对方是否受了东区那些能力的构陷。

  这样狂热的眼神,就像是眼镜下藏着的凶兽终于袒露出了原形,露出了让人四体发抖的本相。

  

  “南老师先帮我解开……嗯!”

  亚尔服了软告饶,话尚且未说尽,南枝便伸出爪子,毫不掩饰地隔着兜裆布握住了他垂软的下体。亚尔的理由顿时被激得卡进了喉咙。

  那双狼爪指节有力地抵住肉柱,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即使是未勃起时这根肥软的肉棒尺寸也相当惊人,灰狼这双善于板书的爪子勾勒出肉棒轮廓柔滑的边沿,包裹住软卵和肥大的茎身,再搓揉着龟头,像是对私人物品的一种狂热占有欲。

  “我现在对你很感兴趣,请你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非常危险。”

  南枝的语气平平,尾音却好似在上翘,是一种令人汗毛倒竖的愉悦。

  “……英雄大人。”

  

  

  亚尔全身紧绷,他紧闭着眼,局促不安地拘着手。那只爪子得势不饶人地抚摸,两个身躯一矮一高,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南枝稍显得矮一些,堪堪到亚尔的肩膀,二人如同一把伞下避雨相依偎的情人,灰狼表情冷淡地嗅闻着英雄的味道,发出极为明显的呼吸声。

  一呼、一吸。

  鼻腔中卷出的绵软热气像是一把梳子,刮蹭着英雄胸肌上的寒毛,再无比温柔地拂过,泛起令人肢体发软的红潮。灰狼伸出舌头,他长而软的舌头轻慢地舔舐着英雄带着破片的作战服,上面泛着红的伤痕,像是犬类的安抚,用牙齿爱怜地磕碰,带起几声狼狈的气息不匀。

  “…嘶。”亚尔的眉头紧蹙了一下。

  南枝充耳不闻,他紧贴着对方饱满的胸肌,面颊像在丝绸上游动,舌尖从偾张的胸肌上撩过,舐弄边沿,卷起那白色紧身衣包覆下凸起的乳粒,用嘴唇抿起再饶有兴致地啃咬,责难着那颇具诱惑力的凸起葡萄,抿入口中再吐出。灰狼似乎极为享受这个过程,不厌其烦地尝试,像要探寻英雄那伟岸身躯下是否能分泌出奶水。

  灰狼一手抚弄着对方逐渐挺立的胯下,双方的呼吸都炎热发烫,分不清是哪个的更具红热。他只是略作挪动,面颊便受了那雄壮胸肌的惩罚,被紧夹在伟岸的沟渠之中,让他的欲念不得动弹。灰狼的腹部也紧贴着英雄的腹部,感受对方连同下体一起起伏的小腹,不安的低沉呻吟,舌头一扫而过,从乳沟的最下端再滑入山谷之中,流下一点湿润的水。

  “不……请不要这样,南老师。”

  “不要这样,是怎么样?”

  

  另一只爪子开始在他的下腹游移,不显山不露水地抚摸英雄紧绷的腹部,指尖从衣物腰部的创面伸进去,在紧身的英雄衣物中留下不和谐的鼓起。

  南枝下探的的动作极为缓慢,像是潜伏于草垛的蟒蛇,缓缓滑过亚尔结实的腰肉,行过腹部柔顺的细毛,再爬越茂密的白色耻毛——

  “是说身体的本能欲望让你感到羞耻了吗?”

  南枝手上用力,捏紧对方发硬的肉棒,勃起的狼屌将作战服的下胯撑得很开,支起触目惊心的白色帐篷,不情不愿地屈服在对方爪掌的拨弄中,随着十指的玩捏,在饱满的龟头处晕开一点水渍。

  “……作战服底下竟然什么也没穿,真是下流啊英雄。”

  “……”亚尔略显狼狈地侧开头,灰狼的视线像要在他的衣服上开两个洞,这使英雄顾左右而言他。“南老师怎么回来了…其他人都离开了吗?”

  “这里不安全。”

  

  “…真有闲情啊,这种情况还这样担心他们。这算是英雄的通病吗?”南枝面上露出一点细碎的微笑,他在英雄两字上咬字很重,语气显得有些凉,“…大家都疏散了,他们很安全。”

  英雄绷直的脊背软和下来,放松地叹气,面上露出看上去有些傻的笑脸,带着让人可靠的安心感。即使自己的下体仍然被对方持握在掌心,尴尬又羞耻,但他依然真心实意地放松下来了。

  “…是吗?呼……那就好。”

  他有些面红耳赤,眼里汇成了一汪浓郁的琥珀。

  

  那就好,这就好了吗?

  南枝忽然收了动作,停下所有狎昵的或不暧昧的接触。

  “……你。”

  那你这家伙呢?

  如果没能来见你,是不是就没有机会见到你了呢,英雄?

  

  他张开狼吻,声音挤开喉管想要钻出来,又微妙地被他合上,将句子咽进了喉咙里。或许自己能和群体并排在同一个句子里让他知趣了。

  “怎么了,南老师?”

  衣料摩挲的声音、呼吸交缠的声音、太阳晒进烂尾楼里焚烧着灰尘的声音。

  他抬起头轻慢地呼吸着,凝视着另一头白狼,屈起食指,大不敬地剐蹭着英雄的侧脸,摩挲下巴那短短的胡茬。对方眸子里晕染着两颗金星,倒映在白色的水面上。

  南枝忽然觉得他在亵渎一个石像。

  “我…”

  他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将冰蓝色的瞳孔弯进敛合的眸子。

  “我来找我们的大英雄的麻烦。”

  

  

  木戳戳的石像被束缚在自己的十字架上,他挑起眉头,露出困惑的表情。

  “呼,找麻烦是什么意——唔?!”

  回答是一个吻。

  灰狼侧着脸,二人狼吻相抵,一人瞳孔骤缩,另一人眸子闭合。

  冷淡的对上灼热的,冰碰上了火。

  蓝色的陨石撞进了金色的湖泊,完全地沉没,顷刻间蒸腾起剧烈的气泡,将天空描画成赤忱的粉色。湖面颤动不已,揉碎了镜一样的水面,翻涌不已、狂打涟漪。

  

  说吻也不确切,这个动作并不出于示爱,更像是一种侵犯。

  “…南老师?!”

  灰狼的舌头顺势撬开英雄惊愕的牙关,卷起獠牙,亵弄另一块粗糙的舌面。亚尔完全僵住了,他的舌头愣愣地停住,像一块河床上干巴的扁扁石头。

  “……等下,别…”他用力挣了挣手铐,却完全没能脱离这甜蜜的束缚。吻随着英雄小幅度的无力挣扎变得宛若猥亵,羞惭地被索取着唾液、处子的情态和自己的体温;灰狼对此置若罔闻。

  

  他踮起脚尖,一只爪子紧抱着英雄的肩,另一只手揽住对方的腰,像溺水的人抱着一块巨大的浮木。

  舌尖不断撩起英雄迟钝的舌尖,撬开这块麻木不仁的石板,黏腻的水声将英雄的神经也搅得温顺。亚尔无处可逃,即使撇过了头,也会被再次抓回面前索吻,越是反抗,对方的动作就愈发变本加厉,灰狼像植物的根系索取水源那样缠恋他的体温,不断从这温暖的口腔中索取着热源,像是在舔舐滚烫的阳光。

  英雄头昏脑胀地被进犯着,四肢紧绷,几近撑裂那弹力极好的面料。他低声喘着气,脑中乱麻一片,试图思考对方这样做的原因。

  

  

  “咔哒”一声响,灰狼不声不响地解开了英雄的手铐。

  

  英雄又怔愣了一下,对方的动作总是让他出乎意料。正如灰狼在自己作战时默不作声的注视,还有如今的挺身而出,都让他产生了些微的困惑。

  灰狼比他矮了一些,亚尔需要稍微低头才能迎合对方的动作。

  这个干涩的吻仍然在继续着,亚尔的手僵在半空,他有一百种办法让这个吻停止,但他却没有这么做。

  

  英雄悬着的爪子像是木头,僵硬地呼吸,随着舌尖的试探颤抖着,他紧闭着眼呼吸,接着回抱了对方。

  一来一回,这才有了吻的味道。

  舌尖卷打着另一段舌尖,带着一种铁锈味的阳光气息,湿绵漫长,裹挟着土腥味的干咳倦燥感。亚尔笨拙地回应着这个吻,他睁着眼睛,金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点困惑和茫然,旋即又感觉有些不合适,于是又紧紧合上眼,专注于着兽性的咬合。他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含蓄地啃咬着对方的牙舌,像用力了就会把对方咬碎。

  

  南枝没有戴眼镜,这让他温顺的眉眼有了些攻击性,展现出绵延的眉峰和眼尾的漫不经心。他总是倦懒的表情里流露出强烈的火,再次抚上英雄的身体。每一块他所探究的敏感点,以及白狼平日里泄欲时经常笨拙掐握着的乳首。

  

  “…哈、啊,请不要再掐我的……呃,南老师到底看了多少…”

  英雄僵得骨头发硬,被他摸得浑身发抖,几近想要逃跑。灰狼得势不饶人,从腰摸上后脖颈,像蹂躏大型犬那样对他责难地搓揉,将他的手臂捋直了啃咬,摆弄玩具一般揉捏,留下深浅不一的印子。

  “都看。”

  

  灰狼含糊不清地留下一道淡红的水痕,近乎迷恋地转到对方的背后,爪子黏着在对方的身体上,隔开背心抚摸腋下那结实的肌肉。又捏住英雄的胸肌,紧紧一握,让白狼不禁痛叫出声。

  

  像是从未品味过雄性的魅魔,从地狱干渴了四十年一头栽进人间,大漠里不眠不休走了十余载,终于找到一个满意的绿洲。

  南枝的爪子上下游移,大开大合地扫过英雄的躯体,宛如地痞流氓的猥亵,从脖颈到小腹,爪子一路不停地从下腰滑去,用力一捏,将英雄的腰都不禁握得弓了起来。他又顺着对方的动作贴得更紧,表情很淡,狼吻却又是闻又是舔,仔细地嗅闻,发出隐晦、不堪的、满意的叹息声。

  

  “英雄真是个危险的职业啊……从淫纹和洗脑里挺了下来真是辛苦你了。”

  南枝的声音软又轻,像是羽毛扫过英雄的全身,身体又贴得很近,感受着对方身上发力点的每一处僵直,耳鬓厮磨,宛如含笑对情人说着暧昧的悄悄话。

  他的爪子用力捏住白狼英雄的粉葡萄,把衣物抓起几道情色的褶皱,像是捏住乳牛饱胀的乳房那样又挤又掐,渴望那肿胀的乳头能泌出一点奶水。另一只爪子下移,挑逗着对方硬得发直的肉柱,伸手却不能完全掐握,隔着衣物总有层胶质的隔膜,宛如要命的搔痒。

  

  

  英雄忍着快感,僵硬的表情憋得非常辛苦,又强打精神努力站稳。

  灰狼倚靠在对方的背部磨蹭,面颊从那丝滑的面料上擦走,像是猫儿在磨蹭。

  英雄粗大又蓬松的白尾正卖力晃动着,不知是否有意而为之,每当尾巴晃动时都要命地落在了南枝的裤档上。

  英雄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这像是某种充满小心机般的挑逗。

  

  灰狼忽然感到一种微妙的违和,他迟疑地停下,眯着眼看,发现了对方背部一道狭长的疤痕,贯穿肩背。

  他停住手,爪子抽了回来。缓慢地伸出指头,极轻微极小心地描画对方的伤疤,像抚摸一座轻微隆起的丘。

  这段伤口已经结痂了,看上去是建筑物砸在身上的痕迹,却也是英雄与恶人——这座不平等的战场上不被追忆的功勋。

  “疼吗?”南枝问。

  

  亚尔的尾巴顿住了。

  英雄可疑地面红耳赤起来,再来是一点局促——他从来没被问过这种问题!

  “已经不疼了。”英雄拣了个听上去不错的词回答。

  “这样啊。”南枝垂着眼睛,舌面又极不敬重地从那块疤痕上掠走。“那以前的确很疼。”

  “…嗯!”大白狼的肩膀一下就耸了起来,一种奇怪的情愫在他的心底电击,让他不着四六地哼出声音。

  犬类生来便习惯用舌舔舐同伴的伤口,不论是朋友,还是英雄。

  

  有人在意英雄的衣物下包裹了多少伤痕吗?

  

  “可、可可可以了……南老师满意了吧?”

  白狼英雄的喘息不由得粗重了些,他手忙脚乱地转过身抓住对方作弄的爪子,阻止的意思却渐弱。情热让他有些上脑了,但还不足以让他丢盔卸甲。

  他面颊一片带着恼怒的羞赧,眼神却极为认真,但他身后疯狂甩动的尾巴却难以掩饰。

  ——性说到底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不是生活的全部。

  

  “当然了。”

  冷淡的说话声岔开了他的注意力,爪子擦进对方的衣物之中,滑溜地黏到了那雄伟的肉棒上,搓捻套弄。伴随着对掌心粗大肉茎的狠狠撸动,扯开英雄的包皮后又对那湿滑的冠状沟肆意地反复搓揉,英雄不由得极明显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嗯呜…”肉棒苦涩地又吐露出一滩咸腻的滑水,被对方涂抹进掌心中更细腻地搓揉起来。

  “哦、嘶……啊,啊停…停下来吧!!”

  “哈啊……呼,我得走了!不要再玩了,南老师……”

  听着对方的乞求,南枝只是淡着脸甩了甩爪子:“…英雄总不能硬着下面出去吧,被镜头拍到不就麻烦了么?”

  

  ……硬着?

  劝告像是另一种含蓄的戏谑,英雄张了张嘴,低头看着自己硬得发直的肉棒正将作战服挑起了宏伟的白色柱状,布料上还透出了湿粘的水渍,这才窘迫地反应过来自己的状态有多糟糕。

  灰狼得寸进尺地把高大的英雄紧箍在自己怀中,英雄连呼吸都显得受制于人,面色涨红,却觉得该是自己说话的时候了。

  要不然…呃,交代在了南老师手里,啊……

  

  英雄用力地把灰狼的手攥住,再强硬地将对方的狼爪一爪子包握,压制在贴了几张照片的墙面上。

  “……南老师,你只是因为被我保护才产生了爱意,请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亚尔的声音低沉些,眼神也飘忽,不肯过多直视。只是胯下的狼屌太能分走人注意力,还在一挺一挺地抽搐着,吐出些稀薄的精水,让英雄的手臂颤了一颤。

  

  “爱意?”灰狼听起来笑眯眯的。

  “你认为我是犯了雏鸟情结么?”

  

  “在被前辈呵护了人身安全之后,我就会开始注意你、渴望你,胆怯就会变成占有欲,恐惧就变成了狂热——亚尔觉得我对你产生了爱,或者是迷恋上了你的肉体?”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亚尔脸色苦了一下,结结巴巴起来。

  “那让我猜猜,你想说的是吊桥效应?从爆炸中死里逃生以后,让我血管泵张,心跳加速。看到你这样对我好球区的雄性,让我不可自控地产生了误会,爱上了你?”

  南枝的语气很平,动作仍被钳制着,侧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脸。

  细碎的刘海勾过他的眉毛,在幽蓝的瞳孔里扎进了一道深色的锐角。

  “你真的有些天真,英雄。”

  

  “照你的说法,出现在这里的家伙不论是谁我都会喜欢上。只要对方恰到好处地出现,再千钧一发之时解救了我——是个什么物种都无所谓,只须是长得符合正常审美的普通雄性,我就会像一条狗那样讨好他、对他摇尾巴,再对他大献殷勤?”

  “呜!”大白狼英雄的耳朵瑟缩了一下。

  ……南老师好凶!

  

  “这两种结论无非是一种错觉、情感的暧昧诱导,内核还是人短暂产生的谬误。”

  南枝淡声推开英雄的爪子,信步走开,再半蹲下来,拍了两下那头比格犬的脸。

  

  “再说了,英雄对这种家伙是不是太过信任了。”

  “他说什么你就全然相信,也不疑心他会说话不算话,再坑害你?”

  

  “……我肯定也是留有后招的!”

  “是吗?是我的话就把英雄大人蒙眼带进烂尾楼里五花大绑,日日夜夜榨你的精,再刻上淫纹,洗脑成我的骚狗肉便器。”南枝说完,再饶有兴致地观察英雄的脸色,露出一个轻佻的笑。

  “我开玩笑的。”

  “……”英雄不自觉打了个寒噤。

  

  

  灰狼深色的眸子转向比格犬,看了让人觉得有些冷,半晌后他又起身,冷淡地挪移开。

  先前一听到亚尔自投罗网他就知道这人犯了蠢,于是支开大家,尾随他们进了这烂尾楼。这里土灰一堆,看得出有在频繁施工。

  地上散落的工具不少,南枝便顺带捡了个最趁手的……

  

  “但是亚尔先生现在真的很硬哦……你看,把你的衣服都弄得乱糟糟的了。”

  南枝颇为好心地抚过英雄身上湿滑的作战衣,探手分指掐握英雄那垂耷的软卵,再熟门熟路地扶起那根凸起的部分,硕大的青筋几乎贴住了他的手掌,不知羞耻地向外分泌着粘液。

  “你辛苦了这么久,稍微放松一下也没关系吧?”

  

  “再说了,你上次发泄是什么时候?最近不是在忙着结课论文么,晚上还要套着变态紧身衣去拯救世界,就那么有时间?”

  “……就两周吧。”

  亚尔干巴巴地想要回绝,心还在反复地挣扎,身体却已经开始软弱地迟疑。

  “那就当是为了满足我这个小市民的一个心愿,怎么样?”南枝饶有兴趣地看着英雄随着自己动作一抽一抽的脸,那细碎的胡茬抽动的频率都仿佛露出了一点难以克制的快感。

  

  大团大团的淫液不要钱似的往外吐,白花花地积蓄成一团,像是把英雄的理智都挤进了肉棒里再疲软地流出来。亚尔的眼神又不由得迷离了一点,他努力站直身体,承受着快感的侵蚀,罪恶的秽念攀附上他的脊骨,要将他染成情动的粉色。

  “哦哦哦、啊……呼…满足心愿?”

  他的声音变得迟疑,思考的能力也逐渐拉成软丝,随着狼爪子的抚弄又从马眼处牵了出来。裤裆的部分被淫水不断地抚摸、涂抹后变得粘滑又透明,粗大的狼根紧贴在英雄的小腹上,先走液不断地从饱满的杏鲍菇口吐出,把裆部浸染成了一根极诱人的、颤动着的水晶虾饺。

  ……满足市民的要求,好像也没有关系?

  

  英雄喉咙里像是生了热,让他不由得口干舌燥地抿了一下舌头,再张着嘴垂着舌缓慢哈气。

  “呼……那就…就麻烦南老师了。”

  

  “这才对…把身体完全交给我,不要紧张,我会让英雄很愉快的。”

  笑眼让嘴角也随之上勾,灰狼支撑着对方的肋下走到房间之外,这里尚未竣工,只能见到一片被雨冲得很干净的石板砖。

  灰狼半是搀扶,半是引诱地让亚尔软倒在石墩墙下,英雄伸长一腿,另一腿盘在地面。即使是场景简陋,也显得他像是发光体那样英俊无比,这过于优质的容貌只会吸引来一些可怕的飞蛾。

  “……南老师,要做什么?”

  他睁着金色的眼睛,眉毛克制地皱起,却又缓慢松弛。胯下仍然硬得难受,英雄目露茫然,一脸迷醉的酡红。

  

  灰狼蹲下来,正耐心地解开他铁黑色军靴一侧的拉链。

  “滋啦”一声,白狼那只冒着热气的大脚立刻从鞋子里解放出来,露出了极有肉感的足底。亚尔的脚趾暴露在空气中,让他下意识蜷缩了一下。英雄的足垫看上去极为敏感,呈现出诱人的肉色。整个腿部肌肉线条很流畅,端详上去极具力量感。

  灰狼端详起那只军靴,皮质的作战军靴表面扎了些透气的孔,不至于让英雄的足部被汗味湿透。

  真是一双野蛮又兼具威武的靴子。

  

  “…我前段时间看到你在家里的洗手间,闻自己的靴子手淫。”

  “门忘记关了呢,英雄大人。”

  “皮带还没来得及抽,裤子脱了一半,脸埋在靴子里,大口大口地喘气,鸡巴一看就硬得不行了。”

  “啊…我为什么会发现,英雄请意识到自己的呻吟声也不小好吗?”

  灰狼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语气带着一种天然的冷感。他的眼神描画着这个靴子的结构,解开上面捆得牢固的鞋带,轻描淡写地说着话。

  “什、什么!”英雄的表情突然惊慌失措起来,那胯下硕大的狗鸡巴都羞耻地弹了两下。

  “……你这样子不就是很喜欢吗,哼…我们的英雄大人原来也是性情中人啊,光是闻到自己的脚就不行了吗?”

  “来,闻闻看吧。不过是在我这个小市民面前,把你做过的事再做一遍而已。”

  

  南枝把手中鞋带散开的军靴套进了对方惊愕的狼吻里,浓烈的气味顿时将英雄包围,汗湿的足底气息一下侵犯进脑神经里,带着奔波的浓汗、淡淡的体味混合着一点鞋内熏烤的炎热的味道扑面而来,强烈的气味顿时让他感觉难以思考。

  英雄发出呜呜的挣扎声,南枝只是将靴子往里又推了一点,英雄亚尔的眼神一下就变得涣散了起来,爪子也松软垂下。

  

  南枝把靴子随意捆在了英雄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对方的脸。

  距离靠得太近了,南枝甚至感觉到有股湿热的液体溅到自己的衣摆上。他顿了一下,发现原来闻到军靴的气味以后,英雄的下体立刻就不争气地涌出了更多淫液,鸡巴打着颤地吐水,把腹部前端都喷涂得湿滑一片。

  

  “……英雄还是不要弄脏我的衣服比较好。”

  “…呜!”

  “明明我只是来帮你忙的热心路人而已。”

  灰狼轻蹙起眉毛,一脚用力踩住那根威武的挺直的鸡巴,英雄痛呼一声,隔着兜裆布不断地扭起腰,试图让肉棒的疼痛减轻一点,神情却变得更崩坏起来。

  

  但不愧是英雄的身体,就算是被狠狠地踩住肉棒,都没有受伤的迹象。

  白狼英雄大口地呼吸着,不停地扭动着腰部,像在兴奋地操着空气一样,南枝便用了劲地碾压那淫贱的龟头,在那威武的作战服上立刻留下了极明显的鞋印。

  “哈啊……啊啊啊,我……呼…要射…出来了!”英雄痛呼着,发出了不堪的呻吟,鸡巴立刻绷得笔直,像是精液喷泉一样往外抛甩着有力的精液黏柱,在灰狼的鞋面狼狈地绽开,喷洒得身上到处都是,挂在鞋面,饱胀的胸肌、再到衣物上美丽的花纹;污浊了一切英雄正义的形象,留下一股腥臭的狗骚味。随着南枝收回脚,又黏腻地从马眼处泌出软絮一样的浓精,在淌着喷溅型水痕的英雄服上积起一洼浅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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