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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兽(2)

小说:ghostblade 2025-08-23 19:56 5hhhhh 7720 ℃

Part 1

距离被监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已不知过了多久,如果说他的大脑在平时如同明镜止水,那么在经历了漫长的束缚和折磨之后,便像一潭被无间断强行搅动的浑水,无力地翻涌着混浊的波浪。只有在濒临绝顶之时,身体的渴望被放大到极限,脑海中才会应激一般迎来短暂而可贵的空白,使他得以从乱麻般的思绪中解脱出来。

失去反抗能力的羞耻和无垠的孤独已经成为了他情绪的主基调,除了这些,某种脱离控制的恐慌也如他体内恣意生长的欲望般,逐渐在他心中凝结成形,开始挤占他混沌不堪的意识。

席欧蒙在他眼睛上的黑布是完全不透光的,无论他如何努力,视线中都只有一片黑暗。套在脸上的口枷也扣得严丝合缝,舌头在长时间的压力之下已经麻木,他甚至已经习惯了喉头传来的令人作呕的压迫感,以及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颌线缓缓流下的微弱痒意。可这些不适感至少让他与周身的环境建立了一点联系,让他还能意识到自己的存在。自己脖子以下的身体被牢牢束缚在层层嵌套的锁链与镣铐之中,本就为绷带所包裹的躯体更是被捆绑得密不透风,仿佛被锁住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随时会凭空消失的绝世宝物。起初他还可以通过极其有限的活动范围摇晃自己的身体,尽管这样的挣扎在厚重的枷锁面前显得十分无力,也完全不足以支撑他逃出这个严密的锁链监狱,但至少能为他提供变化的触觉反馈。而自从上次席欧来看望他,或许是自己的反应没能让对方满意,他最后的自由也被无情剥夺。席欧将他身上连接房间四壁的锁链拉到了最紧,这样他便无法再挣动一分一毫,往任何方向的挪动最终都成了对身体的极限挤压,在外界看来,他用尽全力挣扎的幅度甚至不如一只刚降生的幼兽。

对于人类而言,因为要为了生活而奔忙,睡眠几乎成了一种必需的拖累,如果拥有无需睡眠也能保持清醒的能力,对普通人而言无言是一种难得的馈赠。而此刻,对于鬼刀而言,这一能力却成为了他此刻最想摆脱的诅咒。

当一个人被强行剥离现实,切断了与现实世界的所有联系,虚无便像潮湿环境下的苔藓植物无限生长,直到占据他所有的思想。

鬼刀不是没有过类似的感觉,但那是在很久以前,久到跨越了几个世纪的沧海桑田,以至于他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就像一个无依无靠的孤魂,在冤魂的诅咒下,在地狱的烈焰中灼烧。

一个灵魂一旦完全被虚无所支配,便与死亡无异。当年的他靠着单调而剧烈如巨浪滔天的痛苦,在现世与思想的真空之间拉起了一条微茫的纽带,像地狱中垂下的蛛丝,牵扯着他的意识在死亡的边缘悬浮。而如今,这根蛛丝不再是被火焰灼烧的痛苦,而是刺激他的快感。

贞操带牢牢扣在他的胯部,尺寸被收到了最紧,而那根骇人的棒子不偏不倚正抵在他的敏感点。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席欧在上面加了某种能维持很久的魔法,这根物体会二十四小时释放微弱的电流,不至于对人体造成伤害,但也不至于弱到让人忽视。除此以外,每隔两个小时,它会释放更强的电流,作为供犯人“解闷”的工具。

他的听力并没有被席欧用某些手段限制,尽管如此,自己的心跳也早已在耳中泯灭,或许是因为被囚禁的时间太久,或是在如此严密的拘束中自己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堪,感知也已经退化。唯一能将他拉回现实的,是来自下身的肉壁挤压异物的声音。

他的后庭正贪婪地吮吸着其中的异物,发出淫靡的水声,像孩童对糖果的甜蜜情有独钟。那根不断为身体提供微弱刺激的棒子很快就赢得了身体的信任,现在即便他拼尽全力克制欲望,也很难再说服自己的本能,在这少到可怜的堪称施舍的快乐诱惑下,身体早已经背叛了自己的理智。而每当两小时的期限一到,魔法释放出强大的电流,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在重重束缚中颤抖蠕动,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空间供他活动和纾解,被严密捆绑的犯人只能在灭顶快感的围剿中坐以待毙,清醒而绝望地感受着体内的防线被一点点削弱瓦解,最终在汹涌的快乐浪潮中缴械投降。只有在释放的那一刻,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意识与现实短暂地建立了联系,在这之后,便又陷入无法摆脱无法抗拒的混沌,消磨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过去的回忆本是他永远不愿再拾起的东西,每当那些回忆在自己眼前闪过,都像在他心上划过一道刀痕,这些刀痕深浅不一,却无非是让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心防变得更加残破不堪。以前的他对这种痛苦避之不及,现在他甚至不得不拾起这些破碎的记忆,像拾起无数细小的玻璃碎片,拼命在自己身上切割以让疼痛唤回清醒。他强迫自己回忆曾目睹过的天使与人类的战争,在兵刃交接中陨落的女武神,被自己亲自教育成人的学生残忍杀害时的绝望面容;抑或是身怀人类之子的天使对自己最终的请求,那时的天使不再是顶着高贵光环的高等存在,而仅仅是一个充满爱的母亲;又或是黑山一战中,在紫色亡灵驱使下挥动武器的战士,在压倒性恐惧下或四散奔逃或奋起反抗的人们——

他感觉有一只只剩下枯骨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紧接着,更多的手臂从黑暗中伸出,像汹涌的海顿时将他淹没,手指抓挠着他绷带覆盖下的皮肤,指尖的骨头深深陷入皮肉,像他噩梦中命丧他刀下的亡魂,尖叫着悲鸣着要将他一同拉入地狱。理智告诉他这些都只是他意识模糊下的幻想,自己现在的处境甚至比幻想中还要糟糕,席欧根本不会让他留下足以召唤亡魂的魔力,更不可能让任何人找到他精心囚禁的玩物。

原来被关了太久,自己都开始产生幻觉了吗?他恍惚想着,这样的幻象已经激不起他心中任何的波澜了。

胸前突兀地传来手掌抓握的触感,他惊醒,下意识躲避开来,在锁链的限制中却只做到在那人掌中略微颤动了一下,显得有些可怜。他警惕地意识到这不是幻觉,眼前垂下的几丝长发已经足以说明来人的身份。

温热的吐息扑在耳畔,席欧这次没有急着揭下他的眼罩,而是将目标转移到他胸前的两团乳肉。鬼刀的体型本就比常人健硕,胸部饱满的曲线更是同时具备男性身体的健康与女性身体的柔和,锁链在胸部上下各缠绕了一道,将那两团松弛状态下的软肉勒得高高隆起。席欧饶有趣味地揉捏他的胸部,而随着手指的运动,被握在手中的胸肉也像水袋一样变换着形状,像是有意要让鬼刀难堪一般。

隔着一层绷带,这种程度的亵玩其实并不会对鬼刀产生太大的直接刺激,但在媚药的催动下,鬼刀自己都没有发觉,身体其实渴望着更加强烈的快感。他过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正下意识随着席欧的动作而蠕动身体,连呼吸的节奏都在有意无意配合对方。就像看穿了他内心的羞耻,席欧伸手去揉捏他胸前的两点,更加强烈的刺激顿时让他浑身颤栗。

席欧似乎是掐着时间来的,他不安地感觉到下身的电流越来越强,一时间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对方怀中颤抖起来,酥麻的快感蚀心噬骨席卷他的脑海,让他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抱歉,这两周都没怎么来看过你,这个姿势很不好受吧?”青年的声音反常地没有带着以往的戏谑意味,客观评价这声音在人类当中甚至可以算作动听,此刻对于鬼刀的双耳而言任何声音都足以造成刺激,更何况席欧正附在他耳畔低语,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被封堵的口中泄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像是对席欧的回应也像是痛苦而陶醉的宣泄。席欧伸手拂去他下颚的津液,其态度堪称温柔,像在照料没有自理能力的病人。“还是说,这么单调的玩法还不够让你尽兴?”

听见几声模糊沉闷的呜咽,席欧满意地继续手上的动作。“说来,我还有很多事想当面请教你,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好不容易把你请过来,我可得好好讨教一番。”他抓着鬼刀后脑垂下的绷带,像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只听一声脆响,他脖子上的镣铐被拉到了最紧,逼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几年前在大陆上传得沸沸扬扬的新闻,传说中劫富济贫造福百姓的杀手‘独狼’,到底是怎么被你杀死的?”

听到这个名号,被钳制的人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般爆发出一阵痛苦的颤抖,在重重锁链的压制下显得十分无力。

“民间有传闻称一名背着黑色巨刃的武者曾经带着一个跟‘独狼’面貌相似的徒弟游历四方,你说对吗?”

席欧悄无声息地打开口枷上的一个开关,将一小瓶无色液体尽数倒入开口中,液体顺着口塞不由分说流进了鬼刀的咽喉,没给他半分抗拒的余地,不久席欧便听见面罩覆盖下异常沉重的喘息声,随之而来的是某种细不可闻的变调呻吟,那是更加强劲的催情药正在他体内起效。

席欧不依不饶地接着说道:“那个被你救了的孩子,一定很仰慕你吧?在他的世界里,你一个人就占了一整片天空,让他余生都照着你的样子成长,对不对?”像是觉得怀中人的反应还不够激烈,他补充道:“你说,一个被你救赎了一生的人,跟你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对你的感情真就只有感激这么简单吗?你看着他眼睛的时候,难道没有察觉到什么别的东西吗?还是说你这样强大的存在根本不屑于注视凡人的眼睛呢?”

他的话语在鬼刀耳边就像重锤砸落一般发出震耳的爆响,鬼刀此刻的理智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去思考和反驳席欧的问题,他只觉身体像在被火焰灼烧,空前的欲望如惊涛拍岸冲刷着他的意识。如果说先前气态的催情香带来的是如百蚁啃噬五脏般细密而隐秘的欲望,这次的媚药药水则激发出波涛汹涌烈火焚烧般强烈的渴求,他在药物作用下无助地惊喘,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不自禁发出的叫声被口枷压抑而显得格外沉重沙哑。

“在他生命最后一刻看到的,是你吗?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亲手将自己终结,你觉得,他是会恨你,还是恨这个不公的世道呢?”

幻觉再次出现,这次他看到的是自己最不愿目睹的场景,是折磨他数十年的噩梦。瘦弱的黑发少年跪在雪地里,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抬起头来,眼中有一轮新月一般的光芒,让四周的白雪都黯然失色。他不敢直视,他宁愿自己看到的是少年临死前无神的眸子,这双清亮的眼睛太过耀眼,他不敢直视。

老师。他颤抖起来,耳边响起的是少年的声音。他绝望地摇头,锁链因他的动作而振荡作响。他看见已经化为亡魂的少年在他面前半跪下身,目光与自己齐平,自己这副被束缚被压制被玩弄的无比狼狈的样子就这样完完全全暴露在对方眼前。

别这样。思绪一片混乱,他呼喊着想要驱散对方的亡魂,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体的现状。药效还在不断催动体内的欲望,电流也在此刻被加强到了最大,五脏六腑都似乎要与那根异物一同疯狂震动。胸前微弱的刺激也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让他浑身瘫软。自己在少年的注视下发情,呻吟,挣扎,做着无用的反抗,像个被肆意玩弄的低贱流莺。

“你在终结别人性命的时候,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捆起来随意侵犯吗?”席欧凑到鬼刀的耳畔,“——神明大人?”

命运就像一条长河,而他与众生皆是河中的鱼。他无数次被命运的波澜推动着前进,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把他往同一个终点推去,似乎那就是他最终的宿命。无论他如何反抗,挣扎,尝试着转身,都无济于事。

而现在,也是同样的境地。

伴随着一阵痛苦的痉挛,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巨大的快感使他全身抽搐,在锁链的重重包裹中艰难地蠕动着,做着徒劳的挣扎。敏感部位的刺激打破了他的心理防线,尽管有道具的封堵和羞耻心的阻碍,依然无法阻止他下身的淫水像潮水般涌出。席欧这时才揭下了蒙着他眼睛的黑布,只见那双紫水晶色的眸子还沉浸在余韵中,甚至对自己都没有太大的反应,看得出这次的高潮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猛烈。

席欧很是满意,在他的眼睫上落下一吻,随即又将那块黑布盖了回去,鬼刀的视线刚刚出现了一丝光亮,便再次被黑暗笼罩。“别担心,等过一段时间,我会让你舒服一点的。不过,在那之前……”

席欧想起他特意打通关系从国库运来的那只生物,那是一种生活在黑渊海的稀有魔物,半年前被一支探险队捕获后献给了黑旗国国王,本应作为实验对象供学者们研究,却一直被搁置在国库无人问津。与其这么白白浪费,不如物尽其用。席欧如是想着,转身走出地牢,让刚刚高潮过的犯人先休整片刻。

Part 2

鬼刀听不到席欧的脚步声渐远,他的耳边已经被欲望沸腾翻涌生出的激荡声响挤满了。噪声在高潮平息的过程中缓慢止歇,席欧离开很久后,他的世界才终于回归令人心慌的寂静。后穴中的器物呈现出温顺的样貌,静静蛰伏起来等候下一次围剿——在鬼刀心目中是这样。但他绝望地察觉即便棒状物只释放着微小的刺激,也能让高潮过后高度敏感的肠穴剧烈地绞紧。有如静谧的暗室里,一根针落地也足够震耳,丝缕不绝的电流不断刺激鬼刀陷入瘫软的身躯,勾起的快感在体内一阵阵波伏,被拘束的身体再度不受控制地往外淌出淫液,忠诚地反映了身体主人是如何在欲海中渐渐失守。

等他从麻木了意识的好滋味中勉力找回一丝清明,想要夺回对身体的控制权,不再扮演快感支配下一个只会不断高潮射精的低等生物时,他所熟悉而痛恨的脚步声在他耳边炸响。他敏锐过人的耳力早在连日的折磨里磨钝,这时席欧离他只有几步远了。或许感官迟钝并非监禁所致,是他越来越无法面对随席欧一同到来的淫刑,他在这种身体完全脱离理智控制,在无尽的虚渺快意间沉浮的日子里学会了恐惧,恐惧滋长了回避情绪,他不愿意感知席欧的靠近。

然而回避于现实全无用处,任他如何不愿,主宰着他身体的人还是随着脚步声来到他的身边。想象中的触碰却没发生,只有后庭的满胀感随着“啵”一声猛然抽离,离开瞬间棒身的花纹剐蹭穴肉带出的细密连宕的酥麻叫鬼刀浑身一软,还得多亏身体间严丝合缝的镣铐让他免去了瘫软在地的窘境。

还没来得及松上一口气,一个湿黏凉滑的条状物攀上他的身体。

那绝非人类该拥有的质感,柔若无骨,表皮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黏腻,滑过皮肤时唤起了机体本能之中对于异类的强烈排斥感。鬼刀悚然一震,质问声被抵着喉口的口塞挤压成破碎的惊喘,前冲的动作被枷锁吞噬,皮肉被铁质镣铐边缘勒出印迹,他自己却感觉不到。浑身的感官都被迫聚集到在自己身上的滑行的生物上,陌生诡异的触感带来的糟糕联想几乎令他胃部痉挛。

然而这时,后穴却在不知名的恐惧下生出蚀骨的空虚。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往外淌出暧昧的情液,暖流顺着臀缝滑至大腿,在空气中迅速冷却,鬼刀打了个寒噤。“就让它陪你一段时间吧,我处理完外面的事再过来看你。”席欧说完就径直离开地牢,没有向鬼刀介绍他的陪伴者的打算。

触手蠕动着,缠上鬼刀的上半身,粗粝的吸盘边缘紧压着乳粒摩挲而过,激起一阵夹着痛苦的快感。赤黑的条状物环住胸膛,将乳肉压得往两边溢出。鬼刀在无法化开的黑暗中极力适应着魔物的形状,胸前的刺痒在习惯之后不再如原来难耐,可接下来,两根触手缠上了他的腰和腿。

身上的镣铐无情地阻断了他所有躲避的可能,身体再如何紧绷对触手也起不了哪怕一点制止的作用。粗糙的软胶质蛇一般吐着信子在腰间逡巡,触手尖端有意无意地在肚脐上半空打转,带动的气流令鬼刀腹部发紧,另一根触手环绕着大腿一点点往上攀,绞着敏感的腿肉挲摩。几重刺激同时侵袭敏感异常的身体,鬼刀簌簌颤抖着,后庭中的空虚感加剧,前端在惊惧与快意交加下也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腹间的触手绕开枷锁,滑过股间,缠上了性器根部。鬼刀恍惚间以为是席欧去而复返,攥住了自己那处,不甚温柔地拧着囊袋一路往前捋到前端。粗暴的手法却意外有效,或许对于已经习惯了高潮的人而言,挑逗的轻重与否都只指向一个结果——鬼刀绷着大腿射精,浊白喷洒到腿根纯黑的铁镣铐上。他眼前空白一片,眩白的光短暂地充斥了视野,白光褪去后,赤红色的丑陋触手浮现在意识之中,肆意裹缠住疲软的阴茎,尖端直直钻进细窄的铃口。鬼刀抗拒地摇头,并拢双腿,然而都是无用功,还未流尽的精液被触手堵在精管中,涨得他发痛,触手还在往里钻,粗粝的表皮剐蹭过再细嫩不过的管道,激起一阵铺天盖地的酸软快意。

盘在腰上那一根在侧腰的敏感软肉上转了几圈后,缓慢地顺着尾椎骨滑进臀缝间。椎骨末端那一小块皮肤被抚摩吸吮,酥麻一路顺着脊骨蹿上头皮,鬼刀骤然绷起一股劲,虚弱的身体却撑不了多久,不一会就浑身脱力,堪堪靠锁链维持身形。被磋磨至此,鬼刀却诡异的没能生出挣扎抗拒的心情,习惯了被填满的穴腔如今空得令他心慌。可他口不能言,席欧也不在,他只好忍受这种空虚。即便可以开口,一身傲骨的神明也做不到向一个囚禁自己的卑劣人类祈求淫乐。

只是他现下这副样子实在看不出神明应有的高洁。涎液从口塞中淌出来狼狈地流满下半边脸,透明的液痕经由下颌划至修长的脖颈,再往下就要沾湿被触手摩挲得通红的乳肉。肉触拍打出淫靡的水声,胸前两团乳肉被蹂躏至发肿,灵活的触手将其拧揉成隆起的一团,又反折将其压陷进去。腰上的缠紧的触手如同赤红的腰带,本该是野性的勋章,如今却反客为主享用起神明的躯体,放肆地钻进对方不设防的后穴中,在柔嫩的肠道间粗暴地抽送,每一轮抽插都带出四溅的淫水。最不忠诚的信徒也不会相信神明居然是这副模样,如若此时真有人在旁观,鬼刀也不会愿意教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无疑是另一重酷刑。

布满吸盘凸起的触手蛮横地钻进后穴,拓开紧拢的肠肉,特殊的构造刺激了褶皱中的每一处敏感带,肠肉谄媚地流出许多淫水。鬼刀的理智在崩塌,身体对快感的本能追求成了至高无上的信仰,只是简单的插入动作就让这具渐渐堕落的身体攀上小高潮。触手不停往深处钻,直抵一个从未被触碰过的恐怖深度,含糊不清的惊叫声响起,最后变成一声拖长的绝望呜咽。实在太深了,陌生的侵入让鬼刀仿若濒死,埋在身体最深处的敏感处被霸道地碾轧、抻平,吸盘以可怖的频率吮吸那块软肉,逼得无数快感在鬼刀的身体深处炸开。平坦的小腹呈出触手搅动的样子,他的身体急促痉挛,片刻后失去了意识。

漫无尽头的潮涌将鬼刀吞没,他大抵是被轻却毫无间歇的快感引发的窒息逼醒的,方一醒来,就又陷入无边无际的高潮中。这些天他已经经历了太多这种时刻,在高潮中晕厥又在高潮中醒来,体内的东西丝毫没有停歇的征兆,已经接近虚脱的身体被迫榨取了每一滴精力。下体前后两端都被不知名的魔物堵得严丝合缝,只能在触手不平整的表层间隙中流出一点清液,将触手浇得水淋淋的。

落不到实处的空茫感抽走了鬼刀的清醒,当蒙眼布被摘下,对上席欧的眼睛时,他竟什么情绪也升不起,混沌的紫眼珠被顽固的情欲填据得满满当当。这时他终于看清了连日来折磨着自己、赋予自己快感的东西是什么——一个等人高的魔物,赤黑的躯干四周长出粗长丑陋的触足,每一支上都遍布叫人作呕的古怪凸起。但当鬼刀反应过来这些密密麻麻的肉凸就在自己体内之后,身体却本能地打了个颤,夹着触手的肠道不自觉收紧,其上的敏感带主动迎上细密的凸起,颤颤巍巍地分泌出大量淫液。

知觉已经麻木得几乎识读不出快感,强悍的身体却始终保持了高潮的能力。触手的每一次抚摩、抽送乃至深顶都能得到忠实的反馈,肠肉被拓开、绞紧、痉挛、最后不得不放松,前端则不停地充血挺立、射精、被玩弄马眼直到射出的东西变成清水一样,鬼刀机械地重复着这一切,直到大脑已经无法认识到这点。

这段时日在他的生命当中所占据的长度明明只称得上沧海一粟,可当他看着席欧,再想回忆自己落到如此境地的缘由时,居然发现回忆是如此费力,方拼凑出一个堪堪成形的轮廓,就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无情冲散了。

席欧捏着他的下颌打量他失神的脸,一个神明、一个高傲的神明失神的脸。脸上本该有的神采已经被情潮蔓生出的红晕尽数取代。席欧将魔物收回,整副身体上的触手骤然抽离留下的空虚感教鬼刀的瞳孔涣散了,最后席欧取下他口中的口枷,可他还是张着嘴,唇角淌出来不及咽下的涎液。席欧端详这成果片刻,抬手轻轻刮了刮鬼刀的乳头,底下未勃起的阴茎适时一颤一颤地流出清水。

失焦的紫眼珠中映出青年满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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