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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宫的凌迟处刑记录,2

小说:提瓦特游记 2025-08-24 10:52 5hhhhh 5120 ℃

仅仅只是坐上木驴,就令宵宫汗流满面喘息不止。真不敢想木驴行进时抽插的剧痛。

狱卒用绳索将宵宫两腿绑死在木驴上,确保她无法挣扎逃避木杵的抽插。

木驴被几名狱卒牵引推动,木杵随轮子的转动开始上下抽插。

对于普通女犯,阴道杵的设计是能刚好撞击子宫颈。但对于淫贱的淫妇罪女犯,要求阴道杵捅入子宫内部,深度摧残她们的性器官。

宵宫脆弱的子宫,就这样被木杵扩张侵犯。木杵的圆形尖端甚至一直顶到子宫尽头。私密耻肉遭受剧烈摩擦,宵宫当场就喷出水来。

淫水浸湿木杵,水分的润滑略微减缓阴道遭受的剧痛。大量淫液顺着宵宫白净的大腿淌下,滴落在地啪嗒作响。

神里绫华对宵宫的反应很满意,挥手示意狱卒打开大门,将宵宫游街示众。

木驴驶出神里家府邸,出现在围观民众眼前。无数道贪婪的猥亵目光肆意打量宵宫的裸体,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道路两侧人声鼎沸,人们激动地点评宵宫的胴体,谩骂她犯下的罪行。

“这么粉嫩的阴穴真是动人,我好想咬掉那颗葡萄阴蒂。”

“淫妇母狗,亏我仰慕她那么多年。不过今天看光她的裸体也算值了。”

“这淫荡的奶子,果然是天生骚种。还有那两瓣屁股,都被打烂了还是这么诱人!”

宵宫试图从各种侮辱言语中找寻对自己的怜悯,可惜只有无尽的嘲笑和幸灾乐祸。没有人为她打抱不平,看来神里绫华下令张贴的布告已经彻底改变了人们对她的看法。

曾经人见人爱的宵宫小姐,如今只是挨千刀的卑贱母狗,任人肆意点评裸体,这一切令宵宫羞耻又寒心。

阴道和肛门内的木杵,轮流伺候宵宫的下体。宵宫的丰乳肥臀猛烈弹抖,两只奶子不时碰撞在一起。奶子系挂的铜铃叮当作响,乳头被勒出鲜血。

宵宫在人群中瞧见一道不一样的身影,一个娇小女孩正用痴呆的神情望着自己。那表情流露出一种渴望。

宵宫对这种渴望再熟悉不过,在宵宫自己小的时候,就从木驴游街的女犯身上启蒙出奇怪性癖的幼芽。

但出于羞耻她不愿自我承认,直到这奇怪性癖在两个月前被旅行者彻底开发,宵宫才认清自己的本质。

长野原宵宫,就是一条重度受虐露出癖的淫荡母狗。

既然不能反抗,那便好好享受木驴游街吧。宵宫心想,口中的淫叫声更大了。

在疼痛的高潮中,宵宫将身下的木杵幻想成旅行者的巨根,被旅行者操的生不如死令她很爽,只是无法解释为何有两根。

金黄尿液滋了出来,和不曾停歇的淫水混在一起。木杵抽插损坏了宵宫的膀胱,她的括约肌失去控制一泻千里。

好在肛门事先灌肠清理,并没有粪便漏出。

“啧啧啧,这么快就失禁了。我还当宵宫小姐是女中豪杰呢,没想到下面的这张嘴这般不禁造。”

木驴行进百米,宵宫的阴穴疼痛交加。强烈摩擦下,阴道内壁的粉嫩褶皱被木杵磨破,鲜血滴落。

宵宫默默忍受痛苦的快感,她其实很恐惧,害怕将被凌迟千刀万剐的疼痛。在潜意识里,她似乎相信会有人救下自己,她萌生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幻想旅行者身披羽翼将自己从刀口下拯救,揽住自己的腰肢在耳边轻语永不分离。

下体抽插的烈度突然降低,令宵宫一阵诧异。

木驴游街队伍突然停了下来,一群打扮朴素的男女老少正跪在道路前方阻拦。

神里绫华此行一直坐在轿子里欣赏宵宫骑木驴的淫荡惨状,瞧见木驴停滞,面色不悦地跃出轿厢,拔出腰间的长刀雾切。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阻拦木驴游街,不怕我治你们的罪?”

神里绫华认出阻拦的人群,宵宫父亲长野原龙之介带头,身后一溜长野原烟花店的员工和几名与宵宫关系要好的朋友。

“求绫华大小姐开恩,放过小女宵宫,她一直是个守规矩的好女孩。宵宫的罪状并未确凿,可有人证实她的淫贱行为?我怀疑有人栽赃陷害!念在你们是多年闺蜜好友的份上,她还是长野原家的独苗,请大小姐慎重考虑!”

宵宫父亲求情,身后一众人点头附和。

“是呀,宵宫小姐为人和善,不像是淫乱出轨的贱妇,我们怀疑其中另有隐情!”

神里绫华平静地审视众人,脸色看不出任何感情。

“来人,将犯妇宵宫的罪证拿上来。”

遵从绫华命令,狱卒端来盒子。瞧见盒中之物,一众为宵宫求情的人都变了面色。

盒中规整摆放一排粉色内裤,都是宵宫在两个月前穿过的。内裤的三角区沾染黄白之物,如厕滴落的尿骚混合女性生理析出的白带。但这不是关键,在内裤上对应阴穴的位置,散落几块浅淡的透明精斑。

是宵宫与男性偷情做爱的证据。

尽管过去这么长时间,罪证依旧铁证如山。宵宫父亲脸色苍白,看向赤身裸体的女儿,眼中无尽无奈。

宵宫此时的羞耻感到达顶峰,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居然还要令父亲蒙羞。

“我也很遗憾,与宵宫小姐这么多年的交情要以残忍结局画上句号。但法不容情,触犯规矩的女犯必然要付出代价,尤其是不守妇道的贱妇。”

“不过您老人家放心,我会亲自操刀送宵宫上路,自然会减免些不必要的痛苦。”

神里绫华庄重地说道,一副替天行道的淡然神情。

“绫华大小姐两袖清风,公正廉明令人敬佩!”道路两侧的围观人群高举双手欢呼。赞叹声盖过一众为宵宫求情的人无奈的叹息。

宵宫得到片刻停歇后,木驴重新开动。阴穴内壁的伤口刚止住血,又被上升的木杵捅破。

宵宫的两瓣屁股因遭受冲击不断打颤,弹性的上下颠簸。

宵宫的父亲灰溜溜地跟在木驴后面,看着女儿的光屁股沉默不语。

两根木杵有节奏地抽插,乳前悬挂的铃铛声响清脆。

父亲在身后看着自己,令宵宫耻于出声淫叫,她卖力要紧牙关,对抗下身遭受的冲击。嘴角都咬破了,鲜血从脸颊上酒窝滴落,流过肩胛骨,洒在白净的双乳上。

狱卒见宵宫沉默的神情,掏出漆黑铁棒挥打她的翘屁股。

“婊子,大点声叫!让街坊邻居听个清楚。”

宵宫尽所能的夹紧大腿,减缓木杵插入宫穴的速度,可在一顿屁股上的击打后,绷紧的肌肉都泄了力。木杵在她最为脆弱的时候,予以最猛烈的奉还。

一下,只用一下,便将子宫顶端捅破了。光滑粉腻的子宫内壁浮现蛛网状裂纹。在一连串的抽插下裂纹扩增,从细缝裂解为沟壑。

宵宫的子宫,宫裂了!她已彻底失去孕育生命的能力。

血如泉涌,从捅烂的子宫流出。又在木杵的运动下,飞溅到处都是。

“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捅了!全都坏掉了...”宵宫痛苦绝望的抽泣,不再做任何抵抗。

木驴向城市中心行进,途径稻妻最大的菜市场。围观木驴游街的人将街道围的水泄不通,狱卒在游街队伍前敲打破锣开道。

宵宫被逼迫高声喊出自己的罪状。

“我是淫妇长野原宵宫,不知廉耻,浪荡成性,罪有应得。望稻妻妇女以我为戒,不要落得骑木驴凌迟的下场!”

“我是淫妇长野原宵宫...”

围观人群将鸡蛋和烂菜叶子丢掷到宵宫身上,谩骂声一片。

“真是条淫贱母狗,这大白屁股真欠干!”

“这贱妇的阴户还在淌血呢,小粉逼看的人血脉偾张。”

人们投掷的东西大多瞄准宵宫的乳房屁股和阴穴。

鸡蛋砸在宵宫的乳房上,黄色蛋黄顺着乳沟流下,白色蛋清洒满宵宫白皙的腰腹。从四面八方飞来的烂菜帮子,粘挂在宵宫沾染浓稠蛋清液的肌肤上。

亲手惩戒女犯,满足人们对恶女的报复心。笑骂声和铺天盖地的投掷物将宵宫淹没。

阴道肛门里的木杵从不停息,宵宫的屁眼也被插烂了。褶皱有至的美菊凋零,一小截直肠倒翻出体内。股沟受木驴刑的拉扯,也已重度撕裂。

宵宫的阴户结满血痂,阴阜与会阴的褶肉红肿高涨,豆大阴蒂沾满莹莹淫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良久的木驴游街后,终于抵达刑场。宵宫淫荡的身体已被木驴开发到极致。如若再进行下去,宵宫怕是要死在木驴上了。

木驴停在广场边缘,这里是稻妻最大广场,常年举办夏祭日烟花会的地方,也用作处刑女犯的法场。

两名狱卒解开捆绑宵宫大腿的绳索,准备把她抬下木驴。

有句俗话说得好“下驴总比上驴难”,两根木杵的抽插令女犯的阴穴肛门发生弹性形变,且产生大量撕裂伤口。只能让木杵慢慢脱离体内,否则严重者会造成穿刺伤,甚至导致死亡。

狱卒托举宵宫的屁股,抬高一公分后,在空隙垫入木块。重复多次后,两根沾染血腥尿骚淫水的木杵终于拔了出来。上面的一串液体还和宵宫的阴逼屁眼藕断丝连。

宵宫直接摔跪在地,木驴刑的恐怖折磨消耗掉她的所有力气,自然无法站立。

神里绫华走了过来,手中捧着一杯蜜水。绫华用指尖托起宵宫低垂的下颌,示意宵宫把嘴张开。

“宵宫啊,骑木驴很累吧,来喝点东西补充下体力。”

宵宫的两片红唇止不住打颤,不仅因为骑木驴留下的伤痕,更是因为无比恐惧即将遭受的凌迟酷刑。

唇尖包裹杯壁,宵宫将蜜水喝了下去,绫华还贴心的控制速度怕她呛到。

“和家人朋友道个别吧。”绫华微笑着说。

“真的...真的不能放过我吗?”宵宫的眼眸倒映无尽恐惧,她仍然心存侥幸。

绫华摇了摇头,取来湿润抹布替宵宫擦去身上的污秽。又命人将宵宫的家人朋友唤来。

一圈亲友围在宵宫身畔,脸上是如见死人的悲哀痛苦。

宵宫父亲红润双眼。她的母亲则在听到女儿被判凌迟的消息后就一病不起,今天也是被人从床上抬过来的。还有长野原烟花店的员工,与宵宫交情甚好的人都低着头心情沮丧。

看到亲近之人的悲痛,唤醒了宵宫内心深处的坚强勇敢。她卖力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将自己的脸庞埋在父亲的臂膀下。

“父亲,真想下辈子再做您女儿。真想再燃放一颗绚丽的烟花。”

宵宫又趴在母亲膝上。“妈妈不要再悲伤,从今往后我就是您床头的那盏灯,仰头望见的星辰,不过是换一种生命的形式而已。”

宵宫与每个朋友对视,眼眸活泼的转悠。“承蒙大家的悉心照料,感谢同行。”

一名常找宵宫玩耍的小男孩哭的稀里哗啦,宵宫柔声安慰。“小坏蛋,听姐姐话以后不许调皮哦。来捏捏姐姐的乳房,我知道你一直想摸却不敢,以后就没机会喽。”

感受一只小手在乳头上摸索,宵宫笑了出来,似乎死亡也并不可怕。“来吧绫华,杀死我的人如果是你,也好!”

“女儿...再见...”

刑前告别后,两名狱卒架着宵宫向广场最中央的刑架走去。宵宫全身没有半点力气,赤裸双脚踩在石板上直打滑。

神里绫华体贴宵宫,让狱卒退下,自己亲手揽住宵宫的腰肢。扶着她走完最后一段路。

刑架竖立在高台之上,宵宫艰难地爬台阶,一步一趔趄。

两根粗重木桩扎在高台两侧,木桩顶部一道横梁相连。五道漆黑冰寒的铁索从框架上垂落,用以捆绑女犯的四肢脖颈。

绫华解开宵宫反剪在背的双手,让她稍微活动下四肢,最后感受下运动身体的感觉。

随后便将铁索箍环扣在宵宫的手腕脚腕上,她的两只稚嫩小脚被石板路磨破流血,温热血液洒在锁链上发出清脆响声。

最后是拴上脖颈的项圈,带倒刺的沉重项圈压的宵宫很不舒服,连着咳嗽一阵子才算适应。

五道铁索的末端都与滑轮相连,神里绫华扳动滑轮收缩铁索。原本散落在地的铁索立即绷直,将宵宫拖到空中双脚离地。

宵宫呈“大”字形被死死固定在凌迟架上,柔嫩的脖颈手腕脚腕通通被勒出血痕。

“犯妇宵宫凌迟剐决即刻开刑!”神里绫华高声宣布,围在广场周围的民众向处刑架聚集,脚步与人流嘈杂声一片。

神里绫华拔出腰间的长刀雾切,挥舞雪亮锋刃在宵宫眼前晃了又晃,刀刃倒影里宵宫恐惧的神态令绫华很满意。

“宝贝,先给你开开眼。”

绫华绕至宵宫身后,纤细手指攀上宵宫白皙弯柔的肩膀,指尖沿丰满恰当的侧肋一路划下。在布满伤痕的骚臀上停留。

一巴掌呼下,激起一阵弹性的臀浪。绫华抓住宵宫上翘的屁股,掰开两团屁股蛋,露出潜藏的娇稚股沟。木驴刑将股沟中央的屁眼变成一团烂肉,但向外散布的美褶依旧清晰。

刀尖插入宵宫的屁眼,没入半寸后旋转翻腾,将贴近肛门的一小圈肉割下,扩张宵宫的肛门。

宵宫试图咬紧牙关不发出尖叫,但下一刀更加痛不欲生。

刀锋沾染血腥碎肉,向阴户移动,割开阴部与肛门之间的秽肉,将条状的会阴一分为二。

直肠末端彻底暴露而出。

刀口留下的血线一直蔓延到阴道口,才终于停下。敏感的后庭被绞的稀烂,宵宫徒劳的惨叫挣扎。

切开的肛门可以进行下一步处刑了,绫华将铁钩扎入宵宫的直肠壁。铁钩紧连绳索,绳索缠绕在滑轮上,这是一台精密的抽肠机。

神里绫华转动抽肠机上的摇杆,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将宵宫体内连绵的肠体一点点抽出。

首先是一小截直连肛门的直肠,毛细血管丰富的红润肠壁水分充足。直肠被拉出体内时,宵宫的屁眼发出噗嗤噗嗤的爆鸣,肠体脱离盆腔,如一只出洞小蛇从肛门钻出。

看到自己悬出体外的管状粉肠,宵宫一时恶心想吐,不愿相信这个可怕事实,但下体不曾停歇的撕裂疼痛提醒她身处地狱。

“绫华,你答应过给我痛快的,可不可以抽快些。”

绫华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手势。“慢慢来是对你好,你也不希望肠子断在体内吧。”

铁钩牵引整条肠道,甚至连胃腔脏器也被牵连拉扯 。宵宫感觉自己就要爆体裂解两段,她还恐惧的体验到一种空虚感,仿佛体内被挖出一片真空区域。痛不欲生,真正意义上的寸肠欲裂。

十几厘米的直肠全脱出来,一块粉色软绵绵弧形褶皱物,怪异的垂落在宵宫屁眼下方,如一坨粉色粪便。

抽肠仍在继续,比鲜嫩直肠更显灰白的大肠脱出。肠壁纹理交错紧密,从菊穴肛门挤出时摩擦剧烈。

抽肠之痛令宵宫连乞怜的力气都不剩,嘴中下意识地呢喃惨叫。

待到整条肠子脱出一米长时,已经能明显看出宵宫的腰腹干瘪了几分。

体内蜷缩一团的大肠以一股阻滞力对抗抽肠机,绫华加大抽肠的力度将其抵消。

长度约莫一米五的大肠完成脱离,接下从宵宫屁眼冒出的是粉嫩滑腻的小肠。

小肠血管丰富质地更为脆弱,绫华立即降低抽肠速度,以免将肠体扯断。

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肠仍在扭曲蠕动,肠体湿润活性十足,肠壁上因撕扯摩擦产生的伤口滴落血珠。

与小肠关联的脏腑很多,曲折回转的小肠被一点点剥离,痛感牵连宵宫的整个内脏。

亲眼注视自己的肠体越脱越长,宵宫的惨叫声更大了。

在漫长的煎熬中,长五米的小肠终于被抽光,还将胃部下端的一块组织一并抽了出来。

失禁尿液和血水汇聚的一滩污秽中,宵宫的整条肠子盘成几圈,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蠕动。

神里绫华将整条肠子托起,握住靠近肛门的一端,将肠子扔到处刑架顶端悬挂晾晒。让刑场上围观的民众看个清楚。

宵宫的意识很清醒,神之眼令她在受刑全程百分百感受痛苦,不会因疼痛昏厥。

宵宫抬头仰望自己被剥夺的肠子,又低头见自己干瘪的腰腹。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惨叫着摇了摇头。

“好了宝贝,来给你打支催乳针,让你体验下当母亲哺乳的感觉。”

绫华伸手托举宵宫的左乳,将一枚银针扎入粉嫩乳头。

刺激令宵宫性兴奋,娇嫩奶头鼓涨起,粉圈乳晕似也增厚。嘴中一阵嘤咛,宵宫感觉到一剂冰凉液体注入自己的乳腺。

神里绫华在宵宫的奶头上捏了一把,这对硕乳还真是让她有些羡慕。

手指顺乳沟滑下,擦过宵宫经常锻炼修成的马甲线。即使在地牢里度过暗无天日的两月,宵宫的肌肤依旧健康饱满。

“宵宫小姐的身体还真是令人嫉恨呢。”

绫华的指甲点在宵宫豆大圆润的阴蒂上,只是轻轻向下按压,就令下方潮湿粉润的阴道喷出一股清液。

“绫华,你还想干什么?不是答应让我死的痛快些吗?”宵宫面色潮红不满地嘟囔。

绫华又用两指夹住宵宫鲜嫩鼓囊的阴唇挑逗。“宵宫呀,我一直好奇你到底有多能喷,你的淫水好像用不完一样,今天咱们就探究下你的极限吧!”

宵宫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自己的尿道口忽然传来一阵燥热。

绫华将一根细长软棒捅入宵宫的尿道。又命令手下取来大桶清水和一幅漏斗。

漏斗插入宵宫口中,绫华将举过头顶的水桶倾泻倒下。

冰冷清水溅满宵宫脸颊,头发湿漉漉,眼睛被水冲的睁不开。嘴中被灌入的大量液体令她呛咳连连,四肢剧烈扭动。

整桶水倒光,大多进了宵宫的肚子。

宵宫泪眼朦胧,她的腹部肿胀到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步,大量突然灌入的液体远超膀胱极限,积攒在胃里的清水无法排出。宵宫此刻的姿态就如十月怀胎的孕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所有围观凌迟的人都在期待宵宫憋尿至极限时会发生什么。

承受巨大压强的尿道封签会不会被撑爆?

神里绫华给了所有人意想不到的答案,绫华今天穿着一双高帮高跟鞋,鞋跟底端是特制的锋锐尖刺。

“宵宫,睁大眼睛不许乱动!”

绫华摆出踢腿的架势,宵宫似乎意识到接下将发生什么。

一个全力以赴的回旋踢正中宵宫腹部,高跟鞋的尖刺鞋跟扎入肌肤,切开血肉,将宵宫的膀胱捅破。

“不要这样......啊!”

一小股尿液从伤口喷出,在空中划出喷泉流水的弧度,溅射在地面上。

绫华不给宵宫时间喘息,又是一连串回旋踢,招呼在宵宫鼓涨的腹部。

于是宵宫的腹部被开出数个血眼,数道细小尿流从中喷射。

这般视觉冲击和痛感不亚于抽肠,宵宫尖叫的嘴唇咧到极限。

施展腿脚令绫华有些疲惫,绫华扶着腰叮嘱宵宫不要辜负自己的好意。“憋尿太久对身体不好哦,我可是好心帮你释缓压力。”

围观人群都对绫华的手段赞叹不已,并戏谑地欣赏宵宫滑稽的惨状。

“绫华小姐真有创造力!”

“这才是女犯宵宫该有的样子,一个尿液喷泉。”

“你们注意到了吗,她的阴道也在流水,这骚贱婊子居然爽到了!”

此刻宵宫才明白,绫华所谓的给自己痛快都是虚假谎言,她巴不得用五花八门的残酷刑罚玩遍自己的每处皮肉。

“绫华...为什么这么对我...你个混蛋!”宵宫有气无力地嘶喊。

绫华则是淡然微笑沉默不语,还命人搬了个板凳,自己坐着看戏。

大量尿液缓慢地从小孔喷出,持续时间如下一场小雨。

良久之后,污秽的尿液终于由涓涓细流变为一滴滴落下。

“宵宫小姐的出水量高达四升!”神里绫华兴奋的宣布。“我们可以下一步行刑了。”

神里绫华上下摸索宵宫的身体,有些犹豫地自言自语。“先切哪里好呢?”目光最后停留在宵宫翘挺的屁股上。“这大肥骚臀早就让我不顺眼了,割下来做刺身吃!”

绫华拔出长刀雾切,开始处理宵宫布满伤痕的屁股,这两瓣屁股受杖刑后过了很久才愈合上皮肤,为了避免触及打的稀烂的屁股,宵宫最近俩月都只能趴姿入睡。

第一刀从臀的顶部开始,切入皮肤毫厘,刀刃翻转割出无裂痕的完美边缘。一块巴掌大的薄肉就这样片了下来,甚至薄的有些许透光剔透。稚红的血浸没新添的片状伤口,染红宵宫的骚臀。

下一刀又至,绫华熟悉挥刀的力度,割起肉来更加顺手。如削土豆一样,将宵宫的两瓣肥硕屁股蛋逐步剥解。

宵宫只能忍受无尽痛苦,嘴中一会儿谩骂绫华,一会儿又哭泣乞求饶恕。

一片片臀肉被削下,整齐摆放在餐盘中。待到将宵宫的屁股表面剐了个遍,只剩下模糊血肉。神里绫华才满意的停下手。将餐盘里的肉片递到宵宫眼前,还贴心的准备一小碟芥末蘸料。

“第一片肉由你先吃,这是你应得的。”

宵宫知道自己无法抗拒,只能一口叼住臀肉,硬着头皮吞咽下去。可是出于生理与心理上的反胃,才刚咽下片刻,宵宫又将自己的臀肉反呕出来。

绫华挥出两个巴掌,在宵宫的脸颊留下红印。“浪费粮食是不对的!作为对你的惩罚,需要再割一盘子屁股肉。”

刀刃再次没入软糯的臀肉,切割女性身上最为弹性柔顺的部位。

神里绫华在宵宫的痛苦尖叫中得到莫大满足,将两瓣血肉模糊的蜜桃臀切割至极限,甚至有几片漆白盆骨都暴露而出。

撕扯下的血肉摆放整整三大盘,血肉纹理有致,鲜嫩腥汁在光照下莹莹发亮。

“绫华...你就是个变态!”宵宫感受自己的屁股越来越少,痛苦地咒骂。

“别着急宝贝,马上就轮到你的两只骚奶子。”

宵宫的乳房在催乳剂的作用下更加肿胀,本就肥硕傲人的胸脯鼓囊到令人咋舌的地步。乳腺内已填满大量新鲜奶水,甚至有几滴清白乳液自粉嫩乳尖自然喷出。

宵宫低头见自己的乳汁,有些不可置信。想到这双自己引以为傲的美乳就要凋零,发出无奈无助的叹息。只是可惜... 没机会让旅行者尝一尝了。

绫华揪住宵宫右乳的乳头,用长刀雾切慢慢割出一个十字,两道血线在乳尖粉孔交汇,疼痛刺激乳房,顿时一道乳液飙出。

切割过程中,宵宫的巨乳一直在摇晃摆动,对刀刃作出无意义的抵抗。

奶水与伤口鲜血混合成血奶,妖艳的颜色令人兴奋。围观人群躁动起来,对这番黄暴景象赞叹不已。

“好想尝一尝宵宫小姐乳液的口感!”

“快让这婊子流更多血!”

绫华一手推动刀背,沿伤口痕迹向下切割。皎白乳皮最先开裂,露出鲜红乳肉和潜藏在深处的金黄乳腺。奶水从割裂的伤口胡乱喷出,和血滴交杂四处飞溅。

宵宫的右乳被劈成四瓣,如花苞绽放一样断裂。流动的脂肪和密集血管清楚暴露在空气中。

“啊啊啊啊,快停下...不要再割了!”

“慢慢享受哦,还有一只没割呢。”

对于宵宫的左乳,绫华将刀锋对准乳房根部,准备一刀斩除。

刀刃利落地没入肌肤,切割宵宫弹性如流水的奶子。出人意料的是,这次伤口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潮水般汹涌的奶水。

宵宫就如一只发情奶牛,水分充沛的西瓜硕乳足以令天下少女失色。

绫华取来一副铁桶盛放宵宫喷射的奶水,优质乳液用来烘培奶酪也是不错的。

宵宫的左乳割了一半,无生机的耸拉在胸脯上。大量神经切断剥离,这块奶香的乳房已变成一块死肉,截断面流淌的金黄脂肪不时滴落在地。

绫华收回长刀雾切,还用舌尖舔舐刀刃上宵宫的乳液血肉。“姐妹,你好香哦!”

绫华两手抓住宵宫的半截左乳,指甲没入乳皮发力,竟是要将其硬生生扯下。

“啊啊啊啊啊...不要扯,求求你绫华,我错了!”撕扯的痛感作用在乳房敏感神经上,比切割有过无不及。

宵宫的左乳发出扎破气球的爆鸣。肌肤被撕裂,乳腺血肉被扯断。糜烂的大片伤口参差不齐,金黄乳脂涂抹其上,十分凄美。

宵宫的左乳被彻底割下,被绫华捧在手里把玩。绫华如丢沙包般将断乳抛至空中,又用肩膀接住,毫不介意脂肪流油弄脏自己的衣物。

绫华又取来一副漏斗状的器械,器械内部的凹槽由铁丝滤网组成,拉动摇杆后由齿轮带动旋转。这是一台绞乳机,专门用以绞碎奶子的刑具。

绫华将宵宫切成四瓣的右乳塞入绞乳机。兴奋地拉动摇杆。

无数铁丝扎入宵宫的乳肉,在金黄乳腺内翻腾。乳肉先被切成细小团块,随即被绞为稀烂的肉糊。

宵宫的惨叫声更大了,嘴中胡乱嘟囔的颤音听的人毛骨悚然。

压缩成条状的乳肉从绞乳机后端流出,腥咸味浓郁。

“双乳切除完成!”神里绫华兴高采烈地宣布,这两只令她羡慕的硕乳一去不返了。

宵宫曾经耸立的乳峰如今只剩下血淋淋的伤口截面,几缕残破乳腺组织和漆白胸肋骨无声控诉两只美乳的凄惨下场。

绫华命手下搬来一盆木炭放在宵宫脚下,又松开宵宫脚腕上的铁索,让她站在木炭盆上。

“宵宫小姐,两脚一直被铁链悬空吊着是不是很累呀,赶紧站会儿歇歇。”

宵宫卖力踮起两只稚嫩脚丫,她的下肢瘫软无力,此刻脚掌下的着力点令她难得感受到一丝踏实放松。

可惜绫华不会给宵宫放松的机会。绫华拿来一根燃烧的火把,举起明艳火焰在宵宫眼前晃了晃,便将火把丢入木炭盆中。

整盆木炭被点燃,飘起淡淡青烟。木炭燃烧缓慢,火焰蜷曲附着其上。

脚丫受到滚烫炙烤,令宵宫跳动双脚躲避。但无论她如何躲闪,活动区域始终被限制在燃烧的火盆内。

两只稚美小脚剧烈挣扎,疯狂地上下乱窜,踩在火红木炭上发出滋滋焦糊声,受痛抬起时又被扯下大片沾黏的皮肉。

在围观人群残暴无情的欢呼下,宵宫奉献了一场火盆上的残酷舞蹈。

“绫...华!你个...魔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长时间的炙烤下,宵宫水润的玉足熟透了。温红肉质的表面还布满焦糊黑斑,不断淌下汗水与血水。

神经坏死,血管堵塞。宵宫灵活扭动跳跃的双脚,终于停了下来。彻底废掉了。

绫华将火盆移走,手握一把竖锯开始切割宵宫的脚腕。

宵宫脚腕以下的皮质颜色焦红剔透。如同烤乳猪的脆皮嫩肉,看的绫华起了食欲。

竖锯划开肌肤,在血肉中劈出一道细线,摩擦坚硬骨骼,发出难听的咯咯声。

骨头连着筋,周遭还缠绕敏感神经。第一次体验断骨之痛令宵宫发出前所未有的尖啸,痛的咬破舌尖,鲜血染红口腔。

宵宫的左脚右脚均被割下,摆在餐盘中沦为绫华专享的美食,绫华还用蜂蜜水果将这对玉足装饰了一番。

绫华再次使用长刀雾切,用宽刃刀背猛击宵宫的膝关节,敲击令半月板发出劲脆的回响,撕裂柔软韧带。

待到半弧形的膝盖积满瘀血,青肿膨胀。绫华翻转刀刃,让刀锋陷入半月板的缝隙,挑断牵连的血肉将整个膝关节完全卸掉。

一瓣腥红污浊的脆骨就这样坠落在地,宵宫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小腿。

另一瓣膝盖同样摘除,宵宫的两只纤细小腿软绵绵无力垂落,伤口溢出大片鲜血。

糜烂的伤口并不美观,绫华一刀切横斩,将宵宫的小腿自膝盖处截断。一大坨肉掉在地上发出沉重闷响。

绫华盯着失去一双小腿的宵宫,露出满意笑容。“宵宫,这下我的身高超过你了。”

接下来是对宵宫阴部的施刑,围观民众的热情点燃到极点。

宵宫的阴户粉稚饱满,两瓣大阴唇肥厚多汁又不显臃肿。一颗充血鼓囊的阴蒂剔透玲珑,能看清皮质下的丰富血丝。可中央一大一小的两个洞穴,却是反差的惨状。

阴穴饱受木驴杵杆的抽插,阴道内壁遍是绞烂的伤口,已经结痂流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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