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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71-80),6

小说: 2025-08-23 13:56 5hhhhh 2010 ℃

  洛高崖仍是有些难以置信,盯着妻子看了许久,这才喃喃说道:「世上竟有如此良方?古时医术果然神乎其技!」

  他回身冲彭怜说道:「怜儿家学渊源,为师倒要谢你救命之恩!」

  彭怜赶忙摆手谦逊说道:「学生不过适逢其会,当不得恩师一个『谢』字!」

  洛高崖也不强求,径自走到夫人身边坐下,看在两个女儿指着彭怜说道:「彭怜天纵奇才,又与你们母亲有救命之恩,为父有意收他为入室弟子,以后你们便姐弟相称。眼看县试将至,怜儿你要好好读书,千万莫要自恃才高,就小觑了天下英雄!」

  「学生省得。」彭怜态度谦和,冲淡自然、不卑不亢,只是说道:「学生微末才华,不过是个『背书匠』,从不敢小觑旁人。」

  洛高崖轻轻点头,随即笑道:「等行过拜师之礼,你便在府中读书,若有难解之处,可以先问潭烟,她若解答不明,你二人同来问我便是。」

  「爹爹!您教他就好了嘛!干嘛还要问人家!」洛潭烟挤到父亲跟前撒起娇来。

  「为父整日忙于公务,哪里有许多闲暇指导你师弟进学?以你如今学问,指点他一二便已足够应付县府两试,等过了府试,为父再行点拨他不迟。」

  「既然如此,女儿也想参加县试!」

  洛高崖胡子一立,瞪眼说道:「胡闹!女儿家家,参加什么县试!」

  洛潭烟撒娇不依,栾秋水洛行云一旁解劝,一时好不热闹。

  说了一会儿闲话,洛高崖起身离去,留下栾秋水母女与彭怜屋中闲坐。

  「相……怜儿日后是住在府里,还是回去那边?」栾秋水险些口误,不由面色微红,口中叫着这般称呼,竟是有些别扭。

  「回禀师娘,年关将至,这几日自然便要回去,只是日间过来读书便是,」彭怜扫眼洛行云,继续说道:「两边离得也不算远,学生脚力尚可,来回奔波便是。」

  栾秋水轻轻点头,对潭烟说道:「你去吩咐洛安备下客房,怜儿今日便先住下,明日拜师礼后,再与你姐姐一起回去……」

  「还备什么客房,与姐姐睡在一起不就好了!」洛潭烟脸色微红,直接揭破洛行云与彭怜瓜葛。

  洛行云面色微红,笑着骂道:「就你嘴碎!母亲让你去你就去,哪里那许多废话!」

  「咦!」洛潭烟做个鬼脸,蹦跳着出门去了。

  看女儿走远,栾秋水才对彭怜说道:「听方才老爷言外之意,已是许了你与云儿之事,只是若想长久,还需另辟蹊径。依云儿之意,想让你与潭烟结为良伴,却不知怜……相公何意?」

  彭怜看房门关着,便起身走到栾秋水旁边,探手勾起美妇尖尖下颌笑道:「云儿早就与我说过此事,潭烟小姐聪明灵秀、跳脱活泼,说不动心倒是假话,只是我二人素昧平生,此时初识,说这些岂不言之过早?」

  「倒是水儿刚才那般端庄,倒是让我心痒难耐,这会儿没人,叫声好听的听听如何?」

  栾秋水涨红了脸,看女儿洛行云抿嘴而笑,不由娇嗔说道:「好哥哥!一会儿烟儿回来撞见反而不美!且去那边坐着说话!」

  彭怜刚才与洛高崖一番对答,深知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洛高崖随意拿起一本书,其中佳句便即顺手拈来,不说学问高低,便是这般年纪如此记心,聪慧便不在自己之下,尤其说到学问精微处,虽只是一问一答,言语之间仍能微言大义、言简意赅,却是彭怜从未见识过的。

  彭怜受玄真教诲,素来谦冲自守,从不觉得自己如何了得,下山之后,更是深知英雄起于市井,稻粱亦有深谋,为人更加谨小慎微,与他年龄实在毫不相衬。

  寻常少年男子,若是如他一般与洛高崖发妻有了奸情,再与洛高崖相对,言行举止、神情态度自然难免流露轻视,栾秋水与彭怜交往不深,担惊受怕便是由此而来。

  相比而言,洛行云却深知情郎脾气秉性,虽也担心,终究不似母亲那般担惊受怕。

  只是受了洛高崖那般考校,彭怜无力反抗,只能将邪火撒在栾秋水身上,闻言竟不听命,反而伸手到妇人衣间握住一团椒乳搓揉起来,调笑说道:「看到便看到了,以后做了夫妻,难道还能瞒得住她?」

  栾秋水哪里敌得过这般轻薄,身子瘫软下来,只是央求说道:「好哥哥!亲哥哥!求你放过奴奴!总要等到晚间,妾身母女在倾力服侍相公可好?」

  洛行云一旁笑道:「哥哥莫再欺负娘亲了,一会儿用过晚饭,到床上随你折腾呢!」

  彭怜促狭玩弄片刻,算是出了胸中恶气,这才回到椅中坐下,笑着说道:「以后被恩师惩戒,少不得要找你们娘俩撒气!」

  栾秋水娇媚瞥他一眼,轻声笑道:「也好意思的!没事儿拿我们女人家撒气!」

  洛行云随声附和:「只当我们母女好欺负不成!且到晚间辨个雌雄!」

  三人笑成一团,虽不能彼此亲近,却也其乐融融。

  入夜时分阖家用过晚饭,洛高崖难得与妻女同桌用饭,眼见彭怜如此聪明俊秀,只觉后继有人,不由喜上眉梢,竟是多饮了两杯,沉沉醉意上涌,先去内间榻上睡了。

  待众人收拾妥当,潭烟也去睡了,栾秋水支开手下丫鬟,不由为难说道:「你师父睡在房里,只怕晚上不便,不如相公且先回去,今夜便熬着过去罢!」

  洛行云一旁说道:「父亲许久不曾在娘亲房里睡过,今日却是如何转了性子?」

  栾秋水面色一红,轻声说道:「大概见我病愈,有心与我重归于好罢?」

  洛行云闻言不由左右为难,母亲先对父亲不忠,如今再与父亲同床共枕男欢女爱,岂不又与情郎不忠。

  栾秋水斜看彭怜一眼,将他也面露关切,赧颜小声说道:「为娘既已许身彭郎,岂能再失贞洁?若是你父索取,为娘便说此病须禁行房,若是恢复,便要旧病复发,想来他也不至于过分相逼……」

  洛行云心中难过,情知除此外别无他法,莫说母亲此刻尚未彻底痊愈,便是恢复如初,如若真个左右逢源,只怕彭怜也不会答应,眼下木已成舟,当时顾虑来得如此之快,实在出乎所料。

  计议已定,彭怜与洛行云各自回房休息,待到夜半时分他听着窗外夜深人静,这才整束衣衫轻纱蒙面,纵身跃上房檐,飞奔跳跃宛如夜枭,几个起落来到洛行云所住院落。

  洛行云闺房独处一院,倒是方便了彭怜,他掀窗入内与主仆二人尽兴云雨,直将洛行云与那婢女彩衣弄得神魂颠倒,自己也是快意无限,这才整衣出门,来寻栾秋水。

  到了正房院中,彭怜来到内间卧房窗下,抬手轻拉窗棂,果然应手而开,他悄无声息鱼跃进屋,室内一片昏黑,锦榻上拉着厚重帷幔,外间丫鬟鼻息沉稳,却已睡得熟了。

  彭怜无声踱到床边,轻轻掀开床幔,漆黑中依稀可见床上背对背睡着两人,里面正是尚未行过拜师礼的恩师洛高崖,外面则是妇人栾秋水。

  洛高崖鼾声阵阵,丝毫不觉身后有异,那栾秋水却是难以入眠,既盼着情郎来到,又担心彭怜找不到路,抑或弄出响动惹来灾祸,心中七上八下,那能轻易睡着?

  帷幔无声撩开,虽无声息,却有微风吹入,栾秋水触觉敏锐,不由惊觉睁眼,夜色中不能见物,看身形却知是情郎来到,万分惊喜之下,险些惊叫出声。

  她猛然掩住口鼻,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正迟疑间,却见彭怜伸手进来将自己一把抱起,轻而易举抱到帐外罗汉床上放下。

  只听彭怜小声说道:「好师娘,师父可曾与你欢好?」

  被他这么一叫,栾秋水更觉身躯火热,偎在情郎怀里轻声说道:「他夜里醉酒,轻易不会醒来,便是醒了,奴奴也不会从他,还请相公放心……」

  「如此最好,到时你若实在难忍,便用锦帕塞住嘴巴,莫要叫出声来才好,」彭怜只披了一件灰色道袍前来,说话间褪去绸裤,挺身刺入美妇蜜穴,缓慢抽插起来,「我与云儿主仆先已乐过,一会儿与你一起丢精,快些疗愈便是!」

  眼前情势如此,栾秋水别无他法,只是点头答应,只将臀儿就着床榻边缘,紧紧勾着少年情郎脖颈,任他拎着双腿耸弄肏干不休。

  身后不远处便是未行拜师礼的授业恩师,身前美妇便是他结发妻子,想及自己刚从洛行云那边过来,将来还要再娶洛潭烟,彭怜心中略觉愧疚,却也深感刺激,之前在洛行云处积攒快美迸发出来,动作渐趋迅捷快速起来。

  栾秋水舒爽无比,一方锦帕根本止不住呻吟娇喘,干脆扯起情郎身上道袍塞得嘴里满满当当,这才闷声放肆哼叫起来。

  两人夜里偷情,更觉刺激非凡,于彭怜而言,栾秋水乃他下山以来所经众女中第一个有夫之妇,此时与夫人丈夫一帐相隔,自然快活至极。

  栾秋水自觉知书达礼,从未想过背夫偷情,更不要说这般与情郎在丈夫身前私会,如此强烈刺激,不过片刻便已小丢了一回。

  情欲浓稠之下,两人私处交合,淫声不住,你来我往,竟是好不亲密。

  不过盏茶功夫,栾秋水口中「咿唔」闷哼不住,身躯猛然绷紧随即松开,瑟瑟发抖大丢起来。

  彭怜只觉妇人阴中更趋火热滚烫,阵阵热流喷涌而出,也是好不快活,被妇人浓烈阴精一淋,只觉快意无限,趁机松懈精关,哆嗦丢出精来。

  事不宜迟,彭怜驱动功法,继续为栾秋水疗愈身心,洗涤经脉。

  沉醉在无边无际快美之中难以自拔,栾秋水失神迷醉,浑然忘了此间何处。

  正自快美之际,却听不远处丈夫轻声问道:「夫人?夫人!」

  二人得意忘形之际却被唬了一跳,彭怜赶忙扯出栾秋水口中锦帕衣襟,示意她出言回应。

  栾秋水迷醉之中,镇定良久,这才颤声答道:「老爷醒了?我在这里净手……」

  她语声颤颤巍巍,言辞间满是浓稠春意,便连自己听了都吓了一跳,却听帐中洛高崖呢喃说道:「觉得有些口渴,吩咐晴翠给我倒杯水来。」

  「她正睡得深,还是妾身去倒水罢!」

  栾秋水强自镇定整肃心神,小心答应一声,示意彭怜过去外间恭桶之处,她方才故意小声答应,便是情急智生之举,否则只怕洛高崖早就听出端倪。

  彭怜抱住妇人,轻身一跃来到外间恭桶位置,随即迈着步子弄出声响,走到八仙桌旁,拎起水壶倒水。

  借着水声遮掩,栾秋水悄声求道:「好哥哥!快将我放下,若被老爷撞见,只怕天就塌了!」

  彭怜轻轻摇头说道:「正是紧要关头,却不能随意收功,一会儿师娘且先临机应变,再有两个周天便能结束……」

  他将妇人放在桌上,随即高举栾秋水玉腿让她绕过自己身前,在她身后保持插入姿势,与妇人一前一后走进里间。

  行走之际,男子阳根在阴中自然跳动,栾秋水本就快美至极,此时更是难忍,几步路走得极是艰辛,终于到了榻前,这才探头进去送上茶杯。

  洛高崖撑身坐起接过茶杯,轻声笑道:「总是这般体恤下人,你身子刚好,莫再着凉了!」

  丈夫这般体恤,栾秋水不由更加羞愧,只是此刻臻首还在帐中,臀儿却插着少年阳物,体内真元转运不休,更是快美无边。

  她强自镇定,娇声说道:「左右顺路,又不耽误什么……」

  洛高崖不以为意,随手递过茶杯,这才躺下说道:「你且随便放下茶杯,我与你说几句闲话。」

  「哎!」栾秋水答应一声,抽身回来迈步到罗汉床前放下茶杯,轻声说道:「你且说着,我忘记盖……唔……盖恭桶了……」

  却听洛高崖帐中说道:「日间那彭怜才华出众,人物也算俊俏风流,有这般才具,只要他能高中金榜,家世如何便不那么重要了,云儿能与他相好,倒也眼光独到……」

  「谁说不是呢!」栾秋水与彭怜亦步亦趋到了恭桶旁边,假装盖好恭桶,这才说道:「我也看那孩子喜欢……云儿能有此良缘……我这做娘的……唔……着实为她高兴……」

  「夫人可是有些不舒服?」洛高崖察觉不对,不由出声问起。

  「许是日间有些着凉了,」栾秋水慌忙答应,才又说道:「倒是烟儿那里,老爷有何打算?」

  「若是果然彭怜高中金榜,便将烟儿许配给他也是无妨,只是烟儿挑剔成性,若是依旧不肯,却该如何是好?」

  栾秋水只觉阴中快美减退,知道情郎收了神功,便伸手回去抚摸少年面颊,温存片刻这才提起绸裤遮住狼藉不堪一双臀儿,依依不舍爬上榻去。

  「左右咱们尽了心思,若是烟儿实在不肯,却也不好勉强……」栾秋水躺卧下来,面上依旧红热,只是借着夜色遮掩,这才放下心来。

  「夫人心跳的竟这般厉害?」洛高崖翻身过来,随手握住妻子手腕,不由担心问道:「莫不是旧疾复发?」

  栾秋水只觉腿间滑腻粘稠,知道情郎阳精已然流了出来,连忙摇头说道:「只是日间赶路受了些风寒,并无大碍,老爷莫要担心才是……」

  耳中听着发妻语声娇柔软糯,洛高崖不由情欲涌动,伸手便朝妻子衣间摸索过来。

  栾秋水唬了一跳,连忙说道:「老爷不要……」

  「嗯?」

  「妾身……妾身这病,以后怕是要禁绝房事才行,否则便要……便要旧疾复发……」栾秋水声调娇柔,见丈夫索然无趣抽回了手,这才小声劝道:「既然相公喜欢荷香,不如将她纳为妾室如何?如今妾身身子见好,倒也不用担心旁人非议……」

  「荷香?」洛高崖轻轻摇头,「若是果然夫人须得禁绝房事,那便纳个年轻女子进门,也好为我洛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那荷香……」

  「已是这般年纪,如今夫人既已痊愈,干脆打发出去便是!」洛高崖翻过身去,轻飘飘留下一句狠心绝情话语,竟似毫不在意。

  栾秋水心中对丈夫一丝愧疚瞬时烟消云散,当日自己病入膏肓,丈夫便利用荷香主持中馈,对自己也是这般绝情寡恩,如今看来,世间女子在他眼中,大概便是寻常器物一般,好用便用,不好用便弃如敝履。

  忽然念起彭怜,栾秋水不由心中一热,想起情郎爱花惜花之意,更是心中快活。

  恍神之间,一只大手伸进被中,径自分开自己双腿,深入阴中抠挖起来。

  「这冤家,怎的这时还未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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