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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延伸,1

小说: 2025-08-23 19:56 5hhhhh 9520 ℃

​再次预警,很雷的一篇,真的被玩死了,非常惨的雨宫莲

不要细思的剧情,珍爱生命!

也许在进入审讯室时他就应该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被冰水浸透的衣服粘在身上,寒冷带着几日未眠的困倦几乎淹没了他。头脑如同老旧的电脑,面前在疼痛饥饿与疲惫中闪过画面。

​这一切比他设想的还要狼狈。

​“……还是不愿意交代吗?”

​在勉强拼凑出对方的话语后,雨宫莲讽刺的扯了扯嘴角。现在说这些也已经没有必要了吧。

​那些审讯人员似乎被这个笑容刺激到了一般,扯起了他的头发,接近咬牙切齿的说:“别得意太早,来到了这里就不要再奢望着出去。”而后如同丢垃圾般狠狠的将他摔在地上。

​最先接触地面的肋骨火辣辣的疼,但那冰凉的地板却给予了些许抚慰,暂时麻痹了痛苦。眼前是短暂的黑,而后又是机械的灯光,以及纵容者们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漠。

​“来点有意思的吧。”

​第五针,不知是不是他记忆已经被药物搞到错乱了,他下意识的觉得这次与之前纯粹的折磨并不相同。

​先前注射带来的淤伤在肘窝累积,那块薄薄的皮肤几乎要被肌肉注射的针头打成烂肉,麻木的痛至少好过前几次被注射汝身体的怪异。

​当然他混沌的脑子也意识不到这一次是静脉注射了。

​血液卷着外来的毒药,将痛苦蔓延至全身。内里逐渐的灼烧却缓解不了困倦与寒冷,冰火两重天的状态只是让他觉得死亡来的快了写。

​这从来不是拷问,这只是纯粹的折磨。

​药剂的作用远没有加害者们想象的那么快,但狼群已经等待不了分食面前的猎物了。

​黑衣男人扯住他的右手,几乎要将他饱受折磨的胳膊掰断。在对方的强迫下勉强用松软的腿站起,被踹的淤青的腿肚打着颤仿佛下一秒就要跪下。关节嘎吱作响,以为猛然站起而有些缺血的头脑无法控制这具可怜的身体,他失去意识的向后仰去,只得到了片刻后后脑的钝痛——如果不是那人仍然扯住他的手臂会像烂泥一样顺着墙滑回地上吧。

​恍惚的脸与之前的高傲形成了对比,这种折磨的成就感让其他观望的人也蠢蠢欲动了起来。

​在这里和注定死亡的人找点乐子不好吗?

​雨宫莲缓慢的眨了眨眼,一切都太累了,感官都迟钝了起来,直到下身的寒意降临时,他才意思到不知何时走到他面前的男人已经扯下了他裤子。

​“你们……”声音因为缺水而干哑,也许是困惑与迟钝终于逗笑了面前的男人,他好脾气回答了他:“看不出来吗?让你最后快乐一下。”

​这只会是没有办法拒绝的受难。

​下身赤裸的站在其他男人面前的感觉并不好受。打量的目光带着色欲刮过他的表皮,竟然比冬季的寒风还要令人反感。

​他并不算特别有羞耻心,但站在这里对现在的他来说实在是折磨。

​性器柔软的挂在腿间,至少没有如那些人所愿的在折磨中挺立,他带着些许悲哀的自尊想。

​“下面真是干净啊,你真的是男孩子吗?”

​“嘛,没有硬起来也没关系,反正之后就会让你只用后面就去了。”

​淫邪的笑与面前人的污言秽语刺入他的耳蜗,灰色的眼睛聚焦了片刻,带着无法掩盖的杀意,却又被身体拉回了现实。

​“那个眼神,呵,希望你一会还能保持。”抓住他胳膊的男人恶狠狠的用另一只手打向他的腹部,柔软的内脏隔着皮肤与对方手骨接触,由内而外的钝痛让意识再一次停滞,从深处的酸液涌上,他吐无可吐的干呕了声,又勉强将喉咙底的酸味咽下不让自己这么狼狈。

​“药剂太慢了,再来一针吧。”身穿白大褂却急躁的家伙迫不及待的从手术器材里再一次抽出一管药剂,银白的针头被挤压着排出了空气,向他靠近过来,勉强再伤痕累累的皮肉上找到落针处。

​叠加的灼热让他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些,压抑的有些喘不过气。

​如他们期待的一般,那疲软的性器违背主人意愿的面前站立起来,在那些人得偿所愿的目光里雨宫莲闭上了眼。

​“胸也很好的挺立起来了,我就直到你本性淫荡。”

​“你的怪盗不会是靠肉体才到这一步的吧?”最恶劣的一位隔着衣服掐弄着他不自觉停起的乳头,很少被关注的部位被粗暴对待着明明应该是痛苦,却因为药剂的作用变成了半是快感的电流,让他的下身更硬挺了些。

​“真是喜欢被玩乳头的变态啊。”看着他的下身,男人的笑容扩大了些,“没关系,到时候会让你这淫荡的胸脯变得更像女人的。”

​黑发少年只是喘息着忍耐着这一切。

​那双手仍然在揉弄着他的胸口,过往锻炼带来的薄薄肌肉摸起来却是柔软,胸口敏感的两点被粗糙湿冷衣服蹭的又痒又难受,可他实在不愿意承认自己只是被玩弄胸口就要去了的事实。

​隔着衣服的啃咬吮吸却是更为耻辱,变调的喘息随着对方的动作变回,下身也硬的难受。

​勉强咬住下唇不去出声,这垂死挣扎般的反抗却引来了另一匹恶狼。

​敏感的下身忽然被粗糙的大手握住,箍的有些紧。雨宫莲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不自觉的身体向下弯去,那恶劣的手只是随意的套弄着,却让已经到达阈值的身体终于迈出了那一步。

​眼前的一切都是白色,大脑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昏,耳朵里只有刺耳的警报声。

​“啧。”黏腻的白浊除了弄脏了对方的手,还溅到了黑皮鞋上。在快感的余韵仍然没有消退时,男人狠狠的踢向了他本就青紫的小腿。

​“给我好好擦干净啊。”

​黑发少年勉强抬眸后,颤抖的小腿终于到达了极限,彻底向下跪去。随着咔哒一声与肩膀足以让人落泪的痛苦,因为肾上腺素重新回来的理智告诉他自己右手已经脱臼的事实。

​“多可怜啊。”一直抓着他手臂的男人终于松开了手,雨宫莲像断线的木偶般跪落,右手随着重力打在石头地板上,痛的要命。刚刚脱臼软趴趴的拖在地上,浑身抖的厉害,尽管已经说不清这究竟是因为痛苦还是欢愉了。

​“起来,青少年果然就是软弱。”男人踩在他抽搐的小腿肚上,鞋底的印记带着重力的踩磨划破了皮肤,终于听到了过于沉默的受害者痛苦的悲鸣。

​“这不是挺会叫的吗?嗯?”

​“快点开始吧。”一直抱臂旁观的黑衣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

​被拽着左臂拉起,因为害怕像右手一样断裂而努力爬起,却在右手无力的碰触到地面时再度蓄满了生理性泪水。

​毫不留情的扯起后被更加粗暴的压在审讯的桌子上,胸口腹部因为与铁桌的碰撞而痛苦的收紧。雨宫莲此刻只是无比憎恨为何自己意识仍然清醒。

​“真是淫乱。”有谁的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努力回头,颈椎嘎吱作响,却只看见那个在他身体上留下最多印记的男人带着淫邪的笑容,将沾满他精液的手指粗暴的挤入了狭小的缝隙。

​“唔呃!”猝不及防的被异物进入的痛苦让他下意识想要蜷缩,却被铁质桌子限制了动作,只是像虾一样弓起腰。

​“放松点。”在体内的手指被僵硬的内壁勒紧,限制了活动。哪怕有药物与精液润滑也过于紧致。

​男人没有给他适应的机会,手指上粗糙的厚茧随着弯曲伸展的动作刮过软肉,强行开拓着本就不是为了交配而产生的肉穴,给这具身体带来了绝对的痛苦。

​粗暴抽插将雨宫莲脸上仅剩的血色也消磨殆尽,异物感用一种与痛苦完全版相同的方式在他脑海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下身被痛苦麻痹,但小腹却涨的难受,酸酸的,从未接触的内里被强行打开的感觉更是屈辱,可他甚至没有力气回头了。

​第二根手指在勉强容纳的肉穴外蹭动,然后毫不留情的刺入其中,为本就难受的腹部更加了些压力。

​手指肆意在内部弯曲扣弄着,本能挤压着想要将体内异物退出的穴肉却被误解成讨好,被更加毫不留情的玩弄。腹部酸胀的痛楚夹杂着几乎微不可见的的快感涌上他的大脑,却被药物放大,连先前的软下来的性器又颤颤巍巍的挺立了些。

​白浊与药物配合着润滑,手指的活动不再第一次那样拘束,开始大开大合起来。每一次抽出带出的透明的肠液,又被下一次捅入带辉。腹部像坏了一般无法停止的收缩,没什么规律的挤压着对方的手指,让男人更加急不可耐。

​第三根手指进入的毫无预兆,在前两根只有第一指节在内时,食指带着刻意留长的指甲加入其中。硬质的指甲与粗糙的茧子触感完全不同,抠挖时划过内壁的酸痛就已经让他再一次蜷缩起来。

​刚刚才未被触碰的处女地现在已经喊含入了男人的三指,内部黏腻的感觉加上手指粗暴的开发让雨宫莲不自觉的皱眉,喘息声却是更大了些。

​随意戳弄着柔软敏感的内部,却消除不了身上因为药物而点燃的火焰。他下意识的扭了扭腰,却被曲解成欲求不满,于是先前的不规律滑动的手指带着恶意摁在了微微鼓起的软肉上——直接刺激前列腺的快感高过了他所能像到的一切,几乎悲鸣着挺起了腰,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这不是乐在其中嘛。”男人抽出手指后用他脏兮兮的上衣擦了擦,雨宫莲什么都听不清。在腰酸软着坠落后,他能做的只有在快感里喘息着,努力缓解刚刚几乎缺氧的欢愉。

​有什么坚硬有炙热的东西对准了不停开合着的穴口,而后不容拒绝的推进。

​“唔啊!”他猛然抬起头睁大了眼睛,刚刚的开拓还没有到可以完全容纳男人性器的程度,但他们不会在意给这具身体带来更多的痛苦。

​右肩膀无力的靠在桌面上,连呼吸都随子进入停止了,他过了良久才想起来呼吸。

​那是与手指完全不同的感觉。内里被圆润的伞头一寸寸打开,不断收紧的软肉抽搐着挤压着入侵着,描摹勾勒出那根肉刃的每一条血管,又在它刮过最敏感的软肉是兢兢业业的将快感传出。

​先前被自己咬裂的唇张开后却忘了合拢,那个同样心急的男人也掏出来了自己早已立起的性器,将腥膻的前列腺液涂抹在他脸上。

​雨宫莲移开脸,下意识的想要躲避面前丑恶的器官,却被发现意图的男人提起头有摔落在铁桌上。

​他花了比平常更长时间从几乎白屏的意识里醒来,男人已经将他腥臊的性器挺入了他的嘴。

​身后的男人终于彻底顶入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被打开了……连嘴也没有被放过……

​肚子酸胀的让人想要干呕,软趴趴的右手被拉着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因为饥饿而塌陷的部分已经被填满到隔着皮肤可以触摸到的程度了。

​“还是有些紧,不过你的处女我就收下了。”男人迫不及待的握住了他的腰肢动了起来。

​“啧,嘴也别闲下来啊!”前方的男人揪住他的刘海,迫使着可怜的黑发少年前后摆动了起来。

​腰疲惫的塌下,腹部可怜的承受着身体的重量,压在桌角,随着前后的操弄被膈的生疼。肚子被顶的鼓起又因为抽出而变平,每一次进入都如同刺破肠道一般用力,然后不顾穴肉的留恋抽出,再一次顶向结肠弯。快感与疼痛交织着在他脑内炸开,一次又一次分讲他抛起。

​他想张大嘴巴喘息去人仍然前方的性器堵住,鼻腔里盈满了令人作呕的气味。想要呕吐而收紧的喉咙却是讨好了面前人,回以了更加用力的顶撞。舌头无可避免的刮过柱体,过度分泌的口水浪费身体了本就干涸的水分,随着抽动涂满了对方性器,看起来亮晶晶。

​被前后夹击的身体剧烈晃动着,如同风暴中的船只,面前维持着稳定。后半身的悬空让他颤抖着垫起了脚,却只是面前够到了地面,只能像被钉在中间一样难受。

​本就疲惫的身体被如此剧烈的玩弄让他在快感里几乎昏厥,却又被药物与全身的痛苦拉回,被夹在地狱与天堂间不得超生。

​身后的抽插并没有什么规则,反而难以适应。在他僵硬着不知道多少次达到高潮时,牙齿不小心蹭过了面前人挺立的性器。

​“妈的。”男人呼吸停顿了一瞬间,然后愈发粗暴的向喉咙深处顶去,雨宫莲几乎以为他要将喉咙顶破,直直插入食管。

​两根将要抵达极限的性器不规则的向深钻去,喉咙和内壁不间断的抽动着,只是为了服侍在内部横冲直撞的肉刃。

​腹部的硕大在最后顶弄中将性器插到了深的让人不安的地方,柔嫩的结肠弯挤压抽搐着,他几乎呜咽着哭叫了出来,真的要被捅穿了。

​男人完全忽视了他的恐惧再一次顶弄着最深的软肉,他虚弱的挣扎起来,却又被轻易的压制住。然后完全忽视了他的反抗下抵在了因为高潮抽搐着的结肠弯上,向里注射了灼热的精液。

​小腹被液体撑的鼓起,因为被堵住的缘故,精液随着结肠弯向内涌去,连同深处脆弱的地方都被打开。他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被插着固定在男人胯下,感受着接近窒息的高潮。

​“婊子,吃下这么多肯定要怀孕了吧。”他恶劣的拍打着面前让的屁股,享受再一次被进制包裹的感觉。

​他的眼睛因为高潮不自觉的上翻,嘴里却仍然含着别的男人的肉棒,这样的场景太过火了。男人再一次骂了一声,然后抵住了喉口将积蓄已久的精液释放了出来。

​雨宫莲被突如其来的精液呛了一下,精液几乎从鼻腔里溢出,火辣辣的疼。射精的绵长让他的求生欲望强烈起来,腿勉强扑腾起来而后又因为疼痛与酸胀垂了下来,被迫承受了一起。

​腥膻的气味溢满了口腔,在喉咙深处射汝的他甚至无法吐出。干渴饥饿的身体可悲的将男人的精液当成唯一的营养来源咽下,从内到外都被精液灌满了。

​面前的男人在他几乎全部咽下时才将有些疲软的性器抽出,他剧烈的咳嗽着,却吐不出什么,仿佛剩余白浊已经干在了喉咙中。

​身后的男人抽动了几下终于恋恋不舍的拔出,带出了鲜红的软肉。寒冷的空气顺着无法闭合的入口进入,刺激着他徒劳的收缩着入口。男人射的太深,以至于过了片刻才有白浊缓缓流出。

​后方几乎失禁的羞耻让雨宫莲不自觉的抽搐起来,但没有太久,下一个男人又顶上了不断流出白浊的入口,一股脑的顶了进去。

​药效的作用被彻底发挥出来,只是轻轻的皮肤触碰便会感到快感,何况是如此粗暴的顶入。

​“啊唔……啊……”嘴巴终于自由的人失神的小声叫着,声音黏腻又沙哑。

​男人似乎厌倦了这样一般,将性器插在内里,强硬的将他翻过来。

​肉柱抵在仍然柔软的穴里,软肉被翻转了一圈,过度的刺激让黑发少年不知道第多少次到达了极乐。

​那疲软的肉柱垂落在下腹,稀薄的精液落在青紫斑驳的胸膛上,看起来格外淫靡。失神苍白的脸被连续的高潮染上了红晕,不自然的黑眼圈挂在眼底,灰瞳却是翻白的几乎不见,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才进去就去了,这样怎么办啊。”伪善的男人叹着气抚摸着他的小腹。“这样好了,给你把下半身堵上好了。”

​男人向“医生”伸手,对方一脸了然的将一根细小的铁棒放到他手中,眼神像初学者解刨动物一般带着残忍。被殴打了多次的腹部徒劳的收紧,却完全反抗不了上位者的意志,只能呆滞的看着脆弱的下身被男人握起,用尖锐纤细的铁棒对准了不断流出腺液的马眼。

​“啊唔!啊啊啊啊啊……”

​在铁器进入的一刹那,已经被疲惫与高潮折磨的半死不活的雨宫莲突然弹起,如同被捞上岸的鱼一般扑腾了两下,安然垂落的腿也盘上了男人的腰,忽然收紧的内壁夹的男人哼了一声。

​“疼还能这么爽,真是天赋异禀。”他的手没有停下来,只是继续缓慢的向里推进。

​前面被撑开的感觉完全没有快感,只有酸胀的不适与更为敏感的尿道壁被划过的感觉。他浑身颤抖着,前身被强行插上硬物的感觉实在是过火,在铁棒彻底抵到最深处几乎是膀胱口的位置时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长铁棒现在只余一小段在外部,强行让半软的性器挺立着,看着让雨宫莲罕见的产生了些恐惧。

​“拔出来……呜……”他喃喃的祈求着,如果他神志清醒肯定不会如此说。

​求饶的话语被男人当成催化剂,满足了他们的施虐欲。

​面前的男人笑着有往肚子上来了一拳。先前的精液被挤压到更深处,而他的悲鸣却只是他们玩弄的插曲。

​先前一直没有加入的男人咽了口水,扶住他仰倒的头,将硬挺的肉棒将这样插入了对方嘴巴。

​黑发少年甚至来不及呜咽几声将被性器堵上了嘴。

​先前来过一次的男人性器又因为眼前的画面变得硬挺,他扯住对方因为脱臼而无力的右手环握起来,抚慰自己的性器。

​几乎全部部位都被男人的气息包裹的感觉并不好,雨宫莲只能胡乱吞食接受着男人们的对待。

​几乎失去视力的仰躺状态让身体愈加敏感,不断感受着下身被撑开的快感伞头无意识的刮过前列腺,又狠狠的顶向有些肿痛的结肠弯。小腹与内壁颤抖着紧绷,无规则的收紧预示着高潮的降临,硬的难受的性器却被冰凉的铁器堵住,将高潮压下。

​在天堂地狱间反复坠落,眼睛无声的落泪,却被胸口分触感唤起。有谁扣挖着已经硬的难受的乳粒,隔着衣服嘬饮他胸口的敏感点。一切都没有停止,似乎男人终于觉得他的衣服过于碍事了,直接将他的衣服扯碎,直接抚弄他的皮肤。

​“妈的,胸这么大,乳头挺的这么高,真是天生的婊子,给点药是不是能流奶?”对他胸格外在意的男人去手术台挑挑拣拣,有拿回来两管药剂,不过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的雨宫莲仍然沉浸在快感中。

​乳头尖端最敏感的部分忽然一凉,刺痛感让他呼吸停止了一瞬间,但很快又被男人顶动。有什么液体从胸口注射了进来。

​刚刚被打进药物的乳头又颤颤巍巍的立起来,没等他庆幸一切的结束,另一边也同样收此虐待。

​完全注射的男人扣弄着仍然敏感颤抖的两点,嘲讽的说着:“这个之后你也当不了男人了吧?”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胸口涨涨的,随着揉弄扩散,却无法反抗。深喉的性器因为仰躺的状态每一次都顺着喉咙挤到食管,享受窒息带来的收缩。

​用他右手自慰的男人加快了速度,将脏兮兮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胸口上,看起来配合着红的滴血的乳粒看起来更加淫乱。

​生活身后长粗的肉棒刻意向最深出顶弄,每一次都用伞头剐蹭最敏感的部位,在拉出内里的肠液与先前的精液后又将之捅入最深处。

​雨宫莲的整个身体仿佛都成了男人们的玩具,他们不会放过他任意一处敏感点,用快感以及到达不了的高潮将他逼疯。

​喉咙里的性器又膨胀了些,在射精时却坏心眼的抽出,将白灼喷撒在这张斑驳的脸上。

​来不及闭上的眼睛仿佛都被精液糊上了一层白,他有些虚弱的呛咳着,试图用泪水冲刷掉一些,却只是失败。

​整个上半身和脸都被白色粘液覆盖,简直淫乱的无法直视。身后的男人看着这失神的如同报废人偶般的脸加紧了冲刺,大开大合的刮动结肠弯的软肉,让整条甬道都颤抖着无力的收缩,最后同样抵在最深处,像狼一样咬住他尚且干净的喉结,内射在了里面。

​两次的精液累积挤压着膀胱,前列腺被跳动像性器刺激着,他不自觉的后仰,却只是将脆弱的脖颈暴露的更多。

​前后都被堵住,但快感一直积累的感觉几乎是痛苦,他在对方绵长的射精里抖动着,第一次用后面达到了干性高潮。

​“像女孩子用后面一样潮吹,这不就是女孩子吗。”男人笑着又顶了几下,把精液挤的更深,让平坦的小腹又被液体挤出了一块凸起。

​“啊……唔……”雨宫莲无意识的小声叫着,他的眼睛还没有翻回,神智也不清醒,可这样的惨状只是想让人把他玩的更坏。

​先前注射在胸口的药剂让他整个乳肉都增大了不少,一只手只是堪堪握住。仍然在射入的男人肆意将胸口软肉抓起,塑造成淫荡的模样,来换取对方无意识的叫喊。

​粗暴的对待让被打了过多药物的少年在痛苦中再一次高潮,透明的液体已经在腹中积累了太多,只能顺着与男人交合处溢出。

​男人坏心思的摁了摁他凸起的小腹,黑发少年的叫声只是像被踩扁的玩具老鼠一般吱呀着,彻底坏掉。

​“还没有结束呢。”男人笑着将肉棒抽出,充血的穴口无法彻底闭合,穴肉恋恋不舍的被带出,徒劳的开合了几下后像断了线的龙头一样潮吹出清液与过深的白浊。

​“喂,别睡啊。”下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走了过来,分开了少年岔开的腿,将自己的性器就着先前射入的精液与肠液滑了进去,畅通无阻。

​“松太多了吧!”男人狠狠的扇了他膨大的胸口,胀痛与快感让雨宫莲再一次醒来,花了点时间才恢复了理智。

​“唔……?”被抱着进入让男人的性器进的更深,蜷缩的姿态让腹内的鼓涨感无法忽视。他难受的动了动要,却被当成了主动的讨好。

​男人揪住了他的肿痛的乳头,骂道:“烧货!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了吗?”将面前的人整个抱起。

​离开了支撑点的不安让他下意识的抱紧了男人,唯一的支撑点变成了对方的肉刃,这种状态让硬物把他的肚子搅的一塌糊涂。

​好累……身体到达了极限,他几乎要被抱着再一次睡去,又被身后撑开链接处的手指惊醒。

​早就被审讯的药剂搞的一塌糊涂的大脑有些迟钝的反应过来将要发生什么,马上就被恐惧所替代。

​“开玩笑的吧……不行吧进不去的……!”

​“大怪盗当然可以全部吃进去的~”前面的男人笑着回应,抱着他颠动了一下,让在体内的肉棒刮过对方的敏感点,用绝对的高潮打断了他的话语。

​身后的男人不由分说的在交合处又一次捅入了一根手指,本就被称开到极限的肉穴被迫张开,继续容纳着更多。

​三种药物共同叠加的影响下悲哀的让雨宫莲在疼痛中感受到了快感,自己被堵住的性器涨的发疼,却仍然没有被允许释放。

​手指在被操的湿滑的穴里扣弄,和性器一起夹击,在肉壁收紧再次高潮的时间有毫不留情的捅入下一根。

​后穴再一次被扩张,快感逐渐消磨了痛苦。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眩晕感来的更加强烈,他已经记不清时间也想不起自己为何在这里了。

​胸口涨痛的要命,下身又痒又爽,性器灼烧的难受,全身都疼,他甚至在一瞬间怀疑自己已经死了。

​全部手指抽出时,被扩张的肉穴瑟缩了一下,刚刚开拓的大小无法立即恢复,感觉有些寂寞。但没过多久,另一根长度可观的肉棒又抵在了已经填上一根的穴口剐蹭着,预示着要发生什么。

​“等等……!”雨宫莲沙哑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男人粗暴的挤入了其中,哪怕经历了刚刚的扩张,再容纳一根也太过火了。

​被打开到极致的穴口被扯开,几乎将入口整个撕裂,应该是血液的东西顺着交合处滑落。

​雨宫莲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张大嘴巴,却叫不出来任何东西。他的眼睛睁的很大,泪水不断涌出,因为疼痛而抽噎着,连性器都萎靡了下来。

​两个施虐者完全没有给他适应的机会,一前一后的活动了起来。完全错开的活塞运动确保了无时无刻都有肉棒被含在湿热的穴眼中,前后拉扯着柔软的嫩肉,强迫他不断在过强的鼓胀感中高潮。

​透明的肠液不间断的顺着二人的抽插中滑落,滴,先前射入的白浊黏腻的流出,又被粗暴的捅入,仿佛要将他的肚子彻底捅烂。

​雨宫莲神志恍惚,觉得肚子里难受的要命,下意识的用还完好的左手摸了摸鼓起的下腹,被里面乱动的生命吓到了一般想将手收回,又被男人带着恶意压了压。

​由自己造成的问题让他难受的干呕了一下,缺水带来的不适已经突破了快感的阈值。眼前几乎是一片漆黑,只有下身的感觉兢兢业业的传输到他的头脑。

​太刺激了。适应之后的快感是毁灭性的,两根性器轮流重击柔软的结肠弯,被忽略的前列腺却只是在活动中刮过便会带来绝顶的快感。

​身体没有一刻停止颤抖,两个男人毫不留情的持续用下身拍打着他的屁股,用力到几乎要将卵蛋也塞入他的穴道。早已失去说话思考能力的人彻底放声浪叫着,喘息,呻吟,像放荡的母狗一般。

​“贱狗,很喜欢这样,还想要更多是吧?”

​围观的男人鄙夷的,笑着,捏动着他被忽视许久的乳粒。

​“嗯……嗯啊……再……”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的青年翻着白眼,口水不断从张开的嘴里里露出,连舌头的收不回来了,完全是一脸痴态。

​“妈的,真是淫荡。”他抓起了对方的左手套弄起来。

​“啊……嗯唔……!肚子……肚子要被……捅烂了……唔额……”雨宫莲一边乱七八糟的说着支离破碎的话语一边依靠在男人怀里打到了干性高潮。

​“不会捅烂的,只是让你怀孕哦?”男人坏心眼的说着,又腾出手掐了一把他的乳尖。

​“啊!不……不要……唔……”不知道是在拒绝碰触胸部还是拒绝怀孕的可能,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却不自觉的挺起胸来配合男人的动作。

​前后两人心有灵犀的加快了冲刺的频率与力道,前面的男人含住了胸口一边的肉粒,另一只手扣弄着被冷漠的另一边,仿佛真的会有奶一般嘬饮,让饱受折磨的乳头章的更大。

​性器每一次抬起时抽离,又在因为重力落下时上顶,像是要将他整个顶穿。男人仿佛终于要达到极限,在他涨大的乳肉上留下了一个带血的牙印。

​疼痛在脑内与快感等同,他尖叫着弓起腰承受着两根性器对结肠弯的玩弄,然后在二者同时顶住软肉喷撒灼热时彻底叫不出来了。

​两倍的量已经之前的精液在他平坦的小腹中撑开一个圆润的弧度,仿佛真的如男人所说般被内射的怀孕了。结肠被当成子宫肆意涂抹着精液,却又堵住了唯一的出口让胀痛愈发明显。

​被挤压的膀胱也要到达极限,可被铁器堵住的肉柱只能可怜的挺立着,再一次迎接干性高潮。

​也许是被干的太狠,先前注入的两管药剂终于开始发挥它们的作用,被玩弄的肿大的乳头淅淅沥沥的分泌着乳汁,胸口鼓胀的地方得到了些许缓解,让他舒服的打了个哆嗦。

​奶水味在腥膻的房间里晕开,前面的男人率先吸吮改造而来的液体,还不忘挤压另一边。

​新开发出来的部分太过敏感太过怪异,雨宫莲只是神志恍惚的抽搐着,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乳汁都流出来了,这不就是怀孕了吗?”

​“胸鼓的好大,果然有淫荡的天赋。”

​“可以像奶牛一样挤奶吧?”

​男人们淫荡的话语涌入他的脑海又溜走,话语刺激他的小腹缩了一下,胸口的液体又开始流了起来。

​“真是下流,这么说都会会流奶。”前面的男人用嘴包不住乳汁后说道,那已经被玩坏的少年只是可怜巴巴的叫了两声,面前算回应。

​前后两人先后将半软的性器抽出时,被过度使用的穴口大翻着,完全无法闭合的敞开着,肚子里的精液争先恐后的向外喷涌。他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也只是杯水车薪,那些被注射到深处的白浊混合着淫水与血液顺着大腿流下,而被粗暴对待的囚犯在二人松手后像报废的机器一般落在了地上,浑身都是精液像一块破抹布,颤抖着因为疼痛再一次高潮。胸口的乳汁混合着精液污染了地面,看起来格外肮脏,可他的受难远未结束。

​“坏太快就不好玩了。”白褂男人拿过来了一瓶水,抓着对方被汗水打湿的黑卷发往里灌去。

​雨宫莲呛咳了一声,但身体实在是渴望着水的到来,不由分说的吞咽着。

​“医生”坏心眼的将水倒到地上,与精液灰尘混合着,在干渴了两天的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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