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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地牢]好人

小说: 2025-08-23 19:56 5hhhhh 2230 ℃

有些童话里勇者给怪兽挂上铃铛,人们无法击退它,但至少它袭来时能提前知道危险,这很有用,勇者没有白白地被吃掉。麻风病人不知道是谁给小丑挂的铃铛,不知道小丑算不算怪兽,铃铛声就这么近了,阴森森地响,反正麻风不会逃。麻风病人行为端正,身正不怕影斜,但睡不着,靠在椅子上,在黑暗的房间里吃了个橘子,坐窗边看星星。麻风病导致的,他很少觉睡,干脆晚睡早醒,房间里坐着打扰不到别人,写诗,冥想,欣赏夜色,思考人生,黑暗省了灯油费,然后听到铃铛声。

麻风病人不打扰别人,别人来打扰他了。没从房门口过去,夜游的铃铛停麻风房门口,二话不说开始撬锁。麻风病人站起来去开门,撬锁比拉开门更快,因为门根本没锁。小丑往里推开门,隐蔽无声,直到视野中出现杵在地上人高马大的麻风病人。小丑吓的一哆嗦,铃铛颤的一响:“我草!”

“……抱歉,我不是有意要吓你。”

小丑瞪着麻风,麻风看着小丑,麻风看不清楚,就看到铃铛上寒光一闪,小丑扭头就走。麻风问他:“朋友,你需要我吗?”

小丑又一个扭头得愣得愣地走了回来,麻风感觉到幽幽怨气,然后听到压低的声音:“好人,你要是睡了呢,我就有事找你倾诉,你要是没睡,我就啥事没有。你说你这个人,为什么一个人站在黑暗里,也不点个蜡烛?白的像鬼一样!”

麻风病人感觉眼前的小人冷冰冰的,一股酒味,或许酒精的挥发带走他的热量。“我刚刚在看星星。”

“鬼迷日眼的,你那破眼神能看到个球的星星!你到底是睡了,还是没睡?”

麻风想笑:“我没睡。”

“真没睡?!”

麻风不笑了:“睡了。”

“真睡了?”

麻风走回椅子上坐下,看着窗外,好像从来没有人来撬门。小丑就跟他进去,蹑手蹑脚地把门合上,上了锁,又把锁解了。再蹑手蹑脚走到麻风跟前,全程铃铛竟没有一点声音。麻风病人隐约看到小丑伸出手掌,在自己眼前晃。“欸,醒醒。”

麻风病人配合地不说话。

“你看,这是几?”

麻风看到一根中指竖起,然后变成六,弹琴的人手指真是灵活。麻风病人想,六的手势到底是二,还是六?然后感到小丑收起来手,蹲在地上,又伸出了手,去解麻风的皮带。

“萨门蒂,我醒了。”

“你醒什么!……哦,先生,对不起,我好像走错了房间…还以为是位暗恋我的白裙女子,暗中来到我的床上,真对不起。”小丑继续解麻风的皮带。“也许我喝的太多……也许我搞错了,你是谁呢?”

小丑的房间在一楼,而且裙子哪里有皮带?麻风病人为这小丑叹气,拉开他的手。“我不是一位女人。”

“喔……噢……我太失礼!…男人也会有爱人的心…那么你是哪位爱上我的先生?”麻风病人要开口,小丑弓起身子,用手指点住麻风的嘴。“嘘……嘘,先生,你不用说出你是谁,真是对不起,我不能知道你谁,我一喝起酒来,再睡过去,第二天就要失忆!”小丑用那个低低的音量发出最咋呼的语气。“我记不得你的爱!先生,我也不能记得你!”他打了个长长的酒嗝。“……我的头就要晕过去,真是太对不起,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爱的男人!”

麻风病人以为这就是小丑要倾诉的事,便搭话:“我不怪你,爱情就像自由鸟,不会被责罪。只是你爱上的男人,他也爱你吗?”

“我爱上的男人,他比我还要花心!”小丑收起手,沮丧地塌下身体,趴在麻风的腿上假装啜泣。“我怎么如此苦命,人们都爱我,并不是我主动去花心,而是为了一口生计。我是有迎合那些人,卖他们爱情的满足,收一点孤独的硬币,难道这也要遭受圣光的惩罚,罚我生出自己的爱,却落空在更花心的人身上?”

麻风病人抚摸小丑脑袋,捋顺他头套上一条一条连着铃铛的布,像顺着受伤的鸟羽。“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就是有这样的坏事!那个花心的男人,有高大的身体,宽厚的内心,他既爱所有的人,又不会和所有人发生关系。在这堕落的土地,他却连妓院都不去!你说,他要是淫乱一些,我的心也会好受一点,要是我能抚摸他的身体,与他亲吻,抱着他,感觉他的一部分或者我的一部分在对方身体里,多亲密地贴着。那即使我在他心里的天平没有一点偏移,我也能生出满足来,满足那种程度的亲密。”

麻风病人的手停了下来。小丑抬起头,怨恨地看着麻风病人。“你说,他要不是一个淫荡的人,我去草他,能不能拉进我们的关系?”

“这样是不好的。”

小丑抬着头直起身,面具下射出阴毒的视线,抓着麻风病人的裤腰像拉住救命恩人的手臂。“你说,他要真爱着所有人,我最先去草他,他会不会更加爱我?”

“他可能会讨厌你。”

小丑握住麻风病人的一只手腕,抬起身离麻风病人更近。“你说,我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爬上他的床,脱下他的裤子。”小丑套弄麻风那带着手套的粗的手腕,绕动手指,轻柔又色情。“我可擅长把人哄的开心,能让他在梦里舒服点,那活儿精神点,我再拿他那根东西,也让我开心开心。他醒来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我呢,也能心满意足得到我想要的亲密。”

麻风病人用另一只手,托着小丑的脸。“你喜欢的那个人,是我吗?”

“噢,我不知道你是谁!那个花心男倒是和你一样,一身的绷带,一身的白,戴着一个黄面具,看不见全脸。你要是知道了他是谁,是要把他杀了么?”小丑惊恐地捧起自己握着的麻风病人的手,那只手比他的宽大许多,他得用双手去捧。小丑不停地亲吻这只手。“好先生,你要是爱我,就求你看在我的份上,不要去杀那位麻风病人。如果你真的要杀他,那就求你动手后尽快告诉我他尸体的位置。虽然他那时已经死了,趁着还有一点温暖留存,我也终于能满足一次我的灵魂。”

麻风病人有些哑然,按下小丑偷偷离场,去摸匕首的一只手。“你为何如此执着,一定要与那人发生性…关系?爱情无错,只是有时像烈火,有时像春水,不论各种爱情,都应该滋润人心…”

小丑打断麻风的劝慰,抓起麻风的手,贴上自己的胯下。“你说我急什么!什么东西即似烈火也似春水?那是他妈的岩浆!先生,我求你了,火山很想爆发,若是堵,那越压抑越想喷发,若是无视,那如达摩克利斯之恋,若是疏,那,那?你说呢?”

麻风耻于触碰他人的私处,小丑却不以为耻,甚至怕麻风缺乏知觉的手感觉不出那个形状,顶着胯去磨蹭他的手。因为麻风没有回复,小丑就接着问。“你说呢?我快硬的发疼,多么想把自己的肉棍,插入那位麻风病人的肛内,又心疼他。他一定没做过爱,至少没跟男人做过,那样硬来他会多么的疼?腿间,腿间也好,用大腿的内侧,我从他身后插入,胯撞到他的屁股,好像我们亲密地结合,哪怕那样虚假的进入也行啊?”

麻风摸出肉棒的形状,难以想象这要如何插入何处,更不愿去想那犬类交合般的画面。他摇头。“……不行,没有情欲的性爱,即使肉体亲密,那也只是一种一厢情愿的虚假。你说人们爱你,你贩卖爱情,那你看到他们沉浸于你演出的爱意中时,是如何的心情?”

“我,我在心里嘲笑他们,可是好人,我的好人有着最大的大爱,他一定不会在心里嘲笑我!这样好的人,我也许就爱他这一点,他握剑杀敌,扶起伤者的手,要是也能对我施舍同样的善意,排解我岩浆的苦情就好了!”

小丑说着,拔下麻风病人的一只手套。这样灵巧的动作,麻风病人无法阻止,他怕自己大力的抵抗会伤到瘦弱的人,而且小丑的手指抓过他手套下裸露的皮肤,指节是那么冷。麻风病人便任由小丑解开裤子,那戏服套筒般的裤子脱离一个皮带的束缚,一下子就滑落到小丑的膝盖,他有那么的瘦,只有皮肉下突出的骨头能挂住衣物!

小丑抓着好人赤裸的大手,让他握住自己发烧的肉棍,麻风病人发出叹息。“我做的不会很好。”

“这就够了,这就够了,好人!”

小丑扶着麻风的手,带着他撸动自己昂起的欲望,如此的接触并不算好受,更别提麻风病人手上粗糙的皮肤,不适应的手不敢下力握住。小丑感觉自己在草树皮似的,这么做的甚至还没有隔着裤子磨蹭时舒适,也过于缺乏情欲。这一切唯一色情的便是麻风病人朝他伸出的手,坐在椅上的麻风病人向站在椅侧的小丑伸出双手,好像国王接过臣子递来的卷轴。小丑因为这联想又想笑又想哭,他用力抠着麻风病人的手。“好人呐,好人,好像还不够,这双手实在太过锋利干涩,它只会让烈火更加烧心……请你跪下来吧!”

麻风病人当真在小丑腿间跪下,小丑扶起他保持高度合适的跪立,抚过他皮肤还算柔韧的下巴,抬起他的脸。然后小丑将自己发涨的肉棒,沿着下嘴唇与下巴间的曲度,蹭过那曾有病变疤痕的皮肤,平行嘴唇横放着贴在麻风病人的嘴下。麻风病人平时全身只有这一处皮肤裸露在外,只有这一处嘴和下巴,能让人辨认出他还是个人类。“好人,我感觉心里好踏实,你这里真是软。”小丑调整着弯腰,一只手按在麻风的面具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顶胯蹭过麻风病人唇下的时候有时顶到他面具的一角,有时磨蹭着带着下唇的皮肉,使麻风病人轻微地张嘴又合上。那双宽厚的嘴唇,以这样的角度去看,不就像女人的阴部吗?只可惜这阴唇下面是牙齿,如果麻风病不止让毛发指甲脱落,也让牙齿脱落就好了,或者小丑自己来把牙齿全打碎,小丑既快乐又苦恼地想着,感到溢出的前液湿润麻风病人的嘴边,润滑他的阳具,与他手指的皮肤,与麻风病人下巴的皮肤。这体液不够真正舒适的抚弄,获得快乐而那快乐又随着液体干涸渐渐地离去,小丑觉得自己的阳具蹭的越来越热,自己身体和欢乐却好像越来越冷下来,他用恳求的声音说:“好人啊,春水快要干涸,请你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给我一点爱吧。”

麻风病人便迟疑地张开嘴,将舌头伸出来一些。小丑的心动了动,哪有女人的阴唇会这样配合又羞涩地主动张开,同时里面还伸出湿滑的,厚的,不安地颤动的舌头来?他急切地将欲望贴上那探出一点的舌头抚摸,麻风病人被从未有过的接触痒的一缩,这同时挑逗地小丑轻声地叹息。麻风病人习惯的坚持的精神又使他再度伸出舌头,更加坚定地忍耐这被动的舔弄,他尝到小丑阴茎的味道,从刚才起一直盘绕在鼻尖的,陌生又本能认识的淫液的气味,有了味觉对应的解释。小丑的肉棒蹭过舌头与上唇,面具间湿润的软槽,又拨开舌,蹭开舌底,齿,下唇之间的窄缝。麻风病人听着小丑一直发出阴森的喃喃自语,好像在诅咒或夸赞,满头的铃铛随着身体动作一摆一下的响,像极了某种巫术仪式。他静静地让小丑在黑暗中寻找能容身的凹陷,温热平静的呼吸均匀地洒在小丑紧张的欲望之上。也许是唇舌之间,面具的缝隙旁边,麻风病人感到小丑加快了速度,听不清的嘟囔也变成了如低笑或哭泣般带着节奏的呜咽,小丑再怎么寻找温暖的容身之所,顶着麻风病人的舌,也捅不进麻风病人的口中,他突然放慢的节奏,然后拿开了那一直与麻风亲吻的物件,铃铛的声音也停了下来。麻风病人后知后觉地合上嘴,察觉小丑的精液,有一些射在自己的下巴上。

小丑伸出手去擦麻风的脸,麻风病人感觉又有一滴热的发烫的液体,落在自己唇边。小丑的手指很冷,麻风伸出自己的还算温热的手,覆在了小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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