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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壳Ⅰ(futa仇白×女博),2

小说:空壳 2025-08-24 10:52 5hhhhh 4780 ℃

“算了,都交给仇白就好了,你注意录入数据的时候别输入错误就行。”

凯尔希语气温和了些,似乎在安慰小孩子,但这样的说话却更让博士无地自容。

“哦,有一点需要你额外注意——”

博士期待地望向凯尔希,似乎凯尔希要交代给她什么特别的重要任务:

“注意避孕。没了,执行任务吧。”

说罢,凯尔希挂断了视频通话。博士盯着黑漆漆的屏幕,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一边搂着博士一边看了一场罗德岛高管小品的新干员仇白会心一笑,抚摸博士乳房的手更用力掐了一下,害得博士娇呼一声,一脸委屈地抬头对上仇白俊美的脸。

“带避孕套了吗?”仇白毫不知羞耻地问。

博士扭头看向别处。

“嘶——别掐了!”博士又被仇白不老实的手用力一掐,掐得又疼又爽,害的她尾音都带了点飘忽的娇媚。说实在的,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办公室白领,也没法拿仇白怎么样,便只好顺着她,“我没带……谁执行任务会带那种东西啊!”

“跟我走。”

仇白利落地拉起博士的手,带她沿着狭小的山路朝几里外的小镇走去。

“我们要去哪?”

仇白回头看看不知所谓的博士,理所当然地说:

“买避孕套。凯尔希的话,你忘了?”

“你tm!操!”

博士被这位霸道的女侠搞得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似乎在她面前,自己就丝毫做不到有主见,更没有勇气去坚持自己的想法,只好悄悄跟在身后,乖巧听话,就像和塞雷娅、歌蕾蒂娅她们相处时那样。

“得令。到了镇上我马上就操你,别急。”

此时的仇白步伐轻快,似乎心情不错,甚至和博士打起了趣儿。她不仅牵着踉踉跄跄跟在后面的博士,更帮博士提着装有此次任务所用的笔记本型源石电路终端等设备的包包,颇有种绅士风度,但说话却毫不避讳江湖人士的粗俗。

“如果你喜欢野战的话,在这里也不是不行。我是不在乎被人看见的。”

跟在后面的博士却羞红了脸:“我看是你急!不许在这里,我们到镇上再做!”

说罢,不解气的博士紧追两步,凑到仇白身前,伸出小手狠狠地抓了抓仇白鼓鼓囊囊的裤裆,此时半硬的雄性器官仍旧给博士强烈的触觉刺激。

博士便是这样,一想到做爱,脑子就不太够用,经常忘记其他重要的事情。博士如此下贱的秉性,已是罗德岛精英干员之间公开的秘密了。此时被仇白牵着手,在山野之间漫步,虚假的浪漫便冲昏了博士的头脑。一开始的深陷险境,与仇白相互不知身份时的唐突举动,以及被凯尔希冷嘲一番的尴尬,都被博士暂时忘却了。

……

“噫噫啊啊啊——呼嗯,轻,轻点……呀啊!都说了轻点……”

破碎的呻吟在小镇旅馆的走廊间回荡。交合处溢出的汁水更是不听话地一滴一滴落在走廊的地毯上,随着仇白和博士二人的缓缓走动而在地上点出一条晶莹的虚线。

“轻点?呵。轻点能满足你么?”

仇白大力顶弄着,迅猛的腰力如同蒸汽机的冲锤,一下一下结实有力地为身前这辆滴水的肉车提供前进的动力;而博士却被冲撞得颤颤巍巍,如同被朔风卷飞的酒旗般飘摇零落;她腰腿酸软着,艰难地被仇白顶着向房间的方向走去。

原来,两人虽开了房,却连进入房间的耐心都没有:明明还在走廊里,博士就燥热难耐地把手伸进仇白的短裤里,感受着那根雄伟的巨物在手心中逐渐勃起。带着体温的先走汁光滑地抹在手上,好似按摩时的涂油;待整根肉棒被涂抹得滑滑腻腻,乃至内裤的布料都因此湿透时,仇白便干脆解开皮带,让那根一直被压抑在狭小闷热空间里的巨物弹了出来。

终于看到仇白的阳具露出真面目,博士不自知地露出了憨笑。勃起的阳物乍看之下足有一尺,向上微微弯曲挺翘,暗红色的棒身上青筋虬结,深凹的冠状沟上顶着硕大的紫红龟头,翳张的马眼正涌出晶莹的液体,黏黏的垂下一道细丝;更让博士惊喜的,便是那棒身上镶嵌的一颗豆大红玉珠,从结实的肉棒表面突出出来,仿佛在昭示着仇白那看似温婉的大炎女子外表下的,不屑于收敛的性欲望。

随着阳物的释放,仇白胯间那醉人心脾的腥咸气味,以及精胺与香膏混合而成的迷人体香便霸道地顺着博士的琼鼻钻入天顶,征服了这颗指挥官的大脑。不知为何,博士竟在仇白腿间跪了下去,昂起螓首,贴面亲吻仇白昂扬的巨物。仇白抚摸着博士的脸颊,看着她流着口水一脸痴呆的傻样,有点惊讶于博士竟被罗德岛开发至如此程度,于是不无轻蔑地笑道:

“总不能在这里吹吧。”

博士认同地连连点头,但也不知道她到底理解了什么;纤细素手已经撩开自己的短裙,两指扣挖着腿心垂丝的柔泽。她艰难地吞咽一口唾沫,音色沙哑地说:

“操我。”

“好啊,那我就把你,操进房间里!”

为了防止博士被撞倒在地,仇白搂着博士的腰肢,但那绵软的腰在仇白的攻势下哪还使得上力气?两人老汉推车般的,花了老半天时间也没走出多远。耐心耗尽之后,仇白干脆把博士抱了起来,双臂托住博士的膝弯,让博士双腿大开着、后背靠在仇白身上,如同向任何可能经过走廊的旅客展示她们那蜜水滂沱的交合处一般,被仇白大步流星地送进了两人订好的房间里。

幸运的是,没有旅客真的经过那串走廊。但即便有,仇白也不在乎,因为江湖上早有传言:常有人看见,仗剑戴笠的埃拉菲亚女侠行侠仗义之后,与获救的美人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共享鱼水之欢,一做便是几天几夜,逍遥如仙。听信了传闻的人家更有不少欲借此将自家闺女嫁给女侠以求其后半生有所依靠的,却也都不知结果如何……

也许传闻有夸大的成分吧。

此时,房间的大床上,博士双臂环抱着身处上位者的脖颈,呈面对面的姿势,娇小的身躯被仇白高大的身体和厚实的床板夹在中间,却不是贴身的体位;仇白一双肌肉线条匀称的手臂撑在博士耳边,似牢笼一般,局限了博士的活动范围,引导身下的博士将视线专注在仇白身上。

此时的仇白,早已将肉棒埋入博士软糯溢汁的小穴里,抽插了不知几个时辰。随着有节奏的律动,博士被仇白带着一步步走上快感的云梯。持久的耐力,纯熟的技巧,在一次次胯与臀的撞击声中展露无遗。仇白巧妙地控制着每一次抽插的力道和深浅,让冠状沟刮过博士不同的敏感点,令人防不胜防;博士的思绪便在连绵不绝的性刺激下崩溃瓦解,化作无意识的语言信号,奏出荡漾的轻吟。

更狡猾的是,阴茎上镶入的红玉珠,好似这颗嵌珠正是为了此时准备的一样,自第一下插入的时候就让博士的小穴清晰地感受到了它的存在。它总是毫不客气地剐蹭过埋在博士繁复褶皱下的最脆弱的部位,带给博士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狭窄的甬道清晰地感受着那淫靡的玉珠,感受着它带来的瘙痒和疼痛,不争气的小穴被迫分泌更多汁水来润滑,来缓解剐蹭带来的痛楚,但同时又缩的更紧,更加迫不及待地去享受那玉珠的霸道,仿佛离开了它便再也不知道何为快乐,仿佛离开了仇白便只能坠入寂寞。

“怎么样,是我给的舒服,还是凯尔希给的舒服?”

久经沙场的女侠,亦是久经情场的浪子。这一颗玉珠,似乎在博士的淫穴中侃侃诉说着仇白那情迹斑驳的过往,更以最不知廉耻的技巧,剥削着博士充满褶皱的腔壁上遍布的敏感带,为同样滥情的博士,奉上前所未有的独特高潮。湿热的潮液从宫腔中浇灌下来,在巨根与穴腔的高压下,化作喷射的清液,打湿了仇白线条分明的腹肌,更让博士的开裆丝袜和身下的床单湿了个透。

“啊啊啊——!哈,哈啊……”

绝顶的快感仍在博士的神经网中回荡。本应稍作休息的身体,却因仇白还未发泄而遭受不曾停歇的顶撞,这让已经极度敏感的穴腔完全无法招架,烈火与寒冰交杂般的快感陡然增强,总是博士的指甲已经在仇白后背上抓出一道道血印子,也毫不能缓和情绪的高涨。

“凯,啊哼,不……仇白……”

神志不清的博士嘴里嘟哝着什么。

“你说,嗬,什么?”

话说一半,仇白重重地向博士深处顶去,想给不好好说话的博士一个教训。龟头沉重地顶住博士的宫口,更向内顶进了几分,若是再使劲,估计冠状沟都要严丝合缝地和宫颈口耦合在一起了。蛋袋更是响亮地拍打在博士水凉的阴唇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操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着,博士又攀上一波高潮。仇白自上而下审视着博士:原看她因挨不住挺腰的劲道而上下颠簸的脆弱模样、听它如溺水的小鸟般发出婉转嘤咛,便已难耐心中施虐欲的瘙痒;现看她高潮后如水荡漾的美艳,心底的暴力冲动便再也无法压抑。

她伸手掐住博士的脖子,浑不管刚经历一场高潮的博士有多脆弱,便放肆地收紧虎口,欣赏着博士那本来白嫩的脸颊逐渐涨得发红、额头发青,感受着那包裹肉根的褶皱腔壁从云团般绵软到抽搐着挤压,再到如触电般痉挛,享受着自龟头至棒身最终顺着小腹传遍四肢百骸的绵绵快慰,她逐渐高涨的情欲已经难以压制。

生与死的界限,被掐死的颈动脉疯狂地鼓动着,将令人眩晕的热浪鼓上博士的头腔;眼眶逐渐模糊,呼吸也因为仇白的手指捏扁了咽喉的缘故,被迫化作阵阵撕心裂肺的干咳,将肺泡里所剩无几的气体挤出体外;刚刚经历高潮洗礼的脆弱肢体,因求生的本能而催迫出最后的力气,疯狂地绷紧、扭动。

在窒息的边缘,博士下意识地去掰扼住咽喉的仇白的手,希望仇白能赶快松开,她不想死掉。但同时两腿却不受控制地缠住仇白的腰,死死锁住——明明是因为窒息的生理本能,或者出于逐渐冰凉的身体对温度的渴望,并不带有任何情欲的暗示;但在仇白眼里,她便错误地将这种动作理解为喜欢窒息性交的讯号,从而更加用力。

仇白享受着性欲和施虐欲的双重满足,发自内心地露出愉悦的笑容;而这笑容在博士逐渐黯淡的视野中,疯狂而不可理喻。明明自己已经在求她松开了,为什么却掐地更紧了……

……难道,她看不到,我眼角湿热的泪水吗。

为什么,明明一开始快乐的性爱,却又不知为何变成了一场虐待呢?博士缺氧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这个问题了,又或者说,她从来不明白,为什么扶她干员们总是对自己如此粗暴呢?强奸也好,自愿也好,反抗也好,顺从也好,无论如何都要被窒息、割伤、殴打、折断……真的好痛,真的一点也不快乐……这不是她想要的性爱。

但是,博士还是知道,只要能撑到她们射精的时候,自己的命便能保住了……终于,仇白在快乐的极限处精关失守,汩汩白浊汹涌而出,带着体内的温热,宣告着一轮深入交流的落幕。

……

两人相互拥抱着,与对方交换着从高潮巅峰坠落后的余韵。重获呼吸自由的博士贪婪地吸纳着弥漫二人荷尔蒙的空气,意识也随着气息渐渐重回体内;随着“啵”的一声,一个装满精液的大号避孕套被从博士的腿心拽出,随之释放的还有宫腔内积攒的潮液,哗啦啦流满了床垫。

仇白把用完的套子丢在博士脸上,由于没有系上的缘故,冒着泡的精液从套子里流出来,流到博士鼻子上,脸颊上,以及嘴里。更由于博士大口吸气的原因,精液被博士猛地吸进呼吸道,于是果不其然地,虚弱到动弹不得的博士仍然呛得佝偻起身子,精液从她咳嗽的嘴巴里喷的到处都是。

善良的仇白看着可怜巴巴的博士,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于是她从博士的包里掏出便携终端,把博士头顶避孕套差点被精液呛死的片段录成小视频,然后点开博士在罗德岛内网的社交平台编辑发布:

@凯尔希 避孕任务执行顺利,汇报完毕。视频.avi

仇白会心一笑,随即点了发布。

不一会,博士终于从窒息的边缘回到平稳的状态,但少许精液仍然在她的鼻腔、口腔和食道中粘着,粘腻的感觉让她不敢深呼吸。她看向在一旁赤裸着下体摆弄便携终端的仇白,对着屏幕嗤嗤轻笑。好奇的博士凑了过去,想看看是什么好东西,于是,看到了仇白自作主张发布的贴子,以及帖子后面迅速上涨的点赞数。

博士气哭了,刚想说什么,却更陷入新一轮被精液呛到不能自理的恐怖体验中。仇白只好放下便携终端,轻拍着博士的后背,帮她调理气息。待博士终于恢复过来,仇白给博士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

“慢点,别再呛到了……”

温水从口腔流入食道,卷着些许粘稠的精液,进入到博士此时饥饿的胃里。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不平之声,仿佛在控诉博士的偏心——花了大量时间和精力去满足下面的小嘴,却对胃不管不顾。博士一脸幽怨地看向仇白,眨巴眨巴泛着水光的一双杏眼。好像期待着仇白能凭空变出食物来似的。

“不生气了?实在不行我删掉?”仇白晃了晃手里的终端。

“算了,留着吧。我们去吃饭。”

一心吃饭的博士从床上起身,但是浑身的酸软和疼痛把博士一拳打倒在地,多亏仇白眼疾手快去搀扶,才不至于摔的太惨。但似乎起床去下馆子已经是不可能了。况且,当仇白拿过镜子来,让博士自己看看自己的样子时,更打消了博士出门的念头——颈部和腹部,因为仇白的暴力,而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一片紫红。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博士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但仇白很快抽走了镜子,没给博士什么伤春悲秋的时间。

“点外卖吧,吃完了之后我再带你去买些新的衣服。”仇白说。

“哦……”博士不打算再和疲惫抗争,她沉沉地靠在仇白胸膛上,枕着白花花的乳房,阖眼想要休息,期待着睁开眼就能看到热腾腾的饭菜,“那你人还怪好嘞,谢谢你哦。”

“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

“……怎么了吗?”

“套子还有好多,先用几只再吃饭。”

……

夕阳西下,小小的旅店房间内,金红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映红了一方小桌,及其上摊开的数张打印纸,一如坐在桌前仔细阅读这些纸张上密密麻麻的任务事项的女侠那宵红的眼瞳,在目光流连中,透露出温和美丽的神色。

结束了白天的做爱和购物,干员仇白正在为明日的任务做规划,说实在的,这并不难。但若是在阴茎被人含住,龟头被人舔舐,子种袋被人别有用心地捧搓挑摸的前提下做任务规划,就另当别论。

博士蹲在桌子底下,伏在仇白两条脱去长靴的白腿之间,眯着眼深情地亲吻舔舐仇白的阳物。阴茎根部修剪妥当的毛发骚弄着博士的鼻尖,馥郁的香气和阴茎的雄臭味刺激着博士的精神。勃然而起的肉具填满了整个口腔,博士感受着口腔中的热铁随着她灵巧的小舌略微跳动,核桃般大小的龟头更探入咽喉深处,在进进出出之间,冠状沟把软糯的小舌头刮来刮去,那镶嵌在阴茎上方的玉珠更是硬硬的划过上颚,与博士软腭后缘的悬雍垂屡屡相撞。

纵使仇白对博士怎样暴力也好,博士还是被这跟功能强劲的阳具所深深吸引。再加上仇白在不做爱的时候也是蛮温柔的一个人,请她吃饭、给她买好多漂亮的新衣服,博士心里对仇白的印象也没那么坏……仅仅是做爱的时候有暴力癖好的话,当作一种情趣去享受就可以了吧。

“咕~唔——舒服吗?”

情绪好起来的博士开心地为仇白做着口交。滑腻的小舌逗弄着棒身上的玉珠,这是很新奇的口交体验,博士觉得有些有趣。饶是如此还不够,博士伸出葱白细瘦的小指,用下午新做的美甲在仇白的子种袋上轻轻划过,惹得囊袋一缩一缩的,甚是可爱。

扶她之间亦有不同,有的差别体现在阴茎上,有的差别则体现在睾丸上。强大的扶她拥有横强无匹的造精能力,由其是在性兴奋的状态下,开足马力的睾丸能不间断地生产子种,囊袋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沉甸甸的如同水袋一般,正如此时的仇白一样。博士一手搓着一只睾丸,温柔的拥挤似乎在激励它们产生更多弹药,然后射在任何仇白想射的地方,无论是博士的嘴巴、脸上,还是胃里。

“嘶……啊,老实点。”

仇白在来自下体不断叠加的快感中难以冷静,她分明应该集中精力去分析任务需求和调查地点的匹配度,但却不禁分神,去想象胯下那只淫荡的雌兽正在以何等淫靡的口技摧残她的精神。

“你再这样的话,我就把你操到明天下不了床。”

闻言,博士向后仰头,长长的肉茎从口中滑出,晶莹的牵丝挂在博士红润的娇唇与仇白硕大的龟头之间。博士伸出舌头卷走咸腻的牵丝,随后迎上面去,让油光水滑的巨根搭在博士妆容精致的脸上,下巴颏正好触到鼓囊囊的子种袋,而龟头早已顶开博士额前的刘海。

仇白垂眸,看着胯下这张妖孽般的脸,强压着逐渐升腾高涨的欲火;而博士似乎不明白自己的处境,竟以沙哑慵懒的声线挑拨道:

“你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刚才在我嘴里没挺过二十分钟就射了,凯尔希可是随随便便就能干四十分钟呢!”

“那还不是因为你一直揉我——今天下午带你去买衣服的时候,你敢当着店员的面摸我的裤裆,我一边带你逛,你一边揉,一揉就是一个小时的事你怎么不说!我真是没想到罗德岛的博士竟然这么不要脸。”仇白怒笑着,抱怨着博士那偏心的计时方式。

“你也不说你带我逛的那是什么店!卖情趣内衣的,你还好意思怪我摸你,我没当场扒你裤子舔你就已经够矜持了好吧!”博士说着不知所谓的话,仿佛脸皮这种东西她早就不要了,“你当时鼓那么大,导购员小姐姐眼都看直了你不知道?我要是不摸,难道让给她摸?”

博士一脸理直气壮,但映在仇白眼中的却是一股傻气。

“笨死了。”

仇白站起来,收拾收拾桌上的文件,看来目前这工作是做不了一点了,她把博士从桌子底下拉出来,甩到床上:

“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见谁都操的女人。”

被扔到床上的博士喜从中来,笑靥如花,眼波流转,笨拙地模仿着今天下午逛街时从广告牌看到的炎国女星流行的温婉风格,安静地等待着女侠仇白在她身体里再度耕耘。她此时身穿仇白给她新买的炎国流行服饰,整体精神看上去好了很多,乍一看都想不到她上午差点被精液呛死的狼狈模样。

绣着兰花与团雀的锦织马面裙被撩开,博士洁白柔嫩的长腿直勾勾搭在一起,朝上举起,露出蜜桃般的安产型肥臀,以及早已泛着盈盈水光的粉嫩裂隙。裙下风光更不止博士天然的春色,还有新买的情趣内衣略作勾勒:红绳缠缚的腰胯、远山黛的腿环、坠着玉佩流苏的阴蒂夹……套着荷叶边丝质短袜的小脚勾勾脚趾,俏皮地招呼仇白提枪来犯。

二人再度缠绵在一起,交织的水声、呻吟声、喘息声、床板的吱呀声持续地回荡在小房间中,一闹就是几个小时,不曾中断。

——如水月光洒在床被上,被操弄了又是不知几个时辰的博士蜷缩在仇白怀里,全身酸痛,神志模糊,好像受伤的羽兽,在避风港中缩头休憩。

而行走江湖多年腰身健壮的女侠仇白此时也略有倦意,虽不至于行动困难,但也不妨贪恋一会儿这翻云覆雨后片刻的宁静。

许久,仇白从博士的依偎中离开,给博士掩好被子后,便回到小桌边,点了台灯,打算继续完成任务计划的制定。就在笔头转动之际,身后响起博士睡意惺忪的声音:

“你怎么……不睡呀?”

仇白这才知道可能是自己的动作惊醒了博士,但也没觉得有何歉意,便头也不回地说:

“工作呢,你先睡吧。”

“哼……和凯尔希,一个样。”

仇白闻言,笔尖停顿。红眸微微闪烁,继而转向窗外朗月,似乎有一些回忆袭来,但仇白叹息着选择遗忘。

“凯尔希很在乎你。”

平淡的语调,简单的句式,却并不是判断句的含义。

博士沉默许久,久到让仇白以为她睡着了。

“……没人在乎我。”

随后仇白又追问了几句,却不再听到博士的回答了。

她大约的确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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