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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希】死生海恋,1

小说: 2025-08-23 19:54 5hhhhh 9160 ℃

[该死。]

确认身旁的希儿仍然熟睡,黑希才小声骂了出来。

她又做噩梦了。

无法战胜的敌人、止不住的血、渐渐微弱的呼吸、戛然而止的告别。

那天薇塔所展示的未来推演,即使娑被击败都过去了许久,仍时常缠绕上黑希的梦境,像是换台也无法逃开的电视栏目,一次又一次将偶然之梦引向注定。有时是她假扮希儿独自活下去的情节,有时是她对着镜中我自言自语的表演,改变一切的节点却不曾改变———希儿在她面前消散逝去,只留下追悔不及的少女独自一人。

可时过境迁,这噩梦又染上了些陈旧的气息:分开身体后,希儿成为了死生之律者,不再是那个时刻需要她保护的小女孩,就算妄论保护,也该是希儿保护她才对了。

[呼.........呼.........]

(不会的.....)

(那怎么可能发生呢.....)

午夜寂静依旧,希儿的睡颜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看不清女孩清秀的五官,仅有黑发间朦胧的白皙浸润双眼,恍惚中似有道幽蓝微光一闪而过,回过神来,梦境的余波却与夜晚的清冷一齐涌上心间........是几小片水渍晕开在黑希的睡裙上,绽放出细碎不安。

她已选择继续守护下去,决不许造成烦扰与担忧。

她已习惯时刻压抑自己,哪怕内心早已伤痕累累。

(可是........)

(真的好冷........)

[................]

伸出的手终究还是停在了半空,任何人都不许打扰女孩的梦境,哪怕是她自己也不行。

缩回被子,少女咬住被套一角,手指向下,熟络地探向缓慢磨擦的股间。

[呜 ❤ ........]

又一个不眠之夜,她只愿独自安慰胡思乱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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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感 。”

讨厌,讨厌,讨厌。

黑希讨厌这个词,是想要用利爪撕碎、用镰刀剖开的那种讨厌。喜欢的人也好、钟爱的事物也罢,就是要时刻带在身边才会觉得安心,可为什么希儿有了新身体后,两人却需要拉开距离了呢?当从女孩口中听见这词时,黑希感到极度的茫然不解,过去的日子里,她一天的日程无非就只是陪伴和保护:女孩走到哪里,她就出现在哪里,遇到了麻烦的人便躲起来,遇见了讨厌的人就挡在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究竟是谁教会了希儿如此讨厌的词汇?黑希以复仇般的愤怒四处搜寻,可当发现希儿自己也能从容地应对一切时,她不得不承认,那样一位盗火者其实并不存在。

(希儿啊希儿........)

(你在想什么呢?)

正值多愁善感的年纪,女孩的心思愈发难以捉摸,不再共用同一个身体后,就连原本共享的情绪链路也断开了。跟在希儿身旁时,黑希常感到胸口传来酸涩的绞痛,是排异反应吗?抑或是相思之苦?她不再能读懂希儿哭泣的缘由,也无法忍受情绪在体内泛起的异动,这具身体明明是留给她的礼物,感觉上却像是守着一栋寂静的空房,格格不入,亦摇摇欲坠。面对希儿,少女更觉得自己在面对一片汪洋......大海藏在女孩的头发内侧,藏在泛着波光的眼眸里,仍在海中时,她可以尽情责怪水温,任性地搅动洋流的走向,可如今跃离海面,回头看去,海的表面只余平静,再也无法窥得其中的波澜。

(这样下去的话.....)

(还有什么理由呆在希儿身边呢?)

暴雨瓢泼时,一把伞尚可被双手握紧,可当雨过天晴,伞又会被放在哪里?

又一个两人独处的尴尬时刻,她们在心灵空间里沉默相对,正当黑希绞尽脑汁猜测希儿为什么又不说话时,一滴眼泪划过了女孩的脸颊。

(她原来在伤心吗?)黑希恐慌愕然。

究竟是为何,透明的,苦咸的,温暖又极易冷却的液体,会擅自在面庞留下滚动的痕迹?它又是如何将人们全力隐藏的心情与极力否认的现实,不由分说地透露出来的呢?少女仍哀叹圣痕意识无法解析人类表情背后的成因,但从这万分急迫的事态中,她找回了些自己存在于此的责任和意义。

一定还能做些什么,一定还能做到什么。

为了希儿,为了诺言,为了她自己。

她不能沉默,不能等待时间将两人的羁绊消耗殆尽。

快开口,快说话,快使用你最擅长的语言。

[.................]

[怎么啦希儿?哭哭啼啼的样子可真不好看 ~ ]

[让我猜猜,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你担心了?杏?萝莎莉娅?还是莉莉娅? ]

[最近的小鬼可真是麻烦,一个个都不听话,早晚要好好教训他们! ]

[.................]

[喂,有没有在听?你还要消沉到什么时候?我都这样替你说话了!]

[.................]

[啧。]

[.................]

[......真是个爱哭鬼。]

黑希握起希儿沾了眼泪的手,细密地亲吻、舔舐,将手指浸入口中,品尝着泪水的味道,仿佛这样自己就能抚慰苦涩的情感,啜饮她们殊途同归的忧愁。可就结果而言,肌肤上的潮湿反而扩大了,被这份湿热所包裹的女孩,也仅仅只是停止了抽泣而已,悲伤依旧笼罩在哭红的面庞上,沿着视线看去,地面上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有。

(麻烦了啊.....)

担心之事成了真,叹着气,黑希不由得焦急起来。

若是要应对胆怯,她可以嘲笑着握紧双手;若是想安抚嚎哭,她应该抱上去仔细安慰,只有这无声的缄默最为坚固,自己一身施暴与虐待的技巧,在这个女孩面前也无能为力,想必现在的希儿,正被某种难以言说的忧愁折磨着吧,真麻烦,一言不发的样子,谁知道在伤心什么呢?那么多的日子里,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彼此的心思一清二楚,如今二人依旧近在咫尺,一切却终究变得繁复芜杂。

(果然还是因为身体分开了么?)

黑希扶着额头,留给思考的理性所剩无几。如此迫切地,她想要穿透这层浓厚的悲伤,回到角落,回到希儿瑟缩着的身体里去,只要双重人格的游戏还能继续,她就仍是“另一个我”,仍是“希儿最重要的人”,存有依赖,也存有习以为常又倾心恋慕的一切.....可这终究已成奢望,她似乎不再能理所应当地分担下去了。

(身体......)

润白的手指缓缓划动,与小臂磨擦生热,终相依偎。

一瞬的妄想升上海面,遇光便自惭形秽,消散无踪。

少女仍想握那泡沫于手中,咽下唾沫,一个自暴自弃般的答案说出了口。

[喂,我说......]

[........要做吗?]

[..........]

希儿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海浪色的大眼睛看她,两人就这样再次陷入了尴尬的沉默里。

虽然她们分离后还未曾做过,但这种提议显然太过不合时宜,自觉说错话的黑希瞬间就涨红了脸,急匆匆地将视线断开。

(见鬼见鬼见鬼!我都胡说了些什么!)

(时机也太糟糕了!)

(希儿一定会讨厌我吧!)

(怎么办?怎么办?)

然而没多久沉默就被打破,先说出话语的,却不是一向主动的自己。

[.......要 ]

[我要。]

耳畔终于传来希儿清怯的声音,语气却执着得陌生,黑希仍匆匆露出抱歉神态,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听觉。

[不不,希儿,你听我说!]

[这是个玩笑,其实—— ]

[我要。]

纤白的素手从一旁伸来,轻按住少女温润的大腿,黑希愣了一会,才不可思议地抬起了头。透过湿漉漉的刘海,她正对上希儿恳切的眼神,那两抹海色蓝得深邃,仿佛带有某种魔力,无论躲闪还是辩解,都似乎无济于事,于是这一瞬噤若寒蝉,黑希脑中就只有一片空白。

[........诶?]

说话间,那女孩已经爬起身子,跨坐上黑希并拢的双腿,不顾掀至腿根的裙摆,前倾着上身压了过来。极近的距离里,她脸颊上的泪痕清晰可见,娇怯中的忧愁还尚未干涸,可瞳中幽蓝已涌起湍流,将另一人的错愕尽数浸润。就在此刻,就在眼前,樱红色唇瓣分明绽开,希儿自上位俯视着黑希,的的确确说出了话语:

[我说我要做,我愿意。]

做不出动作,移不开视线,心灵空间里向来只有陈设的更换而无温度的变化,可在这阴凉的暗处,黑希竟骤起了一身热汗,她发觉全身血液都为腿上温热与鼻翼吐息躁动起来,还未等意识有所反应,身体已擅作主张陷入了狂热之中。

[希儿,你———]

[———唔!]

女孩并不给机会逃避,双手穿过耳侧黑发,直接钩上了黑希的脖颈。从后脑传来温热前,嘴唇便被某种柔软、潮湿而又香甜的东西所撞上了。突如其来的吻令少女头晕目眩,几乎就要涌出泪水,睁开眼,视野内却仅有绀碧色的海潮,汹涌、固执,决定了要吞没一切。

[唔呣.....嗯.....咕啾.....!]

[嗯啊.....咕呣.....啊唔.....哈啊.....]

说不了话,头也被按着无法动弹,黑希还不曾饶恕过这般的受人摆布,可凡事总有例外,那毕竟是她的夙愿、她的执念、她的依恋——她已无法拒绝的希儿。暴戾的心性崩塌得无声无息,只一瞬惊异的颤动,少女便闭上眼,慢慢迎合起希儿的嘴唇,放任舌尖裹着甜香滑入,将曾紧咬着的贝齿轻轻撬开,她努力平复着心中波澜,学做一片新褪的鸥羽,落下、飘荡,就这样把自己交给纠缠一生的风。

(呜......呼吸......好难受......)

(可如果这就是希儿想要的......)

(那就都依你吧......)

香舌在唇齿间缠绕摩擦,由试探逐步变为发掘;手指在摸索中趋近相扣,由抵抗渐渐变成顺从。仅是转动舌尖时稍加用力,舌与舌的推放便倒向单方的舔舐,即使鼻尖相抵钩起轻微的瘙痒,也无法断开唇肉厮磨所造就的牵引.......这热切的拥吻之舞多么潮湿绵密,几乎要将分开的灵魂们重归为一,直至身体都临近窒息边缘,两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彼此。

[哈啊.....哈啊.....]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笨蛋希儿,什么时候这么会吻了.....)

可还未等唇间的丝线断开,意识就被空虚的晕眩淹没了,面前的女孩满脸潮红,同样也没有要停下的样子。于是仅在这短暂间隙里匆匆对视一眼,两人便开始了更激烈的交吻,一旦确认渴求彼此的心意,一切推进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唔呣 ❤ .....咕 ❤ .....唔嗯 ❤ .....哈啊 ❤ .....]

[嗯 ❤ .....唔 ❤ .....哈啊 ❤ .....哈啊 ❤ .....]

伴随唾液在舌间搅动的水声,少女们的低吟愈发暧昧迷靡,双手也不满足于拥抱时的些许温存,开始在肩背上细细地摩挲揉捏。从肩胛到锁骨,掌心拂过的肌肤仍是那般光滑细腻,可不知何时,印象里那些娇小玲珑的部位竟也发育得丰满起来了。黑希正回味着希儿肌骨间的凹凸,渐渐摸索向下时,手指却迟滞于胸前松软而又鼓胀的隆起。透过布料,女孩呼吸时的起伏传入指尖,隔着衣裙,这份陌生的重量不禁让她心生诧异。

(你真的长大了啊,希儿.......)

还占有主动权时,希儿纤细白净的身体倒未是黑希的主菜,比起在交媾中探索体力和欲望的极限,她更喜欢亲吻希儿羞涩万分却不得不服从的表情,舔舐希儿强颜欢笑时眼角忍不住盈出的泪花,这纯净又怯弱的心是如此娇嫩欲滴,只允许自己安全地把玩,以至于攻守相异之时,黑希竟被自己培育的果实噎住了咽喉,她逐渐停下动作,张口不言,默默地向胸口上惹眼的圣痕投去视线。

(可又该怎样做.....)

(我才能留住你?)

(倘若那噩梦成真.....)

(要我怎么活下去......)

手指停驻的时间似乎久了一些,若有旁人看来,倒像是她一直抓着希儿的胸部不放了。

[坏孩子。]

陡然攀上黑希的耳际,希儿幽幽地说道。

[——诶?]

前倾上身,抓住手腕,女孩迎向胸前柔软推去,两对脂团撞在一起,相互挤压着变了形状。黑希顺势仰倒在她的王座上,闭着眼露出了下颏,接着与吻一起落在脖颈上的,便是一阵低声细语。

[希儿,不乖,是个坏孩子。]

[呼.......唔......]

[坏孩子,需要希儿惩罚......]

[嗯.......]

[哈啊.......]

她说的究竟是哪个希儿?黑希觉得两个答案都算正确,只是大脑昏昏沉沉的,既分不清两人动作里哪些是她若即若离的牵引,哪些是自己不由自主的迎合,也不愿睁开眼睛,去目睹身体被人推倒咬住的样子。就这样迷迷糊糊地醉躺着,不知不觉间,落在身上的吻逐渐下移,贴身衣物被唇齿轻拉化开,从黑绸下坦露出一对雪白的胸脯。昏暗的空间里,白皙的柔滑乳脂似有荧光发出,与半脱不齐的赤乌华服黑白相映;失去支撑的侧沿弧线朝两侧微微摇晃,裸露时仍不失自然标致的挺拔.......希儿的视线却似乎不限于这对雪峰,同样被清冷空气所刺激着的,是乳尖稍稍立起的两点樱红,它们像是对诱人的果实,静静等待着来人的采摘。

(那里......在被希儿看着......)

灼热的视线贯穿心脏,全身都变得火热而麻痹,黑希遮住脸,不安地屏着呼吸。那总是唯唯诺诺的胆小鬼,究竟是从何处学会了侵犯与强硬?她不知天平失衡时,希儿究竟会向自己索取什么,只觉发梢抚过双峰,呼吸在胸口化开。

[唔呣!]

[啊啊.....!]

柔软的、湿润的,那仍是女孩的吻,只是吻在了心弦密集之处,向大海唤来了滚滚潮水,情欲的波涛跃过平原山谷,所到之处无不涌起快感的涟漪,酥痒与涨痛紧随其后,让人难辩该欢喜还是讨厌。一时还不愿被海浪卷走,黑希本能地想将四肢缩进沙堆,可她怎能抵挡涨潮时分的汹涌?不一会,无处可逃的少女就忍不住支起胳膊,在阵阵涛声中娇呼起来。

[啊!等等!舌头....好快!]

[咕......!呃啊!]

[笨蛋!别用牙齿刮啊!]

[哈啊.......!]

[喂!你慢点....慢点行不行.......]

[唔.......!]

[咿呀!]

[笨蛋.......!笨蛋.......!]

[嘶.......!]

[呜.......]

[...........]

[.......慢一点好么]

[.....希儿?]

从不安到不甘,最后颤抖的呜咽近似哀求,可希儿并未理会,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一般,专心致志地吮吸着黑希充了血的蓓蕾。那动作出人意料地熟练多样,时而是舌尖顺逆交替的划圈,时而是齿间小心翼翼的啃咬,灵活与坚硬、灼热与湿润的触感交替现于掌下涌动的乳肉,不断传来的酥痒胀痛几乎要让鲜红双眸翻白过去.........但仅是口舌造就的快感终不能带来满足,希儿侍奉着乳球的手竟也空出一只,不安分地朝着黑希的下身探去。

[那里是.....呜.....呀啊!]

沾满乳侧湿汗的手掌滑过腰际,摩挲于小腹下部的中心,而后散开五指,轻柔地按压旋转,不急不慢地,将汗水与情欲播撒于这块燥热的谷地。可那明明还不算十分隐私的部位,身体也快要适应胸前跃动的电流,黑希的呼吸却愈发局促起来———被唤起的痒意显然是一种预告,光是想象接下来要被侵入的部位,就足以让她浑身酥软。平日如宝石般锐利的双眼已然凝出水雾,想要抿紧的嘴唇失控般吃吃开合,就在这样一副羞涩而疲乏的神态中,连腰际的短裙都被悄然褪去,紧闭的大腿也轻易张开.......最终,黑希还是一脸潮红地向希儿暴露出了自己最为私密的部位。

———以及一条湿透了的黑色内裤。

[哈啊.....哈啊.....]

(怎么会.....就这样.....)

虽然感觉燥热难耐,但黑希并未有什么实质性的反抗,毕竟她也是自愿由着希儿摆布的,只是没想到方才还在哭泣———或者说,向来都敏感而柔弱的希儿,居然对隐秘的性事如此熟练,此时又展现出难以置信的主动大胆。第一次被推倒的感觉令黑希五味杂陈,满怀着说不出的害怕和兴奋,眼神迷离,汗水与喘息都愈发炽热繁盛。可入侵并未停止,朦胧的视野里,她又见女孩挺起上身,褪去自己纯白的衣裙,发自双手的触感再次落下,从腋侧滑动描摹,直至潮湿的股间。

[呀.....呜啊.....!]

[慢点希儿.......别.......]

隔着薄薄的一层黑布,希儿用手指勾勒着蝴蝶美丽的对称图案。刚抹去汗液的指尖并未干燥多久,就在磨擦中沾满了粘腻的晶莹,尤其是布面凸起的一点,揉动伴随搓捻时,大片大片的花蜜便会渗透而出,只一会儿,就连内裤里的形状都透了出来。无处安放的双手索求着依靠,黑希也不由自主地将希儿抱紧,对抚摸和交融的渴望愈发难以压抑,那无力阻隔任何触感的布料,那女孩身上传来的阵阵芳香,甚至是肌肤间已然灼热的空气,都仿佛在等待欲望的火星爆燃,仅有咽喉中不带话语的喘息,在婉转地诉说着自己的渴求。

[嗯.....呜呣.....呃啊 ❤.....]

[呜.....哈啊.....哈 ❤.....]

一圈又一圈的挑逗后,就连王座上的红丝绒也能反射出暧昧的水光了,可手指带来的刺激却依旧浮于表面,迟迟不继续向内部探去。明明视觉与嗅觉都已充分地满足着,最迫切的欲望却被故意忽略,希儿在关键时刻避重就轻,运用着非常狡猾的技巧。不一会,黑希就不堪腹中躁动的火热,还是忍不住自己动起了腰肢,她用“唇瓣”磨蹭着希儿的手指,伸出一节舌头,半眯起眼,困惑而又拘谨地看向另一位女孩。

[哈啊.......希儿.....]

[还没好么.......]

[唔。]

[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纤长的眼睫垂下又抬起,女孩的声音仍同她的神情一样平和。

[抱歉,我以为希儿也喜欢这种节奏呢。]

[呜....你明明就知道.....]

[我快要.....忍不住了.....哈啊.....]

[可刚才,明明是希儿说要慢一点的。]

[我.....]

[想知道希儿真正的想法呢.......]

[来和我说说吧,可以么?]

[讨厌.....讨厌.....]

[身体......变得好奇怪......]

[都怪你.......]

狡辩的话说出一半便堵在胸口,纠结的心更是让身体倍感压抑。黑希口干舌燥、鼻息粗重,像是被冲上海岸,搁浅于沙滩的鱼一般躁动不安。湿润的咸风正从身旁穿过,与海水分隔的窒息却更加分明,她知道一直以来真正令她难受的,不是体内翻滚膨胀的欲火,而是面前这位不坦率的、学会了沉默与掩饰的命运之人。

(为什么....总是这样......)

———她开不了口。

无数次以守护之名,少女披戴伪装现于世间,唯独在她面前,谎言无所遁形。

无数个不眠之夜,少女独自守望黑暗,只为在她呼唤之时,自己能立即出现。

纵使曾囚于这般不公和屈辱,黑希仍想要知晓她的身体、她的眼泪、她的心。

可跃离了海面的鱼,怎么能感受洋流的方向?

隐瞒着彼此的二人,又如何共享同一个命运?

(........分开了也一样,没关系。)

抓不住的东西太多,黑希选择先将自己握紧,于是视线不再躲避,手抬起,抚上希儿的脸。

[不......没什么......]

[我也想要你.....希儿......]

[今天就,都听你的吧......]

发丝滑落,星辰沉入酒红色的眼眸,仿佛来自镜中的女孩微耸她裸露的双肩,却仅是点了点头。

[嗯,希儿知道了。]

[呼.......]

[哈啊.......]

蘸着一汪春水,黑色布料与耻丘缓慢地分离,湿润的肤色便完全显露出来,同平坦的小腹连为一体:滋养花朵的洼地白里泛红,内侧则绽放着娇艳的粉,软濡的唇肉微微张合,同步于少女纷乱的呼吸.....小心翼翼地,希儿将右手贴上花瓣左右转动,让纤巧的柔荑先一步浸润甜蜜,待到黑希又一次呼出喘息,再慢慢地将指腹向内探去。

[呃唔.......]

(来了。)

与希儿分离身体后,黑希已记不清偷看过她多少次了,可害怕频频相撞的目光会引来担忧,便时常瞄向那双灵巧的手,更确切地说,是手指。女孩的手指修长且白净,看着好似新鲜的葱根,平日撩起耳侧黑发时,常能引发自己近似食欲般的饥渴;女孩的手指却又那般柔软光滑,握着像是温润的美玉,牵起手一起奔走时,又令人不断萌生出想要揉搓的爱怜......这脱离她感知的部位终究成了少女所牵挂、所幻想、所期待着的失去之物,用以维系她们不再能时刻相通的触感,代替她们分作二人、且终将渐行渐远的恐惧与疑虑。

也许希儿会用它们将镰刀握的更紧,斩断她所害怕的一切吧?

也许希儿会用它们阻拦在谁的身前,保护她所珍视的所有吧?

(和我牵手的时候,希儿在想什么呢?)

(....和我分开之后,希儿又是怎么想的呢?)

带着欣赏以及隐蔽的怀念,少女总是有意无意触碰上女孩的指尖。虽然美好不再时刻属于自己,但还留存着小小的一份特权,至少两人间的距离还算亲切自然,维持她不动声色的眷恋刚刚好。

———而这自欺欺人的平衡也要被打破了,恍惚着的此刻,所憧憬的手指就这么钻入了腔内。

[咿!!!]

一开始很难说是舒缓的感觉。向来紧密贴合的肉褶依次被外力撑开,接着便泛起层层叠叠的体内痉挛,不受自己思维控制的“异物”挤了进来,将“存在于此”变成了无法忽视和摆脱的现实。与其密布的敏感神经不相称的是,穴腔本身所能执行的功能少得可怜,希儿的手指尚未整根没入,就已被过分夸张的力量紧紧吸吮。这施加与回应的力量对比过于悬殊,以至于女孩马上就暂缓了动作,幸好之前润滑得相当充分,才未招致撕裂般的疼痛。

[啊.....]

[希儿的这里.....很敏感呢。]

[哈啊....呃.....]

[不要.....别.....哈啊......]

[唔,是不是太粗暴了一点.....]

[希儿?希儿?你还好吗?]

[是我的话.....害你伤心了吗?]

[不.....没有......]

[........诶?]

[还没有....全部.....呜嗯....进来....]

[别.....别停下来....]

[哈啊 ❤ ]

掐着希儿的肩膀,黑希沉重地抬起头来,无暇拭去泪水的脸上,露出的却是笑容。

[还不够。 ]

(还远远不够。)

那样光洁、白皙的手指,本就与自己身上的别无二致,无论形状还是质地,黑希早已“了如指掌”,但她所熟知、所拥有、所控制的躯体终究只是孤独的空壳,如今进入体内拨动着的,可是希儿货真价实的一部分。

(我还没有真正的感受你.....)

柔软与坚韧在她的手指上达到统一,意志和欲望通过她的手指而践行,所珍爱的灵魂正渴求着自己的回应,寂寞已久的心又岂能满足得轻易?

因此,当膣肉无比贴合地绞住那异动时,心中激荡而出的,无疑先是欣快的喜悦。

(告诉我吧,希儿.....)

(.....你究竟还有多需要我呢?)

又一阵短暂的沉默,点点头,女孩回应了她。剐蹭着颤动不已的内壁,手指继续向甬道深处探去,无论光滑还是粗糙,凹陷还是凸起,指尖都将它们一一抚过,明明只进来数寸的长度,却仿佛触遍了体内的所有,即使还穿着大腿袜和长手袋,黑希也感觉自己如全裸般无所遁形。

[噢.....哈啊....啊......嘶...... ]

(这就是....被窥探的感觉吗....?)

再挤开紧密缠绕的媚肉,朝下的指腹到头后便翻转向上,接着勾起指节,移向敏感之处而去。那是块粗糙不平的区域,摸着形似枚小小的硬币,被希儿轻轻按压了一会儿,便擅自鼓了起来,像是在邀请她一般,渴望以全部的自己求得更大的刺激,也正如所盼,手指的动作很快变得不留情面:敲击、摩擦、挤压、抠挖.....喘息的乐曲渐渐失了节奏,膨胀的欲火自喉咙深处燃烧,黑希无所适从地闭着眼,从齿间偷偷泄出过量的快感,多么难以置信,这样直白熟练的入侵居然真的出自她那位爱哭的小女孩之手。

[唔啊!啊啊啊!❤]

冲入脑中的快感水涨船高,终致迸发了一次小小的泄身,察觉那娇柔的声调,黑希慌忙捂住了嘴。她有些羞愤于这具身体的诚实,想要稍加掩饰,却发现使不上力,思维显然正从某处不断抽离,五脏六腑都仿佛在向下沉去,就算勉强组织起了几句话语,也很快被淹没在了膨胀的欲浪里.......身与心的纠结迫使少女从脖颈到足趾都扭动着绷起,心中欢愉与恐惧再度碰撞交织,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娇喘起来。

[啊!希儿!哈....那里是.....啊!啊啊啊...... !❤ ]

[没事的,希儿.....没事的......]

一如往日温柔的安抚,希儿轻轻摩挲着黑希的后背,女孩的怀抱温暖而熟悉,口中话语平和而安心,可手指动作却更加精准激烈,中指扣挖敏感点的同时,拇指还按住了蒂珠左右摆动,致密的快感不断将意识搅碎溶解,身下娇躯的颤抖绝叫反倒更高昂了几分。

[...... 啊!噢噢!.....呃!唔啊!❤ ]

[希儿!我......哈啊!怎么......哦!唔哦!❤ ]

[没事的.....没事的......]

彻底压倒身体的一瞬,希儿将左手探入黑希口中,无名指撑开嘴角,中指和食指则负责缠住舌尖,效果立竿见影,黑希果然没法吵闹了。

[我们一定会没事的......]

低下头,女孩向通红的耳根呼出呢喃:

[一定,一定会的。]

而后动作继续升级。手指娴熟地从抠挖转变为抽插,数量也从一根加到了两根。黑希只觉那凸起先是被轻力按住,再经由揉动向外勾拉,指茧磨擦的触感同脉搏一并传入神经,一次又一次地将快感推向峰顶。这样的节奏实在难以抗拒,她那修长的双腿也不由得高高抬起,沾染水光的高跟不经意间被甩落在地,黑袜包裹的足尖则颤抖着向虚空指去,只褪下一侧的内裤还挂在脚踝上,晃荡时就犹如一面旗帜高高扬起。

[唔呣!]

松开嘴,脖子传来了疼痛,是希儿轻咬着她的脖颈,在颈侧无序播种桃红色的印记,黑希的股间便又泛起阵阵波澜,喘息一瞬急促,身心都跟着痛感一起颤动。可消极的抵抗近似掩饰,含糊的呜咽像更像是催促,希儿的吻在放任中愈发腥热,黑希的痛苦也由此更加深沉。

[唔!嗯!!唔唔唔!唔!嗯嗯!❤]

又何止是嘴唇,所怀念的手指也没了印象里的轻柔,动作往复而厚重,水声响亮而粘腻,带有节奏地揉动穴肉时,就像是用身体弹奏激昂的乐曲,上下拨动,左右夹攻,引出口中一阵又一阵羞人的娇鸣。可似乎是这呻吟的旋律太过单调,希儿在动作中竟又加入了戳刺与搓捻,她时不时夹攻黑希的敏感点,顿挫交替,以不可预知的刺激解剖着少女最后的伪装和畏惧........口与唇,舌与颈,指尖与身体,就是这样简单重复的磨擦,竟能产生能融化感官的化学反应,渐渐地,黑希耳中似乎只有自己的声音了,她早已不知去了几次,仿佛快感来得理所应当,身体失控的晕眩甚至变得异常熟络起来,就好像真的回到从前,她们切换人格时那瞬奇迹的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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