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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的本願-漂流瓶(中国語注意),3

小说: 2025-08-23 13:56 5hhhhh 7290 ℃

2.封緊的玻璃瓶蓋

被手機設置的鬧鐘轟醒從來也不是什麼美好的體驗,伸手按掉倒在枕頭上後還是會忍不住想什麼再睡5分鐘,10分鐘,一會兒.即使在大眾眼中真冬依然是屬於年輕的一群,自高中時期起一直欠下的睡眠債似乎終於要她還了.

以前的她從未想過被睡魔纏身會是如此的痛苦,現在的她總算能理解到為什麼繪名那麼不擅長早起了.當然最後她還是得按下心底裡無意義的掙扎強逼自己起床.今天是美好的一天去拯救生命……不,又不是電視劇別理想化了現實,她沒有資格如此宣稱,今天也是平凡的一天去奴役.

“看來藥物的效果還不錯呢,按這樣的進度的話再來一次可以不用再來了.”

“謝謝你醫生.”

“……”

站在診療室裡最盡頭,也就是護士們會不斷來回通行的場所,真冬飛快地在筆記上記錄下剛才值班醫生說過的所有事項,儘管那其實都是些用不著記錄的事情.

也許該感謝上午把她分到門診打下手的前輩,雖然那明顯是看她不順眼才會讓她幹(以醫生的角度來看)如此無趣的工作.但真冬承認她今天的集中力確實不怎麼理想,也不是說無法工作,只是今天顯然不是她能大展拳腳的一天,那麼比起犯下些無法挽救的錯誤,她寧願安穩地在無聊的門診裡渡過一天.

“朝比奈醫生,上午的門診快要結束,你可以去休息了.”

“啊,可以嗎?”

“嗯,充足的休息才能確保學習的成果,不是嗎?”

年邁的值班醫生對真冬勾出一笑,或許是資歷豐富的他所以才能看出真冬今天的精神狀態並不如平日,又或許是真冬的不在狀態是真的過於明顯.不管是哪一個也罷了,被看透的她也不願再戴上面具,在露出苦澀一笑後便默默地離開了門診室.

真冬雙手插著口袋,通過了人來人往的醫院通道,卻在前往食堂或是病棟的分叉路之間選擇了後者,當然出於對工作上的考慮,她不會隨意地決定跳過一頓飯,只是現在的她有必須前往的地方,也算是她的例行事務之一.

熟悉的病棟,熟悉的病房號碼,依舊是相同的立場,只是如今的她換了一個身份到來.站在門前的她低下了頭,在微微地深吸一口氣後她握上門柄並往外拉去.

“誒?”

“……”

面前的身影對著真冬發出了一聲疑惑的叫聲,而後者更是驚訝得不知該如何反應.對,她怎麼就想不到對方會身在這裡的可能性.

“繪名,你怎麼在這裡?”

“不不不,那是我的問題.”

“我就在這裡工作.”

“......朝比奈真冬你的怨念也太可怕了吧.”

“不是那樣的,來這裡研修並不是我的選擇.”

“喔,原來如此.”

冷靜下來的繪名讓視線從真冬身上移開,看向病床上昏睡著的昔日伙伴,真冬便默默地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真冬剛剛說的是實話,然而卻不是全部的話.被派到哪間醫院研修不是她個人能選擇的,但她大可以選擇離開東京.她早清楚按她的能力,被派到宵崎奏所在的醫院的可能性十分高.只是她卻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抗.

“吶,奏怎麼樣了?”

“沒什麼特別,還是老樣子.”

“是嗎.”

平淡而敷衍的回應是落在水裡的石頭,縱使激不起浪花,卻也泛起一片漣漪.倏然地,她與繪名之間的一些記憶浮上了意識之中,曾經在同樣的對話過後,繪名對她挑起了不愉快的爭吵.而如今繪名的冷靜態度正是她說自己早已邁向前的證明.

“喔.”

即使不是主治醫生,但作為此處的研修醫的真冬還是有權在該科值班時查看病人的檔案,而她當然也有查詢過相關的病例和研究.不是說她相信自己能找到些什麼,她不是絕頂的天才也不是電視劇裡的主人翁,她不會有哪一天突然找到能治好奏的方法.

“你沒有困擾嗎?在這裡工作.”

“該有什麼困擾嗎?”

“你真是……我是說你得天天身處在奏的附近,那不會影響你工作嗎?”

“喔,沒什麼.你不是說,都已經過去了嗎?”

“……”

明明那只是單純的複述,可真冬就不知道為什麼從自己口中說出來會是那樣地充滿了諷刺,彷彿是想要控訴些什麼.她有什麼該控訴的?

“對,都過去了.”

話語中降了數度的聲線和御所染色裡一絲的陰霾並沒有逃過真冬的雙眼.明明就是那時候繪名先說出口的話,那為何此刻在她聽來又藏著另一種意味?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

“繪名,你怎麼回來了?”

“就是出差而已,兩星期後便走了.”

“這樣喔.你過得還好嗎?”

“不錯的,公司的人都很好.就是工作無趣了一點.”

“比起繪畫嗎?”

對於真冬毫無預兆的直接,繪名顯得有些愕然.

“唉……你真的沒變呢.哪有人會那樣直接踩在別人傷口上的?”

“對不起.”

“沒關係.我就不說了,之後還有約.”

真冬看著繪名拿起手袋便要離開,心裡忽然有些混亂了,她不懂的事情有很多,唯獨想保留這份狀似尷尬實際卻是能讓她安心的氛圍的想法是那麼地確切.

“繪名,一起去吃個飯好嗎?”

“真冬,我不是說了……”

繪名皺著眉回過頭,卻在把話說下去前停下來了.深邃的御所染色裡的厭煩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錯愕.在真冬的注視下,她緩緩地讓咽喉抖動了一下,才把話說了下去.

“我今天有約了.”

“那後天可以嗎?那天我會早下班.”

“嗯,那我幾點在這裡等你?”

“5點.”

“好.”

真冬並不知道繪名改變主意的理由,當然她也無須深究.在前往食堂的通道上有一幅觀景窗,剛好能看見醫院的正門出入口.她下意識地望去便巧合地捕捉到剛踏出正門的繪名,好奇心驅使她繼續目送對方的身影,只是很快她便後悔了.

繪名沒有轉向行人道的方向,而是向著車道繼續前進,在那盡頭停著一輛黑色本田,一名黑長髮身穿韓系風格衣著的女性站在車門邊似乎是等著誰,對方在看到繪名的身影後便拉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

那已經足夠她去想像了.

真冬終於收回了視線,在間條紋路的地毯再度進入她的視野後,她才察覺到自己異常猛烈地跳動著的心臟.這種簡單明瞭的情緒她當然能分辨是什麼,那喚作憤怒.

只是她又憑什麼去擁有這份情緒?憑三年前她與繪名的關係嗎?憑她從高中起便認識對方嗎?不,不論繪名與誰一起她也沒有資格去管.

……

不管房間的隔音效果再多優良,要是居住在車站旁邊的話,每當火車駛過時還是避免不了那一陣擾人的噪音.

‘咔噹,咔噹咔噹’

眼前的視野裡是看過無數遍的街道夜景,即便如此這片街道下的繁多細節依舊不為人所注意.能看見的街燈有十來枝,附近補習社的學童在這個時間點下課,斜對面建築物的一戶人家養了一頭金毛尋回犬.

“你在發什麼呆?”

捕捉到詢問的嗓音和臉頰上的溫度,原來在大街小巷上飄流著的意識隨即回到了本人身上.

視線順著感受到溫熱的方向轉去,沿著自身臉龐旁邊的手臂延伸而去的,是剛離開浴室只包裹著一條浴巾的人兒.外露在空氣下的肌膚透著些許的微紅,未看慣的褐色長髮仍帶著一片濕潤.

“我在想……一些事情.”

‘咔噹,咔噹咔噹’

“我猜猜看,你在想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嗎?”

繪名解開胸口前的浴巾,鬆開手任由它掉在地上.真冬在瞄了一眼,視線從對方的小腿一直往上掃視而去.

“色狼.”

“明明是你自己解開的.”

“喔,說的也是.”

繪名單膝爬上床,毫不猶豫地坐在真冬的腿上,隨即雙手便搭在她的肩上.按她們曾經的關係,理應早已習慣如此的狀況,然而快速收近的距離所帶來的亢奮依舊讓她們也不禁深吸了一口氣.低下頭時濕潤的髮絲摭擋了繪名的視線,她便單手把它們繞至耳後,隨即便往前側過頭欲靠向真冬的唇.

“繪名.”

在雙唇觸碰前,真冬按著她的肩膀止住了她的行動.

“什麼?”

“我在想……”那個女人是誰?你怎麼就改變主意了?對你來說我是什麼?

她想問的事有很多,然而不管是哪一件事,似乎不是她真正想詢問的.到底她有什麼該詢問的,又有什麼該控訴的?

掉進思考漩渦的她只能跟隨流動的方向流往深不可測的底部,直至繪名伸手把她扯了出來.

“真冬.”

與此刻的場景絲毫不符合的溫柔呼喚,讓真冬不禁愣住了,她低下頭只見看見埋在她頸窩裡的繪名.

“你好溫暖.”

‘咔噹,咔噹咔噹’

她的嗓音聽上去是如此地幸福,彷彿此刻的一切全是真實.一抹柔和卻帶著稚氣的弧度從真冬的回憶中浮現,可她知道殘酷如對方,這看似如膠似漆的態度在迎來晨曦過後便會化成幻影.

繪名,我不懂你,我真的不懂你.

……

聽說人類的頸項是神經分布最密集的部位之一,剛是被指尖輕輕觸碰和撫摸,腦袋便會向身體發出名為舒適的信號.那要是被掐的話?

越是危險的地方越能引起人們的好奇心,越是接近死亡邊緣越能感受到強烈的刺激.

“哼……嗯.”

真冬能清晰地感受到繪名握在她頸項上並用力地按壓著的手掌,隨著對方的動作她能感知到自己猛地加速的心跳.她知道在對方掌下強烈地躍動的節奏是多麼的脆弱,不論是物理上還是意識上.

繪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唇邊上勾著魅惑而傲慢的弧度.沉溺在快感中無法自拔的真冬捨棄了向來淡如止水的態度,羞恥與矜持皆無蹤影.在繪名鬆手的一瞬間,充斥著水氣而迷離的雙眼便轉向了面前的施予者/掠奪者.

“繪名.”

“怎麼了?”

“欺負我.”

來自真冬唇間近乎氣音的呼喚,無疑是直接注射在繪名神經裡的興奮劑.

“好.”

話音剛落,繪名便抱著她的腰讓她翻身成俯臥的姿勢,把整個身體的重力也往她身上壓去.她以雙臂微微支撐著自己,無法看見對方也就是無法觀察對方的行動,失去預演能力的腦袋面對任何刺激也會引發比平常強烈數倍的反應.繪名緩緩地撫過她的後頸,試探性地在上面落下輕吻,簡單地便換來了她的顫抖和輕嚀.

“啊!!”

溫熱的氣息在一瞬便切換成被嚙咬的疼痛,然而痛楚之中卻伴隨了莫大的快感,那讓她不禁發出一聲羞人的叫喚.她想那大概會留下齒印吧,然而她卻無限地渴望著那讓她瘋狂的喜悅.

“真冬…真冬,為什麼你總能讓我無所適從?

無所適從?繪名嗎?不,怎麼可能,她什麼時候有讓對方無所適從過.明明從以前到現在,繪名也總是在自己的路上一意孤行.不論是對方當初執意踏進她的人生,還是到最後毅然放棄所有,由始至終她也從未真正地影響過東雲繪名的抉擇.

“那麼那個女人,有讓你無所適從過嗎?”

從停留在她肩上的熾熱,她知道繪名大概是僵住了.或許是沒想到她會知道,又或許只是單純地沒想到她會發出如此不讀空氣的提問.

“那……與你無關吧.”

疏遠的語氣讓二人間的氛圍瞬間降了好幾度,可那半秒的猶豫卻讓真冬多少地窺探到繪名的內心.

——都已經過去了,我早已邁向前.

繪名,你的謊話大概只有你在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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