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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自缚凌辱的主仆才不会沦为性玩具,2

小说:星璃的欲庭 2025-08-23 19:56 5hhhhh 3490 ℃

好不容易用被15厘米铁链束缚的高筒靴站起来,我踉跄着回到了客厅。接下来就是最后的环节了。

首先我拿出了一个眼球般的石珠——窥世眼,尊名为现世之神的隐世存在赐予使徒的宝物,“权厄之秤”司秤人的信物,被我用在了play上,颇有一种沦落的美。这件道具是我们脱缚的关键,因为等下我也会封闭我的眼耳,届时只有通过窥世眼,才能观察周围情况。

至于要将这件道具带在什么地方……

我将窥世眼塞进了小穴里,直径不到三厘米的圆珠很容易就滑了进去。感觉还差点意思,我又往穴里塞入了三个跳蛋。

然后我拿来刚才帮范伦汀娜打开子宫口的那支带泵假阳具,往上面一坐,硕大的阳具顶着四颗圆珠,一直推进到子宫口。此时假阳具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我稍稍用力往下试探两次,就把子宫口张开了,四颗圆珠一个接一个地挤进了子宫里。每进一个,我都会感到一股强烈的舒畅感冲上大脑,大概和范伦汀娜菊花吞肛珠时的快感差不多。

“啊啊啊啊哦,要泄了!”

我抓起一瓶精液,扣在泵上,将它们尽数灌进我的子宫里。

“精液进来了!被内射好舒服呜呜呜要怀孕了!要被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弄到怀孕了!”

一整瓶精液灌进了我的子宫,使我的小腹高高隆起。为了不让精液流出来,我拔出带泵假阳具,立即坐到范伦汀娜身前,将双头龙对准了自己的穴口。

我是那种越高潮穴肉缠得越紧的类型,拳头大的龟头在穴口来回研磨,竟然一时间无法插入,有失我的“水准”。女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一咬牙,我用力往上一坐。

“啊!”

强行挤入的龟头把我的肌肉拉伤了一点,不过魔力旋即将其修复如初。也正因如此,想要拔出这根假阳具,恐怕也是个艰巨的任务了。

龟头进入后,剩下的部分便是水到渠成了。硕大无朋的淫具将我腟内的褶皱都完全撑平,其上无数血管与颗粒,每前进一毫米都会让我浑身战栗。当假阳具推进到一半时,一根粗大血管正好从我的G点上刮过,我再也忍不住了,泄了身子。

——而这一次,我再也没法靠脚尖着地的高跟鞋站稳了,腿一软,坐倒在地上,连带着将半支双头龙完完整整地吃了进去,龟头直接挺进了我的子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迎来了今晚最盛大的高潮,跪倒在地,大张着嘴,连口水流出来了都没有发觉,瞪大双眼,乳液狂飙,脑海里只剩下一阵一阵如烟花般绽放的白光。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期间我的穴肉不自觉地挤压双头龙,激活了范伦汀娜那边的半截,原本倒在地上喘气的范伦汀娜,也被高频抽插加子宫内射折磨得挣扎不断。

“…………啊啊啊。”

差点以为就要这么坏掉了,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继续下一步的工作:后庭。

我也是事先灌过肠的,不过我就不继续在肠子里灌甘油了。抓过肛门双头龙,我用点劲便将其龟头塞进了菊花里,然后顺势往里推进。假阳具上的凸起剐蹭我的肠子,带来了肛交的独特快感。就我而言,后庭被插的快感没有小穴那么激烈,但足够异样且持久,感觉就是整个下半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酥麻感一直传递到脚尖,经久不散。

好不容易吃完了杆部,接下来是肛珠。虽然最大的那个被范伦汀娜“帮”我吃掉了,但还有七个呢。我做了一下心理准备,把第一个塞了进去。

“哦~~”

刚塞进去我便感受到一股扭曲的快感,从我的尾椎骨慢慢爬上脊柱。有点令人发寒,又别样地叫人酸爽。其实我还是挺害怕这种快感的,我不想成为范伦汀娜那样连排遗都会高潮的肛交痴女。

随后是第二、第三、第四个……

“进来了,进来了!不要再塞了哦哦哦哦,我讨厌肛交,不要再玩我的屁穴了!”

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

“哦哦哦好棒,我错了呜呜我喜欢肛交,要成为肛交母猪了啊啊啊啊啊啊!”

第七个肛珠终于被吞下,我也用后庭高潮了一次。

平复了一下,我再度爬起,下体还有地方要处理——阴蒂。

之前我在范伦汀娜阴蒂的根部绑了一根细线,同样的,我将这根细线也捆在了我自己的阴蒂上。一旦我们试图分离,这根细线就会拉扯我们的阴蒂,让我们痛不欲生。接着,我如法炮制地在阴蒂上套了一个橡胶按摩套。由于我的阴蒂已经充血,套上去费了一番功夫。按摩套内部的凸起和褶皱积压着我的阴蒂,还没开动,刺激就已非同小可。

现在,我与范伦汀娜的姿势与磨豆腐差不多,但实则远非磨豆腐这么纯良的行为可比,将我们固定在一起的是两根狰狞的巨型双头龙,连阴蒂都被一根线绑在一起,难以分离。

不过为了更进一步,我还准备了一个拘束具。这件金属束具分别固定在两人的腰和大腿上,能把两个人强行固定成磨豆腐的姿势。和那个双头口塞一样,都属于“强制百合”的道具,非常羞耻。

咔哒,咔哒。随着小锁落锁,这件束具铐在了我们的腰部和白丝、肉丝大腿上。随后我将自己的膝盖也用脚镣捆了起来,这件脚镣之间铁链只有五厘米,聊胜于无。也就是说,如果我还想走路,就不得不踏着只有脚尖着地的奴隶靴,大腿被拘束着几乎完全无法动弹,脚踝之间只有十五厘米的活动范围。想想就觉得艰难啊。

下一步,我拿出了一个金属项圈,其上写着“范伦的性奴主人”,与范伦汀娜戴的那个算是……情侣项圈。将其套在我的脖颈上后,从范伦汀娜身上引出的数根拘束带也和它捆在了一起。项圈后面还挂着一个单手套,这是最后一步用到的东西。单手套底端有个环扣,我将其锁在两根双头龙上,在我穿上单手套后,如果手臂有所动作,就会拉动两穴的淫具。

我尝试着不用手爬起来,但被高跟靴和铁链束缚的双腿根本无法立起。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还可以勉强靠爆发力弹起来,但此时范伦汀娜与我完全连在了一起,双手被绑在身后,两腿呈M字型左右分开,上身靠皮带呆着,下身有性具和束具固定,整个人想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无论如何我都无法轻易站起了。摸索了了一下,最后我还是撑着沙发才慢慢站起。因为重力影响,双头龙在我们之间捅得更深了,我们的阴户和阴蒂都紧贴在了一起。

试着走了两步,感觉没问题了以后,我开始了最后的工作。首先是塞上耳塞,然后套上皮革头套封住视野,把口塞一侧的假阳具吃到底,接着将其皮带在脑后固定锁住。口塞假阳具上不仅还留有我的淫水,还有在这几十分钟里范伦汀娜淌出的口水,这些全被我吃进了肚子。

现在我的世界一片寂静,几乎只能听见范伦汀娜的呼吸声,因为那是骨传导。

最后的最后,我摸索着拿起一副手铐,将自己的双手在背后锁住,然后找到背后的单手套里一根皮带,将其末端锁在手铐中间的铁链上。做完这些后,我把两只手探进了单手套。

单手套原本挺松的,摸索一下就能随便伸进伸出,但当超过一定深度后,系在手铐上的皮带突然绷紧,整个单手套也随之收紧。当我的手伸到底时,单手套已经将我的手牢牢固定,完全无法动弹了。那根皮带连接着单手套的松紧带,然后作为自缚者,只能将其拉动收紧,却完全无法独自将其松开,可谓简单但又十分险恶的装备。

在穿戴束具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扭动似乎使范伦汀娜又兴奋了起来。我用力摆了几次咬,把两根双头龙往她体内撞去。范伦汀娜闷哼一声。

如此一来,所有的装备都穿戴完毕。现在,范伦汀娜被吊缚在我的身上,三穴都有恐怖假阳具相连,我们两人都遭到背缚,封闭五感,我的脚上还有严密的拘束,无论怎么说都算得上绝望的地狱拘束。到这还才到地狱的大门口而已。

因为……

首先,蹂躏我们的道具都是可以震动、抽插的。一旦激活,它们就会随机工作,完全无法预料下一波快感何时到来,抑或会不会在即将高潮时被强制冷却。而且,这浑身上下的玩具即使是插入,都让我们各丟了将近十次,激活后将会如何我想都不敢想。

其次,我们用到的所有锁,钥匙都被藏在了户外,最远的几把据我所知,被放在了三条街外的国立龙学院里,而且这几把恰恰是最重要的、用于解开范伦汀娜手铐的钥匙。也就是说,想要脱困,我们必须身穿情趣衣物,忍受淫具难以预测的残酷蹂躏,像连体人一样被缚着穿过三条街,设法进入我工作的地方。若非我能通过窥世眼观察四周,只怕连路都找不到,刚出门就会被不知道什么人抓回去当肉货了。

更有甚者,藏钥匙的是范伦汀娜,而唯一能移动、观察的是我。窥世眼没有搜索功能,只是粗略地扫视四周几乎没可能发现不起眼的钥匙,所以要想找到我们唯一的逃生希望,范伦汀娜只能设法指挥我行动——而现在我们全身都被堵住了,连眼睛都被包裹在厚厚的皮革下,我们又有什么办法传递信息呢?明明两人私处都零距离紧贴在一起了,想要交流却难如登天。既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

“嗯???”

突然,覆盖我阴蒂的按摩套开始震动了起来,我一个激灵。同时捆住我阴蒂根部的那根细线也崩紧了,勒得我又痛又爽,很明显范伦汀娜那边也开始了。

“呜呜呜呜呜!”

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恐惧与期待尽数化作淫欲,想得到了起跑信号一样,乳头、尿道、蜜穴、屁穴的假阳具全部以最大功率震动旋转抽插起来。

“嗯嗯嗯嗯呜呜呜呜!!!!!!”

乳穴里的假阳具像两条虫一样扭曲蠕动着,在我最变态的两个穴里辛勤耕耘,若非在乳头处被内外卡住,我甚至觉得它们会钻穿我的乳房,一路爬进胸腔里翻云搅浪。在它们的蠕动下,我的乳房像活过来了一样自己上下翻飞、左冲右撞着,时不时两边撞在一起发出“噗”“噗”的淫靡肉响,不过带着耳塞的我没法一饱耳福了。乳汁更是在强力的震动中不要钱般泼洒出来,力道甚至能媲美男人射精,喷溅在我们两人的身上和天花板上。同时两股强劲的水流也浇在我的乳房上,甚至通过被玩具撑得门户大开的乳头倒流进了我的体内。这是范伦汀娜的乳汁,我们字面意义上的水乳交融了!

膀胱内不知何时走囤积了一点尿液,被深入膀胱的软棒向搅拌机一样搅动,硬生生给我制造出膀胱胀满的错觉。软棒搅拌的力道之大,甚至时不时能像鞭子一样抽中我的膀胱壁,每种一次我都忍不住痛得要在地上打滚,但痛觉下一秒就转化成了病态的快感。感受到膀胱胀满的错觉,尿道本能地试图将内容物排出去,然而软棒死死地卡在尿道里,还被从外侧勒住,无法动弹分毫。尿道里那些只有在排泄时会用到的肌肉,此时被软棒震得一沓糊涂,神经末梢在错乱中竟然向我传达了正在尿尿的信号。胀满与排泄,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同时涌进我的大脑,脑子要坏掉了!恐怕再这么玩下去,要变成时刻尿失禁同时还尿道高潮的废人了!但这个念头刚在我脑袋里升起就立即被快感冲散了。

充血的小阴蒂被扯的老长,加上阴蒂套的增粗,几乎勉强能插穴了,随着我的抖动甩来甩去。阴蒂原本是女人身上最娇嫩的部位,然而在我们不计后果的全身开发调教下,阴蒂也仅仅是无限快感的来源之一,甚至它提供的疼痛还比快乐更多。细线拉扯,阴蒂套内粗糙的颗粒摩擦挤压,我作为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像是在被无数细针刺穿。我差点昏过去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阴蒂的刺激让我一个战栗,那根细线如同绞绳,把我吊在快感的地狱里,于欲火熔浆之上受刑,不得解脱。

屁穴里的双头龙假阳具是所有玩具里伸长能力最强的,这根巨物原本就几乎顶在了我的直肠末端,现在陡然又变长了将近一半,把巨大的龟头粗暴地挤进了乙状结肠,乙状结肠薄薄的肠壁被全部压平,被捅进子宫般莫大快感席卷我的脑海。原本不应该有感觉的,我的身体到底变成什么了啊?除了蠕动和抽插,每一颗肛珠都在自顾自地旋转,像磨盘一样剐蹭我的肠肉,尤其是小菊花,不仅在内部被疯狂研磨,外部还紧贴着范伦汀娜的雏菊,从她那边传来粘稠又温热的震动。

“呜?呜呜呜!”

突然间,一股强大的吸力从范伦汀娜的菊花那边传来,我还没来得及使劲,一颗肛珠就被从我这边拔就出来。我的叫声提高了一个八度。范伦汀娜也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挣扎中又一颗肛珠从我屁穴种扯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该死的,她屁股怎么这么会吸?我腿一软,坐倒在了沙发上。这一坐不要紧,关键是讲各人的体重一起压上,两颗肛珠又被吞进了我的屁穴!

要裂开了!要裂开了!

我又痛又爽,冷汗直冒,两条黑丝腿噼里啪啦低在地板上乱蹬。

最恐怖的怪物自然还是在阴道里。这根过于庞大的淫具,让我的穴肉都紧紧裹在它的每一道纹路上,甚至造成了一种它有吸力的错乱。随着它的高速旋转,我直感觉我的阴道被拧成了麻花。其震动力更是不必多言,“风”符文的力量下,别说五脏六腑,就连我的脑子似乎都跟着震动了起来。更恐怖的是,这根捅进我的子宫、将我的小腹高高顶起的巨物,居然还会强力抽插。当它插入时,我的小腹上明显地看到了龟头的轮廓,就像有什么东西即将破体而出,放它撤出时,卡在子宫颈的龟头又似乎将我的子宫拔出。我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舟,在它如巨浪般的性虐下起起伏伏,高潮不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依稀记得,这件骇人的淫LV是从黑玫瑰夫人那里拿来的。她将其称为“大法官”,专门用于惩罚——或者说处决她手下的妓女。当她手下的娼女间产生矛盾影响工作时,她就会摁住双方,把这根双头龙捅进去,“谁能活下来谁就有理”。大部分受刑者都被活活捅死,剩下的几乎也都被插烂了阴道和子宫,失去了赖以为生的东西,被像垃圾一样丢弃。而且……

我刚要想起什么,一股粘稠的热液射进了我作为女孩子最重要的地方。我的子宫和卵巢早已记住了精液的味道,甚至可以说只要吃到精液就会高潮。我再也坚持不住,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我在狂风骤雨中飘摇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性玩具大人们饶过我才慢慢地取回身体的控制权。在此期间我几乎没有哪次昏迷超过三十秒,每次都是没两下就又被虐醒了。

范伦汀娜倒是没过五分钟就被玩得半昏厥了,现在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通过窥世眼看了一下周围,淫液流了一地,积成了一个小水洼,其中大部分是我们的乳汁,还有小部分是从下体流出来的。因为两条双头龙都会喷水,我的子宫被撑的肿胀,后庭里也感觉有些液体,一有动作便在我肚子里晃来晃去。范伦汀娜更甚,她肚子里还有三大管甘油呢。憋了这么多液体在肚子里,尽管性玩具把我们的骚穴都封堵得严严实实,但它们抽插震动过程中终究不可避免地让一些液体挤了出来。

事实上,若非后庭能吸收水分,淫液说不定已经从范伦汀娜的嘴里倒灌而出,流进我的肚子里了。现在她被撑得像怀胎六月一样的肚皮,正紧紧地贴在我的小腹,能明显感觉到其中大量液体的摇晃。

立钟显示现在已经八点半,已经可以出发了。

为了唤醒范伦汀娜,我挺了挺腰肢,用假阳具顶了顶她的穴。范伦汀娜微不可察地呜呜两声,醒转了过来。

我腰马合一,带着范伦汀娜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结果这一动作又把双头龙往我们身体里顶了一下。

“嗯嗯呜呜!”

“呜呜……”

我们的呻吟合奏着。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成功站起来了。

我的腿比我预料得还软。摇晃着抬起一只脚,直到被脚镣拉扯得无法向前,我才重重地踩在地上。高跟鞋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啪嗒的声响,同时我们体内的双头龙也是一震,让范伦汀娜有气无力地低吟一声。

这便是我现在的一步,步长15厘米,每一步我都会控制这个距离不变。同时因为每一步双头龙都会抽插一次,被封闭五感的范伦汀娜就可以借此计算我行走的路程。

至于转向,根据我们是事先的约定,每到一个路口,我都会以30度为间隔,顺时针转一周,当范伦汀娜觉得我转到位了,就会拉扯我的阴蒂,向我指明正确方向。

而当我走过头了,她就会用下身的淫具顶我。

只有通过这一系列简单而淫荡方法,我们两头拘束全包肉货才能勉强做到交换信息,可笑又可悲。

我走到了门边,把范伦汀娜压在门上。范伦汀娜扭动着身体,试图用被拘束在背后的手摸索门把手。下身两穴里的淫具也随着她的动作扭动着,当她终于设法拧开门把手时,“呜呜”轻哼一声,身体软了下去,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要开始了。”我在心里说。

用窥世眼观察了一下屋外,街上空落落的,正是行动的时机。煤油路灯发出昏黄的光,排列得非常稀疏,每两根路灯柱之间都有大片的阴影,这是我们的有利条件。

但不管怎么说,我们要做的都是身穿全包情趣亵服、插着巨大性玩具、连缚在一起走上街头。窥世眼无法时时刻刻监视席顿街每一栋别墅里的人在干什么,随时都可能有人朝窗外张望,然后目睹我们的痴态。

我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推开门小步走了出去。

由于是在半山腰,初夏的夜晚依然凉飕飕的,晚风吹在我湿漉漉的丝袜美肉上,凉意微微平息了我的欲望。我迈出脚步,穿过了别墅的前庭。当我走上人行道时,范伦汀娜用力撞了我一下。

“呜呜呜!”

我本想斥责她为什么这么用力,发出的却只有呜呜声。

通过计算我的步数,范伦汀娜也知道我已经上了人行道,需要转弯了。事实上,她在设置钥匙时,就偷偷戴上了十五厘米的脚镣,统计了整条路线每一段路程所需的步数。

我停下脚步,顺时针转过三十度,停顿一下,再转了两个三十度。范伦汀娜拉了一下我的阴蒂,以示我已经转到位了。虽然这里很明显转九十度就行了,但为了试验一下,我还是按流程来的。

接着,我继续开始行走。然后,脚一落地我就发现了不对。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富人区的路都是石板路,载着两个人重量的高跟靴落在其上,从反馈的震感来看,肯定制造了不小的响动。即使带着耳塞,我也能想象这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是多的刺耳。

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横下心继续前进。

为了降低被发现的可能,我都是贴着墙根走的。

不过,还没走出几十米,地面突然微微颤动起来——是一架马车!不知从哪处晚宴上返回的那马车打破了席顿街的寂静,并且正朝我们的方向过来了!席顿街的庭院大多被矮墙包围,百忙之下我根本找不到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只好尽量贴在两根灯柱的阴影中,祈祷对方看不见自己。范伦汀娜穿的白丝,我穿的黑丝,于是我把她以壁咚的姿势紧紧压在墙上,试图将她遮盖起来,两根大棒也因而压得更深了,不明缘由的范伦汀娜呜呜地叫唤起来。

“别叫了!别叫了小淫娃!”

我心悬到了嗓子眼,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马车停在了离我们三十米外的地方,烂醉的主人被女仆十万火急地架回了房子里,丝毫没有在意这边的动静——但是马车上还坐着一名百无聊赖的马车夫。

范伦汀娜本能地呻吟了两声,就聪明地猜到了情况,但马车夫还是听到了,他眯着眼睛朝这边望了过来。

要糟!难道我们的自缚冒险才刚开始就要失败了吗?

就在这时,一只猫从墙上跳了下来,飞快地穿过马路离开了。马车夫兴致缺缺地收回了目光。

被猫救了。我舒了一口气,这时我才发现,在刚刚的极端紧张中,我竟然高潮了一次,而我居然没能第一时间发觉,直到现在放松下来快感才涌上头顶。不过,虽然腿脚发软,恨不得立即倒在地上狂泄,我还是一动也不敢动。

这一次靠运气逃过一劫,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了。我暗暗想到。

没过多久,马车夫被喊去把马车开回后院,席顿街上再一次安静下来。我也重整旗鼓,继续往前走。

席顿街很长。每走一步,挂在我身上的范伦汀娜都会颠簸以下,同时两穴的双头龙也跟着重重一插,好像正在一边走一边被两个人强奸。当我终于走到席顿街尽头的路口时,我已经情绪高涨,只差临门一脚了。

按照流程,范伦汀娜用力朝我下身一撞。

等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嗯嗯呜呜呜呜!!”

我惨叫着跪倒在地,在无遮无挡的大街路口泄身了,失神了好几秒。

同时因为我在高潮中挤压了双头龙,范伦汀娜那边也跟着震动抽插,喷射她的子宫壁,早就在这段路中被插得丢了好几次,范伦汀娜的身体还处在极端敏感的状态,被这么一刺激立马也呜呜浪叫起来。

不行,得赶快……

我努力地想爬起来,但奴隶高筒靴和脚镣让我的努力化为乌有,仅仅让我像搁浅的鱼一样在地上扭动。

范伦汀娜骑在我身上,淫叫的声音还在变大,就像我在下面肏她一样。

只能换一种方式了,我一点一点地地朝马路边缘挪过去。这绝对是最慢的移动方式,膝盖之间的铁链只有五厘米,与蠕动无异。粗糙的地面摩擦着我的膝盖,我无比庆幸自己穿了及膝靴,不然此时我的膝盖肯定已经破皮了。

好不容易挪到路边,我靠着某户人家的矮墙站了起来。这时,范伦汀娜突然胡乱地搅动起两穴的伪具。

“呜嗯?!!”

我们事先没有预订这样的举动,但我与她心有灵犀,很快便猜到了缘由:之前我们都高潮到了不能自己,还爬行了一段路,转来转去,她已经不知道现在朝着那个方向了。

该怎么向她传达呢?

我思索了一下。上城区这一带的建筑风格比较统一,这个十字路口四周都是别墅区。虽然每栋别墅的围墙栅栏都略有区别,但范伦汀娜又不是超忆症,怎么记得住这种细节?不过我观察了四周,很快又发现了另一个特征,这个路口的四条路里,只有一条有公共绿化带。

我带着范伦汀娜走向那片绿化带,让她转过身去摸索。正如我预料的那样,范伦汀娜停止了腰身的动作。

在心里偷笑着,我报复性地狠狠挤压双头龙。范伦汀娜默默地承受穿刺内射之罚,只轻轻顶了我两下作为回应。不知怎么的,我竟然从她的顶弄中搞到了哀怨。

如果不看打扮,我们的互动还是挺甜蜜的。正常情况下范伦汀娜总是强撑出一副坚强的模样,是决计不会这么小鸟依人的。我们虽然将身体层层束缚,心灵上却赤诚相见。

这时,我用窥世眼看到了三名身穿国立龙学院校服的男生走上了街道。他们原本呆在某条街侧暗巷里,没有路灯的小巷在上帝视角下是完全的盲区,等我看见他们时,双方相距已经只有几十米了。

来不及多想,我带着范伦汀娜一头扎进了绿化带里。树枝刮得我生痛,丝袜可能也被拉出了口子,但比起被人发现的耻辱还是算不了什么。

三个学生仔有说有笑地走在路中间,突然有一人踩进了我们刚才泄出的淫液里。

“咦?这里怎么有一滩水?”

“有一股怪味,不会是尿吧?谁家的狗在路中间撒尿啊,真没素质!”

“我怎么闻着有一股……奶香呢?“

“呕,你这人真变态啊!”

“去你的,说不定是有人把牛奶洒了。你不会在想象有什么痴女在街上喷奶吧?”

“我可没想这么多!你也该少看点黄色废料了,世上怎么会有那种骚货?梦里什么都有。”

三个男生有说有笑地走远了,但他们无意间说出的话,每个词都像利剑一样扎在我身上,让我羞愤难堪。

等待了片刻,直到一切重归寂静,我才走了出来,继续我们的情色冒险。

在范伦汀娜的阴蒂指挥下,我穿过了两条街,一个公园拦在了我的面前。

在地球,真正意义上的“公”园始于1857年的纽约中央公园。虽然普威尔联合王国政治文明还只有文艺复兴后期的水平,但术法带了强大的生产力,这种大型公益项目的成本也被打下来了,作为彰显王室慷慨的象征供所有上城区居民游玩。

不过,以现代人的视角来看,这个公园还是建得比较简陋的,几乎就只有石板和草地,再加几条石椅、一个水池和一圈景观树。要想从中穿过,几乎没有任何遮挡。

更有甚者,公园中还坐着三三两两的小情侣。这个时间点还孤男寡女躲在外面的贵族子女,基本可以认定是在幽会了。而且看他们的表现,也完全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范伦汀娜怎么给我引到这种地方来了,不会是走错了吧?话虽这么说,我还是信任她的判断。看来接下来,只能由我随机应变了。

潜行游戏的经典环节:制造声响吸引注意。

我用脚尖勾起一块石子,一脚将它踢向了某根路灯杆。这一脚差点让我摔倒,我赶紧蹲下来稳住身形,好在踢的还算准,石子敲击在空心铁质路灯杆上,发出响亮的“咚”的一声。

“呜哇!”

“什么声音!”

因为本来就是背着家人跑出来私会的,小情侣们心里有鬼,被这一声吓得够呛,看向路灯杆方向却又没见什么人。

有一对小情侣被吓得冷汗直冒,兴致全无,起身离去了。

趁他们注意力都在路灯杆那边,我赶紧压低身子从他们盲区穿过。我走在公园草地的部分,虽然每一步高跟靴都会陷进土里,保持平衡和拔出来都有些艰难,但胜在不会发出声响。

等我穿过了半个公园时,范伦汀娜突然撞了我一下。虽然不明所以,但我还是听从了她的指示,躲进了一张石椅的阴影中,开始转圈。

当我转到21点方向时,她扯了一下我的阴蒂,示意我可以开始走了。我看了一下,她指的路是往公园侧面的小树林走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有所猜测,我用窥世眼环顾公园四周的别墅,果然在一幢三层豪宅的屋顶,发现一名手持铁弩的暗哨,其视线覆盖了半个公园,我要是按原方向再多走几步,就会闯入他的视线。

妈的,什么鬼?

这栋宅邸我记得属于埃蒙德.瓦卢瓦伯爵。这人是中央贵族派系中的实地贵族,不不知怎么的常年赖在王都,还有一些不好的传闻,结下了很多仇人。没想到这人安全感缺乏到居然在自家屋顶上布置狙击手。

据说这人还被邀请加入“权厄之秤”过,不过他觉得现在王都内的“权厄之秤”太拉了,一口回绝。

在心里把瓦卢瓦家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我按范伦汀娜授意的进了小树林。不过一进去我就傻眼了。

小树林里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这也是一对私会的小情侣,还是两个少女。不过别人都是私会,她们是“私汇”,在一根双头龙假阳具的连接下,她们两人的私处如字面意思一般交汇在一起,砰砰地撞击。

马尾辫的少女以狗扒式奸淫着身下的短发少女,两个人都背对着我们。我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躲在一颗小树背后。这颗树连我的躯干都遮不住,但因为树林中基本只能没有任何照明,而且我穿的是黑色皮革连体衣,不凑近看应该是不会被发现的……希望如此。

看起来,她们不do到爽是不会离开了。

然而,这两人只是普通的少女,没有经过任何力量训练的样子。别说我了,连范伦汀娜和她们徒手格斗都能轻松一打二。尤其是那马尾少女上肢羸弱,下盘虚浮,核心无力,还没什么耐受力,捅个三五下自己就得歇上好几秒,肏了半天还不如我们下身的假阳具三秒的成绩。这么温文尔雅地肏穴,得肏到何时去?

就在我打算找准机会开溜时,短发少女站起身来,扶在我们靠着的那棵树上,让马尾少女后入她。短发少女的脸距离我们不到半米,吓得我差点惊叫出声,不过定睛一看,这两人还玩了点小情趣,短发少女眼上蒙了一层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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