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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王幻想,第四十四章,江户川乱步,阴兽,1

小说:不死神王外传神王幻想 2025-08-24 15:50 5hhhhh 4130 ℃

1977年的日本,那时候科技并不发达,还没有什么手机摄像头之类的东西,人们的联系还是通过书信进行。

罗逆是生活在东京的一位推理小说作家,颇有名气。

这天,罗逆为了寻找写作的灵感,打算去参观一下博物馆。

罗逆刚刚看完展品,迎面就走来了一个穿着和服极为漂亮的女人。

女人看上去三十多岁,正是褪去青涩极具魅惑的年龄,面庞洁白如玉,腰肢纤细柔弱,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万种风情。

粉红的和服上布满了樱花的图案,一双玉足从裙底伸出,裹着白袜,踩着一双木屐,柔顺的秀发用带花的发簪盘成扇面,发丝盘起的上面在光照下反射着润滑的光芒。

不过其身上最抢眼的还是从脖颈处向下延伸的几道红痕,红痕一直延续到和服后领处向下凹陷裸露出的后背上。

看上去既像是天生的胎记,也像是被人用鞭子打出来的伤痕,它们附着在女人白皙的皮肤上,透露着别样的性感。

罗逆探索的欲望立刻被激起,或许这能成为自己灵感的来源,于是便上前搭讪了。

在交谈的时候知道了这个漂亮的和服女人的名字,叫小山田静子,是东京一个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小山田六郎的夫人。

令罗逆感到惊喜的是,静子居然是一个推理小说的爱好者,并且刚好就是我的书迷。

因为这层关系,我顺利的要到了联系方式和静子成为了互通消息的笔友。

那之后我们互通书信聊了很多关于作案的手法,动机以及侦破的方法,拜她所赐,我觉得我可以再添一本新作了。

大概交流了四个多月之后,她突然寄信给我,问我认不认识一个笔名叫大江春泥的推理小说作家,如果认识的话,希望我把大江春泥的地址发给她。

罗逆对于这个同行的作品倒是很了解,大江春泥笔下的故事大多数都是阴暗诡异,血腥暴力,读起来隐隐让人脊背发凉。

不过这个人性格孤僻,从来不参加任何行业内活动,哪怕是能赚钱的代言或者是能发展粉丝的签名会之类的。

所以罗逆和他没有往来,也不知道他住哪里,或许只有他出书的出版社有联系方式吧,

所以罗逆也只能把他的情况告诉了静子,但没想到静子在听完我的描述后,居然主动约我见面,要去我家里,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我求助。

罗逆自然是答应了,毕竟是重要的书友,有什么事的话,还是尽量帮助一下。

隔天上午,罗逆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房门,静子已经来了。

她走进玄关,十分有礼貌地鞠了躬,表示感谢,然后脱下木屐,盘坐在榻榻米上。

静子今天穿的和服是那种有些大众款式的深蓝色,脚上的白袜也换成了黑色的长袜,两人坐的很近,罗逆一边泡茶,眼神却从桌底的缝隙处观察着,丝袜细腻的网格包裹着小腿,随然是中等的厚度,却难掩皮肤的白皙。

似乎是仔细观察的这几秒被静子观察到了,但她也没说破,只是在抬头的时候看到了静子迎面而来的含笑目光,显得有些尴尬。

"咳咳,静子小姐可以说说是有什么事吗?"

"嗯,我是没有什么办法才想来找您求助的,我想以您的能力一定可以帮我"

"既然你这么信任我,我就尽量努力吧"

静子喝了一口茶,才开始缓缓讲述自己的遭遇。

"我小时候有一个青梅竹马叫平田一郎,长大之后,他就和我表白,那时候我也接受了,但交往之后才发现他的性格似乎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好,只是伪装起来的而已,我不太能接受,就和他提出了分手"

"那时候他也同意了,但分手之后他还一直纠缠着我,还给我邮寄恐吓信,而且还经常晚上的时候在我家附近徘徊,虽然和警察说过,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作用"

"被骚扰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的父亲因为做生意失败,工厂倒闭了,欠了大量的债务,只能卖了房子搬到外地去生活,我也彻底摆脱了他的骚扰"

"之后我的父亲生病去世了,我就和我母亲一起生活,那时候家里还很贫困,直到遇见了我的丈夫小山田六郎,他虽然长得一般,比我大了十几岁,但性格沉稳可靠,家境殷实,是一个还算不错的男人,我们的生活也改善了不少"

"结婚之后我就和我母亲搬进了丈夫在东京的房子里生活,已经过了七年,六郎因为做生意的原因,经常外在外面出差,直到最近半年他才回来居住,而我的母亲在四年前就病死了,所以我经常都是一个人住"

"我本来以为不会再和平田一郎那个人有什么交集,但是最近不知道平田那家伙是怎么拿到我家地址的,最近的一段时间连着给我送了四封恐吓信"

"他在信里面写着自己就是神秘的推理小说作家大江春泥,这些年他一直都没有忘记我,一直在找我,最近终于找到了我,他说对我的爱已经全部变成了仇恨,他要狠狠的报复我抛弃他"

"他在信上说会按照他写的小说的内容对我进行报复,我也是非常害怕,所以才来找您一起研究一下"

罗逆抚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半晌后才开口。

"那他有做出什么线索或者现身恐吓之类的事情吗?"

"有的,他在每封恐吓信的背后,都准确的附上了我一天的作息时间表,信息非常准确,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他记录下来,我晚上看了什么小说,上了几次厕所都被记了下来,我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的,就好像他一直躲在暗处,长期窥视着我一样,弄得我毛骨悚然的,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你可以报警或者和你丈夫说吧"

罗逆认为这种事情让警察出面最好不过了,毕竟一个人躲在暗处,想要找到确实十分困难。

"不,不能报警,我的丈夫六郎是一个非常小心眼的男人,他很在意我以前的感情经历,和平田一郎的事情是我瞒下来的,不敢告诉他,也不能让警察知道,所以我才来求助您,希望您能帮忙在私下里解决这件事情"

"嗯,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先研究一下他写的小说吧"

大江春泥这个笔名大概是在四年前出道的,他创造了一个又一个阴暗的推理故事,凭借这些故事,他居然在短短四年内出道,成为颇有名气的小说家,和静子一起看了几部作品,里面的内容也大多包含了复仇的情节,原来在那时候就已经在准备复仇的计划吗?

罗逆在看完书本后,觉得平田只是在虚张声势,根本不敢对静子有什么实际行动。

就算是心思缜密的杀人凶手,在秘密杀人后也会留下不少的破绽与线索,更别说直接将作案手法公开,按照书里的内容杀人这种天方夜谭的想法。

如果是真的要动手,是不会写什么恐吓信的,真的有可以下手的机会和胆量,那么悄悄的将静子绑架到无人的地方不是更好吗?

不过对方能知道静子的每天的作息时间确实是比较诡异的事情,也许是静子的房间里有什么漏洞,可以让他躲在暗处观看。

看着静子诱人的身材和桌案下的黑丝美腿,早就有点想入非非的罗逆决定帮助静子,毕竟她的老公经常不回家,如果帮她解决这件事情,说不定能更进一步加深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这样吧,你把信留给我,我去找平田谈一谈,我估计他没有动手的胆量,你就先放心的回去好了"

"嗯,那就拜托老师了"

静子礼貌的起身鞠了一躬,然后才离开了。

次日一早,我就带着恐吓信到处去打听平田一郎所在的出版社在哪里,辗转反侧了许久,才到了出版社,找到了负责大江春泥小说的编辑本田。

罗逆把恐吓信交给本田后,本田舔了舔手指翻动了一下信件,思索片刻随后说道。

"从这个笔记和行文风格上来说,确实是大江春泥本人不错了,没想到他居然会写这种东西"

"那你了解大江春泥这个人吗?"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大江春泥这个人很孤僻,很少有人来往的,就算是我也只见到了对方三次而已"

"那他发布小说的时候是怎么和你沟通的?"

"他交稿和改稿的时候,大多数都是他的妻子过来和我沟通的"

"那你能和我说说,他们都长什么样吗?"

"大江的妻子的话,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两边的脸上常年都贴着膏药,说是遮掩难看的胎记,也许可能是不想被人看到脸吧,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大江本人的话,我只记得他的头发乱糟糟的一团,喜欢坐在房间的阴暗角落里,他也不说话,和他妻子一起来的时候才看见他的,他长什么样,我也没有太注意,毕竟那时候我都在和他的妻子交流稿件"

"那你知道大江春泥他住在哪里吗?"

"以前还知道,现在不知道了,半年前他就封笔了,现在和他妻子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早就不在原来的地址了"

"好吧"

罗逆要了一下地址,过去找了一下,里面已经租给了别的租客,而旁边的邻居们也从来没有见过大江的容貌,出来买东西都是他的妻子,他应该算是很宅的那种。

找不到人的罗逆只好暂时回到家,恰好看到了邮箱里的新信件。

正是静子发来的信,信里的语气十分惊慌,邀请罗逆来家中详谈。

罗逆没有迟疑,叫了辆车就按信上的地址赶了过去。

等罗逆来到静子的府邸的时候,刚好静子的丈夫六郎在外面上班,静子穿着粉红的和服热情地将罗逆邀请了进去。

只能说不愧是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在东京的市中心买下的豪华的宅邸,罗逆随时参观了一眼就知道这是这辈子都买不起的东西。

"老师,您看看,这是最新收到的恐吓信,他又在威胁我了"

坐在榻榻米上,静子向拆开的信封推了过来,强忍着没去看和服裙摆下的黑丝脚,她平时配这套和服不应该穿白袜吗?就像上次在博物馆的一样,难道说是因为之前在家里看到我喜欢?

收回有些激动的小心思,我阅读起信件。

[啊,我亲爱的静子,你在晚上八点半的时候上了床,六郎那个老家伙脱了你的衣服,在你身上只是抽插了38下就射出了精液,一晚上只能射一次的老家伙,你肯定得不到满足吧

你在九点十七分的时候去洗了澡,然后没穿衣服就躺在床上继续睡了,被那个老家伙抱着睡

你在晚上十一点三分的时候起床上了一次厕所,你没有穿内衣,那对奶子还是那么诱人啊

啊,对了,我今天看到你去找罗逆那个家伙了吧,想要让他找到我?

哼,别痴心妄想了,就算是警察也绝对不可能找到我的]

放下信件后,罗逆罗逆的嘴角抽了抽,虽然有些涩情,但是罗逆也爱看这种恐吓信,不过对于静子来说确实是有些恐怖了,罗逆深深地思考起来,难道说这个平田一郎真的可以天天24小时跟踪静子,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或者说静子来我家里的时候,他在后面跟踪,又或者是他偷偷读了静子的信件推理出来的,毕竟他也是个推理小说家。

[曾经我是那么的爱你,你居然抛弃我,为了钱就跑到那个老家伙的床上。

嘻嘻,我决定了,就在报复你之前,我也要让你体验一下失去挚爱的痛苦,就先拿那个老家伙开刀吧

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能看到他的人头在你床上,哈哈哈哈]

看起来是挺嚣张的,这种怒火中烧的模样,其实罗逆也有些嫉妒,毕竟静子那么漂亮,不由得看向了静子的胸部,把和服撑得鼓鼓的,至少比自己的手掌还要大,估计得有c++的水平。

这应该算是要情杀了吧,虽然说之前判断那个平田一郎没有这个胆量,但现在看来也说不定,毕竟一旦被仇恨冲昏头脑,真要下手杀人也有可能的,这种情况不得不让罗逆重视起来,必须在不能报警的情况下,与可能的杀人犯周旋。

"那个静子小姐,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有被偷窥的感觉,或者说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嗯,确实有,前天晚上的时候,我做好饭准备等六郎下班回来,就在卧室里看会小说,因为周围就我一个人,所以房子很安静,我隐约的听到房子的天花板上传来了一些钟表的滴答声,我觉得那个平田一郎可能就藏在天花板上偷窥我"

"是吗,我参观一下你的房子应该没事吧"

"嗯,老师随便看"

六郎的宅邸是一个很大的庄园,用俩米左右的围墙围住,中间有俩栋房子,从大门进来也要走上五六百米,房子的周围也就是围墙的附近是一些花园,上面的花一半开着一半枯萎,看起来并不像很常在打理。

两栋房子,其中一栋是颇有年代感的一层木屋,另一栋则是用砖石新盖起来的两层洋楼,俩个房子相隔并不远。

因为二层洋楼的一楼是作为客厅使用的,卧室在二楼,而六郎因为腿脚不便,不喜欢爬楼梯,所以平时都住在木屋里。

而木屋的结构是下面是长方形的房间,上面是三角形的屋顶,在屋顶和房子的连接处铺设着一层木板,刚好将天花板上隔绝出一块三角形的空间,从外面看上去好像确实可以藏人的样子。

结合静子的推理,罗逆立马想到了大江春泥似乎有过这么一本小说,叫天花板上的游戏。

小说的主人公就是一个心理变态的少女,因为娇小的身体,常年藏身于天花板上,观看邻居的日常生活,最后更是趁着邻居不在家,将他们只有八岁的小孩玩弄后,残忍的虐杀,等到邻居回来之后再仔细品尝他们绝望的心情与哀嚎。

难道说平田一郎就是在模仿这部小说的作案手法吗?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罗逆决定去天花板上看一看。

首先这个天花板上是密封的,想要进去就必须拆除几块木板才能钻进去,而且里面一般都会积满灰尘,有没有人只要看灰尘的痕迹就知道了。

"啊,对了,静子,你们一般会清洁这上面吗?"

"平时不会清理,一般都是过年之前会请清洁工人拆下来里里外外都弄干净"

现在是六月多,至少半年没有清理,灰尘肯定是会有的。

静子扶着梯子,罗逆在天花板上探出头观看,木板上面确实积攒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最重要的是,那些灰尘上面居然真的有人在爬行的痕迹,痕迹上很干净,没有新的灰尘落下,可见那确实是最近才弄出来的爬痕。

除此之外,罗逆还在天花板上发现了一枚精致的金属纽扣,虽然罗逆不知道是哪里的纽扣,但这也许就是平田一郎可能在爬行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东西。

而且就是最近留下的,因为清洁工人会把木板拆下,所以这种东西不可能是之前保留的。

罗逆爬上去把纽扣拿在了手里,仔细地观看着上面,纽扣是金黄色的,上面还用英文刻着一些字符,是很精致的纽扣,一般来说只有一些高级货上才有这种东西。

罗逆把纽扣拿下来给静子看了看。

"不认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应该不是我们家的东西"

清洁工肯定也不会带这种高档货,所以几乎可以肯定这应该就是平田一郎偷窥的时候留下的东西。

沿着爬行的方向,罗逆爬了上去,因为我想要要偷窥一下静子的卧室是什么样子的。

趴在卧室上方,剩下的木板缝隙其实合的并不算很紧,如果用两只手撑开的话,大概能弄出一个指头的缝隙,眼睛贴上去的话,确实能看清楚整个卧室的情况。

接着,罗逆又检查了天花板,其余的木板,木板固定的还算不错,不能用蛮力打开,如果要拆卸的话,就必须按顺序从最开始的一块可以活动的木板拆开,后面的木板才能移动,而这块木板就在储藏室的下方,罗逆就是从这里爬进来的。

罗逆看了一下储藏室的大门,这里的锁似乎已经坏了,就算关上了,只要用手按在上面用力一推就可以打开,罗逆走出来看了一下周围,储藏室离围墙还挺近的,而那两米高的围墙似乎要翻过来,也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罗逆到了院墙的周围走了一圈,在储藏室附近的墙下,有几个脚印踩的特别深,将杂草和泥土踩得凹陷下去,平常走路是不会有这种脚印的,应该是从墙里翻过来的时候重重踩在地上,才会有这种脚印。

虽然说墙上有插着一些锋利的玻璃碎片防盗,但对于有防备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难事。

"我大概知道了,平田一郎应该是从这围墙里面翻过来,然后从储藏室里面爬进去的"

"居然这样嘛,不愧是老师一眼就看出来了,真是太厉害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我去找人加固一下院墙,再把这扇门锁修一下?"

"嗯,也有可能会打草惊蛇,如果他非要进来,办法还是有很多的,毕竟没有什么日日防贼的道理,他现在应该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所以我们要抓他现行"

"那要怎么抓呢?"

"总之,你和你丈夫就先搬到洋楼里住吧,那里面应该很安全,铁门和砖石可没有那么好攻破,而且也不会再担心有什么偷窥的事情了"

"至于抓现行,可以设置一些陷阱用来发出巨大声响,或者是其他束缚类的陷阱,放在必经之路上,只要触发了就可以瓮中捉鳖,将他抓住"

静子听完连连点头,计划一番后罗逆就回了家,当晚静子就找了个借口和丈夫六郎一起去了洋楼二层睡觉。

罗逆过了好久都没收到静子的信件也就放心了。

然而在一个月之后,一封新的信件再次让罗逆前往的静子的府邸,因为小山田六郎居然死了。

等到了静子府邸的时候,门没有关,静子正站在前庭,用和服的袖子掩面低声哭泣着,可以看见眼睛似乎有些红。

一股粪水的臭味在空气中弥漫,熏得罗逆不禁皱起了眉头。

地上躺着一具带着假发的头发花白的秃顶男性尸体,虽然罗逆并没有见过面,不过可以确定这应该就是小山田六郎的尸体。

尸体赤裸着,没有穿任何衣服,身体上布满了恐怖的鞭痕,还未结痂,应该是最近不久才抽打出来的,肚子鼓鼓的,浑身湿漉漉的,应该是呛过水,尸体身上的臭味好像就是从嘴巴里面散发出来的。

最为奇怪的是,这是一顶乱糟糟的假发,非常没有品味,就是不戴也比带着好看,因为被水泡开了,所以里面翻了点皮出来。

除了罗逆和静子之外,庭院里还有两三个警察在做着笔录,于是罗逆也加入了对话了解情况。

六郎的尸体被发现时,是在一条河的下游,一座桥的下面被发现的,而这条河就在六郎的府邸附近,大概是因为景色之类的比较好吧。

尸体被发现的过程非常离谱,当时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正好想要上厕所,桥上的厕所是那种木质的小屋,马桶其实就是在桥下方开了一个豁口,这样排泄物就会直接落到河里面。

少女在蹲厕所的时候,低着头随便欣赏河景的时候,突然从下方飘过一张人脸,吓的少女肛门一紧,屎尿全部喷射在下面的人脸上。

少女以为是哪个死变态在偷窥她上厕所尖叫起来,但桥下的人脸依然在豁口上一动不动,于是她就将剩下的屎尿全部拉到了桥下,那张人脸张开的嘴巴里。

少女还想着给这个变态多吃点自己的屎尿来报复他偷窥自己,但随着屎尿将口鼻都填满了,那张人脸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既没有咀嚼吞下,也没有甩开,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少女仔细观察后才惊恐地发现,这张人脸的眼睛已经变得灰白,脸庞也变得水肿,这是一具男尸。

然后少女就报了警,警察清理掉屎尿后进行了尸检,尸体的肚子里和肺部有很多水,混合着排泄物,虽然说看上去是被淹死的,但身上还有几处不太明显的致命伤,在喉咙胸口心上以及后颈动脉的位置,有几个筷子般粗细的血洞,应该是被某个细长尖锐的东西刺穿,导致大出血而死。

在接着,就是六郎在遇害前的线索。

静子说,昨天晚上,六郎在家里吃过晚饭后,就离开家准备去找河对岸的友人下棋,离开之后便一整晚都没有回来,静子也并没有觉得奇怪,因为六郎他也会经常在友人家里留宿,没想到中午的时候就接到了警察的死亡通知。

在静子的线索下,警察找到了那名友人,但友人说,昨晚并没有见到六郎去过他家,友人也并没有什么杀人的动机,也就先排除了嫌疑,那么最可能的结果就是六郎是在出门的半道中被人杀害。

但问题是,六郎是穿戴整齐出的门,为什么凶手要扒光他的衣服,还要给他戴上一顶假发呢。

在静子和熟人的描述中,就算是中年谢顶,六郎也从来没有戴假发的习惯。

接着静子给警方提供了俩条重要的线索,一条就是平田一郎以及他的恐吓信,因为丈夫已经死了所以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在静子的求助下,罗逆也上前做了证明。

第二条线索是,就在昨晚,六郎出去后不久,下过一场雷雨,静子在睡觉的时候被雷声惊醒,恍惚之间,看到了一个恐怖的身影趴在二楼的窗户上,可惜夜色太深,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只是依稀觉得那是一个头发蓬松的男人,因为极度恐惧,静子下意识尖叫起来,然后用被子蒙住了脑袋,等静子再次掀开被子的时候,窗外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现在想来,这个人影应该就是平时偷窥她的平田一郎。

警察拿到线索后,立刻就将平田一郎锁定成了嫌疑人,并到处散发了通缉令,同时派人24小时保护静子,在悲愤中将丈夫六郎安葬后,那个叫平田一郎的人和恐吓信似乎再也没有出现了。

而罗逆觉得自己似乎有了点机会,便借着安慰和协助的名义,带着礼物经常过来和静子聊天。

渐渐的,静子也就敞开了心扉,经常在书房里聊到晚上才回去。

静子再也没收到过恐吓信,天花板也没有新的爬行痕迹,那些设置的陷阱也大概没了用处。

至于警察那边的线索,似乎一直都没能找到平田一郎的下落,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过,在向警方打探的时候,还发现了另一条线索。

六郎头顶上戴的假发居然是六郎本人在假发店订购的。

这让罗逆更加的疑惑,一个平时不戴假发的人,为什么要突然订购一顶假发,而这顶假发又在他遇害后戴在他的头上。

这到底是凶手做的,还是六郎自己带上的呢?

不过也不能总沉浸在温柔乡里,还是要出去工作的,只是稍微减少一下次数就好了,或者干脆就在静子府邸里办公也可以,反正静子继承了六郎的遗产,家里还是蛮大的。

一天正准备回自己的家里时,突然天上下起了大雨,静子小姐便让司机送我回去。

我坐在车的副驾驶上的时候,眼睛的旁光突然注意到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上,似乎带着一双精致的手套,其中左手的手套上少了一颗精致的纽扣,我把天花板的纽扣和他右手的纽扣对比了一下,发现居然一模一样,正是丢失的那枚纽扣。

难道说静子家的这个司机才是真正的偷窥者,所以才能不踩任何陷阱,自由的出入,放入恐吓信。

"大江春泥!"

"……"

"平田一郎!"

"……"

我突然大声喊出了这两个名字,然后仔细的观察着司机,然而司机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扭头看了看。

看来这个司机好像跟恐吓信并没有什么关系,不然在听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不会如此平静,于是我就直接询问司机那双手套是怎么来的。

司机告诉我,这副手套是六郎的,只是他嫌弃这副手套丢了一个纽扣,所以才送给自己的。

看来这个司机应该只是一个路人角色,跟这个案件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这也不失为一条线索,罗逆花了点钱把这双手套从司机手里买了下来,然后找了一下这副手套的商家,从商家那里可以确定这副手套就是六郎自己定制的物品。

回到家里,罗逆拿起纸笔,开始整理一下线索。

嘶,居然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罗逆隔天再次打车前往了静子的家中。

为了验证这个结论,罗逆在静子看到人影那面窗户的墙下,发现了几枚锋利的竹签,一些插在地上,一些已经折断,不知道是谁吃剩的烧烤签子插在土里,在折断竹签贴着地面的那一侧,发现了一些暗红色的物质。

罗逆又去找了镜子小姐,在得到她的同意之后,前往六郎的书房中寻找。

首先被发现的是墙上挂着的一根小皮鞭,罗逆还以为是马鞭呢,当罗逆拿起鞭子询问静子小姐的时候,她就红着脸不说话了。

罗逆顿时恍然大悟,看来六郎有虐待妻子的行为,自从六郎死后,静子小姐身体上的红痕似乎消散了很多,这些红痕应该就是六郎平时进行鞭打出来的吧。

除此之外,罗逆似乎在书房的一角看到了一张特别的椅子,椅子通体漆黑,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臭味,好像是一个可以固定高度的摇椅吧,但是椅子的腿和手似乎都绑着皮带。

"静子小姐,这个是?"

"就是让人不能动……用的"

静子小姐,刚说到一半,更加娇羞地低下了脸。

在书桌上还找到了几本日记。

我问静子小姐是否看过这些日记,静子小姐说对日记的事情并不知情,也没有看过。

我便开始地翻看着这些日记,从日记的描述上来看,六郎似乎早就知晓对静子和平田的过往恋情,尽管内心非常恼怒,但六郎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静子。

除了日记之外,罗逆还在书房里发现了几本大江春泥的小说,其中就包括了描写偷窥狂的作品,在天花板上的游戏。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是小说的手写稿,罗逆注意到这些手写稿上似乎有大小不一的划痕,正对着文字,想是有人用纸张在上面临摹留下的痕迹。

因此,罗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理结论。

那就是给静子写恐吓信的人,根本就不是静子的旧情人平田一郎,正是小山田六郎自己。

六郎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静子跟化名大江春泥的平田一郎有过恋情,本来就小心眼的六郎,对此非常吃醋,但是平田一郎已经宣布了停笔,并且搬家了,自己也找不到他。

六郎便只能将怒火全部发泄到静子小姐的身上,为了惩罚静子隐瞒自己,六郎想出了一个变态的报复计划。

他找到大江春泥的小说,模仿上面的人物,爬到天花板上偷窥静子的一举一动,那枚纽扣就是他不小心掉下去的。

一边又模仿大江春泥的笔记给静子写恐吓信,为的就是看着静子惶惶不可终日的状态,以满足自己的报复心理。

除此之外,在打听平田下落的时候,六郎知道他留有一头乱糟糟的长发,于是便给自己定制了一顶跟平田差不多的假发。

案发当晚,六郎假装去找人下棋,实际上却半路返回,等到快要深夜的时候,再戴上假发伪装成平田,然后从外墙爬上洋房的二楼,想要在窗外吓唬静子。

但没想到,突然天降暴雨,落脚处湿滑,也许是静止的一声大吼,吓得他脚没站稳摔了下去。

因为天太黑,所以看不见地上的竹签,导致摔在地上的时候被竹签刺中要害身亡。

接着在挣扎的过程中,被大风和暴雨卷入了不远处的河中,这也导致了地上没有多少血迹,都被雨水冲刷干净了。

所以警察在调查的时候始终没有找到案发现场。

六郎的尸体掉进河里之后,便顺着河水流到桥下,但是桥的附近经常会有乞丐和流浪汉出没,六郎的衣服应该就是被这些人扒走的,最后才赤裸的被正在上厕所的少女发现。

解开谜题之后,罗逆便将推理同步给了警方和静子。

警方在得知结果之后确认了案发现场,也就快速结案了。

静子小姐知道是丈夫在搞鬼之后又伤心又恼火,扑在我的怀里哭了起来,我抱着她轻轻地安抚着,这段时间就都住在这里吧。

"呐,我最近想和老师讨论一下,老师可以晚上留下来陪我吗?"

在吃饭的时候,也许是离得近了,摸到了静子小姐从桌底下伸过来的黑丝玉足。

"当然可以,我还担心静子小姐会因为丈夫了离世过于伤心呢,现在我就放心了"

饭后走进了静子小姐的屋里,洗漱之后换上了便服,坐在床上准备聊到深夜。

静子小姐是穿着白色的睡裙出来的,她不但没有脱掉袜子,反而换上了一双更薄更透的黑色长筒袜,蕾丝的花边装饰着大腿根部。

她轻轻的摇晃着小皮鞭,然后将它递到了我的手上,白色睡裙的肩膀不经意间的滑落,背过身去,略带羞涩地用手臂遮住乳头,露出了白嫩的香肩和后背。

诶?这是让我鞭打她?

静子害羞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居然不是虐待,而是静子本身就喜欢被鞭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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