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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與女僕》

小说:《五體不滿足:手と足が切断された男》 2025-08-23 19:54 5hhhhh 7720 ℃

《與小警察.早乙女路易斯的邂逅》

  「路易斯,我知道你在德國放蕩習慣了,可是這裡是日本,你那頭長髮也該剪了吧?」早乙女監獄長說道。

  「爸,我沒打耳洞已經很好了。」路易斯抽了根菸。由於工作壓力大,很多警察都抽菸,算是還能接受的範圍。

  早乙女雄介將兒子那件敞開的襯衫闔上,那麼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若只有自己看見就算了,反正兒子是他生的,可是,「怎麼能這樣子到處給人看,」不經意間說出了內心的想法。

  「啊?有什麼不能的?我高興的話,只穿條內褲出去也不會犯法啊。」路易斯抱怨道:「日本就是小家子氣的國家!我真不該回來。」

  日本關於警務人員的服裝規定實在太多了,假如他因此被免職的話,到時候一定要去申請釋憲,他去德國讀法律可不是讀假的。

  「你媽都已經再婚了,你法學博士也已經讀完了,不回日本,繼續待在德國做什麼?」雄介要緊的並不是路易斯在國外那些年燒的錢,過的紙醉金迷的生活,而是他知道他想兒子了,他就是要他兒子回國陪他。

  三催四請之下,吃飽沒事幹,差點讀博士後的兒子終於歸國。

  「你好歹也是通過國家考試被任用的警務人員,以後想去酒店喝酒,至少別穿著制服去,穿你自己私人的衣服,你不知道我這裡已經收到多少次投訴,都被我壓下來了。其他公務員其實是無所謂的,可是民眾看待警察的觀感特別嚴格,如果不是因為我是你爸……」雄介唸叨到一半,就被路易斯打斷。

  「爸!像你這麼厲害的人,兩三下就幫我擺平了,我怕什麼呢?反正之後,下一任赤柱監獄的監獄長,一定也是我吧?當小警察也只是一時的。以後還有誰敢申訴我,批公文的人就是我自己囉。」路易斯親暱地勾住爸爸的脖子,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對水汪汪的美目勾人地望著父親,說話的語氣竟撒嬌中帶點討饒。

  路易斯長得跟爸爸一點都不像,膚白勝雪,眼睛是海藍色的,還留了綁成大辮子的粉紅色長髮,十足的美人胚子。

  路易斯的母親是德國人,他是德日混血,於是日本人的纖細,德國人的健壯,在他身上顯得是那麼地穠纖合度。

  『德國佬可喜歡我了。』藍色玻璃珠般的眼眸在眼眶裡打轉,路易斯看出父親神態裡的慌張,感覺到被自己碰觸的那塊皮膚彷彿發燒般飛快地發燙起來。

  也不知道他今天出門,噴的什麼香水……聞見兒子身上那一股若有似無的幽香,雄介一時間竟頭昏腦脹,汗流浹背。

  勝也並不是沒有遇過喝酒的警察,有男警,也有女警,畢竟他做得久了,什麼樣的人沒有看過,什麼樣的事沒有遭遇過?有很多好的事,也有很多令他羞恥、難受的,那些記憶可能會隨著他一起進入棺材,直到他死,都不會跟任何人說。

  而那些不同的經歷、回憶,便是伴隨著認識那麼多不同的人而產生的。

  勝也其實並不知道路易斯是一名警察。那時的路易斯還沒有被分發到赤柱監獄去,勇人也還沒去赤柱監獄坐牢。

  Vanilla Paradise的店長和早乙女雄介是老熟人了,吃他們這一行飯的人,想在歌舞伎町立足,不被黑道騷擾的話,多多少少都有些靠山。

  雄介本來才想說抱歉,「你如果覺得無聊的話,就自己去隔壁間的女公關俱樂部玩……」

  路易斯卻早已溜得沒影了。

  Vanilla Paradise時常為了促銷,搞一些莫名其妙的活動,這一週友店(隔壁的女公關店)穿的是中華風短旗袍,隔壁的隔壁則是女子JK活動。

  至於Vanilla Paradise穿了女僕裝,「這是推特上舉辦的活動最多人票選出來的結果,你們不要有怨言。」雷歐冷靜而漠然地如此表示道,儘管全部的人裡面,就顯得他這個身高185公分的男人,穿女僕裝特別突兀。

  「虎背熊腰,已經可以這麼形容了」涼不僅如此心想,還不小心說出口。雷歐猛地毆打了他的腹部一下。「好、好痛……!」涼登時疼得滿地上打滾,「暴力女僕!那邊的……警、警察先生救救我……」他抓住路易斯的褲腳。

  路易斯並沒有膽大到跟爸爸在一起,還敢穿著警察制服進酒店,『他這是在玩角色扮演嗎?』路易斯沒拂逆涼,反而一計輕巧的關節技,反綁住雷歐結實的手腕,「女僕哥哥,你被逮捕了喔。」

  「喔喔!」流星昴看得頓時起勁了,「雷歐,你也很能演啊!」畢竟路易斯看起來那麼瘦,跟他一比,整天在IG上發舉鐵動態的雷歐顯得肌肉大得多,沒有人會相信他真的是被扣住的,只有悟史看出雷歐蒼白的臉上微微的臉紅與吃力。

  「喂,那傢伙該不會是真的警察……?」悄悄靠到勝也的耳畔,悟史偷問道。

  「不會吧,店長今天都出席了,怎麼可能會有問題。」勝也聳聳肩,店長總不可能讓自己的店被抄。

  還在地上打滾的涼,已經完全抱住路易斯的大腿了,「警察先生,嗚嗚嗚您的救命之恩難以回報,不如讓在下我以身相許……」

  「夠了,涼,你這死人,模樣有夠難看。」穿著黑白相間蕾絲短裙女僕裝的勝也,上前用漆光皮的高跟娃娃鞋踢了涼一腳。

  「嗷嗚──」也不知道被踢是爽還是不爽,涼發出微妙的叫聲。

  就在勝也湊近時,路易斯並不出於故意,但忍不住地往深V衣領的那一方小酥胸裡看了一眼。

  女僕裝很薄,薄得小小的乳頭都隔著布料透出來了。

  路易斯伸過戴著手套的手,往其中一側擰了一把。

  「唔……!」勝也登時猶如觸電般,一臉驚惶地望著路易斯,好像還在遲疑是誰偷偷擰他的乳頭,雖然下意識抓住路易斯的手腕,一時間沒鬆開,可是又不敢施力,也不敢責問。

  濃密的金褐色睫毛下方,戴著藍色放大片的一對明眸偷偷望著路易斯,「那個……」

  「嗯?」路易斯的薄唇唇角不由揚起一抹微笑,他還在等勝也氣急敗壞,興師問罪呢。美人如果發怒,鐵定也很好看。

  「小哥,要點酒才可以呦。」勝也捏起拇指與食指,朝他比了一個「錢」的手勢。

  因為是在這種俱樂部裡服務的公關,所以可以這樣嗎?倘若是在女公關店裡如此唐突,恐怕早就已經被趕出去也說不定。

  路易斯戴著手套的手,一把摟過勝也清瘦的小臀,削尖的下頷親熱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靠在他耳畔問:「那麼,多少錢能幹你一次呢?」

  勝也聞言,周身微微一震,面上卻仍帶著一抹薄笑,「今天就算您為我開香檳塔,我也不會和您出去呦。」

  他將路易斯那隻侵略性的手,自臀部挪到自己的腰上,也跟著將手摟上路易斯那極為纖細的柳腰,「畢竟,如果您和我做了,是不是就對我失去興趣了?可是我對您還有興趣啊。我都還沒有機會認識您呢,外國人小哥。」勝也的貝齒輕咬住路易斯薄薄的耳廓。

  白皙的耳垂隨著嚙咬,漸漸透出血色,艷紅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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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的相識在勝也風華最盛之時。儘管二人都沒想到後來能重逢,可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Seiya」居然會是那隻整個人不到四十公斤,抱起來跟洋娃娃一樣軟綿綿又輕飄飄,整天穿著一條包不住屁股的小蕾絲裙在地上爬,黑褐色的頭髮長到已經拖地都不剪,便溺都需要人幫忙的失智小肉便器。

  勝也肯定是認出他的,可是對於他的現實而言,現在他這副悽慘落魄的模樣,反而更能引起路易斯的同情,現在的路易斯對他比以前要好得多了。以前的路易斯其實很討厭他──討厭他名為男公關,實質是「男娼」、討厭他眼裡只有錢、討厭他看中的從來都不是自己「早乙女路易斯」這個人,而是身為官二代的價值。

  那時路易斯甚至會在兩人在愛情旅館裡做愛時,猛然抽出警棍,往勝也白皙的背上猛抽一計,「……啊!…」在被插入得最痛苦的時候,背上那熱辣辣的痛楚,令勝也的雙眼往上一吊,登時射精。

  他在插他時打他,而他在被打時射精,兩個人都知道自己並不正常。可那段時間,他們確實算是在一起的。身體上的互相慰藉也好,精神上的互相嘲笑也罷,又或者一個人能供給另一個人金錢,且確實是在某個層面上需要著那個人,儘管主觀上不那麼認為,可潛意識上卻是喜歡的。

  這不是戀愛關係,甚至可以說,這其實不是「戀愛」。

  和路易斯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勝也總覺得自己像是在自我懲罰,「我圖他什麼?圖他插得我很舒服,皮膚白,長得比我還好看,今年才25歲,有錢,又是個官二代,」

  路易斯當然是那種可遇不可求的人,好到勝也覺得這樣宛如希臘天神般的美男子,根本不可能會出現在這種聲色場所,出現在他的生活;可縱然路易斯有萬般的好處,勝也仍知道自己從他身上尋求的其實是什麼。

  那是penalty,「懲罰」。潛意識裡,勝也覺得自己是一個需要被懲戒的人;可是沒有任何認識他的人能打他、罵他,就是所有他的客人之中,與他最親近的、咖數最高的「若竹會」的謙二也不行。或許路易斯就是他在等的那個人。

  而後,勇人東大輟學,勝也不但被剁手剁腳還失了智,路易斯私放犯人從此再也回不了日本,三個人都有光明的未來。

  或許是因為兩人第一次認識的時候,勝也穿著女僕裝的緣故,在那之後,路易斯時常藉著去店裡的機會,先開一支羅曼尼康帝,然後公然「送禮物」給勝也,令勝也無法拒絕,例如今天的禮物就是一套粉紅色的護士服配上白絲襪。

  「前輩,你這不是很有AV感嗎?都快要可以出去賣了。」涼伸肘撞了一下勝也,對他使了個媚眼,夾雜著皮皮的媚笑。「這麼說雖然很奇怪,可是您是不是特別適合穿女裝啊?頭髮長長的,睫毛也很長很濃密,整個人白皙纖細又修長,不像雷歐主任穿起來根本是金剛芭比。您如果這樣出去走路,搞不好會有拍AV的經紀人過來挖角你也不一定」

  路易斯這個人的個性其實有點彆扭,雖然他並沒有明白地稱讚勝也,可是在看到勝也穿那套白絲護士服短裙的當下,就立刻從名牌皮夾裡掏出他爸辦給他的黑卡,去向櫃台結帳。

  「怎麼了,你今天不想喝?」方從男子更衣室裡盈盈走出的勝也,撥了下一頭染成燦金色的長髮。

  「我買了你全場。」路易斯冷不防地說了句。

  「?」勝也感到很困惑,「小路,我今天已經來打卡了,你不需要買我全場。」

  「明天你也不必來上班。」路易斯眼神低低的,沒抬頭看勝也,「我已經跟雷歐說好了,你陪我一天,就這麼定了。」

  當晚兩人又去了一趟愛情旅館。就算一週最少打三到四次砲,路易斯也從來不帶他回家。那一夜,路易斯不知道從哪裡搞了件白大褂過來,把穿著護士服,看上去嬌弱且無助的勝也壓在身子下狠狠欺凌了一番。

  「醫生,你再這樣,我,我要申訴您違反性別工作平等法了,」勝也矯揉造作地一邊用穿著絲襪的大腿圈住路易斯清瘦而結實的腰肢,一邊用含淚的雙眼巴望著路易斯。

  路易斯看出他眸子裏的美瞳,「你幹什麼總戴藍色的隱形眼鏡。」

  勝也一怔,「因為覺得像您這樣的藍眼睛很好看,醫生。」其實純純的崇洋媚外是最不需要理由,也無甚可解釋。

  路易斯自然知道勝也在睜眼說瞎話,他第一天看到勝也的時候,勝也就已經戴了藍色隱形眼鏡。

  「別戴了,藍眼睛哪有什麼好,如果不是因為我長得像外國人,就憑我的聰明才智,也不至於在日本待不下去,」路易斯低頭吻了勝也的嘴角,有一絲甜糯糯的米酒釀的味道。

  粉紅色的纖長髮絲垂在勝也的臉上,令他癢癢的,許是心癢。「等一下我就去拿掉。」勝也虔誠地說。

  「何時?」路易斯問。

  「醫生的大針筒幫我注射完之後。」勝也嬌聲道。

  路易斯失笑,「滿腦子只知道做愛的小婊子。」雖然帶勝也來旅館的人是他,讓勝也穿護士服的人也是他,買他全場的人還是他,可勝也說話三句不離性,令路易斯感到悵然若失。

  他們終究只是炮友,可不是嗎?跟一個歌舞伎町的男公關之間還能發生什麼?還能去期待什麼?他拿警棍打他,抽插他,然後給他錢,便是雙方都樂意的結果,除此之外,還要別的,勝也已經給不了。

  後來,他們不再是那樣的關係,一切都已經回不去。倘若勇人能放下勝也,倘若勝也能放下勇人,那麼他們任何一個人與路易斯在一起過活,或許都挺好。或許當年路易斯有機會能愛上他,儘管最後並沒有。

  對此,若要說勝也完全沒有任何的悔恨,也是騙人的。

  勝也曾經交過不少男朋友,不過像路易斯君這般性慾那麼強,又出手闊綽的,其實是沒有了。因此,即使路易斯在他的生命中佔的篇幅並不如勇人那麼多,可是這個年輕、帥氣又多金的混血男人,對他而言依然印象深刻。

  「你的媽媽為什麼跟你爸離婚了?」、「你爸是怎麼認識德國女人的?」好幾次,勝也曾經差點想在路易斯抽事後菸的時候問起,卻又覺得俗氣。

  原來自己也會對別人產生那樣的好奇心,這是勝也第一次認識到這一點。

  有一次,勝也忍不住問:「路易斯君,你為什麼總是戴著手套?」就連做愛的時候都不例外。

  「我有潔癖。」路易斯回答。他並沒有把潔癖發生的原因告訴勝也。

  這和母親為何與父親離婚是一脈相承的。小時候,父親第一次碰他,之後他總覺得碰到什麼東西都很髒;這其中最髒的是自己。

  只有洗澡和睡覺的時候他能不戴手套,其餘的時候他都戴著手套。

  如今的他總以為自己長大了,不怕父親了,卻不知道以後父親還會碰他千萬次,他甚至得靠著給父親獻臀求操才能撈個一官半職,否則考績兩乙一甲,三年才能升一等,就算等到他三十歲了,他也永遠都還是個小警察。

  更糟的一點則是他從德國回日本以後,像他這樣的留外精英,竟然去當一個小小的監獄看守,而且成天追在勇人的屁股後面跑,這事情赤柱監獄裡人盡皆知,不知道哪個王八蛋給他取了個花名,「自在天妃」,都不知道由來是什麼,假如知道以後自己的人生會過得這麼憋屈而丟人,路易斯會想再有一次選擇的機會。

  永遠當一個基層的公務員,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雖然多的是想當公務員也當不上的人。

  說起來,為什麼他會想從德國回來呢?總不是因為父親說自己是孤獨老人,想他了,他才回來吧。

  「酒井……」他是為了這個男人才回到日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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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以後,勇人又去台灣出差,他每隔兩三年都得去台灣給老爹(若竹會的會長)請安,順便跟他討論帳務還有工作的情形。

  路易斯想說反正酒井不在,人也悶得厲害,帶勝也出去走走。

  活到這個人生階段,勝也其實是很喜歡路易斯的,有一種百年心事歸平淡的感覺。

  是只有老年人才會有這般心境嗎?快樂彷彿只存在於回憶中,激情也存在回憶裡。他與勇人之間好像得到了一種和解,於是兩人的人生便彷彿時間暫停般,沒有再往前邁進任何一步了。

  如今的路易斯待他是很好的。可是他卻懷念以前那種血脈賁張的日子。那時的路易斯白花花的肉體會像大狗一樣壓在他的身上,堅挺的性器從後方侵入他,自己穿著女僕裝、護士服,兩條腿猴急地夾住他的腰肢。

  「小路,你為什麼都不抱我了?」勝也問他。

  他們出門的時候一起去拜拜了,雖然路易斯不信佛教,可是當人在巨大的金像面前五體投地時,往往能得到一種最真誠的來自心靈的寧靜。也唯獨有膜拜的時候,五毒俱全的人能難得得到一顆不生塵染的心。

  路易斯感到很詫異,「勝也,這裡是廟,要說這種話之前,你要不要先確定一下?」他把嘴裡吃了一半的棒冰塞進勝也的嘴裡。

  當地的棒冰完全是海克斯科技的究極進化體,什麼顏色什麼口味都有,勝在一枝從十盧比到五十盧比都有,價格便宜,而且特別甜,特別好吃。

  「不要緊的,我們說日文,他們又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不是嗎?」勝也道。

  路易斯感到很困惑,他曾經抱過勝也嗎?為什麼勝也會說自己都不抱他了?

  他舔舔發乾的嘴唇,勝也是很可愛,像一隻軟綿綿的布偶貓,可是自己會想抱他嗎?這感覺好像在欺負弱小。

  說起來,即使勇人不在的時候,自己也從來不會對他越矩,頂多是抱著他和他一起睡。有的時候,酒井會從後頭貼上來,一根躁動的大香蕉,隔著裝不下的小內褲蹭他的股溝,「路易斯,在幹什麼?」酒井從後方親暱地吻他的耳根。

  路易斯被這溫熱的吐息弄得頓時躁動不安起來,他沒拒絕,他很喜歡,「酒井,你……」調情的話還沒開始說,就感覺到一根硬梆梆的東西插了進來。酒井已經握住他的屁股,開始淺淺地前後抽動起來。

  「唔……」路易斯忍耐著,緊咬下唇,除了抱住懷中的勝也以外,什麼都不能做。

  沒過多久,勇人就把他翻過身來,欺到他的身上,「抱著勝也做什麼?現在在操你的人,難道是勝也嗎?早乙女。」

  「還是說,你爸插你屁眼的時候,你也都是像這樣抱著個玩偶,像這樣一邊跟娃娃求救,一邊給人插啊。」酒井露出壞笑,「都這麼大一個人了,被幹的時候要勇敢,知道嗎?」

  自己與勝也好像都是心甘情願待在酒井身邊作亡命之徒,接受了勇人的支配,這甚至讓從前還高高在上的路易斯有種錯覺,或許他跟勝也都是酒井的玩具,因為他們兩個是有主人的人,所以玩具不會彼此之間互玩。

  為什麼自己沒辦法離開勇人呢?為什麼明明他也很喜歡勝也,卻沒辦法抱他呢?就像半夜時自己蓋著一件薄毯,夾著勝也睡覺,勇人就從後面忽然插他那樣。

  黏糊糊的,濕淋淋的,既熱又滾燙,這是酒井在他體內解放時,他所能感覺到的,那麼他會想對著勝也這麼做嗎?

  「小勝,我真的很愛你,也很在乎你,你是我的寶貝,我會好好待你。」路易斯抱住勝也的頭,輕輕吻了他的眼皮,真心實意地說。

  可是不論路易斯知不知道,這只被他抱上抱下,洗澡洗頭,餵飯喝水的小娃娃就是當年的「Seiya」,他們都不可能再做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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