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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是的自卑小狗,是否不配得到主人的爱,2

小说: 2025-08-23 19:58 5hhhhh 8360 ℃

  再抬点头,发现她今天穿了一件款式典雅的白色衬衣,外面还套着研究室的无袖大衣,明明黑着一张脸,但细细盘起的银发和领结上的宝石却都像是在宣示着主人的端庄。

  咦,奇怪,我怎么打量起她来了?

  说到底,这个女人真是,浑身上下所穿着的饰品与料子都能满足普通平民对于贵族的想象吧——真是肤浅的品味,哼哼。

  虽然在心中暗自揶揄对方并不好,但是至少可以冲淡一些紧张与不安——我如是为自己开解着。

  「所以,你有什么病?」

  可惜,该来的还是会来。那个女人率先打破沉默,将我从臆想拉回现实。

  而且,这个声音……

  「就…大概…吃坏肚子了……」

  根本没病的我,只能随便糊弄着,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嗯,是么?」

  「…对…对啊,不行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听到她的问话感觉有一点浑身发毛,差点抖起来。

  可恶,振作点,别怕她啊!

  还有,这个,说话的声音……

  「尾巴,在抖呢。有人在心虚吧?」

  什么?该死的尾巴竟然背叛我!

  我下意识低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夹起来的尾巴,等等——我是不是上当了?

  再抬起头,还没等到辩解的话说出口,那个女人居然又向我走过来了。

  「你你,有啥事不,我请了病假的我现在就需要休息了没事的话请你——啊!」

  因为紧张,我一边语速飞快地尝试交涉,一边向后退去,直到结实地撞上了书桌,痛死我了!

  我咬牙捂着后腰揉了半天,注意力重新集中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来到我的面前了。

  「痛吗,这是上天给予谎言的惩罚吧?」

  这家伙还是黑着脸在说这些话,因为距离太近了,连说话时呼出的气流我都能感受得到。

  而且从刚才起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这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听多了真的好像……好像母亲的声音啊!

  果然…是亲人吗……

  可是,只看这个态度就明白了,这家伙根本不会拿我当亲人吧。摆明了就是那种脾气很差的狼族野蛮人,根本不会像母亲一样温柔,而且这样面对面站在一起才发现她连个子都比我高上半头,现在完全一副居高临下地样子在审视着我!

  可恶,尾巴毛,又炸起来了,连耳朵也有点不听话在抖了,冷静点,玛蒂尔达,她又不敢直接打你一顿!

  不过她刚才好像有说什么谎言和惩罚来着,不、不至于真的敢动手打人吧……

  「不说话了呢,嗯?」

  哇啊,受不了了!实在离耳朵太近了,这是什么恶魔低语吗!

  不能坐以待毙,我得想想能做点什么——

  首先,我还有一种能用来传信的法术,虽说在实际推广前,只准备了一个应用对象,就是舅舅的秘书,但那也足够了——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太过分的情况,就用它通知秘书姐姐,舅舅总不会不管我…的吧?

  而且,在我身后的书桌上,还有一面平时用来施法的镜子,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尽量保持在镜子前,然后偷偷用法术记录下一切,等到事后,全部当作证据拿给舅舅看。这样,只要那个男人不会背叛母亲的嘱托,我就能继续原本安心的生活了——果然,我比这些狼族野蛮人聪明多了啊!

  想完了这些,感觉整个人总算轻松了一点,接下来只要保持冷静,没什么好怕的。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把书桌上装饼干的盘子端了起来:

  「…领导,您要不要吃点饼干…剩的不多,但是那边还有上午烤……」

  「为什么要骗我?」

  「什么啊?」

  坏了,说错话了吗,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寒暄被直接打断了,她的脸看上去好像更黑了。

  为什么呢,总感觉她好像在忍耐着什么,到底什么事情这么生气啊?

  「我说,你、根、本、没、病。」

  突然间,这个女人居然用手按上我的头,迫使我将头略微扬起对准她,好把脸凑过来,一字一顿地说着。

  怎、怎么回事,好可怕!

  我只觉鼻子一酸,泪腺差点开始工作,但是我绝对会忍住的,丰富的被霸凌经验告诉我,面对施暴者示弱或者求饶是绝对没有好结果的。

  可是我搞不懂,她为什么笃定我装病,为什么这么生气,是觉得我让她丢了面子吗?

  这样的话,我绝对不能承认:

  「我只是,吃坏了东西,真的……」

  「…………」

  没有得到回应,我只能感觉她呼出的气打在脸上,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粗重。

  完蛋了,她好像真的很生气!

  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我轻轻把手上的盘子放回身后的书桌,然后悄悄地在桌上摸索着——我在找传信法术可以使用的触媒,比如,一张纸。

  眼下我几乎确定这家伙不太拥有理智,就算是死马当活马医吧,总要做点什么。

  「哗——」

  还不等我摸到想要的东西,这个女人突然将一只手伸向被大衣包裹的腿侧,矫捷地翻出一道银光,贴向了我的脸颊。

  「好烫!」

  什么东西!

  我本能地将目光移过去,她的手正捏着一把银质的匕首——那是大多数魔族都会感到畏惧的不详金属,狼人也不例外。

  难怪这么烫,虽然是混血,在弱点方面我继承得倒是相当完美啊。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的伎俩被发现了吗,这个女人,难道会杀了我吗?

  「干…干什么,快点拿开啊,好烫。」

  这算是求饶吗,我搞不清楚了,心脏跳动得好剧烈,只是大脑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反而变得冷静。

  甚至不需要经过思考,一时间,所有可能说服对方的话语脱口而出:

  「我明天就会去上班的…真的…没有必要开这种玩笑吧!」

  「你,你自己也是狼人吧,快点拿开啊,你自己不觉得烫吗…」

  「舅舅还没告诉你吧,其实,我们是亲人的啊……所以,你,你冷静一点——呜…呣…」

  「闭嘴。」

  可惜,不论我怎么说,最终回应我连珠炮的只有一句冰冷的命令,还有她塞进我嘴里的……一块,饼干?

  「?」

  香甜的黄油气息在口腔中融化弥漫,通过咀嚼,我终于能确定嘴里的东西是什么。可是这却带给我更大的疑惑……

  「你好吵啊,小杂种,手上老实点,又不杀你。」

  「…好。」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果然被发现了吗,但是这至少算是得救了?虽然被她骂了我最讨厌的字眼,『小杂种』什么的,但是只要活着,我以后可以每天都在心里偷偷骂她一百遍更难听的!

  「…那你先把这个东西拿开好不?」我舔了舔嘴角问道。刚才的饼干全部嚼干净了,不知道是听到自己不会死,还是因为摄入了糖分,感觉这会儿心脏变得平静了不少。

  她听到我的话,总算把那不详的匕首拿开了,不过也仅仅是拿开了一点点,之后又随便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对银质物品产生的生理厌恶让我确信,此时那把匕首就在我后颈不远处晃动。

  「你,认识我?」

  「…不、不认识,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这算不算说谎,总的来说确实不认识,没错吧?

  「哼。」她冷哼一声,嘴角好似隐隐浮现了一抹微笑——不怀好意的那种,「没事啊。说起来,毛茸茸的呢?」

  「干嘛!你别碰!」

  这个女人把空着的手放到我的头发上,居然莫名其妙地『把玩』起我的狼耳朵。可恶,耳朵又不是玩具,神经很敏感啊!

  而且…而且像现在这样,本来就靠得很近了,还像是被她用双手从左右两边环抱住的姿势,实在是,好别扭,好奇怪!可是意识到身后的匕首,我又不敢一下子作出太大幅度的动作,只是第一时间先在嘴巴上抗议。

  「研究一下咯,我是研究部门的领导吧?」

  「……唔…」

  可恶,这个女人好烦啊,为什么阴晴不定的,明明刚才看上去那么凶,现在又这样笑得不怀好意,让人心底毛毛的!

  而且贴得这么近,说话和呼吸时喷出的气息,痒痒的,好难受,我下意识地想要低点头,不直接对上她的脸……

  「啊!」

  可是我才刚有动作,就被她顺势用手把我的头向她胸前按去,然后一口含住了我的耳朵——

  「喂!你干嘛!」

  一股香气刹那袭进脑海,沉静的木质香调中混入了一丝如薄荷清凉的香辛味道,是她身上的味道。

  耳朵则被温热包围,还不时传出几缕湿润滑腻的触感,发送给早已变得混乱不堪的大脑。

  那是,她的舌头吗,我不知道,从耳尖发出的电流直达背脊,让人无暇思考。

  「放开我!」

  无法忍受这莫名其妙的羞辱,顾不得匕首的威胁,我开始本能地挣扎。可是预想中的对抗并没有出现,我才刚一用力,她就松开了按住我的手,反而让我被晃了个趔趄,幸亏扶住了身后的书桌,总不至摔倒。

  可恶啊,居然被这个女人搞得这么狼狈。我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如此想着。

  「呸呸呸,不好吃。」

  而她此时正摊着双手,连连发出了好几声做作的呸后,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不想为自己的错误买单?也好,要不试试反抗一下?」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总之,我明天会去好好上班的,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以吧?」

  真是的,完全搞不懂她,嘴上先随便应付点,现在她看上去冷静了一点,趁这机会快跑吧?

  「还、还有,我想起来找舅父有点事情,我先去一下——」

  说着,我就准备从她身旁窜出去,然后一口气跑到门口,开门走人。嗯,完美的计划!

  可惜连计划的第一步都没能执行完,就在刚经过她身旁的瞬间我就被她一把抓住手腕,用力一拉,整个人失去平衡跌入她的怀里,而她从背后抱住了我,握着匕首的手绕上了我的脖颈……

  惨了。

  「嗯,让你反抗你就反抗呢?难道这也算一种听话吗?」

  「别……」

  我想起了之前的警告,一下子不敢说太多话。

  脸颊不远处的匕首让我本能地恐惧,于是把头微微躲向另一侧,可是她的脑袋却在这时候靠上了我另一侧的肩膀,稍稍蹭了几下后,竟吻在了颈侧。

  痒痒的,顷刻便有酥麻感蔓延开来,心底的不安膨胀到顶点,同时,还有另一种难以名状的异样感受似乎也在隐隐发酵。

  「哈啊,全身都在抖呢。确实,有点可爱。」

  「…你…到底想怎样……」

  虽然可以确定这个家伙在羞辱我,但是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完全搞不懂她的目的与动机,没有经验可用的窘境让人心烦意乱。

  「你猜呢?」

  「别…别这样啊…」

  只说了莫名其妙的话,她便继续用唇搅扰我的脖颈,不断传出的啾啾声响让我面颊开始发烫。

  更糟的是她另一只手也开始变得不老实,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我衬衣的下摆,此时居然在揉捏我的小肚子!

  「看起来有在好好吃饭呢。」

  当然了啊,为什么又在这种时候扮演起长辈说奇怪的话——啊,不对!突然意识到她另有所指,不爽的感觉立刻占据脑海,怒气帮助我夺回了一些理智。

  「但是,这种东西要少吃。」

  这家伙说着还把我转向了书桌上的那盘饼干,手上的匕首对着晃了晃。

  可恶啊!谁来帮我把这个女人干掉就好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狠狠地报复她!

  不过很快理智就提醒了我,看着书桌上的那面镜子,我想起来了,至少,要到镜子前,确保法术可以记录下这个家伙的行为才好,这也是我目前唯一可能反制她的手段了,虽然那也要等到熬过这一劫以后了。

  想到这里,我决定努力挣扎一下,争取把她拽到书桌前面去。距离很近,我说干就干,别太小看我了啊!

  我先是胳膊用劲,开始尝试挣脱,趁机脚下向前迈去,果然她不知不觉就被我带动了步伐,毕竟只有两步远,眼看书桌就在眼前了,果然不愧是我——

  「呃!」

  怎么回事,还不等我得意,便感觉脚下一空,紧接着就被她摔到了书桌上,痛得我惊呼出声。

  我慌忙想要挣扎起身,却被她用手在后面死死地按住了腰,可恶,完全直不起身子。绷直脚背,努力想要撑向地面,可是这该死的书桌要是能再矮一点就好了,现在的姿势简直糟透了!

  「突然又怎么了!快点…放我起来啊!」

  我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大声抗议着。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银光,那把匕首,被她用力地插进我面前的桌面上,几乎贴到我的鼻尖。

  「这么吵你真的不累吗?」

  「……嘁…」

  可恶,又是这种手段,可是如此直接的恐惧感确实没有办法克服,我只好先安静下来。我可没有怕了她,只是听说在遥远的过去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罢了!

  「不服气吗?真过分啊,明明自己做了错事。」

  「…谁过分啊……你才——啊!」

  「啪」的一声传来,我的屁股,居然挨了一巴掌?

  怎么回事,太过分了,而且这样衬衣也被这个该死的女人掀开了!

  「你干嘛!你别太过分!」我开始玩命挣扎,四肢不断扑腾着,这个样子恐怕非常蠢吧,可是我真的生气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是受伤也不想要被这样羞辱。

  「啪—啪——」

  可是等待我的只有接连的巴掌,她的力气实在大太多了,何况这个姿势根本无法用力。徒劳的我看上去一定滑稽极了,可恶,想到这点我只感觉双颊涨得通红,又羞又气。

  幸好虽然是有一点点痛,但也只有一点,剩下就是感觉凉凉的,至少不用忍耐疼痛,我安慰自己,越反抗她一定越得意,大不了就是忍过这会儿,等她打累了就会感到无趣了吧。

  「尾巴,抬起来。」

  什么,尾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夹在两腿中间了…抬起来的话…这个姿势,我又没穿裤子……

  「要我来帮你吗?」

  我只是愣了一下神,这个家伙的手居然已经抚上了我的尾巴根部,还用手指点了点那里的皮肤——一瞬间像是有电流穿过脊背,一个激灵,尾巴不受控制自己弹了起来,我感觉连毛都炸起来了。

  好凉…内裤…被看到了……

  「咦?居然肯听话了,不过惩罚还要继续——啪!」

  结果大脑连搞清楚状况的时间都没有,新一轮施暴又开始了,怎么好像,变得更痛了,感觉屁股火辣辣的,难道刚才用的力气更小吗……

  而且…该不会是故意的吧,为什么,这家伙,连那种不该碰的地方也要……

  呜,感觉变得难熬起来了。

  完全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会打下来,也不知道会打哪里,我双手紧紧扣着书桌沿,绝对,会忍住的。

  「啪—啪——」

  可恶,为什么,连大腿都要打,那个地方真的好痛啊!明明我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好羞耻!

  「嗯?竟然一声不吭啊,难道是在好好反省吗?」

  「……」

  「都打红了,给你揉揉吧。」

  什么啊,说着她就真的揉了起来,可是那里现在火辣辣的,完全不舒服,别指望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欸?想必屁股的可怜神经已经混乱了吧,不然怎么会被她揉得痒起来了啊,说到底,要揉到什么时候,被这样上上下下摸来摸去,实在是……

  更别说还总会被她碰到两腿之间的那种地方,难道这家伙是故意的吗!

  「尾巴一直在我的手上扫来扫去的,你好像很享受啊?」

  胡说!有本事你让我打你一顿,给你也享受享受啊?

  正在心里回击着,她却把那只烦人的手拿开了,怎么了,终于够了吗。

  「不过,那可不行吧——啪啪!」

  「呃!唔呼……」

  痛痛痛!还没等我松一口气,她居然又用比刚才更大的力气打我!一时没有准备,叫出了声音,这下子好丢人!

  不对,原本会这么痛的吗,怎么回事……

  没等我想清楚,那只该死的手又在屁股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明明刚刚挨过打,这样做感觉又烫又痒又麻,好奇怪,还不如只是挨打算了。

  「说!有没有反省!还敢骗我吗?」

  「……」

  「啪!」

  「呃啊!」

  呜,为什么,又没忍耐住,发出了声音。

  被她发现自己欺负的对象感到痛苦的话,一定会更加得意吧,可是,这样真的,好痛……

  连自己的手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扣得指节发白了,这样下去,可恶,我绝对不会哭的!

  等等,这个家伙怎么又开始了…对着被打的地方,突然抚上去揉来揉去的,感觉自己一瞬间全身都绷紧起来了——我早该想到的,这个女人根本就没安好心!说什么帮我揉揉,根本只是这样之后用力打下去更痛吧!

  「不说话是吗?」

  又要来了吗?一定是的!

  我本能地咬紧牙关,屏住呼吸,整张脸涨得通红,可恶啊,说什么也不会发出丢人的声音了!

  时间过去了两秒……

  三秒……

  五秒……

  听着自己的心跳,预想中的巴掌并没有打过来——

  咦?

  「啪——」结果,才只是走神了一下,这个家伙的偷袭便仿佛带着破空声打了过来。

  「哇啊!!」

  剧烈的痛感在脑中爆发,我不受控制地弓起背,惨叫了出来。

  为什么,这家伙下手居然可以这么重,早知道刚才不如从窗户跳下去算了!照这样下去我会被打死吗,还是活活痛死?

  更糟的是她似乎没有停手的打算,巴掌接连不断地袭向那片恐怕早已红肿开花的皮肤。

  「啪——啪——」

  已经上百下了吧,怎么还打。

  耳边除了挨打时发出的声音外,好像还有她口中不断地质问,可是疼痛与恐惧逐渐侵占了整个大脑,理性与思维被赶了出去,我已经无法意识到她究竟在说些什么了。

  「啪—啪啪——」

  牙都快要咬碎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无论怎么挣扎都是白费力气,想要用腿去踹她也只是徒劳乱蹬,眼角好像也沁出了两颗泪珠,不行了,真的要痛死了!

  「啪啪——」

  「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

  仿佛在无意识中,本能接管了整副躯体,口中重复着苍白的乞求,我不顾一切地将两只手与尾巴一同护向了那已经脆弱不堪的部位。

  就这样,暴行终于暂时停止了,周围的空气重回安静,我发现自己的喘息声早已经变得混乱而粗重,而手上传来的自己屁股的触感,也如想象一般滚烫。

  「自己把手拿开。」又是冰冷的命令。

  「……」

  刚刚恢复一丝丝的理性迅速被恐惧感包围,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好想说点什么,可是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插入桌面的银匕这时突然被她拔了起来——怎么了?脑海中尽是可怕的想法,我不安地闭上了眼睛。

  「唉,不想受伤就别乱动。」

  她说了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接着,从我背后的衬衣传来「呲喇」一声。

  通过声音和震动,我大概能想到,是她用匕首裁开了我的衬衣吧……

  又要,干什么?

  下一刻我便明白了——她用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的两只手臂提起重叠反剪到背后,然后我感受到了布料的触感,看起来我被她用从我衣服上裁下的布给捆住了双手啊……

  马上用力地挣扎了几下,这衣服,还真结实啊。我想到接下来的处境,有点,欲哭无泪了……

  「差不多,也该玩够了吧?面对我你就没有一丝尊重吗?」冰冷的质问再次传入耳中。

  尽管理性已经恢复,一时之间,我却只是突然感觉好累,果然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吧?看到我这种人能生活在这里一定让她很不爽吧?

  到头来,还是一切都没变啊,我真蠢,竟然觉得自己很厉害,能让生活进入正轨什么的。

  母亲……要是母亲在的话,一定就会得救的吧?

  不对,不对,不对!早就发过誓的,不会再让母亲担心了,如果真的看到现在的自己,母亲该有多伤心多自责?振作一点啊,玛蒂尔达,就算是为了母亲!

  「…是的,我已经,知道错了……莎恩大人,像我这种人…惹您生气,真的,对不起…」我强忍着羞耻,语气平静地说着违心的话,只是声音越说越小,才发现,嗓子变得好沙哑。

  反正,在她面前的尊严,早已随着自己刚才的哭喊消散在空气中了,再怎么说装模作样的话也毫无意义,屈辱好了,低头好了,让她得意好了。

  先假意顺从,然后等到恢复自由就好……

  「啪——」巴掌又来了吗,不过这一下打得轻了许多,还可以忍耐。

  「…喂,小杂种。我说,你把我当成白痴了吗?」

  「我…没……」

  「算了,唉。」

  我听到她在身后长叹了口气,有点不明所以,转过头向后看去,发现她正在大衣兜里掏着什么东西——是一个装着红色液体的玻璃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这样也挺好的,呵呵。」她不详地冷笑了两声,随即「嘭」地一声拔掉了瓶口的木塞。

  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我紧张地问道:「那个…是什么?」

  「你猜猜。」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只留给了我无数可怕的幻想。

  然后我便看着她将瓶口对准我的屁股,把瓶中的液体滴了下去——

  「嘶——」我被激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好凉!

  此外,好像并没有什么不适?多等一小下,似乎,还有一点点舒服?

  紧接着,她再一次把手揉了上来,与其说是抚摸更像是按摩,又想做什么啊……

  咦?确、确实是,有点舒服,我忍不住眯起眼睛,不管怎么样都好,只是稍稍放松下也是可以的吧……

  「喂,别用尾巴扫我手了,明明刚才还抖得要命,你是小狗吗?」

  欸?真的吗?可恶,一定又是唬我的吧!可是,还是好在意。为什么我非要长尾巴这种东西啊……

  「小狗又不说话了呢,亏我还帮你治疗,这伤药可是我从小用到现在的。」

  是这样吗,不过感觉确实还不错,应该不是骗我的——不对!这伤到底是谁打的啊?

  「谢…谢谢。」总之还是先顺从她吧,我如是想着,老实地趴了下去。

  呼吸总算也渐渐平静了,可惜手被捆在身后,现在的姿势完全不算轻松,稍稍回想方才的事,果然好羞耻啊,现在这样也…好奇怪……

  片晌,大概是药用好了,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又轻轻拍了屁股两下,临了手指还划过了我的隐私部位,即使隔着内裤,突然地刺激还是让身体一下子绷紧,可恶,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常识啊!

  「搞定了。」她语气轻松地说道。

  「…好,那——欸!屁股!」

  我刚想问能不能先放开我,话还未说出口,突然被她翻了个面抱了起来,屁股坐到了书桌上,才好受了一会儿的屁股立刻又遭了殃。

  「抱歉,我给忘了。别太娇气,我检查过了,没什么事。」

  坐在桌面上,四目相对,总算能跟她一样高了,这个家伙现在一脸坏笑,肯定很得意吧,气死我了。

  「行,那你可以给我解开了吧?」

  我稍稍侧身,展示了下背后的双手。

  「解开?为什么?」

  「为…为什么……?」

  是、是啊,为什么……可恶,我怎么知道,不就是理所应当的吗,难道我要一直保持这样吗?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让我生气很抱歉,想要我原谅你吗?难道说我被骗了,刚才那些只是随口说的场面话?」

  「没……不是…」

  「我完全没解气啊,唉,该怎么办才好呢?——在那之前你就好好赎罪吧。」

  「……」

  该死,这个女人,真该死啊!

  我满脑子都是如何找到机会,彻底离开这个地方,她却在这时将手伸向了我的脸颊,轻轻地抚摸着。

  「看你的样子,不会很不服气吧?」

  「唔…!没、没有。」

  居然被看出来了吗?还有,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被她碰到身体,自己也不会吓到了,真是奇怪……

  「反正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蛮不讲理的恶人吧?觉得和我一起生活让你很痛苦吧?」

  「…我没有……」

  「不——你想得对,我就是那样的人。」

  欸?什么?

  原本温柔抚摸着脸颊的手,突然扼住了我的脖颈,本能地想要抵抗,却想起来双手无法动弹。

  不能呼吸,也无法发出声音,脑袋变得好胀,我瞪大了双眼,惊恐地望着她的脸。

  才发现她现在的表情有多恐怖,我想到了那些被他杀死的敌人,死前看到的一定也是这样的表情吧。

  「如果没有的话,证明给我看,从现在开始,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任何一个『不』字——还有这个,我拿走了。」

  呜,开始耳鸣了,视线中也闪烁着白斑,我努力向着她另一只手看去,那只手正拿着的,竟然是我放在书桌上施法的镜子!

  眼看着她将镜子揣进了大衣口袋,完了,难道连这种事她都知道吗?不行了…意识…也模糊起来了……

  「听懂了吗?」

  我努力做出了像是点头的动作。

  「那先饶过你。」

  说着,在我意识消失之前,她终于松开了手。血液一瞬间重新涌入大脑,一阵强烈的晕眩感袭来,导致正想猛吸一口空气的我反而被口水呛到,十分狼狈地咳嗽起来。

  「…嘁,真麻烦……」嘟囔了一句什么,这个女人竟然又假惺惺地过来拍我的背。

  魔鬼,这个人就是魔鬼!此刻我的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咳、咳,哈啊……已经…够了吧…」

  我低着头,虚弱地喘息着。

  她也放下了手,后退几步转过身去,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她周围的空气有点尴尬。

  「咳嗯!」她突然清了下嗓子,「总之,刚才那样的表现就很好……嗯。」

  说完她又转过身来,不是向我而是向着,唔,我的床走去?

  随意地脱掉大衣,扔到了床上,她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对着我招了招手:「过来。」

  干、干什么…万幸她也是女性,不然我一定会产生相当不妙的联想。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跳下了桌子,听她的话走了过去,毕竟到了这般地步,与其说绝望,或许我已经有些麻木了吧……

  「哦,很听话嘛!」她叠起了双腿,语调轻松地挑衅着我的尊严。

  我默默在她身前停下,眼睛不想看她,但又不知道该看哪里,双手在背后的姿势让人感到不安。

  视线最终停在了她的大腿上,才发现之前隐藏在大衣下面的是一条皮革绑带,系着的是一个雕饰精美的短剑鞘,方才那把银匕首此刻就插在里面。

  这家伙,难道真的不会被白银所伤吗?

  「给我跪下。」

  突然的严厉口吻吓了我一跳。

  「什么…?」

  「只能仰视我,懂吗,你这小狗?」

  谁是狗啊?好可恨,如果双手能自由活动,我现在一定扑过去抢走匕首狠狠地捅她一刀!

  可是,也只能偷偷想想了。不甘心地蹲跪下来,地板好硬,硌得膝盖有点痛,我深低下头,不去看她,这样头发也可以挡住我的脸,该算是掩耳盗铃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样可以感觉安心一点。

  「还以为会抗拒呢,看来我真是误会你了。那,接下来帮我把鞋带解开,哎呀,腰好酸。」

  嘁,干什么啊这人,真把别人家当成自己的了?

  「行吧,喏。」我转了半个身子,把背后的双手露了出来。

  「嗯?」

  「把我的手放开啊。」

  「为什么?」

  「什么啊,你不是叫我帮你把鞋带解开吗?」

  「哦,用嘴就行了。」

  「什…!」一瞬间我怔住了,她在,说什么?

  愣了一会儿,头脑才能完全理解她说的话,紧接着我便感到脸涨得通红,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着,愤怒、不甘、羞耻全都涌上心头,凭什么啊,凭什么我要被她这样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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