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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夕黍三姐妹惨遭凌辱后命丧京城,并被制成岁兽大餐,2

小说: 2025-08-24 15:50 5hhhhh 6160 ℃

“明日再见,便是在那刑场之上了吧...”

左乐几乎是一夜无眠,脑袋如同浆糊一般乱,迷迷糊糊之间,倒是被屋外的人声嘈杂给吵醒了。左乐推开窗户向门外看,却发现街上早已站满了围观的人群。

“那街口,听说又有人要被砍头了.”

“今天要斩的人可不一般,可是那岁兽的化身呢..”

“啊...真的假的,这种怪物杀得死吗?”

“放心,有天师压阵,不会有什么风险的。”

“听说那几个,还都是个顶个的大美人...”

“待会还要游街呢,从我们这过的时候就能看到了...”

围观看热闹的百姓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左乐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出门。大炎以往处决死囚之前,确实会有先游街示众的传统。可这次要杀的毕竟不是普通人,竟然还保留了这样的传统,属实令左乐有些意外。

“来了,来了。”人群中有人高呼,随即远方传来了吱吱呀呀的车轮声。

“除岁兽喽,除岁兽喽。”数十名骑着马举着斩旗的官兵开路,更有数百余名持戟侍卫环顾左右,中间围着的则是并由绳索前后链接的三台牢车。左乐虽然不是常年在京,但这大大小小的死囚游街却也见过几次,还从未见过如此大阵仗的。更令左乐意外的是,牢车内的三姐妹,竟是被扒光到浑身赤裸。每个人都是双手双脚都被铁链牢牢的锁在了囚车上,脖子穿过了车顶上开的碗口大小的洞,只漏出了脑袋和半截脖颈在囚车外。

驾驶在最前端的年显得格外的不满,她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手脚上的铁链不停的发出叮铃铃的声响。年恶狠狠的盯着那些不断盯着她的裸体并口出淫秽之词的男人们,嘴里也不停地在说些什么,虽然夹杂着些尚蜀方言京城里的人或许听不太懂,但从她那愤怒至极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词,年的胸部并不算特别丰满,但却显得精致而挺立,鲜红的乳头娇嫩欲滴,两条白皙匀称的美腿大大的岔开着,浓密的黑森林之下,那私密的嫩穴一览无遗,肥美的肉丘向外隆起,窄嫩的花芯就这么暴露在围观百姓眼中,那两片肉瓣随着年的呼吸,一开一合,几滴晶莹的液体时不时的从那穴口之处被挤出。

中间的牢车里关着的则是夕,本就自闭内向的她此时竟然被这么多人盯着自己的赤裸身体,一想到这她就羞耻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夕的皮肤就如同瓷娃娃一般白皙光滑,一对挺立的双乳更是白嫩饱满令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握在手中把玩一下。与年那放荡不羁的站姿不同,由于她比另外两位姐姐要矮上几公分,因此被迫要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才能勉强维持着令自己脖子不那么难受的姿势,远远望去此时的夕就如同跳芭蕾的舞者一般优雅。两条修长细嫩的双腿紧紧并拢,尽力的想要遮挡住少女那最为私密之处,但却挡不住那经过精心修剪过乌黑浓郁的阴毛。

而黍则是被关在最末尾的牢车之中,她的表情倒是格外的平静,似乎对自己的裸体被人看光这种事也不怎么在意,即便是遇到那些色眯眯的中年男人冲自己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也只是轻皱眉头。脱去了平日里常穿的那宽松农作服,黍的身体也是尽入眼底。虽然身为姐姐,但黍胸前的发育和自己的两位妹妹相比却是稍显贫瘠。若是说年和夕那胸前之物就如同高耸的山峰一般波澜壮阔,黍的胸部则像是贫瘠荒原上突然隆起的两座丘陵,虽然过渡平缓却不至于无法察觉,更有一种独特的精致而又小巧的美感。那一双修长的玉腿与盈盈一握的腰肢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两腿之间那一篇芳草萋萋之地令人忍不住想要俯身一探芳泽。

“这几个真的是岁兽吗?怎么看着比我昨天金凤楼里玩过的婊子还骚。”

“当然了,你看她们屁股后面,正常人谁长那样的尾巴...听说啊,她们这是在外面祸害男人太多了,朝廷看不下去才命天师们把她们抓回京城的。”

“是么?那我也想被她们祸害祸害.....”

“得了吧你,就你这样子,分分钟就被榨干了。”

“要我说啊,还得属领头的那个最骚,看她那淫荡样子,指定没少被男人上过。”

“我喜欢中间那个,腿又细又长,别看她一副小家碧玉的羞涩样子,这种女人啊,到床上那可是一顶一的浪荡。”

“后面那个身材才是极品好吧,那身材简直了,前凸后翘的。”

左乐听到身边的男人们在面带淫笑的谈论着这些毫无根据的谣言,仿佛三姐妹就像那青楼里任人挑选的妓女一般,不知为何,他的内心却有些不是滋味。他默默地跟在押送三姐妹的车队后面,一同前往那刑场所在之处。

车队依次绕着京城那主要的街道转了一圈之后,到达那刑场之时已接近正午。那刑场被一圈高高的木栅栏所围住,防止围观的人群过于接近。栅栏外,密密麻麻的人群整围观着。刑场靠北的位置摆了一张八仙桌,以及三把椅子。太尉入座当中,旁边坐着的则是老天师和大理寺卿。游街的马车已至,在一众官兵的押送下,年夕黍姐妹三人相继被从囚车上拽下,并依次上绑。

“'炎国粗口',狗日的离老娘远点。”年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显然刚刚游街时和沿路的围观群众没少进行互动。但一旁的官兵可由不得她撒泼,直接三下五除二的将年按倒在地,用那粗麻绳绕着年那雪白的粉颈缠了一圈,随后从她的腋下穿过,依次绕着年那有着火红纹路的花臂上缠了几圈,原本小巧的胸部在那上下麻绳交错的空间内,倒是显得更加肿胀挺翘。年的双手则是被打了个死结,反绑在背后,之后则是在她的后背上插上了高高的斩标牌。一旁的夕与黍也依次被绑好插上了斩牌,在左右两边的侍卫按压之下跪在地上。

“左公子,你来了。”太尉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之中的左乐,紧接着便笑着向围观的百姓介绍说道“这位便是今日处决三位罪兽的刽子手,司岁台最年轻的秉烛人左乐左公子,此次抓捕罪兽左公子功不可没,可谓是年少有为啊!”

被叫到了名字,左乐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向前去。“见过太尉大人”

“左公子无需多礼,你先来看看这个。”太尉指了指放在八仙桌上的一把长刀。刀刃长达三尺有余,通体泛着冷冽的寒光,刀柄部分则更为独特,雕刻着一个面目狰狞的鬼头,双眼圆睁,露出獠牙,仿佛能吞噬一切生灵。刀鞘以暗黑色的精铁打造而成,表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却又显得几分古朴庄重,刀鞘口处镶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宛如鬼头眼中的怒火,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这上面...刻的是什么?”左乐忍不住发问。

“自然是岁兽了,那些岁兽均非常人之体,寻常的兵器必是入不了她们的身。”太尉将那把刀拿起,递到左乐的手里。“这把除岁刀乃是大炎国宝,经老工匠们精心打造而成,又被老天师施了法术,用于处刑罪兽最为合适不过。”

左乐双手握刀,他虽自幼习武,但这大刀显然与寻常刀具不同,那份沉甸甸的厚重感光是高高举起就已经需要左乐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可刚刚太尉竟然能轻易的单手将其拿起,看来这位看起来半只脚已经踏入棺材的老者隐藏的实力仍是深不可测。吃力的挥舞了几下后,左乐小心翼翼将其放回了八仙桌上。左乐仍很难将那刀柄上雕刻的怪物和如今刑场上那三位妙龄女子联系在一起。

“时候不早了,那我们就开始吧。”太尉面露威严,凶狠的目光扫视着刑场内浑身赤裸的姐妹三人。“尔等代理人近几年在我大炎四处作乱,如今犯下滔天罪孽,死有余辜,如今本相将尔等斩首示众,为大炎除害,以慰死去的百姓,尔等可有不服?"

“服你老母*炎国粗口*。”看到太尉在那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样子,年忍不住怒骂到。可她那微弱的声音很快便淹没在了四周围观百姓的唾沫声中。

“处死她,处死这个臭婊子..”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更有甚者,拿起手中清晨在集市中购买还未来得及放回家的菜叶子和鸡蛋,朝着年扔了过来。

“肃静,肃静。”太尉下令平息了吵闹的人群。“当姐姐的先给妹妹们立个榜样,就先送黍小姐上路吧。”

几位官兵一左一右,将被五花大绑的黍押到了最前面。虽然姐妹三人之中,黍一直是表现最为平静。但如今死期将至,她的心中却是无比的悔恨。悔的是她对这如今动荡不安的大炎朝局竟仍抱有一丝幻想,没能听取太傅的劝告,执意冒着风险回到京城,害的她自己和两个妹妹就这样任人羞辱后送命。恨的是太尉一干人为了岁兽复活那无法预知的风险,便剥夺了岁家兄弟姐妹上千年来为大炎做的贡献,执意要将自己等人处死。更是京城的这帮百姓如此的迂腐愚昧不明事理,仅听一人之言便相继煽风点火一般的在一旁看自己的笑话。黍活了上千年,通晓因果之道,万物运作之理,但却始终没能学懂人心,也许自己那个长不大的弟弟,活的更像一个“人”一点。

此时,三位官兵则是将黍团团围住。两人分列黍的左右,一人一边的按压住她的肩膀,另外一人在黍身前,先是将她背后的斩牌抽出,拉住她那灰黄色的秀发使劲向前拽,使得黍的身体被迫向前倾斜,那一对不大的胸部紧紧地贴在一起,倒也硬生生挤出了一道浅浅的沟壑,显得十分诱惑。伴随着黍局促不安的呼吸,那两粒相思红豆不断的上下跳动着,令人渴望扑上去一品芳泽,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两腿之间那乌黑的恥毛更是令人垂涎欲滴。

左乐手提除岁刀走上前去,此时他对身下的这位可谓称得上是极品尤物的女子却提不起丝毫的“性趣”。如今要自己亲手终结这位曾与自己算是亦师亦友的人的性命,左乐的内心可谓是无比的挣扎。

“隆隆隆—”一阵阵鼓声响起,似乎象征了黍的催命符一般。为了方便左乐下刀,在三姐妹从牢中出发时,太尉还命人在每个人脖颈的动脉处都用红墨水画了一道细细的红线。黍脖颈上的那道红线与那白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有一份别样的色情感。她浑身紧绷,整个身体呈现出了S型的样子,被反绑在身后两只手紧攥成拳,已经做好了脑袋被砍下的准备。左乐将那沉重的大刀高高的举过头顶,眼睛紧盯着黍的后颈处的红线,此时的做左乐的样子看上去比即将受刑的黍仿佛更加紧张一般,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直往下流,滴落在了黍那光滑细嫩的后背上。握着初岁刀的双手更是颤抖不已。

随着第三通鼓声响起,监斩台前的太尉抽出一块木质的小牌牌,扔在了地面上,大喝一声。“斩!”

左乐双眼一闭,咬紧牙关双手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的向下挥了下去。整个借着重力作用挥下的过程左乐似乎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阻力。

“难道...我砍歪砍到空气了?”左乐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而眼前的一幕则是让左乐目瞪口呆。

这一刀,确实砍中了黍没错,可不幸的是并没有砍中黍的脖颈处那预先画好的红线,或者说甚至没有砍在黍的脖子上,而是砍到了黍的后脑勺偏下的位置。不得不讲这除岁刀绝非浪得虚名,愣是硬生生的将黍的嘴巴以上的部分给削了下来,断口之处则是显得异常恐怖,红色的血液混杂着白色的脑浆一股脑的向外喷出,漏出的阴森白骨更是令人触目惊心。

“啊!!”左乐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手中的除岁刀也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他从武十几年,见过的杀戮场面也有不少,但如此恐怖的死相却是第一次见到。和左乐相比,位于黍旁边的官兵都显得镇定许多。黍的半截脑袋被一名大汉提在手中,那双无助的眼睛大大的瞪着,还四处乱转,眼看是还没死透,不知此时的她是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失去了半截脑袋的身体此时则是左右摆动着,似乎想直接弹起一般,吓得原本按压住她肩膀的两个官兵也赶紧松了手。身为岁兽代理人,黍那强烈的生命力使得她那无头身躯剧烈的挣扎持续了数十秒,鲜红色的血液一股接着一股从那断面之处向外喷涌而出,于此同时,黍的一双修长美腿也不断地踢腾着各种姿势,一股清亮的液体不断地从那两腿之间黑森林之下的肉缝之中涌出。随着神经的抽搐,黍反绑在背后的手指不停地抓握着,但却依然无法挣脱那绳子的控制。

左乐的这一斩,可让围观的百姓炸开了锅。有那心理素质比较差的,看到黍如此重口的死相差点没把早饭给吐了出去。也有那胆子大不怕事的,还以为这是有意的安排,大声的叫着好。

监斩台上的太尉的脸色有些难看,倒不是对黍的惨状有些看不下去,而是自己钦定并且刚刚高度赞扬的刽子手,竟然在这么多人围观的刑场上出了这般差错,多少令太尉的脸上有些挂不住面子。不过那阴霾并未在这位老者脸上停留太久,反而带头鼓起掌来。

“看来左公子属实对这岁兽恨得透彻,不想给她们一个体面的死法。”

“太尉大人..我...”左乐刚想解释,却被太尉摆手打断。

“既是如此,老夫也有个好主意,左公子你先退下吧。”

“是...”左乐只得听从命令,垂头丧气的的走出了刑场中心。

此时的黍已经几乎死透了,只剩下那无头身体时不时的神经反射般抽搐几下。几位官兵将她的裸躯翻转过来,仰卧在地上,并将捆在她身上的绳子尽数解开。以及漆黑阴毛下的小穴则是早就被看了个精光。官兵将黍那半截脑袋插在了木杆之上,并将那白嫩的身体平躺着摆放在了早已准备好的一张桌子上。

看着一条原本鲜活的生命如同已经被当成了一摊烂肉一般对待,左乐的胃里有些翻江倒海。又想到昨日牢中黍的请求。

“明日砍我们脑袋时,手法麻利些,令我们少受些苦便是.....”

而自己就连她最后的愿望都没能满足,这无疑令他愈发的感到煎熬。不过所幸的是,看起来剩下的年和夕的斩首,太尉是没打算让自己继续进行了。

“难道太尉还安排了别的刽子手?”左乐正在疑惑之时,只见几位官兵推着一断头台来到了刑场中央,这台子估摸着约有十尺高。底端是一块长木板,长度足以躺下一个人,木板的最前端有一块向下的半圆形凹槽,与之对应的还有一块具有向上的半圆形的小木板被垂直固定,但似乎是可以上下自由移动的。更引人注目的则是木架顶端,用绳子吊住的一块三角形的斩刀,看起来刀口锋利平滑,应该是还未曾使用过。

紧接着,年就被带到了这断头台之前。

刚刚亲眼看到了自己姐姐惨死的样子,年心中的怒火可谓是被点燃到了极致。

“怎么的,是害怕姓左的那王八蛋砍不断老娘的脖子吗?”年颇有挑衅语气的看向左乐。而左乐则是下意识的躲闪了年那如同能杀人一般的眼神。

一旁的官兵则是没跟年废话,直接将她架到了那断头台之上。令她如同狗刨一般的趴在底座上面,将年的脑袋穿过凹槽,之后便合上挡板固定好脖子。对于如今这种羞耻的姿势年倒也毫不在意,反而将她那浑圆雪白的臀部高高撅起,不断扭动着那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十分露骨的方式向展示着她的嫩穴。几滴泛着泡沫的晶莹爱液挂在那浓密乌黑阴毛之上,显得格外的淫靡。

一位大汉拿着牵着铡刀的绳头塞到了年的嘴里。张了嘴,你的脑袋就没了,懂了么臭婊子。”大汉骂骂咧咧的向年解释道。

年皱了皱眉头,确实感受到了绳子的另一端传来的重量,但这重量并非是无法坚持的,即便是现在身上的法力被禁锢,支撑个几个时辰也丝毫不是问题。

年趴在断头台前,脑袋被挡板卡住,没办法看到身后的情况,但却看到前方太尉脸上那有些戏谑的笑容。 “太尉这老王八蛋真有这么闲陪自己在这耗着?”

正当年心里犯嘀咕之时,突然感受到一双粗糙的大手攀上了自己的娇嫩臀部。紧接着分开了两边的屁股肉,一条火热而又坚硬之物直挺挺的顶在了自己龙穴处。年平日游手好闲,对那种事也没少做过,自然知道顶在自己身后是何物。

“呜...”年刚想发作,突然想起自己嘴里还叼着绳子,值得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脏话憋了回去。

只见刚刚把年绑到断头台上的那个大汉,此时已走到了年的身后,将自己的阳具掏出,顶在了年那白嫩肥美的臀肉之间,肉棒在那柔软滑嫩股沟里滑动几下,便已然变得一柱擎天。

“真不愧是个婊子,骚穴已经这么湿了”大汉一边将肉棒在年的玉臀之间来回摩擦,感受着那细腻光滑皮肤的魅力,一边狠狠地在那弹性十足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肥美的肉臀立刻荡起了阵阵涟漪。紧接着便将肉棒对准了那早已潮湿无比小穴处蹭了几下,变得湿润之后,便用龟头的前段将那紧闭的龙穴缓缓撑开,紧接着猛的一挺腰,整根肉棒便是尽数插入了年的嫩穴之中。

许久未经历过男人滋润的年此时被肉棒插入,差点没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可咬紧的牙关刚刚松动,就感受到悬挂在头顶的刀刃向下移动了几分,吓得她赶紧将那绳索狠狠咬住,并随着男人的撞击而发出一阵阵的闷哼。而年那两条细嫩的大腿紧紧并拢,迎着大汉挺腰撞击的节奏不断抖动着腰肢和臀部,让那每一次的插入都能进入最深的位置。一股股的汁水更是从那溢满的肉穴之中不断地流出,随着每一次粉嫩的腔肉被翻出穴口时向外飞溅在两腿之间。

年的浪荡程度显然超出了在场所有人的想象,身为岁兽代理人,死到临头了竟然还能对着男女交合之事如此的享受,一旁的未经人事的夕更是没眼看自己姐姐此时的骚样子。

“啧..真是把我等兄弟姐妹的脸都给丢尽了。”夕小声嘟囔道

“等这婊子被砍了就轮到你了,我就看看你被我们兄弟几个操的时候能比她好到哪去。”夕身旁的男人听到了夕的话,面漏淫笑的说道,另外两人听完也都笑了起来。不必多说,待会等夕上了断头台,正是他们几人前来“招待”。

“下贱..”夕白皙的俏脸此时红的发烫,半天才从嘴里憋出两个字。

如今断头台前,在年身后耕耘的男人已经换了一位,显然年那狭窄湿润的嫩穴很快的便令人缴了枪。而此时的年则是早已沉醉在了那无尽的快感之中,似乎已然忘却即将要被斩首的事实。她眼神迷离,浑身都因为接连不断的高潮而香变得汗淋漓。胸前一对不算大却十分饱满的胸部则是来回晃动着。年的身下更是污秽不堪,如同泛滥的潮水混着刚刚男人射入的浊精,随着男人肉棒每一次的抽出而被带出。那飞溅的爱液几乎完全沾满了年的白嫩臀部和紧绷的大腿,下半身完全是沾满了黏稠的蜜汁。

“要射了,要射了。”身后的大汉发出了一阵低吼,两手抓住年的嫩臀,用力地把肉棒贯穿到极致,不断地前后晃动着腰肢。

身后男人的突然爆发,触电般的快感袭击了年的大脑,令她再也无法控制想要呻吟的冲动。

“啊...好爽...”年刚刚张开嘴,便意识到了大事不好,她想要重新咬住将那绳索,但早已为时已晚。

“头上的铡刀飞驰而下,年的思绪和呻吟声被硬生生的切断了,喉咙彷彿被什么东西徹底的塞住,厚重的铡刀重重的砸在了底座之上。那无头的躯体猛烈的开始颤抖起来,断口之处一阵阵射向远方的鲜血迫为壮观。只见还在年小穴中不断耕耘的男子只觉得年的小穴在疯狂的缩紧,肉棒被那温暖的肉壁紧紧吸吮,他也顾不上被溅了一身的鲜血,也顾不上面前的女子已经失去了脑袋。直接将那娇嫩身躯一把抬起,好让自己能顶到最深处,一股浓郁的精液射入了年的龙穴之中。

男子将那粘着白浆和蜜汁的肉棒缓缓抽出,年的身子也轰的一声翻倒在了地上,那修长白嫩的双腿不停地绷直又弯曲,娇足弓向后剧烈张着,白嫩翘臀上下晃动,火红的龙尾也随着身体的抽搐而不安分的来回摆动着。年的两腿中间一片狼藉,向外喷着精液、尿液、和淫汁的混合液体。

“喂,老子还没干呢怎么就嗝屁了。”处刑台上,第三位大汉不满的说道。

“可能时爷爷我太猛,直接给这骚婊子干的不行了。”刚刚完事的男人提着裤子说道,他看着年那仍在抽插的无头娇躯对他说道。“喏,这不还没死透,你赶紧趁热吧。”

由于这断头台还要用来斩首夕,男人只得骂骂咧咧的将年的嫩尸抱到一旁默默享用去了。

“喂,轮到你了,小婊子。”身边的大汉拍了拍夕的肩膀,才让她从刚刚自己胞姐的淫荡处刑表演中缓过神来。不知不觉中,夕的下体竟也有些湿润。与生性浪荡散漫的年不同,夕非但从未经历过这男女之事,甚至今日还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虽然有些羞耻,但从内心深处夕对这交合之事还是十分好奇的,也很想知道为何年刚刚即便是即将被处死也能如此的享受。但与此同时,死亡的恐惧也充斥着她的大脑。一直以来,夕都是岁家姐妹几个之中最为悲观的那个,始终在担忧着岁兽复活导致自己的消散,因此才整日的的将自己关在画中不敢面对。如今岁兽并未复活,却要在这掉了脑袋,想到这些,夕感觉双腿都有些瘫软无力。

几个男人将夕连拖带拽的拉倒断头台前,把她和年以一样的姿势绑好,并将那系着铡刀的绳子同样的塞入了夕的口中。夕朝下一看,正看到身下竹筐内,那颗还未来得及收走的姐姐的脑袋。只见那断口之处的血迹已经干涸,脸色已经由于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年的一双媚眼睁的大大的,小嘴微张,伸出半截丁香小舌,似乎还在进行着娇媚喘息一般。夕想到若是松开了嘴,自己的脑袋就要和姐姐作伴了,咬住绳子的牙齿便更紧了一些。

“没想到这小妞竟然还真是个雏儿。”身后的大汉双手扒开夕的雪白臀部,精心修剪过乌黑浓郁的阴毛之下,一道淡粉色的紧闭肉缝甚是鲜嫩。 “大爷还以为你跟刚刚那骚婊子同为姐妹,应是一路货色,没想到竟是错怪你了。”

“那看来弟兄几个今天有福喽,这真是天然”。大汉兴奋的在夕那如同母狗一样翘起的臀部上一下下扇着巴掌,将那雪白的臀肉打得阵阵发颤,如雪一般白嫩的肌肤透出一片淤红。

“喂,听说你们这些岁兽都活了上千年了,一次都没做过,不会憋坏吗?”

嘴里咬着绳子的夕自然是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了,只得一边闷哼,一边任由陌生男子侵犯着自己的屁股。一股奇妙的快感从下渗传来,如同触电一般的席卷着夕的整个身体。这种感觉今日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在浑身赤裸游街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直看时出现过,刚刚在一旁看年在断头台前被人操的欲仙欲死时也出现过,而如今,这份快感则是变得更加强烈了。

男人连绵不绝的巴掌彻底击溃了夕的羞耻心,夕双腿止不住的发抖,原本紧闭的肉穴微微张开,一股透亮的液体从中喷涌而出。夕绝非是真正的性冷淡,只是她的孤僻自闭性格注定了除了兄弟姐妹之外,很难有生人能够接近她,更别提做这种肌肤之亲的事情了。反而那属于女子压抑了千百年来的欲火,却是在这一刻彻底迸发了。

“什么嘛,这就喷水了,原来也是小骚货一个。”男人伸手拨开夕的两瓣阴唇,一粒小巧粉嫩的肉蒂,只露出了小小的一点在的最上方,覆盖着处女膜的窄小洞眼不断向外翻涌着蜜汁。他提起肉棒,轻轻地抵在了夕那紧闭的肉缝之处,用那紧闭穴口之处溢出的蜜汁将龟头处充分的润滑,紧接着猛地下身一挺,将半个龟头挤了进去。

“呜呜..呜”夕发出一阵闷哼,不断地扭动着屁股,长长的尾巴向上摇摆着。火热的肉棒一寸寸的将自己穴内的嫩肉顶开,即将攻破那象征着贞洁的最后防线。火辣辣的疼痛感伴随着阵阵的快意令席卷着夕的大脑。

而这种挺近后摩擦的快感也让男子越来越兴奋,虽然那处女穴无比的狭窄,但经过催情之后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并不排斥雄性的肉棒就此插入。他只感觉自己似乎轻而易举地顶穿了那薄薄的一层,那毫无疑问便是夕一直以来隐藏在自己身体深处的处女膜,紧接着龟头似乎撕裂了什么东西一般,随后肉棒便一路畅通无阻的被那蜜穴完全吸了进去。

“卧槽,不好。”身后的大汉虽谈不上阅女无数,但每当有女囚犯受斩,也总有机会能体验一把,但从未感受过像夕这般顶级的处女名器,仅仅是刚插入没多久,强烈的射精冲动便来愈发猛烈。

大汉顶起腰胯,坚实的小腹一次次撞击夕的雪白俏臀,发出十分淫靡的肉体碰撞声音,紧接着身体一阵抽动,便将一股股火热的浓精尽数射入了夕的体内。

“哈哈哈,行不行啊你,才动了几下就缴枪了。”

“真是他妈的邪了门了,这小娘们的骚穴像是有魔力,进去就想把老子给榨干一样。”大汉将肉棒从夕的体内抽出,将那夹杂着处女血丝和蜜汁的的浓精汩汩带出。

而刚刚经历了破瓜的夕还没来得及得到喘息,另一根坚硬之物便接替着重新插入。那电流般的酥麻便从下体传至夕全身,一对饱满的酥胸随着因呼吸而晃动而摇晃着。此时夕算是明白了,为何自己的姐姐会如此钟爱这男女交合之事,又为何刚刚在这断头台上会展现的如此淫荡。虽然看不到,但夕却能想象出自己此时那配合着男人抽插卖力摇晃腰臀的淫荡样子,相比于刚刚的年一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将死的时候才体验到这快活之事,夕甚至有些感觉自己这上千年有些白活了。如今的夕就如同待宰的肉畜一般。虽然表面上看何时被宰杀的主动权是掌握在她自己手里,但如今夕那敏感的身体和脆弱的神经,随时可能会被男人的下一个出其不意的动作给彻底迸发。

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夕的脑袋不断扬起又低下,圆润的雪臀随着啪啪声在男人的腿间弹跳,细致的肌肤透着潮红。从下体爆发冲击至脑部的强烈酥麻正无可避免的将夕一步步带上欲望的巅峰。她意识开始逐渐开始崩溃,开始酥麻的大脑已经不想再被任何无关的 事情所占据,只想享受这那无尽的快感。只剩下残存的意识让夕控制着自己的嘴巴保持紧闭,但她没能注意到的是,这份控制正在逐渐减弱,悬挂在头顶上的铡刀也在一点点的向下滑动。

而随着第三位男人即将射精而展开的猛烈冲击,对与夕而言今晚最为猛烈的高潮,终于在此时爆发了。夕浑身肌肉紧绷,雪白的的翘臀撅的老高,控制不住的热流从小穴里满溢而出,疯狂的向外喷洒。更为重要的是,夕终于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极度谄媚诱人的欢愉之声。

“啊~啊!”

也许夕还没能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飞速而下的铡刀便不知趣的将这悦耳的淫叫声硬生生

终止。随着“咚”的一声响,夕那迷人的小脑袋便掉落在了木桶之中,断颈处喷涌而出的鲜血将桶内年那接近苍白的脸庞上点缀上了些许鲜红。而那无头的娇嫩身躯剧烈抖动,柔软的酥胸也空中不断在摇晃。两片阴唇一阵抽搐,淡黄色的尿液倾数流出。再看夕身后那男子的脸已经满脸通红,那原本就极度狭窄紧致的小穴经历了被斩首时强烈刺激导致的猛然收缩险些将他插入的肉棒夹断,之后眼前那喷血的尸体更加点燃了他的性欲,粗壮的肉棒用力一顶,浓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尽数射入了那不断收缩的嫩穴之中。而夕即便是已经没了脑袋,那身体仍不满足一边,贪婪地吮吸的男子的肉棒令其无法轻易拔出,直到过了数十秒那激烈的痉挛减弱之后,男子才缓缓将肉棒从那逐渐松弛的下身之中缓缓拔出,带出了浓浓的阴精和滔滔不绝的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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