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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当下,3

小说:瘟疫下的战士瘟疫下的战士 2025-08-23 19:55 5hhhhh 8740 ℃

“当然想的是刺橄榄的事了,那会儿还没想到要冬眠这么久呢。那你知道这许尤后来怎么样了吗?”

“一开始在网上找,没找到。后来想碰碰运气,去他家找,结果他家还在,翻了一会儿,翻到些病历单和录取通知书,大概他考了大学的医学专业后,因为刺橄榄切除了睾丸,但是刚切完不久就因为一场流感和真菌感染而死。他那时也算是个有钱人,结果竟然死在这种东西上。”

惋惜之情在房间内化作沉默。空调运作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时,徐薇打破了沉默:“他的事情我也只知道这么多了,别人的事情我了解的也不多。但这一带受到战火的影响较轻,如果运气好的话,兴许能找到一些遗迹。言归正传吧,我这次来是有任务的,该给你讲的故事我还没讲。”

说着,她站起身来,弯下腰,将自己的内裤脱下扔在一旁,然后就这么站在陈方面前。两条洁白光滑的美腿笔直地傲立着,那暴露许久的美丽画出优美的线条向上延伸着。在那线条的交汇处,那禁忌的终点是一片白嫩。没有任何毛发的遮挡,却也一时不知道该将视线聚焦于何处——除了会阴处那不起眼的尿道口,胯部三角洲一片平坦。

“在保障人格尊严的情况下,你可以随意接触提问,满足这些要求是我的任务。”看着面不改色的陈方,徐薇解释道。

由于早就料到对方的身份,陈方不紧不慢地问了起来。原来徐薇是江苏人,比陈方晚两年出生,在数学方面的天赋卓越,但在疫情爆发后染上了刺橄榄。死马当活马医,他参与了冬眠,并在四年前被唤醒。醒来后他就被要求治疗,由于对变性的强烈抵触,他要求只切除睾丸,但进行手术的医生将他的阴茎阴囊一并切除,并因此“善意”的将他的尿道口排到会阴部。醒来后愤怒的徐薇发现这种行为根本不会被追责,也没有什么可以弥补的手段。一年后她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认清了现实,开始服用雌性激素。后来进行了脱毛和两次祛疤。

陈方用指腹一寸寸抚摸着手术后平滑的肉体,看着面无表情的徐薇,他不禁叹了一口气:“七十年的发展全在医学上了,无论外表还是触感,这术后的部位都与正常皮肤别无二致,浑然天成。实在是厉害。只是给你做手术的医生真狠啊,居然把你的敏感带全切了。”

“还行了,我自己本来性欲就不强,还是个处,所以影响不大。更何况这是没法改变的事情,只能适应了。古时那么多太监,不也都活得好好的吗?或者说你们那个时代的所谓ag和那些被拐骗变性的人,他们都不适合做女人,但她们最终都能适应女性的生活。这些事情已经没法改变了,那就只能适应了,适应适应也就好了。”徐薇的回答很是声音,似乎是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适应了。

好一手以退为进!听了徐薇的话,陈方在心里骂道。虽然他极度反感这里的医生,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她们改造人的水平相当高,还懂得对症下药,把各种各样的人都改造地服服帖帖的。那么今天要徐薇过来是为了什么?陈方想到这儿,心里泛起一阵恶寒。

“再问一个问题,会感染吗?”陈方轻轻抚摸着徐薇尿道口上端略带曲线的平滑肌肤。

“会的。但如果保持好卫生并定期用抗菌药的话,就基本不会了。”徐薇的神情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陈方让徐薇穿上衣服,她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交换了联系方式,告别了徐薇后,陈方坐到了沙发上。阴暗空旷的房间里,陈方陷入了沉思。阉割与变性,当这两样陈方曾经不断幻想的事物如今变得唾手可得时,他却无比珍视自己男性的身份。(当然对于这世界上所有的人,或者至少是所有拥有过男性身份的人来说,男性这个词在身份与生理构造上所定义的群体可以不完全相同。只是这个陈方在冬眠前依靠自己的梦而完全领悟的道理反而被现在的他忽视了。)

他又去思考徐薇被派来的意义,是诱惑还是威吓?想来想去也得不到一个确切答案,陈方干脆沉沉睡去。

毕竟如果被关进精神病院,最重要的不是想办法躲避治疗,而是想办法逃离。

之后的日子照旧,不过也有些曲折。在徐薇来访后的第三天,陈方在以研究刺橄榄病毒治疗史的名义浏览大图书馆时,看到了这样一句话:“母司说治疗药消息双加不好存在非人快补充。”

这段出现于抗体药物研究报告的文字显得很突兀,被作者解释为民间的谣言。但如果只是普通谣言的话不该被专门收录,寻找其他信源,则完全找不到这则谣言。因此陈方推断这则明显借用了《1984》中“新话”体裁的谣言,是作者留下的一种暗示。破解这种暗示或许对于了解历史和现今有很大的帮助。

首先,这句话的字面意思是:母司(南国统治机关曾用名)认为治疗药相关的一些消息非常不好,其中存在不存在的人,需要立刻进行补充修改。在《1984》中这句话的原出处是一条销毁一个人存在的命令,老大哥在一次讲话中表扬了他,但现在他被当作敌人而杀死,因此为了修正老大哥的错误,需要将他的这次存在销毁。

那么,用在这里,很明显是暗示在医疗系统中曾出现过有关刺橄榄治疗药物的消息。刺橄榄病毒对女性的影响微乎其微,半个月即可自愈,因此没有开发治疗药的必要,也没有封锁消息的必要。显然这种治疗药是针对男性的。消息又分几种,或是成功,或是失败,或者前两者的中间态,目前,针对刺橄榄病毒的非去势治疗法的研究在名义上还没有停止,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的惜败每年都会出现,这种情况下,不成功的消息是没有必要封锁的。也不太可能与研究人员自身有关,这则报道是近十五年的内容,不算古老,可关于这治疗药的消息却丝毫找不到线索,如果是要借药暗示药的研究者,那也未免太曲折、太隐晦了,几乎不能让任何人体会出作者的用意。既然如此,其它的可能性都被排除后,只能认为治疗药曾有过进展,但由于某些原因被封锁了。

那就是说,至少在南国,统治者并不希望刺橄榄疫情消失。仔细想想,如果南国要依靠女性化和女权思想维系这畸形的统治,那刺橄榄病毒的存在确实是不可或缺的。这套玩法倒与《1984》中的国家利用战争控制民众的手段有几分相似。但是,这样一来,对陈方,或者说对所有男性来说,南国绝对是一个不宜久居的地方。

陈方将逃离南国的计划放在一边,继续研究那段文字。借用《1984》中的话,是借书来讽刺当下,这点是很明确的。而且这也不算醒目,因为这类可能影响统治的书籍虽然没有任何密级,可以随意搜索阅读,但得知它们的存在非常困难。在政府的刻意隐瞒下,它们沉没在海量的信息中,不为人知,以至于审查员都不认得它们了。

在如此的封锁下还能有人读过这些书并给世界留下一个真相,这令陈方感到温暖与欣慰。他暗自决定,要尽快离开南国,然后复现那出现过的刺橄榄治疗药,无论如何,都要让这个世界恢复正常。他也不担心这是钓鱼内容,他已经查找了今天浏览的所有文章的作者的信息,留下这句话的王雪岩记者是一名真正的女性,履历也不突出,不像用来钓鱼的鱼钩。更何况南国的统治手段一向是雪藏加淹没,不太会干钓鱼这种有风险的事。

想了这些事后,陈方又多了几分干劲。离开南国的地图已经准备好,食物和油料也在一点点积攒。在电脑前坐了一个小时后,陈方又获得了几家弓箭生产商的旧址——虽然由于战乱有大量枪支弹药流落民间,不过陈方不想太依赖这些保养状况堪忧的武器,不能没有,但尽量不要用。

一个礼拜过去,接着又一个礼拜过去。夏的火热渐渐褪去,但短袖还是绝对的主导。陈方花了点时间写了一个处理那些琐碎工作的程序,然后将节省出来的时间都用于开车外出,理由是考察现代战争的战场。三次大范围踩点后,陈方大致熟悉了通往边境的道路,也借此收集到了不少油料——油是从油箱里抽出来的,开车越多,加油越多,才能抽更多。似乎是因为由凯娜采购,陈方的车是混动的,虽然电池完全能够支撑穿越边境的消耗,但汽油本身也是一种武器,能获得的话还是要多准备些。

不过这样的生活没有一直持续下去。周四,第一位访客到来半个月后,第二位访客来了。

同样是夜,这次陈方刚准备洗澡睡觉。明天他打算进行下一轮踩点,需要备足精力。然而,就在他准备充分后踏进浴室的那一刻,敲门声响了起来。

像上次一样戴好口罩,备好武器后,陈方在猫眼里看到了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小女孩。陈方轻轻地开了门,那小女孩就一下子钻了进来,笑盈盈地坐在了正中的大沙发上。她白皙的双手撑在沙发上,顺势典雅地将白纱连衣裙的下摆收拢起来,水灵灵的眼睛在她那尚带一丝稚气的俏脸上闪动:“大哥哥——”亲昵地呼唤陈方的同时,她不着痕迹地观察了陈方的表情,然后继续道:“你是不是还没洗澡?”

这小孩看着比陈方年幼一两岁,陈方的心理年龄又大于同龄人,便没有深究女孩的称呼。陈方仔细地观察了这个女孩后,认为她应该是一个真正的女性。

在这里呆了一个月,陈方已经找到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判别对方原始性别的方式——以骨骼为主,体态相貌举止精神面貌为辅。接触到越来越多的人后,陈方发现那些由内而外的气质是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的,一个人就算再不愿意当女人,也会渐渐地被生活和社会所吞没,只有在偶尔的几个时刻才会想起自己经受的痛苦,在没有人为她申冤的情况下,这些痛苦只会被一点点埋葬,绝无被世人知晓的可能。而大部分人已被洗脑成功洗脑,有些甚至将那些痛苦都当做了试炼,自然会由内而外地向女性转变。因此,体态相貌举止精神面貌这些随曾被陈方依仗,但都只能当做辅助手段。真正有效的是观察骨骼。不知道能不能这样说,但客观上由于医疗技术和心理学理论的不足,南国很“良心”地没有直接将手伸向幼童这张白纸,只在儿童教育上掺杂各种东西(虽然是海量的),而是在青春期男性这块黑板上擦擦画画,大规模使用激素与心理攻势。因此后天女性与先天女性间存在着一些普遍的区别,这种区别主要集中在肩、胯、手等部位。即使有人靠天资、手术或一些姿势改变了其中一两处特征,也无法将所有特征全部改变。因此骨骼是判断一个人是否为先天女性的最佳判据。

不管怎么看,陈方都认为眼前的女孩是一个先天的女性,但又不禁陷入了思索:上次是阉人,这次派一个女孩来干什么?他没有去想这些弯弯绕绕,而是直接开口询问。

不到十五岁的面孔上闪过了一阵思索,随后白纱裙的主人用煞为可爱的语气威胁道:“快去浴室吧,不然你想知道的东西我一样都不告诉你!”

在被这女孩推进浴室前,陈方从她口中得知了她的身份——她直接隶属于生物学部。

生物学部,“学院系铁三角”之一,与心理学部、制造学部齐平。这三大部门相互争斗却又暗中合作,可以干涉全国上下几乎所有事务。当然,也有所限制。南国的行政系统极为复杂,可以简单地认为是宋朝的加强版:首先是一套类似民主集中制的中央集权的行政班子,这与一般的现代政府差别不大,但在这套班子之外又设立了母司。母司是由临时政府转变而来的,虽然没有决策权,但能够“指导”政府机构运作,还拥有针对政府机构的人事任免权。虽然这些权力受到许多限制,母司还是可以压着所有机构一头。母司之外又有学院系铁三角。凡是人的行为都抛不开心理,凡是人的活动都离不开物质,铁三角由此获得了统御全国的能力。虽然铁三角的人事也受母司影响,但母司无法干预铁三角的职能,因此如果铁三角和中央联手,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反制母司。简而言之,光中央机构显然还不得宋朝冗官之“精髓”,但加上相互牵制,其内部不同部门间权力交叉极大的母司和铁三角,南国的冗官已经超越了宋朝(陈方苏醒一事,铁三角中有十数个部级单位和近百个院级单位可以插手,这便是权力交叉过大的具体体现)。(注:铁三角三大部门由无数个小部门统合而成。虽然都称为“部”,但其权力天差地别。前文提到的心理学部是铁三角之一的心理学部的下属部门,一般提到心理学部都指的是前者。铁三角的另外两个部门同理。)

虽然有着种种限制,但直属机关生物学部这个来头还是相当可怕的,如此年轻却参与其中的人必然不简单。陈方到了浴室后没有关上门,而是站在浴缸前和眼前的女孩对视。

那女孩笑盈盈地用换上了拖鞋的脚背勾上了门,然后轻盈地绕到了她从餐桌旁搬来的椅子前,故意重新打量了陈方一番后,指着陈方背后的浴缸开口道:“大哥哥为什么这么紧张?快洗澡吧。”她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仿佛不知道自己就是当下这件屋子里一切异常的源头。

陈方很是无语,只得说道:“你到底要说什么?这样说话有什么意义?”

女孩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委屈:“不是要营造氛围嘛!你好凶啊!”

只是女孩毕竟还年轻,陈方进入浴室后又一直为了安全而以看戏般的心态审视她,她的委屈中那些靠演技弥补的成分被陈方看得一清二楚,这使得陈方稍稍改变了态度。于是没等她把话说下去,陈方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被揭穿在演戏后,女孩的演技变得更加拙劣。她做作地努了努嘴,将脸颊鼓得圆圆的,然后又自顾自地冷静下来,笑着反问道:“我是来自生物部的,你觉得呢?”

“如果要基因收集的话,随随便便就可以收集到,不必专门来找我,想必是过来给我做心理建设的吧。说吧,是预防针、杀威棒还是糖衣炮弹?”

“别着急呀,大哥哥。还是先洗澡吧,时间要晚了。”女孩依旧微笑着,只是在陈方看来,那微笑已经变质成了极度扭曲的产物。

女孩压了压裙子,坐在搬来的椅子上,继续说道:“泡澡吧,这样的天泡个热水澡很舒服的。快,打开水龙头放水,然后把衣服都脱了。”

“不用你指挥。”面对女孩的行为,陈方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照做了。他平时一直习惯淋浴,从没在这里泡过澡,但因为他常常清理住处,所以浴缸并不脏,冲一冲就非常干净。水温逐渐变热的同时,浴缸也被冲洗得光洁如初。陈方将塞子塞上,让温水慢慢积起来,然后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在只剩一条内裤时停了下来。

“继续啊。”穿着白色长纱的女孩似乎有些无聊,她翘着严丝合缝的二郎腿,一只手托着头,撑在较高的那条腿的膝盖上。

“这里的风气有这么开放吗?”或许是因为这次自己才是年长的那个,陈方罕见地在来到这个时代后显露出了羞耻心。

“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开不开放因人而异。”对方的回答倒是与陈方这段时间的认识相吻合。南国的风气并不按照地域、阶级、原生性别等因素划分,而是单纯的因人而异,没什么普遍性。这其中的深层原因陈方尚未得知。

接着是一阵沉默。两人一个挂着微笑一个面无表情,在沉默中对峙了好一会儿。在浴缸里的水位达到上限后,还是陈方先支撑不住,斜背对着女孩脱掉了内裤,然后小心翼翼地爬进了浴缸。

浴缸很大,也很干净,因此陈方躺下后得以轻松地将双臂舒展开来。久违地浸泡在温水中(冬眠舱极冷),陈方轻轻闭上了眼睛,享受起这一刻的惬意。当然,他并没有忘记边上坐着的女孩,但一来如果要伤害自己的话,对方不会选择这么不稳妥的方式,二来她如果靠近势必会发出声音,因此闭上眼睛并不会增加多少风险。

然而,很快陈方就听到了一旁发出的响动。他转头看过去,却发现女孩已经脱光了衣服向他走来。白纱裙被挂在浴巾旁的空挂钩上,除此以外再没看到别的衣物。

……。陈方无法用语言描述自己此时的感受。

但他又细细观察了女孩一番。她的皮肤如白纱般美丽,手臂与身体的肤色差异极小。她颈部的肌肉与突出的锁骨让人联想起白色的天鹅,不大却十分挺拔的胸部宛如被天鹅搅动出水的气泡,那粉嫩的乳头和乳晕则是朝阳打下的柔光。她的小腹和小腿都展现出青春的年轻姿态:没有一丝赘肉,也没有大块明显的肌肉线条,有的只是恰到好处极具美感的纤细。胯部略宽而不显丰腴,三角洲区域的皮肤白嫩光滑,如一线天,很是可爱。

女孩没有在陈方眼中看到情欲,总觉得被当作了敌人或艺术品,一时有些恼怒,用手撑这浴缸边缘翻了进去,蹲坐在陈方脚上。

“太凉了。”还没等陈方做出反应,女孩就不满地发表了评论。接着,她将身边的一个排水孔打开,又拿开水龙头放出温度更高的热水,然后蹲坐到了陈方的膝盖处以免被热水烫到。排水孔和水龙头按照标准要求生产,同时打开时水位不会变化。

与此同时,为了躲避热水,陈方不得不将腿折叠起来。刚好前进到他膝盖处的女孩顺势翻身,躺倒了他身边,将他挤到了浴缸左边。随后,女孩也学着陈方闭目养神起来,还把一只手搭在了陈方肩上。

陈方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却不见她有睁开眼睛的意思,又觉得水温越来越热——原来的水温对陈方来说就已是温热,经过持续的换水,现在的温度快要让他感到不舒服了。于是他稍稍坐正,微微远离了右边的温软触感,然后开口道:“我是没见过你这么开放的……不怕我伤害你吗?算了,现在该说了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女孩闻言,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猛地翻身,半骑半趴地压在陈方身上。很快,女孩看了看陈方羞涩的面孔,笑着说道:“终于开始了,刚才都有点怀疑你的功能了~”

柔软的触感、温热的水流、娇美的肉体、大胆的动作……这些东西无法忽视地一股脑地压上,让陈方终于产生了被刻意压制的生理反应。

女孩低下头,透过胸部的缝隙看了看陈方的阴茎,饶有兴致地评价道:“不算特别大,但形状很完美呢,就是不考虑原生态和载体,也算是上品了。”说罢,她骑到陈方的小腹上以避开陈方的阴茎,然后关上了水龙头。被打开的排水孔随之自动关闭。

此时的浴室早已是雾气腾腾,陈方的脸上被蒸出了许多汗珠,有些尴尬地躲避着女孩居高临下的视线。见他这样,女孩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咯咯笑了起来。然而,她很快在陈方的脸上看到了来不及掩饰的惊惧,她的心情又一下子黯淡下去,也没兴趣继续骑在陈方身上,而是用缓慢的动作回到了水中。

刚才发生的事其实很简单:陈方虽然确实有些害羞,但他也趁着这个机会扫视观察女孩的身体。结果,他发现了因女孩打开双腿骑坐而暴露出来的一线天中的秘密——扩张的痕迹和一些微不可见的伤痕。女孩没有做过激光脱毛,但她为了手术方便而养成了剃阴毛的习惯。然而,这一习惯却成了陈方发现她秘密的助力——但凡有一点阴毛阻挡,陈方都不会看见那些痕迹。作为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女孩,在下体处发现了扩张的痕迹和伤痕,有刮阴毛的习惯,又生活在这个时代,那么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至于陈方眼中的惊惧,那是在他发现了这一点后,对南国试图侵蚀孩子的行为和已做出的成果感到的惊惧。(虽然陈方已不在心理层面把女孩当做未成年人,但在生理上,陈方还是称其为孩子。)

闷热的浴室沉寂下来,水和蒸汽逐渐凝固。又是陈方率先开口,不同的是这次他掌握了主动权:“你也是来现身说法的?隶属于生物学部的原因是这个?”

“嗯。”女孩的声音稍微低沉了一点,可还是那么悦耳动听。似乎是发现了这一点,她的身体颤动了一下,然后深深地沉了下去;她的脸几乎要没入水中,仿佛一点小小的波动都会让水灌进她的口鼻;她的眼睛则看着高处的固定式莲蓬头,一动不动。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回答没有了先前的轻松,只剩下望不到头的疲惫:“是的,我四岁的时候被列入生物学部,到现在差不多十年了。她们在我身上的改造从六岁开始,应该再过几个月结束,正好九年嘛。我是她们的产品里成熟度最高的,所以被派出来,没想到还是不完善啊……没错,我是来现身说法的。之前的徐薇级别不够,还太年轻,所以有剧本,好像还干得不错。我级别高,没有剧本,结果还没正式开始就被发现了。呵呵。噢,还有,我身上没有窃听器,可以放心聊。”

这段话的信息量不小,陈方看着墙上的水龙头,顿了一会儿才回话:“生理上的问题没有好的解决办法,只能靠时间。倒不如说能做到贴近观察才被发现已经很好了。哼,这么说我还得庆幸你差了这几个月,不然我可能真的看不出来了。”接着,他又说道:“徐薇,按照你的说法她演的不错……亏我当时还真替她难过,原来都是假的。那她为什么没做变性?”

“我想想。”女孩花了点时间回忆,她和徐薇的交集似乎不多。不过这也正常,两人的地位身份完全不同,不过是在这次任务中有些交集罢了。“徐薇是主动拒绝变性的,似乎是由于一种奇怪的性癖,她希望下身能够完全平坦,一点凹或凸都不想有。听说她一开始甚至想把尿道口改到肛门处,医生告诉她感染问题无法解决后才作罢。她的手术也挺有名的,做了很久。先切睾丸,然后处理阴囊皮肤,把那些皮肤转化为像这样的皮肤。”说着,她用手捏了捏陈方阴茎周围的皮肤,接着说道:“伤口养好后,再对阴茎动刀。把包皮和海绵体什么都切了,系带和龟头留下,然后从内部把龟头打薄摊开,连同系带一起移植到阴囊皮下。似乎处理好了以后龟头和系带的神经会和原阴囊的皮肤结合到一起,可以通过摩擦获得快感。”

女孩一边说着,一边用指甲轻轻划着陈方身上的对应部位,弄得陈方刚软下去的阴茎再次硬了起来。“原来讨论这种话题会兴奋啊。嘿嘿,有趣吗?”换上了疲惫和挑逗并存的语气,女孩用上了一种特殊的手法,配合着热水,给陈方带来了极强的刺激。

“技术不错,用来植皮会很好。不过用在这种地方就太变态了。”回答完女孩的问题,陈方白了她一眼:“你在期望怎样的回答?正常人被这么搞都会勃起,和心理无关。你也当过男人,这你应该知道吧。”

“我说过了,我身上没有窃听器。我只想看看你和其他人是否不同罢了。我看过很多案例,好多所谓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不能给出明确的否定,果然变性后一个比一个妖,实在是……低级。”似乎和受到的教育有关,女孩一开始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骂人。被陈方轻声嘲笑后,她掐了掐陈方的睾丸,然后继续说道:“至于男性生理上的事情,我了解很多,不过终究没什么亲身体会。”

听着女孩归于平静的话语,陈方委婉地问起她的过往。女孩不知道她的父母是谁,只知道她们有了孩子后不久,她的父亲——一个因家庭背景而保住了男性生殖器的年轻人——卷入了母司与铁三角的权力斗争,并很快患上了刺橄榄。父亲被执行变性手术后开始装疯卖傻,母亲以照料她为由将刚刚七个月的孩子交给福利机构,并很快由后来的养父母领养,随后两人销声匿迹。这些信息源自于养父母做爱(应该能这么称呼吧)时的录像,两人习惯将做爱过程录下来,关于女孩亲生父母的消息就这样在事前事后的只言片语中被记录下来。

女孩的养父母都是后天女性。因此会选择领养孩子。与女孩接触更多的一方是这个时代的原住民,另一人则是被从冬眠舱拖出来的黄金时代的高中生。领养女孩时两人已结婚两年,都大约二十岁。对于女孩,两人单纯而难得的采用了普通的教育方式,这使得她在幼年时对世界有了更为全面的认识。然而,女孩四岁时,养父母在使用双头振动棒时因漏电双双身亡。事发当天,女孩被福利机构接管,几天后在生物学部的挑选中因相貌出众、无亲无故被选中。随后就是漫长的女性化改造。认知改造之外,六岁时通过类皮下结扎的方式使女孩的睾丸逐渐坏死,十岁进行阴道成型,此后微调不断,十一岁正式大剂量介入激素。得益于此,期间未针对相貌和骨骼进行手术。

女孩的养父母对女孩的影响非常大。这种影响不仅来自于幼年时的言传身教,还来自于那些录像。两人在录像中涉及了大量关于对女孩的教育的规划以及对过去和未来的探讨。女孩被接管后,不少养父母的遗物被检查后处理,只有那些录像和一些没有额外价值的物品被保留下来。在养父母的影响下,女孩逐渐形成了一张完美契合女性化改造要求的面具,而将真正的自我深深埋藏。这么做的理由和基础是她对女性化的方案,以及因手术带来的长期肉体痛苦而磨砺出的坚强而叛逆的意志。女孩花了很长时间才开始组建这张面具,又花了很长时间才将其搭建完善。幸运的是,由于女孩是第一批试验者,因此研究人员并没有发现种种异常的根源。

由于徐薇的教训,陈方在对话时悄悄加入了许多审讯用的语言技巧,借此基本肯定了女孩话语的真实性。

“……。你养父母大概是很厉害的人吧。”短暂的沉默后,陈方总结并结束了这段对话。女孩用眼神赞同了陈方的话,身体却不经意间微微颤抖着。

陈方见状,将水龙头和排水孔打开,好让浴缸里的水暖和些,然后无视了女孩的异动,轻轻地躺回水中。

蒸汽再次充满了浴室。陈方关掉水龙头,看着已表现得无比平静的女孩问道:“规定的项目算是结束了吗?”

女孩又活泼起来:“大部分都勉强算吧,不过还有一项,今天的扩张要由你来进行。”

“可以拒绝吗”

“不行。会有检测的,不过不需要遗留生物质信息。对了,不准用假货,这是我自己的要求,一来是为了回忆,二来,再怎么说那些假货我都受够了。”

陈方的表情变了又变,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同意二字。

浴缸里的水正温热,正好充作润滑剂,也别有一番情趣。在这件事上,陈方是完全的新手,因此他选择了最保守的方法。他用指腹和指甲撩拨挑动女孩小小的阴蒂,并不时施加以揉捏,竟很快地让她的阴蒂到达了高潮。这一过程中,女孩一直没有发出声音,但陈方能看出她一直在强忍着发声的欲望。因此,在对阴蒂的抚摸结束后,陈方并没有选择直接进入,而是向女孩询问应该如何进入。

女孩面色潮红,咬着牙喘了几口气后回答道:“都到这一步了,还装绅士吗?你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吧。”说完,女孩恢复了一些神志,看到陈方的脸上有怀疑之色,她补充道:“觉得我的反应太大了吗?这是从美国传来的技术,可以用特殊的药物和手术方式大幅提升神经敏感度,以至于能完全超越原来的性能。这项技术基本上被全面普及了,大概是要用性快感来绑架那些不愿变性的人吧。”

听了清醒过来了的女孩的主动解释,陈方一时不想让她回到那种神志不清的被本能劫持的状态当中。然而,女孩却面无表情地催促他继续,鉴于此,他也只好继续了。

虽然女孩还不到15岁,但长期的扩张让陈方毫不费力的进入了。插入阴道和手淫的体验是完全不同的,前者在各方面上完胜后者。但陈方毕竟是男性,阴茎能带给他的性快感再强也不过如此。看着胯下那美丽年轻的女孩,陈方总是能想起来,她的内在本质还是一个男孩,她只是无法改变自己已经是一个女孩的事实罢了。此外陈方虽然对她的过去有了不浅的了解,但并没有建立起足以称之为爱情的情感链接。与这样的一个人性交,让她在过于强烈的快感中丧失了理性,陈方的心里生出了强烈的亵渎感与负罪感。因此他选择速战速决,在找到女孩阴道边的前列腺后,他快速而反复地冲击这一区域,很快让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的女孩进入了高潮,也不再能保持沉默。在极短暂的停歇后还有再一次发起冲击,如此循环往复数次,女孩的身体终于完全发软,陈方顺势将积蓄已久的精液排到了浴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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