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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牢一号,2

小说: 2025-08-24 10:51 5hhhhh 1960 ℃

她知道到了。

房间比较大,整齐摆放了些桌凳类。

房间里早有了六个女囚,身材比较粗壮,想来是陪伴加监视三女的。史捷知道,那是些轻刑犯,专门来“伺候”她们的。马上就要枪决了,看守所对她们还是要照顾些的,于是找些女犯来帮她们些。

三女各找了矮凳坐下,每人身边便多了两个女犯,开始问她们还需要些什么,三女摇了摇头。

这一夜,三名女警在这值班。她们给史捷等准备好了纸笔,说:“你们三个还是写点吧,现在还有时间,想想吧,看怎么写。既然到了现在,还是想开些吧,等到凌晨五点的时候,会有人来收你们的遗言遗物,这期间的时间属于你们,你们有什么要求,想吃点什么,可以提出来,政府会尽量满足。五点半的时候,会有人来告诉你们验明正身、上绑、开宣判大会、到最后上刑场的注意事项,所以你们要在此写好遗书,等验明正身、再把你们绑上的时候,想写也不能写了。”

史捷抬起头来,沉默了一会,说道:“报告,我有个请求。”

“什么请求?说吧,只要能做到,会尽量满足你的。”

“我想让武警一班的小王来给我上绑,他绑过我几次,熟悉我的身体。”

“这个可以,本来就是他们班来给你们上绑的。”女警点点头,史捷舒了口气,惨然一笑。

陈玉雯见状,连忙说:“报告政府,我也有个请求。我想在武警同志给我们上绑的时候,能不能松一点?我是个女的,今年才21岁,我的身体不太好,我怕疼。我保证,我一定老老实实认罪伏法,接受政府对我的惩罚。”

“这个肯定不行的!”女警说,“你们是判了死刑的,有规定,死刑执行式要求非常紧,决不能松了。”

“可我们还是女孩子啊!那么多武警押着我们,扭着我们的胳臂,我们想跑也跑不了啊。”

“那也不行,别说你已经21岁了,就是枪毙18岁小姑娘的时候,也是该绑到什么程度就绑到什么程度,没有商量余地的。”

陈玉雯伸了伸舌头,只好作罢。林温妮原也想这么说,见陈玉雯被训斥了,到嘴边的话只好缩了回去。

女警说:“别想什么了,还是写点吧。”

三女都拿到了纸笔,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有些发呆。三女的文化都不高,一时还想不出写些什么,是啊,这个时候写点什么好呢?年纪轻轻就知道自己何时会死,人生的悲哀大概如此吧?

陈玉雯先写的,她想了许多,想到了自己、想到了年迈的父母、也想到他、想到那一段荒唐的爱情,正是那段荒唐的爱情,葬送了他,也把自己送进了看守所,自己年仅21岁的青春将结束在郊外荒野的刑场。

林温妮和史捷写得很慢,夜色快要褪去的时候,才写了两三页纸。

陈玉雯伸了身懒腰:“我不写了,我想吃点东西。”

女警问她想吃点什么,陈玉雯想了想,说:“我想吃点巧克力,进来以前我特别喜欢,都快一年没有吃了,我还想喝点豆浆,行吗?”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照顾好你们的最后一餐,是我们的责任。”一女警马上出了女候刑室,没过多久,真的给陈玉雯端来一大碗豆浆和一大包巧克力。陈玉雯伸出戴铐的双手,小心地接了过来。望着热气腾腾的豆浆,忽然间,她的眼角又红了。

天,渐渐开始亮了。夏季的早晨总是来得早,外面的空气好象特别清新,可以猜得出,今天真是个好天气。

史捷和林温妮也停了笔,也要了些牛奶、豆浆之类的,这个时候,即便是山珍海味,谁又会去品尝呢?

突然,寂静的女候刑室外面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三女都听得真切,脸色登时变了。

“时间没到,是来收遗书的。”女警说。

果然,只来了两个管教,三女认得其中一个,是她们监区的张管教,张管教今年四十多岁,为人和蔼,从不大声训斥女犯,女犯们对他很有好感。

张管教走到三女身旁,说:“小陶、小卫还有小冯,东西都写完了吧?什么也别说了,今天是你们大限的日子,谁也救不了你们了,你们好自为之吧。我刚才去过男候刑室了,今天还枪毙13个男犯……”张管教忽然想起什么,“不说了,把你们的遗书交给我吧。”

三女手握遗书,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在场的众人看了都有些心酸,张管教取了遗书,问了问,和另一管教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张管教的背影,三女失声痛哭起来。那哭声好长,直到寂静的女候刑室窗外再次响起脚步声。

脚步声非常混乱,相似来了很多很多的人。

果然是很多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警察,他的身后是一大排的武警。

那警察身材魁梧、面目铁青,他看了看坐在矮凳子上的三个女犯,厉声问:“你们就是史捷、林温妮、陈玉雯吗?”

“是……”三女吓的止住了眼泪,万分惊恐的仰视着他。

“今天是处决你们是日子,你们听好了,我现在给你们讲一下纪律。不要以为到最后时候了,想不老实,想对抗政府,那办不到!你们听清楚了,等一会开始给你们砸镣,戴了这么长时间了,肯定不舒服,现在好了,快不用戴了。不过砸镣可能要有点疼,你们忍着吧!砸完镣你们休息一会,如果脚上有血,擦一擦。完后,马上给你们每人配三名武警战士,押你们去大审讯室,给你们验明正身,验明正身的时候你们要如实回答法官的问题,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三女嗫声道。

“然后呢?你们就要被押到外面去,给你们上法绳,就是五花大绑了。在给你们上绑以前,你们可以整理一下衣服,看哪里需要整理的,搞一搞。绑的时候,一定要挺腰挺胸,要配合战士捆绑,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绑好你们后,还要照相,存档。你们要老实,照相的时候要抬头,不准闭眼!照完相后,你们等警车来,上警车后要蹲好。到九点的时候去公判大会会场,上场的时候更要老实,不许喊叫,否则的话,你们脖子上都套了绳套,武警战士会勒你们的,那样会很难受!宣判完以后,给你们每人配了一块亡命牌,武警战士会把它插到你们背后,你们要配合,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开完会后,要游街一圈,你们将每人一车,把你们架到最前面。你们好久没出去过了吧?这个时候好好看看吧,最后一次了。”

三女越听越怕,脸色变的煞白。

“最后嘛,到刑场了,事先已经给你们每人挖了一个坑,估计那时你们已经瘫了,没关系,武警战士会把你们架过去的,帮助你们跪好,等哨子一响,红旗一落,你们身后的战士就会开枪把你们处决……”

陈玉雯越听越怕,吓的昏了过去,史捷、林温妮亦是浑身冰凉,不停抖动。

那警察似乎不为所动,对身后的武警说:“好了,把那个昏倒的用凉水喷醒,给她们砸镣。”

女牢一号(3)

五、

立即有两个武警快速走上前去,抓住陈玉雯的胳膊、头发,另有一个武警端来了一盆冷水,抓陈玉雯头发的那个武警立即把她的头按进了凉水中,陈玉雯哼的一声醒转了过来,她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陌生的武警,有点恍然。

武警没有理会她,战士们撤去了她屁股下的小矮凳,把她按坐在了地上。武警战士拿出早已备好的工具,说:“陈玉雯,注意了,现在给你砸镣。”陈玉雯无奈地看着和她年龄相仿的战士,慢慢伸出戴铐的双手,抚摩了一下洁白的脚倮,也深情地抚摩了一下那副另她爱恨交加的脚镣。

那是一副死刑镣,陪伴她已经好长时间了。一审的死刑判决刚下来,她的脚上便被钉上了这副二十多斤重的的脚镣,她非常害怕!她曾经在电影里看过戴脚镣手的,可那都是男的,没想到女的也会戴脚镣,更没想到像她这样一个柔弱的少女也会被戴上脚镣。她绝望了好多天,让她忿恼的是,每行动一步,她都要费好大的力气。起初的一段时间,她的脚被这镣磨得肿了老高,她找了些破布头,把脚缠上,才算稍微舒服些。更让她气恼的是,每当提审或是在院子里放风,总有很多人惊异的看她,她有时也很羞惭,可看到也有很多姐妹像她一样脚镣手铐,进进出出时,她也就释然了。特别是有一次,当她看见隔壁号的一个年轻女犯被五花大绑押去枪毙的时候,她竟有些精神胜利了:还好,还有人比混得比我差,比我先枪毙了。

最近以来,她好象越来越爱脚上的这副脚镣了,她知道,一旦失去了它,生命就将结束!

但今天,是枪毙她的日子!她不能再拥有它了。

武警用起了铁锤和锯子,三女相互看看,谁也没说话。

武警对这些女孩子似乎并没有怜香惜玉,三女的脚镣都戴了好久了,生锈了,每锤下去,三女均疼得嗷嗷大叫,但没有办法!待得三女的脚镣下掉的时候,脚脖都破了。

她们每人得到了一块旧毛巾,得以擦了擦血迹。随即,手铐也被打开了,每人还得到了一杯水,她们喘了口气——总算得到了须臾的自由!

自由的感觉真好!

可这须臾的自由实在太须臾,这个时候,那警察咳嗽了一声:“好了,休息完毕,走了!”

他这一句,便是一个命令,每女的身边立即过来三个武警。

史捷这时看到了那个武警小王,小王面色木然,他手里拿了一捆白色的绳子,从外面进了来。小王和另外两个战士的今天的任务是给女犯上绑,三个战士站在门外等候命令,是以史捷刚才并没看见他。史捷刚刚还有些失落,这个时候,她有点镇定了。

“好了,走吧。”小王淡淡的说。

史捷身边的武警立即一边一个抓住了她的手,扭到背后,另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左右肩头,使劲往下按,史捷被迫弓下腰去,她知道,罪犯就该这样。她用侧目扫了扫林温妮和陈玉雯,二女也同样被抓住了肩膀,作躬身状。每女身旁都有另外一个武警,拿着绳子,三女均清楚,那绳子,将分配给她们!

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三女被押着鱼贯而出,她们很快到了。

院子里站了大批的武警和警察,更有一批男犯,他们已经绑好蹲在了墙角,看见三女犯被押了过来,纷纷侧过头,想看看他们今天的同伴。但很快被制止了。

三女被押到了大审讯室的外面,等着叫号。

林温妮被第一个叫到。

她的脸抽搐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推了进去。

大审讯室的正当中放了两张桌子,法官已经威严的坐在了后面,而给她安排的是离桌子几米远的一个小方凳,她被按着坐了下去。武警把她的胳膊拉扯到了身前,成“大”字状。她两眼无光,呆望着桌子后面的法官。

法官见她进来,抬了抬头:“下面的罪犯,现在要对你验明正身,你要如实回答所有问题,听清楚了吗?”

林温妮点了点头。

“罪犯姓名?”

“林温妮……”

“性别?”

“女……”林温妮声音低的好象只有自己可以听到。

法官仔细看了看她,短发、圆脸、皮肤娇嫩、身材匀称、双乳突兀,尚还有一股稚气未脱的少女气态,点了点头,随即在验明正身笔录上的姓名、性别一栏上打了个勾。

“年龄?”

“20岁……”

“因为什么事,判了什么刑?”

“贩毒,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林温妮的声音更低了。

“大声点!”法官厉声道。

“报告,判的是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林温妮的声音稍微大了些。

法官又盘问些其它的问题,突然,他大声问:“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知道,今天是执行我死刑的日子。”

“那就好,来签字吧!”

林温妮犹豫了一下,身边的武警立即把她扭到桌子前,把她的手放到了桌子上。林温妮看见了高院下达的执行死刑命令和死刑执行书,她的手发了抖,颤颤地死刑执行书最下面的“被执行死刑人签字”一拦上,歪歪写上自己的名字:林温妮。完后,武警又抓住她是手,伸进红印泥中,在她的签字上狠狠按了下去。

林温妮看到了血红的手指印。

她也多次按过手印,自从她被捕的时候起。可她明白,这是她最后一次按了。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始终没张开口。

“押下去,带下一个。”法官命令道。

武警立刻又将她的胳膊扭到了背后,按住她的肩膀,转身把她押了出去。

这个时候,她看见史捷被押了进来,两女对望了一下。史捷被按坐在凳子上,开始问话,而她被押出了门,停在了一堵破墙前,在那里,陈玉雯被武警按着,蹲在了地上。

“林温妮,马上就要给你上绑绳了,你整理一下吧。”说话的是先前等在门口的一个武警,他这时开始将绳子解了开,对折了一下。本来抓林温妮手的那两个武警松开了她,她抚摩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又抬起头来,仰望了一下天空。清晨的天空特别的蓝,空气中弥漫了一种清新的味道。

她先提了提裤子。因为是在看守所,不论男女,都是不能有皮带的,所以裤腰有点松,她把裤子稍稍微往上拉拉,刚才被押的时候,裤子老想往下掉。武警好象想的很细致,递给她一条细布条来,林温妮对他感激的苦笑了一下,慢慢地系到裤子上——这回好了,不会往下掉了。

她又拉了拉上衣,刚才押她的时候,真的有点乱了。

“林温妮,好了吗?该给你上绑了。”武警催促她了。

“等一下,我整理一下头发,就好。”林温妮又用手理了理发型,她不想头发太乱,这个时候没有镜子,她只有草草理一下。她知道一旦上了绑,没有人会帮她了。

武警已经把绳子搭在了她的肩头,她赶忙把头发最后分了分,说:“武警大哥,绑吧,我好了。”说着,把手主动背到了后面,低下了头。武警立即给她做了个死刑颈套,套住了她颀长的美脖,又把她后颈上的绳子勒了勒,说:“好,你要老实配合。”说着,把后颈上的绳子绕到了前面,又从腋窝下穿过,穿到了后面,两个武警各紧紧拽住一边的绳索,又都顺势抓住了她的胳膊,斜向下方,把绳子缠到了她的上胳膊处,两人拉了拉,林温妮感觉肩头一紧,她苦了苦脸,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武警接着把绳子在她的胳膊上又绑了一道,又紧了紧,于是,林温妮的胳膊肘关节以上和紧挨着肘的地方便有了两道绳迹。武警把那两边的绳索往中间紧了紧,系了一下,接着从下往上穿过她后颈上的绳套,折了个弯,又扯了下来。林温妮自觉地把两只手腕交*到了一起,武警迅速把她的手腕系到了一起,又使劲拉了拉,结了个死结,林温妮疼得哎哟了一声,手上青筋涨出,也涨红了她的脸。武警没理会她,继续把绳子往上走,她的手便跟着绳子吊了起来。当她的手被吊到了腰部的时候,绳子停住了。武警检查了一下,把多余的绳子系到了一块。这时的林温妮已经被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由于绑得紧,绳子几乎陷入肉里,她试图想挣扎一下,动不了!武警从正面看了看她,她的乳房因为捆绑,更加突出了些,武警把她左腋窝的绑绳动了动,整理整理,这样看起来左右对称一些;又从后面把林温妮的手整理一下,使她的一只手可以握着另一只手的腕部,另一只手只好垂下,不过也可以拉住她后边的衣边,当她紧张的时候,可以缓释一下情绪。

这一切完了后,武警又取出两小段绳来。林温妮吃惊的问:“大哥,还要绑?”

“对,给你绑上腿。主要是怕你宣判或是到刑场的时候,大小便失禁,搞你自己一裤子倒罢了,也脏了别人。”说着把手伸到林温妮的小腹和后臀处,把她的裤子又往上提了提,另外一个武警顺势把绳子扎在了她大腿根部,捆了紧,林温妮娇叱了一声,低头看去,两条腿上已分别有了两道绳索,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大腿绑完了,武警马上又取了一段绳子,把她的双脚也捆住了,之间仅留了很短的一段,这样她走起路来就十分的不便了,如果稍不留神,极有可能摔上一交。

绳捆索绑的林温妮几乎站立不稳了,她低着头,前俯着胸,有些娇喘了。武警最后又拉了拉她身上的绑绳,见万无一失后,把她架到了墙边,按着蹲下。

林温妮的头发有些乱了,她仰起头去,看见了史捷,她已经验明正身完了,正被押了过来,向她这边走来,而陈玉雯此时正被扭着双手,按着头,被押去大审讯室。她看到了陈玉雯的背影,陈玉雯确实有点娇嫩,被武警快速押着,她一踉一跄的,浑圆的娇臀不停的颤动,却也有另一番美丽。

这时的史捷已经到了她的旁边,武警也放开了她,让她休息放松一下,她看见了地上的林温妮,点了点头:“妹子,绑好了。”

“恩,姐,我绑好了。”林温妮有些想哭,“姐,我的手绑的有点疼,你帮我看看。”说着屁股动了动。史捷看了看她身边的武警,武警点了点头,同意了她。史捷马上蹲了下去,抓住了她的手腕。这时,林温妮的手腕已开始发紫,史捷替她揉了揉,又把她手腕周围*近绑绳的地方平整了平整,握着她的小手,说:“好点了吗,妹子?”

林温妮摇摇头:“还疼。”

史捷叹了口气:“忍忍吧,一会就好了。姐要上绑去了。”

她站起身来,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空气很新鲜!

她看见了武警小王,惨然一笑:“我准备好了,可以绑了。”

六、

小王取出绑绳,搭在了她的肩上,犹豫了一下,说:“还是等一会吧,等陈玉雯验明正身完了以后,你们一起上绑吧。你先整理一下衣服吧。”

史捷淡然道:“没关系,我准备好了,你们还是绑吧,小妹已经绑好了,我们是患难姐妹啊……”

小王点了点头:“那好吧,我们就绑了。死刑绑要难受些,我们也没有办法。”

“这个我明白。”史捷说着把手背到了后面。

小王又犹豫了一下,但马上把绑绳套进了史捷的脖子上,史捷的脸猛的抽搐了一下,她咬了咬嘴唇。小王和另外一个武警按住了她的双肩,把绳子从脖子背后穿过前肩,斜着从腋窝拉到了背后,用力拉了拉,然后又把绑绳紧紧捆在她的两只胳膊上。因为这一绑,她的乳房和林温妮一样,也突兀出来。从这一点来看,她的绑法和林温妮一样。林温妮这时呆呆地望着她,似乎已经忘记自己已是五花大绑等待执行枪决的女犯了。史捷很配合武警,小王等把绳子在她的上臂膀绑了两道后,把她的胳膊曲到了后面,往中间拢了拢,接着又在她的小臂上捆了几道,史捷的两只手腕不由自主的被聚到了一起。两武警熟练地把她的两手腕捆绑起来,打了个死结。紧接着,余绳开始往上,史捷的双手便被吊了起来。她脸色已有些涨红,但她还是咬了咬嘴唇,头往下拼命的低着,黑黑的头发垂了下去,遮住了她紧张又有些羞愧的面庞。

武警继续着他们的工作,把绑绳穿过了她脖子后面的绳圈,又拉了下来,再次把她手腕捆了捆,又把她的胳膊往上托了托,最后,绳子又紧了紧,胡乱走了几道,才死死地打了结。史捷背后的绳索纵横交错,便如背负了一个大绳包。小王把她的手指捋了捋,好让她抓住自己身子后面的衣服,他的想法也是让她同林温妮一样,在紧张的时候或许能放松一下。史捷这个时候已经感觉手腕开始发疼发麻,她终于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她又晃了晃身子,到处紧邦邦的,看样子老实不动才能舒服点。小王接着又走到她的前面,帮她整理绑绳。从前面看,她被五花大绑得非常标准:脖子上的死刑扣圈成一道弧型,套住了她圆润白皙的秀脖,穿到腋窝的绑绳此时却犹如两道美丽的虹,而玉臂上几乎陷如肉里的绳和由绳而新生的曲线,更点缀了女性的娇媚。

小王接后取了两段细绳,说:“不好意思,现在还要把你的大腿捆上,怕你……”

史捷惨笑:“我知道,是怕我尿裤子。”

小王没出声,低头看她的下身。由于刚才的捆绑,史捷鲜红的女裤已往下掉了些,露出她平坦白皙的小腹和圆深肚脐。小王拉住她的裤子,帮她提了提。另一武警马上把绳扎住了她的大腿,系了紧,等她的两条大腿都被捆上防污绳后,两个人又给史捷的双脚绑了短绳。

两人最后检查了一下史捷全身的绑绳,把她架了起来,让她试着走两步。史捷长期戴了脚镣,重重的,这突然换了刑具,有点飘,两腿间的绑绳原本较短,再加上五花大绑,她没了重心,一个趔趄,竟险些摔到。

武警立即抓住了她,也把她架到了墙边,和林温妮放到了一起。

林温妮呆滞地望着她,说:“姐,绑好了。”

史捷这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妹子,姐也绑好了,快该玉雯了……”

两女正说着,忽的听到了一女的哭声,由远至进,正是陈玉雯。只见陈玉雯被两个武警押着,竟不住的挣扎,边抽泣,边哀号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枪毙啊。我才21岁啊,可怜可怜我这个女孩子吧,让我做牛做马吧,不要枪毙我呀。”

押她的武警立即呵斥道:“住嘴,老实点!判了死刑了,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说话间,陈玉雯被押了过来。她还想挣扎,但一个女孩子的力气总归有限,她被按跪在了地上。

押她的一个武警说:“这个罪犯不老实,给她绑紧点。”

立刻过来几个武警,有的扭住她的胳膊,有的按住她的腿,还有一个死死按住她的头。

武警没给她任何休息的时间,绑绳就上了身。当法绳穿过她的腋窝是时候,她的背上竟被武警踏上了脚,两个武警狠狠的向后拉绑绳,陈玉雯被勒得大叫一声,差点昏了过去。武警抓了抓她的头发,说:“已经告诉过你,老实点,你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陈玉雯气喘吁吁,额头不断冒汗,说:“我老实,大哥,绑松点吧,我求求你们了。”

“告诉你陈玉雯,你这叫加强绑,原不该这样绑你一个女犯的,只要你老实,会正常绑你的,你还想顽抗吗?”

“我老实……”

武警相互看了看,原本踏在后背的大脚撤了去。陈玉雯被正常绑了起来。

虽然是正常捆绑,但陈玉雯仍然比陶、卫二女绑得要紧。她的绑法除了正常的勒颈、穿腋窝、绑上臂外,她的背后还被绑绳多交*了几次,一是将两臂膀拢紧,二是把她的两手吊得恰倒好处,增加牢固性,三是作为对她刚才行为的惩戒。

绑完陈玉雯的上身,下面也是给她绑了防污绳和缚脚绳。陈玉雯被勒令站了起来,她娇躯一动,竟也险些摔倒。

武警对此却很满意。

陈玉雯被押到了史捷和林温妮旁边,她蹲了下去,脸上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三女相互呆望着,许久没有说话。还是史捷先对陈玉雯先开了口:“妹子,你不该大声叫,你看,受罪了吧?”

“恩,姐,我怕呀。我才21岁呀。”

“谁不怕啊?姐我也怕死了,可有什么用呢?你看人家林温妮,才20岁呀,还比你小一岁呢。咱都是死刑犯……”

史捷正低声说着,走过一个警察来,拿了三个白布条。那警察先问史捷:“你叫史捷?”史捷点了点头,那警察顺手将白布条打开,史捷看见,什么写了她的名字,名字是黑墨写的,上面还打了个红*。她也被编了号,她是女一号,林温妮是女二号,陈玉雯是女三号,自然,另外二女的名字上都被打了红*。

警察把白布条分别别在了三女胳膊上的绑绳上,三女望着,谁也没敢出声。

陈玉雯从前住在县礼堂不远的地方。县里开公判大会,有两个地方,一个是县礼堂,另一个是县体育场。县上治安不好,特别是毒品泛滥,走私猖獗。每隔一段时间,市里都要在她们那里召开大会,严厉打击犯罪分子。在进来以前,她经常去看公判大会。最后一次,她坐在了前排,看见武警押了两个年轻的女死刑犯,女死刑犯身子背后的绑绳上也写了她们的名字,只是并没有打红*。只是到最后审判长宣布把她们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时,武警把亡命牌插到她们背后,陈玉雯才看见她们的名字上被打了可怕的红*!

看样子,地方不同,枪毙的走形式还是略有不同的。

陈玉雯正胡思乱想时,却见史捷已被两个武警架了起来,站到墙边。她低下头去,想让头发遮一下脸,但没有成功,她被身后的武警抓住了头发,被迫仰起头来。

现在是给她照相,依照规定,死刑犯在处决前后都是要照相存档的。

摄影师帮她正了正身子,“咔”的照了一张,又让她侧过身去,前后左右各照数张,把她的全身照了个遍,才算罢手。

死刑犯史捷生前的最后一次照便完成了。她的五花大绑的照片将永远存在法院的档案里。

紧接着林温妮也被押了过去,最后是陈玉雯。陈玉雯似乎更加害怕,再加上三女中她被捆得最紧,她有些瘫软,给她的后背照相时,她更要武警的搀扶,否则还真有可能站立不稳。

三个女犯被重新押到了一起,头朝里,围成一圈蹲在地上。陈玉雯气喘吁吁,浑身灼热。忽然,她轻声对史捷说:“姐,我……我想拉屎……”

史捷很惊异:“怎么这个时候要了?早干嘛了?都绑好了,怎么给政府说啊?,是不是太紧张了啊?”

陈玉雯面露难色:“姐,我真的急啊!都快拉到裤子里了。”

“可这里都是男的,又肯定不能给你松绑,就是政府同意了,谁帮你脱裤子呀?”

“我不怕!都快枪毙了,还什么男女不男女的?绑我们的、押我们的,不都是男的吗?男的也行,就怕他们不愿意。我要是拉到裤子里面,等一会臭死了,怎么去开公判大会啊?”

武警小王这时听了到她们的谈话,他忧郁了一下,说:“我去请求一下。”说着便走了开。

不一会,小王和一个女警走了过来,前面走着一个戴手铐的女孩。

女警给那手铐女孩打开了铐子,说:“等会帮她把裤子脱掉,帮她大便。”说着向看押陈玉雯的武警点了点头,又对陈玉雯说:“政府对你格外照顾,破例允许你一次,去吧。”

陈玉雯感激地点了点头,被武警搀了起来,押了过去。

陈玉雯被押到厕所的外面,武警便将她交于了那女警。

陈玉雯平生第一次感到方便一下竟如此困难。

那女孩帮她褪了褪裤子,露出她浑圆白皙又有些纤巧的玉臀,连那女警也不停赞叹:“多好的女孩子,却要犯法,枪毙了真是可惜。”

…… ……

陈玉雯被押了回去。

这时,她看见史捷和林温妮已被架了起来,她们的身旁已经停了墨绿色的军用卡车。卡车的侧面书写了一行大字:严厉打击刑事犯罪分子

看见陈玉雯被押了过来,史捷和林温妮立即被扭到了车的后门。后门早已打开,上面站了一群武警。姑娘们绳捆索绑,站立都有点困难,根本无法自己上去,只有仰头看着车上的武警大哥。武警们配合非常默契,史捷先被押到了跟前,她的腰枝被武警猛地一托,身体立刻悬了空,她“哎呀”了一声,似乎要摔倒,但旋即被车上的武警抓住了她背后的绑绳,拖了住,她的腿挣扎了一下,磕碰上了后车门,想要向下滑落。小王眼疾手快,立即托住了她的屁股,把她推了上去。史捷踉跄上了刑车,伏在了车上,她回头看了看,却见小王正帮另外两个武警把林温妮往刑车上托。林温妮也被抓住了背后的绑绳,像小鸡一样被提了上来,却又被沉闷的摔到了车上,她疼的叫了一声。武警却没理会她,接着去接陈玉雯。陈玉雯也被武警托住了细腰和玉臀,架了起来。她的屁股动了动,竟险些栽倒,幸亏车上的武警抓住了她,猛地拉了上去,她一个不稳,竟一头跄到了林温妮的后背上,然后又翻了过去,仰面倒下。

武警看三女的狼狈相,并不在意,像整理物品般把她们拖到车厢前,扶她们,又把她们的大腿并列整齐,扶成一排跪好。

姑娘们跪成了一排,头朝里,脸朝下,弓着腰,玉臀坐在脚后跟上,非常一致。

武警们又重新给她们整理了一下后背上的绑绳。

等了一会,三女慢慢缓了缓情绪,她们动了动头,猛地看见了每人面前竟分别立了一块木牌。木牌好象是新砍制的,还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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