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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篇其三-假寐

小说:浮世尘仙 2025-08-24 10:51 5hhhhh 8440 ℃

“老板,”绪明敲了敲柜台桌面,让还在算账的老板抬起了半秃的脑袋,“你们这里有什么吃的?我第一次来西方。”

老板放下笔,摸了摸自己泛着油光的大鼻子:“我们这边主要吃点面包,菜的话,来我们这的东方人都很喜欢香煎鳕鱼,你如果有钱,还可以点份牛排。”

绪明点点头:“那就按你说的,一份香煎鳕鱼加面包。”

“吃面包的话,你要不要来份蔬菜浓汤?沾着吃会好很多。”

“嗯,还有什么喝的?”

“我听说东方人比较喜欢喝煮过的酒,但我们这里只有啤的,你不介意可以试试,咖啡只有早餐有,现在晚上了,喝咖啡睡不着觉。”

“那就再来杯酒。”

点好餐,把换到的钱付给老板,绪明坐下来,一边分出小肉块收集着附近人潜意识的想法,一边拿出了信纸。

写下了几条小小的罪状,绪明看到送餐员端上了饭菜。

蔬菜浓汤整体呈现着乳白色,偶尔有黄色、金红色浮在上面,应该是放了番红花和所谓的“黄油”,从散发出的气味来看,似乎不完全是蔬菜,而是加了一点肉丁。

一旁的香煎鳕鱼比绪明想象的份量少,似乎只是一块鱼排,不过表面冒着油光的汁水让它看起来稍微与价格相符了一点。

至于面包,绪明在龙临帝国时也吃过,这里的似乎和他尝过的吐司不太一样,整体偏硬。

端起边上的“啤的”,绪明晃了晃,一股沫子从里面浮了上来。他闻着酒里飘来的麦芽香,往嘴里抿了点。

麦芽的香气随着泡沫一起爆开在嘴里,充斥了整个口腔,随后便留下一股奇特的芳香味,剩下的液体再入喉,留下了一串不是很浓重的辣味与淡淡的甘甜,最后便是酒精特有的干涩。

富有层次感的味道让绪明很是享受,虽说与白酒相比,少了点酱香,但这种冲击性的味道还是很让他着迷。他随即又喝了几口,考虑到不能太着迷,还是不把口腔里的味蕾增多了。

几口酒下去,绪明也开始享受起了食物。

他先是拿起一旁的刀叉,虽说没用过几回这种餐具,但本身的协调能力让他像是老手一样切起了鱼肉,拿叉子送进嘴里,鱼肉的清甜味被稍微有点重口的酱汁给掩盖住,但本身的爽滑口感依旧令绪明感到了舒畅,只是这酱汁本身携带的甜味有点浓,让不怎么吃甜口肉的绪明稍微有点不适应。

他又拿起汤。或许是因为本身被作为沾料用,店家给的汤不多,仅仅只有一小碗,然而绪明依旧选择先喝上几口。

不过刚一入口他就有点后悔了。

好怪的味道……

对于并不怎么尝试黄油的人来说,将它放进汤里和一大堆蔬菜炖在一起,虽然香味浓郁,但那股淡淡的腥味还是需要一段时间适应,偶尔窜出来的培根味携带的大量油腻更是把这碗汤的腻度提升了一个等级,就这么直接喝,让绪明意识到自己在忍耐力方面仍需锻炼。

他放下汤,拿起了一遍的面包,用力撕下一点泡进了里面,等它一点点在水分与热量的作用下软化,然后拿起叉子从汤里捞起来送进了嘴里。

不得不说,这样的吃法比直接喝汤好得多。软化的面包浸透了汁水之后口感很不错,汤汁也因为并非直接喝下而不再腻味,突出了其浓郁的香味。

绪明一点点吃着,不算很快,他得仔细点感受,毕竟这是踏上西方国土的第一顿饭。

不过,有人似乎并不是很希望自己能够好好享受这顿开幕曲。

“老板,一份香肠一碗炖豆子,面包要多点。”一头散乱卷发的黑发男子点完餐,坐到了绪明身旁。

而在他进门的那一刻,绪明已经调动起了自己的肌肉,收集信息的肉块也回收了本体。

他继续吃着,伞却不知不觉钻到了腿边。

“‘葬信人’,呵呵,你的外号很有趣,先生。”黑发男子敲着桌子,有意无意地露出了藏在自己披风下的四把形制各异的刀剑。

“我这么有名吗?”绪明一口灌下酒,叉了块香煎鳕鱼送进嘴里,“很抱歉,我不认识你。这也是件好事,好事不留名,恶名传千里。”

黑发男子摸着自己尚有一点胡须的下巴:“哈哈,那可真是有趣,先生,我呢,作为武者还是尚有一点名气的,您可以称呼我‘乱剑’拉米罗。”

“‘久仰大名’,虽然我想这么说,但看起来你的实力还不足以传遍大陆。”

“和您相比还是差了点,毕竟我是专门干脏活的,这一行名声太响可不好,我正为此而苦恼呢。”

说这话,绪明已经解决完了自己的晚餐,而晚来的拉米罗吃饭的速度也是极快,送餐员刚给他端上来,便是风卷残云一般地把面包和香肠往嘴里塞,让绪明和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在想他会不会就这么把自己噎死。

等拉米罗解决完了自己那份,绪明走向柜台,把包放到了后面的存放处:“老板,放你这一会儿,我一段时间之后来取。”

给了老板一笔保管费,他抬腿便往外走,拉米罗跟在他身后,一齐走在早已没有了光亮的街道上,此刻尚处春季,稍冷的空气让无人的街道更显静谧。在这种环境下走,让人心生恐惧,偶尔便觉得四周的房顶有黑影闪过。

两人一路走到了郊外,直到四下无人,绪明转过身:“你们办成这样,是想吓唬谁?”

一群黑衣从四周的树木之上落下,似是那房上人影。

“‘葬信人’,和我们走一趟吧。”拉米罗把披风的扣子一扯,扔到一旁,月光之下,其左右腰间挂着的整整十把刀剑交错地闪着寒光。

绪明把伞一扔,一套盘旋着的龙突兀地从半空中浮现,接住了伞上突出的把手,并将伞柄送到了绪明面前。

他握住伞柄,往里一送,转动几档便抽出了一条布满红色花纹的刀刃:“我说不愿意呢?”

黑衣人随即便消失在了夜空中。

绪明毫不在意,一个闪身便到了拉米罗身前,速度之快甚至都带出了音爆,身后的泥地简直像是遭受了炮火的轰炸一般瞬间爆开。

拉米罗的刀也在这一瞬间出鞘,在绪明的刀劈中他之前接住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

然而这一刀却像是一个幌子,绪明接着格挡的弹力快速地二次抬刀,在拉米罗架势还未调整过来之前便又出一击,带着劲风的一击似是要将他斩于马下。

然而这一刀依旧未中,拉米罗带这么多的刀并非摆设,在意识到绪明的攻击路数的瞬间,拉米罗已是放弃了继续控制手中被巨力压得几乎扭转不回来的刀,脚一踢,腰间的另一把刀便神奇地飞到了他的准备好的手边,拉米罗只是一握,便立刻稳住了架势,重新做好了招架姿态。这速度是那么快速,仿佛就在绪明刚刚劈中他的时候,那刀便已经更换好了一般。

眼见二击不中,绪明握着刀,沿着对方的刀刃往下划去,竟是直接削掉了对方的护手,直指对方的手指!

“玄铁之心”是七面切中唯一没有刻上元素法术术式的刀刃,它的最大特点,便是恐怖的锋利度、刚性与韧性。

但拉米罗似乎早有预料,又是一扔,拉米罗的刀已然更换,他的动作也早已随着刀的更换而更换,刀尖直指绪明,便是一记凶狠的刺击。

绪明本想直接接下这招,但却意识到,对方既然连自己的七面切都如此了解,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肉体控制能力,于是虚提手中长刀,一个侧身闪过,并一个甩手将刀飞射进七面切,接着上步便是一个摆拳,直指拉米罗下巴。

拉米罗微微后仰便躲开这击,但他抬起头时,却见眼前早已没有了绪明的踪迹,只留下了张开嘴,嘴中白光愈发强烈的阿丘。

可怕的射线就像是柱状的太阳一般飞射而出,热烈与强光将黑暗的平原照得比白天还要亮。一路上的花草与泥土先是被巨大的冲击力打散,碎片随即便如同溶解一般快速消逝在了白光之中,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

随着阿丘的转向缓缓横扫了几秒后,白光终于缓缓消散,地面上顷刻留下了一片还泛着红光的扇形区域,这片区域比周围的地面低了一点,像是被巨大的铲子凭空铲掉了一般,焦土下层的泥巴被高温炙烤着,其中的水分缓缓飘散上来,再在重新冷却下来的空气中凝结,形成了摇摆着的白色雾气。

拉米罗半躺在一旁,心有余悸地看着这个扇形。虽然早就知道“葬信人”很是强大,但这可怕的射线威力实在令人畏惧,要不是他对于阿丘本就有着重视,并没有把它完全看成刀架字,不然躲闪不及被这白光一扫,只怕是连全尸都留不下。

他重新站起来,看向了站在阿丘身边的绪明,后者此刻正在一手抚摸着嘴边还在冒着白气的阿丘,另一只手抓住了一名黑衣的脖子,全然不在意对方对自己的拳脚攻击,像铁钳一样夹着他的脖子,几乎要把他掐的断过气去。

黑衣的力量逐渐微弱下去,绪明一甩手,昏死过去的黑衣便在地上翻滚了几圈,重重撞在了一旁的树上。

绪明俯下身,从地上捡起了一把匕首,在手里把玩着:“封魔晶,你们的手段原来就这样?”

他扔掉匕首,反握住七面切的手柄,再次一转,带出的便是一把表面布满黄色纹路的长刀,纹路自刀柄蔓延至刀尖,如一条长龙,又似一道天雷,黑暗的环境中,注入了魔力的纹路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如同抑制不住其中狂暴的能量一般。

“飞火流星”,刻上了带有电属性元素法术的刀刃。

“啧。”拉米罗啐了一口,“但你也怕,不是吗?”

他一下子解掉了身上绑着的刀,握着刀鞘左右一甩,那刀便齐刷刷地飞出,落在四周,仿佛一个圆形的法阵:“不要太小看人了。”

绪明身影一闪,便要离开这个由刀形成的阵法,却见拉米罗已然来到了身侧,飘忽的身影似是一张纸片一般浮在了他的身侧。

刀光一闪,拉米罗的斩击悄然而至,绪明催动魔力注入刀刃,抵挡的同时,一道电光自刀中激射而出。但拉米罗却未被击中,他的身影就像出现的时候一样突兀地消失,而地面上,离绪明最近的刀边已经出现了拉米罗的身影,他一踩一压再一打,地上的刀便像是长了眼似的直飞向绪明,挡住了他远离的动作。

绪明停下动作,正准备攻击拉米罗,却觉身后一阵寒意,猛地一个侧身,一名黑衣早已出现在他身后,将飞来的刀握在手中,悄无声息地就向他捅来。

刚一闪过,未等绪明下一步动作,拉米罗早已攻来,配合那黑衣,左右前后便是逼住了绪明的行动,让他不得不举刀格挡。

阿丘见绪明有难,快速飘飞而来,嘴中又是一道白光凝聚。但还未赶到身旁,一左一右两个黑衣便出现在它身边,与其缠斗起来。他们毫无杀伤的意图,身形飘忽,动作又如泥鳅一般滑溜,刀光剑影之间,阿丘竟是找不到目标,白光凝而不发,只能用爪子与其交缠在一起,不能过来帮忙。

绪明这边刚刚挑开拉米罗的攻击,一个缠头裹脑又隔开了第三个加入战场的黑衣的刀路,他似乎毫无架势的观念,竟是一条腿在地面上支撑着,一个势大力沉的蹬腿便给了之前偷袭自己的黑衣当胸一击,直接踢得他胸口都凹陷了下去,直直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激起了一阵尘埃之后挣扎几下便昏死过去不再动静。

“艾丹!”另一个黑衣怒吼一声,闪到一旁又拔了一把刀飞到这边,拉米罗刚刚被挑开的刀似是有灵性一般飞到了这黑衣脚边,他提着这把刀,舞起两把长刀便靠了过来。而拉米罗又是之前那样,一个发力,身影如幻影一般再次消失,那冲过来的黑衣刷的一下便窜上来,手中却只一把刀,另一把在这移动途中便已经飞到了半空。

绪明举刀便与其打了起来,只一个回合,双方巨大的实力差距便将黑衣逼到了被斩杀的边缘,但他架势不稳向后倒去的时候却未有任何恐慌。而绪明也没有追杀,反而一个闪身,躲开了后方拿着双刀、嘴中都叼着一把刀的拉米罗的攻击。

刚刚躲开,绪明就见拉米罗一甩头,嘴中的刀已然像飞刀一般刺向自己,他后仰躲开攻击,再次以展现了可怕的身体控制力,竟是在后仰的同时仅用一条腿支撑自己,提起另一条腿将拉米罗的双刀踢开,随即支撑腿一发力,跳起来在半空中一个旋身踢把刚刚调整好架势攻上前来的那黑衣踢飞。

然而那黑衣却是学着拉米罗将刀扔了出去,在半空中的那把刀此刻便被这刀打的一个回旋,似是自己动了起来一般飞向了绪明。做完这最后的挣扎,那黑衣也便捂着自己被踢中的额头倒了下去,呼吸渐微。

接着这股势头,拉米罗又是一把刀扔向绪明,前后夹击之下,绪明还想躲闪,却见拉米罗已经将之前飞向自己的那把长刀捡了起来,双手齐舞劈向自己,只能举刀格挡,在僵持之下被飞向自己的刀扎中,其中一把一下子便捅穿了他的腹部,似乎是刺到了肝脏。

他嘴中立刻流出鲜血,一个发力把拉米罗的刀给挣开便快步躲向一旁,却是感到自己靠在了一把剑上。

回头一看,绪明看见了一把插在地上的剑。

那是拉米罗的雾气中唯一的一把剑,此刻,一只手握住了剑柄,正是拉米罗的手。

“‘葬信人’,希望我们不要再相见了。”

冰冷的长剑一下刺穿了绪明的心脏,结合肝脏的伤势,脱力感像一只大手一般握住了他的身体,一瞬间,绪明倒了下去。

而与此同时,远处的阿丘也消失不见。

与它缠斗的两名黑衣长舒一口气。虽然与绪明相比,阿丘在体术方面相差甚远,但那可怕的力量与野兽怪异的攻击路数依旧是给了它们极大的压力,此刻两人的衣物都已经破烂起来,伤痕满布全身上下,要是拉米罗这边的战斗结束得再晚点,恐怕只会惨死于那锋利的爪子之下。

“老大。”两个黑衣把遮住面庞的衣物放下,一男一女,全是西方人面孔,他们此刻穿着粗气,脸上冷汗直流,显然这战斗让他们很是紧张。

拉米罗把剑一扔,走到被打飞的那三个黑衣身边:“带回去吧,那群人给的封魔晶应该能抑制住他自我修复的能力,只要不拔下来,他不会醒的。”

测了测鼻息,那个被一脚蹬在胸口的黑衣艾丹已经死了,剩下两个,一开始被扔飞那个伤势轻些,但也几乎是半残。拉米罗摇了摇头:“啧,就是有你们这些家伙,我总是赚不到多少啊。”

“把人都搬回去吧,给艾丹好好包上,别把尸体搞得脏了。”他站起身,收好武器,拉过自己的披风开始给艾丹裹上。

一段时间过后。

“他们的反侦查很到位,魔法手段也检测不出他们留下的痕迹。”一名警员蹲在巨大的扇形凹坑边上,向队长汇报着情况。

队长摇了摇头:“唉,事情一大,反而什么都查不出来。”

他把头上的帽子拿起来挥了挥,另一只手梳了梳头:“算了算了,就到这里吧,国度那边会派来手段更强的法师来的,法术追踪的结果到时候再看情况,剩下的踪迹只能用别的手段去查了,今晚别睡了,给我把城东这边所有的住户都排查一遍,核查情况,不要漏掉蛛丝马迹!”

……

“我可是死了一个兄弟,”拉米罗攥着对方的衣领,“你是觉得我不敢对付你吗?”

“我在刚开始就说过了,你们抓了人来就是抓了人来的价,没抓来就是没抓来的价,”负责交涉的实验员伦道夫挣着拉米罗的手,“你们这么抬价,是想敲诈我们?”

“是吗?那你可别让我走出去,不然从此以后,你们‘辉光会’就别想找到任何一个愿意给你们卖命的人了。”拉米罗故作假笑放开了手,然后一下子给了伦道夫肚子一拳,“我说了,死了弟兄,额外给钱。”

伦道夫“哦”地叫了一声,捂着肚子倒进一旁的沙发里,缓过劲来之后摸了摸衣兜,掏出了一个小袋子:“啧……拿去。”

接过钱,拉米罗打开袋子检查一番,掂量掂量重量之后便离开了。

……

墓园中,身着黑衣的人围在小小的墓碑边,牧师的声音在沉闷的气氛中缓缓流淌着,像一阵又一阵细缓却又冰冷的水流,滴在所有人心里,扎的人心里发痛又发闷。

两个小伙子眼中似是有泪花,但却拥在掩面痛哭的老妇人身边,“还请您不要太过悲伤,我们……我们也对艾丹的死感到难过。”

拉米罗也是身着黑衣的人之一,他打着伞,却感觉细雨似是穿过了伞面,慢慢地把他全身浇透,让他感到似乎被浸在了水里,又冷又难以呼吸。

深吸一口气,拉米罗走到老妇人身边,装作来安慰她的人,与她拥抱了一番。

等到牧师结束祷告,拉米罗走上前为艾丹献上了一束花,随后离开了墓园。

等所有人都离开,老妇人和她的丈夫开始收拾场地,却意外发现一束花中掉出了一袋子钱,鼓鼓囊囊地,比拉米罗从伦道夫那里拿到的抚恤金还多。

……

旅馆中,拉米罗正吃着面包和香肠,一个人坐到了他身边。

“我听说‘辉光会’被消灭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会变成这样了。”他叹了口气,“老板,再来一份香煎鳕鱼、一碗蔬菜汤和一份面包,顺便上杯啤酒。”

“我之前一直以为它叫‘啤的’,感谢你告诉我它的名字。”绪明放下伞,默默地等待着自己那份,待送餐员送来食物之后,开始慢慢品尝,就像第一次吃一样感受着它们的味道。

拉米罗也不再像上次那样大快朵颐:“你是怎么逃脱的?‘辉光会’不至于傻到把你胸口的剑拔掉。”

“你猜?”绪明笑了笑。

两人不再言语,但拉米罗突然便吃得快了起来。

等到绪明也吃完,两人再次像上次那样离开了旅馆。

“你不会杀我,对吧?”这次,走在前面的是拉米罗。

绪明叹了口气:“果然被猜到了吗?我还想吓吓你。”

“我不觉得你会小气到连将死之人都不告诉一下底牌。”

“你得庆幸,”绪明点了点头,“没有多少你的恶名,至少,没人知道你干过什么坏事。而你唯一干过的坏事是对我的袭击,看在你对身边的人很不错,并且也算间接帮我捣毁了‘辉光会’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一马。”

“那我可真谢谢你。”

“不用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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