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崖下冰花沁血时

小说: 2025-08-24 10:50 5hhhhh 3370 ℃

仲秋的一个傍晚,天朗气清,正是温度适宜的时刻,待天色再暗几分,气温可就要低下去了。山路间非常宁静,只听得偶尔一声鸟鸣。突然,一声极其刺耳的摩擦声划破天幕,数群飞鸟被惊起,四散逃逸。但也仅此一声,四下里很快又归于宁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是对王守越来说并不是。

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他的最后一点记忆停留在悄悄偷看司机姐姐的丝袜腿上,突然就一阵剧烈摇晃,然后天旋地转,等到他一个恍惚清醒之后,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了一片树林之前,发动机呜咽几声便熄了火,挡风玻璃被树枝扎穿,布满细密的裂纹;副驾驶的座椅折断,倒了下去,安全气囊全部弹出,已经开始泄气;坐在后排、系好了安全带的王守越捂着一团浆糊的头部,开始怀疑那里是不是已经物理意义上的一团浆糊,他手忙脚乱地摸了摸身上,手机不知道甩哪儿去了,但还好没有任何想象中的红色液体和剧烈疼痛,他奇迹般得没有受什么伤,只是被安全带勒了一下的脖子有点生疼。

松了一口气后,王守越立刻想到了什么,立刻挣扎着爬起来,大呼道:“瑾姐姐?瑾姐姐!你没事吧?”他踩着手刹,想要穿过两个座椅之间,结果脚下似乎踩到了个什么东西,那东西一软,王守越便一个踉跄就撞了过去,好在脑袋被两团柔软的东西稳稳接住了,预料之中的痛感被窒息感所取代。

驾驶位上的人呈现出一个对驾驶员来说十分诡异的姿势——她倒在驾驶座与副驾驶之间,胸口朝上,本就紧致的衬衣崩掉了几枚扣子,那浅蓝色的胸衣似乎刚巧被某一枚玻璃碎片划破,“欲盖弥彰”地盖在两团呼之欲出的白花花的奶子上;本该伸向下面的双腿不知道经历了何种状况,此刻她的右腿搭在了方向盘上,高高翘起,左腿则伸到了破损的侧玻璃外,黑丝也被玻璃划开一个个椭圆形的洞,那双高跟鞋居然还挂在脚上,没有甩掉。她上身的白色衬衣同样被划开了数道小口,但除了歪到另一边的脸看不到以外,王守越没有看到任何足够触目惊心、血流如注的伤口,所以他现在不知道面前的姐姐是死是活。

而王守越刚刚那一踉跄,将他直接送进了瑾姐姐那深邃的乳沟中,本就残破的胸衣被他彻底挤开,王守越想用手撑着爬起来,就这样双手握住了这对巨乳,达成了“记忆中第一次触摸女性的胸部”的成就。他试着去倾听瑾姐姐的心跳,但慌乱的他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咚咚作响,加上这厚重乳房的阻隔,瑾姐姐的胸腔好像已经没有动静了。忽的,一阵冷风突然从破裂的侧窗吹进,王守越这才意识到外面已经非常昏暗了,气温相较之前低了很多,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朝自己双手哈了口气,温热的水雾让他找回了些许暖意。只能说他还太稚嫩了,用这个方法就能明显发现面前的人同样哈出了一些雾气,她还活着,但很快王守越的心思就转移到了手中的巨乳上。

这个比自己大了整整一个轮生肖的姐姐,明明个头只比自己高不过十几厘米,胸部居然比自己妈妈的巨大,温热的沟壑仿佛有难以摆脱的吸引力,让王守越那还有点疼的双手不自觉地摸索起来,十分柔软,微凉的温度,他已经不算小的手掌居然没法完全握住,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做出像挤奶似的动作——手掌紧握,虎口攥紧,双手撸动,挤着挤着,拇指和食指又忍不住捏住了那突出的乳头,和妈妈的不一样,瑾姐姐的乳头小而粉嫩,越摸越难以自拔,尽管知道未生育的女人不会哺乳,但总感觉好像真的闻到了一丝丝奶香味,王守越再也忍不住了,脑袋趴上去,开始做出他已经封存了近十年的行为——吮吸乳头。他都没注意到,自己那宽松裤子的裆部,已经高高地隆起了一个帐篷,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来说,这个尺寸显得很不正常。

一个小男孩,在一场车祸现场,面对一个受伤昏迷的女人,谁也不会强求他做出有效的求救,但做出这样的行为,着实令人不知道如何评价。但王守越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从最开始就种下的恶果。

两小时前。

王守越百无聊赖坐在桌前,可是手机被爸爸收走了,自己在这满是大人的饭局里还能做什么呢?虽然还只是个小学生,他却十分清楚,这顿饭请的是身为公务员的爸爸和大企业家的妈妈,没人是在意他这个小孩子的。

除了一个人……

实在无事的王守越眨眨眼,看向一旁隔一个位置的南志瑾。

这个姐姐是刚刚全场最后一位和爸爸妈妈打招呼的,看得出她权位最低,但在王守越眼中,她确实最惹眼的。作为一名银行职员——据说还是海归,南志瑾有着十分标致的脸蛋,而身材更是惹眼,完美适中,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穿着白色衬衣、包臀裙、肉色丝袜,踩着高跟鞋,尽管这只是刚好让她的身高提到能平视自己的水平,但她身上没有其他叔叔阿姨那股子阿谀奉承的铜臭气,而是他很熟悉的学院气。而且作为有钱人家的孩子,王守越很敏锐地看出,眼前这个姐姐无论衬衣还是丝袜都是高仿,但脚上的高跟鞋是真货,而且是个小众却很有品味的牌子,这个姐姐大概很在意鞋子。

“你好,小弟弟!”与爸爸打过招呼后,南志瑾也象征性地向王守越打招呼,她的笑容比其他人都要甜美温和,搭配她眼前的平光镜,看起来很有初恋少女的感觉。有时候王守越自己都觉得自己早熟。

“姐姐好,”顿了一下,“姐姐的鞋子好好看……”闻言,南志瑾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踮起脚尖轻轻扭了扭脚腕,似乎重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高跟鞋,反应过来后连忙说:“真的吗?谢谢夸奖。”如果是刚刚她的笑容还有几分工作,那现在的笑应是发自内心的了。很可惜,王守越不敢表达自己真实的内心,他现在脑海中所想的,是他的隐瞒多年的性幻想。

大概8岁那年,王守越就机缘巧合地发现了自己的性癖。那是一个年轻女孩溺水的视频,视频并不清晰,毫无意识的女孩如同一截浮木,被救援人员连拖带拽地拉上岸边,展开了在王守越眼中略显粗暴的心肺复苏,看着女孩的身体在别人的触碰下只能做出最基础的物理反应,王守越却感受到了一种极大的舒畅感和兴奋感,而在女孩被成功抢救,恢复意识后,这种感觉又如汤沃雪。本就处于好奇心和探索欲巅峰的他,很快找到了自己真正在意的事物——女性的尸体。

这种在恋物癖中也极为特殊、人人避之不及的癖好,恋尸癖——即“冰恋”很快占据了王守越的兴趣爱好,初生牛犊的他开始偷偷在各大网站搜索猎奇的内容,开始幻想自己的老师、同学甚至妈妈成为一具完整而可玩的尸体,成为自己的收藏。也正是从那时候起,王守越的身体开始了明显的发育,如今已经能熟练自慰的他,发现自己勃起后的阳具已经不逊于成人了,但相对的,他的心理开始孤僻、离群,逐渐在心里把自己当做一个异类。

而现在,他又不自觉地把这点心思转移到了南志瑾身上,平时很少见穿着肉丝的女性,他不由得开始想象这种陌生材质的触感,以及在摆弄时的感觉,如果面前这个姐姐突然仰面倒下,翻起白眼,身下毫无防备地走光,然后任由他去尝试那些只在片子里见过的事情,比如撕开衣服、接吻舔舐、把阳具插进她的身体等等……散席后,爸妈说还有其他事情要和领导们讨论,自然而然地拜托了南志瑾带王守越回去,被这孩子夸得高兴的年轻女性欣然答应,他就这样跟着南志瑾上了她的那辆小车,他都还一直沉浸在这样的想象中。

直到一声惊呼,而后刺耳的摩擦声,轮胎拖着长长的车辙,擦着突然出现在拐角的卡车,呼啸着冲下山坡,一切发生地太过于突然,王守越根本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在一声“轰隆”之后晕了过去。

就这样,他来到了如今这般境地。

对于一个12岁的孩子,理性很难压不过感性,何况是经历了这样剧烈的物理、精神冲击,而一个不知死活的美貌女性正大大咧咧地摆在他面前,对于他来说,他急切地需要开展一件自己可以掌控的事件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而她,现在没有拒绝的权利。如此多的巧合叠在一起,这真像是上天给自己的礼物啊!有了性欲的刺激,王守越很快挣扎地爬起来,翻过座椅,由于车的右边被撕裂,副驾驶靠背损坏,这里有足够的地方让他站定。气喘吁吁的他终于有机会重新审视眼前静候的躯体:

南志瑾的脑袋枕在副驾驶座上,外向外侧,嘴巴微张;向右依次是两座之间的胸脯,被背下的储物盖垫高了一截,两个乳房失去了他的双手的掌控,现在歪向了两侧,显得比刚刚要小;被包臀裙紧围的屁股放在驾驶位上,现在她的双腿大开,藏着裙下肉丝中的黑色内裤露出一角;双腿如之前所描述的那样搭在窗沿和方向盘上。

王守越先是拽住南志瑾的脑袋,但似乎又觉得不妥,便试着抬起她的肩膀,抄起腋下,向后拖了拖,这一拖动让她的双腿收了回来,从高处落下,鞋跟撞到车门,发出“咚”的声响。这毫无自主意识的发声让王守越更加兴奋,他终于忍不住了,俯下身捧南志瑾的脸颊,用极为别扭的姿势吻住了她的嘴唇,女人的唇还有些温度,十分柔软,略有些干燥,亲上去非常舒服,不过毕竟是初吻,加上南志瑾一团死肉、毫无反馈,王守越亲吻的姿势像极了吮吸乳头,不过现在没人能够阻拦或是纠正他。

吻了好一会儿,到缺氧的程度,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口,没有了王守越的控制,南志瑾的脑袋又无力地歪向了一侧。也是到现在,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夸张地肿胀起来,顶在裤子里十分难受,赶紧手忙脚乱地拉开裤子上的拉链,与他年龄极不相称的尺寸让这根阴茎几乎是挤着从裤链缝间探了出来,也是因为尺寸,王守越很早就开始不再穿内裤了,经常会因为意淫而让自己的裤裆竖起旗帜。

像平时自慰一样,他握住自己粗壮的阴茎开始撸动,忽然意识到干嘛还要自己来呢,便抓起南志瑾的右手,掰开她有点冷硬的手掌,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起来,莫名其妙地开始了人生第一次手交。女人的手也没有太多特别的地方,比自己的要丰满一点,柔软一些,别无他样,但王守越却突然眼睛圆瞪、如临大敌,刚想要放开手,下体却早已变成了深紫色,高高昂起,“噗嗤”一声,一大团浑浊的白色黏液径直喷射到了南志瑾的脸蛋上,眼皮、鼻尖、嘴唇上到处都是,滚烫的精液在寒冷的傍晚下冒出腾腾白气。

已经自慰很久,能坚持十几分钟的他,居然这么轻易就射精了?王守越有点不敢相信,刚刚明明只是拿姐姐的手搓了几下,自己立刻就感觉到精液顶到了龟头里,丝毫无法忍耐。

“好,好厉害,姐姐的身体,居然这么刺激……”

一次射精让他的头脑稍稍降了降温,喘了几口气,看着仍旧一动不动的南志瑾,他有些不知所措,继续还是中止?冷静了几分的他多少意识到了所作所为的后果,哪怕自己这个年龄肯定不会被判重刑,但本能的害怕让他犹豫了起来;如果现在就此打住,赶紧把精液擦掉,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可是,如果这次他选择停手了,那以后还会有这样无数巧合叠加到一起的瞬间吗?还会有这样极品的礼物吗?自己还会有勇气去寻找下一具可以玩弄的女尸吗?自己是不是只能在虚假的影像资料的慰藉下,继续做那个孤僻的人呢?要知道,有些时候人并不一定要思考出一个答案,在他问出这些问题的时候,他或许早已经想好了答案了。刚刚已经路过了许多车辆,但都没有注意到这里。想到这里,懵懂少年那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稚嫩思维,终于打破了平衡,向着一个极端倾覆、坠落,更可怕的是,他没有因此而癫狂,反而异常冷静地开始考虑怎么去玩弄眼前的这份礼物。

王守越开始一边回忆自己看过的无数冰恋视频,一边趴到了南志瑾的身上,像刚才一样把脸埋在她的乳沟之中,同时瘫软的阴茎也不由自主地在她的丝袜腿上磨蹭,虽然在妈妈那儿见过不少丝袜,但王守越从未想过这东西竟有这样的魔力,刚刚才射过精的他,居然很快感受到了新的兴奋,他试着把姐姐的腿一夹,那有肉的大腿立刻夹紧,紧紧握住了他的阴茎,这番刺激让王守越忍不住发出“啊啊”的呻吟声,大肉棒再次硬挺起来,硬生生在姐姐的肉腿之间挤出一个洞来,在挤压中来回抽插。之后他才知道这个动作叫作“素股”。

这次王守越做了心理准备,他可不想很快又射出去,连忙先撤了出来让小弟弟喘口气。注意到丝袜的神奇之处后,王守越在好奇心的作祟下,把手伸进了南志瑾的包臀裙中,紧致的裙子迫使他的手紧贴在那浑圆的屁股上,让王守越不可控制地揉了几下,记得片子里的男人都会把阴茎插到这里来。他很快摸到了丝袜的末端,想要拽下来,只听“刺啦”一声,丝袜被他的蛮力撕破了,吓了他一跳。他只好慢慢摸索了一阵子,才勉强抓住了丝袜的两端,慢悠悠地向下脱,南志瑾就任由他别扭地拽着自己的丝袜,双腿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摆。

等脱到脚踝了,王守越才意识到姐姐的鞋子还没脱。他握住姐姐右脚的脚腕,左脚则被丝袜吊在半空,捏住高跟鞋用力才拽了下来,好小的鞋码,难怪这么猛烈的撞击都没甩掉。南志瑾那小巧的丝袜脚也暴露了出来,纤瘦灵活,微微内八,看上去十分可人,王守越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什么,看向后排的垫子上,刚刚他一直没去追究的、把他绊倒在姐姐胸口上的罪魁祸首——鞋盒。

这几个鞋盒是从后备箱甩过来的,大部分可能已经死无全尸了,只有飞过来的几个得以保全。路上的时候南志瑾特意和王守越说过,自己为数不多的爱好就是喜欢鞋子,买了各式各样、数不胜数的款式,有不少都是今天淘来的,统统装在了后备箱里,这也是为什么之前王守越夸她鞋子的时候,她会那么高兴。

王守越打开了踩扁的鞋盒,里面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他神使鬼差地拾起其中一只,看向南志瑾的脚,这会儿他已经把姐姐的丝袜脱了下来,顺手塞在了口袋里,想要把鞋子给姐姐换上,自己来决定姐姐脚上的穿搭,不过碍于目前的空间,他只好先放下鞋子,费力地扳动南志瑾的身体,把她转到趴着的姿势后,跪坐到她的屁股上,把她的腿向后翻折,这样她的脚就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恰到好处地摆到了他面前,每一个角度都仿佛量身定做似的,看着南志瑾光滑白皙的脚底,他忍不住凑上去闻了闻,想象中的体香并不存在,几乎没什么异味,但他还是有点变态地凑上前,张口含住了姐姐的脚趾,舌头在里面细细地摩挲,连趾缝都舔了个一干二净。

突然,他听到身下传来“呃”的一声,王守越躁动的心绪霎时冷静了下来,立刻放下了南志瑾的脚,转身看去,只见身下的女人异常艰难地撑起身子,捂着脑袋,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似乎还未意识到现在的状况。但在她身上的男孩眼中,这跟诈尸没什么区别,王守越立刻吓得尖叫一声,一个起身就撞在了车顶上,而后重重地坐在了南志瑾的大腿上。这下再怎么脑震荡的人也该意识到不对劲了,听到声音、感受到撞击的南志瑾扭过头去看向自己身上的小男孩,两双眼睛对视着彼此,一边满是困惑,一边满是恐惧。

“弟弟……”南志瑾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但她立刻止住了,因为她明明白白地看到,眼前这个男孩的眼珠正快速地布满血丝,之前温顺的眼神现在变得异常可怖。王守越的大脑似乎被什么接管了,他颤抖的手从口袋里拽出刚刚从女人脚上脱下来的丝袜,学着自己看过的资料,双手拧紧,在掌中绾了几圈,在南志瑾发出尖叫的同时,粗暴而迅疾地拿这根“绳子”套住了对方的脖子,交叉,然后骤然收紧。

一切的发生不过十几秒,无论对南志瑾和王守越而言,都没有反应的时间。南志瑾刚刚还惨白无比的脖颈和脸庞很快因为缺氧而涨红,无力的手臂开始拼尽全力舞动,试图抓住脖颈上的丝袜,但轻薄却坚韧的布料已经紧紧贴合了她的皮肤,她的指甲几乎挠破了皮肤,也没有抓紧丝袜。王守越已经跪坐起来,膝盖顶在南志瑾的脊背上,持续压迫着她的呼吸系统,本就匮乏的氧气被一点一点地挤压出肺部,耳朵和后颈都逐渐发红,只有间歇性的咳嗽从她的胸腔挤出来。

王守越感觉到了姐姐的双腿开始踢打,在他的背部和侧窗玻璃间来回撞击,发出“咚咚”的声响,可惜她受了伤,砸在他背上的力道微乎其微,一切挣扎都在加速她的死亡。“松,松开……”她还抱有一丝幻想,能说动一个杀手。但很快,王守越就给了她“致命一击”,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刚刚被吓得萎掉的阴茎,此刻居然高高挺起了,甚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让他现在濒临发疯的他都感到惊讶。于是,他一手用尽全力拉紧丝袜,另一只手伸下去,扯开了南志瑾的黑色内裤,阴毛略显茂盛的阴部展露无疑,南志瑾自然也感受到了,挣扎的力度立刻上了一个档次,几乎是忍着伤痛拼尽全力了,王守越几次险些被她挣开丝袜的控制。

但下一瞬,女人在一声“啊”的痛呼后,一切动作都停止了。

南志瑾艰难地扭过头,王守越那根粗大的阴茎,刚刚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虽然她早就不是处女了,但也很久没有做爱,在这意识错乱的时刻,这个她本以为很乖巧的男孩的侵犯,压垮了她最后一点理智。不同于南志瑾的崩溃,王守越则在插入的瞬间就精虫上脑,开始克制不住地抽插,似乎是因为濒死的刺激,姐姐的阴道里十分湿润,他很轻易地捅了进去,他倒是从未想过人生的第一次会这样草率,剧烈的快感几乎如海啸般占据了他的生殖器和大脑,如果不是刚刚射过一次,他这次应该缴械地更快。

也是因为这快感,王守越手上的力气有些掌控不住了,但南志瑾已经无所谓了,此刻的她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双腿不再挣扎,两行泪水无言地淌下脸颊,默默地承受着身后的侵犯和逐渐失去生命的痛苦,只有本能的颤抖还在证明她没有完全死去。但很快,颤抖忽地剧烈了一下,全身紧绷,像弓一样抬起两端,脑袋上仰,双腿挺直,伸出去的脚趾猛地张开,而后在抖动中蜷曲起来,仿佛在诉说自己的不甘与痛苦。但也仅此一下,然后南志瑾的脑袋便低垂了下去,眼镜瞪得大大的,逐渐失去色彩,死死抓着丝袜的手也落下,双脚搭在了座椅上,脚趾维持着蜷曲的状态,发出“呃”的声音,整个身躯都瘫软了下去。

王守越没有意识到,他只是感觉到夹着他阴茎的肉壁突然握紧了很多,这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他忍不住松开了手中的丝袜,弯腰抱紧女人,开始更有力地抽插。巨大的力量冲撞着南志瑾的身体,让她像摇篮一样来回摆动,她已经完全停止了挣扎,一切都那么平静,左手也在几次摆动后挤到了座位外,垂放下去。王守越双手又摸到了姐姐的胸脯,被压在身下的乳房偏偏硬硬的,摸起来像是一块饼。

不知道到底抽插了多长时间,王守越都感到下体一阵生疼了,才大吼一声,狠狠地把剩余的精液几乎全部灌进了,而后便脱力了一般趴在姐姐的身体上,一动不动,好像他也死去了一样。过了好久,他才艰难地撑起身体,在已经很冷的夜色里颤抖地吐出一口白汽,这时他才注意到姐姐没有呼出任何东西。

她死了。

真的死了。

其实从刚刚王守越把丝袜围在姐姐的脖子上,把死亡刺进她身体时,对他而言面前的已经是个死人了。否则他也不会有如此磅礴的欲望,南志瑾的身体,真的是一份让他绝对难忘终身的礼物呢,或许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王守越好一会儿才强撑着爬了起来,看着身下的躯壳,他拽着南志瑾的头发拉起她的头,发丝牵动皮肤,让她的眼镜微微张开一条缝隙,露出浑浊不清的眼白。

王守越爬起来,抱起姐姐的身体,轻轻搂住,手上又不安分地开始揉捏已经下垂的乳房,倾斜的身体,让满溢的精液从小穴中开始流淌出来,同样流出的还有她嘴角的涎液,没有一处不表明这具躯壳正在走向崩坏和腐朽,但对王守越来说,这是她最美的时候,也是自己最开心的时候。如果说曾经的他还是只是一个癖好奇诡的普通人,那么此后他便真正失去了为人的资格。

还有一件事情,他想做,不会花很长时间。

他拾起刚刚一直没给姐姐穿上的运动鞋,这次他不着急了,解开鞋带,拿着脚腕,慢慢地给她套在了脚上,然后站到座位上,握住两只脚——一只裸足,一只运动鞋,两下如同蟹钳一样,夹住了自己已经瘫软下来的阴茎,然后撸动起来。虽然这个姿势非常反人类,但南志瑾严格来说只是个物件,姿势如何已经与她毫无干系了。没想到只是几下,自己的阴茎就再次跃跃欲试,虽然自己已经感到疲惫了,但他想尽兴这一次。光着的脚还存有一丝温热、很柔软,运动鞋则是硬邦邦的,两种不同的触感,夹击着自己。

“姐姐,遇到你,真好……”

“你好漂亮,我插得很舒服……”

“我好喜欢你……”

在热烈的告白中,王守越不断加快着手上的动作,最后猛地一个急停,把最后一点精液喷溅到了南志瑾的鞋底和脚心上。他“扑通”一下坐在了姐姐的乳房上,姐姐的两条腿则像断了线的木偶关节一样掉落,以诡异的姿态落在了面前。这时,绞碎的底座裂缝里传来一阵手机的铃声,王守越知道自己没多少时间了。他最后看了一眼南志瑾衣衫不整、奇形怪状的尸体,抽出车上的点烟器,从破碎的车窗爬出,循着味道找到了滴落着汽油的油箱,毫不留恋地将火红的点烟器丢在了油污上,立马转身跑开。

一切,消失在一声爆鸣中。

“老师,这个故事好奇怪啊!还有咱不是说好不讲黄色笑话嘛!”女学生的话有些抗议的意味,但语气里却满是开心。坐在她对面的人叹了口气,温和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回答:“只是小说情节罢了,茗岚你不会当真了吧?”被称为茗岚的女孩又灌了一罐啤酒,脸蛋通红,摇着头说:“老师你就喜欢编这种又黄又暴力的故事,谁会喜欢尸体啊?又僵又臭!”然后,女学生挪到了老师身边,靠在他肩上,在耳边吹着气,说:“难道不应该喜欢我这样活生生的嘛……”

老师看起来已经年近四十了,虽然面容依旧看得出俊朗的底子,但也不至于吸引年轻女孩,不过看着装潢豪华的房子,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理解。而茗岚的心思很简单,对这位看上去不怎么有城府,但很有钱的老师勾搭一下,若是能敲上一笔,那后面几个月就不愁了。

“老师,我喝多了,回不去了……能不能,在你这儿,休息一下呀?”茗岚顶着红扑扑的脸蛋,意味深长地看向老师,语气愈发粘稠。

“茗岚,别这样……”老师显得有些抗拒。

“老师,你知我知。”在茗岚甜腻的语气和紧贴的胸脯下,老师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推着女学生的肩膀,把她狠狠地压倒在地,茗岚忍不住咧了咧嘴。

“老师,别急……”

突然,她立刻止住了,因为她明明白白地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珠正快速地布满血丝,之前温顺的眼神现在变得异常可怖。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绳结,正缓缓向她靠近。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