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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自缚凌辱的主仆才不会沦为性玩具,3

小说:星璃的欲庭 2025-08-23 19:56 5hhhhh 3960 ℃

两个少女的身体再次撞击在一起。或许是嫌马尾少女撞得不够有力,短发少女一手抚弄自己的乳首,一边也随着马尾少女的节奏前后摇动翘臀。两人份的冲击力加起来。整棵树被摇得哗哗作响,靠在树后的我们,也感到了一下接一下的冲击力。

“爽不爽,小芙?啊,啊。”

“哦哦好爽,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哦哦。”

“那就接好了,小宝贝。”

“嗯哦!嗯,嗯。”

两人的呻吟与其说是浪叫,不如说是情话,激情和快感只占很小一部分,更多的是暧昧和缠绵,就像情人间的悄悄话。不过很遗憾,这些悄悄话被我用窥世眼全听到了。

听着两位少女的私房情话,同步感受着冲击,我有了一种正在被肏干的其实是我得错觉。巨大的双头龙随着震动在我们穴力一顶一顶,虽然力道不大,但其基础尺寸摆在这里,给我们的快感远胜后面两个女生所能感受到的。

说起双头龙………

我脸一白。我们身上这些淫具可都是随机启动的,虽然在刚才的行动中都一切顺利,但如果现在启动了的话……

快一点,快一点啊!我无声地给马尾少女鼓气。她肏肏停停地戳了几十下,凭我的经验观察,应该差不多快高潮了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小芙,我好像和你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马尾少女居然趴在短发少女的背上小声啜泣了起来。我内心又是一紧,这人可没戴眼罩,会不会看到什么?不过她泪眼婆娑的,基本也和戴了眼罩一个效果了。

“兰兰,我也爱你,再来,再来干我啊。”

短发少女仍旧情绪高涨,转过上半身去与马尾少女接吻,下身犹自摇晃着,试图寻求更多快感。

不过马尾少女无视了她的求爱,继续说道:“我们私奔吧,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没有人能拆散我们的地方。我偷偷攒了一大笔钱,而且联系上了一支商队,他们可以帮我们偷渡去邦联。那里的人性观念开放,两个女孩子也可以在一起,我们去那里买一栋海边的小屋,叫上三五邻近好友,办一场婚礼,然后,然后就这么呜呜呜……”

哈?

“别哭了兰兰,怎么样都好,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我听着都汗颜了,私奔去哪里不好,非要去邦联。乌-迪默-安基亚邦联,稍微关注国际事务得都知道那里是个巨大的粪坑。自然环境上那里是一整片大沼泽,临海小屋可以有,但充满腐殖质的乌黑发臭的沼泥,与生长在沼泥中的小动物,一定能粉碎她们一切美好的幻想。社会生活方面邦联更是大粪坑,政治腐朽、经济凋敝、文化病态、毒品泛滥、盗匪横行、贩奴合法、疫病丛生、外敌环伺、民不聊生,不知马尾少女是听了哪个黑中介的胡吹海摔,居然能把粪坑想象成天堂。而且她肯定是把“性观念放荡”错听成“性观念开放“了。

就连他说的那个商队,只怕也有些贩奴的副业吧。别搞得到时候刚出城就双双沦为泡芙,那就搞笑了。

若非我现在是这个状态,应该还是会跟她们提点几句的。到现在……尊重他们命运,我只希望她们快点结束。

“小芙啊啊啊啊!”

“兰兰!”

两个少女的哭喊提高了十几个分贝,下身紧紧贴在一起,看起来是高潮了。

我舒了一口气,总该结束了吧?谁知此时,我们屁穴里的巨棒突然全速震动起来。

“呜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嗯嗯嗯嗯呜呜!”

极具压迫感的嗡鸣声在小树林里格外清晰,比那更响的是我们两人的淫叫。两名少女吓了一跳,一个摘下眼罩一个擦去眼泪,看到了在树后蠕动的非人身影。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名少女尖叫着抓起自己的衣服,连滚带爬地逃离了。毕竟我们两人被黑色皮革包住了五官,还像连体人一样抱在一起,乍看真不像人类。不过,等她们冷静下来细想,只怕就能猜到真相了。

好在虽然我菊穴高潮了一次,但我的菊穴没范伦汀娜那么敏感,尚且还能走得动路,以最快速度离开了作案现场。换作范伦汀娜,恐怕今晚就得交代在这儿了,此时她正像烂泥一样,动弹不得。

我们不知道的是,那两个少女之后又满面通红地返回了现场,不过除了一地液体外什么也没发现。

历经艰险,我们终于走上了连接国立龙学院的街道。

这条街上的宅邸,大约只有一半用矮墙围住了庭院,还有近一半是不到半人高的艺术栅栏,甚至还有几个一览无余的。每次经过后面两种,我都会加快脚步。

然而,刚走过五栋房屋,来到一处用铁栅栏围起的别墅前时,我突然心有所感。或许是在战斗中培养出的直觉,让我即使封闭五感,都似乎感受到了某种……视线?我连忙将窥世眼指向旁边的别墅,正好窥见一个年轻男人将视线移向窗外的瞬间!

“糟糕!”

我立马蹲在了栅栏背后,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这铁艺栅栏实在是太细了,我根本不敢看它能遮住我多少,掩耳盗铃。年轻男子狐疑地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久久地凝视我们所在的位置。

我到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在我把全部精力都拿去监视他的行动,却忘了观察我自己的周遭。在他终于放弃了似的转身时,一只大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被淫具拷问了这么久,我的身体早就敏感得一塌糊涂了。温热的、属于男人的触碰,顿时让我登上了绝顶,两眼一翻,一股阴

精浇在双头龙上。

这是一个中年大叔,头发稀疏,身体发福,穿着工装,手持一根长火把和一大桶灯油,看起来是个点灯人。他的目光闪烁着,眼中的情感绝不仅有好奇。

“喂,那边有什么东西吗?”刚才张望的男子朝点灯人喊话道。

能住在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男子并没有对点灯人客气。

“什么都没有,这位大人。”

“可是我刚才明明看到……唔,可能是我看错了。”

男子没再纠结,关上了窗户。

“哈哈,碍事的滚了。”点灯人邪笑道,“奔流还以为你们是被人绑架了,结果,嘿嘿,你刚才泄了吧,小骚货。”

“呜!呜!”

点灯人忘情地抚摸我们身上的丝袜:“好他妈顺滑的布料,从来没见过这么骚的衣服。你们是贵族吧?”

被他摸到的地方都产生了触电般的感觉,我们惊连着弓起身子,但在严密拘束下又能躲到那里去呢?

“早听说有些贵族娘们特别风骚,私下里玩的特别他妈的骚,没想到今天这样的好运落在了我的头上,哈哈!妈的,忍不住了。”

“呜呜呜!“

点灯人一把揪住我的脚镣,把我拽到在地,像拖牲口一样把我们拖到一个角落。然后,他拉下裤头,露出了自己坚挺的肉棒。

“身材真好啊,比我家的黄脸婆强多了,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嗯?怎么两个洞都插了东西?”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嗯嗯呜呜~”

点灯人暴躁地拉扯两条双头龙,但卡在两穴里的淫具怎么拔都出不来。被他这么一“生拉硬拽”,我们两人都翻起了白眼。

“妈的,两个婊子!六个洞没一个干得了的,真是笑死个人!你们就这么爱大棒?”

身心都被侮辱,难抑的屈辱感转化为快感,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没办法,点灯人只好退而求其次,把肉棒插进了我的大腿间,肏起了我被脚镣束缚的肉丝大腿。没想到,这一插就让他发现了新大陆。

我的大腿非常有劲,光滑而充满弹性,若非穴里还有巨物在肆虐,甚至能直接将他的鸡吧扭断。而现在,我夹腿的力道恰恰处在让他觉得最舒服的阈值内。

而且,我腿上的丝袜也提供了别具一格的触感,与插穴的感觉肯定大相径庭,却又同样舒爽。

“操!怎么这么爽?好他妈的紧啊,和操穴一样,不对,比操穴还要爽!”

点灯人才插了几十下,他的肉虫就一阵抽动,差点射了。点灯人连忙拔出来,平复就一下,嘿嘿笑道:“我这辈子都没操过这么爽的。这个如何呢?试试看。”

他把肉棒对准了范伦汀娜。由于范伦汀娜是被M字开腿束缚的,所以他一下子插进了范伦汀娜的腿弯里。

“哦吼,这个触感完全不一样,但也好爽!”

范伦汀娜的腿子我也玩过,知道她的腿绵软却又不肥腻,柔顺又有一股韧劲,我很喜欢让她给我膝枕,柔软的腿肉像她抚摸我的手一样舒服。然而现在,我最喜欢的美腿正在被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奸淫。

点灯人轮流插着两个腿穴,每操十几下就换到另一个。风格迥异的两双美腿让他真切地体会到了双飞的实感,这可比妓院里那些关上灯都不知道在插谁的无聊双飞爽多了。

我们两人也因为他的动作而备受煎熬,尤其是我被插大腿时,两条双头龙都被他推得前后摇动,给我的感觉就像正在被他强奸一样——虽然本来也差不多。

插了上百下,点灯人突然把鸡吧拔了出来,对准我俩被头套遮挡的面部,飞快撸动着射出了腥臭的精液,糊了我们一脸。但气味还在其次,最致命的是,这泡东西糊住了我呼吸的气孔。等我发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

“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

救命啊,救命啊!!

我像溺水的鱼一样拼命弹动着,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连使用窥世眼都顾不上了。伴随着窒息而来的是极乐,乳房、阴蒂、尿道、两穴甚至丝袜腿,全身被蹂躏的部分都散发出极强的存在感,好像世上除此之外的事物都消失了一样。淫具每一点微小的抖动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像炸雷一样在我逐渐迟钝的意识里轰鸣。

(我要……死了吗?)

(两世为人,居然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真是可悲啊。)

(就是……对不起范伦汀娜。都怪我。要是我死了,她会遭遇什么呢?)

小穴和屁穴里的双头龙同时振动起来,全力喷出热液,像是为我送上最后一程。我绷紧了全身,无声地迎来这有生以来最后也是最盛大的高潮。

就像跑马灯一般,这一刻在我的体感里被无限延长,就像这绝大的快感蹂躏了我一生的时间。一道白光闪过,我的意识消失了。

……………

………

等我醒来时,首先感觉到的是一股湿热的空气,然后通过骨传导听见了范伦汀娜夹杂着哭腔的呜呜声。她在试图通过我们嘴里的假阳具给我传递空气,发现这一点让我心头一暖。

用窥世眼看了一下,距离我失去意识应该才刚刚过了半分钟不到。点灯人看我双腿一蹬,不再动弹,也是吓得魂飞魄散,知道自己闹出了人命,慌不择路地逃跑了,现在也还没有跑远。

事实上,我确实是死了,不过我又复活了。

复活属于是魔族的传统艺能了,能使用魔力的我自然也会。最普通的劣魔都可以在砍掉脑袋后自己接回去,憋死这种没什么大伤口的死法只会更加容易修复。以我现在的魔力量,能连续从窒息中复活至少十次。

只不过窒息高潮而死的感觉实在是……在走马灯中体感无限延长,同时无时无刻不在承受令人发狂的快感,这样的体验有了第一次就不由得想来第二次。我感觉我虽然是复活了,但大脑的哪里还是坏掉了。

我以后不会变成窒息高潮母猪吧?反正也死不了。

从范伦汀娜那里接受了足够的空气,我屏住呼吸,用力一吹,把挡在气孔上的浓稠精液吹开了。

听到我的动静,范伦汀娜——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但猜也能知道——破涕为笑。

继续吧。我在心中给自己鼓了鼓气,靠着墙爬了起来。但刚走几步,就见刚才那栋宅邸的别墅打开了门,从里面走出了四个年轻男子,之前窗口那个赫然是为首的。

“大哥,外面真有痴女?”

“嘿嘿,大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刚才那个点灯的肯定是想吃独食,你们都听见叫声了。”

“我还以为是猫。”

坏了,刚才点灯人玩得太过,一点都没注意音量,被这伙人发现了!

已有取死之道!在心里给点灯人判了死刑,我加快脚步逃离,结果噔噔噔的高跟靴声成了黑夜中最好的信标。

“你们听,什么声音?”

“好像是谁踩着高跟鞋走路,哈哈,一定是那个方向。”

“追!”

在范伦汀娜的指挥下,我拐进了一条小道,在居民区内部左拐右扭,几乎每个路口都要转个弯。国立龙学院的院墙离我们越来越近,但后面追着的人也越来越近,双方速度差距太大了。

终于,我听到了流水声,范伦汀娜为我们找的进入龙学院的入口到了。

严格来说,这只是一条连接校园外下水道口的涵洞。国立龙学院是全联合王国最“贵族”的贵族学校,校内一切设施都按最高标准来设置,从假山到人工湖一应俱全,眼前这条水路就是从人工湖引出的水泄流的通道,水流湍急,还有一道厚重的铁门,因此没人驻守。

我一脚踩进水里。高筒靴防水性挺好,这样都没进水。水流冲击着我的脚,使我摇摇欲坠,好在我凭借极强的下盘站定了。

不过,范伦汀娜又该怎么开门呢?据我所知,这扇门有钥匙也只能从内测开启,压根就没打算让人从外侧开它。

不过我用窥世眼一看便释怀了。这门已经被打开了一条小缝,应该是范伦汀娜踩点时干的好事。

我艰难地踩着水流,朝铁门移去。这时那四个人也追来了,远远地看到了我们。

“找到了!快追!”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我用尽全力迈着步子。

在离门只差一步之遥时,忽然,小穴里的双头龙全速工作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抓到了!……呃!”

幸运还是眷顾我们的。跑的最快的那个人兴高采烈地伸手来抓,结果只注意手上没注意脚下,脚下一滑,整个人被水流冲得翻倒在地,还把第二个人一起撞翻了。我们忍受着下身的抽插冲进铁门,范伦汀娜反手将门带关,咔哒一声,铁门的锁自动落上,将外面四个人与我们隔开。

砰砰砰砰!到嘴边的鸭子都飞了,四个人不甘地锤击铁门,还有想把铁门拉开的,不过无计于补,铁门纹丝不动。即使双方相隔不到一米远,此时也是远在天边了。

我们安全了……暂时的。

被强行压制的快感又泛滥起来,我和范伦汀娜尽情享受着小穴里的玩弄,为了增加快感,我还一下一下地挺动腰肢,每一下都能将我们的子宫高高顶起。

那四个人也看到了我们下身的双头龙,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只能恨恨地掏出工具,就着这百合活春宫开始打飞机。

“呜呜呜呜!”

(范伦,我要去了!)

“呜呜嗯!”

我把腰部一送,用力加紧小穴和屁眼,让两根双头龙在范伦汀娜体内大射特射,借此我们一起抵达了甜美的顶峰。

与此同时,那四个人也撸射了。他们把鸡吧从铁门的栅栏间伸了过来,对准我们发射。或许是眼前场景太过刺激,我原本以为在射程之外的,居然也被他们射了一身。

喘息了一下,不再理会这些可怜虫,我带着范伦汀娜走进了国立龙学院的校园。

现代人常说,最公平的就是时间。在这个时代,时间对于人们而言也不是公平的。

由于缺乏照明条件,平民的一天,在太阳落山后基本就结束了,但贵族们的宅邸却依然亮如白昼。国立龙学院也是如此,即使现在已经接近十一点,有两三栋楼还是灯火通明。

不过,与地球的学校不同的是,国立龙学院的学生基本未来注定是非富即贵的,学校没想用大量课业把他们塑造成才子才女。那亮着灯的都是宿舍楼,教学楼反而一片漆黑。

正如我所说预料的一样,范伦汀娜指挥我前往了教学楼。

教学楼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但对使用窥世眼的我而言不算问题。高跟鞋的叩地声响彻整个楼道。十几个小时前,我还曾穿得人模人样走过这里——当然两穴里也没空着——而现在,我正和范伦汀娜被淫荡地拘束在一起,一边踱行一边洒下一道水迹。

有些对不起明天的保洁人员,我们这么淫荡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我想象着被人发现的情景,肯定会全校哗然吧。我会被捆成犬状,戴着眼罩,被同学牵着走进教室,在教室里我不能穿衣服,必须开腿蹲在讲台上,小穴里固定着假阳具授课,同学们随时可以打断我,打断的方式是把我小穴里的假阳具调成最高档。身份非富即贵的学生们根本不屑于玩我肮脏下贱的肉体,只乐呵呵地看着他们的仆人轮奸我,甚至连狗都能当我老公。下课后我就被压上木驴,在学校里游行数圈,一边忍受下身的粗粝木棍的高速抽插一边被全校师生视奸,然后我会被带回我的狗笼。范伦汀娜作为我这条贱狗的仆人,连狗都不如,连被人内射的权利都没有,只能扣出我两穴里的精液,抹进自己的贱穴里……

想着想着,我又要高潮了。不过一旁教室里的动静吸引了我的注意,把我从高潮边缘拉了回来。

吧窥世眼的视角挪过去一看,好家伙,那间教室里居然还有一女三男个学生,正在行苟且之事。女生被三个男生夹在中间,上下三穴都插了肉棒。不过似乎是听见了我的脚步声,四个人都吓得保持在插入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是强奸吗?性勒索?卖淫?还是……

虽然我未必有脸提这个,但出于师德,我理应立即冲进去阻止他们的。不过今天恐怕是不行了。我记下那个白发女生的脸,准备明天去问个明白,然后加快速度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第一把钥匙在教学楼三楼的男厕所里,不知道范伦汀娜是怎么在白天把它藏到这里来的。虽然一无所知地闯进男厕所十分刺激,但我还是没忍住用窥世眼看了一下。厕所里没有人。我们赶紧溜了进去。

范伦汀娜指挥我来到了第四个隔间门口,我让她摸索着门把手打开了门。联合王国人本来就比地球中世纪的欧洲人爱干净114514倍,国立龙学院的厕所更是装修得富丽堂皇,厕所的隔间大得像一间房一样,隔间中间摆着白瓷的马桶,一边还有洗手台,都看不见任何污垢,干净得能反光。不知为何,我竟然有点失落。

第一把钥匙就挂在马桶的水箱下面。我们唯一能使用钥匙的部位就是范伦汀娜背在背后的手,于是我跪在地上,把她往那边推。但是范伦汀娜的脑袋放在了水箱上,手指怎么够也够不着钥匙,急得呜呜直叫。

于是我换了一个姿势,坐在马桶盖上,用别扭的动作尽力把脚伸向钥匙。高跟靴的尖跟在水箱下方捅来捅去,尝试了十几次后终于让我勾到了目标。随着我的腿收回,钥匙掉落在地。

范伦汀娜将其捡起,花了好几分钟才设法把钥匙插进锁孔,将一个手铐解开,再花了点功夫将手从绳套中脱出,这才把自己的右小臂解放出来。

此时距离我们出门,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了,这才解开第一把锁,后面还有至少五十把呢!不过随着解开的部位越来越多,越往后进度只会越来越快。

被反绑两个多小时,范伦汀娜的手也有点麻了,休息了好一会儿才能活动。她在我肚皮上写字:“走吧。”

“呜呜。”我叫唤两声以示同意。

第二把钥匙在教学楼屋顶的水箱旁边。这一路上很顺利,没有什么突发事件。拿到钥匙后,范伦汀娜的左小臂也解开了。

第三把钥匙在教学楼边的花坛里。我们下楼时,体内的淫具们又开始发威了。不过这次我们的应对也跟从容,躲进了一间空教室,呼天抢地了半个小时才平息。不知道明天来教室上课的同学,看到这一桌一地不明液体会作何感想呢?

路过之前那间四人淫乐的空教室时我还多看了一眼,那四人已经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大概是被我的脚步吓得够呛。

到达花坛后,范伦汀娜两条小臂摸索了好一阵,才找到了自己白天丢的钥匙。要是这是第一把钥匙,我们可能就卡在这儿了。

这把钥匙是开范伦汀娜左上臂与躯干之间的拘束的,她右手拿着钥匙,拼命去探左臂上的锁头。如果是男人,应该能很轻易做到这个动作吧,但范伦汀娜鼓胀的乳房成了阻碍。为了尽量把手伸过去,她把自己两个乳房都压扁了,连带着的是两个乳孔内的假阳具在她体内横七竖八、四面出击。等她终于把钥匙插进锁孔的同时,上半身一挺,用乳房达到了高潮,乳汁不要钱一样地喷涌出来,洒在我身上和花坛里,就当是浇花了。

不过收获也是颇丰的,范伦汀娜整条左臂都自由了。

第四把钥匙在宿舍楼下的花坛里。这是个很危险的位置,宿舍楼这一面几十扇窗户,每一扇背后可能都有一双眼睛。范伦汀娜写字让我冲过去捡,但我还是决定用更稳妥的方式。

我最后用窥世眼扫视了一圈宿舍楼。由于照明设备无限量供应,大半学生这个点都还没睡。这些人干什么的都有,除了少部分还在看书的,剩下的要么在开派对、沙龙、小型舞会,要么在打牌玩棋,还有少部分正在探索生命奥秘的。虽然宿舍原则上不同性别不能串寝,仆人也只能带同性的,但女扮男装、男扮女装都是办法,有钱有权的学生用权钱为自己谋取这点便利还是做得到的。当然同性相姦的也有。总之,所有人都有事做,没有一个无聊地望向窗外的人。

我蹲下来,蜷起身子,躲进花坛的阴影中,慢慢地向着钥匙的位置靠近。然而当我们范伦汀娜伸手去摸时,一个黑影跳了出来。

——那时常年生活在学校里的流浪猫,被同学们喂养得肥肥胖胖、肆无忌惮。我对猫无感,平时见到也是敬而远之。然而现在它正叼着决定我们命运的钥匙。

范伦汀娜虽然目不能视、耳不能闻,但摸到这坨毛团,还是顿时就把情况理解了个七七八八。她着急地伸手一把抓住“毛团”,受惊的流浪猫张开了嘴巴,钥匙叮咚一声落在地上。

然而这事到此还没有结束。流浪猫似乎是嗅到了乳汁的香味,猛地扑向范伦汀娜仍在滴乳汁的胸部,张嘴就往她的乳头上咬去!

“呜呜呜呜呜噢噢噢噢噢!”

范伦汀娜凄惨地叫出声,想扒下流浪猫却失败了。见爱人被咬,我也红了眼眶,不顾一切地驱赶流浪猫。但我又能做什么?只有用我插着假阳具的淫贱胸部去顶它。

爱人在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受到伤害,我却什么都做不到。更可耻的是,我的胸部居然有了快感!

又急又恼,我直接将整个身体压了上去。流浪猫被压得吃痛,松开嘴一溜烟地逃离了。但这么做的代价是,我和范伦汀娜的胸部重重搅在一起,被压成四块肉饼,插在我乳孔里的假阳具整个歪向一边,几乎要从我乳房侧面破体而出。

“呜呜呜呜呜噢!!!!”

“嗯嗯嗯嗯嗯!!!!!”

再也无法控制音量,我和范伦汀娜同时哀嚎绝叫,声音响彻寂静的夜空。紧接着,啪啦啪啦啪啦,无数窗户开启的声响伴随数十数百人的目光而来。整栋宿舍楼的人都被吸引了。

“我好像听见有女人的……”

“是猫学长吧?发情期到了。”

“学校里有母猫吗?”

“那里那一坨黑黢黢的东西是什么,猫有这么大吗?”

“不知道,不如我们去看看?”

坏了坏了坏了坏了坏了坏了!

有着好奇心重的学生已经开始往楼下走了。范伦汀娜捡起钥匙,我提溜着她连滚带爬地逃跑,连站起身来都不敢。毕竟趴在地上可能还会被认为是比较大的猫,站起来的话迎接我们的就是学校保安的围堵了。

…………

终于,我们逃回了进入龙学院的那个水门边。没有人追来,门外那四个痴汉也离开了,看来他们错判了我们的身份,以为我们是学院的学生,就没在门口守株待兔。

范伦汀娜用刚才我们拼死得到的钥匙,解开了我俩的双头龙口塞。口塞一拿掉,我们的津液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去掉了口塞,头套、耳塞都能去掉了。我们又恢复了光明与听力,虽然我能用窥世眼观察,但那终究不是我的眼耳。范伦汀娜更是在黑暗中受苦了几个小时,很难想象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头套摘下,我第一时间查看起范伦汀娜的胸部。所幸,由于带着吸乳器,没有留下实质性的伤害。

“都释窝的戳…释窝硕要玩至户…害得你……”(都是我的错,是我说要玩自缚,害得你)

长时间被口爆让我变成了大舌头,不过范伦汀娜听出了我的意思。她笑着摇了摇头,用左手搂住我,一字一顿道:“洛星大人,别这么说。钥匙不也是我藏的吗?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共同的宿命。”

“范伦……”

长时间被裹在头套里,汗液、泪水、口水甚至鼻涕糊了她一脸,把她之前画的淡妆也糊花了。我大概也是这样一副大花脸。不过在我眼中,此时的范伦汀娜依然比世上的任何人都要美。

再也抑制不住情欲,我与她深吻,舌头在口腔里纠缠,贪婪地吮吸对方的液体。我们的下身也小幅度抽动着,双头龙在我们体内微微抽动。这样的刺激比起之前它全力运作简直不值一提,但爱欲填补了这一点。不一会儿我们就达到了高潮。这是今晚最舒服的一次高潮,不同于之前在无情的凌虐中疯狂泻身,这一次更多的是温柔与甜蜜。

温存了一下后,范伦汀娜用左手舀水,帮我和她擦洗了一下脸和身子,然后我们穿过水门,离开了国立龙学院。

之后的搜寻很顺利,钥匙一把一把拿到,我们身上的束缚也越来越少。等到钥匙都集齐时,我们身上绝大多数的拘束和装备都已去掉,只剩下身两根双头龙和乳孔里的假阳具了。乳孔外的吸奶器已经拿掉了,到里面的假阳具不好取出来,只能等回去再用扩张器加镊子拔出。现在,我们就要与蹂躏我们许久,让我们又爱又恨的两根双头龙说再见了。

要将双头龙拔出,可不是易事。首先这两根东西极其巨大,被腟肉紧紧缠住,并且,它们的龟头吸水都能变大,牢牢卡死在我们体内最深处。想要拔出阴道里那根假阳具,只能将一方的水挤去另一方,先拔出一边,再开闸放水,让另一方脱出。然而,我们的下身本就灌满各种淫液,这假阳具还能自己喷水,我们的小腹早就像怀孕了三胞胎一样高高隆起了。至于肛门,那就只能硬拔了。

“我受不了……洛星大人,先从屁穴开始可以吗?”范伦汀娜哀求道。

范伦汀娜因为肚子里有灌肠的甘油,隆起得比我更高。没了口塞堵塞,她走路时都是强忍着才没有倒灌而出。

“当然。我们开始吧。”

范伦汀娜抓住屁穴双头龙露在外面的一小节,用力一拔,两颗肛珠从我和她的菊花里脱了出来。

“啊啊啊啊裂开了!!!!”

饱受摧残的小菊花又一次被巨物撑大,连带着整根巨物都在肠子里滑移一段距离,我的菊花锻练得不够,肛珠上甚至还带上了些微红丝。

然而这只是开始。

“范伦,吻我!”

我们现在可是还在户外,为了不让声音太大,我与范伦汀娜拥吻在一起,用舌头堵住对方的呼喊。

噗哧!第二颗肛珠出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被爽得两眼翻白,冷汗直冒,但到嘴的浪叫被范伦汀娜吞了下去。

肛珠体积是从下往上越来越小的,所以越拔越容易。然而,随着我屁穴内的肛珠越来越少,另一种强烈的刺激凸现出来。

——是假阳具的龟头。巨大的龟头在我敏感的肠肉上剐蹭,产生连绵持续的刺激,比起肛珠拔出的瞬间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知过了多久,巨大的龟头终于抵在了我的菊花门口,龟头比最大的肛珠还大一圈。给了我一种便秘似的剧痛。

“不、不是吧,这么大的东西要扯出来……”

“加油,屏住呼吸。”

为了避免我咬到舌头,范伦汀娜拿出之前的假阳具口塞插进我嘴里。

“放松,放松。来,跟着我数十个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

刚数到三,范伦汀娜就全力一拔,把龟头硬生生地扯了出来。这样的突然袭击陈然使我没有本能地加紧肛门,但也给了我意料之外的猛击,我手脚伸得笔直,目眦欲裂,口塞差点被我咬断。范伦汀娜紧紧握着我的手,即使被捏得生痛也喊痛,就像看着妻子生产的丈夫。

伴随着剧烈的痛苦的是剧烈的快感,混杂血丝的肠液从我被撕裂的菊花中喷溅出来,就像潮吹了一样。我从来没有用后穴抵达过这么疯狂的高潮,恐怕这种感觉今后会像幽灵一样纠缠着我,逼我朝屁穴奴隶的深渊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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