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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欺骗豢养的幼龙,在伪装撕开后,只能够理所当然的答应主人的求婚啦❤(总篇),4

小说:魔王大人终将骑师蠛祖 2025-08-24 10:51 5hhhhh 1280 ℃

“呜啊,总算干完了~”

银发的萝莉发出一声毫无威严的可爱娇吟,然后软乎乎的瘫在桌上,略带肉感的脸颊将被上漆的木制书桌挤压成饼状,仿佛黄油在微热下逐渐融化,诡秘高贵的紫瞳望着自己百无聊赖下轻敲着书桌的葱指,清脆的敲击声同随着桌下萝莉母狗软糯的娇喘与呻吟合奏出悦耳的旋律,而白糯诱人的裸足则在半空中悬晃踢踏着,如同珍珠般的软嫩足趾上沾着晶莹粘稠的不明液体,时不时“无意”的踢到那团发情的软媚雌肉上。

按道理来说,一边工作一边有人服侍必然是不错的体验,可身下这只幼萝便器的口交技巧过于生疏,在失去名为重逢的滤镜后,女孩的侍奉俨然到了无趣的地步。扶她肉棒被这只幼畜含在口中整整一个早上,拉斐尔甚至都没有感受多少快感。

“呐,我说,萝莉母狗师父果然只是个杂鱼废物呢~”

拉斐尔有些冷漠的说着,将还在被女孩含着的扶她肉棒拔了出来,听着特蕾莎咿咿哦哦的淫乱娇叫,她蹲下身,取下挂在桌边的那条连着女孩阴蒂环的银白色细链。

尽管曾经并没有调教女孩的经历,可她是恶神啊,又怎么会没有让幼龙屈服地天赋,就像前天,她一片一片的把幼龙尾巴的鳞片拔掉,在鲜血淋漓的时候套上了满是触手的狗尾巴,等到昨天拉斐尔脱下折磨调教女孩的玩具,然后解除对她鳞片再生的限制后,就算重新得到了坚硬鳞片的保护,特蕾莎的尾巴仍然有了近乎性器的敏感度。

已经沦为便器的婚纱萝莉双手被分开固定在桌下,香甜的白丝奶足则被悬吊在身旁,沾满媚药的白丝裤袜如同被撕碎的屏障,根本就遮挡不住女孩软糯可口的幼嫩足趾,白丝上浸满的药物和灌入靴中的扶她精液正在逐渐侵蚀着女孩的身体,让单单为拉斐尔的足交就可以给这只幼萝带来双穴插入的快感,而如若没有了白丝的保护,娇嫩玉足裸露在外的赤足行走,就会给她带来将理智逼向崩坏的异样触感,让她成为一只仅仅只是走路就会泻身的萝莉脚奴笨蛋。

幼萝母狗的淋漓香汗濡湿了婚纱,让本就半透的轻纱现在根本就无法遮挡住女孩充血的通红乳尖,而被剥出的粉嫩阴蒂被穿上了刻满咒语和拉斐尔名字的银环,这处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现在已经逃不回避难的居所,只要拉斐尔愿意,电流就会立刻流过幼女毫无保护的敏感软肉,让她像最卑贱的妓女一样当众潮吹。散落一地的紫色长发上沾满了干涸板结的扶她精液,淡黄色的精斑缀在婚礼用纯白婚纱的头纱上,这套纯洁无暇的装饰配上发情幼女的淫乱模样,让浊染的幼龙如同堕尘的神明般带来极大的反差感,而这样的刺激,足以让任何魔族都为此血脉偾张。

魔王伸向特蕾莎的左手,想要解开女孩的束缚,装点着繁复花纹的眼罩剥夺了龙裔的视觉,让这只本就每天都被灌入大量媚药的萝莉性奴早已经敏感到过分的地步,仅仅是被拉斐尔轻轻一碰,这只淫乱萝莉牝畜就又触及到了高潮的边缘。

“师父大人,不能再去了哦~,再这样下去的话,您的魔力可真的要一点都不剩了咯~”

被束缚着的幼萝扭动着身体,似乎是要表达自己的抗议,但这样毫无用处的抵抗,在当拉斐尔用力拽了下连着女孩稚嫩阴蒂的银线后,今天第三十七次潮吹出来的杂鱼便器一下就老实起来。

其实,每天的奸淫强暴,内射灌精,早就让特蕾莎的最后一点魔力早就被彻彻底底的榨干,现在的幼龙不过只是一只彻头彻尾的废物,不对,她还有作为拉斐尔萝莉便器的最后用处。

“这不就好了嘛,只要今天乖乖听话,我保证明天才把你卖掉哦~”

乖张的魔王坏笑着说着,她当然不舍得卖掉女孩,不过如果这样的吓唬可以让自己欣赏幼龙这副心慌意乱的可爱样子,那也不失为一种有趣的游戏,尤其是在昨天,这只幼龙第一次尝试过自尽后。

女孩的眼罩被拉斐尔摘下,蒙上朦胧水雾的银色星眸中满是这只幼龙内心的委屈和愤懑,在血液中流淌的媚药不断烧灼着她的身体,让曾经单纯可爱的娇靥上点缀着近乎妖冶的绯红,仅仅由白丝裤袜保护着的萝莉嫩穴暴露在拉斐尔的视线下,昨晚被拉斐尔肏到通红的软糯贝肉上现在满是发情幼女流出的香甜爱液,将洁白无暇的婚纱染上淫靡不堪的色彩。

而经过这几天的调教后,这只废物便器也的确听话了不少,即使是没有经过契约加成的命令,这只幼萝玩宠也会下意识地去遵从。

被解开拘束后,特蕾莎有些胆怯的看着俯视着自己的魔王,等到确认了拉斐尔眼神中的愉悦后,她才怯懦地从地下爬起,穿上满满当当地灌入媚药凝胶的透明水晶高跟鞋,两只婚鞋被仅仅只有三指宽的银色锁链拘束着,让女孩任何移动都变得格外困难。而足心处传来的异样早已经和快感混同,灌满鞋子的媚药凝胶随着女孩不知是不安还是享受的挪动被挤压出足底,黏糊糊的滑落到地上。

日渐乖巧的女孩今天仍未犯下足以触怒这位魔王的错误,按照约定,也就无需承受拉斐尔名为惩罚的调教,可拉斐尔早已经定好的调教日程可不会有半点改变,所谓的约定,也仅仅只是增加情趣的玩法罢了。

“拉斐尔,药,呜啊,给我药!!!咿!”

糯到发酥的乞求证明了幼龙现在已经不剩下半点尊严,而至于所谓的药物,当然是淫毒的解药——虽然里面被拉斐尔混入特制的催乳剂,可如果不去喝下这些东西,那份贬入地狱的折磨,便会永不停歇的缠上幼女。

“不会给的呢,师父大人,您昨天的行为,让我很生气呢,生气到想要把师父大人您这种萝莉便器卖掉的地步。”

拉斐尔瞥了眼女孩浸在凝胶媚药婚鞋里的幼嫩萝足,拍了拍自己裸露着的软糯大腿,用夹带着淫靡词汇的崇敬语气请求着已经是她萝莉便器的师父。

“师父大人~,为什么要站着呢,这样的话,您的白丝萝莉骚足估计会很难受吧~,来,要不要坐到徒弟这儿来,呐,表现好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把药给你哦~”

尽管现在特蕾莎的力量当然无法让她自尽,可是过于激烈的调教已经让这只幼萝逼近彻底崩坏的边缘,就算拉斐尔专门给特蕾莎调配了安定心神的药物,也没能阻止幼龙不时的自残,尽管那些伤痕也会在顷刻被她旺盛的生命力所修复。

明明答应过不再一边喊师父一边中出这只幼萝便器,但就像现在这样,只要想喊,拉斐尔还是会在调教女孩的时候,用曾经的那份纯稚的语气,喊出一声声师父。

但现在菊穴里还塞着肛珠的女孩,怎么想都不可能主动坐到拉斐尔的怀里。

“哦~师父大人的杂鱼菊穴估计有些难受吧,夹紧了,主人帮你拔出来哦~”

关切的语气与淫猥的话语诡异的混合在一起,再加上拉斐尔轻舔嘴唇后的坏笑,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只是想要欺负这只女孩。而尽管刻在女孩小腹的契约让她能够操控幼龙的身体,可她更喜欢的,还是欣赏女孩在绝望中作贱自己的神情。

被调教过的幼萝下意识的遵从了主人的命令,因为媚药而昏昏沉沉的女孩却没有意识过来一件事——如果要拔出来的话,为什么会让她夹紧呢?

魔王站起身,不怀好意的凑近这只根本就没有停止发情的幼女,她握住那半截从裤袜开孔裸露在外的如同尾巴一样扭动着的肛珠,然后用力将它从女孩娇嫩淫乱的菊穴中拔出。每当与女孩后穴型号不符的一颗颗的肛珠滑过女孩柔嫩紧窄的淫媚肠肉,不止的软媚娇吟就会冲上更加高昂的旋律。

“唔?!咿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伴随着这只花嫁幼萝混合着惨叫的发情媚叫,灌入特蕾莎娇嫩菊穴的灌肠液也顺着她滑腻软糯的白丝萝腿流到地上,如果不是拉斐尔还抱着她,这只萝莉便器估计已经瘫倒在地上这滩混合着各种液体的水泊中了。

但说实话,已经快习惯了。

前天睡前,女孩被一字马地绑缚在拉斐尔的卧室,柔嫩香滑的白丝美腿被绳索悬吊在天花板上,粉嫩软糯的萝莉雏菊和肥软柔媚的杂鱼嫩穴在这样的动作下沦为任人采撷的玩具,等到日光微晞,她才被解开束缚,像条萝莉牝畜般倒在魔王床边休憩。而昨天自杀的行为更是触怒的拉斐尔,享受完每天的淫奸地狱后,她就被悬挂肛钩和绳索吊缚在半空,,而这只实在太累的便器淫萝勉强睡着了片刻,就被今天的晨起玩弄生生的肏醒。

反正也逃不掉,反正也死不了,自己能做的只有默默承受拉斐尔的凌辱,直到理智彻底崩坏,才能迎来解脱。

拉斐尔将女孩搂入怀中,灵巧的手指像使用萝莉飞机杯般的握住女孩纤柔软嫩柔弱无骨的柳腰,软软的香舌顺着特蕾莎柔嫩的耳廓缓缓滑动着,湿哒哒地留下粘腻的水痕,以及伴随着温热吐息的低语。

“师父大人~怎么又让这些灌肠液流出来了?唔,果然还是肏少了师父大人这只淫贱幼畜呢。”

充血勃起的扶她肉棒宛如鞭子般抽到女孩肥糯软弹的萝臀上,仿佛烙铁般的触感让女孩小口中吐出发情的高亢呻吟,然后得寸进尺般的隔着白无垢的轻纱,在幼龙两瓣挺翘幼臀的缝隙间摩挲着。而这几天被残忍凌虐和粗暴侵犯的记忆一股脑的涌上女孩的小脑袋,让这只已经被调教多时的淫贱幼萝俨然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念头。

“呐,怎么不像之前一样的反抗呢~师父大人要是这样的话,可一点意思都没有呢。”

拉斐尔优雅的旋身,抱着这只淫贱幼萝坐在椅子上,女孩肥糯软弹的臀瓣已经被她的扶她肉棒拨开,已经流出先走液的马眼轻轻舔舐着粉嫩菊蕾,只需要轻轻的挺腰一捅,就足以贯穿这只身着婚纱的幼龙便器。

“不,不要,快点松手……让我休息一下”

醒转过来的特蕾莎总算发出了弱气到极点的告饶,但半推半就下穿上婚纱和许下约誓的她早已经没有了反抗的立场,而身上刻蚀在灵魂里的卑劣契约也让她现在失去了拒绝的权利。这样可爱的告饶根本就不会让这只魔王对她有丝毫的怜惜,只会让她享受到拉斐尔那满是占有欲的玩弄。

“呐,既然师父大人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放了师父哦~”

拉斐尔像是多年前被特蕾莎呵斥过的那样,乖巧的松开搂住女孩纤柔腰肢的小手,可她哪有这么好心,从女孩身下滑下的小手偷偷的握住了连着特蕾莎阴蒂环的银链,等待着这只理智已经扶她肉棒搅成糨糊的幼龙落入如此简单的陷阱。

特蕾莎发软的白丝玉腿颤抖地支起今天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身体,可甚至还没有站起来,从阴蒂处传来的致命快感就如同毒药般袭击着这只毫无防备的花嫁幼女,让她的小脑袋在顷刻间陷入空白。还没有完全站起的身体如同私用萝莉飞机杯般滑落,让本就对齐拉斐尔扶她肉棒的娇嫩菊蕾被毫无怜惜的贯穿。

幼龙娇躯的重量恰好让扶她魔王粗壮狰狞的性具捅开了后穴软糯的肠肉,抵到了这只幼萝便器菊穴的顶端,已经被拉斐尔调教完毕的娇躯只能感受到足以成瘾的快感,而这份快感与刚才因为脑袋断片而滞留在身体里的欢愉混合在一起,让这只明明已经完完全全沦陷成拉斐尔形状的萝莉幼妻在潮吹的同时发出一声软糯到近乎融化的媚叫。

尽管已经被拉斐尔中出内射过不知道多少次,特蕾莎被高潮瘫痪的意识也用了几分钟才慢慢恢复过来,带着媚意的柔软娇息从最近只被拉斐尔拿来口交的小嘴中吐出,娇嫩的幼躯像肉铠般被拉斐尔撑起,只要有轻微的晃动,插在女孩肛穴的扶她肉棒就会毫不留情的碾过这只幼奴后穴每一处敏感的软肉,然后赐予这只幼躯已经在药物和淫纹的作用下无可救药的屈服于快感的幼女身体最渴望的高潮。

“拉斐尔,你!呜啊,别,别动,又要去了,等等?!我知道错了,快,快停下。”

求饶不会换取悲悯,唾骂不会得到同情,无论特蕾莎去做什么,等待她的只有被拉斐尔玩弄的命运。

“师父大人,您知道吗,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呢~”

柔软的唇瓣含住女孩敏感的耳朵,湿热的吐息顺着耳廓袭向幼龙昏昏沉沉的小脑袋,湿漉漉的娇嫩香舌伴随着皓白银牙的轻咬,贪婪的掠过女孩耳朵上的每一寸肌肤。

“如果师父大人当初愿意放我走的话,我说不定还会有些舍不得呢,可是,师父大人既然选择彻彻底底的废了我,那我可要好好的回报师父大人呢。”

“呜啊?!”

女孩的挑逗让这只幼龙便器下意识地缩紧了全身的肌肉,却无意中夹紧了还在她后穴中肆虐的扶她肉棒,敏感娇嫩的肠肉被冠状沟剐蹭着,那份快感顺着骨髓滑上已经被搅得乱七八糟的小脑袋,让她又重新享受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师父大人真是个废物呢,动不动就高潮了,呐,有人要来了,师父大人如果在别人面前去了的话,哼,下午就把你这种玩腻了的废物雌畜拿去卖掉~”

门扉滑动的声响让还在欺负女孩的拉斐尔望着门外,只是一瞥,她就看穿了魔法下的伪装,像这样已经成为定番的无用刺杀,曾经也是拉斐尔难得有些喜爱的游戏,但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些了,毕竟她心心念念的女孩,已经被她搂入了怀里。

“魔王殿下,联军刚刚用使魔送来了篇檄文,您是否要看一下?”

花嫁幼女在魔王身上娇媚求欢的淫靡画面让这只精灵心中一颤,但很快她就稳住了心绪,攥紧了手中藏在手中的法杖。如果在这里她不能阻止这堕落肮胀的魔王,那这样的情景也同样会降临到她的族人身上。

“嗯,给我递过来吧,我现在也不太方便呢~”

尽管拉斐尔是魔族的君王,但在不少追随她许久的魔族眼中,这只当时心灰意冷的懵懂魔王,更像一位惹人宠爱的妹妹,所以无论发生了什么,跟随魔王许久拉斐尔的书记官都不会如此毕恭毕敬卑躬屈膝。何况,仅仅是这种程度的魔法,恶神的眼瞳一眼就足以洞穿这些虚妄。

拉斐尔挺了挺腰,扶她肉棒乘机肆意的搅动起死死绞住她冠状沟的幼女后穴,怀中软嫩幼躯传来的痉挛清晰的向她表达了这只萝莉幼妻即将高潮的信号。但这位魔王可不会放过欺负特蕾莎的机会,尽管法杖已经向她瞄准,尽管咒语已经通过缄默诉出,可拉斐尔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出来一样,只是握住了女孩的鸽乳,拨弄起她早已充血突起的柔嫩乳尖。

至于没什么没有穿上乳环,当然并非是出于对特蕾莎身体的怜惜,只是坚硬的乳环会影响到拉斐尔品尝这只淫乱幼萝的萝莉奶汁。

“拉,拉斐尔,你要干嘛?唔啊,别,别动,不要,等等,我不想再去了!”

已经独属于拉斐尔的幼龙散发出的淡雅香味乘机涌入魔王的鼻尖,然后黏糊糊的攀上她的理智,而作为回应,拉斐尔贪婪的吻上了女孩柔嫩雪腻的脖颈,在上面留下绯红的唇印,盛满肉欲的香舌在齿痕旁缓缓地蠕动,一点一滴着攫取着特蕾莎的甘甜。

“师父大人,既然不想高潮的话,那么接下来,可不能再去了哦,不然连自己的高潮都没办法控制的废物肉便器,估计也只能卖掉了。”

像对待萝莉飞机杯般的举起这只幼萝被锁链束缚住的双腿,优雅轻盈的躲过即将命中她的光束。卑劣的恶神享受着每一场世间的嘻戏,但现在她与这只精灵进行这场无用的交际舞,只是因为一个相当无趣的理由——想要现在被当成萝莉肉铠的特蕾莎,展现一次当众潮吹的丑态。

“拉斐尔,呜!你,你还要这样羞辱我吗?咿!”

“为什么不呢,师父大人这种只剩下嘴硬的萝莉便器,不就是应该好好的管教一下吗?”

四周的元素随着精灵晦涩低沉的咒语而流动,作为魔法师,她本不应该前来刺杀面前这位魔王,可身负“勇者”的名号,神明的赐福,她有自信能够抗住魔王的一击,随后再用一发魔法收割掉面前女孩的生命。

可——

“这是在干吗?”

明明已经发觉出了一切,却还是如同没事般继续她那淫靡的游戏。

“恶心!”

淫猥的景象让少女生理性地发出一声唾骂,而魔王那副对待游戏的神情更是让她紧握着法杖的右手在憎恶下随着咏唱而颤抖。

是有人来刺杀拉斐尔了吗?唔,只要杀了拉斐尔,自己就能解脱了吧。

拉斐尔的扶她肉棒随着她躲闪的动作敲击着怀中萝莉便器后穴粉嫩的软肉,每一次的进攻都在撕扯着开发过的软糯嫩肉,试图在这只萝莉的菊穴开垦新的疆土。可尽管这样毫不留情的玩弄近乎虐待,那份被肆意肏干的快感还是如同成瘾的毒药般将她仅存的理智和逃离的幻想摧毁地一干二净。

“呜!菊穴,唔啊,好舒服,嗯啊?!轻点,唔,要,要去了,不要了,不想要了,会,会坏掉的,咿?!”

“呐,大姐姐,是要刺杀我吗?可是大姐姐知道吗?上次想要刺杀我的,就是我怀中这只已经被调教成私用萝莉便器的家伙呢。”

魔王空灵的声音伴随那只幼女的娇媚呻吟回荡在这间并不算宽广的办公室里随着,刺骨的寒意随之袭上了这只妄图刺杀拉斐尔的精灵,释放的魔法顷刻间散去,那怕是乌鲁锻造的法杖也随之化为齑粉,如同伶仃的旅者般飘落到地上。

哪怕溃败的前线,吞噬生命的瘟疫,还有主降派的阻挠,让与刺杀适性极差的她只能孤身前往,可是,她不能退缩,她是受到神明赐福的勇者,是应该讨伐魔王的英雄,也是自己妹妹尊敬的姐姐。

拉斐尔轻蔑的望着精灵拔出的神剑,哪怕神性已经荡然无存,上面还是依稀可见不知何意的神谕。

“那么,大姐姐。你可以告诉我吗?你的祷告为谁轻述?你的咒语又是在希求哪位神明的垂青?”

怀中的便器时候没有影响到这场已经注定的战斗,拉斐尔平静的望着她手中作为触媒的圣剑,和在上面的凝聚残破的神格。

“可是,没有办法了哦,她们都死掉了哦,只有我,只有我还活着呢~”

轻移莲步,拉斐尔便抱着怀中的幼龙,凑在了这只精灵的面前,堕落的神明仅仅只是轻轻一瞥,精灵手中劣质的神影便化为破碎的星光,散落一地。如果真的有所谓的魔王,那在至高无上的神权面前,估计也只能败北饮恨,可是,她是恶神啊,哪怕是一模一样的咒语,哪怕是她们留下的神谕,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无论悬尸还是火焚,你们这些盲目的信徒,对‘我’的尸骸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哦~”

比较自己绝对是不会死的,为了“她”,为了能够再见“她”一面。

又是“她”吗?如果是很重要的人,为什么会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人,为什么最近总是会想起那个空无的存在呢。

“好啦,游戏结束。”

并非是对这只精灵说的,而是对已经高潮败北的师父大人说的。

拉斐尔空渺的目光收起,重新注视着这只可爱的幼龙,这只已经食髓知味的幼龙便器没有多久就选择了屈从,曾经自诩高傲的幼龙如今只能纯粹地顺从内心的渴求与肉欲,发出一声声淫靡的娇媚呻吟。

至于反抗的想法,如今已经一丁点儿都没有剩下,现在嘴硬穴软的萝莉牝畜估计没过多久,就连最后的嘴硬也不会有了吧。毕竟已经彻彻底底的坏掉了,变成了自己专用的用来倾泻欲望的性玩具,这样的家伙,等到自己用腻之后,便只有被丢掉的命运了。

才怪,自己不可能会用腻师父大人这种好用的花嫁便器的。

“为何,这份力量?为什么,魔王,告诉我啊!”

这种步入神境的力量本应该轻而易举的颠覆战场,可是,为何战线还会焦灼至今,她是把其他种族当成玩具,还是把这场战争当作游戏?可笑,呐就因为这样无趣的理由,自己妹妹就沦为魔族的俘虏,至今生死不明。

可拉斐尔自己也不清楚答案,只是从再次得到幼龙开始,仿佛打开了心结般,她已经快完全拾回自己曾经的权柄,没有给精灵吐完话语的机会,蔓延的黑暗便覆盖了这只还在做着无谓反抗的精灵。

拉斐尔怀中的幼女在野蛮粗鲁的肏干下已经双目翻白,粉嫩软糯的香舌从女孩樱红的小口中无助的滑出,甘甜的香涎滴滴答答地顺着的花嫁妆点的奶腻幼躯落在地上。

满满的扶她精液灌注进这只香软幼萝的菊穴里,近乎要然后用近乎想把她使用到肛脱的力气将扶她肉棒从紧紧绞吸着的淫贱后穴中抽了出来,哪怕可怜的幼龙潜意识地夹紧了菊穴,满溢的白浊液体还是如同瀑布般滴落在地上。

这只精灵已经通知了卫兵前来处理,而繁重的工作也在自己不甚满意的服侍下处理干净,那么既然接下来没有什么事情,就该到了到了好好疼爱师父大人的时间了~

“呐,昏过去可不行呢,我可不想肏一只和尸体差不多的幼畜,所以,还是得要醒过来呢~”

烧灼灵魂的剧烈刺痛让特蕾莎重新取得了意识,可哪怕再不愿意,在契约的加持下,她只能同提线的布偶般,顺从拉斐尔的一切命令。

幼龙无神的眼瞳呆滞地望着拉斐尔,反正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解脱,自己未来也只有被当成玩具来随意使用,想要玩弄的时候就当成消耗品来挥霍,稍微玩腻的就像垃圾般丢在一旁,等到彻底失去了欺负自己的欲望后,那个家伙估计就会如她所言,把自己卖掉吧。

不过,卖掉吗?或许也是一种解脱呢,至少,还可以去希求自己新的主人,和拉斐尔相比能够稍微的温柔一点。

拉斐尔扯着幼龙绀紫色的长发,将这只近乎昏厥的萝莉粗暴地拽起。

“师父大人,我知道您在想些什么,放心啦,我保证会把你卖到嫖资最便宜的妓院里,如果实在没有人愿意买你这只母狗的话,我也会把您送到城中的福利设施里去哦,师父,我最喜欢的师父大人,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呢~”

“报答吗?呵,拉斐尔,我……呜!”

魔王像对待战利品般地抱起幼龙,然后将这只刚被自己淫奸过地柔媚幼萝抗在肩上,尽管两人并没有多大的体型差,但这样的动作对现在的拉斐尔而言远远谈不上费力。

毕竟现在身上满满都是晶莹的爱液与白浊的精浆,为了不散发出异样的淫臭,每天频繁的洗浴是相当必要的。

恰当好处的水温让特蕾莎紧绷的四肢重新放松,或许是害怕拉斐尔真的把她卖去妓院,面对有些过界的动作,她也乖巧地没有做出半点反抗。

因为扶她精液凝固在上面而板结起来的紫色长发被拉斐尔仔仔细细的梳理好,后穴里残留的白浊液体与灌肠液的混合物也顺势的清理干净。

“呐,师父大人,被我肏的时候,应该很舒服吧~”

魔王捧住女孩幼嫩奶白的玉足,将足趾间的媚药凝胶给清理干净,顺便仿若无意的轻轻搔弄着女孩敏感到过分的足心。

带着瘙痒的快感从被媚药开发调教过的萝足顺着血液冲向大脑,这种刺激显然超乎了特蕾莎的想象,脑袋在刹那间便变得空白,连带着本应立刻发出的娇吟也断片般滞留在口中,等到拉斐尔停下的间隙才重新恢复过来

“——唔!等,等,咿哈,我,停下,嗯啊?!”

戛然而止的欺负恰好卡住了女孩接近高潮的崖壁上,望着幼龙那副略显失落的神情,拉斐尔嘴角微挑,将女孩摁在浴池边。

“呜?!”

幼龙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的身体再一次紧绷起来,可拉斐尔却只是将女孩从水中抱起,然后用魔法烘干了特蕾莎沾满温水的长发。

“呐,怎么啦,师父大人刚才是在期待什么吗?嗯,我想想,不会吧,师父大人应该不会欲求不满到这种淫乱的地步了吧。”

刚刚洗浴过的幼女如同出水芙蓉般怜人,本就雪腻的柔嫩肌肤在热水的温润下染上带着生机的樱粉色,娇软柔弱的幼躯散发着香香软软的温热气息,如同暮春略显燥热的微风,扰动着拉菲人的情欲,而可爱的小角如同独特的发饰一样的点缀在绀紫色的柔顺发丝里,让拉斐尔满是宠溺的摸头带来不一样的触感,晃动着的纤柔尾巴在不安下缠住了拉斐尔的大腿,就像欲求不满的萝莉母狗般,勾引着拉斐尔的玩弄。

“我才没有。”

“真的没有吗?可是,为什么师父大人要露出这样失落郁闷的表情呢?”

魔王冷笑一声,蛮横无礼地拉住了特蕾莎白皙的柔荑,然后拽着这只女孩离开了浴池。

“轻点,呜!”

柔嫩敏感的白皙莲足生生的踩在地上,从娇软足心传来的快感让幼龙刚刚洗净的身体差点重新陷入了高潮。

女孩的小手因为羞赧而微微发烫,她厌恶的甩了甩手,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挣不开拉斐尔攥的如此之紧的手掌。

“没有就是没有!”

“哼,师父大人真的很可爱呢,明明昨晚已经是一只撅着骚软萝臀哭着求我后入的萝莉牝畜,明明今天上午还趴在办公桌下给我进行口交侍奉,但现在却还是能够恬不知耻的装出这副高傲清冷的样子呢~所以,就算已经被我使用过这么多次了,也应该可以卖一个好价钱吧~”

这样说着,拉斐尔推开寝宫的房门,拖着这只幼女坐到了床边,她随手拨动了下旁边接在天花板上的秘银肛钩和柔韧绳索,然后勾下天鹅般的雪颈,品尝起娇媚香软的幼萝。

“既然最后,再好好欺负下师父吧。”

拉斐尔又一次将特蕾莎推倒,然后压在了这只幼龙柔软的身上,两瓣樱唇夹住了女孩左边粉嫩的乳尖,灵活滑腻的香舌绕着这颗因为兴奋而变得血红的宝石缓缓滑动着,魔王宛如凝雪的皓腕也没有闲着,熟练的攀上奶糯的雪乳,然后用娴熟的手法揉捏起来。

“呜啊?!”

特蕾莎发出一声可爱的高亢酥叫,却顺从的没有半点挣扎和唾骂。

作为龙族这种卵生的动物,她从来都没有泌乳的必要,可已经被剥夺权柄的虚龙其实已经与凡人无异,再加上拉斐尔的开发与调教,让这只尚未完全成长的幼女,居然能够分泌出甘甜的乳汁。

娇小的鸽乳里并没有多少乳汁的储量,仅仅只是舌尖轻微的榨取,就将那些甘甜的奶水掠夺的一干二净。

幼龙身上那套破损不堪的情趣婚纱已经换成了宽松的睡裙,久违地重新拾起那副邻家女孩般单纯可人的形象,酥软弱气的咕噜声随着拉斐尔对待宠物般的轻柔抚弄而不时地从两瓣樱唇间滑出,单凭现在两人如胶似漆的样子,恐怕大多数人都只会认为两人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吧。

因为喜欢师父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所以已经不想再体会半分的别离,这样满是爱恋的毒药早已经渗入拉斐尔的灵魂,泛滥的占有欲与想要对幼龙的宠溺造成的割裂,让拉斐尔对特蕾莎喜怒无常的态度,较之她乖戾的性格都显得过于扭曲了

拉斐尔舔了舔嘴角的萝莉香乳,将锁链重新连在特蕾莎的阴蒂环上,然后站起身用力拽了一下。

夹带着快感的痛楚让特蕾莎仓皇地宛如无家可归的幼兽般从床边爬了起来,身上几乎没有拘束具的轻便感让她这几天难得的感受到半分自由,除了这几天除了拉斐尔的扶她精液几乎什么都没吃过的身体有些疲软乏力外,她真的有了一丝已经从拉斐尔身旁逃离的幻觉。

“咿啊!”

阴蒂传来的足以让这只幼萝便器抽搐的快感,这只已经被调教到随时都在发情的幼畜在这样的快感下轻而易举的就陷入了高潮,晶莹的萝莉爱液从肥糯的娇嫩稚穴里滴滴答答的滑在铺在地上的柔软地毯上,纤柔笔直的柔嫩玉腿下意识地绷紧,可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更加强烈的无力感便袭上了她的身体,让这只拉斐尔的私有便器险些跌落到地上。

“地毯被师父大人弄脏了呢,算了,反正也要把您这种萝莉母狗卖掉了~”

癔症般的幻觉既然已经散去,那么冰冷残酷的现实对这只幼龙而言,唯一能等待的,便是生命的终焉。但拉斐尔几乎剥夺了她的一切,却唯独给她留下的虚龙悠长的寿命以及不会成长的身体,也就是说,甚至死亡这种解脱,对她而言都是一种奢侈。

“快点啊,师父,我可是要带你去游街呢~”

咕噜——

可爱的声音并不算尖锐,但对就在身边的拉斐尔而言,却没有可能会错过任何一个音节。

也对,因为自己不要进食,就忘记了现在已经同那些生灵毫无区别的师父,会感到饥饿这种事情。若是平时,特蕾莎还有扶她精液作为果腹的食物,可今天早上那心不在焉的服侍,让她连这种赏赐都没有蒙受了。

但没有任何的怜悯,对于已经玩腻了的,即将出手的肉便器,身为主人的拉斐尔,只要想对待货物一样对待幼龙就好了。所以就算这只是一场假戏,可为了好好教训下自己的师父大人,演技怎么都该逼真一点呢。

已经从内殿走出,耳畔不时传来来往路人对幼龙评头论足的轻语,尖锐的视线也不断地从上到下的扫过幼龙略显单薄地柔弱身体,但这种视线并不像拉斐尔的那般满是情欲的粘腻,目光汇聚的焦点也并非在特蕾莎身上。

但无论如何,在众人的视线中像小狗一般被牵着行走还是让特蕾莎羞赧到双腿发软的地步,何况,还是被拉着拴在阴蒂环上的锁链。

“怎么还是这么慢,都快开始了!”

拉斐尔回头望了眼幼龙,有些愠怒的拉了拉手中的锁链,随便无视了女孩因为快感与疼痛沾满全身的冷汗,尽管还早,但她可以故意挑了最远的路线。

魔王却言行不一的站在路边的摊贩上,上面售卖的并非常见的情趣玩具,而是供想要扮演情侣游戏的魔族,用来交换爱意的戒指。

又拽了一下手中的银链,身后的女孩一个踉跄,忍着身体的异样追上了拉斐尔的脚步,然后便驻足在正在挑选商品的拉斐尔身旁。身上被魔王施加的魔法固然可以让她柔嫩的娇躯免受尘灰的叨扰,可并没有免除敏感的莲足踏在地上带来的折磨,而拉斐尔的催促和拉拽,也根本就没有给她小心翼翼行走的余裕。

“呐,师父大人,不会,这就要去了吧?”

她说的没错,幼龙肥糯的稚嫩雏穴已经被甘甜清润的爱液濡湿,阴蒂和足底传来的剧烈的快感让她发软的身体愈加难以跟上拉斐尔的脚步,刚刚换上的衣裙已经被冷汗浸的半透,哪怕她竭尽全力地想要抑制住高潮的欲望,可溃堤的洪水却轻而易举的将她这些坚持彻底摧毁。

“那,没事的哦,师父大人可以随便高潮哦,毕竟,如果大家看见师父大人外纯内骚摇尾求欢的卑贱样子,估计会更好卖掉吧~”

这些廉价的玩具并不合拉斐尔的心意,而她却收起对幼龙含着的痴恋,继续凌虐着已经成为她所有物的可怜幼龙。

“唔?!”

电流流过幼龙的阴蒂,扯断了苦苦支撑女孩的最后一根稻草,伴随着难以分辨的娇软呻吟,一堆纤细匀称的萝腿叉开,特蕾莎便顷刻间瘫坐在地上,柔软稚嫩的身体随着潮吹的快感痉挛着,淫靡到察觉不出半点幼龙先前清纯可爱的模样。

“不行了吗?可是,我还没有允许师父大人休息呢,那么,师父大人,还是乖乖的站起来哦。”

没有拒绝的权利,特蕾莎就像人偶一样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可不断的高潮早就将她地体力消磨殆尽,加上这几天没有吃上半点正常的食物,她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

“算了,我还是抱着师父大人吧,”

轻轻搂起这只惹人怜爱的幼女,稚嫩的身体仿佛刚打发的奶油般柔软,仿佛都会在手中缓慢的融化,自从心心念念的女孩落在了拉斐尔的手中后,每一次因为玩过了而昏厥过去的幼龙,都是由她抱去浴池简单洗浴后,重新丢在床上继续每天淫靡的游戏。

拉斐尔并没有过于怜惜快被她玩坏的幼女,连在女孩阴蒂环上的锁链随着魔王的步履摇晃着,让已经被凌辱到意识模糊的特蕾莎不时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吟。

“唔,到了呢~,也该醒来了吧,母狗~”

自己果然还是没有狠下醒来将幼龙玩弄到彻底崩坏,虽然也不多就是了。

带着幼龙来到已经让书记官备好的顶层包厢,熟练地将房门反锁,然后将幼龙丢到了靠在窗边的沙发上。

“呜啊!”

命令让特蕾莎挣扎的从床上爬起,尽管她并没有力气站起来,可如果只是趴在床上,女孩还是勉强做的到的。

“这是……那儿……”

从问题从口中发出的那一刹,她就反应过来了自己的现状,拉斐尔总会时不时的威胁自己要把自己卖掉,所以就算是今天,她也存留着拉斐尔仅仅只是在开玩笑的幻想。

“当然拍卖行啊,我不是说了要把师父大人您卖掉吗?”

——她没在开玩笑,拉斐尔的确已经玩腻了自己。

“拉斐尔,真的……真的要把我卖掉吗?我,我会乖乖听话的——”

这种比特蕾莎能够接受的终局更加悲惨的未来,才能够让幼龙从意识崩坏的情况下挣脱,能够像现这样在自己面前告饶。

比其当妓院的用来接客的廉价妓女,或者作为社会公共设施的劣质便器,那当拉斐尔专属的玩物,还是更容易接受。

“少骗人了,前天中午在哪儿偷偷自残的是谁,昨天晚上想要自尽的又是谁?师父大人就是个骗子,无论是之前要一直保护我诺言,还是前几天要做我幼妻的誓约,您又有那一个做到了!——而且,玩腻了的玩具,就算再耐用,不也该丢掉,或者卖掉换新的玩具吗?毕竟,师父大人全身上下都被我玩过了呀,无论是初吻,还是初夜,又或者是……”

真的受够了,受够了被当作玩具来摆弄,受够了曾经的徒弟冷漠地嘲弄,受够了自己注定黑暗的未来——

像是破罐破摔般的,幼龙晃了晃头,憋出了半句有气无力的反驳。

“不是的,唯独,唯独初吻没有给你,无论怎么说,你对我而言都是她的……唔!”

特蕾莎被暴起的拉斐尔压倒在身下,小脑袋重重地磕在了沙发边上,带来阵阵迟钝的痛楚。

“都是什么?”

都是我用来排遣对她思恋的廉价替代品。

——被拉斐尔推倒在地上,特蕾莎总是冷静下来,她明白自己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这样回答拉斐尔,不然,拉斐尔可能就会把她强暴后挂在城墙上,或者是废掉手脚当作便器来使用。

不对,如果是拉斐尔的话,更有可能的是她想都想不到的残酷凌辱。

“回答我啊!”

“唔?!”

回答疑问的冲动一瞬间的盖过了她的理智,幼龙似乎忘记了,作为拉斐尔的私用萝莉便器,只要是面前的魔王想要干的事情,那她貌似并没有反抗的权利。

“都只是……唔……一个,一个替代品。”

“替,代,品吗?谁的?!告诉我,是谁!”

小手不自觉地扼住了身下幼女柔嫩的咽喉,满带嫉妒的愤怒让她有些失控地将情感斥诸于暴力,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下的女孩早已因为窒息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察觉出自己失格的魔王缓缓松开自己蹙起的眉头,她埋向女孩散落两旁的紫发中,顺着特蕾莎的肩胛轻咬住女孩柔嫩的脖颈,尖锐的犬齿轻轻摩擦着如同凝脂的皮肤,但这样的接触远远不能满足拉斐尔内心的渴求,她松开掐住女孩的娇嫩柔荑,像是为了报复特蕾莎刚才的僭越,粉糯的小嘴探向女孩两瓣樱红的薄唇,随后灵巧柔软的香舌便探入女孩的口中。

“唔?!嗯……唔姆……哦呜……哈啊……”

意料之外的举动让特蕾莎甚至都来不及做出太多的反抗,没有招架多久便只能灰溜溜的向只知一味索取的拉斐尔缴械投降,无从反抗的舌头被拉斐尔娴熟的玩弄裹挟,在这场近乎欺辱的嬉戏下,沦为供拉斐尔消遣的玩具。

窒息的痛苦尚未完全缓解,就被拉斐尔略显粗暴的深吻续上,幼龙小脑袋随着嘀哒哒的水声被搅的黏黏糊糊的,红潮逐渐顺着柔嫩的奶白脖颈爬满雪腻可人的娇靥,可仅仅是接吻的接触理应无法让拉斐尔的欲望感到半点餍足,而这种程度的欺负也应该只是下一步凌虐的铺陈,但这次不一样——

唇瓣分开拉出的温热丝线落在特蕾莎的身上,但魔王却只是望着幼龙,妖冶的轻舔了下嘴角残留的香涎,然后尽显优雅的嫣然一笑。

“师父大人,您是想让我生气吧,那么,恭喜您哦,您这只谁都可以肏干的废物萝莉母狗成功的达成了目的呢。”

还是想知道啊,抢走师父大人初吻的那个人,究竟是怎么样的,肯定和自己不一样吧,不需要像自己这样强迫,就能同师父十指交缠,耳鬓厮磨,促膝谈心。

“本来都说过是最后一次肏您了,可您这种动不动就在勾引我的萝莉母狗,实在是让我很难拒绝啊~”

解开身上的便服,拉斐尔胯下的凶恶肉棒抵在幼龙柔嫩的阴阜上,两瓣试图保护女孩的软糯贝肉早已经被晶莹粘腻的爱液浸湿,在狰狞的扶她肉棒下雌伏成毫无抵抗里的劣质屏障,而樱红色的充血阴蒂连这样的庇护都无权拥有,在阴蒂环的拘束下,只能够沦为任由拉斐尔蹂躏的玩具。

拉斐尔将幼龙粗暴的摁在窗边,让她能够清晰的看见拍卖台上发生的一切,顺手用力拽了下手中的银色长链,幼龙随之发出的淫媚娇叫勾起了她残虐的欲望,紧夹着的没有给幼龙任何准备的机会,已经内射过女孩子宫无数次的肉棒轻车熟路的拨开柔嫩软鲍,随后熟练的捅开已经被蜜液润滑过的穴道,而软糯温热的膣肉像是在回应一般紧紧裹着拉斐尔的扶她肉棒,开始一阵阵的吮吸起来。

“师父大人果然是只天生的杂鱼便器,才肏了几天,就淫乱到了这种样子呢。”

抱住女孩因为快感而连夹紧也做不到的柔弱双腿,然后紧接着将胯下凶恶的巨物顶入女孩柔嫩的宫口,甚至都没有受到多少的阻滞,便习以为常的进入到特蕾莎的子宫。

“舒服吗?师父大人这种废物幼穴,如果要能拿来给我爽的话,怎么样也要用上那和您一样没用的宫房吧。”

子宫奸早已经是习以为常的凌虐,幼龙甚至没有感受到多少痛苦,就径直的堕入快感的深渊,稚嫩宫房里的柔软媚肉被肆虐的巨龙蹂躏着,本不应该作为性器的子宫像拉斐尔的肉棒套子般被随意的玩弄,让光滑的小腹被扶她肉棒肏出令人心悸的突起,随着抽插的动作,让人担忧女孩的身体会被毫无怜惜的凌辱捅破。

透过床边单向的魔法障壁,幼龙能够清楚的看见拍卖台上发生的一切——尚未来的及调教的少女们在鞭笞下被迫台下素不相识的扶她魔族口交,用来彰显这些未来便器的价值。

“啊,师父大人看见了吧,那些少女,因为没有费力调教的价值,就被当做赠品来勾引台下魔族的欲望,等到拍卖结束后,消费一定数额的贵客就可以随便挑上几只带走,而免费的东西吗,如果不是特别喜欢,应该没人会珍惜吧——就和师父曾经对我一样呢。”

感受着自己最后一句发出的同时幼龙传来的颤动,拉斐尔挂着可爱的坏笑继续肏弄着身下这只幼萝便器。尽管她并不喜欢足以把人活活肏死的凌虐,但她也并不像去严令禁止这些行为,就像她现在这样对待师父是因为师父的背叛,魔族如此对待外族,也是因为被那些自诩高贵的种族当成了虫豸,

“师父大人怎么又和条母狗一样在叫春啊,嗯,不过就算用了这么多次,师父大人这种萝莉幼畜还是这么好用啊~”

已经没有反抗的想法了,可爱的萝莉便器在插入的一瞬间就变成了发情的雌畜,顷刻间进入状态的淫乱幼畜开始像只真正的便器般扭动起柔若无骨的纤细柳腰,晃动着肥糯软弹的萝莉肉臀,迎合起拉斐尔拔插的节奏。

拉斐尔用力抽打了下特蕾莎的幼萝淫臀,肥糯的软肉摇晃出淫靡不堪的妖冶臀浪,那份臀肉滑入指尖间隙的柔软触感,让拉斐尔贪恋的用力揉捏起这出幼龙身下唯一有些肉感的部位,而有了这样肏干花嫁幼萝的配菜,她更加不知轻重的在幼龙的宫房里肆虐起来。

“呐,师父大人,拍卖会要正式开始了哦,您好好学习一下,到时候的表现可不要让我失望呢。”

娇媚的淫叫逐渐变得虚弱,在高强度的玩弄下,幼龙的生命已经宛如风中的烛火飘摇。可尽管在床上被魔族肏死的便器并不算少见,可是这种程度的解脱,对特蕾莎而言也只是无法触及的奢侈。

“不会坏掉的肉便器用起来可真是方便呢,果然,师父大人这种废物对我而言,也只有这种用处了吧。”

用魔法死死的钳住女孩柔嫩的雪颈,早已经失去力量的萝莉幼畜理所当然的感到了窒息的痛苦,在这样的痛苦下,女孩本应开始无用的挣扎,可是,本质已经是一只受虐母畜的幼龙却露出满是情欲的红潮和近乎扭曲的渴求。

“还不够呢,师父大人,能不能有点用啊!”

感受着女孩愈加紧致的雏穴,拉斐尔加大了钳住女孩的力度,天鹅般的雪腻脖颈上被捏成肉眼可见的凹陷,充血勃起的扶她肉棒如同锻造后的秘银棒,在已经被耕耘成性器的子宫里倾泻着欲望。

“唔啊,师父大人,我收回那句话,看来就算是您这种废物,勉强有点用的嘛~”

扶她精液汩汩的灌入的女孩的宫房,拉斐尔趁势松开了幼龙的咽喉,重新呼吸空气的欢愉与被内射高潮的快感将这只幼龙的理智彻底榨干,在她大脑完全空白的刹那,姗姗来迟的对死亡的恐惧才让这只萝莉肉棒套子第一次在拉斐尔面前失禁。

多余的白浊精浆被浇灌到茶几上还算精致的蛋糕上,奶油与腥臭的精液搅拌在一起的诡异混合物,就是这只幼龙今天中午的佳肴。

“滚下来,把办公桌用您高贵的小嘴舔干净吧,顺便把您今天的午餐给吃了,哦,对了,失禁了那片地方就不用您这条淫贱的萝莉幼畜清理了。”

双足重新踩在地上,黏黏糊糊的媚药凝胶再一次开始欺负着这只萝莉便器的香软幼足,剧烈的快感让强行拾起意识的女孩又是一阵头晕目眩,等回觉起来的时候,便已经倒在了地上。

“没用!”

嫌恶的声音响起,幼龙毫无征兆的被拉斐尔提起来,被生生肏红的幼糯蜜唇间不断滑落着飘荡着淫臭的白浊精液,顺着下意识在半空中无用地踢踏挣扎着的香软莲足点在地上,但早已习惯被魔王摆弄的幼龙,很快就停下了这样毫无意义的挣扎。

“唔啊!”

脑袋被摁在了那份被洒满精液的蛋糕上,黏黏糊糊的液体随之涌进嘴中和鼻腔,腥臭的怪味毫无犹豫的冲向大脑,肮胀的食物就这样被幼龙在痛苦与挣扎中咽入口中。

“救我,谁都好,呜呜,救救我!”

晶莹的泪珠从特蕾莎的眼角滑下,顺着被玩弄到一塌糊涂的溶媒娇靥,流在沾满茶几的奶油与扶她精液中。

“呐,师父大人,没有人……”

拉斐尔讥讽的话语还没来得及吐出,就被记忆的碎屑彻底淹没。

好像,又想起来了。

龙,哭喊着的龙,向自己呼救的龙。

那家伙,是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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