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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欺骗豢养的幼龙,在伪装撕开后,只能够理所当然的答应主人的求婚啦❤(总篇),3

小说:魔王大人终将骑师蠛祖 2025-08-24 10:51 5hhhhh 4740 ℃

“主……人,子宫里的东西,咿❤,可以拔出来了吗?呜❤ ”

学乖了的特蕾莎仰着头,房间里淡黄温煦的灯光洒在她奶白色的稚嫩脸庞上,夜莺般的嗓音发出柔弱可爱的,近乎娇嗔的求饶——她并不傻,她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少吃些苦头。

“不行哦~”

拉斐尔微微侧过头,轻吻上这只注定将成为自己玩宠的幼龙,如同白玉般的手指捏住特蕾莎早已充血勃起的乳头,像木夹般用力拧捏起来。

“您这种可爱的便器,我不会随便放过的哦~”

床单上浸满了浓白的精液,那些腥臭的白灼液体粘在女孩凌乱不堪的绛紫色长发上,将特蕾莎曾经的可爱与清纯摧残殆尽,幼嫩白皙娇躯上满满都是被魔王鞭笞刻下的鲜红痕迹,和不知轻重的蹂躏留下的淤青,一丝不挂的下体处,带着软刺的震动棒撑开女孩的阴阜,搅动着女孩已经撑满精液和蜜浆的幼嫩子宫,让这些液体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求……求求主人了❤,我,我会好好听话的❤!”

“哼,你现在没资格给我提要求,明白吗?”

啪——

带着愠怒的拉斐尔重重地拍打了下女孩挺翘肥腴的白嫩幼臀,肥腻的臀浪仿佛哪怕透着白丝都能看见上面通红的掌印。软靡的臀肉滑过女孩的指尖,哪怕被滑腻的裤袜包裹着,也丝毫没有掩盖没有这头幼龙臀瓣那份酥软幼糯的触感。

“唔?!疼……”

臀部火辣的感觉一阵阵袭来,但女孩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她像只生怕主人生气的宠物一样,用软乎乎的稚嫩脸颊蹭着曾经徒弟的身子,退缩着银白色星瞳如同夜空摇曳的星辰,配上满身被拉斐尔凌辱留下的伤痕,是那样让人心疼。

“呜,我……我知道错了,对不起,主人……唔?!”

清脆酥软的告饶被悉数堵了回去,拉斐尔吻上女孩轻薄软糯的檀唇,将还在紧咬着的贝齿强硬的撬开,魔王的舌头探入其中,缠上女孩还在躲闪的香舌。女孩厌恶的扭动着身子,可终究抵不过拉斐尔的控制,小脑袋被粗暴的死死摁住,根本就没办法做出半点反抗。

“唔…嗯…哈啊…”

交吻的水声混着女孩粗重的喘息,毫无支架能力的幼龙只能顺从拉斐尔毫不节制的欺辱,白皙的稚嫩染上点点樱红,原先清纯可人的神态也变得妩媚起来。

贪婪的魔王啜吸着女孩的小舌,霸道的掠取她檀口的香津,等到女孩几近窒息的时候,拉斐尔才念念不舍得松开粉唇,在半空中拉出淫靡的丝线。

“咳咳,唔…噗…咳咳!”

喉咙的不适让女孩剧烈的咳嗽着,刚才的激吻根本就没有让女孩体味到半点爱意,而只有被凌虐的屈辱。

“放过你吗?也不是不行~,喏,先帮主人把被你这个肉便器弄脏的肉棒清理一下吧~”

女孩奶白的小脸上还带着先前窒息留下的红潮,淫靡肉臀的痛感和刚才被粗暴热吻的羞耻让她动人的嗓音略显扭曲。

“不要?这种东西……我,我不要!”

听见女孩软媚的娇叫,魔王冷笑一声,女孩廉价的伪装怎么可能骗过她的眼睛,只是祂本身乖戾的性格让她在享受这种玩弄他人的快感,何况,对象还是她恨之入骨的“师父”。

“不要吗?”

拉斐尔的声音略显冰冷,若有若无的杀意毫无遮掩的展露出来。似乎是丝毫不在意女孩一样,她目光在屋内游离着,旁边的幽蓝色的花朵点缀在屋内,这阴森的植物却意外的房间增添了半抹生机,如果没有这能够稳定混乱元素的植物,这片被无数次重建和毁灭的国都应该早已变成了废土。

神殇花,正如其名,于祂的尸骸上诞生的花朵。上面盛满了祂的执念,不过所谓执念,倒不是多么伟大崇高的愿景,只是祂,想要再见“她”一面。

祂——或许说,就是自己吧。

拉斐尔稚嫩的手指仍未停止整理着幼龙绛紫色的发丝。那如细绢般柔顺的触感拉斐尔勾回了她随着紊乱的元素飘离的思绪,却又如同落水的卵石一般,激起女孩刚刚安抚下去的贪恋,她轻轻拾起一缕紫发,凑到鼻尖,品味起女孩那若有若无的淡雅清香。

她略有侵略性的勾起女孩的下巴,强迫这只不敢抬起头的杂鱼幼龙看着自己。

“主人❤,怎,怎么了?”

幼龙如同星辰的银色眼瞳躲闪着,这头幼龙,一直是用佯装与虚言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主人吗?哼,我又不傻,你自然可以说谎,但你的眼睛不会骗人。而且,您做的事情,可不是现在这些矫揉造作的媚叫可以弥补的。”

玩弄他人人生的家伙,如果被别人玩弄,也只是活该吧,操控他人未来的混蛋,如果被别人肏干,也只是报应吧。

怀中还在装乖的幼龙吓得颤动了一下——她已经丝毫没有作为曾经女孩师父的威严。

“明明都被我中出过这么多次了,明明只是一个谁都可以肏的杂鱼便器,唔,还在这儿装什么呢?”

拉斐尔玩味地抚弄着女孩柔嫩的娇靥,那冷漠的语气,像利刃一样划在幼女如摇曳烛火般脆弱的意志上。

“现在赶紧竭尽所能地取悦我,不然,哼,我想城中的公共设施还有不少空缺呢~”

这是威胁,但绝不仅仅是威胁。

特蕾莎娇弱的身子颤动了下,仔细听得话,还能听见女孩因为羞愤而银牙轻咬的声响。

“对不起,主人❤,我,我这就给主人清理肉棒❤。”

自己,自己得要……忍住,如果现在反抗拉斐尔的话,拉斐尔这个家伙不知道会怎么虐待自己。

顺从的爬到自己徒弟的身前,有些艰难的仰起头,毫无尊严的开始舔舐起拉斐尔还沾着浊白精液的扶她肉棒。粉糯的舌尖轻轻拂过狰狞的巨物,顺着因为充血而突起的青筋,将缝隙中的污秽卷入口中。

“唔!”

腥臭的味道让幼龙生理性的反胃,可对拉斐尔残暴调教的恐惧迫使她忍住干呕的欲望,继续服侍起面前卑劣的魔王。

拉斐尔白皙的玉手轻放在幼龙头上,宠溺的抚弄着幼龙头顶的有着宝石质地的小角,坚硬的触感混在女孩柔顺的发丝间,就如同特蕾莎藏在娇弱外表下的锋芒。

“好吃吗?母狗~,哼,明明是一只下贱淫乱的便器,怎么还要装出这副纯洁无暇的样子。”

嘲弄和讥讽,拉斐尔试图靠着对女孩的贬低,来证明一个毫无意义的论题——她一点都不在乎特蕾莎。

特蕾莎藏住自己眼神中的恨意,曾经璀璨的眼瞳现在仿佛不剩半点理智,只余下对快感近乎癫狂的渴求,和糯如春水般的媚意。

“好吃❤,谢谢主人的赏赐❤,特蕾莎最喜欢主人了❤。”

可爱的娇吟,满满当当都填上了对拉斐尔的顺从与崇敬,这酥的几乎都要融化的话语,像是在证明现在的女孩,只是一只满脑子都只有主人的废物便器。

“哦,那……需不需要主人再给你赏赐一点东西呢?”

拉斐尔将丢在身旁,本没打算用的肛塞拿了过来,不怀好意的看着身下还在给自己清理扶她肉棒的幼龙。

“主人❤,这,咿❤,这是什么意思?”

仅仅只是瞥了一眼拉斐尔拿在手中的玩具,要被这种东西塞入后穴的恐惧便席卷的还在用稚嫩口舌侍奉主人的幼女,她不明白,明明自己都按照拉斐尔所说的做了 ,拉斐尔这个家伙,还是不愿意稍微放过自己吗?

“这可是我给你的赏赐呢~唔,你是要自己塞进去,还是要主人来帮忙。

“这……这么大,不要❤,会,咿❤,会死掉的!”

幼龙扭动着身体,妄图用乞求的神色打动残戾的魔王。

没有理会幼龙的告饶,魔王搂住幼龙纤细的柳腰,随手一提,便将这只幼龙抱在了怀中,她略微有些婴儿肥的幼糯玉手划过特蕾莎还依稀挂着泪痕的稚脸,轻轻刮弄着女孩精致的琼鼻。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哦。”

拉斐尔摁住幼龙,掰开女孩肥糯的臀瓣,一点都不讲道理的,将足足特蕾莎小臂粗的肛塞缓缓塞入了女孩的才刚刚被凌虐过的后穴。

“咿!疼!”

昨晚媚药的药效尚未过去,现在敏感至极的女孩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肛塞上的每一处突起,和自己肛穴被撕裂的痛苦。幼穴的肉褶被残虐的划开,紧致的膣肉却仿佛中毒般在舔舐着震动棒上的突起,发情的幼龙扭动着幼臀,却根本无法挣开拉斐尔的控制。

拉斐尔勾着头,玩味地看着女孩被痛苦折磨到苍白的面色,一只手正在贪婪地揉捏着特蕾莎香甜幼糯的娇怜鸽乳,想要从娇小的乳房中榨取甘甜的乳汁,另一只手却没有丝毫留情的继续将玩具推入幼女的废物菊穴。又长又粗的肛塞一步步碾开女孩软糯的嫩肉,将逼仄狭窄的肛穴扩展到不应有的大小。

一路上的凌虐不仅仅刺激着女孩敏感的神经,还顺便残忍的撕开了才刚刚愈合的伤口。

“不要,疼,好疼!会死掉的!咿❤!!!”

拉斐尔用力一捅,将肛塞插到了女孩菊穴的顶端,女孩的惨叫让她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微笑,她玩味地看着剧烈疼痛后双目涣散的幼女,还造作般的替被捆着的萝莉母狗擦了擦雪腻额头上的细汗。

魔王轻轻咬住女孩的软糯的耳尖,半嘲弄地柔声说道。

“好啦,塞进去了哦,怎么样,舒服吗?母狗~”

舒服?怎么可能会舒服啊。哪怕药物能够改变了自己的知觉,也难以改变这种纯粹虐待带来的屈辱。

“主人❤,是我做的不好❤,我,我知道错了❤。”

女孩眨巴着泛着泪光的眼睛,稚嫩的脸庞盛满了委屈,但却仍像一只调教好的宠物一样,将一切的问题都归咎在自己身上。

屈服吗?当然没有,只要自己的龙爪未被磨钝,自己的尖牙未被拔除,自己……自己就不可能去做供拉斐尔这家伙肆意凌虐的宠物。

“哦,知道错了就好~”

拉斐尔宠溺地摸了下女孩的小脑袋,深邃的绛紫色眼瞳却在骨碌碌地转着,她当然知道特蕾莎在想什么,不过——给她一点希望,调教起来才有意思,不是吗?

蒙混过去了吗——

特蕾莎心中松了口气,要是拉斐尔继续这样蹂躏自己,自己真的,真的会坏掉的。

无意去深究这条杂鱼幼龙的想法,拉斐尔细心的给幼女雪腻脖颈上的项圈连上锁链,冰冷的金属妆点着幼女白皙幼嫩的肌肤,倒让女孩显得更加的柔弱。或许害怕接下来的调教,当自己指尖轻触到女孩的时候,拉斐尔能够感受到她充满恐惧的颤抖。

拉斐尔随手给自己套上一件宽松的浴袍,然后轻轻的抱起女孩,将她放在冰冷的地上,寒冷让受惊的女孩触电般的颤抖了一下,软糯的薄唇抑制不住地吐出娇软怜人的呻吟。

“呜——”

是冷吗?应该是这种感觉吧——快被榨干魔力的自己,也会和其他羸弱的种族一样,感受到冷吗?

刺骨的寒冷让女孩避难似的爬上了毛绒绒的地毯,地毯上细密的绒毛似乎是在轻轻挠弄着女孩敏感的雪肤,尽管这也会给女孩带来了些微的不适,也总会比直接在冰冷的石砖上爬行要来的舒服。

这是现在这只被拘束的女孩唯一能做的事情吧,可即使是这种事情,拉斐尔也不愿意放过女孩。

“你这种下贱的废物,别把地毯给我弄脏了!”

她娇嫩的丝足一脚踹在了幼女软弹肥糯的幼臀上,让娇弱的杂鱼萝莉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

明明都想好不再这样欺负师父的,可是,自己为什么就停不下手呢?是喜欢上了凌虐他人的快感,还是在渴望女孩屈从自己的模样,还是……自己本就如此暴戾?

“唔!”

听着幼女苦闷的呜咽声,拉斐尔却没有丝毫怜悯的意思,反倒用她小巧幼糯的莲足践踏起幼龙娇嫩的尾巴。

忍着内心的屈辱,特蕾莎咬着皓白的银牙,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这样作贱自己的话语。

“对不起,主人,母狗特蕾莎知道错了❤。”

只要……只要等拉斐尔放松警惕,自己一定会有机会逃出去的。

呵,真的有机会吗?这不过只是女孩无用的谵妄,可如果女孩连这样的幻想都没有的话,她早就熬不过拉斐尔的调教了。

“哼,那好吧,我就原谅你这次的唐突,当然,没有下一次了。”

魔王转动着银质的把手,轻轻的将门推开,正想上前走去,手上传来的拉扯感让拉斐尔转过头来,似是不满于女孩的失神,她愠怒般的用力拽了下锁链。

“唔!”

突然传来的窒息迫使幼女回过神来,在慌乱中,她有些蠢呼呼的冲到了拉斐尔的前面。软糯可口的幼女肥穴就这样暴露在拉斐尔的视线中,粉嫩可口的贝肉上,一滴滴淫贱的蜜液折射出晶莹的水光。而她挺翘的幼臀则随着她的爬行微微颤动,被丝滑白丝裹着的臀瓣如同熟透了的果实,在等待着主人的享用。

浴池离这儿并不远,可就算是这原先展开龙翼,只需刹那即可抵达的地方,对这只遍体鳞伤,只能在地上爬行的幼龙而言,却足矣也称得上天涯。

手脚都被胶带捆住,女孩像条萝莉母狗用膝盖支撑着自己,而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的每一步爬行,都可能划伤女孩白皙幼嫩的雪肌。

现在媚药的药效还没过去,没有主人的肏弄,幼女的软糯肥穴早就有些瘙痒难耐,哪怕不断地用幼嫩的大腿淫贱的相互摩擦着,也丝毫缓解不了蚕食幼龙理智的快感。不过,这种事情,明明都要怪这个给女孩灌了媚药的变态魔王吧。

“母狗,唔,怎么,还在勾引我是吧,是还没被肏够吗?”

特蕾莎埋着头,装作没有听见拉斐尔的讥讽。

“哼。”

幼龙的这副态度拉斐尔不悦的轻哼一声,她心念一动,幼女稚嫩小穴里插着的震动棒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剧烈的快感让本就被药物开发到极度敏感的废物萝莉陷入了高潮,

“咿咿唔❤!哦哦哦哦❤!”

幼穴传来的酥麻快感蔓延到女孩的全身,仿佛要抽干幼龙的理智,下贱的蜜裂就像泄了闸般,无法自已的流出积攒许久的蜜液,而粉靡肉褶泌出的甘甜蜜液遇到把守关隘的震动棒,只能悻悻的回流到幼女淫贱的子宫中。

幼畜对快感的渴望被变态的凌虐满足,作为一只萝莉便器的愉悦席卷了特蕾莎全身,现在的幼龙,内心的不甘早已经获得快感的欣悦所取代,本来想要吐出的唾骂尽数变成讨好般的娇吟。

好像被拉斐尔这么凌虐,也没什么不好的。

不,不对!

幼龙晃了晃脑袋,将这些堕落的淫乱想法甩在身后。

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调教成一只痛苦和快感都分不清的,只想主人肏的废物杂鱼的。不行,自己得要赶紧——

“咿❤!”

魔王一脚踹到幼龙插着肛塞的菊穴上,本就顶到极限的玩具几乎要将幼龙的菊穴捅穿。但丝毫没有理会女孩痛苦的哀鸣,她拽紧了手中的锁链,勒住幼龙雪腻白嫩的脖颈,硬生生的将女孩反仰着白皙香软的幼躯,刚才苦苦支撑着身体的双手已经离地。幼龙下意识的想要用手握住项圈,可被胶带固定住的双手只能在空中无助的挥舞着,就像落网的林鸟临死前的挣扎。

明明被拉斐尔粗暴的玩弄撕开的软糯膣肉还在隐隐作痛,可当震动棒上的颗粒折磨着女孩伤痕累累的幼穴时,却还是传来一阵阵蚀骨的快感。

幼龙的白丝早已经破破烂烂的,肥糯幼嫩的腿肉仿佛丝滑香甜的奶油,从裤袜中漏出,还夹带着女孩淫水的甘甜雌香。主人的精液混着女孩下贱的淫水,在本应孕育后代的子宫中翻滚着,随着插在杂鱼幼龙粉嫩花径里狰狞的震动棒,将特蕾莎的幼穴弄得一塌糊涂。

“呜❤!要,要死惹❤!”

快感混同着痛觉,将女孩的脑袋搅的稀烂,可就算这样,也根本解决不了女孩被药物激起的渴求。

唔,拉斐尔这个混蛋,她……她是真的想要把自己调教成她的肉便器,自己现在要——

“哦哦哦哦哦哦❤!好厉害❤,咿❤,又要去了❤。”

根本就没有余力去考虑逃跑的办法,幼龙的小脑袋里已然是一片空白了。哪怕在高潮的间隙里,女孩能够稍微的缓过神来,可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好不容易凝聚的理智就因为又一阵高潮尽数溃散。

“哼,好了。”

似乎是觉得再这样欺负女孩,这只满脑子都是高潮地杂鱼真的会被自己玩坏掉,拉斐尔轻哼一声,松开了手上的锁链,停下了在特蕾莎这只废物的幼穴里不断震动的玩具。

“呜?!”

即将到来的高潮被粗暴的打断,让女孩下意识地发出一声不满地娇吟。

“欸?怎么,还没够吗?那我可就继续了哦~”

女孩用梨花带雨的白皙稚脸讨好似的蹭着拉斐尔的黑丝肉腿,再加上从檀口中漏出的示弱般可爱呜咽,轻而易举的就激起拉斐尔的保护欲。

“不要!主人❤,让,呜,让我休息,呼,休息一下❤,不然,呜,真的会坏掉的!”

唔,好想抱着笨蛋师父把她肏到怀孕,好想把师父肏成只知道高潮的无能笨蛋,好想和她……立下带着鲜花的约誓。

不对,特蕾莎只是一个萝莉肉便器,只是一个供自己发泄肉欲的玩宠,只是自己随时都可以丢下的奴隶,她……

她不是……

被从小特蕾莎根植的观念让她本对幼龙有着至高的崇敬,哪怕在明白自己仅仅只是供特蕾莎操控的玩偶,那份感情也仅仅只是畸变成了对凌虐女孩的渴望,和近乎贪婪的占有欲。

都是师父自作自受,都是师父在勾引自己,师父这个混蛋,就像“她”一样,不能理解自己,不能屈从自己,不能成为供自己随意凌虐玷污的廉价便器……

“她”?唔,头,该死,头又疼了。

魔王兀然的停下脚步,记忆的碎片像玻璃渣一样洒在意识里,带来的零零碎碎的撕扯感让她几乎站不稳路。

“呼——”

拉斐尔长吸口气,尽量不让内心的惊惶流于神色上,继续摆出先前那份淡然自若的样子,她冷漠无情却又格外轻柔的说道。

“好哦~让你休息一下呢~”

“欸?!”

拉斐尔她,就这么放过自己了?

趴在地上的幼龙仰起头,有些无所适从的看着女孩,她本以为拉斐尔这个混蛋会以此为借口换个方式欺负自己。

拉斐尔握着锁链,四处张望着,最后决定把这条萝莉母狗拴在自己办公室的门把手上。

“想休息的话,你就趴在着好好休息一下吧~”

撕开空间的裂隙,拉斐尔轻而易举的就逃离了这儿,只留下像条母狗一样的幼龙,孤独的趴在死寂的走廊上。

拉斐尔……走了?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女孩傻愣愣的趴在地上,直到石砖的寒冷刺激着女孩,让她从茫然中回过神来。

不对,自己,自己的赶紧想办法逃走。

特蕾莎扭动着幼嫩的娇躯,试探性的挣扎起来,但坚韧的绳索可不是现在的女孩可以挣脱的,无谓的挣扎只会让她逼仄稚嫩的穴肉不断摩擦着插在身下狰狞的玩具,可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慰藉根本喂不饱这只贪食的萝莉便器,反倒让她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欲火席卷了幼龙全身,稚嫩的肥穴因为一阵阵对快感的渴求而翕动,鲜甜的蜜液从肉褶中流出,甘甜的气息在凝滞的空气中逐渐扩散。

肥糯的腿肉从破损的丝袜和绳索的缝隙中滑出,白皙的手肘和藕臂因为艰苦的爬行而留下让人心疼的划痕,在幼龙白皙雪腻的脖颈上,银白色的项圈发出粉靡的微光,随着蚀刻在女孩身体的咒术流动。

“不行……项圈……”

每当女孩挣扎的时候,刻入身体里用来提高敏感度的肮脏咒印就会被项圈引动。

“拉斐尔,咿❤,果然,唔❤,没有这么好心,咿❤。”

好……好想要❤,不行,再这样下去,会,会坏掉的。

先前的莽撞已经让她失去了最后的力量,哪怕现在拉斐尔不在身旁,她也根本没有办法逃离这座监牢。

但……也并非没有办法。

只要献祭自己的生命,还是能够换取挣脱拘束的能力。

但然后呢?

拉斐尔那个混蛋说的没错,现在的自己就算能够逃出这里,毫无力量的自己在城中其他魔族面前,也不过只是待宰的羔羊。而即使自己能逃出王都,又拿什么躲过拉斐尔的追捕。

幼女发情的幼躯扭动着,肥糯的大腿不断摩擦着粉嫩的阴阜,淫靡的水光涂抹在幼女白皙幼嫩的雪肤上,带着丝丝废物幼畜软媚的雌香,刻在全身的咒印侵蚀着因为欲望而滚烫的血液,将这只淫乱幼畜的无用脑子无可救药地搅的稀碎。

“唔❤,该死,唔❤,又,又要去了❤,不行,得要,咿❤。”

似乎是下意识地,特蕾莎嘴中机械的吐出献祭生命的咒语,借血为引,以魂为契,将生命作为筹码,特蕾莎总算换取了足以挣脱束缚的力量,尽管代价远比特蕾莎想象的高昂。

淡紫色光辉包裹女孩的身体,厚重到如同液体的魔力将幼龙身上的拘束尽数消融,挣开拘束的女孩从地上狼狈的爬起,可仅仅只是活动下因为过紧的长时间拘束而有些麻木的四肢,全身酥软的感觉就差点让她跌倒在地。

自己,真的跑的掉吗?

明明应该盘算好详尽的计划,骗取拉斐尔的信任后再逃跑的。这次要是被拉斐尔抓回去的话,自己会被那个变态给肏死的。

“不对,现在不是该想这些东西的时候。”

幼龙摇了摇脑袋,将萦绕在心头的害怕尽数甩开。

没有时间了,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变成一只只想做爱的便器的,等到那个时候,自己连逃跑的想法也不会有了。

特蕾莎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将生命放在天平上,固然可以换取些许力量,可也让受尽凌虐的幼龙现在生命脆弱的如同将熄的残烛。

“得❤,得先把这东西拔出来。”

特蕾莎转过身,试探性地握住插在菊穴里震动棒的尾部,想要将这根巨物拔出来,但拉斐尔插进去的时候,可没有做任何的润滑,现在这根玩具上深深犁在幼龙软肉上,虚弱无力的幼女想要拔出这东西,又谈何容易,反倒因为蹂躏菊穴软肉带来的快感,让她的下体湿的一塌糊涂,甘甜的蜜液从幼龙发情的幼穴中不断流出,顺着肥糯的大腿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但女孩仍未餍足,对高潮的渴求像蚂蚁一样噬咬着女孩的灵魂。

女孩白皙的小手不自觉地探向自己的幼穴,纤长柔嫩手指轻轻摁着插在蜜裂中玩具,随着手指的滑动,痉挛的媚肉开始欢叫着,似乎在渴求着更近一步的玩弄。纯洁无暇的俏脸染上迷离的色彩,对高潮的渴望就这样写在女孩奶白的稚脸上,现在的特蕾莎,就像一只沦为雏妓的圣女,哪怕满脸不甘,也改变不了她渴望被玩弄的事实。

“咿❤!”

好舒服,唔,全身上下都好舒服❤。

不对,自己在干嘛?

幼龙停下了淫靡的自渎,大脑目眩神迷的感觉让她有些狼狈的瘫坐在地上,并不算重的身体将菊穴软肉的玩具狠狠的捅入进去,搅动着幼女满是拉斐尔扶她精液的后穴,在催淫药物的改造下,软肉被撕扯的痛感还没有被女孩感受到,像电流一样直冲上脑袋的快感便将其覆盖。

“唔咿咿啊❤!好,好奇怪?怎么会,咿咿啊❤,这么舒服?”

自己,不能这样……没有时间了,再这样浪费下去,拉斐尔会……会赶回来的。

女孩轻轻扶住冰冷光滑的墙面,缓缓地挪动着脚步,尽管如此,在挣脱了肉欲的泥沼后,对疼痛的敏锐体感便重新将特蕾莎俘获,现在她的每一步都会让蚀骨的痛苦遍布濒临崩溃的身体,而恐惧带来的惊惶又让她将每一声轻微的响动都幻听成拉斐尔梦魇般的冷漠低语。

“唔!!”

慌乱中,虚弱的女孩一个踉跄,狼狈的扑倒在地上。

幼女坐在地上,面色苍白的捂着自己受伤的双腿, 宛如玉脂的软嫩肌肤因为刚才的摔倒磨破,点点鲜红的血液从伤口上缓缓溢出,顺着光洁幼糯的纤柔玉腿滑下,给本就残破不堪的白丝裤袜染上让人心悸的猩红。

自己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吗?

特蕾莎自嘲般的苦笑着,现在她这副狼狈的模样,这副卑微的姿态,呵,本以为自己的高傲会让自己绝不接受沦落到这副境地。可是,这种感觉,自己是麻木了吗?是因为拉斐尔从把自己抓住起,就从没有放弃过践踏自己所谓的高傲,还是自己,本就与自己的族人没有任何区别。

“呼——,现在不该去想这种事情,唔❤。”

女孩又一次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可还没有走几步,就又跌倒在地上。看似脆弱不堪的拘束远比这只幼龙想象中的强韧,这让挣脱过程消耗了她太多的生命力。

她本不应该这么莽撞,可这真的是她最后的机会了,等到签下无法违背的契约,刻下难以剥离的印记,等到被肏干成流着口水撅起幼臀求肏的废物萝莉便器,被调教成除了高潮什么都不想要的廉价宠物,她还真的有逃跑的机会吗?

“想跑吗?唔,你不会真觉得这样做有意义吧?无聊——”

这次可不是幻听了。

神明的威压让才刚刚站起的女孩生生的趴在地上,尽管如此女孩还是摸索着,撑着身子向前方爬去,地毯上的绒毛粘在女孩手上,带来些微零碎的摩擦感。

——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停下,哪怕已经毫无意义。

魔王的美足踩住幼龙向前摸索着的白嫩稚手,然后用力转动着足跟。

整理完破碎的记忆后,她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她本已经想好要让师父成为自己的幼妻,她本想好接下来要好好疼爱女孩,可没想到这个家伙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逃脱了拘束。

“唔!疼!”

听见女孩沉闷痛苦的呜咽,嗜虐的魔王加大了蹂躏女孩的力度。她也只是消气了而已,又不代表着她原谅了女孩,而现在,特蕾莎妄图逃离的愚蠢举动显然重新激起了她的愤怒。

而且,她算是明白了,特蕾莎居然愿意献祭生命,换取从自己身旁逃脱的力量,既然如此,就别怪她手段过于卑劣了。

“还想跑是吗?看来给你这只便器的教训还不够啊。”

这位自私残暴卑劣无耻的魔王不齿的用神力掐住幼女雪腻的脖颈,将这条萝莉母狗举到自己面前。

“唔?!住……唔!……手!”

施加在颈部的力量却几乎要将她娇嫩的脖颈拧断,窒息的幼龙无助的用双手握住无形的神力,可很快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迫近的死亡让幼龙稚嫩的宫房一阵阵痉挛,然后又被捅到子宫顶的玩具压榨着最后地快感。

特蕾莎又一次高潮了,哪怕是被这样虐待。

幼糯的白丝莲足在半空中无力的晃动着,高潮流出的香甜爱液顺着肥糯的玉腿从娇怜可爱的足尖滴落在地上。

其实,她也并不太喜欢单纯的凌虐女孩——只是不听话的奴隶,就活该被自己好好教育。

“还敢跑吗?呵,跑就算了,你,谁给你的权利去“使用”自己的生命?”

嘴上再怎么鄙夷女孩,也无法改变特蕾莎的存在已经和她的灵魂紧紧的捆绑在一起,说到底,她如此生气,仅仅只是因为了女孩选择逃跑吗?还是……她在害怕,害怕自己会失去她。

魔王松开拎着女孩的神力,粉嫩的舌尖舔舐着手上的鲜血,挂在嘴角的猩红液体恰如其分的衬托出拉斐尔本身的无情和残暴,她低着头,漠然的看着甚至有些鲜血淋漓的幼女。

“本来还觉得会不会有些难看,不过,你这样的话,主人还是要给你这只幼畜印上烙印了。”

忍着尾巴的剧痛,特蕾莎像只宠物一样,用软嫩的小脸蹭着魔王裹着黑丝的纤美玉腿。

“主人❤,我,我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求主人,咿❤,放过我这一次,唔❤”

听着女孩颤颤巍巍的话语,魔王轻蔑的一笑,放过这条幼龙,可是她从没有考虑过的方案,而且,这和先前一模一样的求饶方式,是不是有些过于应付人了?

“无聊,算了,等过几天玩腻的就拿去卖掉吧~”

特蕾莎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东西,在过往的岁月中,她见过在奴隶市场明码标价的奴隶,无论有没有调教好,都清一色的被烙上了母畜的烙印,她们衣不蔽体的关在笼子里,只能等待着看上自己的“主人”,命数已然注定奴隶,余生都只能被当成玩物来玩弄。

“放心啦,不会把你卖掉的——再怎么样,也会把你挂到大街上的公用肉便器的哦~”

魔王似乎明白着幼龙的心思,她似在温柔的安慰着幼龙,仿佛刚才那些残暴的行径都与她无关,可当女孩紧绷的心弦堪堪松开,她却话锋一转,将女孩推入更深的绝望。

或许她和幼龙恰好相反,母亲赐予神性本让她无限接近于圣洁,可自己堕落的欲望却让她无可救药的堕入深渊。

不过嘴上这么说,这家伙贪婪的独占欲可不允许她把女孩分给其他人享用~

“主人❤,特蕾莎会听话的❤!我,我会好好当主人的肉便器的❤,贱畜求求主人不要这样……我,我只想当主人的玩具❤”

不就是作贱自己嘛,不就是说些淫词秽语嘛,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也已经习惯了,只要拉斐尔不把自己弄成公用便器,自己干什么都可以的 ——这副不知廉耻的样子,高贵的幼龙曾经以为自己绝不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不要?人皆可肏的便器装什么圣女?像你这种下贱的幼畜,无论主人肏不肏你,你不应该跪在地下好好感恩吗?而且,公用肉便器不是你这种只知道发情的淫乱母狗最想要成为的东西吗?”

“对了,您是不是忘记了,您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情呢?没事,您忘记的话,我可还记得呢,哼,我会帮你这个废物便器想起来的。”

忘记?特蕾莎怎么会忘记?没错,她一直都在试图逃避,可无论她逃到那儿,那份愧疚都在折磨着她自己。

“我……我说过了,我,咿❤,我会补偿你的,唔❤!”

“补偿?怎么,被肏干了几遍后,就想起来要补偿我了是吧,哼,如果真的要补偿的话,你这种母狗为什么要来刺杀我?”

黑丝幼足踢到幼龙娇嫩白皙的小腹上,吃痛的幼龙痛苦的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唔,当然,如果你不想当我的肉便器,等我榨干你的魔力后,我自然会给你选择的权利。不过嘛,一只不会玩坏的发情幼畜,哪怕被我“用过”了,应该也应该不差人要吧~再不济,把你这只贱畜挂在广场当肉便器,总会有人来肏你这条萝莉母狗的下贱幼穴的~”

温柔的语气,却说着近乎残忍的话语——不很像特蕾莎先前那样吗?先废掉拉斐尔的魔力,再一脸无辜的请求女孩的原谅。

不过,这真的只是为了复仇吗?还是这只自私的神明不再屑于去戴上精心装饰的面具呢。残暴,贪婪,自私,乖戾,这些不本就是这只失格神明的本质吗?

幼龙的睫毛上依稀闪烁着晶莹的泪水,原先粉嫩幼糯的面颊俨然失去的樱粉的血色,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没有让魔王有着丝毫的怜悯,她蹲下身,拽着幼龙还算有些肉感的尾巴,掏出闪着寒光的锋利匕首,然后,硬生生的插入了特蕾莎的尾巴。

剧痛生生肢解了女孩的告饶,尾巴上的疼痛让幼龙近乎昏厥过去,而喜怒无常的魔王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残暴,她滑动着短匕,撬下了几片坚韧的龙鳞,割下绛紫色龙鳞的同时,她还故意用刀刃挑开了女孩的血肉,任由鲜血顺着尾巴鳞片的缝隙缓缓滑下,滴在地上。

“疼!好疼!呼——,不要这样,会死掉的!”

提升敏感度的咒印不仅增强了她对快感的渴求,还有幼龙的痛觉。

“不会让你死掉的哦,你也不可能死掉了哦,哼,与其在这做些你我都厌烦了都求饶。不如好好考虑如何做我合格的便器~”

明明刚才还说要给女孩选择的权利的。不过,拉斐尔一直都是这样吧,第一次失去,不就是祂用言语的迷宫,用冷漠的暴力,来逼迫“她”选择留下,可尽管如此,”她”终究还是选择离去。

所以这次不会了,既然已经品味过失去的“她”的痛苦,那拉斐尔会用足够繁复的契约,足够坚固的囚牢,让自己同样珍视的师父,再也没有逃离的可能。

还带着鲜血的紫色龙鳞被拉斐尔丢到女孩的身上,幽紫的法阵仿佛让地面都随之颤动,蕴积的魔力将很快就将这些坚硬的龙鳞溶解,随着拉斐尔的咒语在幼龙脚边游动。

“拉斐尔……你?!”

女孩惊惶地看着四周,古老的咒术似乎将她的灵魂禁锢于此处,让本就虚弱的身体变得更加迟钝,尽管自己竭尽全力地想要挣开束缚,可拉斐尔施加的威压让她甚至无法触及法阵的边缘。

“神曰:勿动。”

拉斐尔淡紫的眼眸闪烁着金色的神威,她嘴中吐出的神言对现在的拉斐尔而言,仿佛是无法违背的敕令。

身上的威压让女孩只能趴在地上,特蕾莎明白,自己现在已经绝无逃跑的可能了。她已经受够了,一次次的践踏自己尊严,一次次出卖自己的灵魂,还要到什么时候,这个混蛋才愿意放过自己。

“拉斐尔,够了!你,你还没有玩够吗?你个咿哦哦哦哦❤!”

项圈的电击扼住了女孩的咽喉,剧烈的疼痛让趴在地上的幼龙一阵抽搐,尖锐的惨叫刺穿了沉闷的空气,然后逐渐变成让人心疼的呜咽。

“哼——我说,你这种废物,有什么资格这么和我用这种语气讲话?”

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话,拉斐尔是真的不太明白该怎么调教女孩,不过也不在乎了,反正,靠着手中的权柄,至高无上的威能,她总会有办法让特蕾莎听话的。

古老咒语逐渐在幼龙小腹上刻上淫靡污秽的印记——这并非淫纹。但契约的纹路的确是由主人亲手绘制,只要拉斐尔想,她可以刻下自己喜欢的任何纹路,只是恶趣味的拉斐尔想看看特蕾莎看到自己身上淫纹后的表情。

那一定会很有趣,虽然也会很可爱就是了。

“拉斐尔❤,你,哦哦哦哦❤,住手❤!咿咿唔❤!我是,不会原谅你,咿❤!”

好疼——

烧灼灵魂的疼痛从小腹处蔓延到全身,仿佛毒虫在吸食骨髓的酸痛,仿佛血肉被撕咬的钝痛……无数种疼痛混同余累加在一起,似乎要将女孩磨成碎屑。

自己不能,不能……

魔王看着女孩逐渐变得涣散的银瞳,冷笑一声,既然决定好要把女孩当做自己的宠物,那么,她可不会在乎女孩的想法。

原谅?她几时需要特蕾莎的原谅,再说了,她还原谅特蕾莎曾经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呢。

“于此刻下汝主之名……”

在完成足矣支撑契约的烙印后,拉斐尔还“别出心裁”的在印记旁边写下自己的名字,至于刻下名字的过程会给女孩带来多少的痛苦,这可不是她要考虑的问题。

“住手❤,拉斐尔,我,我求你❤,我……唔啊啊啊啊啊!”

在一声凄厉的惨叫后,脱力了的特蕾莎就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冰冷的石砖上。

不行了……好累……唔……

两眼翻白的女孩突然陷入了昏迷,被拉斐尔虐待了整整一天,在混杂着快感的痛苦中,女孩脆弱的理智已经摸到了崩溃的边缘,昏厥,也算是身体自己的保护吧。

“母狗,爬起来~”

这是命令,而主人的命令是无法违背的。可是,幼龙却像没有听见一样,依旧瘫在地上。

“不行了吗?”

她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女孩,不屑地用力踢了一脚女孩软香幼嫩的娇躯。然后俯下身去,想用药物刺激女孩苏醒。可女孩如同易碎的琉璃般颤动着的睫毛,仿若出窑的白瓷一样苍白的稚脸,是那样惹人怜爱,也更让人担忧这如烟火般易逝的美丽。

唔,这次好像玩过了。

倒不是拉斐尔不想继续欺负师父,只是,坏掉的师父,玩起来就没什么意思了。不过,真的只是嫌弃坏掉的女孩不能让女孩玩的尽兴吗?

用本打算给女孩注射药物的手搂住女孩的腰,轻轻一抱,便将女孩搂入怀里。因为痛苦蹙起的柳眉缀在特蕾莎绝美的娇靥上,那份娇怜的模样却让本以为自己可以毫不留情凌虐特蕾莎的魔王心悸了片刻。

之前,每当自己练习魔法到虚脱的时候,师父都是这样抱着自己的。

下意识地搂紧了女孩,生怕如水晶一样脆弱的幼龙会从自己手中溜走。

拉斐尔叹了口气,哪怕都这样了,女孩还在为自己狡辩——她一点都不在乎特蕾莎,她不过只是痴恋于肏弄这只幼女,这种废物便器死了就死了,再随便找一个就好了。

她抱着女孩,踏着脚步,仅仅裹着黑丝的幼足踩在地毯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在掠夺了特蕾莎的权柄后,她也可以像曾经的女孩一样撕开时空,不过,抱着女孩的这种感觉,属实让拉斐尔有些痴迷~

女孩的嘴角微微上挑,带着些微与她相貌相悖的妩媚。

“唔,等下我再好好肏弄你这条萝莉母狗~”

——

虚龙,它们隐藏在时空之中,心血来潮之时,便去戕害着无辜的生灵。她当然可以弱肉强食来搪塞自己种族的残忍,可是,被它们虐杀的生灵那血腥的残肢也可以戳穿了这廉价的理由。

它们只是在享受这种支配弱者的快感,它们只是在渴望暴力带来的混乱——这恰与它们的本质相同。而它们也早已习惯了,除了特蕾莎自己。

作为最年幼的虚龙,她所诞生的混沌早已变质,那些在无序的元素逐渐沉积的秩序,让幼龙自诞生起就与族人不同。

在受够了族群的排挤后,年幼的叛逆者选择脱离那个负罪的种族,在一路上,她听到了向自己族群的徼文,她听到了族人死去的哀嚎——

但懦弱的幼龙没有勇气去面对能将族人屠戮的强者,或许她还在庆幸自己能摆脱如影随形的阴影。直到她成为最后的孑遗,直到他们目标变成了自己。

特蕾莎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夜晚,在被追杀的夜晚,她遇到了祂——

浴池的温水刺激着幼龙稚嫩雪腻的肌肤,抚慰着被魔王虐待后的女孩受创的身心。不仅仅是因为回忆的碎裂,还有意识清醒后的慌乱,让女孩发出近乎梦呓的娇吟。

“拉斐尔——”

“欸?一醒来就喊主人的吗~,怎么?是又想被我肏了吗?”

拉斐尔正在细心的清理着女孩的粉嫩的幼躯,那柔嫩的肌肤滑腻的像洁白的琼玉,就这样从女孩的指尖温润的滑过,事实上,如果不看特蕾莎身上让人心疼的伤痕,幼龙雪腻的酮体足以称得上完美无暇。

“怎么,还没被调教够吗?哦,对了,都下午了,我还没肏你这条萝莉母狗呢~”

魔王的指尖攀上了幼龙小巧的龙角,似乎是在讥讽女孩先前无力的反抗。

拉斐尔又何尝不知,她终究不是祂,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说到底,自己只是给懵懂的徒弟强行安上这个用来寄托思恋的名字,把本来与自己毫无关联的女孩塑造成自己妄想的模样。

“在想什么呢?怎么,不想被肏吗?”

拉斐尔凑在幼龙耳边说道,刚才因为担忧女孩的身体,她特意清除了女孩体内的淫毒,不然两个时辰没被自己肏的女孩,一醒来估计像条发情母狗一样求肏,什么都不会做了吧。

“拉斐尔,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有必要问了,她也是知道的,自己现在,已经彻底成为了拉斐尔的东西了。

“师父其实是知道的吧,唔,以后就乖乖的,当我的宠物就好咯~”

还要反抗吗?还有必要反抗吗?自己……自己已经什么也不剩了。

拉斐尔手指滑下,清理着女孩因为沾满精液而板结的淡紫色头发,让幼龙每一丝柔顺光滑的发丝随着荡漾的水波散开在水中。

“都怪师父,知道吗?如果师父没有这么可爱的话,我可能就直接把师父杀掉了呢~师父也就不用被我欺负了~”

点点晶莹的水珠缀在幼女带着些微细软绒毛的稚脸上,让女孩的娇靥如同晨曦下的带着露珠的初荷,滑腻可口的鸽乳宛如刚刚打发的淡奶油,让人生怕它会在温水中融化,肥糯软弹的幼臀压在拉斐尔的腿上,浑圆挺翘的臀瓣硬生生被压成了软腴的圆饼,仿佛随着拉斐尔水波在颤动。

“那你现在选择可以杀了我~”

恍惚中回过神的幼女冷冰冰的回应着,反正都逃不掉了,就没必要装出那副顺从的模样。

“杀你有什么意思?我还是喜欢看你被我强暴的时候,心如死灰的那副样子。还有,我还是提醒一下师父你吧,我虽然不舍得杀了你,可是把你灌上媚药后四肢切断,做成随便用的肉棒套子,我还是做的出来的哦~”

慵懒的语气丝毫没有威胁的样子,拉斐尔继续仔细地给女孩清理着满是伤痕的幼躯。

“我,我不是你师父……”

特蕾莎的眼神飘离着,现在的身份与过去的反差还是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何况她知道,犯下过错的自己,已经没有再当女孩师父的资格了。

幼龙宛如洁白无暇的新雪般的娇小莲足在水中微微摇曳,纤美白皙的双腿轻轻搭在拉斐尔的大腿两侧。

纯洁吗?不如说是色情吧。因为岔开双腿的奇怪姿势,让她娇嫩的幼穴毫不保留的暴露在拉斐尔面前,也就是说,只要拉斐尔愿意,她可以随时开始欺负这只杂鱼幼龙的废物小穴,不过,她暂时还是选择像对待宠物一样轻轻挠弄着女孩的下巴。

“呜?!”

特蕾莎就像一只被撸的小猫,发出一声可爱的呜咽,似乎是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她可爱的娇吟很快变成略带着不满的咕噜声。

好……好舒服?!

这和先前的凌虐不同,充斥着宠溺的抚弄轻而易举的就让女孩乖巧的回应起主人的爱意。

不对,自己怎么能去……

幼龙的萝莉肥穴蹭到了拉斐尔的扶她肉棒上,顺便将蜜裂泌出的雌汁抹在上面,这副近乎在勾引魔王的举动重新点燃了拉斐尔才刚刚熄灭的欲火,可是,特蕾莎那是是要勾引拉斐尔,只是她觉得这副姿势有些不舒服,想要略微挪动下身子啊。

可拉斐尔哪里会管这么多啊,反正这只萝莉便器的身体已经缓过来了,那么,她可不会饶过这个骚货。

“师父~您在干嘛呢,是不是欲求不满,又想挨肏了?”

“??!”

温水传来的浮力突然消失,幼龙慌乱的看着四周,却发觉自己已经被拉斐尔这个混蛋抱到了半空中。

“拉斐尔,放,放我下来!”

“当然可以哦~”

拉斐尔把幼龙粗暴的摁在浴池边上,一只手将幼龙的藕臂紧锁在身后,另外一只手搂住幼龙纤细柔嫩的柳腰。

“你要要干嘛?唔❤!等等,拉斐尔❤,让我休息——”

拉斐尔可不会给女孩休息的机会,没有衣物的遮盖,早就迫不及待的扶她肉棒因为充血跳了起来,坚硬的阳具在女孩两瓣幼臀的夹缝间蹭着,不时挤出半点先走液,涂抹在幼龙着杂鱼小穴上。

“休息?唔,淫乱的萝莉母狗需要休息吗?啊,你是忘记着自己这副下贱的身体被我内射过多少次,还是已经失去了作为一只发情便器该有的自觉。算了,作为主人,我还是帮你这只飞机杯好好回忆一下吧~”

拉斐尔搂着幼龙纤柔腰肢的小手微微下移,挑逗般的揉弄着幼龙软弹的小腹,略有肉感的食指开始在顺着子宫状的淫纹勾勒起来。

幼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刚才还因为发情变得绯红的娇嫩面颊突然变得煞白,那副惹人怜爱的无力模样,加上恰到好处的羞愤,完美的满足了拉斐尔对征服幼龙的渴望。

“哼,这应该是最后一次压榨你这只劣质便器的魔力了~”

真想看看像曾经的自己一样彻头彻尾的变成废物后,师父会有怎样扭曲的表情。

拉斐尔拨开幼龙的尾巴,把手指送进幼龙不合格的杂鱼幼穴,扣弄起女孩软糯的膣肉,尽管特蕾莎应激般的夹紧双腿,可这些挣扎终究只是徒劳。

“唔哈哈啊……嗯❤!”

好舒服,这种感觉又来了,唔,脑子要坏掉了。

“师父看起来好像很舒服呀~”

拉斐尔轻扬着嘴角,纯稚的语气,就仿佛拉斐尔现在还是那只无比崇敬特蕾莎的徒弟。

“拉斐尔,不要用这种语气,咿❤!”

“欸,为什么不行,师父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魔王嘴角挂着恶趣味的微笑,还在挑逗幼龙软肉的手指又深入了一点,当然,拉斐尔这么短的手指,还不至于捅进幼龙的废物子宫,仅仅只能扣弄着她的宫口,

“不要,我,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和我讲话……呜呜哈咿❤”

哪怕女孩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拉斐尔一点都不会给特蕾莎求饶的机会,纤柔的玉指在幼龙的萝莉肥穴里抽动起来,有些尖锐的指甲剐蹭着特蕾莎敏感的软嫩穴肉,刺激着幼龙下贱的杂鱼幼穴分泌出淫靡的液体。

“师父怎么湿的这么厉害了,真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呢~唔,果然,现在的师父除了给我肏以外,就是像头牝畜一样给我提供萝莉奶汁呢~”

沾着晶莹爱液的小手从幼龙发情的肥穴中抽出,然后揉捏起女孩滑嫩软弹的细腻鸽乳,贴心的拉斐尔也没有被放过特蕾莎充血勃起的樱红乳头,似乎想要从女孩有些干瘪的小巧幼乳中榨出甘甜的奶水般的,软嫩的手指轻轻将其捏住,然后用力一扯,被压在身下的女孩就发出一声可爱的娇吟。

说起来,之前的师父,下贱的奶子甚至比自己脑袋都大,而现在这副杂鱼萝莉的样子,甚至比自己还要小只。

淫秽的蜜液就这样涂抹在特蕾莎没有多少肉的娇小乳房上,给幼龙雪腻诱人的娇躯染上淫靡的水光。

“唔,都湿成这样了,应该准备好了吧~,那就让我看看师父这只母狗最淫乱的样子把~”

从幼龙蜜裂中滑出的淫液顺着特蕾莎因为不安而扭动着滑腻大腿,流入浴池的温水中,似乎是发觉挣扎没有任何意义,女孩又开始了惯用的求饶——虽然什么用都没有就是了。

“等?!咿唔唔啊❤!”

粗壮的巨龙一路碾过了特蕾莎幼穴里敏感的稚嫩肉褶, 逼仄紧致的萝莉小穴被异物生生的破开,幼龙刚才还在扭动的娇躯像断片一样瘫在地上,只能讨好般的撅起挺翘可口的软嫩肥臀,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舒服吗?很厉害吧~”

“好厉害……不是,我,咿咿唔啊❤!”

从幼穴传来的快感席卷了特蕾莎全身,将她本就支离破碎的意识冲刷得一片空白——拉斐尔的扶她肉棒一下子就顶到了最里面,然后叩击在幼龙软嫩的子宫口上。

“呼哧——呼哧——咿❤!轻,轻点,呜呜啊❤!”

拉斐尔的扶她肉棒和刚才的手指根本就不是一个型号的,哪怕女孩已经被肏弄过好几次了,这样粗暴的抽插,还是让人担心女孩的幼穴会被生生的肏坏掉。

“轻点吗?哼,我还没有肏够你这只萝莉便器呢~”

拉斐尔用力一顶,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扶她肉棒刺入了女孩软嫩的宫房,然后继续她那丝毫不顾忌女孩身体的肏弄,每一次的抽插,坚硬的肉棒都在剐蹭着女孩娇嫩的肉褶,几乎都要将女孩稚嫩脆弱的子宫拔出来。

“唔唔咿啊❤!不行了,唔咿❤,要,要去了❤。”

特蕾莎潮吹的淫水从萝莉肉穴中汩汩流出,濡湿了幼龙软弹肥糯的翘臀,裹着淫水的臀瓣撞击在拉斐尔的纤细白皙的大腿上,发出啪唧啪唧的淫靡水声。

“师父当时收养我,不会就是想在未来被我当成飞机杯肏弄吗~唔,师父果然只是个淫乱的萝莉便器呢~”

每当拉斐尔吐出师父两字的时候,现在快被魔王肏昏过去的幼龙就会像发情一样收紧她淫乱的雌穴,然后惊惶地颤动着白皙匀称的双腿。

“拉斐尔……呜啊❤!我,我不是……我是……咿呜呜啊❤!”

“还不是,那现在小穴还在潮吹的是谁,现在乳头还在充血的是谁?哼,你这只萝莉母狗为什么之前从不舍得用自己本来的面貌见人,不就是害怕自己那不断滴着淫水的下贱幼穴会暴露你这只母狗的淫乱本质吗?”

扶她肉棒又一次顶到了特蕾莎的子宫底,将女孩娇嫩的子宫顶到了腹腔上部,光洁的小腹被肏出了一座圆鼓鼓的山丘,粗壮的肉棒细细的研磨着女孩的子宫和媚肉,将女孩仅存的尊严击碎在地。

“哦,今天忘记给你药了呢~”

撕开空间,拉斐尔可以随意地从彼端拿取她那肮脏的药物。

“等下……这是?!拉斐尔,咿❤,呜呜啊❤!”

拉斐尔一边肏干着幼龙,一边将催情的药物喂给了像母狗一样吐着舌头的特蕾莎。

“唔,徒弟我特制的药物呢~虽然有刺激泌乳的副作用,师父您也一定会喜欢的吧”

“才……才没有呢,呜呜啊❤!”

反正特蕾莎已经是自己的东西了,对于幼龙现在这样言语上的反抗,拉斐尔早就不太在意了。

插在女孩幼穴里的扶她肉棒一次次的插进和拔出,拉斐尔松开摁住女孩双臂的右手,转来摁住幼龙的小脑袋,尽管女孩还未放弃言语上的反抗,可她放浪的神色和动人的娇喘早已经将她给出卖。

“喂,母狗,明明被我肏的很舒服吧?都叫的这么骚了,怎么还在哪儿装呢?

“没有,我,我不是……我,不要,轻点❤~求,求你了,咿哈啊❤!”

身体…好奇怪…不行…要变成拉斐尔的形状了❤。

不知不觉的,食髓知味的幼龙已经开始主动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来迎合主人的肏干,雪腻肥腴的两瓣臀肉摇晃出淫乱的臀浪,樱粉可爱的香舌像条母狗一样从口中滑出。

“唔,不愧是淫乱的师父呢,被肏了这么多次了,杂鱼幼穴还是夹得这么紧吗?”

意乱神迷的淫乱呻吟,满是潮红的娇嫩面颊,将现在女孩淫乱的本质暴露无疑,她感受不到一点被凌虐的痛苦,所有的感觉在药物和肏弄的作用下,都只余下让人癫狂的快感,而幼龙的身体也早就将她背叛,开始向拉斐尔索求更多的凌虐与爱抚, 幼女温软的淫肉绞着拉斐尔的扶她肉棒,软糯的膣肉一阵阵抽动着,渴望受孕的幼嫩子宫也亲吻上坚硬的龟头,仿佛在试图吮吸出这头发情幼畜甘之如饴的精液,过于刺激的感觉然女孩的美眸翻白,几乎都要失去所剩无几的神智。

“停下……咿❤,住手,唔咿咿啊❤!”

特蕾莎的娇喘愈渐粗重,她能够感受到自己最后的魔力也被压榨干净,而失去了魔力的庇护,紊乱的魔力很快就击垮了特蕾莎的身体,像是溺水般的,她张开嘴巴,开始竭尽全力地获取氧气,可窒息让她的穴肉死死地缠住拉斐尔的扶她肉棒,带来直冲脑盖的快感很快就击垮了她本就支离破碎的神智。

“住手吗?可师父你吸的这么紧,我可没有办法把肉棒从你这只淫乱母狗里拔出来哦了哦,不如,师父乖乖接好咯~”

榨干了特蕾莎的魔力之后,心满意足的拉斐尔将满满的扶她精液灌注到幼女还在痉挛的子宫里,作为种族最后雌性的受精本能让女孩放弃了挣扎,开始享受起这份被狠狠注满的快感——哪怕它并没有诞下祂子嗣的资格。

“噢噢噢噢哦啊❤!”

脑袋里已经被染成拉斐尔扶她精液的灼白,踩在浴池底的双腿因为高潮震颤着,现在的特蕾莎,就像一具木偶般瘫在地上。

噗唧——

拉斐尔的扶她肉棒从幼女温热的子宫拔出,带着容纳不下的白灼精浆,在半空中拉出淫靡的白线,然后如雨点般洒落在女孩白皙无暇的胴体上,将纯洁无暇的稚嫩胴体染上污浊的色彩。

师父现在……好可爱,可是还不够,还远远不够,自己还没玩够呢,她有什么资格休息?

魔王抱起身体近乎崩溃的幼龙,哪怕在刚刚在女孩的子宫中内射,她的扶她肉棒也没有一点萎靡的征兆,而幼龙还在像只幼畜一样潮吹,喷涌出的爱液混合着刚才灌入子宫的过量精液,滴落在温热的池水里,.

“师父……我,我好怕~”

狡诈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佯装出的纯稚语气,像极了她初学魔法那时面对魔兽袭击的绝望的呼救。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师父那时站在自己身前,将凶恶的魔兽尽数斩首,哪怕特蕾莎试图遮住那漫天的血雨,她还是看见了师父不想让自己看到的血腥景象。

不过留在女孩记忆中,还是脸上挂着血迹的师父,那副英气逼人的模样。尽管她现在知道了,师父这个混蛋,甚至从来没有让自己看见过她本来的相貌。

“唔?别,别怕……我……”

昏厥过去的幼龙惊醒过来,躺在拉斐尔怀中四处张望着正在呼救地徒弟,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她现在不过只是她曾经爱徒的便器。

“师父原来还这么在乎我吗?哼哼,是怕我出事了,就没有你最喜欢的扶她肉棒肏你了吗?”

明白了拉斐尔想要干什么的女孩侧过头,试图装作没有听清这个恶魔那让人脸红的妩媚淫语。

“不理我吗?哼……”

扶她肉棒又一次突然捅进了幼龙的软嫩雌穴,无可救药的发情萝莉下意识地迎合起主人的肏干,而先前还没来得及滴落的浊白液体被肉棒重新塞进了子宫。从小腹处传来的快感冲击着幼女的大脑,灌入子宫的精液仿佛在搅拌着她的脑浆。

“咿咿,不要❤!要,要去了❤,求你,唔咿咿啊❤,明明刚去过,不要了,唔哈啊啊啊❤!”

好不容易装出的冷淡模样又被无情的击碎,向妓女般的娇媚浪叫将她发情的事实展露在拉斐尔面前,明明是在被强暴,她却不知廉耻的扭动着肉臀和柳腰,迎合着主人的肏弄。

“在我射在师父的子宫里前,师父都不准昏过去哦~”

仿佛只是一个师徒之间简单的约定,但实际上却是拉斐尔借助奴隶契约发出的无法违背的命令。

“唔,不要再叫我,咿咿啊❤,师父了,唔唔咿啊❤!”

拉斐尔紧紧的抱着幼龙,低头吻上女孩温润的樱红唇瓣,魔王的舌头深入女孩的口腔,缠绕住女孩可爱的香舌,而扶她肉棒继续轰击着女孩的子宫,无情的开垦着这块不知道被耕耘了多少次的宫房。

“欸,不想叫师父吗?也可以哦,只要师父愿意当我的幼妻,我就不叫你师父了哦~”

好厉害,子宫里被搅的乱糟糟的……唔?

当女孩只需最后一步,就可以抵达她渴望的顶峰时,拉斐尔却停下了对女孩的肏弄,松开正在贪婪索取的双唇,停下在玩弄女孩幼躯的小手,将扶她肉棒从特蕾莎的子宫里拔了出来,被撩拨到极点的欲望无从释放,积攒的情欲几乎要焚灭欲求不满的幼龙。

听着女孩略带不满和失落的可爱呜咽,拉斐尔玩味的看着这只快要恶堕的淫乱幼龙,凑在女孩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

“还想要吗?只要师父答应这个誓约,我就继续肏弄你哦~”

答应她吗?只要答应女孩,自己

“我,我愿意❤,唔,快给我,要死了❤,我只是……只是一只时时刻刻都在发情的淫乱便器,我没资格做主人的师父❤,呜噢噢噢咿❤,求求主人现在就用力肏死我❤!好厉害❤!唔咿咿啊❤!”

拉斐尔嘴角微扬,既然特蕾莎都答应了这个淫乱的纯白誓约,那……自己可不会放过她了呢。

“唔,师父知道吗?你刚才像条淫乱母狗般求爱的样子已经被我录下来了哦~”

拉斐尔抱着女孩,坐在了浴池的边缘,抱着幼龙的小手只是稍稍一松,女孩的身体便猛地一坠,一屁股坐在了魔王的扶她肉棒上。

“呜咿咿哦❤,噢噢噢噢啊❤!”

阳具顺着女孩湿漉漉的淫乱花径长驱直入,,敏感的G点被毫不留情的碾过,剧烈的快感让女孩紧弓着幼嫩的身子,发出一声声淫媚至极的浪叫。随后拉斐尔把女孩像飞机杯一样的从肉棒中拔出,没等特蕾莎俏脸上淫靡的神色消散,她又一次松开手,让这只飞机杯再一次坐在了自己的扶她肉棒上。

噗啾——吧唧——

扶她肉棒敲击着幼龙的宫房,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项圈的电击布满了全身,将女孩的脑浆染上肮胀液体的白浊,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女孩彻底的崩溃,一对澄澈的银眸只剩下一汪春水般的媚意,可哪怕她已经变成了主人的形状,契约的作用让她在无法在快感中昏厥,只能保持最清醒的状态,来享受主人的肏弄。

“拉斐尔,喜欢❤,呜咿咿啊❤,好舒服❤!好喜欢❤!要被拉斐尔主人肏死了❤!”

女孩屈服的样子让拉斐尔暗爽不已,她搂住幼龙的纤腰,用扶她肉棒在女孩的的宫房里搅动。幼龙富有弹性的肥糯臀瓣撞击着魔王的股间,挺翘的幼臀被一一次压扁然后复原,这样被肏弄着,女孩又下贱的去了一次。

“唔,又去了吗?那就接好咯~”

腥臭的液体汩汩的灌入幼龙的子宫,将她本就满是精液的小腹撑成狰狞的西瓜肚,被内射到子宫的感觉让女孩僵在拉斐尔的怀里,绷紧的身体仿佛陈述她在忍受何种程度的快感。当堵住精液溢出的扶她肉棒被拉斐尔粗暴的拔出,灼热的液体从女孩痉挛的幼穴中喷出,就像水龙头一样落在池水中。

命令已经结束,特蕾莎搂着拉斐尔脖颈的双臂已经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下去,要不是她主人赶紧抱着这只精液中毒的高潮笨蛋,她估计早就跌落在水中。

“师父……现在你是我的了哦~”

给女孩纤细柔嫩的玉指戴上早已经准备好的璀璨婚戒,拉斐尔将女孩搂入怀中,仍未满足的魔王本想再继续肏干几次女孩,可看着女孩现在这副惨兮兮的模样,她终究还是放过了幼龙,毕竟日子还长,而女孩……再也不可能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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