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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死亡,魔物娘(上),2

小说:魔物娘绝望 2025-08-24 10:51 5hhhhh 1630 ℃

花径,变浅了。

肉棒顶到底部后那略微的回弹带起大片的涟漪,一道战栗的电流裹挟着层层快感涌上脊椎,直冲大脑。

“只要变成人类中意的外表,就能有数不尽的礼物,根本就不需要去狩猎。只要一层皮就好了...”

灵魂被握住了。

柔嫩的脸擦过他的脸颊,耳边的吐息温暖得要把他融化。她亲吻他的耳垂:“欺骗的收益,远远大过直截了当的伤害。”

“赛贝...”

不断在她身上摸索着,试图寻找固定点。

男人的视线下移,瞳孔微颤,不安分的双手突兀地停在半空中,过了一会儿才撑到地上。

赛贝瞥了一眼自己的腰,又移回视线。

“只要变成你们的样子,就能利用你们的欲望。”

“赛——贝!”

被掌控的下体让男人再也无法忍耐,狂暴地耸动起腰来,肉棒翻动起花心,快感随即被翻飞的甬道百倍,千倍地返还回来,让这一来一回的重复无限地变本加厉下去。

“呵...每次有点兴致和你们说几句话的时候,你们都只顾着动腰...”

魔女在一起一伏间环住他的脖子。“真扫兴啊。”

她游刃有余的表情刺激到了他,男人开始加速,这并不是难事,只要放下潜意识中的矜持,全身心地追寻更高的快感,身体就会在本能的鼓励下不断地超越界限。

“你——呼,你这家伙——哈!”

强壮的肉体不停冲击她纤细的身躯,透明的汁水不断地从结合处溅起,白皙的腿在空中起起浮浮,如玉的软足晃着,颤着,淫靡到极点。

无论他如何努力,身下的魔女始终保持着那令人恼火的冷静。

“哈——哈——”

喘息逐渐粗重。

随着快感的累计,柔软的褶皱化作爽利的礁石,在耸动中不断地研磨肉菇。

他已经记不清为什么而日了,只是化作野兽,单纯地追求快乐。

“失去理智了吗?”赛贝喃喃地说,随即配合地环起右腿,弯起身段。

紧致的阴道顿时松软了许多,感到下体抽插更为润滑后,男人更加狂野地动起了腰。

“哈...嗯...”

直到眼冒金星,气都喘不过来了,男人才稍稍放慢速度,任由阴道吸吮他麻痹的神经,享受着缺氧状态下极致的感官,然后在那漂浮的战栗中,向那峰顶冲去。

!

快感排山倒海地塌下来。

眼前一片空白。

他挺入最深处。赛贝随即让软肉紧紧地包裹住杆柄,静谧地等待最后的一瞬。

随着酸麻热痒一齐涌上脊椎,阵阵喷涌将仅存的神智吞没。

赛贝沉默地承受着这持久的喷射,那副表情并非享受。

男人的身体塌了下来,软软地倒在她的身上。

她扶住他的肩膀,慢慢地接住他。

感觉到胸口的咯痛,她将手伸进两人紧贴的胸腹直间,摸索...

一对如墨的鳞片被绳子串着,系在他的脖子上。

一枚在中间,一枚在左侧,右侧的绳结上空荡荡的,只有些许焦黑的痕迹,像是燃烧过。

挂坠,在他褪去上衣后便一直挂在他的胸口,她刚刚没有注意。

“...”

她移开目光,修长的睫毛搭了下来,注视着男人安稳的睡眠。

“......”

...

——————

“赛贝,你算计我...”

嗓子干得吓人,霍普雷干尸般,拉开被子慢慢爬了起来。

哪怕从睡梦中苏醒,体力还是没有恢复,这点他早有预料,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赛贝,正站在光的方向。

“说什么‘想不想看我哭泣的样子’...结果只有我快哭了...”

白天狂乱的景象映入脑海,赛贝冷酷的身体,魔性的肉壶,朦胧的耳语,还有那上下撩动的,白嫩的大腿...

不行。

再想下去就危险了,我止住思考,扶着刺在一旁的剑慢慢爬起来。

“虽然你记得带上我的武器这一点让我很感激,但你能不能不要把它插到地上,很伤刃的。嗯?听到了吗,赛贝?唉?不对...这里是...”

光,耀眼的光撒了进来,周遭的世界是一片清净的白色。

荒原,枯树,荆棘,巨蔓...一切场景都似曾相识,但是...

“出来了。”

光的方向,是雪原,洁白的雪原,光和雪原的交界处,则是一望无际的群山。

他们到了“花园”的边界,结界的底端。

只差一步,就能出去。

“恢复了啊,赛贝。是你把我运到这里的吗?还有...这个是什么?”

手里攥着的不是被子,而是斗篷,毛皮的质感从手上传来,十分地柔顺,其上缝印的金边花纹更是显示出其不凡。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痊愈,你就醒不来了。”赛贝没有回头,只是站在结界的边界,那根孤独抵挡着风雪的藤蔓的后方,抬头眺望远山。

“至少伤口好了不是吗?看来魔族真的是魔力做的,恢复的真快啊...”他走到她身后,看了眼手里那帅气的披风,单手将其翻转,试着扣在胸甲上。

她又补充一句。

“那是魔导具,你用不了的。”

“魔导具?这玩意儿是在哪儿找到的。”

“隐身斗篷,我放在花园的根系。”她指了指旁边垂下花朵的巨蔓。

“...”

“你之前斩断的长杖拉弗涅,是我为数不多可以进行长途传送的魔导具。我本想和它葬在一起...”

“等等...”

槽点太多不知从何吐起,但是那个词确实让他很在意。

“为数不多...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可以传送的法杖却不拿出来吗?!”

“...”赛贝沉默地看了他一眼,这让霍普雷有些心虚。

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

根系可以储存魔导具,莫非操纵根系也需要魔力,还是说其他道具有非同一般的诅咒?

“雷,如果我那时候拿出了法杖...你会怎么做?”

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

!!

霍普雷恍然。

(我不可能做出那种事,但那时候,互相间都还缺乏信任...)

她将视线收回,望向远处的群山。

“我们出来了。”

霍普雷笑了笑,不再思考,抬头,将视线推向远方:

“怎么样?赛贝,我们出来了,谁能想到我们昨天还是以命相搏的对手呢?”风雪被荆棘所隔绝,花园这边,静谧如死地。

霍普雷站在她身后,想去触摸她飘逸的红发。

“只要彼此体谅一点,一点就够了...我们就都能活下去。”

“漂亮话说得真好。”

发梢缠绕于他的指尖,她却浑然不觉。

“又想吵架?”

“接下来去哪里?”

“去哪里...”

霍普雷收回思绪。

(这种问题还用问吗?当然是...)

回家。

(我可以回波凯村,但赛贝的家,不就是这里么。)

...霍普雷也意识到了,开始低头思考起来。

(赛贝她,无家可去么。)

(她已经如约将我安全送出花园。而接下来,按照誓约,轮到我来保护。)

他抬头看着赛贝的背影,纤弱的身躯在这茫茫雪原中是那么的渺小,完全看不出是盘踞四省的大魔。

(对了,大魔...)

(我和她,是敌人来着...)

荆棘已经开始枯萎,从周遭藤蔓萎靡的状况就能看出来。想来就算皮岭铁路的荆棘没有被她回收,他的同伴也能在之后毫不费力地将其处理掉。

(誓言对我的效力,结束了。)

赛贝不回头的原因就是这个吧。

月圆之夜,狂乱的荆棘,燃烧的雪原,还有...

调查队的瑞贝卡、药师伊斯、教官王柱...

荆棘之灾带来的创伤在他脑中回放。

霍普雷目光灼灼地看向她的背,她毫无防备的背影。

(口口声声说要一起活下去,说要尝试去接纳魔族,但真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是压不下黑暗的念头啊。你就是料到了这点,才没有回头吧。)

还记得,她说过...

‘在我履行了约定之后呢?对你而言,依旧是杀掉我比守诺更有利。也许你可以忍耐,但之后呢?’

我,没有生的希望。

赛贝站在那里,衣裙随风飘动,和这洁净的景色融合在一起。

(如果不想守约的话现在就动手,你是在表达这个意思吧......)

真是...

“赛贝。”

“...我在听。”

“我开始觉得你可爱了。”

赛贝微微扭头,目光犀利如火炬,哪有任人宰割的可怜劲。那眼神像是在奇怪他又在发什么疯。

(啊?莫非是我想多了...)

在她反应过来前,霍普雷岔开话题:

“来波凯村吧。”

“...”

“什么?”

她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们村有一座灵山,魔力很浓郁,还有废弃的神社和古树林,无论休养还是采集都很方便。”他走到她身旁,模仿她之前的样子,眺望群山。

“应该,很适合你安家。”

赛贝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来,和他并排站在一起。

“是为了监视我么...”

“是为了保护你。”霍普雷无奈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总是往坏处想?”

“命运如此。”

“太消极了。你就没有什么喜欢的事吗?想做的呢?”这个问题他一直很好奇。

“有什么愿望吗?”

“我...”她愣了愣,然后趋于沉默。

“没有吗?”

霍普雷耐心地等待着,他知道,赛贝只是不擅长回答。

“...没有。”魔女摇摇头,看向手心:

“硬要说的话,就是捕食吧。”

她的目光转向霍普雷,那视线让他心底一寒。

(战斗,在这里?)霍普雷下意识地想抽剑,但理智还是让他停下手。

“战斗,撕咬,彼此伤害,再享用胜果...”

她纤细葱白的手指点在唇上,十分诱惑。虽然赛贝此时看上去很危险,却并没有战斗的意思。

霍普雷最终还是没有拔剑,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赛贝好似没有察觉,又好似察觉了但并不在意地继续说着:

“追逐那感觉很有趣,但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欲望的浪潮褪去后,留下的只有...乏味。享用欲望很美妙,被她玩弄的过程却不是...如果可以,我不想再重复。”

她眼里的狂热逐渐淡去,直至凐灭。

深红的眸子平静如水,古井无波。

“你呢?”

她反问。

“嗯?我?”

像是没反应过来,霍普雷思考了一下,轻声道:

“我,有一个梦想。”

“...”

见她没有评价的意思,他便继续说了下去:“我想找到,不用杀戮,也可以活下去的方法。”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等了好久,赛贝只给出这样的评价。

“因为...我发现我们本可以不必这样生活...”

雪原、鹿、狼,久远的回忆直到现在依旧历历在目。

他抬头看天:“我希望我们以后也可以像现在这样,说说话。”

霍普雷感到赛贝的视线停留在他面上,过了一会儿又离开了。

“愚蠢。”

她的言语间透露着虚无:

“不切实际的理想只会带来破灭,你会凄惨地死去。”

“是啊,这是很异想天开的想法,我明白的,但是赛贝...”霍普雷温柔地望向她:“你让我看到它实现的可能性。”

“因为一次恰当的妥协?一回温情的谈判?”赛贝依旧很冷淡,她斜过眼珠,平静地看向他:“还是一场令你满意性爱?”

“我觉得我们...很相似。”

他没有在乎她话里的讥讽,认真地看着她。

“要不要来波凯村,和我们一同生活?”

“不要。”

这个回答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你只是在做梦而已,现实的苦难会磨灭所有希望,我不想和你一同犯傻。”

“做梦啊,也许真的是这样。”霍普雷说得很轻,却很坚定:“我认为有梦比没有梦好,有梦的话,无论怎样的苦难我都可以承受。”

赛贝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

“我没有那种东西。”

“总有一天,你也能找到自己的宝物。”霍普雷笑了笑,把手放在胸前:“在那之前,那我有个提议。”

“提议?”

“见证我的失败,然后吃掉我。”虽然这么说,霍普雷的脸上却毫无惧色:“不过,万一,万一我没有死掉,而是一直在挣扎的话,帮帮我也不会损失什么对吧。”

沉默,她又沉默了好久,似乎是似曾相识的话语令她感到困惑。

“愚者我见过太多了。”她张开的双唇在空中停留了许久,最后:“但像你这么蠢的,我还没见过。”

霍普雷笑了笑:

“那你更该见识一下了。”

...

...

“你的同族...那些人类怎么办?”

“由我去交涉。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认真的,我可是波凯村的蒸汽骑士,还是有一些威望的。如果谈判破裂,或者文叔那些老顽固硬是要继续讨伐你的话...”霍普雷眨了眨眼,将大拇指横在胸前:

“我会保护你。”

传来一声轻笑。

“蒸汽骑士。”

赛贝的侧发被风吹拂,飘扬着,遮住了她的表情:

“你也有这种无趣的称号啊。”

“明明很帅气好么。”

霍普雷小声嘟囔。

“你很喜欢?”

“嗯~勉勉强强吧。”

“...”

随后二人陷入沉默。

...

...

...

“会有这么顺利吗?”

清冷的声音融入风雪。

...

“没问题的。”

——————

有着短小四肢的巨型猛兽嘶鸣着,摇晃了两下,软软地躺倒在地。

霍普雷在不远处站着,鲜血染红了他的大半身体,顺着剑刃流到地上...他持剑等待着,一动不动。

直到这只魔兽身体盖上一层薄薄的雪,才将剑刃收回。

霍普雷回想起刚刚的突然袭击:“明明吹的是北风,咬鲨却更先发现我们,这不合理。”

“它是冲我来的。”赛贝站在他的身后:“魔力会吸引魔力,它看得见我...”

“魔力会吸引魔力?”这句话霍普听不懂,但是他的战友木薯吾经常说这种神棍发言,什么‘你相信引力吗?’‘替身使者会互相吸引。’‘一切都是命运的使然。’之类的,再想想木薯说这句话的场合一般是在偶遇时,那赛贝的发言就不难理解了。

“你是说,我带着你就像带着一个大号的信号灯,告诉周边的魔兽你在这儿,速来?”

“所以我才需要你的保护。”她凝视着死去的咬鲨:“这件斗篷,有抑制魔力扩散的能力,但瞒不过周边对魔力敏感的魔兽,以往畏惧我的,必视我为佳肴。”

“魔族通过进食获得力量...”霍普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那它吃掉你会发生什么事?变成大魔?”

“会变强,仅此而已。”

“通过吞食同族来变强,真是悲哀的能力...”霍普雷看着她不带一丝表情的俏脸,不由得心里一紧:“你们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吗?吃和被吃...我大概知道你不敢相信别人的原因了...”

“你居然在可怜我。”她表示不解:“这是种能力,也是种选择,能总比不能好。力量通过尸体不断传向更强者,弱肉强食,愈食愈强,而你们,如果没有魔族吸食,就只能白白消散于在土里,无意义地浪费掉。”

霍普平静地看向她:“那,力量之外的东西呢?有好好传下来吗?”

“...”赛贝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向咬鲨的尸体:“这就是魔族沉寂的原因吧...”

“...”

“雷。”

“怎么了?”他问。

“我们真的...”赛贝目光空洞,像是在思考什么,她的眼神越是无神,越是能突显出那虚无的美丽。

“...”霍普雷等待着。

“真的能改变什么吗?”

她说得那么轻,好像声音大一些就会把什么东西打碎似的。

“可以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楚地打碎了这份脆弱。

“为什么?”

“?”

“为什么你能这么确定。”她的眼神已经恢复清明,用冷漠,甚至是质疑的意味说出了这句话。

“因为...”

霍普开朗地从她身边走过,走向咬鲨的尸体,仿佛对那股敌意浑然不觉。“因为我们正在做不是吗?”

“做?你是说我放过你的事?”

赛贝的语气淡了几分,似是真的很疑惑。“还是说...”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赛贝。”

“来做晚饭吧!”霍普雷兴奋地将手插进咬鱼腹部的伤口,翻看起它的内部。

“果然,这么家伙脂肪层下的肌肉很多,比起鱼更像是亚龙,能烤的部分很多呢!”

赛贝的话语停在半空中,看到他兴奋的样子,就连自己刚刚想问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霍普回头,期待地看着她:

“你能生火吧,赛贝,你可是魔法师唉!”

赛贝想追问,更准确地讲是想责备他,无数的词语在脑海中流过,破碎,并重组,她想了很多,最后却只是问:

“在这里生火没关系吗?”

“没事,你的魔力很明显,不需要再隐藏了,比起那个,在下一波袭击前把肉烤掉吧。”

...

...

霍普雷和赛贝对坐在火堆旁,六七块生肉分别被插在地上的树枝悬挂着,置于火上灼烤。

“到头来还是没烤完...”

霍普看向谷口,一群体型各异,手持武器的魔族—兽人,正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观望他。

赛贝有些奇怪:“为什么不去杀掉它们,你们和兽人关系不好吧。”

“只是有些奇怪...”霍普一边盯着,一边把心边翻了个面:“它们这组成有点复杂啊...”

最显眼的是那头熊,穿着锁甲拿着大锤,一直盯着这边。

锁甲很新,新得发亮。

(这只还算正常。)

其次是狐...娘?毛茸茸的身体倚靠在长枪上,穿着简单的护具,肉垫在雪地上一点一点的...不时看向这边,似乎在和同伴商量什么...

外表上看不出什么,但霍普觉得她很疲倦。

(大尾巴蔫了都。)

靠后的两只狼人,没有护具,毛发难看地卷曲着,干燥而灰暗,手里也只是拿着粗细不一的木棍,霍普看了半天才发现那是镐子。

(虽然兽人用这种武器也不奇怪...)

再后面两只...一只年幼的雪豹娘和一个成年的雪豹人,都挂着彩,不知道身上沾的是谁的血,车上盖着一张布,不知道装着什么,很鼓,而雪豹人拿着铲子,守在车旁边。

小雪豹坐在拉车的麋鹿上,怕生地看着他。

(车...抢来的吗?)

按照常理来讲...是这样。

最后则是三只鼠人?衣衫褴褛,手无寸铁,无措地看着他,因为太矮了他之前都没发现。

他注意到,各个种族间都保有一定的距离。

(它们应该属于三个...或者更多不同的部落。)

想了想,霍普站起身,向它们走去。

狐娘和熊人几乎瞬间就摆起了架势,狼人愣了一下,握紧了铁镐。

雪豹人...后退了一步,雪豹娘也缩了缩脑袋,鼠鼠更是直接躲到车后面。

(...哪怕是兽族农民,也不应该这么胆小。)

“雷,拿错了。”

赛贝的声音从后边传来。

霍普低了点头,看了眼手上的烤心边。

“不,我就要这个。”

“肉还有很多,过来吃吧。”

他晃着手里的烤串,做出邀请的手势。

“我很好奇你们遭遇了什么,也许我能帮助你们。”

兽人众站在原地,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如临大敌地看着他。

霍普雷挥舞着手里的烤心边,一字一句的说:

“肉,多,过来!吃。”

它们依旧一动不动。

(完蛋,我不会兽语啊)

霍普雷认为,虽然语言是不通的,但是沟通不能局限于语言,所以开始比划了起来。

...

“别跳了,雷,我大概了解了。”

赛贝从后边走了过来。

“赛贝...”

霍普停下了吉普赛的友谊战舞。

而那只严阵以待的熊人和狐人明显地散发出敌意,雪豹更是吓得几欲逃走。

赛贝摘下兜帽,露出标志的笑容:

“你们好,我的同伴没有敌意。”

他恍然大悟。

“可能我身上的味道让你们误解了,但请你们相信,我只是个无害的半魔,和你们一样,从出生起就遭受着无端的不公和苦痛。”

他们不是在警觉他。

“烤肉还有很多,足够我们放下武器来好好享用。”

而是在警觉,这个浑身散发出不详魔力的魔女。

“所以,能坐下来好好聊聊吗?”

她伸出手,用包含热情的嗓音向它们提出邀请。

哪怕听不懂赛贝到底在说什么,霍普雷还是理解了一件事。

(魔族,真的好会骗人啊。)

...

最终,它们还是没有停留,可能是刚刚烤肉时撒盐的行为让它们起了疑心,小心地挑拣鱼尾后就走掉了。

“你和她们聊了些什么?”

“它们只说部落遭遇了袭击。”

赛贝已经恢复了冷漠,一点也看不到刚刚热情的模样。

“袭击?被什么?”

“如果能再聊聊,说不定就能知道。”赛贝望向那远去的队伍,突然说:“雷,你想接触兽人对吧。”

“嗯?对啊。”霍普雷咬了口嘴里的心边,回味着其中的弹力:“一是我确实好奇它们遭遇了什么,二嘛...合作总比干架好一些吧,刚好花园枯萎了,土地很多,来年春天开垦需要不少人手,正好借这个机会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化敌为友。”

“...”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是我小瞧你了,雷。”赛贝微妙地端详着他:“你,说不定真的能做到不一样的事呢。”

“总之,是在夸我对吧。”霍普雷感觉脸蛋有些热,不好意思地转了转头,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但是失败了啊,它们不是走掉了么。”

想到这里他的情绪有些低沉:“明明你会兽语,我有烤肉,它们人困马乏正好交流一下,却还是因为缺乏信任而走掉了。”

他叹了口气:“信任啊,信任,明明只要有一点勇气就能迈出那一步的,只能说时运不济吧。”

赛贝的红眸在斗篷下眯成一条细缝,她低下头:

“雷,命运女神是个婊子...”

霍普雷有些不明所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下次还有机会...”

那大大小小的兽人眼看就要消失在视野中。

她嘴角微起,露出妖艳的笑容。

“去强奸她,不要等待她的垂怜。”

谷口,传来了惊悚的咆哮声。

“赛贝,你...”

霍普雷想质问她,但那蠕动的巨虫已经冲到了谷口。

(你引来魔兽?!)

他看到巨熊飞上天空,狼举起镐子,车子翻倒在地,麋鹿冲出道口...

‘这件斗篷可以抑制魔力...’

霍普雷回想起刚刚,赛贝挡在他前面,露出如瀑的长发,就这么与它们攀谈。

(赛贝,为什么...)

霍普雷没有时间思考,拔起地上的剑。

兽人的队伍无力抵抗;哀嚎,逃跑,鲜血爆绽。

(它们会死。)

他咬紧牙关,向那肮脏的巨影冲去。

...

...

...

那之后,霍普雷救下了半魔的队伍,和它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与此相对的,赛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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