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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王幻想,第四十四章,江户川乱步,阴兽,2

小说:不死神王外传神王幻想 2025-08-24 15:50 5hhhhh 3830 ℃

我把静子小姐按在床上,柔软的睡裙抱起来格外的舒适。

丝袜确实很滑,肉棒只是抵在小腿肚上,一下子就滑到了尽头,每抽插几次,静子小姐裸露的皮肤上就会多出几道红痕。

静子痛苦的扭曲着身体,可表情和眼眸中确是舒适的愉悦,看着这发自骨子里的受虐癖好,罗逆原先以为这是长期被六郎虐待而形成的,没想到这居然是先天的。

看来心理变态的人可能不止六郎,静子也是。

一番云雨之后,我趴在静子的身上,慢慢舔食着那些红痕,给静子娇嫩的皮肤消消毒。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静子已经不在床上了,穿好衣服走了出去,一些香味已经飘了进来,静子已经换上了粉红的和服,脚上也穿了全新的黑色裤袜,正做着饭。

"老师醒了吗,请稍等一下,马上饭就好了哦"

罗逆了点头,在庭院里逛了逛,正好看到司机准备开车去外面,他已经换上了新的普通手套。

"哦,对了,你还记得当初六郎送你手套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

"好像是去年十一月的时候吧"

"哦,十一月啊"

罗逆正在思考的时候,房内的静子突然喊了一句。

"老师,饭好了,可以过来吃了"

"哦"

罗逆端起饭碗,一边吃一边思考着,连伸入胯下轻轻挑逗肉棒的丝足都没有注意到。

如果司机是九月份得到的手套,天花板的清理时间是在过年,清理的时候清洁工不可能不会注意到那枚扣子,也就是说手套的那枚扣子在清理天花板前三个月就已经丢失了。

一颗三个多月前掉落的纽扣,怎么会在三个多月后出现在天花板上呢?

那双手套是六郎经常穿戴的,不然也不会用到丢失纽扣,但静子却说根本没有见过手套,显然是不合理的。

唯一比较合理的解释就是根本没有什么偷窥者,纽扣只是静子捡起来放在天花板上,用来嫁祸六郎的。

静子的丈夫多年以前一直在外面出差,最近半年才回家,静子几乎是一个人生活。

巧合的是,大江春泥创作小说的时候,正好是静子搬到东京不久的时候,而停笔的时候,正是半年前六郎回来居住的时候。

难道说大江春泥根本就不是平田一郎,就是静子本人。

罗逆和静子讨论剧情的时候,就觉得静子文采过人,思路敏捷,完全由自己创作小说的能力。

或许是为了消磨时间,静子才会用大江春泥的笔名创作小说,同时还一人扮演两个角色,经常扮演大江春泥的妻子前去投稿,至于在角落里的大江春泥,估计是请的某个演员吧。

而且静子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还戴着眼镜往脸上贴了膏药。

正因为大江春泥是一个虚构的人物,所以他才从来不和别人交往。

至于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罗逆觉得应该不单纯是为了消遣时间,而是为了后续的杀夫计划做准备。

这样一来的话,那些恐吓信,天花板上的爬痕,还有纽扣,应该就是静子自己留下来的。

六郎书房里的日记以及临摹的手稿,应该都是静子伪造出来的,为的就是让警察以为六郎是要恐吓自己,所以才意外身亡。

所以平田一郎这个角色实际上也是不存在的,怪不得警察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他的任何线索。

至于六郎的死因,应该是被静子谋杀。

也许是玩SM游戏的时候,静子让六郎脱光衣服,戴上假发,然后突然把他推下去。

至于和我的偶遇,我想也可能是静子精心谋划的,就是要记住我的推理,来让警方相信,从而洗脱杀夫的嫌疑。

只可惜,百密一疏的是,只有罗逆注意到了手套上面纽扣掉落的时间。

至于杀人动机嘛,应该是对聚少离多的丈夫没有感情,或者想图谋财产之类的吧。

只要丈夫死了,静子就能继承他名下的巨额遗产。

除此之外,大江春泥的笔下作品大多都是写一些完美犯罪的剧情,作为作者也许想要亲自实施一场完美犯罪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罗逆放下饭碗,不禁生出一丝凉意,抬头就看到了满脸笑意的静子,一双黑丝脚已经将勃起的肉棒夹在中间,慢慢地撸动了。

虽然只是怀疑,但是罗逆确实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证明。

即便报警,也并没有什么作用,罗逆便直接将推理结果说了出来,打算和静子对质一下。

"啊啊,不愧是老师,还真是聪明,果然,想要完美犯罪,真是太难人了,我已经考虑这么多了,还是被老师发现了破绽呢,不过老师竟然已经推理出来了,为什么还能心安理得吃下我做的饭菜呢?"

"诶?这个?你难道?"

罗逆挣脱了夹着肉棒的黑丝脚,从地板上爬起来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连呼吸都急促不少。

"呃!"

不行,必须要赶快离开。

转身离开了房间,但刚走出门就为虚弱直接跪倒在地上,最后只能用四肢在地面上爬行。

静子穿上木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我能听到那索命的嗒嗒声,在身后响起,拼尽全力,也没能爬到大门前便瘫痪了,一根宽大柔软的缎带,温柔系在了脖子上,然后慢慢的拽动,将身体换了个方向,吊着脖子慢慢拉到了里屋。

被静子脱光衣服,用缎带绑住了手脚,放在了床上。

"老师,您觉得怎么样了?"

静子微笑着,抚摸着罗逆的脸,非常自然地坐在了头顶,将双臂插入腋下,向上拉起。

"呃……哈,哈"

想要挣扎,但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了,即便是呼吸也觉得费力,即便身体恢复了,也无法挣脱这缎带的束缚吧。

将罗逆的头拉到胸前,依靠着乳沟,将左臂缠在脖子上,手腕用右臂的臂弯夹住,右手轻轻抚摸着额头,让罗逆的脸埋在绣着樱花的小振袖中。

"老师感觉怎么样,涤纶材质的和服很光滑很舒服吧"

"呃,你到底想怎么样?"

轻轻拉开艳丽的衣襟,没有束缚的双乳便从其中弹跳出来,带着凸起的柔软,夹住了后颈。

"老师,要是胡乱叫喊的话,我也会很困扰的,不过这个庄园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老师再怎么叫,其实也没有太大关系啦,哈哈"

长袖里飘散着高端的香味,每一次扭动身体的挣扎,华丽的和服和裙摆都在舒服的摩擦着后背与脸庞。

静子从裙摆下伸出两条丰满柔软的黑丝美腿,像螃蟹一样夹住了罗逆的腰。

"要是老师乱说的话就会像这样"

静子慢慢勒紧了缠在脖子上的手臂。

"呃,嗬嗬嗬,咔"

"哈,呼呼呼"

像被蛇一样缠住,勒得就无法呼吸,所幸并没有勒太久,便缓缓的松开了。

"推理案件到了最后一步,即将揭露真相的时候,却被凶手发现杀死,让这个秘密永远的沉沦下去,老师是什么心情呢?是难受?可惜?还是说想杀死我?"

耳边响起静子唱歌般甜美的声音,在不停挣扎的时候,偶尔还能从袖子的缝隙中看到了摆在胯下的黑丝玉足。

"老师真是变态呢,明明马上就要被我杀死了,还能这样硬起来"

包裹着丝袜的脚尖,灵巧地按在了龟头上。

"不过老师放心,在杀死你之前,静子也会让你舒服的"

静子用脚掌夹住阴茎,咕噜咕噜地揉搓着。

"老师,有什么想问的也可以问哦,毕竟带着怨念下地狱,可是不能转世的哦"

"……那个平田一郎是真的存在还是你遍造出来的"

"啊啦,看来老师也是那种对我的恋情很感兴趣的人嘛,不过我就告诉老师好了,平田一郎是真实存在的人哦,我也没有撒谎,不过他现在确实已经不存在了"

"能仔细说说吗?"

"好啊"

"分手之后呢,他就一直缠着我,特别讨厌,开始呢我也只是想刁难他一下,就和他说,我最喜欢不怕黑,胆子大,力气大的男孩子了,想和我交往的话,就在晚上把我背到那座山的山顶"

"然后他答应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他那么执着,真的要背我去呢,反正那做山上也不会有人,就准备了点道具,换了漂亮的和服,等他背我上山,老师你能猜到是什么道具吗?"

"嗯,应该是有一个指南针和杀人用的道具吧"

"不愧是老师,一下就猜出来了,每次他快要力竭的时候,我都会温柔的给他加油不让他停下来,终于到了山顶想玩休息的时候呢,我就说啊,想骑在你的肩膀上看一下风景呢"

"没想到他还真就跪在地上,让我骑了上去,我用裙子把他的脸裹住,等他看不见了,就把袖子里的琴弦拿出来偷偷缠在他的脖子上,我还特意准备了很厚的黑丝袜用来夹住脖子,免得他挣扎的时候受伤,还有长手套用来保护手和勒紧琴弦"

"他刚想站起来就被我勒紧脖子跪在地上,我还把裹住脸部的裙子用腿夹进脖子里,他连里面的琴弦都抓不到,只能用力的抱着我的腿挣扎,孩子也是挣扎,我就勒的越用力,可惜他确实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了,没过一会儿就被我勒得在地上打滚呢,脖子上都被我勒的流出血来,弄得我袜子都湿漉漉的"

"然后你成功的把他勒死了?"

"对啊,我可是用裙子和大腿把他的脖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他根本碰不到里面的琴弦,不过他挣脱不开之后,居然直接脱下裤子,抓着那根阴茎就在我面前撸呢,都快被我勒死了还没射出来,我就用脚帮他弄了出来,之后也是心满意足的被我勒死了"

"那尸体?"

"把衣服脱了,让野兽慢慢吃就好了,山上还有一些熊和狼呢,我用指南针回家把衣服洗了就好了,平田一郎也就彻底消失在世界上了呢"

"你就不怕遇到野兽什么的?"

"驱赶野兽的东西他可是贴心的准备好了呢"

"好吧,那六郎是我推理的那样被你杀害的吗?"

"唔,推理的结果倒是没问题,只是杀他的手段不一样而已"

"具体是什么手段可以说吗?"

静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移开了遮挡在脸上的袖子,娇羞的红了脸。

"不太好说呢,关于杀我丈夫的手法,你想体验一下吗?"

"如果我不体验的话,你会这样勒死我吗?"

"谁知道呢?"

静子突然笑了。

"不会让你受伤的,你只是在我怀里做了一场噩梦,然后永远的睡着了"

"那我还是更想体验一下淑女的秘密"

"那就请您乖一点哦"

静子扶着我下了床,将我推到在书房里那具漆黑的奇怪木椅上。

温柔的将手帕捂住我的口鼻。

"别紧张,放松一点,很快你就能体验到了"

芳香的味道从手帕不断吸入,看着静子的笑脸在眼前一点点的模糊,最后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已经浑身赤裸的躺在椅子上,手脚都被坚韧的皮带捆绑着,我大量了一下才发现,这个是专门的拘束椅,捆绑的时候还可以调节椅子中间的机关,让椅背可以上下旋转,而我现在就被平放着像是床一样,椅子背上还有一个圆形的凹槽,我的头就卡在里面,太阳穴和脸颊部位似乎被什么柔软的东西顶住了无法转动,额头和鼻梁上固定了俩条皮带让我无法将头抬起,只能靠转动眼珠观察四周。

"你醒啦,帮我舔舔脚吧"

静子看起来似乎挺高兴了,脱掉了鞋,坐在了我的肚子上,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踩在我的脸庞上,散发着阵阵苹果的香味,我犹豫片刻便含入的嘴中。

等到俩只脚都湿润了,静子才慢慢开口说着。

"老师的口活好吗?"

"诶?"

静子把和服卷到腰间,露出腰间的黑色裤袜,但在中间的地带确是白嫩呢,是开档黑丝啊。

静子跨坐在我脸上,看着我惶恐的眼神笑了。

"不舒服的话有惩罚的"

静子控制着我的呼吸,臀部和面部保持着一毫米左右的高度,让我伸着舌头在下阴中搅动,倘若我觉得累了停止,她就会下压臀部,直到股沟中的软肉全部覆盖住口鼻,直到身体开始抽搐,受到教训之后才知道这是不能停下的。

我的脸上都是静子黏糊糊的水,只要舌头离开那条缝,缝就会张开紧紧贴住口鼻,我只希望那缝里能有些许空气。

然而静子的身体是那样残酷,完全夺走了呼吸,水液源源不断的灌进鼻孔嘴巴,痒痒的流过脖子。

我在下面挣扎,却觉得头发被抓紧了,上面传来了静子的娇喘。

"你有解剖过六郎的尸体吗?"

"有从警察那里了解过,致命伤是脖子上的血洞"

"那肚子里呢"

"啊?听说是进了很多水,肚子很大"

"那具体有什么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看来老师还是不够仔细呢,不过我会让您知道的,把嘴张开,乖一点哦"

膝盖跨坐脸旁,俩条黑丝美腿如同冲天玉柱,粉红的裙底像是天上的云朵,黑色的峡谷缓缓垂下停留在鼻尖十厘米的地方。

一个洞口的软肉闭合了一下,一股暖流射进喉咙,味道又咸又苦,猝不及防的呛了出来,刚想吸气,静子笑着捏住了鼻子,一下就想尿液吸到了肺部。

瞬间剧烈的咳嗽下就喝下了大量的尿液,直到把头颈全部淋湿,呛的吐了出来,脸上挂着眼泪胃酸和胆汁。

静子细心的帮我清理干净,那双脏了的丝袜干脆脱下不要了。

"六郎肚子里就是这种东西?难道是被你闷死在椅子上在退下楼的?"

"也不全是吧,还少了一样东西呢"

罗逆脸色突然惊恐起来。

"我,我是不会吃那种东西的?"

"没关系的老师,六郎他一开始也不愿意吃呢,过上一段时间适应一下就好了,来,张嘴"

静子把一个透明的塑料物体塞进了我的嘴里,像是一个牙套,套住了牙齿,十分有弹性,会自然的将嘴巴撑开,因为卡住了牙齿,就算把嘴巴张到最大也没法用舌头顶出来,必须要用手才能取出来。

如果要合上嘴也不行,牙齿的宽度大概还有三厘米左右的时候怎么样都咬不下去了。

"我也不强迫老师,毕竟这种事情要老师自愿才好玩不是吗?"

静子笑着说完,慢慢抬起臀部坐了上来,玉质的山峰贴紧了面庞,幽深的山谷罩住了口鼻。

因为没有裤袜的遮挡,阴毛钻进鼻孔中,丝丝的瘙痒骤然喷出大口的空气。

就在想重新吸气的时候,那条缝张开将鼻子纳入其中,湿润的软肉将鼻孔堵的死死的,粘稠的爱液堆积在肉接触的部位,很好的隔绝了空气,只有在出气的时候能鼓起几个小泡泡。

嘴唇被牙套的塑料外壳替代,塑料一旦被皮肤贴紧就完全不透气了,不断张合仿佛只是给坐在上面的静子按摩。

几十秒后,椅子咯吱咯吱的响着,肚皮和大腿不停的抖动着。

静子轻轻拨弄着罗逆的刘海,温柔的低头俯视着罗逆的眼睛。

"老师放心,这椅子很牢固的,可以放心挣扎哦,要是老师能一直忍耐下去,静子倒是可以这样安静的送老师上路"

"不过,老师要是改变想法了,就请用眼睛告诉静子吧,嗯,就用眨眼的频律写一段同意的摩斯码吧"

罗逆已经做好被静子用臀部闷死的命运,但一分钟后,罗逆抓紧的手背爆出青筋,手脚抖如筛糠,脸色发青,眼睛也爬上了血丝。

已经到了不得不呼吸的地步,罗逆也无法思考什么摩斯码,只能拼命的眨眼示意。

啵。

臀部缓缓从口鼻移开,劫后新生一般大口喘气,慢慢缓解胸部的难受感。

"老师这是同意了?"

没办法点头,只能再次眨眼。

"那好,老师先用舌头润滑一下,然后再把嘴巴张大哦"

一个只有指头大小的圆形洞口悬浮在嘴巴上方,无奈的伸出舌头,只是在洞口湿润的滑过一圈,回来的时候在口水的浸润下便明显的感受到了厕所的氨水味。

舔了数分钟后,臀部突然拔高了一节,圆形的洞口几次鼓动,似乎里面就要有东西探出头。

罗逆下意识的闭上嘴巴却怎么也合不拢。

"老师要真的不喜欢,静子就送老师上路吧"

静子笑着就要坐下来。

"别别别,就不能再商量一下别的吗?"

但静子不依不饶的坐了下来,安静的书房顿时里只剩下木头摇晃的声响,大概坐了俩分多钟,肺部在极限窒息十几秒后隐隐作痛,压在上面的臀部又移开了,露出了静子的笑脸。

"不好意思啊,刚刚没注意到,老师想商量什么呢?"

"你,你故意的吧?"

"诶?静子听不懂老师的话呢"

"呼,呼,呼,你,就算我不答应你,你也会在坐死我的时候找各种借口让我呼吸,然后一直坐到我答应为止吧"

"老师怎么能这么说呢?呵呵,既然被识破了,可是老师又能怎么样呢,只要我想的话,在这里慢慢的坐你俩三天也可以哦"

"你太卑鄙了!"

"嗯,那这样好了,静子就给老师一个小小的考验,只要老师能过关,静子就乖乖的把老师坐死好不好?"

"什,什么考验?"

"那老师听好喽"

静子从抽屉拿了五个硬币坐在胸口,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闯关老师注意,本关考验你听声辩位功夫,你躺椅子上,我静坐你脸上,先后五枚硬币抛出,若辨准方位,方可过关,否则必遭严惩,你明白吗"

"啊?"

"就以老师的头顶为东方,然后时间是一分钟,没有猜对或者超时都算老师输,只要猜对三次就算老师赢了"

"好,好吧"

"那老师输了可要愿赌服输哦"

静子白嫩的玉臀在此坐上脸庞,这次往上面挪了挪。

用肛门堵住鼻子,富有弹性的臀肉盖住了眼睛。

然后我听到硬币在静子手中弹出的声音。

叮,啪,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啪。

"……呃,嗯,是,西,西南方"

"哼"

听到了一声不满的声音。

叮,啪,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啪。

"……听,听不"

不行,不能说听不清楚,只能随便猜一个了。

"东,东北方"

"哼哼,猜错了,是西方哦"

静子得意的抬起臀部悬在嘴边。

"哼,该罚"

"老师乖乖的把嘴张开哦"

粉红的肛门一阵鼓动,一个黄褐色的长条落入口中,很长,直到塞满了嘴巴静子才用肛门夹断。

罗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因为静子已经用手指捏住了鼻子,只能用嘴巴呼吸,带着臭味的粘稠质感卡在喉咙,甚至于牙齿无法合拢而无法咀嚼,一旦塞满没有及时清理便会堵塞呼吸的通道,只能用舌根和喉壁不断挤压,混合大量口水化开口慢慢吞咽下去。

吞下了喉咙里大部分的黄金,才勉强可以呼吸,舌头口腔壁和上颚都裹着一层,浓郁的恶臭让胃里一阵翻滚,张着嘴就想呕吐出来,却被静子的肛门温柔的坐在嘴上。

"老师,要吃饱了静子才会送老师上路哦,不然的话,静子就得多喂老师几天了"

强忍着咽下,将嘴巴弄的气鼓鼓的,尽量不让口腔壁的黄金化开。

见我吃完,静子摸了摸我的肚子按了按,似乎挺满意的。

"老师,舔干净吧,我们继续闯关"

如果不舔干净,肛门就会坐在鼻子上,只能用舌尖将露出的一截黄金挖出,然后涂抹在上颚。

然后视野陷入了黑暗,那柔软的玉臀又坐在了脸上,湿润的肛门套住鼻子,将些许黄色的汁液倒灌进来。

叮,啪,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啪。

"西,西南方"

因为一直鼓着嘴巴,感觉非常口渴,说话也不清晰了。

"哼,猜错了,是南方"

"再罚"

"来,张嘴"

中间的黄金像牙膏一样软和,挤进嘴里粘连住了牙齿,不过倒也不用使劲的挤压,像粘稠的芝麻酱囫囵的吞咽下去,鼻子依旧被静子捏住,虽然吃不完不能呼吸,但至少不会闻到恶心的臭味。

这次静子足足拉了有几分钟,粉嫩的肛门收缩几下,似乎没有黄金继续往外出了,看着我嘴里堆满的黄金,静子笑着自己清理了肛门,然后静静等我呑了十几分钟,虽然口腔里还有厚厚的一层裹着,但只要像漏斗一样在最低端弄出一个同样喉咙的小洞就好了。

静子摸了摸我鼓起来的肚子,掰开我嘴巴看了看,然后重新坐在脸上,用臀部盖住眼睛。

叮,啪,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啪。

"东,东方"

脸上的臀部没什么动静,顿时送了一口气。

叮,啪,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啪。

"东北方"

"猜错了,老师,你输了啊,按照约定,我可要好好的惩罚你,就让你天天吃,最后营养不良生病去世怎么样?"

"不,不要,求求你,静子,你就坐死我吧"

"既然老师这么想死,那就在陪静子玩一局,无论输赢,静子都送老师上路好不好?"

"咳咳,可以"

罗逆强忍着恶心,口水不断将黄金化为汁液,只能被迫的不断吞咽下恶心的臭水。

看着我嘴里的黄金,似乎不想被弄脏,静子对着嘴里放了一泡圣水,把大部分的黄金冲下去。

然后站起身找了一条性感的白色裤袜穿上,脚上在穿一双厚底的高跟鞋。

重新坐在脸上的时候,柔软舒适的裤袜隔绝了股沟的臭味,也隔绝了嘴巴和肛门的直接接触,白丝大腿盘在脸上,包裹着细腻丝袜的柔软大腿夹住脸颊捂着耳朵,原本能听清楚的声音变得细若蚊蝇。

"闯关老师注意,听声辩位开始"

叮…………啪。

"呃,是,是东方"

"该罚"

白丝美腿抬起,重重的落下。

砰,坚硬的厚底鞋跟狠狠砸在天灵盖上。

"呃,啊,啊,嘶,呃嗬……哈,哈"

眼前突然一黑,虽然眼睛被白丝玉臀遮住看不见,但那种黑暗是不同的,是在神经的层面。

剧烈的头痛让脑袋嗡嗡作响,头晕目眩,耳鸣眼花,似乎有温热的液体从头顶流出。

随着疼痛的加剧,一股猩甜的味道涌上喉咙,慢慢从嘴角流出。

叮…………。

没有给什么喘息的机会,硬币再次抛出。

只听到了硬币在静子手中弹出的声音,落地的声音被耳鸣盖住了。

"呃,咳咳,西,西方"

砰,白丝美腿再次抬起,坚硬的鞋跟砸落头顶。

噗呲,在小坑上流淌的鲜血飞溅,感觉头顶似乎已经凹陷下去,脑浆都被被砸烂了。

呕出的大口鲜血顺着胸口流下,脑神经像灌铅一样剧痛无比,几乎无法思考。

"等等,我一直有个问题?"

罗逆用尽全力才说出一句话来。

"什么?"

"你杀了我,怎么向警察解释我的失踪,你的司机可是见过我的"

"不慎失足落入粪坑,我会做好机关,而且我会让司机亲眼看见的,至于你头上的伤嘛,应该就是挣扎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墙上了,你觉得怎么样呢?"

罗逆没有回答,静子温柔的抚摸着罗逆的头顶,手指在凹陷进去的柔软处轻轻按压,每按一次,罗逆都会疼的抽搐起来。

叮…………。

沾满鲜血的手指弹出一枚硬币。

"呃……南,南方"

"再罚"

静子笑着说完,白丝美腿再次砸在头顶。

似乎是脑神经被砸坏了,整个脑袋凹陷下去好几厘米,鲜血溅射在白丝包裹的脚后跟上,罗逆吐出一大口鲜血,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失去了语言交流的能力,静子说话都没有什么反应了。

见状,静子把嘴里的牙套取出,合上罗逆的嘴巴,白丝玉臀往下一挪,坐住口鼻,嘴里吐出的鲜血染湿裤袜,刚好能在坐脸的时候阻挡空气的进入。

被束缚的手时而用力张开手掌,时而用力的握拳,胸口和肚子像波浪一样起伏。

静子看着臀下的罗逆,白丝美腿中的瞳孔已经没有焦距了。

玉指在头顶温柔的抚摸,偶尔整根玉指都没入颅骨之中慢慢的搅动,这时候,被白丝玉臀坐到几乎不动的身体便再次抽搐起来,伸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些许红白之物。

几分钟之后,胯下的罗逆没了动静,白色裤袜有一半都变成了红色。

几天后,司机回来了,于静子交谈几句后准备去厨房取货,在经过厕所的时候慢慢张开的大门吸引了注意。

罗逆背对着司机,双手扶着肉棒,似乎是上完了厕所,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厕所的木板断裂,整个人便落入了粪坑之中。

虽然及时叫人来清理,到不幸的是,罗逆还是被屎尿淹死了,肚子里的黄金圣水就是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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