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凝嫣

　2010年8月26日发表于 SexInSex首发 风月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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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三警告过你们，病人现在的状况经受不了刺激！」美女医生叉着小蛮腰的样子，活像发怒的小狮子。不过很囧的一点，即使是这样颇有威慑力的动作被她这么做出来也只能让人觉得很可爱……

　　很明显我的目光让她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结果一张粉脸生生被气成一片红扑扑的……显得尤其可爱- - ！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美女医生的样子看起来是被我看得有些抓狂了……

　　至于我，缩了缩脖子。心说我做了什么要是给你知道，你还不咬死我？

　　之前向第一司的联络官咨询摄心术在最末尾使得被暗示对象自我保护式晕阙会有什么后果的时候我都没敢说我用的是这么「刺激」的手段……

　　那个联络官是怎么说的来着了？

　　「理论上来说，按照你描述的状态，对方肯定已经接受到了你的暗示，之后的晕阙更多应该是一种反应过当的自我保护……结果方面，最坏的可能性他会变成植物人……更大的可能是因为最后的程序没有完成，也许他会得到一些不相干的错误的暗示……如果暗示的手段比较极端的话，可能会有些麻烦……基本上就是这样。」

　　嗯，让第一司的人都去死吧！

　　「你有没有在听啊！」呃……看上去美女医生是真的抓狂了。

　　「有有有有有！」我赶紧点头点头再点头，我对她眨了眨眼睛，「……你刚才说什么？」

　　「啊——！！」这下看上去是暴走了……她把两只手一下举到我的面前，抓成两只小拳头，「我，说！如果他有什么事的话，我绝对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呃，换句话说就是他现在没事咯？」我又眨了眨眼睛。

　　「……没事。」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把手和头一起垂了下去。

　　「我是说如果……」她又把两个小拳头比到我面前，脸上努力做出一付凶狠地样子——不过你知道纸老虎还能吓吓人，布老虎呲牙裂嘴的样子嘛……

　　我歪了歪头。

　　美女医生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挺像一个就要爆炸的小老虎气球。不过眼看就要来一个总爆发的时候，她的表情突然恢复了自然，两只拳头化掌，手心向下，往下按了下去。

　　「我是淑女。我不跟你计较。」

　　我又眨了两下眼睛。结果那边更直接，「扑哧」一声，感情邓小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当场就喷笑出来。

　　这下火山爆发了，你看那一只手指猛地往那边一指，河东就是一声狮子吼啊：「笑什么笑！再笑我把你的屁眼缝起来！」

　　邓小闲赶紧捂住嘴巴。

　　她又把要杀人的目光转向我。我用舌尖舔了舔嘴唇，转头看向窗子外面：「今天天气不错啊。风和日丽。你看那里有只布谷鸟……」

　　「气死我啦！！」美女医生一脸崩溃的表情，直接一个带风的转身，出去，拉门，「乒！~ 」

　　「真是个好玩的医生。」邓小闲笑着说。

　　我耸耸肩膀：「……你好些了吗？」

　　邓小闲点点头：「感觉好多了……谢谢你。」也许是想起了刚才的情景，他的脸突然浮起一片红。

　　我撇撇嘴：「……你要吃些水果吗？」

　　他摇了摇头。

　　房间里响着空调「呜呜」的声音。窗外有鸟在唱，也有盛开的花，可是隔着厚厚的玻璃窗，看得到，却闻不到，也听不到。

　　「你知道暗恋了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他问我。

　　我很老实地摇摇头。

　　他笑了一下：「那你知道看着自己暗恋的人被别人肏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我看着他。

　　他又笑了一下：「我看着她，被那些人肏. 一个完到一个，轮奸她……她叫，她哭，她拼命地挣扎……我就在她旁边这么远的地方。」他用手比了个大约一米的距离，「我没法救她。我没本事。我在那里看着她被人家肏！我是废物！」

　　「放松！放松。没事的。」我坐在床边上，抓住他的手，「别去想这些。」

　　他摇摇头，用另外一只手用力抹了一下脸，猛地吐出一口气：「你会抓住他们的，对吗？」

　　我点点头：「一定！」

　　他看着我：「你们会给她报仇的，对吗？」

　　我用力点头。

　　他用力紧了紧抓着我的手的手。

　　「那天夜里，天很黑。」他靠在枕头上，闭着眼睛，「大约是凌晨三点左右。」

　　「因为和她一组，我感觉很兴奋。」

　　「大厦里很安静。」

　　「我们在大厦里巡视了一圈，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也没有魔物的气息。按理说，如果大厦里面真的有魔物出没，或多或少都会留下点痕迹。」

　　「没有。」他摇头，「什么都没有。」

　　「晓慧提议去看一看那个出事的电梯。」

　　「电梯被锁上了。我们去找物业管理员。他不想把电梯的钥匙给我们，他说那个电梯很邪的。我告诉他我们是修士协会的驱魔师，专门对付这些邪物。」他用一种讽刺的表情笑了一下。

　　「我们走进电梯。电梯里面的灯光很亮，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感觉电梯里面很暗。感觉很不对劲。可是我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就像突然来到另外一个世界一样，是吗？」我问他。（确切地说，这是种错误的做法。因为这会对被问询人造成不当的暗示，使得描述失去应有的客观性。故意性地使用这种方法，法理学上称为「诱供」。是要坐牢的~ 无疑……我不适合问询这样的工作。）

　　他很用力地点头。

　　「电梯里很静。」

　　「我们决定搭电梯到２５楼（顶楼），然后再从侧面的消防楼梯下来，把整栋大楼再巡视一遍。」

　　「电梯运行得很平稳。」

　　「可是上升到第十八层的时候，电梯突然停了下来。」

　　「中途停车？」我皱了下眉头。因为我印象中那段录像显示电梯是从１楼直接开上２５楼，然后才停下来。

　　邓小闲摇头：「电梯门打开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明显可以感觉到他抓着我的手的手猛地用力，而且在发抖。而且他的脸也隐隐透出一种痛苦的表情。

　　我赶紧用一股柔和的愿力把他罩住——福音师常用这一招，叫做清心术。有安抚，定神的作用。

　　很快，他再次平静下来。但是那不时跳动的眼睑显示出他的思绪仍然在一片纷扰的记忆碎片中寻觅不到出路。

　　我只得再次出声引导他：「你看到了什么？」

　　「人！」

　　「什么样的人？」

　　「男人和女人。」

　　「靠……」我啼笑皆非。

　　我决定换个更具体的方向：「有多少个人？」

　　他沉默了几秒钟：「……８个。５个男的，３个女的。」

　　「他们的穿着？」

　　「睡衣。全部都是睡衣。有一个女的穿着黑色的内衣。她的胸部很大……」

　　邓小闲的思维很凌乱。和所有遭受重大变故的当事人一样，他的大脑刻意地回避着一些极易让他受到二次伤害的片段——这是人类天生的自我保护机能。我不得不加催了清心术的安抚效果，一边不断地做出暗示，催眠他，让他一次又一次回忆起那些让人撕心裂肺的场景。我知道这很残忍，但是我只能这么做。

　　你知道，这真的很残忍。

　　我不想再过多地描述当时的场景，一个男子汉在病床上满头大汗，左右辗转，嘴里不时忍不住发出的一声声呻吟和嚎叫，简直就像一个人间地狱。

　　「晓慧！晓慧——晓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晓慧……」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当五尺的汉子在你面前不成人形的时候，那种悲伤，便是天地无情，也终究要动容吧。

　　病房门「砰」地一下被推开了，显然邓小闲附带的生理指标都已经超过了一个危险得数值，惊动了医院的监护系统。美女医生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不过我没有给她大喊大叫的机会。我直接反过手对着她一指，直接把她定在了当场，然后指化成掌，轻轻往前一推，凭空把她推出房门外面，然后手掌一甩，关门。

　　「睡吧」我把手指尖点在邓小闲的额头，「你的哀伤我们感同身受，无论何时，上帝和冰激凌与你同在。睡吧，醒来的时候，把什么都忘掉。」

　　「晓慧……」他突然缓缓地向我伸出手，就好像溺水的人竭力地试图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冲着他笑笑，眼中爆发出一阵愿力激发出来的光彩，这道光彩逼视过去，直接硬击碎了他眼中的坚持，让他浑身一抖，一眼一翻，再一次晕了过去。

　　更多的时候，无畏的执着除了让我们更加痛苦之外，再没有任何用处——华裔德国哲学家，心理学家，传奇驱魔师，苏依丝娜·冯·海因茨。

　　美女医生显然被我吓到了。我拉开病房门走出来的时候，她依旧呆呆地对着门站着，保持着脸上一副见鬼的表情。

　　「嗨！」我举起一只手，在她面前摇着，打招呼。

　　她猛地扭头，看着我的脸，看上去只是出自医生的本能，因为她的表情还是有点呆呆地，话可一点都不客气：「你对他做了什么？我告诉过你！病人现在的身体状况……」

　　我没有让她说完，而是用双手捧着她脸，微笑：「我都知道。可是你知道吗？还有五个受害人，她们脸告诉我们她们痛苦都没有。如果我不把这个恶魔抓住，你会看到更多比他更痛苦的人。」

　　她沉默了好一下子：「……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恶魔这种东西吗？」

　　我笑了笑：「我是驱魔师。他也是驱魔师。」我指了指病房里面，「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恶魔？」

　　她猛地倒退了好几步。我可以看得出来，她在发抖，而且在大口地喘气。

　　我笑笑，耸了耸肩膀。把手提袋跨过肩膀甩到背后，转身，离开。

　　所有人都绝对得驱魔师只存在于传说之中，千里纵横，不食人间烟火。其实我们也生活在这个纷扰的世界上。我们也要吃饭，也要做爱，也会受伤，也会死。只不过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其实，我们和那些可怕的恶魔也没有多少本质上的区别……

　　叹息。

　　我拿出手机，字符滚动着，都是这次事件的档案文件。

　　伍晓慧，女，１９８４生，华裔新加坡人，父亲伍尚云是当地有名的房地产商人，身家过十亿。１９９６年全家移民新加坡后就读于贵族私立学校，比邓小闲高一届，是师姐。２００４年通过修士协会第四司的认证，成为驱魔师。次年，邓小闲也自愿加入驱魔师队伍。有意思的是两人是同一位资深（三级）驱魔师的学徒，并且都是在２００９年１２月才拿到二级驱魔师执照。

　　看来邓小闲还是打了小小的马虎眼，这哪里是暗恋么？明目张胆啊！

　　我手机上显示出来的这张就是伍晓慧的照片。很清秀的一个女孩。戴着一付恰到好处的黑框眼镜，弧度优美的瓜子脸，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好像在照片里都会说话一样。让你的目光移上去便再也移不开来。

　　我一直看着那双眼睛。这样一双美丽的眼睛，在另一张照片，就是我第一次看见的她死去之后的照片里面，那一双眼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那个时候，她和邓小闲就跟我现在一样，闲庭随步，走进电梯。那个时候，她肯定还是十分镇定的。因为她和他都是驱魔师。即使真的有恶魔，也不怕。

　　电梯在下降。可是显示板上面的数字却显示电梯一直在上升。她心里开始感到不安。

　　十五楼，十六楼，十七楼，十八楼……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选择了按下电梯的停车键。电梯在第十八楼停了下来。但是电梯门打开之后，更令人不安的事情发生了。电梯门口居然有人！

　　他们看上去都是在等电梯的样子。可是看上去很奇怪。因为现在是凌晨三点，更重要的很明显这架电梯已经关停好多天了。而另外两架电梯再走廊的对面。而且，这些人怎么看都像是没有睡醒的样子，他们都还穿着睡衣和睡裙。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还只在身上穿着一件遮不住上身丰乳的比基尼奶罩和一条半透明的内裤。

　　那群人没有让他们走出电梯，而是直接挤了进来。

　　他们分成了两拨。几个女人把邓小闲裹在中央，把他推倒电梯里面的那个角落里面去。而那些男人则向她涌来。他们的力气好大！她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直接被挤进了另外一个角落里面。电梯里空间还有这么大，为什么他们死死地挤在一起，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要把她挤在中间？更要命，有不只一只手在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不要！」她肯定在心里这样喊着。可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却把她压制着，不但动弹不得，连大一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已经不是不安，而是有一些惊恐了。

　　她转过头去看邓小闲那边。哦，天啊！她看见了什么？那两个穿着睡衣的女人，一左一右，奶子贴在邓小闲的胳膊上，她们的手和脚，锁着邓小闲手脚的关节，使得邓小闲一动也不能动。更夸张地是那个只穿着内衣的女人，她竟然已经把奶罩脱了下来，露出一堆硕大的奶子，她竟然把她的奶罩直接塞到邓小闲的嘴巴里面去。

　　那个女人的动作像是在跳舞。她两个手捂着自己的乳房，屁股绕着圈在扭。她的身上就只有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她很淫荡地背对着邓小闲，翘起屁股在邓小闲已经高高鼓起的裆部摩擦着。两只手，揉搓自己的胸部。

　　伍晓慧眼泪流了出来。邓小闲也许会享受这样的「艳遇」。可是一个女孩子落到一群男人手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那些色情的手愈加的色情。它们早已经不满足于摸摸她的大腿，捏捏她的屁股。有一只手摸到她背后去，解开她乳罩的被扣。两只手从她的衣地伸进去，按着她的小腹，一路滑上去，掀开她的奶罩，掌握她的乳房。还有一只手，挤开她的裤带，硬伸到她的裤裆里面去，摸她的小屄。那一小节罪恶的指甲，居然在刮她最销魂的小豆豆。

　　她想要挣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全身居然使不出一点力气。她痛苦地扭动着，张大了嘴巴。可是突然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卡住她的牙关。他们竟向她的嘴巴里面吐口水！

　　邓小闲现在宛如在天堂，又宛如在地狱。

　　那个半裸的女人，打开了他的拉链，掏出他充血膨胀的肉棒，一只手裹住他的阴囊，一只手握着他的肉棒，上下来回。

　　有多少个男人体验过，两个陌生的女人用她们的奶子贴着你的胳膊，还用大腿夹着你的手，只要你愿意，一屈手指头就能尽情抠弄她们的屄屄，还有一个更漂亮的女人在你面前袒露着一双大奶，帮你手淫？

　　又有几个男人体验过，心目中的女神，就在距离自己一米不到的地方，被一群陌生的男人围着，摸她的奶子，玩她的下体？

　　他想要做些什么。可是他讶然地发现扣住他手脚关节的女人不但力气奇大，而且扣住的部位非常的巧妙，任是他使尽全身的力气，也是动弹不得！

　　更重要的是，那个正玩弄着他命根子的女人。只要他一试图挣扎，她拽着他蛋蛋的手就会愈加的用力。那种直透入骨髓的痛楚，便是铁打的硬汉也不得不软弱下来。

　　她套弄着他的肉棒，让那种销魂的感觉一直爽遍他的全身。

　　那边，几个男人已经把伍晓慧抬了起来。他们解开她的裤带，把她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他们把她的腿大大地分开，让她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那个男人把头埋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她不断地左右摆头。可是那些男人怎么会理会她微不足道的抗议？

　　他们把她的Ｔ恤掀起来，露出她粉嫩的一对奶子。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低下头去，一口含住她小半个奶子，用力地吸。

　　邓小闲几乎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伍晓慧的裸体。可是如果给他选择，他宁可永远也不要看见她的奶子和屄屄，也不要看着她被别人这样侮辱。

　　那个男人尽情地啃着她的屄屄。好像在品尝一样美味的食物。他不知道用舌头在那迷人的地方肆虐了多少回。终于他玩够了，他让开了地方。让另外一个男人走过来。那个男人解开了自己的睡袍，拉下内裤，露出一根同样充血膨胀的肉棒。

　　「不！！！」邓小闲在心里喊着。

　　但是他的想法影响不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用手握着肉棒，一点一点走进伍晓慧的身体，他把龟头对准了她的屄屄洞口，插进去。

　　四周的一切都好像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啪」的一声，轻轻地声音。

　　就像心里的什么像玻璃一样晶莹的东西，被打碎了……

　　好像电影里面被放慢到１/ ８的镜头一样。那个女人，手握着他的肉棒的上半部分，紧抓着，向下，一种销魂的快感从肉棒就一直传到尾椎骨，然后像波纹一样，荡漾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晓慧的每一寸身体都在扭动着，可她逃不出那些男人的掌握。那个男人的肉棒，插进了她也许只被她的男友享用过的嫩嫩的屄屄，一点一点又抽出来，拖出来一点点嫩嫩的肉，然后，又插进去。

　　「啪~~~~~~啪~~~~~~啪~~~~~~啪~~~~~~」

　　「晓——慧————！！！」

　　「救救救救救救救救救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晓慧慧慧慧慧慧慧…………」

　　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的小屄被别人的肉棒一下一下强奸，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我不知道。我知道，电梯外面的阳光很灿烂。可是另外一个女人，却再也看不见了。

　　而见证她被人轮奸，一直到死的男人，在最后一波精液撞上她的屄屄深处的时候，朝她的脸上也射出了一波带血的精液……

　　「我是杨程。」

　　「我是本。我们找到了新的线索！」

　　「通知马克，我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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