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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网黄弟弟不可能这么纯情-下,2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8-23 19:54 5hhhhh 4910 ℃

  烜庚一袭单衣戳在站台后面,无聊地打了个呵欠,翻开自己的蓝牙耳机。

  

  “……我有一个大胆的假设。”

  同路的梅花鹿女士脸上素淡,对一旁的雄鹰兽人比划着手势,她挽了一下后脑勺的头发,肩上挎着一个粉色女士包。

  烜庚没有听墙角的习惯,他低头在各个软件间划来划去,无奈地发现蓝牙耳机没电了。

  ……老天保佑,别是私生活八卦。他无声吐了口气。

  

  “圣经旧约里说:夏娃受到蛇的诱惑吃下了善恶树的果实,再分享给了亚当。两人服用禁果触怒了上帝,于是上帝将他们赶出了伊甸园。”

  

  喔…基督教的信徒。

  烜庚搔了搔后脑,将扎得有些紧的白色发尾稍微弄松。

  “但如果伊甸园里只有亚当、果树和蛇存在,怎么样,听上去是不是惊世骇俗?”

  “…夏娃去哪了?”雄鹰张开了喙。

  “夏娃不在这个故事里。”

  她顿了一下,又抚起额头的刘海。

  “……我的意思是,夏娃本来就不在伊甸园。”

  

  “夏娃站在门外,露出自己美妙的胴体,迷住了亚当,她得以进入了伊甸园。”

  “两人享用了禁果,亲密接触、互相依偎。在上帝发现之前,夏娃逃了出去。”

  

  很…桃色情调的故事,雄鹰不自然地干咳一声。

  “…照你所说,夏娃又为什么会逃跑?”

  “呀,别那么死板嘛。”梅花鹿笑起来,挽起雄鹰的爪子,这一刻她显得风情万种。“可能是伊甸园太美好了,让她不由得心生恐惧?”

  “伊甸园象征着完美、众美之美、乌托邦——就按我假设的,夏娃不属于这个完美的故事,她只是偶然经过。即使在旧约中,她也是首先触碰了善恶果的人。”

  “在朝夕相处中,她会自然而然地被排斥,再对未来感到胆怯。”

  “最后逃跑。”

  

  烜庚低头看着他和南枝的聊天记录,两人蓝绿色的长篇漫谈,互诉衷肠,说些腻味的情话,最后变成了单调的早晚安。

  

  “……那亚当呢?”

  众人的目光朝着声源移动过去,看向轨道的尽头。

  轻轨朝这边渡了过来。

  

  

  时间总是在一闭一睁间溜走了,也许带给人们察觉后的一声叹息。

  ……所以我又请假了?

  几近透支假期的烜庚无奈地叹了口气,摸了一把虎脸上的油彩,确认已经干透了。

  还偷偷来了某只灰狼的校园晚会现场。

  

  ……我们已有一个月未见。

  那真是好久了。

  

  此时他一身灰短袖黑长裤,灰色的棉质短袖紧紧包覆着他身上的肌肉块。深色的线条勾勒出完美的胸型,一路划向侧腰。

  腰腹处的衣服褶皱紧紧绷起,让那勾勒出腹肌的线条变得更为明显。

  烜庚抹了一下鼻子,那双暴露在空气中的结实手臂覆盖着性感的赤红色虎毛,绷带裹缠着大臂,流云似的花纹将红白的色块协调得更加融洽。

  除去手里捏的荧光棒和脸上的油彩之外,他看着不像来庆祝晚会的,更像是来健身发卡的。

  

  油彩是进场时找了个热心肠的小妹帮忙抹上的,烜庚寻思着不错,看起来总算面善了一点点。

  他也算是紧跟潮流了……吧?

  嗯,他其实也不知道小狼崽子会不会喜欢。

  本来就没什么好看的衣服,也只能勉强来捧个人场了。

  烜庚轻撇了一下虎吻,避开周围的人面露狼光的馋样,找了个树荫处站着,等待着主持人念节目单。

  

  “老师们、同学们,各位远方的来宾们,大家晚上好!”

  掌声雷动,微亮的操场中各色荧光棒高高扬起、疯狂挥舞,充斥着欢呼、鼓掌的声音和大叫,像是一场流动的彩色海浪。

  烜庚倚靠着树,支着头,一派歌舞升平的和睦景象中,他注视着远处忽红忽绿的聚光灯,本该对这样热闹的场景感到放松的,他却突兀地咽了口唾沫。

  ……莫名替一个小家伙紧张起来了。

  

  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局促地抱着吉它,朝大家露出腼腆地微笑吗?

  还是坐在阴影里不安地搓揉爪子?

  

  

  悬而未解的谜底隐藏在众多的阴影之后,真相常常来得气势汹汹。

  

  “接下来,让我们欣赏橘猫乐队为我们带来的下一首歌曲:《好久不见》!”

  烜庚的眼睛刷一下亮了。

  他的目光落在远方黑漆漆的舞台上,周围的声浪小了下去。鼓槌猛地一敲,笔直的光柱便从舞台的各个边沿投射过来,映照出台上众人低头轻抚乐器的身姿,又聚焦到歌唱者的话筒上。

  在大家欢呼时,光束像是炸开的烟花那样飞射向四面八方,顶头的面光灯一下把整个舞台照得雪亮。

  

  歌声响起,却让人有些错愕:激昂的音乐明显是原曲的改编,混合了贝斯和鼓点一下让这首歌的节奏变得快速急促起来,像是一首时下流行的口水歌,显然这是一首原曲的Remix。

  领头的橘猫兽人生得很俊,他有一双带笑的眼睛,长得很温善,对着观众狡黠地眨了眨眼:

  “我——来到,你的城市。”

  激越的歌声一下将观众的心冲得七零八落,领唱者的笑容、鼓手沉浸的情态、贝斯手张狂的动作,一切都恰到好处,完美得像是无懈可击。

  

  只是没有南枝。

  烜庚错愕地张望着,甚至以为是一个古怪的玩笑。他的目光从近处的人掠到更远处,几乎是冷酷地巡视,从这鲜红的幕布里妄图抠出一个人像。

  没有吉他手,没有南枝。

  

  烜庚不停重复着“借过”和“抱歉”,推移开拥挤的人流,一路挤向后台的音响设备那边。

  这里相当吵闹,鼓点的声音震耳欲聋,大家的表情都十分亢奋,声嘶力竭地大喊着,连调试设备的人员都有些上头了。

  烜庚皱了皱眉,他一副不耐烦的丧门星表情让那些工作人员的笑容卡壳了一下,于是转过身诺诺地招待他:“同学,你怎么了?”

  烜庚找到报幕的人员,指着台上,声音尽可能的大,不然对方听不见他的声音。

  “还有一个吉他手呢?”

  “什么?”对方懵懂地读他的口型,这个反应让烜庚变得相当不耐烦,他的心像垒满了名为期待的干柴,如今被一把火吃了干净。

  “我说,还有一个吉他手在哪?”他抓住对方的领子,每一根毛发都竖了起来,火在烜庚的眼眶燃烧,呈现出滚烫的金色。

  “……他,他退学了。”

  

  欸。

  烜庚松了爪子,由着瘫在地的对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

  他静了几秒,再半蹲下来,平静地凝视着对方。

  即使姿势已经足够低了,他依然比对方高出半个头。

  

  “他的辅导员是谁?”烜庚划开了自己的拨号界面。

  “是布斟老师,我有他的电话,我、我现在打给他。”

  “不用。”

  烜庚只是将电话抄录了一份,就离开了这个喧闹的现场。

  

  他给南枝打了个电话,得到一阵忙音。再挂,再拨。

  “您拨打的通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您拨打的通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您拨打的通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

  烜庚垂下手机,他站在校门口的街面上,看着地上开始落叶子。他想起灰狼内敛的微笑,再到台上那橘猫热情的样子。

  再联系辅导员的话,他就能问到这死崽子的家住在哪里,然后逼问他是发生了什么事。强迫他告诉自己所有的一切,所有的喜悦和不安。

  但他不想。

  

  他低下头,打开微信发消息。

  对方的头像是一丛柔软的菊,花儿扎在草原上,大风呼呼地吹。

  烜庚:你现在在哪里?

  南枝:在校园晚会呢。

  对方回得很快,烜庚莫名笑了一下,脸上却一点笑意也没有。

  烜庚:哦,那你要演奏吗?

  南枝:当然啦,我肯定会出场的。

  烜庚:让你同学发个现场视频给我呗,我想看你。

  南枝:这个得等一会啦烜哥,他们在打游戏不方便……

  

  烜庚冷不丁发了个当前定位给他,红色的定位指针刺进了他的瞳孔里面。

  烜庚:那我来给你拍吧。

  南枝不说话了。

  烜大虎咬了一会儿食指,慢吞吞发出了下一句话。

  烜庚:我想见你,很想见你。

  南枝依旧是沉默,只是这次他也发来了一个定位。烜庚马不停蹄打开导航地朝前走去,那里隔着学校有些脚程,看名字像是在那种廉价的民租房。

  

  烜庚先是快走,再到小跑,最后用尽全力地飞奔到那个民宿楼下,他气喘吁吁地倚着门口的砖墙坐下,摸出手机。

  烜庚:几楼几户?

  南枝:3-303

  

  烜庚走得很快,按着铜绿色的楼梯扶手往上迈,没一会便刹住了脚。

  那是一扇非常普通的防盗门,锁头看起来很廉价,泛着沾了灰的黑色,大概是快被淘汰的款式。

  他站得更近了些,发现这扇门甚至连猫眼都没有。

  ……真是小偷都懒得来光顾的地方。

  

  该敲门吗?还是不呢。

  烜庚站在门口大口呼吸着,他刚刚体力消耗得太多,他很累。

  犹豫的时间连月光的每一缕斑纹都清晰可见,像是浓重的黄色油彩一层一层地刷在这偶生青苔的石砖缝里。

  门在这时候忽然开了,吱呀挪开了一个缝隙。

  

  “烜哥。”

  南枝的语气很轻,羽毛一样飘在地上,再被风扫开。

  “我生病了,不方便见你,你回去吧。”

  “想说什么的话,就这样告诉我吧。”

  “就在这里就好。”

  

  烜庚试图推开门,门被链子绷地一下扯紧。

  “你为什么退学?”

  “没什么,就是觉得上学没意思了。”

  “连校园晚会也不去?我记得……”烜庚眼中的映照着对方露出来的模糊的半身,“我记得,你说你很期待。”

  

  月光流进黝黑的房间里,照亮了里面的一个摄像设备。

  那个确切无疑的角度,那个背景和墙后面的挂画,都让烜庚确切无疑地认识到——这是那个色情直播间的装潢。

  “你还在做……那个直播?”

  烜庚的面色肉眼可见地凉下来,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语气不善:“我不是说你不要再做了吗?那个直播会害了你你知不知道!”

  “嗯。”

  

  南枝安静地站在门口,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两人之间隔着一条结了锈色的门链,更多的东西隐藏在黑暗中,显得更朦胧,让一切看不清楚。

  烜庚的眼神像是能把人烫伤,于是南枝没有和他对视,垂着手的部分变成月光,握住拳的部分变成了影子。

  “你说得对呢,烜哥。”

  他低着眼睛,语气很平常地说着话。

  “我也想找到那个没人会受伤,没人会痛苦的王道结局。”

  

  灰狼缓慢地退后一步,脚尖擦过地砖的缝线,最后抓住门把。

  “如果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今天我累了,就这样了,好吗?”

  南枝回头看了他一眼,轻飘飘地扫过,又像是极用力的刮扯,从烜庚的瞳孔里拔出了一束月光,然后关上了门。

  

  啧。

  没能进门。

  烜庚在门口吃了十分钟闭门羹,一脸憋闷。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忽然很想唱歌。很莫名其妙的由头,放在以前他一定嗤之以鼻。

  现在他却有了些执行的想法,有点荒诞,但似乎也不难接受。

  他两爪插着兜,喉咙滚动了一下。

  

  “我来到,你的城市

  走过你来时的路……”

  歌到这里忽然没了下文。

  他并不是记性极好的人,只是记得这首歌旋律抓耳。烜庚低头翻开手机看歌词,忽然没由来地觉得想笑。

  …他这莫名其妙的心血来潮这点,和对方很像。

  低沉的歌声随着伴奏继续了下去。

  

  “想像着,没我的日子

  你是怎样的孤独。

  ……

  我会带着笑脸,挥手寒暄

  和你,坐着聊聊天……”

  

  烜庚依靠着墙把歌唱完,然后他按住暂停,慢吞吞地回退主页,再一个一个滑动着拇指关掉应用。

  门没有开。

  烜庚又靠了一会儿,接着,他没有回头地朝着来处走去,转身下了楼梯。

  

  他在街边找了个夜不收的烧烤店,点了些吃食,再把那堆串儿交给老板。

  平木桌、矮脚凳,烟熏火燎的雾气顺着热风吹过来,烧得他的眼睛和鼻腔火辣辣的。烜庚面无表情地抽了张纸,擦掉桌椅表面的油,反复几次,才坐上去。

  老板叼着烟看了一眼他来的方向,将手在油腻的围裙上擦拭两下,慢条斯理地和旁边搭话的人聊天。

  “王婶——那不都好久之前的事了,为了那点拆迁款闹成这样,给谁看呢?”

  “唉,说得也是喽,不听劝!”

  附近一片哄笑扼腕的声音,老板不紧不慢地咂了一口烟屁股。

  

  “呋……你听说了吗?最近我们这有个学生崽,做了点不干净的事情被退学了。闹得还挺大的。”

  “什么?”

  烜庚划手机的动作一顿。

  “听说是在学校里和社团的人起了冲突,嘿,不查还不知道。有学生匿名举报他卖淫,损害学校的名誉。学校呢本来准备把这件丑闻压下去的,结果好多人都来联名举报,闹得乌烟瘴气的。”

  “学校就把他给开除了。”

  

  大家的面色忽然变得微妙起来,扯出一幅带有怜悯的叹惋表情,自然而然地挂在忧心忡忡的脸上,像一张完美的面具。

  “哎哟……搞什么职业不好啊,非要去卖淫?”

  “这一生都有污点了吧,我是他的话我都没脸继续活着喽,换个地方住得了。”

  “还是读书太悠闲了,这才让他们出去卖沟子!我家的宝可不这样啊……”

  ……

  “诶,你说为什么就这么巧,刚好就有那么多人来联名举报?”

  “路见不平呗。”

  “是我知道我舍友做这档子生意,我饭都吃不下去了吧。啧啧。”

  “说不定人家就好这一口呢?”

  

  “老板。”烜庚打断他们说话,慢腾腾站起来。“我打包。”

  “好嘞,你再坐会儿!就来了。”

  

  

  烜庚低头拎着塑料餐盒,还有一份蛋炒饭,又慢腾腾走回了那个吃闭门羹的地方。

  门还是紧关着。

  烜庚面不改色地准备将食盒放在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发现旁边的窗户开了。

  在之前禁闭的窗户,现在开了一点缝隙。

  

  什么时候开的呢?烜庚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打量这个缝隙,伸手拨开:这意味着他可以钻进去。

  那么其他的就不重要了。烜庚将窗撑到最大,矮身往里一钻,挤了进去。

  

  他拎着两个食盒,沾了一身灰和烁土,面无表情地走到客厅里去。这里还是很黑,没有开灯,但能感觉到很空旷,是那种恍若刚装修的房屋一样不正常的空旷。

  烜庚翻窗的时候弄出了点响动,里面的小家伙大概正拿着武器想要削自己呢。

  他淡淡扯了一下嘴角,旋开门把手,往后站了一步。

  

  他和拿着木棍的南枝面面相觑。面前的灰狼看起来有些憔悴,虽然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但就是能感觉出来——他不太好。

  “……你怎么又回来了。”南枝说着,木棍还是指着他的脸。

  “给你带夜宵。”烜庚无辜地举起爪子上的两个食盒,漏了点油在边沿,不过没什么影响。一股明显的香气张狂地抱住南枝的肠胃,再狠狠一搅。

  咕——

  一阵略显尴尬的肠鸣音响起。烜庚低眉顺眼地改了口:“……晚饭。”

  

  南枝局促地站在门口和他对峙着,木棍抵住烜庚的小腹,他撇过脸,用一种不太客气的语气说话:“饭留下,你不能进来。”

  烜大虎半是好笑半是无奈地把食盒放在地上,再退后几步,做出“请用”的架势。

  灰狼终于收起了些警惕心,正要低头去拿饭。

  

  烜庚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冲过来,他将南枝嘭一声摁在门上,一爪就轻松地按住了对方的两只爪子,居高临下地把对方当作所有物,肆无忌惮地嗅闻灰狼的味道,让每一根毛发都轻微地颤栗起来。他张嘴伸舌,霸道地索取对方吻里的温度。低头情迷意乱地挑逗着灰狼的舌苔,吮出暧昧的水声。

  “南枝……南枝,南小枝……弟弟,我好想你……呼嗯,我他妈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南小狗。”

  

  “够了。”南枝狼狈地气喘着,他拼命地找回自己的呼吸,推开对方的胸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现在还有些呼吸不匀,但这不妨碍他把话说完。

  “出去。”

  “嗯?”

  “我说出去。”

  

  烜庚沉默地停止了和对方的纠缠,他眼里的火光好像也开始因此消失,变得冷寂。

  “你要赶我走?”

  “对,我现在不想见到你。我看到你会觉得很烦,很讨厌。”

  南枝冷淡地拒绝着,将那两个食盒拿走,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嘭。

  门把手被猛地攥住,烜庚的半身从门后强硬地探了过来。

  “你不能这样拒绝你的客人。”他在客人两个字上咬了重音,语气冷得吓人。

  “……我今天累了。”南枝面不改色地准备掩回门把手,却看到那头红虎,又一次不依不饶地看着他,像要剥开他厚厚的外壳看到里面最苦的杏一样。

  “如果我加钱呢?”

  “你不是他妈想要钱么,对,我可以给你一笔你拒绝不了的钱。”

  烜庚气息不匀地深呼吸着,他和南枝对视,试图从对方温吞的眼神里抓到点挣扎的情绪,而南枝只是松开了爪子。

  气氛变得更加沉默起来。

  

  南枝坐在床沿吃饭,烜庚躺在床上玩手机,两个人都没说话。

  筷子在泡沫饭盒上划拉出咯吱的响声,油沫伴着炒香的鸡蛋被咀嚼进口中。烜庚听着房间内灰狼吞咽饭菜的声音,将手机搁在一边,两爪抄在后脑,看向天花板的吊顶白织灯。

  有点过于亮了,还有点刺眼。

  

  床脚传来小兽进食的伴奏,烜庚涣散的瞳孔终于不适地聚焦起来,他打量着房间的陈设,再轻轻皱起了眉。

  刷得很白净的墙已有些老旧了,边沿的墙面呈现出蜘蛛网一样碎裂的纹路,还落了些极小块的墙皮在地板上。这个房间与其说是简单,不如说是过于简陋。

  这里除了床和一个充电的插板外几乎什么陈设都没有,只能从墙面上留有印记的凹痕看出曾挂了些海报和画,角落的矮脚柜擦得很干净,但上面仍然有些顽固的污渍,已经成了一块丑陋的伤疤。

  

  这里应该是灰狼曾经直播的地方。

  “你的吉他呢?”烜庚盯着南枝的背影看,只看到对方刹那的僵直。

  【浅蓝色的,六根弦,上面画了云和月亮。】

  他的脑子里出现对方和他比划手势的神情,就像一个和大人展示自己成绩的高兴小孩。这个幻影变暗再变得凝实,缓慢地揉进了对面的灰狼身体里。

  “那个啊……我送人了。”南枝低头扒拉着他的饭菜,再夹进长吻里,不厌其烦地咽入那饥肠辘辘的胃。

  烜庚入神地看,看到对方袖子下露出的那节手腕——他没有戴佛珠。

  “……我要收拾一下。”南枝说。

  南枝看起来不是很想聊天,只是走出去,丢掉了油腻腻的饭盒,再仔细地净手,把口腔里的油腻漱走。

  

  咔哒。

  南枝慢吞吞地回到房间,他刚洗了把脸,前额的刘海还有些湿。

  他熟练地爬到烜庚身边,跨坐在对方的一条腿上,无限顺从地趴伏下去,开始用嘴给他解裤带。

  狼的牙齿长而尖,但对方使用得足够小心,上下吻闭合时向后一拽,用爪子将裤子扒下来,最后他扯下烜庚那宽松的运动内裤,让自己的脸贴在那疲惫柔软的虎根上。他低迷的情态让他伸出的舌尖显得勾人又色情。

  “……我给你口出来?”

  烜庚垂眼看着南枝的狼吻与自己的老二下流地刮蹭着,他抬手摁住了自己的额头,深吐了一口气。

  “嗯。”

  

  灰狼光滑湿热的狼舌顺着虎屌的根部开始舔舐,灼热的呼吸将耻毛都打湿了。浓郁的虎骚味紧紧地攥住他的鼻尖,这费洛蒙顺势引导他贴住那垂耷的虎卵,像是两颗熟透的牵拉出褶皱的善恶果,南枝虔诚地伸出长而厚的狼舌,将那饱满的子孙袋送入口中,含卵抿根,小心地用舌尖数着虎卵上的纹路,再湿漉漉地推出舌外。

  灰狼滑溜的舌尖像是蛇,有一搭没一搭地挑逗着那软耷的肉棒上勃动的青筋。南枝低着头,感觉到那硕大的凶器变得兴致勃勃起来,抵住他的鼻尖,直挺挺地耸立在他面前。

  他用双手把住茎身,从根部往上舔舐,像是捧着要化掉的冰淇淋那样舔舐着边缘流下的水痕,这让烜庚发出了些兴奋的哼声。

  

  南枝得了好不饶人,更用力地挑逗着这根热烫的凶猛性器,舌尖在冠状沟上滑了一圈,在烜庚的呻吟中尝试性地含了下去,他咽得很深,饱满的龟头猛地抵住了食道,一下使他呛咳起来。南枝转头狼狈地呛了口水,虎屌不满地挂着些软丝从这温柔乡里退出来。南枝本来都打了退堂鼓,直到这大虎不紧不慢地哼笑了一声:“…含进去,给你再加钱。”

  灰狼深呼吸了一下,他跪坐起来,前额的头发遮住了他一边眼睛,他伸舌舔去那根肉棒前端溢出的咸味,压紧舌根含了进去。虎根一点一点没入他的狼吻中,肉棒的尺寸对他来说还是过于吃力了,一下杵得更深,直逼进他的喉管里去,连闷哼和哭喊都捣成更细碎的呜咽。

  

  “弟…我帮帮你吧。”烜庚坐起身,慢条斯理地按住灰狼的后脑勺。

  “呜…呼…!”灰狼在听到那个字后瞳孔骤缩,紧接着吻部被猛地撑大,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泄出来。肉棒进出得更加顺畅了,几乎是毫无阻碍的上下运动,肆无忌惮地操弄着他的口腔。灰狼机械地重复着口交的动作,温暖的口腔内壁带着滑腻的水,被肉棒翻搅出湿润的波浪,随着呼吸拼命地箍紧这肉棒的茎身,不停地收紧吮吸,服侍着这根气势汹汹的肉棒,几滴咸腥的先走液挂在喉管上,被他哽咽着咽下去。

  

  南枝的眼泪很快就下来了,随着烜庚两爪对着他的后脑勺用力下压,他快要脱臼的吻部发出了些湿润的悲鸣,无比亲密地贴住了烜庚的耻毛。

  烜庚用一种复杂的、享受的目光凝视着南枝的脸,虎吻垂起一个失望的弧度,又沉溺于欲望之中,挤出低沉的闷哼声。

  烜庚坐着,灰狼跪着,两人明明挨得很近,烜庚却又感觉很远,他试图去理解对方发生了什么,但是下体的快感来得很急,一波又一波地刺激着他的大脑,他紧拧的眉头不得不松开了一点,无意识地呻吟起来。

  “哈…啊。对……操,太用力了。弟,轻点,你吸得我受不了了。”

  

  南枝费劲地吞咽着,虎卵随着抽插轻拍着他的下巴,他低声地干呕着,喉咙不断地鼓起又混着口水咽下。灰狼感觉自己的脖子很酸,他的额头紧贴在对方的小腹上,在那短短的耻毛上刮蹭。

  “呼……呼。”他拼命地从被挤满的口腔内壁中搜刮着稀薄的氧气,嘴角不断地滴着水,牵着丝流在烜庚大腿根的花纹里滑动。他不断地吮吸着那粗硕的龟头,直到更多咸腥的粘液灌进他的喉管,他难受得夹紧了尾巴,灼热的呼吸像是滚烫的浪一样拍在烜庚的下腹上。

  

  烜庚捂着脸,恍然闻到一股花香,像是纯洁的花瓣在他身上焚烧的味道。剧烈的香气让两人一下模糊了形状,孕育出了一阵迷蒙的白雾。茎杆迎着痛苦开枝散叶,顶开所有质疑和冷漠的石头,一瞬间绽放出摄魂夺魄的茶靡花。花瓣包覆着垂下巨大的花冠,蕊黄滴下甘甜的蜜露,从烜庚干燥的唇齿间滑进去,混合着汗水和全身的血往下体涌去。烜庚感到他在发热,全身的纹路都开始发烫,快感的情潮裹挟着他动弹不得,于是他咬紧了牙齿,下腹越来越紧绷——

  幸福的火舌舔舐着他的面颊,却好像要将他烧死一样。

  

  “哈啊…啊啊……够了,别再吸了!”

  烜庚费力地阻止着胯下埋首的灰狼,伸出一爪推开对方的脑袋,硬得发直的虎棒咕啾一下从狼吻里黏水挂丝地拔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像是泉水一样控制不住地涌出来,顷刻间淋了南枝一头一脸。

  

  “哈…嘶……操,还想射。”烜庚难以遏制地仰着头喘气,不断地挺动着胯下,衣物包覆的壮实腰肢扭动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的舌头不自觉垂了下来。南枝平静地看着烜庚爆射的勾人情态,伸手揩去眼睛旁边的黏精,再猛地攥住烜庚的虎根。

  “啊…干他妈的…你在搞什么!”烜庚的肉棒猛地在灰狼的爪心跳了一下,尿道被挤压堵塞的感觉让他难受地挣动起来,宛如受制的野兽那样收紧了虎卵,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精液拼命地冲开桎梏,再在马眼处缓慢地堆积成厚厚的、绵软的沫雪,像肥满的油膏那样顺着茎身滑下来,又腥又黏的味道顿时弥散在房间里。

  一股虎味。

  烜庚沉着脸喘气,射精的感觉让他一阵软绵无力,一呼,再一吸。他看着南枝熟练地撒开手,脸上半点道歉的意思也没有。灰狼褪下身上那打了几个补丁的白色运动针织裤,再一脚踢到旁边的地板上,露出那穿着很透气的四角裤,披着短衫的上半身还套着一件风格比较嘻哈的浅色长袖。

  

  “…我问一下,你是想操我对吧。”

  南枝的面色很淡,就像刚才捏住了对方命根子的家伙不是他一样,他迎着烜庚怔愣的脸转过身去,扯下内裤的一角,摇晃着乖顺蓬松的尾巴,爪子抹了油开始在对方面前扩张。

  

  两指自然地深入屁穴中,在他绷紧的面色中搅动,于反复牵拉中扯出一抹粉嫩的柔软肠肉,再随着滑嫩的指腹按压进去。烜庚的眼睛都看直了,他看着对方不自然地绷紧身体,在扩张时指节没入的频率,被那温柔的肠肉吸附进去再不舍地包覆着拽拉出来的湿软样子,呼吸急促了一下,虎根又不自觉直立起来。

  鼻尖充斥着润滑液带来的薄荷味道,随着南枝指节的动作打湿指缝,滴落在床褥上,晕开一滩黏渍。

  

  “……我只有一个要求。”灰狼的声音带着一点轻微的颤,但听上去还是平静的、冷淡的叙述。

  “做的时候,不能看我的脸。”

  

  “为什么?”烜庚哑着嗓子,他撑着床面支起身子,把南枝紧紧压住,每一块肌肉都与对方紧密贴合。像是坚不可摧的山将对方牢牢地保护在身下,他的表情又苦又辣,挤出一个很复杂的笑。“你就这么讨厌我?”

  “对。”南枝不耐烦地蹭上他的腰,让柔软的股沟把那根急不可耐的肉棒夹住,不断地挑逗,磨蹭着对方。“你到底做不做?不做的话就出去……”

  烜庚看着对方的脖颈,上面灰白的柔顺的毛发,像刺猬倒竖的刺,扎得他血淋淋地疼。他努力地忍耐着这种疼痛,下体黏滑的快感在他的脑海中刮来蹭去,混着精液和润滑的水引诱他操进去。他的眉毛皱着,最后凝合成了一种咬牙切齿。

  “做,当然做。”

  

  烜庚沉沉地吐气,抄起对方的腋下猛地用力一挺,将粗大的肉棒挤进了那窄小的穴口里,饱满的龟头刚挤进去一点就感到了强烈的斥力,让他不得不退了一点。疼痛的肉壁皱缩着,一张一缩地用力呼吸,颤抖着、不停地分泌着透明的肠液,像倔强的流下的眼泪。

  “这就不行了?”烜庚皱眉轻嗤了一声,更加粗暴地往里深入,啪一声撞开肠壁纠结的褶皱,像是碾过一道打湿的吻痕。烜庚就像在撞开对方的牙关那样用力地干着灰狼的屁穴,让细碎的闷哼从那张讨厌的嘴里挤出来。烜庚感觉那温柔的肉壁极有张力地收缩着,吸吮着自己、讨好自己、拒绝着自己,像是火热的最舒服的肉逼那样反复舔过他的整个鸡巴,让他像触电一样爽得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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