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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海

小说: 2025-08-24 15:47 5hhhhh 7610 ℃

“阿薪,这落日真美啊。”粘腻的海风拂过女孩娇小而白净的脸庞,茶色太阳镜阻隔刺目的阳光,裙摆上装饰的淡黄色向日葵追寻昏黄的迟暮,洁白的吊带裙与海天共染橘黄,泛光流动的海潮末过光洁的脚踝,末于清澈海水中的赤足踩在柔软的海沙上。

“嗯,很美,连你都染成这个橙色了。”女孩身后不远处,穿着沙滩裤和花衬衫的健壮青年一手拎着蓝色细带木底凉鞋,一手将波光粼粼的海面与熠熠生辉的沙滩还有侧身展露笑颜的女孩一起收入镜中。

“没想到海边这么有趣,真的能看到广阔的海与天,连人都…啊!”女孩尚未言完的感慨被脚趾的刺痛打断,倒入上前的青年坚实的怀抱中,带着脚链的左腿上,一只拇指大小的黑色螃蟹紧紧钳住女孩光洁的拇指。

“阿薪!快帮我拿掉!”对形似蜘蛛的节肢动物感到恐惧是冰束未曾言明的秘密,但歇斯底里的尖叫在某种层面上已经将这个秘密完全曝光。

“哎,看来还有其他喜欢这双皎玉的同好啊。”扶稳失衡的女孩,青年悠哉的蹲下,观察着只有一只钳子与女孩相连的小螃蟹,粗实的手指轻轻戳弄背壳,丝毫没有取下的意思。

“姓柴的,我警告你!”看到自己的男友非但没有取下痛苦的根源,还在不断地逗弄,火气上涌的女孩无暇顾及形象,骂人的话语伴着飞沫咆哮而出。

“瞧给你急得,我又不是不帮你摘,但这个得讲点技巧的,像这样。”宽大的手掌轻捧娇小的玉足,末入波浪轻涌的海面。重回清凉的海水,小巧的蟹钳缓缓松开,八只灵活的蟹腿交错摆动,波光粼粼的水面下,小黑点快速消失不见。

“跑得好快啊,还想着要抓起来的,真是可惜了……”碎碎念的青年探出身体,寻找小螃蟹消失的踪迹,怒火中烧的女孩收回左腿,双手抱胸看着未曾抬头的青年。

“好玩吗?”冰冷的声音充斥怒意。

“挺好玩的,可惜找不到了。”探身寻找螃蟹消失的地方,青年仍未看向自己的女友。

“那你和螃蟹玩吧。”无言的女孩走向岸边。

“等等,阿束。”哗啦的水流声没有盖住挽留的人言。

“送给你的,别生气了。”沾满水珠的透明塑料纸包裹着一支鲜红的玫瑰,捧在粗壮的手臂中,青年站直身体,灿烂的笑容仿若身后夕阳最后的余晖。

“你从哪里拿出来的?”无论何时冰束都会对这个青年从某个地方掏出礼物感觉到惊讶。

“和以前一样的回答,你猜猜。”脸上的坏笑将女孩的疑问转移,双手捧起的花束被递到女孩手中。

“那只螃蟹也是你请的演员?”冰束低头轻嗅手中艳丽的花束,与海风不同的清香萦绕鼻腔。

“怎么可能,我再能说会道也不可能和螃蟹说话吧?”油嘴滑舌是冰束给柴薪打下的标签。

“谢谢你,阿薪。”怒气全部转化为娇羞,女孩红彤彤的脸上不再是怒意。

“走吧,回去了。”青年搂住女孩的肩膀,大步走向岸边。

“别把你手上的水擦在我的裙子上啊!我杀了你柴薪!我要把你这棵烂柴烧了,烧了……”海天一色的沙滩上,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奔跑着,带着没有怒气的嘶吼与幸灾乐祸的欢笑。

温馨的酒店房间内,夕阳的余晖穿过向西的巨大落地窗,染红包木的墙,大包小袋堆满宽大的木桌,无人观看的壁挂电视循环播放着广告,楼梯下的餐台上,发出红光的微波炉中旋转着尚未吃完的外卖,餐台对面的卫生间响起哗哗的水声与若有若无但从没在调子上的歌声。

“要不要吃点?”只用毛巾围住下半身的健壮青年端着一盒还剩一半的炒面走上楼梯。

“我不喜欢海鲜,还有网怎么这么差了?”躺在床上的女孩交叠着浴袍之外的修长双腿,手指不断的滑动手机屏幕,卸妆的白净小脸上写满不满。

“我怎么知道,你不吃可就没有咯。”抽出白色圆桌下的塑料椅,青年瘫坐其上,放下尚未吃完的炒面。

“阿薪,先别吃,来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吧。”女孩将手机丢到床尾,趴在床上看着自己的男友。

“啊?什么?”刚刚掰开筷子的柴薪还没吃上就被冰束叫住。

“当然是平时会做的那些啊。”冰束灵敏的从床上翻爬起来,交叠起二郎腿靠在床头坐在床边。

“别靠着,硌得慌。”柴薪无奈的将筷子插入盒中,转过身,与女孩荡漾着春意的眼神交汇。

“刚刚洗过澡,我身上什么味道都没有哦。”女孩抬起右腿,架到拉着凳子凑到身前的青年肩上,左手轻轻压下身前的下摆。

“没有你喜欢的汗酸味,只会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连我的体香都掩盖过去。”右手抚摸着伸着舌头低头往复舔弄光洁大腿的柴薪的头发。

“明明什么味道都没有,但阿薪你还是像抱着骨头的饿狗一样舔个不停,就这么喜欢我的脚吗?”全然不顾女孩的反应,双手紧捧皎洁的美玉,贪婪的。

“白净的小脚上汗垢、污渍、气味都没有哦,你现在只能对着这双任何你喜欢的东西都没有的脚发情。”玩味的调笑下是女孩恰到好处的挑逗。

“还有,你也别想着我穿过的袜子,我已经全部洗掉了哦,不过,我也会满足你,看这个。”从床头悬挂的黑色小包中取出一双崭新未拆的白色丝袜,丢在床沿。

跪在床下的青年猴急的撕开包装,但并没有任何惊喜,崭新的丝袜上只有纺织物芳香味。

“别太失望嘛,虽然没有你最喜欢的味道,难道你不想看到这双袜子穿在我的腿上吗?身为‘足控’的你,能亲手为我穿上由你购买的昂贵丝袜,难道不兴奋吗?最重要的是,这是我的腿哦,是你最喜欢的我的腿,这也不坏吧?”恶魔魅惑的低语勾起青年心底不可触碰的欲望,拿起轻柔的织物,捧起皎白的玉足,两样心爱之物都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享受,兴奋至颤抖的身体下,隆起的分身想要冲破浴巾的遮掩。

“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我的体香和长筒袜的涤纶气味,能不能满足你呢?真是猴急啊,这么贪心的舔着我的脚底,把上面的袜子都湿了,那可是平时踩在鞋底,我身体最下方的部位哦,将脚底盖在脸上,是想被我踩在脚下吗?”观赏着急不可耐的男友疯狂的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的样子,近乎调情的羞辱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将被柔顺的丝袜包裹的足底并拢按在脸上,喜欢将自己置于对方脚下带来的羞耻感,大口吸入平时从未体验过的味道,为自我贬低添加砝码,填满心中的欲壑。

伸出舌头将足底的丝袜打湿,不断在双足游走,直到舌头发干,也不放过任何一丝角落。粉嫩的足底被口水浸湿,微微干涸的的粘腻感并不舒服,女孩轻轻搓动双腿,却更勾起青年的性趣,更强硬的将双腿并拢高高抬起,将不再被浴巾遮蔽的分身插入女孩丰腴的大腿上长筒袜袜口与大腿的交接处。

加厚的袜口微微勒起软肉,与并拢的大腿组成紧致的色情缺口,挺立而炽热的分身一摇一晃的抵上袜口,粗壮的双手微微发力,将并拢的双腿拉向身前,任由双腿间的缝隙缓慢将挺立的肉棒吞没。

女孩柔软的肌肤与柔韧的袜口以及顺滑的丝袜三个部分都紧密的贴在青年膨胀的肉棒上,不同触感所带来的刺激从各自的方向带来快感,混合着并拢双腿的紧致触感,让青年不断的大口喘气。

“嘻嘻,阿薪你这样喘气好像狗一样啊,我的腿就这么舒服吗?就像我的腿没法自由行动一样,被你操控着来满足你的变态欲望,但我是知道的,如果只是这样的刺激,根本没法满足你,对吧?”女孩修长的食指轻轻撩拨青年裸露的胸口上两颗因为兴奋微微挺立的小红豆。

“如果这样呢?”光洁的食指与拇指规律的挤捏着发硬的红豆,私密部位的轻微疼痛让青年难耐的欲火燃烧的更加猛烈,修剪过的美甲刮过乳头那转瞬即逝的刺激一点又一点的累积着,要将彻底沉沦于释放的青年大脑填满。

“没想到这样的地方也是你的弱点呢,我的阿薪,就让你身下那把火燃烧的更加剧烈吧。”双手的食指沿着不同方向在青年敏感的乳头周围画圈,但非直接的刺激永远无法让柴薪的身体登上那临近的顶峰。

“阿薪,想要舒爽的释放出来吗?想要将这件浴袍也染上你的颜色吗?”侧过头看着面前一脸狂热的青年一边喘息一边点头,女孩心满意足的翘起嘴角。

“可是,如果让阿薪射出来了,那只有阿薪快乐了吧?我不是什么都没有吗?既然是有意思的事,那我也应该有点收获吧?”坏心眼的冰束停止双手的动作,双手抱胸挤着并不存在的胸部。

“我…我输给了冰束,我只能做冰束的玩具…没有冰束,我连自己排解自己的…欲望,连自己射精都…做不到,所以…请我的主人…冰束,赏赐于我,射精的机会……”青年艰难的挤出自我轻贱的话语,为女孩即将到来的精神高潮添砖加瓦。

在欲望即将攀上巅峰的时刻,女孩灵活的纤手紧紧攥住青年翘起的乳头,有力的双手全力将女孩修长双腿并拢,将女孩身下的肉棒紧紧夹住,自我羞辱的话语将最后的理性屏蔽。

“呵呵,射吧。”似乎是恩典,又似乎是奸计得逞的笑声。

女孩的双腿之后,浴袍之下的光洁肌肤上,粘稠的精液挂的到处都是,虚脱一般的青年将女孩的双腿轻轻放下,口鼻并用的大口呼吸想要恢复损失的体力。

“坏蛋阿薪,竟然这么用力,人家的腿又不是没有知觉,把人家都按疼了,还按了那么久人家的腿都要僵了。”揉捏着自己蜷曲的双腿,女孩娇嗔的看着面前的青年。

“阿束,你的腿,真的很美。”从桌上拿起一包纸巾,柴薪蹲在女孩身下。

“那当然,我小时候可是练过芭蕾的,而且跳的很好。”冰束骄傲的仰起头。

“那之后又为什么不练了呢?”身下的柴薪一边清理女孩身体的污渍,一边看着洋洋得意的女孩。

“为什么呢?”听到柴薪的疑问,冰束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异常清晰的过去独自在舞蹈室中不断练习的片段。

“阿束?”停止动作的青年看着眼角弯曲的女孩陷入呆滞。

“为什么呢?为什么舞蹈室里只有我一个人呢?”想要在回忆中停止舞步,打开舞蹈室的门,但双腿被禁锢只能活动上半身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阿束,你没事吧?”将女孩已经发红的玉足放下,半跪于地的青年焦急的凑到精神涣散的女孩面前。

“为什么停不下来呢?”练习穿着的布鞋鞋底已一片漆黑,但女孩依然独自在空荡的舞蹈室中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不知道练习过多少次的动作。

“阿束!”看着深陷回忆的女友,青年焦急的摇动女孩消瘦的身体。

终于,舞蹈的练习结束了,女孩走到门前,扭动把手。

如同出窍的灵魂回归身体,被摇晃的女孩迷茫的看着身前焦急的青年。

“阿束,你好点了吗?”心急如焚的柴薪关心的询问着。

“阿薪,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没有继续练习呢?”没有得到答案,没有看到门外,女孩失神落魄的低下头。

“或许是因为你有了其他更重要的事,或者练习的太苦了,太累了。”看到女友难受的样子,平时巧舌如簧的青年也无心打趣,只能不断的宽慰着。

“你会因为太累就停止长跑吗?”问题的结束是短暂的沉默。

“我从来不搞什么长跑啊?阿束,你今天怎么了?”无法理解的疑问像气泡从眼前一样但又不一样的女孩身上涌现。

“那个在黄昏时独自在操场中挥洒汗水的人是谁?我明明还在看台上等着你,给你拿着饮料和面包……”心底最重要的记忆,与眼前相似却完全不同的人仿佛还在夕阳的余晖中奔跑,湿透的运动服与身上反射着光芒的汗珠,与自己相视时挤出的笑颜,为什么都如此模糊。

“你在说什么啊?阿束,我们是在新生联谊会上认识的啊,我是你的下一个节目……”青年松开手,坐回座位上,还未说完的话被女孩抬手打断。

“不,阿薪,我们的相遇应该比那更早,早到刚入学的时候……”女孩想要回忆什么,但一片空白的大脑无法响应女孩的检索指令。

“这,是你送给我的?”女孩低头注视着粉嫩的左脚腕上环绕的纤细而精致的银白脚链。

“这是你送给我的。”脚链反射的金属光泽是无数画面,射入冰束眼中,将空白的大脑填满,将模糊的记忆补完。

“阿束?”看着女孩双腿聋拉着垂下,眼中的迷茫变成泪花,青年半跪在女孩身前,想要牵起女孩的手。

“原来是这样,我不能继续跳舞是因为我的双腿再也动不了了。”泛红的眼眶闪过曾经独自摔倒在舞蹈室中、身边没有父母独自躺在病床上、接受所有人怪异的注视坐着轮椅进入教室、被嘲弄、被伤害、被冷眼相待。

木讷而异常的高大男人伸出援手。

火焰虽不热烈也不明亮,但却在那段柴薪上永远燃烧。双眼中溢出的欲望无法遮掩无限的爱意。

“我过着操蛋的人生,一个废人,生活不能自理,直到遇到了你,你对我的关怀,对我的喜爱,让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你眼中燃起的炽热情感将冻结我身体的坚冰融化。”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溢出,女孩双手遮住眼睛,撑着弯曲的身体。

“我多么希望这样能言会道的你是真的,四肢健全的我也是真的……但我要回去了,回到那个自闭的你身边,变回那个残废的我…”房间内定格的时间开始流动,窗外血红的残阳沉入漆黑的海面,自动亮起的暖黄色灯光有些模糊。

“阿薪,我快醒了,能抱抱我吗?”四周日暮中橘黄的房间开始模糊,化为无边的漆黑与跳动的雪花,与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青年张开双臂,女孩喃喃絮语不知在对谁说。

睁开婆娑的泪眼,美梦中温馨的房间消失不见,自己坐在冰冷的轮椅上,空无一人的候机大厅只有冷漠的日光灯发出无温的白光,中央空调的尖啸声分外刺耳,时刻表不断重复播报着一趟又一趟航班的信息。

为什么自己没有感到寒冷?没有感觉的裸露双腿上盖着红色的小毯,宽大的黑色运动服披在只着单薄连衣裙的身体上,一双遍布晒痕与伤疤的大手隔着运动服将自己轻轻搂住,而没有惊醒自己,停留在座椅前的轮椅被放下一侧的搭手,让坐在其上的自己能侧身倚靠到温暖的坚实肉体。

“阿束,你醒了,要喝水吗?”与一直在自己身旁的青年四目相碰,青年一只手勾住冰束的肩膀,另一只手探向邻座摆放的背包。

“抱紧我。”颤抖并带着哭腔的声音很小,但绝不会被青年无视。

有力的大手隔着衣服牢牢将低下头的女孩抱住,让女孩能自如的沉入温暖的漆黑。

“你刚刚就一直在说。”

“谢谢你,阿薪。”柔软的本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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