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真心

夜。

我躺在床上，点开了陆芸的微信。

不知不觉我加她的微信已经有三十天来天了，我和她的聊天记录已经长达五六页才能看完，但聊天的内容几乎没有一项是关于我们自己的，而是以陆子瑶为纽带。

看起来反倒是老夫老妻之间接送小孩的对话。

除了上门修电脑那次，我甚至都没去过她家里坐，只是我送陆子瑶回去的时候，倒是能经常看见她站在门外面迎接我。见惯了之后，面对她那虽然不甚暴露但是因为身体缘故导致十分色情的穿着，我不说游刃有余吧，且能看上去保持稳如老狗的姿态还是不难的。

今天意外的收到了陆芸的信息。

陆芸：夏鱼你睡了吗

夏鱼：在的，有什么事？

陆芸：那个，是这样的，岛上的学校因为学生人数不够关闭了，陆子瑶只上到小学二年级就没上学了，我从没去过岛外的地方，陆子瑶她本人也不愿意读书，所以我在想，能不能拜托你给陆子瑶当家教，我听人说你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应该读了很多书吧。

夏鱼：可以是可以，但她都不上学，连高中都不准备读，你要我教什么呢。

陆芸：就基础的算数啊，好歹要知道怎么算价格，还有生活中的常识以及外语，偶尔会有外国的轮船过来，如果会外语的话就不用经过中介就能将渔产卖出去了。

陆芸：我会给你付多一点钱的，每天200怎么样？

（太低了吧？大学生实习都没这个价。）

夏鱼：可以是可以，反正我现在也闲。

（说实话，如果不是现在陆子瑶每次来都会自己带食材过来的话我得倒贴她伙食费。）

夏鱼：反正她每天都过来玩，那她过来的时候，我就顺便辅导一下她吧。

陆芸：非常感谢。（握手）

夏鱼：不用谢。

在这条消息后，就没有后文了。

作为男生，我应该主动点挑起话题才对。

但是，虽然看起来很阳光，但我其实是个外热内冷的人。

想让我做出决断，得有外力驱使才行，就像是回到岛上生活这件事一样。

如果我主动聊她，她会怎么想？还不好意思，还是会开心？亦或者是因为不堪的过去而导致心中产生的阴影而对男人反感呢？

我都不知道，我对她了解太少了。即使是从街坊们和陆子瑶那打听了许多，但我仍不敢下决定，我是属于宁愿什么都不做，也不愿犯错的类型，只有到那种不踹一脚就输了的时候，才会选择拼一把。

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

微信窗口出现了她发来的信息。

陆芸：夏鱼你回来之前，是在做什么工作的。

夏鱼：像是调研、设计、对接、招标、面试，反正什么都有干一点，也没什么太好的词汇形容，应该是经理吧，算是半个管理岗。不过你问这些干嘛……

陆芸：我想……

陆芸：我想更多地了解你。

夏鱼：可以啊。

啊？这是怎么回事。

陆芸好像对我有好感？

那天晚上，我们一直聊到晚上两点钟才睡觉。

我从出生到现在的履历都几乎讲给她听了。

在岛上度过的童年，独自寄宿的中学，在京都漂泊的大学，还有逐渐让人变得麻木的社畜生活，以及孑然一人的现在。

夏鱼：……所以说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光彩。

陆芸：我妈妈是海女，我是海女，我女儿还是海女，比起我这一成不变的生活来说，你的人生已经很好了~

陆芸她并不知道我知道她过去发生的事情，所以在我看来她的后面一声感叹也别有意味。

陆芸：今晚就先聊到这里吧，我早上还要去工作，所以不能和你继续聊了。

夏鱼：好。（OK手势）

陆芸：和你聊天很开心。（爱心手势）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陆子瑶哐郎哐郎敲着我家的门——她只有大院的钥匙。

“昨天我和妈妈说了，你喜欢她……”罪魁祸首找到了。

“妈妈说你长得很帅，她也很喜欢你……”

“所以夏鱼哥哥你要当我爸爸了吗？”她睁大着眼睛，骑在我身上。

“八字还没一撇呢，说啥说。”我按着她的头将她推下沙发。

“还有，从今往后你来我这不能一直玩啦，你妈请我当你的家教了。”我笑着将网课投屏，

“也就是说，你得在我这学习了。”

“啊？我要学习？”陆子瑶的脸上露出了非常可爱的吃瘪表情。

“嘻嘻，你如果学得好的话，就有的玩，学得不好的话，我就告诉你妈听咯，略略略，该有的作业也不会少的，你回家后要记得做。”

“不要啊，夏鱼哥哥！！！”她抱住我的腿。“不要写作业，我最烦写作业了！”

“求我也没用，系你麻麻叫的咧。”

从那之后，我和陆芸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聊到一两点钟。

感情进展飞快，但我们就只是微信里有话说，见到面时，还只是默契地点头，像以前一样说几句话就分开了。

睡觉前，陆芸打电话过来了。

她一般来说很少打电话的。

只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通讯里是陆子瑶的声音。

“夏鱼哥哥~~~听得到吗？”

“呃，听得到。”

“我妈妈叫你明天下午过来我家这边烧烤，我妈妈食材什么全都准备好了，就等你来了。”

“好。”

次日下午，我骑着我的小摩托如约而至。

在她家——也就是那两间仓库后面，开出了一片空地，用木栅栏围了一个大院子。

地上用石头围了个正方形的炉，她跪在旁边，一个个往烤架上摆食材，一米见方的的烤架，一次性能烤很多食材。

当然，更多食材选择的是海鲜一锅炖。

我和陆子瑶一起清洗海鲜，我负责虾类挑出虾线，陆子瑶就负责剔除鱼刺，弄好后就就扔进那个有澡盆大小的锅里。

我五点到的，搞到差不多六点钟，我们才开始吃起了烧烤。

陆子瑶吃饱饱就回房间睡觉了，现在她的房间里有空调，只要把平板给她，她巴不得呆在房间里。

“接下来是大人们的时间了哦。”

“啊？”小孩子在不好吧，就在我疑惑的时候，陆芸对我摆了个嘘的手势，从装鱼的仓库里提了一个大冰柜过来，冰柜连接着排插，发着亮光的透明玻璃里满满当当全是啤酒桶。

她此时跪坐在铺着布的地面上，圆鼓鼓的两团臀肉大到挤在一起仿佛两团巨大坐垫，将她看起来娇小的上半身垫的老高，乃至于她的脑袋比站在一旁的我还要高上一些。

如同两座小山一般的胸部在她坐下来的时候覆盖大腿，再从地面上向外摊开一段距离，庞大乳房不停晃动着仿佛两张柔软的水床一样向外张开。

“来喝酒吧。”她对我眨了眨眼睛。

老实说，我不认为她会喝酒，并且下意识地以为，酒应当是她最痛恨的东西。

但在她的引导下，我们开始喝酒猜拳。

酒场游戏，我只玩过抽乌龟和摇筛子，从来没玩过划酒拳，不过这东西，大体都是一样的，就是猜数。

我胜多输少，但抵不住喝得多啊，陆芸说话又好听，又是一对一，节奏快得很，就我手上的这种杯子，三杯等于一瓶，没多久我就约莫喝了两打玻璃樽装的啤酒，身体就仿佛顶着200ms的网络延迟一样坐直都难。

只不过比起我来说，陆芸喝得更多，陆芸自己用的是500毫升容量的扎啤杯，而给我用的是普通的150毫升容量的小杯子。搞的我想逃酒都不好意思，只能陪她继续喝下去。

“不行了，我投降。”我举起杯子拿起来却迟迟放不到嘴边。

“呀哈？真的吗？再喝一杯嘛。”虽然酒精耐受一般是和体型成正比的，但就算是这样，她手里的杯子也有我三倍大啊。

“不行了，不行了，我喝不下了。”我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不想动了

“趴着会很难受吧，不如靠在我身上吧。”

一双手拉着我向后，因为我的椅子是没有靠背的，失重的感觉让我顿时脑袋发凉。

直到我的身体靠在弹性十足的乳肉上，我才意识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坐在我的旁边了。庞大的胸部气势汹汹从中间分开贴在我前面的桌子旁边，侧面溢出的乳肉随着她向我倾斜的动作而贴在我身上。

“我的胸部的感觉怎么样？你会感觉大得恶心吗？”

“一点都不恶心，倒不如说我更喜欢大的。”

“竟然是这样吗？真少见啊。明明有很多人觉得恶心。”

“呃、这也是因人而异的。”

“好点了吗？还能喝吗？继续喝吧，你喝一杯我喝两杯好了，来~我帮你倒吧。”

“真厉害，还能够再来一杯吗？”

“啊呀呀，拿不稳了的话，我帮你拿把。”

我仿佛被她温柔地包围了。又坚持着喝了好多。

她一直在和我说些什么，我只能呜呜呼呼地回应。

“就算是我长这么高，你也喜欢吗？”

“喜欢……呃，呕。”我站起来跑去旁边扶着树呕，不知过了多久又晃晃荡荡地坐回去那个几乎被她包围的位置。“我没想过这种事，我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的人，但是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后，就很喜欢……”

……漫长，仿佛无止境的酒。

……以及如同救生绳一般将我捞起的柔声细语。

“陆芸你很喜欢喝酒吗？”我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头垂着甚至都没有力气抬起来。

“不，我不喜欢哦，我一直都不喜欢。”

“唔~那你为什么找我喝酒？”

“因为啊~在每天我的认知里只有喝醉的人，才是最真实的。”

一直仿佛都只是微醺的陆芸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既忧郁、怜悯、还带着歉意。

“对不起，我想了解真实的你，已经不用再喝了，请好好休息吧。”

我被提起，仿佛躺在云端，陷入一个温暖柔软又厚实的巨大棉花糖中，陆芸的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身体，我身下柔软的床铺有如婴儿床一般轻微晃动，仿佛奶油蛋糕一般的温暖香气环绕梦乡。

我不停躁动的心中一片宁静，仿佛置身云端，周围一片空灵，什么烦恼都消失不见了。

我睡着了。

第五章 坦白

我工作的时候也经常喝酒，也经常给领导挡酒。

但就算如此，我也从没喝过那么多的酒。

醒来后人还是懵的。

先是想，我怎么那么猛，再是想，她怎么这么猛。

至于那天喝酒的时候说了些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喝到后面，她叽里呱啦地说，我就噼里啪啦地答。

喝完酒后我们一天都没有任何联络。

正当我忐忑不安，为酒后乱说话后悔的时候，陆芸的消息发了过来。

陆芸：在吗？

陆芸：我想你了。

陆芸：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夏鱼：我也是。

我和她的关系正式破冰。

只不过情势却反了过来，不是我向她慢慢聊天加深感情，而是她对我发起了猛烈攻势。

倒反天罡了属于是。

俗话说得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还是青涩处男的我怎么能抵挡，又该怎去抵挡。

只不过聊着聊着我们都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陆子瑶。

之前作为我们之间沟通的桥梁，她功不可没。

但在我们打算趁热打铁的时候，她就成了碍眼包。

她白天都在我这，导致我和陆芸之间白天根本就没有私人空间。

而陆芸工作的特殊性，又得让她早睡以在早上保持精力。

陆芸：怎么办呢？

夏鱼：和陆子瑶坦白吧。

夏鱼：不应该瞒着她。

陆芸：万一她不同意怎么办。

夏鱼：明天早上，你带她过来我这把，我们一起和她说明白。

第二天早上，陆芸领着陆子瑶来到我家。

陆芸那极度丰腴的巨大身躯屹立在院子外面。两米高的老旧围墙只挡住了她的大腿下半部，她侧着身的大半个身子，从围墙上方露了出来。

她到底有多高呢？我忍不住想。

平时和她相处的时候，几乎都是近距离接触。而远距离的话，虽然陆芸的体型显眼，但是没有合适的参照物可以用来对比。

眼前假设将两米高的围墙翻了个倍的高度，似乎也离触及她的头部有一点距离，也就是说她的身高已经轻轻松松超过4米了。

她转过身来面向我，从看似娇小的上半身向外蔓延有两三米的沉重乳房底部刮过围墙顶部悬在院子内部，而两个大号乳头从衣服上高高凸起，看起来像是底下藏了两个摩托车用的17寸轮胎。

“那那个”她举起手向我打招呼，试图开口，但是似乎非常紧张，说话都有些磕巴。“我带着子瑶来了。”

“夏鱼哥哥快开门，热死了热死了。”

我上前去将门打开，陆子瑶欢呼了一声冲进了客厅。

“空调！我来了！！！妈妈我先进去屋子里了，这个天气真的好热好热！”

而在她说话的途中，陆子瑶已经冲进了屋子，并且熟练地开启了客厅的空调，开始享受清凉的冷风。

陆芸看着我，她看起来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努力整理着思绪，然而却一直无法组织好语言。

明明微信里我们聊得那么开心，但是见面时却尴尬了起来。

“请进吧。”我将双开门全部打开了，邀请她进来。

但她仍然在门外踌躇着，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从门口进来的话，门会坏掉的。”

我很快就意识到，虽然这是三米高宽的双开门，但对于她来说却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阻碍，她的巨大体型使她停在了门口。让我想起上次她来我家时，也是如此站在门外没有进来。

对于她极度丰满的下半身来说，院门的门框也不过是刚好和她的臀部齐平，而且她的胸部宽度要宽于双开门的宽度，她如果想进来的话，她肯定是安然无恙，但我的门就不好说了。

“你要不从墙上跨过来？”

“可以是可以……就是有点奇怪”她的声音越说越低。“那我就跨过去了。”

陆芸后退少许，双手提起裙摆，抬起右腿斜跨过去。她一只脚踏进院子里的时候，她看起来像是用双腿夹住围墙一样，但大腿上部太过丰满，导致围墙顶部被大腿内侧包裹住了。

她努力维持着平衡，右腿支撑着身体，抬起左腿从围墙上迈过来，整个身体已经跨过来了，只是靠着墙边种植的爬山虎和花草被她穿着拖鞋的脚踩进柔软的泥土里。

“先别进屋，你脚很脏，我用水管帮你冲一下先。”

“好。”她低声说道。

“过这里，对，就这里站着就好。”

她站在房屋侧面的坚实地面上，手抓着自己的手，有点不知所措。因为胸部太过巨大，别说是自己的脚了，她胸部底下都是她的视野盲区。

“抬起脚，嗯，对，就这样。”

我打开院子里的水管，对着她的脚帮她冲刷，顺便将她凉鞋上沾到的泥土也冲走，她看起来很不好意思，但是也没有推辞，只是站在那里安静地等待。

温润细长的小腿差不多有我腰部那么粗，但比起肉感十足的大腿来说却仍显得太过纤细，纤长的小腿越往下越细，但在她丰满巨大的身躯相衬下，鞋码应该足有我两倍大小的小脚看起来像是孩童一般娇小。

等我把她的双脚冲刷干净后，我拿了一块干净的抹布将她脚上的水擦干净。

“好了，可以进屋了。”

“嗯，谢谢。”她的声音轻柔到微不可闻。

“不客气，从这边进来吧。”

我没有让她从正门进来，而是让她从院子侧面的露台进来。

露台的宽度足够，进来后因为客厅是双层打通的，几乎有7米高，就算是她站在里面也不至于顶到头。

想来也可笑，我甚至收拾了客厅，提前将露台的玻璃门全部拆了下来，但是却忘了想怎么让她进到院子里。

“那个……抱歉，好像给你添麻烦了。”她小声道着歉。

“没事，你坐那里吧。”我指了指提前铺好在沙发旁边的地毯。

陆芸站在露台口几乎没有动过，两团巨硕乳瓜从她的上半身向外延伸出两三米的距离，几近球形的乳房没有一丝下垂，被束口袋样式的米色胸衣包裹着悬挂在膝盖上方，露出一米多长的深邃乳沟，巨大胸部像是齐柏林飞艇一般有规律地左右摇摆。

陆子瑶坐在沙发上，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猫和老鼠。

听到我的话后，她小心翼翼地靠着窗边坐下，向后隆起的两团尻肉抵在墙上，将背部和墙面隔开了一米多，两团巨大乳山覆盖了她的腰腹，连同大腿一起遮盖在乳肉底下，丰腴至极的乳肉因为有了地板的支撑而松弛地向外蔓延，直到乳肉边缘抵到沙发和矮桌上。

就算是铺在地上软软地向外摊开了些，巨量乳肉的高度也高过我的身高。

已经算很大的客厅好像都在她的体积下变得狭小了起来。

“妈妈！你挡到电视了”陆子瑶换了个位置，躺在了L字型沙发的拐角处，然后我站在电视前面把电视关掉了。

“夏鱼哥哥你干什么？”她的脸颊气鼓鼓的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今天你妈妈带你过来不是为了玩的。”我抬起头和陆芸对视了一眼。“我们有些事情打算和你说。”

“啊？什么事？”陆子瑶疑惑地问道。

“其实是这样的......我和你妈妈打算在一起。”

“啊？！真的吗？太好了！”陆子瑶开心地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我和陆芸面前扑进了她妈妈的怀里。

“我们是昨天才决定的，想要问一下你的想法。”

“我我我当然同意啦！夏鱼哥哥你要和我妈妈在一起了吗？那太好了！”

“那以后我们三个人就能一直在一起了！”陆子瑶露出开心的表情。

“妈妈！那你是不是以后都可以住在夏鱼哥哥家里了？”

“这……”

“这样的话我就能随时随地吃到夏鱼哥哥做的好吃的东西啦！”

“嗯……”

“太好啦，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搬过去？”

“子瑶……”

“怎么啦，妈妈？”

“你听我说……”

“好呀好呀！”

“夏鱼哥哥的房子对我来说太小了，我不会搬过来住的。”

“啊？这样吗？”

“但他可以偶尔过来我们这边住，你也可以选择搬到夏鱼哥哥这里住”

“我和你的夏鱼哥哥……我们打算交往了……”

“哦……！”

“那是不是以后我不能管夏鱼哥哥叫哥哥了？”

“我应该叫夏鱼哥哥爸爸吗？感觉好别扭。”

“不、我们各按各的，你还是叫我哥哥就好。”我说。

“你很喜欢夏鱼哥哥吧？你会不会觉得自己的妈妈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心里会觉得很别扭呢？”

“不会呀，我很喜欢夏鱼哥哥，也很喜欢妈妈，妈妈能和夏鱼哥哥在一起，我觉得很开心。”

“但既然我和夏鱼交往了，那我跟他就是恋人了，谈恋爱有时候会需要一点私人的空间，所以……所以希望子瑶你能理解。”

“妈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没太听懂……”

“就是……以后可能妈妈花更多的时间跟你夏鱼哥哥在一起……有时候你得自己一个人玩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你们又不是不陪我，而且妈妈你本来就比较忙，夏鱼哥哥来之前我还不是自己一个人玩，还是说你们谈恋爱就打算把我扔掉了？”

“不会、妈妈怎么会把你扔掉呢，只是妈妈想了解你的想法，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妈妈也不会强求。”陆芸抱着陆子瑶，将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

“好啦好啦，大人就是矫情，夏鱼哥哥快把电视给我，我要看电视，你们去做什么我都没有意见的啦！”

“我就知道，子瑶最乖了。”陆芸摸着陆子瑶的头，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抱着陆子瑶的双手被陆子瑶挣开来。

猫和老鼠的画面重新亮起，我和陆芸面面相觑，没想到那么快就做好了陆子瑶的工作。

“也许这就是孩子们的天真吧。”

“也许吧……”

“既然子瑶同意了，那我们下一步是不是……”她面露绯红，柔情似水地望着我。

我点点头。

“那我和你妈妈就先出去了，晚点再回来接你。”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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