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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之鸟,3

小说:What ifWhat if 2025-08-23 19:56 5hhhhh 5770 ℃

劳动带来的忙碌很快就让我忘却了上午的经过,今日海滩上的杂物比以往的风雨遗留的还要多,甚至还有不少黏糊的像是苔藓地衣一样的东西从海中延伸到岸上,怎么铲都处理不了。就这样又铲又砍了一下午,除了浑身累的酸痛无比以外,我获得任何成果。最后眼看夕阳西下,我终于放弃了处理这些奇怪的物件,无奈的往家里走去。夜幕闸机口阿妈降临,我拖着铁锹走在沙滩上,感受着清凉的晚风吹拂在身上。

临近家门口,借助着白晃晃的月光隐约能看见家门口摆放着一个长长的黑色的包裹,我这时候才想起来上午经历的那一段奇遇。将工具放回窝棚中,我拖着这个包裹退回了房中。看着简约而又厚实的裹尸袋,我不由得暗暗吐槽这帮人是真的在能省则省的地方丝毫不含糊。黑漆漆的袋子上没有任何说明,只有一道明晃晃的拉链贯通整个裹尸袋的上下。我将手放在拉链上,却又迟迟不肯往下拉。我开始担心这些隐匿在本就不被监管的黑市,是否能相信这些人嘴中所谓的“信用”?本就是盲盒捡漏得到的尤物,他难道真的会真的只肯赚一个所谓的“防腐费”?现在又变回了开盲盒的未知和紧张,这让我心跳开始加速,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了。

可即便内心依旧在挣扎着,我还是慢慢的往下拉开了裹尸袋的拉链。尽管房间中的灯光并不是很亮,但还是能照亮裹尸袋中的情况。当看到熟悉的银白色头发的时候,我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依旧是那位熟悉的黎博利少女,比起在墓室中看到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那些血污,面色也好了不少。脸上的伤口却感觉痕迹浅了不少,不过横跨左眼那道的伤口已经变成了深褐色,摸上去也没有明显的触感,估计着是很久以前就留下的伤痕,在左眼角下还有一道黑色的痕迹,不知道是什么留下的痕迹。雪白的脖颈上有一道深入气管的伤口,就算是防腐处理之后还是看着十分骇人,不过那个商人附赠了一块雪白的脖套,正好可以遮住这个恐怖的伤口。

这位黎博利少女身上也遍布不少伤口,可是一方面比不上脖子上的这样深入,另一方面这种防腐秘术确实也能“愈合”一些较小的伤口。虽然不影响把玩,看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碎片,我还是感觉到了无限可惜,这本来是一件黑色为底白色为衬的连衣裙,品红色和白色接壤的裙摆上通过碎片也能辨析出的审判庭符号。看到这里我顿时明白了为何那位商人愿意如此廉价的将这具品相尚可的尸体处理给我,原来是怕自己惹上这样的麻烦。不过既然那些证明身份的物件已经留在了那个黑市商人那边,我也可以放下心来继续享用独属于我的“佳肴”了。不过万幸的是腿上那条白色的塑身裤并没有像上身一样被不知何物撕扯粉碎,相比较而言下身的伤痕也少了不少。而脚上的鞋子却不翼而飞,只剩下了两只小小的白袜静静地躺在裹尸袋的尾端。

细细端详一遍之后,我将鼻子靠近袋子闻了闻,除了一股淡淡的海盐气息之外,还有一种带着海腥味的奇特的异香,说不上究竟是来自海洋的侵染还是自身携带的气味。“估计又是一位被野兽撕扯开喉咙坠入海洋的可怜人吧。”我这样喃喃自语道,想到了前不久经常能在海滩上见到的残破不堪的浮尸。屋内暗淡的灯光照在这个黎博利少女闭着眼睛的尸体上,不去关注脖子上的伤口的话真的就好像只是熟睡了一样。我将双手伸进这具尸体的腋下,将她一点点拖到了我的单人床上。就在拉扯的时候,一块小小的身份牌掉在了地上,引起了我的注意。

“艾……艾丽妮?好奇怪的名字。”

我捡起身份牌,端详着上面精美的审判庭的烫花。尽管上面布满了水渍干涸后的痕迹,有些字体也已经模糊不清,但是照片还是比较清晰,上面的少女板着脸,稚嫩的脸上努力表现出一副严肃的模样。确实这位叫做艾丽妮的少女是一位审判官,但是根据上面写的日期来看她似乎也才刚当上审判官并不是很久。我将证件随意丢回裹尸袋中,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准备迎接属于自己的春宵一刻。

确实此刻知晓了这位少女的芳龄之后,再去端详她的面容的时候,更觉得有一种令人怜惜的稚嫩遍布在这张满是伤痕的脸庞上。身上破烂的衣物很快就被我拿着剪刀清理干净,只剩下了上身的胸罩和下身的塑身裤和袜子。或许是我的错觉,或许确实是那个商人有什么神奇的技术,现在再去端详这些伤口,却感觉和在墓室中见到的时候浅了不少。我将手放在艾丽妮的眼皮上,用手指慢慢的撬开了闭合的双眼。毫无反应的瞳孔已经是灰色的死水一潭,用手拨弄就好像玻璃球一样在眼窝中咕噜噜的转着。再用指头拨开了闭合的嘴唇,从牙缝间掏出那条软糯冰凉的舌头,随意地耷拉在微张的嘴角。看着这样的滑稽模样,我不由得将她的前发撩起,轻轻地亲在了她的脑门上。

我抱起艾丽妮,顺势躺到这张小小的单人床上。在这个因为两人体重而吱呀作响的小床上,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一位异性的滑稽面容,让我几乎忘却了她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昏暗的灯光下,再加上戴上的脖套遮住了骇人伤口,更让眼前的遗体几乎和真人并无多少区别,就是在我手下不断变换着方向的眼珠提示着我她已经是独属于我的玩物。玩腻了以后我开始揉捏起她的脸蛋,看着生前严肃的少女在我的掌间从呆滞的平静变换着滑稽的鬼脸,甚至将自己小小的紫青色的舌头吐了出来。与我预想的不同的是,这个叫做艾丽妮的审判官的脸庞却依旧保持着稚嫩的软嫩,仿佛海风并没有来得及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我稍微抬起自己的身体,往上靠在了墙上,将艾丽妮的脑袋夹在了我的双腿中。已经翘起的阳物将我的破短裤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正好就抵在了少女的下颌上。而正因为这个突兀的支撑点,从而让这位年轻的审判官歪着脑袋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纵然一人一尸四目相对,我并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感觉眼前的少女越发的可爱,不由得暗自为自己这个“盲盒”开出的绝品感觉到了一阵爽感。

在床上脱裤子实在是有点考验我的技术,尤其是身上还压着一个人的情况下。半脱半撕的终于是将下身的衣服褪去之后,我的阳物终于是抵住了艾丽妮的小小的脸蛋。狰狞的肉棒将柔软的顶出了一个小浅窝,黏糊糊的润滑液已经开始在顶端分泌,顺延着苍白的脸颊缓缓的流淌下来。仄歪的嘴角借助着灯光还能看到洁白的牙齿,而原本被扯出的舌头也耷拉在另一侧嘴角。我将温热的龟头就这样在审判官的脸上胡乱划拉着,腥臭的粘液就这样在她脸上画着鬼画符。人中,鼻翼,眼窝,眉心,额头,我就像抓着一只粗壮的巨笔,以自己分泌液为墨水,在艾丽妮光亮的脑门上努力的写着她的名字。即便我识字不多,但是歪歪扭扭的还是写下了艾丽妮这几个歪歪扭扭的透明字。

看着眼前呆板的少女,那双空洞的眼睛就这么看着眼前摇晃的阳物,没有任何反应。要是她还活着的话,此刻就算不恼羞成怒破空大骂,也应该羞的面红耳赤扭头不愿看到这污秽之物。可是在死后她就失去了选择权,就算身上还穿着哪怕残破也依旧庄严的审判庭制服,可是还是被这样近在咫尺的亵玩着。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更为兴奋起来。虽然对于审判庭的问责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可是还是无法拒绝就这样将一位审判官作为自己独享的美味的机会。我就这样一手抓着艾丽妮的前发,另一只手握着矗立的阳物就像一根短鞭一样优哉游哉的抽打着女尸的脸蛋。带有韧性的阳物就这样借助着自己的弹性慢悠悠的左右开弓,一下接着一下的拍击在她的脸颊,顺带飞溅出不少润滑液,让整张脸变得黏糊糊的。那双毫无亮光的双眸也被带动着注视着完全不同的两个方向,有些黏连在眼球上的浊液让本就浑浊的瞳孔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这让本就充满稚气的少女变得更为呆傻,甚至在这种违背生理常识的愚蠢中还有那么一丝的可爱。

接着我用双手的大拇指按住了艾丽妮的嘴角,将她的脑袋拉进的同时努力的将整个嘴巴支撑开来。在我双掌中间,没有了嘴唇的遮拦,紫灰色的舌头也彻底伸了出来。而借助着暗淡跳动的油灯的光亮,我将尸体的口腔一览无余。一口洁白的牙齿就像是瓷器一样的闪着微光,而口腔壁上面还挂着不少晶亮的液体,就好像死后这具尸体仍然在分泌唾液一样,这让我想到了那位商人的传言。据说经他手的尸体虽说不能千年不腐,可很多时候几乎真的就好似被定格在了死亡的那一刻一样栩栩如生。就这样来看的话,似乎他说的“只赚个防腐钱”可信度提升了不少。

就在我盯着艾丽妮的嘴中发愣的时候,却忽视了积蓄的那些涎水顺延着下垂的舌尖滴落在我的腹部,当我因为肚子上传来的凉意察觉到的时候,肚脐上已经有了一湾小小的水洼。我不由得笑起来,看着那仿佛深不见底的咽喉,仿佛已经听到了那吞咽口水的声音。

“小姑娘看样子几天没吃东西了是吧,看你这口水都已经流了这么多了,肯定馋坏了吧。”

边说着,我边让艾丽妮稍微后退一点,随即直接将自己再度翘立起来的阳物调整角度,和那张开的嘴巴尝试对接。当然对于因为激动而颤抖的左右摇晃的阳物来说,这样的对齐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也是有一定的难度。在戳到眼球,戳到鼻孔甚至直接怼上脑门之后,我终于是将那根不服管教的肉棒插进了喉咙中。虽然没有蠕动的内壁主动吸吮我的阳物,但起码也不会对我的粗鲁行为有所反抗。艾丽妮就这么一脸冷漠的含住了我的阳具,双手交叠着放在我的小腹上,就这样“俯趴”在我的身上,随着我双手的上下活动吮吸着我的阳具。混杂着冰凉的涎水和温热的润滑液的粘液沿着口腔中那根棍状物往下流淌,从贴合不稳的唇间慢慢的渗出,流到我的胯部。一头银灰色的头发即便是在死后也依旧保持着光泽,头上的两片饰羽也随着上下的节奏晃动着,就好像还保留着生前的灵动一样,一左一右正好可以成为我抓在手中的着力点。

“你就……这么的……饥渴吗……该死的……小鸟……”

借助着脑袋的重量,每一次我的突入都会让那根肉棒深深地捣进艾丽妮的咽喉中,强势的在紧凑的肌肉中央挤出一条通道,同时快速地排出一部分气体,从而在回抽的时候在喉道中形成一块负压区,狠狠地吸住阳物的顶端。伴随着一声短暂急促的“啵”,我终于是从这个饥渴的尸体的拉扯中夺回了我小兄弟的主导权。真空带来的酸胀和刺痛接触到口腔中遗留的粘液之后,就像是烧红的烙铁被丢进淬火油中一样,登时一股不可言喻的酸爽直接冲击到我的脑中,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再一次下压的时候,因为刺激而分泌出来的粘液也随之被冲击的回流到了鼻腔中,借助着下落的主推直接在鼻孔处吹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泡泡,颤巍巍几秒后直接炸裂,将黏糊糊臭熏熏的粘液均匀的摊在自己的鼻区。当然也有不少直接借助着炸开的势能,直接黏连在了我的身上,在两人之间链接成几道晃悠悠的“吊桥”,再在下一次抽离的时候断裂开来。

随着液体堆积的越来越多,那种麻酥酥的刺激过多反而让我逐渐丧失了一部分的知觉,甚至双手也逐渐演变为重复的机械性动作。双臂开始变得酸胀,眼前的景色也开始模糊起来。窗外也开始微微地吹起晚风来,拂动树梢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就好似是身上这具冰凉的尸体传来的娇喘声音一样。这让我已经开始麻木的触感也在一阵浑身的战栗之后苏醒过来,再一次的感受到了来自龟头上被挤压和摩擦带来的快感。随着一堆堆的白沫从艾丽妮嘴里渐渐“吐出”,我的身体猛然一震,随之全身松弛下来。一股更为粘稠液更加散发着腥臭的液体从少女的嘴角和鼻孔慢慢的流淌下来。推开身上的尸体,我第一感觉到了和自己躲在屋内手淫截然不同的酥爽,就好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

我费力的扭动脑袋,看着侧躺在身边的小审判官。现在的她正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着脖子仰头看着我,无神的双眼已经在剐蹭的过程中上翻到了眼皮下面,只留下混沌的眼白。还散发着热气的粘液从他的嘴里慢慢蔓延出来,在浑浊的润滑液中那摊白色的精液是那样的显眼。我伸过手去捏住了少女的脸颊,让她嘟起嘴来,以免流淌的精液浸湿我的床单让我睡觉都没有地方。可即便是嘴巴被捏住缩在一起,也有不少黏液已经流了出来,让我手指上滑溜溜的抓不稳。连着几次从我指间滑脱之后,我的无名火忽的就涌了上来,捏住她的脸蛋就是狠狠地一抓。顿时,一条散发着腥臭味的水流就从因为没有血液流通变成灰紫色的唇间飞了出来,不偏不倚的击中了我的面门。

顿时又臭又腥的精液就糊在了我的脸上,积攒许久的精华确实味道更加的浓厚。怒气从我身上忽然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只是一种哭笑不得的复杂感。这个死后仍然“倔强”的小审判官,让我更有了想要将她狠狠压在身下凌辱的欲望。可浑身的酸痛还是让我终于是败给了睡意,甚至脸上的精液也只是简单的用手擦拭了两下就很快的陷入了梦乡中,而艾丽妮就这样蜷缩在我的脚边,嘴中的粘液也在喷射出去后也少了不少,就这样淤积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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