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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元圣女】下-9,3

小说: 2025-08-24 10:50 5hhhhh 7750 ℃

高天原的日头呦,照映本州。

夜之食的月光哦,笼罩四国。

有一天,

阳芒钻入了天岩户。

月色躲进了神宫中。

百鬼夜行,灾祸横生。

生灵涂炭,血雨腥风。

素戈鸣尊进入了沉睡,

天钿女命想将他唤醒。

命运不可断绝,唯有移形换影。

祭祀已经开始,神女无处遁形。

幻境

幽暗的结界中,月读的力量空前澎湃,如厚重的乌云层层压下,使得空气都变得浑浊不堪,山本崇打了个哈欠,一脸戏谑的看着眼前这两个脸戴头套,穿着紧身黑色胶衣的女人,只不过两个女人的姿势却是双腿集体高抬在脑后,两对同样丰满无比的肥硕乳瓜高耸于胸前,而胶衣下方两处则暴露着被假阳具插到淫浆乱喷,骚水满地的四个下流淫洞。

“哦哦~嗯嗯嗯~~~❤哦哦哦~~~❤”

“啊啊啊~~哦哦!!❤齁~!❤”

两个以蛤蟆白肚皮朝天姿势屈辱的出现在山本崇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邱娴贞与秦雨萍,她们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在幻境中,月读在不断腐蚀掉她们的精神与意志,而这更是算不清是两位绝世人美经历过的第几次残酷调教了,再看二人头顶上方的数字也变为【六】和【二十五】。

“崇,她们二人绝顶了多少次。”

山本一郎不知何时从黑暗中徐步而出,老杂毛浑浊的双眼扫过眼下这两位天下无双的极品尤物,就在不久前,她们二人一个还是位居道家六贤的太元圣女,另一个则是闻名九州的帝国军神,可现在却只能悲惨的被裹在黑色的胶皮衣中在这可怕的幻境里被摧残了足足十二个时辰。

“我们不屈不挠的秦元帅高潮了七十二次。”

“哦?还真是只欠虐的骚母猪呢,那圣女大人呢?”

山本崇打了个响指,一旁身穿黑木家家纹和袍的男子面无表情的将邱娴贞肉穴内的假阳具狠狠拔出,粗长的假阳具噗嗤一声从红肿肥嫩的熟母骚屄中被男人连根拽出,还顺便带出一股已经快清澈到和净水毫无区别的淫汁,高贵的圣女檀口大张,丰满多汁的女体在胶衣下发出痉挛的颤抖,宣誓着她第九十一次高潮的来临。

“哦?哦哦!!哦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如您所见,这位闷骚的华夏神女已经喷了快一百次水了,恐怕她那张骚穴里的水都要流光了。”

山本崇故作无奈的一摊手,使了个眼色,男人立刻将另一根更加粗长,还嗡嗡作响的假阳具一股脑的插进邱娴贞双腿之间这张贪吃的小嘴里,后者娇躯一颤,竟然在这一拔一插之间又来到了绝顶时分,螓首向后高仰,两条丰满绝伦的大长腿要不是被捆绑在脑后,恐怕人都要从椅子上蹿下来,被胶皮衣紧紧包裹的两团巨乳晃晃悠悠的上下乱跳,无比箍紧的胶皮衣将熟妇人母全身上下每一处嫩肉,每一处凸起都突显的淋漓尽致,就连小腹处微微涨起的一层滑腻油脂都被胶皮挤压到溢出体表,大屁股往上那么一撅,更是在肉乎乎的小肚子处勒出两道极为下流淫靡的肉褶,早被淫虐到红肿不堪的淫穴此刻更显肥嫩,外阴肿胀不堪,内侧两片娇嫩的骚蝴蝶被粗大的假阳具一股脑的从中劈开,叉到两侧,蝶翼早已肥肿到无法再展开飞翔,而是下贱的依附在这根冰冷的假阳具上,肉穴内喷出的骚水这十来个时辰下来就没停过,要不是邱娴贞身为体修,恐怕早就脱水而死了。

“她们现在脑子里全是被倾城町里那些野男人轮奸的画面,月读的幻术通过倾城町中的神像投放在她们的大脑中,没想到效果会这么明显~尤其这位秦将军,竟然这么喜欢被人搞屁眼~”

“你尚未痊愈,不可再使用月读之力,过度开眼会影响到你后续的恢复,倾城町本就处在幻境之下,这种事以后还是交给井上家的人去做要好。”

山本崇听到师父提起井上家,不禁脸色愈发难看,不过他倒是没有再去接话,而是冷笑一声继续道。

“这秦元帅虽有力拔千钧,以一敌百的能耐,可脑子却不似她师姐那般难斗,不过无论是在搏击还是骑术上,我都不是她的对手。前番与她赛马,若非我用幻术短暂的扰乱她心神,找到一丝机会,还真胜不了她。”

“可曾发现新人格的出现?”

山本一郎最关心的还是这点,只要新的人格一旦在二女的脑内显露,那么之后一点点取代她们主人格思想的进度就会越来越快。

“自然,我被她从马上甩下,这女人还将我救了起来,换做以往她恨不得一刀结果了我。”

山本崇满脸邪魅,分外得意的看向眼前屁眼里塞着马鞭的大秦女将军,光是一条马鞭就将这冠绝天下的巾帼女英雄爽的嗷嗷乱叫,肉屄里喷了一天的水。真不知道如果被男人真真切切的大鸡巴肏进蜜穴和菊蕾,她会是怎样的表情。

“果然,这女人看似意志力坚强,但只要新的人格一旦开始占据她的大脑,她就会出现致命的弱点,而且随着这个新人格的出现,旧的人格也会逐渐消退,最终被新的灵魂取代,变成一具躯壳。”

山本一郎满意的摸着下巴上稀疏的胡茬,比起秦雨萍,他更在意的是这个高潮了不下一百次,但内心防线却依旧停留在【二十五】的女人。

“我记得上一次调教时她的理智值就是【二十五】,这么久的时间过去,这女人的内心怎么会没用半点的动摇。”

老杂毛皱着眉思虑了半天,依旧找不到答案,之前明明已经在现实中将这位大秦圣女玩弄到骚尿喷乱,淫水四溅。没想到在幻境中却依旧不见半点内心的松动,这样下去,即便自己能在现实中能够和她交合,可终究不过是为了什么狗屁双修,这岂不真应了自己口中胡乱编制的“逢场作戏”,那自己的命根子反而倒是成了这太元圣女的工具?

“按照目前的进度来看,她的身体确实在一点点发生改变,或者说,在幻术下这具风骚入骨的闷骚女体才是她本来的面貌。”

听到山本崇的喃喃自语,山本一郎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老杂毛原地踱步了一会,突然仰起头哈哈大笑,果然在玩弄女人这方面,自己的小徒弟还是要嫩一些。

“这女人倒是耍的好手段,崇,你真的以为她不晓得自己身处幻术中吗?”

山本崇愣了愣,低头沉思不语,师父所言并不是空穴来风,仔细想来,自己之前在幻境中对这女人百般凌辱,虽然事后她没有记忆,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还是会保留在现实中,比如之前自己在她后庭里塞满了肛珠,可事后再次调教,却发现肛珠早已不见,说明她已将肛珠取出。

还有自己在她屁股上纹下的家纹也早就没有了痕迹。再加上之前明明师父已在现实里和她进行过双修,她又在幻境中足足高潮了九十多次,却依旧不见理智的消退,都说明这女人并不是不知晓自己的处境,可她却反而……

“师父……您是说……”

“没错,这位华夏圣女就如你所言,可比她的莽妇师妹要聪慧机敏的多,虽然之前篡改了她的一些记忆,可她对我的防范却丝毫没有减弱半分,私下里她很可能一直在调查这件事,看起来我们要加快步伐了,否则时间便不会站在我们这里。”

“那她为何要答应师父您进行双修?”

山本崇最为疑惑的也是在这点,山本一郎看着还在扭动着一身浪肉,娇喘连连的邱娴贞不屑的一挑眉笑道。

“因为她知道这是双赢,这个女人看似落入了我们的圈套,其实她早就留了后手,她知道自己体内的那只圣鸟可以抵御一切幻术,所以她才敢独闯虎穴,在刀尖上游离,只不过她忘了一件事。”

老杂毛缓步向前,来到邱娴贞的身边,伸出形如枯槁的老手,隔着胶衣一把按在邱娴贞丰硕的乳房上,圣女叮咛一声,竟然下意识的弓起腰肢,舔着丰润的朱唇,将自己胸前的丰盈主动送上,小嘴里更是倾吐芳香,肥厚多肉的香舌滑过丰唇,即便隔着头套也能知道下方那张圣女娇颜此刻会有多么反差欠肏。

“邱国师,你忘记了你是个女人,只要是女人,就会因为你这对大奶子,你的骚屄,屁眼,还有你身上每一处淫肉而堕落!老夫知道,你的身体在渴望着雄性的滋润!祈求着老夫的大鸡巴肏穿,插烂你淫荡的肉洞!”

山本一郎用力捏攥着手中的乳肉,胶皮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可却丝毫不能掩盖住胶皮下方那颗熟烂大奶是多么的丰满,多么勾人心魂。老杂毛另一只手则在邱娴贞的脸上乱摸着,圣女抬起头吐着香舌追逐着老杂毛的手指头,像是下体空旷十余载的寡妇穴在渴望野男人的光临。

“想靠着那只圣鸟恪守心防?你这闷骚的圣女,你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发生改变,你明明清楚有人暗中作祟,可你却依旧心甘情愿的找老夫双修。呵呵。老夫之前就说过,到了最后,圣女大人你会主动跪下来舔着老夫的大鸡巴,求老夫肏你。”

身旁的女人贪婪的吮吸着自己肮脏的手指,香滑软糯的嫩舌在坚硬突起的骨节上流连忘返,粘稠湿滑的香津蜜唾顺着老杂毛的手指头滴落到女人的胸前,山本一郎满意的看着眼下这头发情的雌兽,【二十五】吗?四分之一,真是个狡猾的女人,也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一边享受着肉欲的刺激,一边又试图顽抗到底。

“中土有句古话,叫做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可圣女大人您下面这张骚穴不但贪婪无度,就连你的内心都是如此,阔别已久的肉欲激发了你灵魂深处的贪婪,你很喜欢行房吧,很喜欢交合吧,很喜欢肏屄吧!看着那些仙修可以通过双修来释放内心和肉体的欲火,可自己却只能陪着那个病痨子道侣空守闺房。或者说,你是否对你那个废物儿子也有过非分之想?”

“嗯?哦哦哦~~齁~❤哦哦哦哦哦!!!❤❤”

邱娴贞好像被什么刺激到了一样,半弓起的腰身陡然开始剧烈的颤抖,即便双腿无法发力,可肥硕的大屁股依旧向上方高高抬起,一股激流顺着正冒着热气的蜜缝噗滋噗滋的喷出,剧烈的高潮竟然将深入蜜穴深处的振动棒一起拱飞,甚至细微的尿道口都在一张一合的宣泄着快感,红肿不堪的阴蒂从包皮里浅探而出,嫩穴内的洪水这下彻底开了闸,喷起来个不停!

“真是个淫乱的女人,即便在幻境中依旧能被言语刺激到高潮,你仰仗着圣鸟可以替你守住最后的本心,可却忘了再神圣无瑕,冰清玉洁的美玉佩戴在淫乱不堪,风骚入骨的女人身上也会变得黯淡失色。放心,明日老夫就会让你这虚假的理智彻底崩碎,将你那神圣的花宫变成老夫的形状!”

山本一郎狞笑着突然摘下邱娴贞的头套,女人本能的向后躲开老杂毛双眼中的嘲弄与戏谑,但马上那根掉落在一旁的假阳具就又塞回了她温热的肉穴里,鼓胀无比的充斥感立刻将她的下体和内心填满,无边无际的肉欲彻底将她残存的意志吞噬。邱娴贞好像听到了胸口处发出的剧烈心跳声,还有咔嚓的一声轻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里破开了一道裂口……

【二十四】

东瀛-京都

第十六日

距离我去倾城町已经过去了两日,可我根本记不得自己是怎样回来的,只是醒来的时候感到太阳穴两侧快要痛的炸开,整个人全身上下松软无力。我左思右想,隐约记得自己没有饮酒,怎会迷迷糊糊的睡了两天,而最让我意外的还是那枚被我紧紧攥在手心里的八坂琼勾玉,看到这鬼东西,就连头痛都瞬间消失了。

我发誓我是真的怕了这玩意,因为我清晰的记得自从上一次用它进入了幻境中以后我就再没有携带在身上过,而是还给了井上智彦,可为什么它又会出现在我手里,这枚四下透露着阴沉之气的勾玉俨然成了我的心魔,我本想干脆找个地面将它埋了,也免得夜长梦多,却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我将它拿到眼前仔仔细细的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总觉得好像哪里变得很奇怪。

“小源,你终于醒了!”

萍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看到我傻乎乎的坐在床前发呆,推门而入的萍姨脸上都笑开了花,她快步上前,抱着我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晃的我脑袋和拨浪鼓似的。

“我这是怎么了……居然睡了两天……”

萍姨嘟着嘴,戳了下我的额头,她穿着短襟的青衫,胸口处微微外敞,一条深邃不见底的雪沟清晰可见,她撩起耳畔的短发,笑盈盈的望着我。

“是井上那小子把你送回来的,他说你多饮了几杯,可没想到你居然会睡了两天。你那点酒量,以后就不要再出去丢人咯~”

我皱了皱眉,顿生困惑。我当时绝对没有贪杯,甚至干脆就没有喝酒,只记得那些东瀛人在那间屋子里的淫乱场景,我抬头看向萍姨,她依旧是那样美,岁月仿佛并没有在我这位已经年近四旬的姨娘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她虽然没有娘亲那般美到让我不敢直视,可却依旧是我见过第二漂亮的女人,我脑海里突然又浮现出那座高台,那两张长柜,和被塞进柜子里撅着屁股的女人。

对……那都是假的,萍姨就在我的眼前,她在对我笑,而不是……

我已经许久没有和萍姨与娘亲同桌共餐了,但这一次我的眼前还多了其他一个男人。

山本一郎!

这个老混蛋正一脸堆笑的望着我,丝毫不在意我那双想要随时吃了它的眼神,我不知道为什么娘亲会同意让他出现在行宫,更不理解一向对东瀛人没什么好感的娘亲与萍姨会忍受这种相貌丑陋,举止猥琐的糟老头安坐在自己身旁用餐。

“子源,这位就是京都神祗宫的神祗伯,山本老先生。”

望着娘亲依旧冷如寒霜,面色如常的脸庞,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看起来井上之前并没有骗我,比武大会那一天的记忆确实是被篡改了,但为什么我还记得真真切切,娘亲却丝毫没有察觉,而且就算她现在有求于山本老鬼,她也没必要将这挨千刀的老猪狗引到行宫内与我相见。

“子源?还不行礼!”

见我连张嘴的想法都没有,娘亲反而面露责怪之意,坐在我身旁的萍姨对我拱了拱鼻子,我这才没好气的勉强抱了个拳。

“老先生勿怪,这就是爱子,邱子源。”

山本一郎捏着下巴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咧开一张臭嘴,露出几颗不完整的牙齿,脸上枯树皮一样让人发寒的皱褶拧成一团,浑浊中夹藏着三分狡猾阴险的瞳孔着实看得我胃里倒翻酸水,他嘿嘿一笑道。

“邱国师此番请老夫前来就是为了此子吧。”

我看着娘亲缓缓点头,心里愈发古怪,娘亲怎会真的有求于他?这老杂毛虽然前番与娘亲双修,可却并未真正得手,那一日娘亲虽然泄了身,可过后却也冷静了下来,二人也没有再行云雨。就算娘亲想要依靠山本获得关于我体内邪祟的缘由,她也没有必要将这老东西亲自请到我身边。

“娘……您到底是要……”

“子源,老先生神通广大,又身为神祗宫的首领,自然懂得如何清除你体内的恶灵!”

我听得一头雾水,整个人的脑回路好像有些跟不上眼前情况的发展,娘亲居然真的信他会帮我清除掉我体内的月读之力?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都是您身边这个老色棍吗?!

“娘!?此人满口妖言妄语!您可万万不能信他啊!”

我猛的站起身,退到一旁,伸手抚向腰间,奋力拔出佩剑,剑刃噌的脱鞘而出,直指山本一郎的咽喉。

“邱……邱国师……这……这是何为啊?”

这老杂毛故作一副惊恐万分的德行,哆哆嗦嗦的抬起双臂,整个矮小的身子恨不得都钻进桌子低下去。

“子源,放下剑。”

我根本无法想象到自己此时脸上是怎样的表情,我感到心跳变得前所未有的快,瞳孔伴随着不断急促的呼吸在快速收缩,眼前的女人冷若冰霜,不怒自威,凤目中闪烁着让我无法抗拒的凌厉,我的手心里全是汗,可我却依旧死死的攥着剑柄,锋利的剑锋缓缓刺破山本一郎满是皱纹死皮的皮肤,老杂毛吓得面如土色,突兀的喉结一上一下的蠕动着,而血珠已从皮下渗出。

“小兄弟啊,你可不能胡来啊,这可是真家伙!老夫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可……”

“闭嘴!你这老猪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迷幻药!”

眼前的山本一郎被这喉头横剑吓得已是抖如筛糠,豆大的汗珠从半秃的脑瓜子上蹭蹭往外冒,丝毫见不到半点装傻充愣的样子。但我心里清楚这老神棍的花花肠子,娘亲和萍姨很有可能是被它的幻术操纵了,虽然我不知道这对师徒一直在耍什么花样,但只要我一推手,就能在现在了断这一切!

我顾不得再去思考什么,手指一翻,剑身向前用力的刺去,老倭龟!我现在就让你去死!

“当啷!”

空气中没有传来血液的腥味,也没有看到血花四溅的场景。

虎口发麻,佩剑从空中滑落,我呆愣的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的山本一郎,娘亲依旧安坐如初,只是娥眉微蹙,清冷寡淡的脸上此时却已染上了三分不悦。她不说话,反而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措,我手中的剑却掉落在一旁,就如同我跳动的心被人重重的摔在冰冷的地上,再被她狠狠的踩在脚下。

“姨娘!就连你也……”

我木楞的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持剑而立的萍姨,她同样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些许的躲闪。但手中横过的宝剑却丝毫没有半点收回的意思,可就在刚刚她还笑盈盈的戳着我的额头与我打趣,可现在却在我的眼前保护了我们共同的敌人。

“这……邱国师,秦元帅,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这位小兄弟切莫动怒啊……”

山本一郎贱兮兮的向娘亲身旁又靠近了几分,像是在寻求娘亲的保护,娘亲虽不动如钟,可却依旧感受到了身旁的异样,不过她只是象征性的整理了一下袖袍,而看向我的眼神却尽是恨铁不成钢。我这才发现她今日居然一改平日紧身旗袍的穿搭,而是换上了一袭雪白无暇的道袍。

娘亲穿道袍的次数屈指可数,我上一次见到她披上宽大的道服还要追溯到数年前那天夜晚,想不到今天还会再次见到她这副姿态,可我现在缺根本无心欣赏眼前的冷傲道姑,心里想的只有怎样手刃这只万恶的东瀛老狗。

“子源,为娘知道你对东瀛人有一定的芥蒂,但山本老先生是娘亲自下请相邀而来,为的就是专门祛除你体内的恶灵,你身为清道观的弟子,应该知道什么是分寸,什么是礼数,还不向老先生请罪!”

在我的五感中,在这一瞬间整个时间都仿佛停滞了,我瞪圆了眼睛看向娘亲,娘啊,您知道您自己在说些什么吗?让我道歉?让你的儿子给这个辱母的仇人低头赔罪?

“小源,你确实太过鲁莽了,山本老先生一生为二国邦交友好而努力,居功甚伟。无论如何,你都不应该对老先生拔剑相向,这有违我中土待客之礼。”

一旁萍姨劝诫的声音更是让我本就薄弱不堪的内心防线瞬间瓦解,如果说娘亲是因为我的原因才会有求于他,可萍姨呢?她怎么会说出什么邦交友好的鬼话?难道真的是幻术入脑,改变了她的思维与认知?

我又想起之前她一脸期待对我讲东瀛的士兵如何如何,难道从那时起她就已经被幻术侵蚀?可当时尚有娘亲压制月读的邪术,但现在又当如何?我机械式的看向那两张我无比熟悉却又万分陌生的脸庞,她们的模样没有半点变化,可除了那两张依旧美艳绝伦的脸蛋,隐藏在其中的躯壳却逐渐让我感到胆寒。

“子源,道歉!”

母亲的声音变得分外冰冷,以往她即便对我不满,也从不会用这样冷淡的语气教训我,我更从未真正埋怨过她对我的苛责,因为我知道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对我好的女人。

可现在我却能够清楚的感知到我的心跳在随着这简单的四个字而变得愈发快速。

胸闷,窒息,再到愤怒,无可遏制的怒火几乎在一瞬间充斥在了我的胸口,彻骨的阴冷翻江倒海般在不断从丹田处向上蔓延,潜进发肤,如入髓骨,直冲颅顶。眼前的一切都在变得陌生,阴暗的黑紫色遮挡住我的视线,夺走了我的神识。那种想要摧毁一切,打破重嶂的极度破坏欲望只是在眼前这个女人一个眼神中就变得空前膨胀。

“小兄弟,静下心,年轻人火气大,老夫能理解,但切莫动怒扰乱了心神。”

突然间一只冰冷的手按压在我的胸口上方,一股别样的暖流竟然从心房处逐渐渗入筋脉血管,四肢百骸,这种热流并不似娘亲操纵圣火时那样纯臻,而是尽显霸道与侵略性。比起说是火焰的温热不如说是一种强烈的燥热感,好像在迅速蒸发掉那股阴冷至极的寒流。

“呼……呼……”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渐渐恢复,热流最后缓缓将我体内的阴霾之意压制下来,我眼前的浑浊不清也随着理智的恢复而悄然消失,模糊间透过不远处的落地镜我才发现自己的双眼不知何时早已一片紫红色,连瞳仁都被完全侵蚀而消失在眼眶中,身体周遭还残留着些许没有消散分解掉的紫色妖气。

“邱国师,这便是月读之力在作祟。”

娘亲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吸引,她锁着眉抬起袖袍,修长白皙的指尖掠过空气中残留漂浮的淡紫色气息,那妖气在触碰到娘亲手指的瞬间变立刻缠绕而上,然后像蠕动的毒蛇迅速无比的顺着娘亲的玉指鱼贯而下想要趁机钻入宽敞的袖袍中。

山本一郎见状一挥手,一团肉眼可见的黑炎包裹住娘亲的手掌,眨眼间,黑炎就将妖气焚烧殆尽。我惊讶的望着眼前的一幕,这就是天照的力量!而那些漂浮在空气中的紫雾便是月读之力的残存外露形式,而且就在刚刚他确实救下了我,可这老家伙为什么要帮助我?

“老先生可有解除这寄生在子源身体里邪祟的方法?”

山本一郎略微沉思了一会,身子却又向娘亲那边凑了凑,他个头矮小,挪动几下屁股也难以被发觉,可我却看到这老杂毛现在基本就是贴到了娘亲的玉体旁,只不过娘亲今日穿的是宽敞的道袍,所以显得二人之间没那么突兀。

“嗯……倒不是没有真正解决的办法。”

山本一郎装模作样的德行别提多让我恶心,我知道他这是抓到了娘亲的命脉,但这次和之前娘亲前往皇宫与他双修时不同,上一次虽然也是娘亲有求于人,可终究没有完全丢掉主导权,至少山本一郎不会主动发难,可这一回娘亲显然处在了完全被动的一方。

看着娘亲从踌躇到坚定的眼神,我愈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娘亲的转变比我想象的要快太多了,仅仅是过了两天,她为何会心甘情愿的被这老杂毛威逼利诱,娘亲之前就曾经和我再三说过,这件事她并不想让我参与其中,甚至让我当着她的面发誓要站在她的身后,不再涉足这趟浑水,我知道她是想保护我,可今日她却让山本一郎亲自登门,这变相是已经将我卷入其中。

不对,这不应该是娘亲处事的风格,甚至说她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在我的心中,这位冠绝天下的当今圣女绝不会做出这种不智的行径,我莫名其妙昏迷的这两天,这老杂毛究竟给娘亲灌了什么迷魂汤,萍姨又怎么会也站在了敌人的一方?

“老先生不妨直言,只要本圣女能够做到的,定当在所不辞。”

鼻息间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旁那股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雄性气息,但娘亲并没有选择躲闪,反而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素手撺起身侧宽松的道袍,丰硕的肉臀微微抬起,装作不经意的将布料塞进臀部下方,这样一来,二人之间的间距虽未改变分毫,却反而给了这老杂毛进一步占便宜的空间。

她很清楚山本一郎是什么人,而这个老色棍自然也晓得身侧仙子的美意。是啊,毕竟亲儿子就在眼前,还是要装出一副清冷人母的样子,他轻咳一声,两个塌屁股识趣的又往旁边那么一窜,顿时一股煞是好闻的牡丹花香混合着熟妇人母身上独有的“肉味”就钻进了他的鼻子里,老淫棍拱了拱蒜头鼻,贪婪的嗅着美肉娘全身上下那股子勾人犯罪的体香,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贪婪如豺狼的眼神,平日里看习惯了美艳圣女那身贴肉旗袍,今日能够一睹仙门道姑这一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端庄道袍也着实让他这山沟子出来的东瀛土狗大饱眼福。

即便被这袖口都能塞进他脑袋一般宽松的道服遮挡,可身旁仙子熟母较好的玲珑曲线却依旧是这般风采迷人,酥胸高挺,肥臀压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虽因身高缘故无法从上到下一睹美人胸前沟壑之深邃,可也能侧望到两团绝世大奶挺拔于胸膛之上,横看成岭侧成峰,一对奶瓜惹人疼。老杂毛看的是眼放精光,口水直流,鸡巴梆硬。恨不得现在就把这自视清高的道家美母当着这废物儿子的面剥个精光,再和前两日一样从头到脚玩个爽,肏个够!

我当然不晓得老东西此时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但能肯定的是他绝没安什么好心。我现在心里却是难受得紧,那种被小刀割肉,不致死却折磨无比的痛感远比一刀封喉要让人难以忍受。

只因眼前的二人,一个高贵圣洁,一个卑劣肮脏,一个是华夏的得道仙子,一个则是异邦的邪恶神棍。左边的是我最尊敬最心爱的母亲,另一个则是贪婪无度的淫魔。

“邱国师客气了,老夫也不过是尽地主之谊罢了,只是老朽并不知道是谁下此恶蛊,月读是至阴之物,被月读寄生者的身体会逐渐被月读吞噬。只能倚靠天照大御神的圣火相抵消。圣女乃是道家大贤,自然懂得阴阳相生,又相生相克,相互制约的道理。”

山本一郎头头是道,款款而谈,娘亲只是低眉不语,我心说娘亲你别听他胡扯,这老杂毛满肚子坏水,说不定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可我现在又根本说不出半句话,山本一郎这一次显然是有备而来,先是卖了一通惨,惹得娘亲和萍姨对我心生不满,现在又当着娘亲的面救了我半条命,娘亲还哪里有不信他的道理。

“老先生所言不错,可即便如此也无法根除吗?”

山本一郎只是频频摇首,又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咂咂嘴,将东瀛人假惺惺的卑劣德行展现的是淋漓尽致,最后只见他叹了口气道。

“并非老朽推辞,实在是此难绝非一朝一夕能够化解,这位小兄弟显然已被月读寄生多时,月读一旦找到合适的宿主便会如大树扎根一般不断吸取宿主的精神力充当它的养分,老夫年事已高,心血之力大不如从前。这天照之力喰人精血,吞食阳气。不瞒圣女,老朽每次运功都会自损阳元啊。”

山本一郎见娘亲一时不语,更是连声苦叹,摇头晃脑,一副无力回天的德行,紧接着假惺惺的作势就要起身,娘亲却抬手拉住山本老鬼的臂膀,这老杂毛眉眼一转也不知道是身子真弱不经风还是故作跌倒,竟然脚下打滑,一脑袋就扎进了娘亲的怀里,两只爪子对着娘亲胸前的丰盈之物就抓了个满怀,我清晰的看到老杂毛那张长满了老年斑的丑脸在娘亲洁白无瑕的道袍前襟上蹭来蹭去,色眯眯的大手狠力的一捏,布料下丰满多肉的大白奶子被他捏了个结结实实。

“嗯……~”

娘亲咬着唇不禁从口中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叮咛,老混蛋那没几根头发的斑秃光头已是埋入圣女胸前丰盈沟壑中,道袍被这样向下一受力,胸前美景便浅露三分,老杂毛趁势吐出猩红的舌尖在半露的乳球处呲溜的一舔!顿觉阵阵乳香扑鼻,那股沁人心脾的奶香远非情窦初开,身子还未被开发的少女可比,只有哺育过子女的熟妇人母身上才会拥有,看着眼前这半颗软烂肥乳,山本一郎鸡巴差点都从裤裆里挣脱,他可是知道这一对超大号的馍馍是多么惹人疼爱,明明之前刚刚摸了个爽,嘬了个通透,可是一日未见便又想的不得了,果然对于女人的乳房,不管年纪多大的男人都会趋之若鹜。

“哎呦,圣女大人您看看,老夫这身子骨已尽残灯之年,即便老朽想要医治贵公子,也是力不从心啊。”

娘亲从轻咬变为轻抿花唇,清冷如霜的素面上立刻染起一层娇艳的绯红,眉侧两道煞是醉人的尾纹都悄然显露,我有些错愕的看着娘亲在这不经意间露出的媚态,因为在以往,我根本就不知道在我内心中神圣端正,清冷如寒冬腊梅的圣女母亲也会和小女人一样表现出这般勾人的神态,而且她竟然下意识的半伏螓首,素手绕在山本一郎的老腰上,好像生怕这老杂毛真摔着,可这样一来胸前一对肥沃双丸九又压在了山本一郎秃脑壳上,老色棍借机张开臭嘴,舌尖扫过眼前嫩肉,细长的舌头向道袍胸襟内侧钻去舌倒扣在布底,等娘亲身子上扬,舌尖随着美熟妇上半身的弧度自然向下拉扯,在一瞬间我就看到娘亲胸口闪过一阵白花花的肉光,一团分外丰腴的肉团从领口跳了出来,娘亲立刻闪过半身,我的视线也被山本一郎猥琐的身子挡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到“滋”的一声!那种声音就像是在吃田螺时去嘬里面螺肉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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