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空壳Ⅰ(futa仇白×女博),1

小说:空壳 2025-08-24 10:52 5hhhhh 7820 ℃

Futa仇白×女博

女侠仇白,心有侠义,却多情纵欲,在声色犬马中寻觅执剑之由;

罗德岛的博士,原是一个普通的公司文员,却为了过上她心目中有体面的生活而不断出卖尊严,沦为自我厌弃的空壳。

我希望看到她们相互拯救,但是否能成,要看她们自己。

有虐身,非双洁,可能有乱交,以及绿凯尔希情节(也不能算绿吧),请读者避雷。

第一次写文,非常期待读者的反馈。O(∩_∩)O

-----------------------------------------------------------------------------

大炎的锦绣山河如画卷般,透过直升机的玻璃窗映入博士眼帘。夏日的燥热被隔绝在窗外。博士从小冰箱里取出一罐快乐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驾驶员本想吐槽博士的不注意形象,但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见博士梳理好乌黑柔亮如绸缎般的长发,更精心固好凯尔希送的翠绿发带,最后扣上头盔和护目镜,整理妥当后,便擅自打开舱门,直接跳下去了。

猛风在耳边呼啸,博士兴奋的高呼声被风卷走,飞向不知多远的地方,只余心跳声在胸腔内扑通回响。突击学会的跳伞技术没让博士就此殉职。博士暗自在心里给自己点赞。但动作笨拙的她却没找好落脚点,于是呆呆地挂在了树枝上。

山风拂过,博士柔美的发丝飘飘荡荡,在透过繁华树叶而斑斓璀璨的暖阳映照下浮起金色的柔光。鸟雀似乎在叽喳着欢迎这位从天降下的人类女子,却无一能拖动翅膀带她安全下到地面上。博士低头看看自己高悬的脚尖,离地大概三四米。这要是一不小心摔了下去……不知道算不算工伤。

博士正在发愁怎么下去的时候,却闻不远处丛林里传来悉悉索索的人声。粗犷低沉的男声相互攀谈,听音色约有四五个人。离的近了,谈话的内容依稀可辨。关于猎物,关于女人,关于江湖恩怨……便是山贼的交谈。

博士开始恐惧,一如林间的鸟雀受惊而飞离枝头,抖下叶尖的露水,稀稀落落打在博士吓得惨白的脸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哭了。原本按照凯尔希的计划,博士来大炎要和一位新加入罗德岛的代号仇白的干员汇合,之后二人将一起调查附近的矿石病情况,却不料出师未捷先遇到山贼。

逃不脱,自保也无力。博士心里暗自抱怨该死的凯尔希竟不给配护卫干员。

难道堂堂罗德岛博士就这么没排面吗?

但博士心中那些对自己地位和待遇不相称的埋怨与山贼又有何干?山贼所见的,可不是什么身居要职的公司高管,而是一个一脸傻气的、身姿婀娜的、衣着性感的女人。

博士悬在半空,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也不管是否会因此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但悬挂的受力点似乎比她想象的更为牢靠,任她如何挣扎也好,亦绝无半点能够脱身的希望;反倒是在挣扎中摇来摆去的黑丝腿像是在招摇自己诱人的品质般,赤裸裸地勾引着山贼们湿咸的目光;更不知廉耻的,是随风飘起的裙摆下暴露的夺目春光,在丝袜的开裆所构成的视觉引导下,成了让山贼们胯下胀痛的美景。

为首的山贼招呼着,号令喽啰们到女人下方,而他自己则抽出腰间的飞刀,准备割断吊着女人的绳索,再由喽啰将其捕获。他淫笑着,露出金黄的牙齿,齿缝的酱黑不知是经年日久积累的污垢还是啖血后留下的污渍;那一双锐利的眼睛如猎鹰似的,凶狠的神情中裹挟着猎杀的欲望,似乎一刀飞去要割断的不是吊着博士的绳索,而是博士纤细柔弱的脖颈。

山贼沸腾了,他们欢呼着,期待着,一场盛大的轮奸,或是一场秀色盛宴。

博士吓得慌了神,更怕山贼手中的飞刀失了准头,断送了自己这条小命。情急之间,一股热流便不受控制地渗透纯棉内裤,沿着腿根滑落,沾湿了修长直腿上包裹的来自哥伦比亚的昂贵黑丝袜和限量款维多利亚制高跟小皮靴,并最终淅淅沥沥落在裙下那几个抬头淫笑的山贼喽啰的肩膀上,或者他们沟壑纵横的老脸上。而山贼激动的高呼像狒狒似的,掩盖了博士哭喊求救的声音。

“老大老大,快点啊!哥儿几个等着操哪!”

“**这小妞真**骚,勾死我了,他*的鸡巴要爆了!”

污秽的词句强奸着博士的听觉神经。任她如何叫喊,也半分不能缓和山贼的贼心。喧嚣、慌乱,博士的命运只在千钧一发之间,却听一声利刃破空的尖啸,击碎了博士紧绷的心弦。但等来的既不是坠地的失重感,也不是身上哪个部位被飞刀扎入的疼痛。

等来的是——一柄长剑穿透山贼首领咽喉时刃与肉的摩擦声,与喷射的鲜血浇灌绿叶时稀稀拉拉的声音。

博士鼓起勇气,开眼望去,便只见一顶斗笠、一袭黑衣、一抹殷红的残影,如同风暴般席卷在自乱阵脚的山贼之间。未经一阵风停歇的功夫,所有的山贼便已命丧黄泉,唯余遍地碎尸中间一位飒爽女侠,孑然独立。

女侠收剑。玄衣赤袍间,竟未染一滴山贼的脏血,甚至连血腥之气都未能掩盖她衣锦之下馥郁悠远的檀香。幽幽香气安抚着博士的情绪,博士终于从惊吓过度中回过神来。还未及博士开口道谢,女侠便甩出一道剑气,割裂根根将博士像烧鸭一样吊着的降落伞绳索,博士在失重感带来的刺激下落在了女侠结实的臂膀上。

方才女侠跃身接下坠落的博士时,略施轻功,大大缓解了落地可能带给博士的冲击力,让博士感到的便不是强横的冲撞,而是女侠胸口的宽广与温柔。身陷危机而幸蒙女侠相救,感激之情自不必说,更因见了女侠俊美的容貌和清雅的气质而油然萌生了身为纯女而对优秀异性的爱慕之意。博士赧笑着,往女侠怀里更依偎些。翠绿的发带却因方才过于颠簸的动作而松弛脱落下来,飘落在博士尿液积聚的小洼上。

“啧,一股骚味。”

女侠琥珀红的眼眸中落下些许嫌恶,薄唇轻启,先是咋舌,随后说出的竟是与其俊雅外表毫不相称的粗俗词句。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敢打扮得这么骚,是想勾引山贼操你,还是想引来豕兽操你?”

只此一句,博士刚萌生的好感便冷淡下来,转而生出委屈和厌恶。她怎料到如此粗鄙的话语兀地从俊美女侠口里说出呢?内心郁结着一股怨气,博士瞪圆眼睛,又羞又愤地嗔骂道:

“你!你不要觉得你救了我就有资格对我说三道四!你知道我是谁吗?再对我出言不逊,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生气的博士用力捶打女侠的肩头,但任她如何用劲也好,女侠都不为所动,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你这点力气是在调情么?”

女侠轻蔑一笑,冷冽的眼尾此时却流出些许妩媚,这点妩媚已使得女侠原本清冷的神色平添几分魅惑;更将一种不好的预感带给博士。抓握着博士臂膀的手稍一用力,便使博士痛得龇牙咧嘴,仿佛要把博士的骨骼捏散架了一样。

博士刚才捶拳的乱动没让她摔地上,却多亏了女侠紧紧搂住的缘故。可还没等博士回味过这层关系,女侠便摁她在树上,骨节分明而修长素雅的手掌重重拍打在博士的屁股上。柔软的臀肉被拍起一阵波浪。受惊的博士冷不丁全身一颤,一股酸麻顺着脊梁骨窜上后脑,惹得博士身子发软。剩余的尿液终于是抖落在地上,更有几滴落在女侠锃亮的黑色皮靴上。看到靴尖沾染了污垢,女侠心中更添一股邪火,急迫着想要发泄出来。

毕竟,女侠理所当然的是一位扶她,行走江湖的十数年间,行侠仗义无数,因此而对她以身相许的纯女更是不计其数,凡是有姿色的,她都来者不拒,经年累月,在女侠的规矩里,品尝受救者的身子,便是应当。

却压抑着似的,女侠没有直接对眼前这个风骚轻佻却毫不自知的女人发出媾和的邀约,而是玩心渐起,意欲一步一步引女人坠入情欲的池沼。女侠抚摸着博士的腰肢,感受那纤细柔滑的小腹在掌中抖动的乐趣。她向下探去,隔着女人的裙面,轻柔抚摸肉感的大腿根;又时不时勾起小指,温润而坚硬的指甲便划过女人腿心的软肉,制造引人遐想的瘙痒。

方才还羞愤挣扎的博士,此时却在女侠手法娴熟的撩拨下乱了心弦。快感和期待不知羞耻地催谷着博士红了耳根,发出阵阵轻喘。在身后女侠典雅的体香晕染下,博士又回想起那段被干员们随意压在身下无力反抗只能被迫享受欢爱并最终沦陷的时光。耳边女侠低沉的呼吸和来自过去的桃色回忆交织在一起,勾得博士眼波迷离,红透的脸蛋都快蒸出雾气。

但脑海深处的声音呼唤着博士不能深陷情欲,此行应是为罗德岛的调查任务而来,而不是在荒郊野外和一位不知名的女侠做爱。于是博士强顶住腾烧的欲火,用力想挣脱女侠的压制。

“呀——!!!”博士惨绝人寰的悲鸣。

原来不安分的博士迎来的是女侠毫不客气的一拳,重重打在小腹上,渗入的力量贯透脆弱的子宫,猛烈的疼痛如沉重的铁锤般砸碎了博士抵抗的意志;她用尽浑身力气的挣扎在女侠随手的一拳之下竟粉碎得如此彻底。

“老实点。我救了你的命,你不该有所报答吗?”

报答?什么报答?博士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所为何事,便感觉到一根温热的巨物猛然抵住她穴口,皴擦剐蹭,潮湿粘腻。

“哦?你怎么湿了……这一拳打得你很舒服么?你喜欢这样?”

又是几拳打在博士绵软的小腹上,引起接连的哀鸣,待打到博士从叫声凄厉到声音沙哑,再到最后发不出声来,女侠才停手,内心暗赞手感的绝佳;而博士被打的地方,已经因为瘀血而肿胀起来,发青发紫。博士的大脑被汹涌的痛感连续冲击后,已经失去了正常运作的勇气;所有的余痛都被刻意转化成快感的信号,催迫着博士的穴道产生更多汁水;女侠伸手去拭,果然湿了满手。

女侠嘴角轻扬,便又去抚上博士的小腹。本以为她会温柔地安抚方才留下的阵痛,却不料她突然并拢修长的手指,向博士绵软的小腹里面摁压下去,施力揉捻。这样的动作放大了博士的痛楚。博士激灵一下子收腹顶臀,却更像是在主动摩擦女侠顶起的性器,将腿心渗出的淫液在女侠裆部布料上抹开。

“饶……饶了我……”

泪水盈眶,虚弱的博士浑身颤抖,提着几乎要绷断的意志与疼痛拉锯;而本就所剩无几的贞操感却在这时佯作存在,她艰难地伸手过去,想把冒犯她私处的物件挪开,但女侠那顶起的帐篷触感是何等雄伟,顶端些许潮湿的先走液渗透过粗糙的短裤布料,沾染在博士手心,吓得博士手一抖,却因此沾上更多——温热,湿滑,指引着博士虚弱的灵魂步入幽深缱绻的遐思。

一个唐突的想法冒上心头:若放弃终将失败的挣扎,享受如此雄壮巨物的侵犯,生命是否会变得轻松些呢?

就在博士快害癔病之时,女侠伸出一臂扼住她的咽喉,另一手则从博士清凉的真丝衬衫侧面开口伸进去,把握住博士胸前柔滑饱满的乳房。宽阔的手掌与乳肉紧密贴合,揉捏的动作缠绵而不失力道;一丝丝酥酥痒痒的快慰促她不经意间轻启唇齿,流出软糯勾人的嘤咛。

博士本就被结结实实地压在树干上,动弹不得,纤瘦的脊背更感受着身后人那对饱满乳肉的挤压,这令博士流连不舍。女侠颔首,贴在女人耳边,燥热的呼吸声如蚂蚁般瘙痒着博士耳根;而恰如回报似的,博士发丝间淡淡的果味香水为女侠带来嗅觉上的愉悦感,手上弹软的触感更叫女侠情绪高昂,惹得她更加大力度狠狠揉捏,乳肉便从指缝间溢出来。

“穿这么露的衣服,还不穿内衣,瞧你这里都挺起来了,就那么舒服吗?啊?”

一边说着,一边捏住博士的小巧乳果,硬挺柔韧的触感让女侠情不自禁地用力提拉,拉到到绷紧的极致,却又突然松手,乳肉果断弹回原状,悠悠颤动——宽敞的衬衫似乎就是为了此刻而存在的。疼痛和酥麻同时钻入博士天顶,快感便毫不留情地迫她腰背紧缩,漫出一层薄汗。

“我说,被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弄得这么享受,那是不是随便什么人操你都没问题呀?若是我不救你,你此时是不是该在那几个山贼胯下婉转承欢了?哦,看来是我坏了你的好事,该是我向你赔罪呀!”

女侠胯下的巨根更膨胀几分,竟将短裤撑得崩线;若是再不释放它,恐怕它要顶破层层布料也说不定。而所谓的赔罪,难道是将这根粗长的阳具塞进博士柔软的身体里,反复挺动着“道歉”吗?

如此磅礴的雄性器官带给博士的压迫感和被征服感是无与伦比的。在女侠腰臀的有力压迫下,即便隔着布料,博士都感受到那阳物充血的温热;湿黏的先走液更是引导博士的思维去想象,在根部坠着的那对沉甸甸的子种袋里所蕴含的腥臭精液射进体内时,该是何等幸福。

情感与冲动控制着博士的神经,每一个毛孔都细心感受着身后女侠灼热的体温。不仅如此,女侠说话时裹挟着热烈情绪的淡漠声线、交杂的香膏味与下体盎然而生的精胺气味,对于博士而言亦是彻彻底底的春药,催迫着她的理智之弦一根根脆化、绷断,最后只留一抹绯红的云霞浮于博士脸颊,与柔波潋滟的失神眼瞳一起,宣告着博士已经完全蜕下矜持的伪装,完全迷醉于暧昧的梦幻!

博士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她竟未能意识到,自己的腰肢已经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寻着女侠胯下硬挺的山包热烈磨去。摩擦带来的快感如热锅上爆裂的香料,晕染了博士轻呼出的热气,而这热气便被倾身贴面的女侠品尝,两人相互交换着气息。博士粉嫩的樱唇,更被女侠追着衔住,有力的长舌进而探入,贪婪地搜刮博士口腔中旺盛分泌的清黏津液,甘甜的口味犒劳着女侠的味蕾,带去无比的快意。

博士柔软的小舌在女侠口中显得是那样的柔弱,就如被蟒蛇缠绕的小兔一般,尽力的挣扎也不过被视为卖弄风情,更惹女侠心火燎烧。长吻之下博士略感窒息,缺氧的危机感此时略略唤醒博士的理智,使她重新得以审视当下的处境。

罗德岛的高级管理人员,博士,美美打扮一番并潇洒地跳伞来执行任务,并期待给尚未谋面的新干员留下个好印象;却狼狈地挂在树上,险些被山贼轮奸,被帅气女侠救下却连道谢都还没来得及就被殴打、侮辱,漏尿沾湿了鞋袜,有股骚味,妆估计也哭花了,嗓子也哭哑了。

被小腹传来的阵阵余痛提醒着身后女侠的不可忤逆,博士连语言上反抗的勇气都被磨碎了。自己看起来真的像一个可以随便欺负的沙包吗?随便一个陌生人过来都可以打一拳、踢一脚吗?凶恶的山贼是这样,仗义的女侠也是这样,罗德岛的精英干员更是这样……为什么自己的态度永远得不到他们的尊重呢?凯尔希在博士临行前叮嘱过:

“出门在外你便是罗德岛的颜面,不要让我失望。”

而此时,凯尔希的话犹在耳边;自己却如同婊子一样放纵欲望、不知廉耻,要是被一会儿将要来此汇合的仇白干员看到,哪怕只是一眼,也会对罗德岛的博士大失所望吧。

“发什么呆呢?已经爽到失去意识了?”

又是女侠充满磁性的声音,但在博士听来却是那样的刺耳。内心挣扎着,博士克服猛烈的情欲而收拾起仅剩的一点羞耻心,趁着女侠兴奋地忘乎所以的时刻,奋力挣脱了桎梏,躲到远远的空地上,这才有了机会认真地审视这位狂狷的侠客。

女侠身形高挑,比博士高出一个头来;藏黑的劲装利落而不失精致,间夹着殷红的绣染,英武霸气;而典雅的大炎式立领与抹胸和臂套圈出一片裸露的领域,将女侠那斧刻刀琢般的锁骨和肩膀呈现出来,肌肉线条结实清晰,皮肤却滑嫩如脂玉,完美地将武者的健美和大炎女子的柔美融合一体,叫人心生艳羡……

女侠紧实的腰腹上裹着由三圈粗皮带组成厚重的腰封,细腻的皮革应是常常保养,在阳光下流露蜡光。结实的腰封之下,应是何等霸气的腹肌?想来即便是大炎皇族最矜贵的纯女公主见了,都会不能自已地去抚摸、去亲吻吧……更别提若是有机会被她压在身下,翘起臀部去感受她腰肢猛烈的、连绵不绝的挺动,该是怎样矜持的纯女都会被捶打成甘心受孕的雌兽吧!

想到这里,博士的目光便不受控制地滑向了下面,女侠那高高顶起的短裤,如同小山包一般,膨胀的欲望呼之欲出。那种尺寸上的雄伟所带来的视觉冲击,足以让大部分罗德岛干员相形见绌。再想起方才亲密接触时所感触到的手感,如硬铁般坚实挺翘,光是想想就让博士身子骨酥麻,呼吸急促,原始的生理欲望像洪水般冲溃博士的心理防线,害她险些就直接跪在地上磕头求女侠操了。

“刚才还挣脱我,怎么现在又盯着我的裤裆看得这么出神?呵,像你这样的纯女我见多了,想要就直接说吧,我现在没什么要紧的事,可以给你,就当是我为破坏了你勾引山贼的计划而赔罪了。”

博士原本飘远的思绪被拽回。是啊,怎么盯着那里出神呢?明明决定了不要给罗德岛丢脸,明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神不要飘向不该看的地方,却为什么总是做不到呢?博士对上女侠那双琥珀般清亮的赤瞳,玩味的神色令博士一阵恶寒,仿佛自己那轻贱的内心已经被她彻底看穿,连自己费尽心力编织的名为矜持的遮羞布,都要被她冷酷地撕碎。

恃美行凶。

这是博士对女侠的评价。当然,小腹隐隐的余痛让博士没敢说出口。尽力运转的大脑告诉博士,也许,女侠也是山贼,只不过和方才那一批不是同一派系罢了,但惹恼了她绝对没好果子吃。在大炎,这便叫作江湖恩怨,博士还是懂的。

想到这里,博士注意到女侠腰封上系着的攒花玉佩,只消一眼便知价值连城,想必也是她从哪位豪门贵族手中杀人越货而得吧。连这种东西都敢夺,不是后台硬,就是武艺横强,总归是惹不起的人物,恐怕就算博士说出了自己的跨国公司高管身份,也不会被看在眼里,反而更会惹起她的征服欲吧……倘是如此,不如不说。

小兔子般瑟缩的博士已经不知如何是好,却见女侠步步逼近,高大的人影遮住博士娇小的身躯。女侠那胯下凶器,更似尖刀般无情挺近。

“你……你别过来!呜,大,大侠,你你你别动手,我我我,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一会要有人来这里找我。”

博士再一次吓破了胆,退却时被树根绊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吃痛的博士眼泪簌簌落下,声音都变得颤抖。

“呜,大侠,不……大姐姐,求你给我点面子吧,等我处理完了事情再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好不好!”

博士跪在地上,双手握住女侠包裹着漆黑长靴的小腿,以最卑微的姿态颤抖着、哀求着;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罗德岛的博士低下头来,锦缎般乌黑的长发此时也乱糟糟地垂落,发丝掩映之下,博士竟是探出娇嫩的舌尖,舔舐着女侠的鞋面,如小狗舔水般,想要把自己刚才不小心落在上面的尿液痕迹舔干净,以此求得女侠心宽。靴子浓重的皮革味、翠草和泥土的腥香、淡淡的尿骚味混杂在一起,摧残着博士的自尊。

出门在外你便是罗德岛的颜面,不要让我失望。脑海中又浮现出凯尔希临行时的叮嘱,以及她深似古井的眼眸中暗含的信任与期待。而此时,凯尔希的期待与信任却化作千万利刃,密密麻麻割烂博士的心。博士的余光瞥到了那条发带,翠绿的颜色是凯尔希精心挑选的,算是凯尔希送给博士的为数不多的生日礼物。

而那珍贵的发带此时却被自己的尿液浸染,满是污浊地丢在泥地上。睹物思人,博士的泪更止不住地落下来;刚舔干净的靴面,又被泪水弄脏,博士便不停地,去舔、去舐,去把女侠足上紧扣的金属皮带环扣……由冰冷吻至温热。

“呵。”

女侠看着身下女人如同失智一般的滑稽行为,只觉好笑。而这一笑却被博士当作自己讨好行为的正面反馈,从而更加卖力地侍奉女侠的足靴。女侠觉得无趣了,便踢开博士的头;力道很轻,免得博士那张漂亮的脸蛋破了相。

可即便如此,瘦弱的博士还是被踢得仰面翻了过去,后脑勺撞在树干上,震得发晕。眼泪不要钱似的流下来,委屈的博士就这样在女侠的注视下痛哭流涕。

“呜……凯尔希,救我呀……”

如同心灵感应似的,博士的便携终端突然作响。博士不顾身边女侠的注视,更不管她怎样的态度,只顾迅速从包包里寻出自己的便携终端,希冀来电者是自己的救援。

很幸运——是凯尔希的视频通话。已经来不及顾及什么形象,博士迅速接通了视频,翠绿的菲林出现在屏幕上,一如既往的端庄威严。而自己这边,却哭得像个泪人。

凯尔希见状,眉头拧在一起,却问为何如此。

博士则是不断呼救,说话却毫无逻辑性,完全让听者搞不清她此时的处境;甚至在凯尔希问她是不是被人威胁时,她迟钝的脑子都做不出回应。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女侠先是怔了怔,随后却笑着叹了口气,从博士手中夺过便携终端。

博士悲切大叫着,却被女侠呵斥:“闭嘴!”

博士被这声呵斥吓得不敢作声,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已不知如何是好,博士期望着凯尔希快想想办法。又或者,干员仇白为何还不出现,救自己脱离这女贼之手?不,博士反而转念祈祷着仇白干员此时千万不要赶到这里,以免看见她如此下贱至极的样子。

但是,女侠接下来面对凯尔希的说话,却让博士对自己方才的表现悔恨无比:

“你好,凯尔希女士,很抱歉在这种场合和您见面;干员仇白向您报道,此次任务的第一步,与博士回合……已经完成。”

说罢,玄衣女侠,或者说,干员仇白,瞥了眼缩在地上一脸震惊的博士,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毫不掩盖自己内心的失望。

“呵。我本以为,罗德岛的博士会更矜持一点。没想到,却是个见了鸡巴就走不动道的肤浅女人。”

对面的猞猁女人闻言翘起了眉梢,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应是轻易就理解了博士和仇白之间发生了什么。凯尔希轻轻叹气,而这失望的轻叹让博士深陷不安。博士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和凯尔希解释什么,却被仇白一个眼神瞥到不敢说话。

是了,博士此时才从震惊中回味过来。这位撩拨自己、甚至意图强奸自己的女侠,竟是她此次外勤任务需要与之同行的新干员——仇白。

一股寒意后知后觉地爬上博士脊背。

为什么自己早没想到?为什么自己竟在仇白面前那般失态?

“凯尔希女士,罗德岛的公司文化真是令我大开眼界——贵公司的高管竟主动纡尊降贵来舔我一个新干员的鞋子,真是奔放又自由的公司。”

凯尔希那边先是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对仇白说:“仇白干员,照顾好博士。至于你们之间以什么方式增进信赖,我不会过问。但不要忘记你们的任务。这是你和博士第一次合作,也是你初次为罗德岛服务,希望你可以适应博士的个人风格,当然,如果她耽误了你执行任务,你随时可以向我申请将她撤换,罗德岛有很多像你一样训练有素的干员,你有和正常同事共事而不是带一个拖油瓶的权利。”

……

凯尔希和仇白的对话,已让博士无地自容。什么罗德岛的门面?什么信任与期待?果然,凯尔希从来都没有真正在意过,更没有重视过博士……回想起来,就算是当初送发带当礼物,也是博士死缠烂打求来的,凯尔希可从来没有主动送博士礼物的想法。

博士低着头,沉静得可怕。被凯尔希忽视,被干员们当成花瓶、当成肉便器的过往如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闪回。博士的内心似乎被冰冷的潮水淹没,努力挣扎着想要沐浴温暖的阳光,却被一双来自深渊的巨手死死拽下。

她努力过,奋斗过,她为了获得干员们的在乎,用尽了各种办法。她学习作战指挥、学习矿石病学,好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没用;她努力减肥、精心打扮,用诱人的身体去讨好精英干员,她卖笑,她谄媚,她打碎了自己的尊严,终于换来了凯尔希的一纸升任令,终于担任了罗德岛作战总指挥这一高管职位。

虽然是没什么实权的虚职,但在换上高级权限的员工卡和拥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后,她还是在那个升职的下午,邀请了阿米娅、凯尔希、煌、塞雷娅等人,召开了一场盛大的庆祝宴会。虽然最后还是不出意外地发展为了一场轮奸宴会,但已为高管的博士在被干员们插入时感到的却不再是卑微和自我厌恶,而是一种终于有资格和她们平等地欢爱、被尊重、被疼爱的解脱感。

但那种感觉,竟终究只是一种幻觉、一种自我欺骗吗!?

婊子、垃圾、拖油瓶、笨蛋……这些评价,从没有真正从博士头顶的乌云中散去。甚至连凯尔希,如今也仍旧如此说话,不是么?

博士沉浸在低落的情绪之中,却突然被仇白一把搂在怀里。仇白身体的温暖让博士的心绪稍稍回转过一点来,但仍不知所以。仇白的手臂从博士背后环抱着,手掌则直接抓住了博士的乳球,当着凯尔希的面在博士身上揩油,仿佛一切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仿佛博士天生就是任人摆弄的物件。

“其实我挺喜欢她的,很勾人,让我心情愉悦。放心吧,凯尔希女士,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心情愉悦……吗?博士扭头望着仇白温文尔雅的侧脸,咀嚼着方才仇白的话。原来自己的作用,或者说功能,就是让干员们心情愉悦吗?胸部传来被仇白揉捏的阵阵快感,一层一层交叠堆积,终成厚重的甘饴;乳房丰富的神经末梢似乎在仇白的手指间跳舞,向博士木讷的大脑传递着快乐的信号——被玩弄,也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吗?

“对了,她喜欢什么姿势?”

好似挑衅似的,身为扶她的仇白向同样身为扶她的凯尔希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若是换做别人,刚入职罗德岛这样一个威名赫赫的跨国公司,面对公司的实际掌权人,怎敢问出此等问题?这就好像在问我该用什么姿势玩你老婆一样,是一个找死的问题。但仇白不是别人,她行走江湖多年,练就了一双慧眼。她已经看出来,博士只是个罗德岛共用的泄欲工具,一个看见鸡巴就流口水的傻瓜;这样下贱的姑娘,有谁会真的在乎了?

果不其然,凯尔希并未被激怒,只是平淡地回答说,你自己去探索就好。

说完了诨话,仇白在博士脸颊上亲了一口,搞得博士又有点弄不清状况了。随后仇白正经起来,问道:“不过我要确认一下:既然我有申请撤换她的权利,那是否意味着,本次任务是由我说了算,而她,只是我的副手?”

说到副手两字时,仇白的手掌更一用力,迫得博士不禁娇呼出生,却又在凯尔希的注视下硬生生捂住嘴巴憋了回去。

“是的。”凯尔希解释道,“你对大炎十分熟悉,由你来主导是最合适的选择;博士只负责录入调查数据,毕竟,那些源石电路设备,我想你短时间内并不会使用。”

仇白点点头,似乎没什么问题了,便把便携终端还给博士。屏幕那头,凯尔希仍然神色平静,使人难以捉摸她内心的想法。她淡淡地看着博士,仿佛博士方才令人失望的表现并不让凯尔希感到意外。正当博士想要说些什么不让凯尔希太过失望的时候,先开口的却是凯尔希:

“怎么披头散发的,我送你的发带呢?”

没想到凯尔希问的是这个。博士心虚着看向镜头外那弄脏的翠绿发带,抿着嘴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转移话题:

“那个……一会儿就戴上。对了,凯尔希,这次任务有什么特别的注意事项吗,我这次……”

“注意事项不是已经在任务栏里写了吗?你没看?”

绿色的菲林打断博士的说话,眼神依旧平静地注视着博士的眼睛,后者却心虚地低下头,仿佛再说下去就要掉小珍珠了。博士本来想通过这样的说话来让凯尔希觉得她还是心系工作的,却没想到这反而让自己显得更加不靠谱……不过那么长的任务栏,自己确实没看完就是了。是自己的错,也没什么好狡辩的。而屏幕那头的凯尔希似乎被气笑了,轻蔑的轻哼中带有几丝无奈。

小说相关章节:空壳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