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唇下她的紧绷，她呼吸不畅的些微窒息感，他不想在这里要了她的命，他不能，而且他也做不到。这少女身上有某种让他不能下手的东西。他咬了她的唇一会，似乎是已经断定她不会再慌乱的尖叫，扰了他的兴致。那双手才抚摸上她的唇珠。用命令一般的语气告诉她：“不准再吵，这间楼里没人会听到你的声音，但是我讨厌吵闹。”

　　他感觉到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仿佛咽下所有一般地用泪眼婆娑的表情一直盯着他。看着非常可怜。她脸上曾经的那副游刃有余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足以压垮整个世界的恐惧。一切对她来说都有点太陌生了。她对爱情和性事的学习基本上只是憧憬和纸上谈兵。现在真实的事情展露在她面前，她被击垮了。

　　尽管召唤师对自己的身体结构了解甚少，那她还是能从被撕裂的火辣辣触感、手指插入的疼痛，还有泰隆声音里的那般得意听出来，她已经被不留情面地撕开，泰隆的手指挺进最深处，戳弄着她小小的宫颈口。一面问她知不知道自己正在抚摸什么、知不知道他要从哪里进入。他所说的话语听起来很像是爱侣之间的调情，是他们到这间娼馆来的理由，但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却更像是逼供，就好像是在告诉她反抗的代价。召唤师几乎没法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下身的疼痛在泰隆解开自己的腰带时到达了高潮。这个男人拥有一根夸张的可怕器物，召唤师瞥见了一眼，便几乎就要晕了过去。那跟肉物和一柄利刃没有多少差距，召唤师甚至都很怀疑自己能否将那根东西握在手里，光是看到它，她就已经知道。那不是爱情与欢愉的承载物，而是某种拷问用的刑具。泰隆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手指在那根东西上来回搓了几下，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盯着那根火红的器物像一柄骄傲的刀一样指着她。召唤师不想去看，紧闭着自己的双眼，把脑袋偏往一旁。而这个动作反而让她的注意力更集中在泰隆的手指上，他抚摸自己的触感，她自己身上传出来的那股淫靡的味道，她听到自己小声的喘息，还有泰隆那得意的轻笑。泰隆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你不想看，是吗？”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泰隆全当做是默认，于是说，“那你就别看了。”

　　召唤师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双手揽住，她的小腹靠在了茶几边缘，双肘重重地落到了木板上，泰隆的手掌托着她的屁股，按住她的脖子，迫使她像一条只为繁衍的狗一样身体趴得极低，屁股高高翘起，完完整整地露出自己的性器，她粉色的肉穴头一次打开，还保持着宛如未开放的花蕾一般的皱缩。花瓣上已经沾了鲜血，他粗暴的抠挖已经让狭窄的性器渗出处女的证据。这少女竟然是未经人事的。

　　泰隆将龟头抵在那不开放的穴口上，毫不计较身下的人会如何尖叫，从窄窄的肉壁之间刺入，用力地顶进了深处。

好疼！

　　从肚子深处传来的痛楚仿佛是她自己的内脏本身在躁动，她觉得顶进来的不是男人的器物，而是一柄刀，某种带有锯齿的刃面在刮擦着她脆弱的肉体，要把她粉碎，要从内而外地把她摧毁。于是，召唤师开始后悔起来了。她为什么没有听杜·克卡奥的建议，先从最好应付的那几位贵族入手？她为什么要凭借着一腔对自己喜爱的角色的热情，以身犯险，最后害得自己沦落到这种下场？那根肉柱在她的身体里不断地顶弄着，她的下巴磕在了茶几上、她的膝盖因为撞在边缘而迅速泛起一片青红。除了被撕裂、撑开的疼痛以外，召唤师什么也感觉不到。 泰隆有力地一下又一下撞击她的小小身躯，她只得用无助的声音、颤抖地一遍又一遍呼唤着他的名字，泰隆、泰隆……求你住手。她又用那种声音在呼唤他了，泰隆绞尽脑汁都想不透她那声音到底是为什么给他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她呼唤他的声音时，那种仿佛他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的那种声音。在他们初遇的时候，这种呼唤曾让泰隆感到非常憎恶。但当他将召唤师压在身下，像畜生一样对待她时，他发自内心的感受到了一丝愉快。

　　她害怕他，但她却情不自禁，即使她现在已经被夺走保守的贞洁，她却还是在呼唤他的名字。祈求他、请求他。于是泰隆从一开始想要从她口中套出关于杜·克卡奥消息的想法，转而变成想要她一起享受了。

　　他用他一贯的那副态度，说了句：“乖。”

　　接着他的手指从插入阴茎的穴口周围轻轻刺探，将红肿的唇瓣分开，手指在阴蒂上来回揉搓，一面放缓了抽插的力道。召唤师自己从未探查过身体上哪个部件有什么样的功能，被这样一折腾，竟然从已经被弄得微微有些麻木的下身里感受到不受控制的快感。这感觉非常陌生，仿佛有一双淫乱的手在凌辱她的神经。快感从被强暴的下身里袭来，她觉得比纯粹的强奸还要令她感到羞耻。因为至少她知道那些是真正的痛楚。是在折磨她的肉体，而泰隆现在的所作所为却充满了不确定性，召唤师并不知道，那到底代表什么。

　　泰隆不满足于抚摸她的阴蒂，她再度被这个男人抱了起来，像娃娃一样搂在自己的怀里，泰隆抱着她的腿根，重力让她的整个身体都压在了接合处之上，比他的插入还要更粗暴地在最深入的柔软肉壁上顶弄。泰隆插得太深，肉壁被凌虐过、被摩挲过，仿佛要被锻造成独属他自己的器物。召唤师已经感觉到他将自己体内的软肉戳弄到几乎变形成他自己的形状。原本紧窄、闭合的肉穴被操得微微外翻，张开迎合着泰隆的进入，他似乎非常喜欢揉搓柔软的乳房，甚至特意腾出一只手来揉捻她胸前的粉色肉粒。从乳尖传来绝望的微妙痒意，她发现那两枚鲜红的软肉会变得硬挺，配合手指的触碰而让她的下身也作出反应。召唤师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有如此的敏感，原本平平无奇的肌肤，在淋浴清洗的时候，手掌会轻轻擦过的地方，每一处都是性器，都是敏感的证明。于是她察觉到自己的肌肉因为高潮而颤抖着、痉挛着。不断底被逼上绝路。当她因为高潮而紧紧收缩肉壁时，泰隆享受着召唤师被初次开发笨拙的讨好，逼她从口中吐出无益的尖叫、呻吟，他现在认为那是悦耳的奏章。

　　她又一次被逼上了高潮的顶点，泰隆从身后开始吻着她的脸颊，轻轻的蹭着她，一面用命令似的语气告诉她，他要在她的体内射精，把他的种子，身为男性的证明，全部都灌到她的身体里去。他问她知不知道这种行为背后意味着什么：他的精液会注入她窄窄的肉穴，灌进子宫。总有一个会侵犯她身为女性的权利，怀孕生产的权利。他用一种半威胁的语气，恶毒地告诉她。在诺克萨斯的城市里，多的是这样被强奸之后怀上孩子的年轻小姐。有不少傻瓜会选择生下来，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间娼馆也有售卖打胎用的药剂。这些可怕的话，一句又一句地在她的耳边环绕。可她除了哭喊尖叫以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泰隆在自己的身体里挺入，颤抖着灌入浓稠的精液，接着像玩具一样被扔回了茶几上。

　　泰隆非常从容，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装，装出一副贵族子弟那般的轻挑模样。注视着召唤师那被操开了的肉穴微微溢出精液的风光，臀肉上大片的红肿，仿佛被人拍打过。似乎等着召唤师平复了一会，他才开口说：“现在，我们还要来聊聊过去那些无聊事吗？”

　　召唤师没有应答，泰隆就在房间里坐了好一会，读了一下那本无聊的书，似乎是确定了召唤师不会回应他，他才起身，自顾自地决定了：“那么，我就明天再来吧。”

　　隔天，当他敲开召唤师的房间门时，召唤师已经换了一副阴沉的的模样。尽管她穿得极度服帖，几乎彻底遮住了身上的大片肌肤，但泰隆还是能从领口、袖口之类的地方看得出来昨日那粗暴的行为已经在她身上留下暴虐的痕迹。如果她今天还是想和他说些无聊的、他已经听过千百遍的话来磋磨他，他很乐意再在她的身上施行同样的处刑。然而，当他对上召唤师那曾经热切、笨拙地努力掩饰着爱意的目光时，却发现原本沸腾的河流变成了有如死水一样的暗淡目光，他不自然地心下一惊，这种反应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然而当他想要装作轻佻地对问她是否会继续今天的事情，召唤师拿出了一整张白纸，上面有魔法的纹路在流转，那可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拿出来的东西。

　　那是黑市里流通的契约书——大多数是用在奴隶身上，因为那上面的条框将终身履行。在他来访娼馆之前，她就托人送信提出自己的要求。泰隆一时之间不知道她到底作何打算，倒也乐意陪她玩玩。

　　“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和你签订契约，我只有两个要求，一是将我带去战争学院，二是你要在路上保护我，不能让任何人伤害我，任何人……尤其是你自己。”

　　去战争学院？离开诺克萨斯的土地，前往未知的地域。过去，杜·克卡奥将军也曾经给过他一些离开诺克萨斯的任务，告诉他说他需要他，那里也需要他，类似这样的话语总有一种说不清楚的魔力，使得人们愿意前仆后继地死在更伟大的道路上。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将军的下落，是将军的生死，他可没有心思陪着召唤师去玩什么无聊的陪伴游戏。于是他脸上露出难看的笑容，说：“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给我提意见？”

　　“等你带我到了战争学院，我会告诉你将军的下落，绝无谎言。”

　　“小姐，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你从来没有欺骗过我，又谈何谎言？你是个诚实的人。”

　　她被他那副轻佻的态度和说辞弄得一怔，似乎是暗自下定了什么决心，牙关紧咬，咬牙切齿地说，“我还有别的筹码。”

　　“什么？”

　　“把你的手伸出来。”

　　泰隆不喜欢命令，但她那眼神里竟洋溢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乞求，如此可怜，让他心里不禁升起更多的凌虐欲望，以往，他绝不会这么简单就听从一位少女的话语。然而他将自己的手掌对着她摊开。她却只是将杜·克卡奥的家族纹章放在他的掌心，那枚纹章与他身上揣着的印章发出金属声的共鸣，这确实不是伪物。泰隆能看出来。然而他还注意到某种魔力顺着他的掌心开始往外流淌，在肌肤之上，黑色的荆棘花在他的掌心悄悄绽放出来，他一开始以为那是玫瑰，随后却发现那是一朵大丽花。他的目光饶有兴味：“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是契约的一部分，”她说， “你不用担心我是在拖延时间，这股力量会让你变得比之前更强……或许吧，我不知道，我从没用过，但你能感受到吗？这是我同你交换的筹码。”

　　那股力量流进他的身体，他觉得自己仿佛干渴的人遇到了永不枯竭的泉水，饱尝饥荒的人来到了食物丰盛的海洋。他感觉身体变得更轻了，肌肉也变得更有活力，连那些长久地困扰着他的伤口也不再隐隐作痛。这确实是一份有价值也有诚意的礼物。泰隆笑了笑，“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这就成交了吗？”

　　“我喜欢爽快的人，我想，你也一样。”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毫不掩饰恶意的打量。召唤师感到一阵恶寒，这就是她朝思暮想，喜欢了好几年的游戏角色？尽管她对诺克萨斯狠毒的手段从故事上看过，但是亲身体会对她来说仿佛就是在打击她的信仰一般。难道是她自己有错，她不够比得上自己爱情的灼热，她身上的伤口，以及体内深处还在隐隐作痛。

　　她却说：“我们马上就走。”

　　“马上？”

　　“马上。”

　　远处，一个高大、结实的人影正在阴影“如果有谁伤害了召唤师，我保证……” 他捏紧了拳头。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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