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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遥远之地,2

小说:雪崩之时 2025-08-23 13:55 5hhhhh 4890 ℃

  塔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弟受难,直到肉棒慢慢拔出来,塔塔猛地吸上一口气,他高悬着的心才落回地上——可惜仅能持续一个呼吸的时间,因为肉棒马上又整根压了下去。

  吸不够新鲜的空气,塔塔昏昏沉沉的,他视野里只有主人肥壮的肚子,别的什么也看不见,连哥哥的声音都逐渐消失了,直到肉棒缓缓抽离。

  “呼……呼……不唔——”

  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塔塔都记不得对方捅进来多少次了,只知道每次都插到了底,他的整张嘴,甚至于喉咙里都满是腥咸的味道。

  抽插着抽插着,塔塔却不知为何被勾起了欲望,也许是闻到了浓烈的雄性气味,也许是被粗长的肉棒所蛊惑,又或者喜欢上了主人的惩罚,总之肚子里的的确确有热流在窜动。

  啪嗒啪嗒……

  精液一滴一滴沿着囊袋流到了地上。昏沉的塔塔自己没察觉,旁边的塔洛,顶上的巨角倒是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来你确实很喜欢,而且是第一个第一次就这么喜欢的。”巨角说着又压了下去,格外深,格外久,让塔塔游离于窒息边缘。

  诚然,塔塔不喜欢新主人,但他也承认自己感受到了一些乐趣,无论是不是咒术的原因,至少快感此时真实存在着。为什么?塔塔很难理解,明明喘不了气十分痛苦,可来来回回这么多次之后,反而开始舒服了……

  湿淋淋的肉棒终于整根拔了出来,塔塔随之无力地躺倒在地,而巨角则把沾满透明液体的大家伙凑到了塔洛嘴边。

  尽管很想先看看塔塔的状况,但铁链一直拉扯着,塔洛只能张嘴,因为不顺从就没有好下场,而且他跟塔塔是一损俱损。

  对塔塔做过的,巨角又原封不动地对塔洛做了一遍,这回他感受到了微妙的区别——尽管在他看来两头熊差别不大,但塔洛的确要略微成熟些,更能忍,也更顺从,无论他怎么深入都不会退缩,于是他给塔洛增加了更有难度的考验。

  塔洛再一次被踢倒在地,紧接着,巨大的囊袋遮住了他的视线,巨角不仅要剥夺他呼吸的权利,连视野也没留下,不仅如此,被吮得一干二净的乳头还要被进一步打磨。

  即使是塔洛,面对这等蹂躏,也颇有些招架不住。

  “贱熊,看来你更喜欢这样。”

  塔洛不知道巨角是如何得出这等结论的,他只知道自己的五感都被对方支配着——双眼被完全遮掩,鼻子只能闻到臊味,嘴巴里又咸又苦,乳头被揉来揪去,连耳朵都要接受言语的羞辱。

  他似乎真的无法否认……

  在巨角的注视之下,塔洛半软的肉棒猛地涌出了一大滩不值钱的精液,近来他和塔塔的肉棒愈发丧失原本的功能了,时常无法约束精液与高潮,总是在不经意间一泄如注。兄弟之间这样也就罢了,但对象是一头陌生的牛兽人,即使是塔洛也倍感羞耻,尤其是对方还以此羞辱他——

  “你不中用的骚肉棒又流出精液了。”

  很难听,但塔洛无法反驳,他的肉棒现在确实管不住精液,甚至立刻又演示了一遍。

  让塔洛深陷于羞耻的内耗之后,巨角又把软成泥的塔塔拉到了面前,它刚刚只喝了一半的熊奶,弟弟身上还有另一半,现在饮用十分合适,再过会,他就要忙于更“深入”的事了。

  “啊……呜……”

  咕嘟咕嘟……

  粗鲁的吸吮让塔塔叫唤个不停,这比哥哥帮他刺激多了,仿佛要将他的灵魂汲走,不仅如此,一只大手还在他的身体各处胡乱地揉捏,两胸也好,肚子也好,小腹也好,屁股也好,哪里都不放过,连每一道小褶子都要伸进去细致地打探一番。

  两兄弟同时被支配着,他们起初还想为彼此减轻压力,哪知道巨角一个对两个都游刃有余,反倒是他们,一上场就溃不成军。

  塔塔的脑袋愈发迟钝,逐渐开始冒出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他忍不住幻想待会自己会得到什么样的对待,再来一次?对方会射给他还是哥哥?这算奖励还是惩罚?那应该帮哥哥承担还是让给哥哥享受?如此混乱,连起初的恼怒都被排挤了出去。他眼见着青黑色的牛兽人在自己胸前肆意掠夺,身体愈发灼热,不得不说那根舌头乃至整张嘴的经验都异常丰富,保持着吸吮的同时,舌面还在反复用力地摩擦乳头,在吸力之下贴得格外紧,以至于每次舔舐他都能经由乳头感受到对方舌面上的细小颗粒。不仅如此,在持续的吸吮之下,藏匿着的乳尖也已经被强硬地纠正了过来,正被粗糙的舌头统治着。

  “啊……你……”

  塔塔两腿发软,但他不敢坐下去,底下哥哥还躺着,嘴里塞着根大肉棒,要是再给哥哥增加负担,他怕哥哥应付不来。

  舔吮一刻不停,还越来越激烈,嘬得胸口啾啾响,塔塔的双爪逐渐不安分了,他也想照顾照顾其他发痒的地方。

  在锁链的碰撞声中,两只小肉爪分别伸向了流出奶汁的乳头与漏出精液的小肉棒。

  啪!爪子被用力拍开了,继而又被紧紧钳制住,力气之大,捏得塔塔龇牙咧嘴。巨角缓缓抬起头,舔掉嘴边溢出的奶白色熊乳,用低沉至极的嗓音警告道:

  “奴隶没有资格自己取悦自己,从今往后,只有我给你的,你才能取用,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会用笼子把你的骚乳头,你的骚肉棒,全都锁起来,屁股也会塞进去一根铁棒。现在,回答我,听清楚了吗?”

  平静的语调下是赤裸裸的威胁,当青黑色的巨牛站起来,那强烈的压迫感便让塔塔动弹不得。

  这种压迫感……贝鲁尼和泰努什远远不能相提并论,他和酋长之间无论是体格还是力量还是地位,差距都极其悬殊。

  在塔塔被威慑住的时间里,肉棒再一次顶到了吻上。

  “张嘴,回答我,然后吃下去。”

  “听、听清楚了……”

  “还有,你刚刚叫我什么?”

  塔塔已经不记得自己刚刚在呻吟中无心说过的话了,他只能顺着巨角的意思回答:

  “主、主唔——”

  肉棒再次深入了喉咙,塔塔终于撑不住腿了,直接跪倒在巨角面前,要不是底下有两只爪子轻轻托住他,他想自己的膝盖应该会很疼。

  是吗?塔塔无法进一步思考问题了,他只能跪在那,一遍又一遍地被插入喉咙,这里已然成为了大肉棒的家,每次龟头都要顶入最温暖的喉咙深处。

  “起来,躺在地上的贱熊。”

  脸上又被踩出了一道灰黑的印子,塔洛却不能拒绝,他不得不立刻爬起来,和塔塔并肩跪在巨角的面前,很快,肉棒就转移到了他的嘴里。

  两兄弟轮流伺候着巨角的肉棒,在后者的命令之下,他们不得不挺直腰,岔开腿,双爪背到身后,如此,他们便一点点额外的快感都无法获取了,一切都只能由主人施舍。

  蹂躏持续了相当之久,尤其是塔塔,频繁的窒息体验让他连正常呼吸都不顺畅了,他有些害怕,害怕肉棒真的把他堵晕过去,但似乎又隐隐期待着,以至于软短的肉棒上和哥哥一样一直挂着黏黏的浑浊液体。

  在期待什么呢?塔塔自己也不太清楚,他只是想起了被贝鲁尼支配的日子,那头恶兽也很中意他的嘴他的喉咙,每次都要灌一大泡精液进来……

  “身为性奴隶,你应该明白该怎么对待主人的赏赐。”

  他听巨角说,嘴里的肉棒也搏动了起来,将他的喉咙撑得笔直。

  他得全吃下去……一滴不剩……塔塔很清楚自己的使命,就和以前一样,只是更为困难。

  啪!

  一记用力的顶撞,腥臊的浓精顿时猛烈地拍打在了喉壁上。精液直接注入喉咙的异物感让塔塔抬起了爪子,可他还没开始推拒,就已经被牢牢抓住高举于头顶了,半点都动弹不得。他想要退,肉棒却惩罚似地越插越深,乃至都不需要他吞咽了,精液直接越过喉咙灌进了更深处。

  “唔唔唔!”

  肉棒终于在他的抗议声下退了出来,但显然并不是为了照顾他,而是要射满他的整张嘴,让他熟悉熟悉主人的味道。

  浓稠的精液从嘴角逐渐溢出,再沿着脸颊汇聚于下巴,最后拉出长长的丝线,一滴一滴落在了挺起的肚腹之上。

  已经好久没吸到空气了……塔塔又翻起了白眼,刚刚被肉棒堵着,现在又被满嘴的精液堵着,别说空气,他的喉咙现在连腥臭的精液都咽不过来。可是好像有点舒服,晕晕乎乎的……连原本安分小肉棒都在微微挺动。

  咕噜……

  “哈啊……”

  在咽下一大口浓精之后,塔塔终于喘上了气,他呼吸着满是雄性气息的空气,双眼顿时恢复了清明。嘴里的肉棒终于停了下来,精液却依旧占据着齿龈与舌头之间的缝隙,塔塔不大想继续吃,但一双赤红的眼正逼视着他,很显然不允许他如此怠慢。

  “贱熊,张嘴让我看清楚。”

  塔塔忙不迭地又咽了一口,这才敢张嘴让主人检视。

  巨角拉直塔塔的舌头,摸摸两颗小尖牙,来回扫视着,好久,终于拍了拍那张肉乎乎的脸颊,说道:

  “你是一只合格的瑟莱特,一条好狗,一头贱熊。”

  尽管塔塔清楚这是一句“称赞”,但他实在没法高兴起来,这就是奴隶的悲哀,连侮辱的话语他都得努力争取,因为在侮辱的反面是更严酷的责罚。

  “看来你还没有习惯自己的身份。”巨角说着往右挪到了表情既担忧又不快的塔洛面前,“你也是,不过,相信很快你们就能理解被我奴役的好处,不仅安全,而且快乐。”

  说罢,巨角一把推倒了塔洛,抬起那两条肥实的腿,折到胸前,自己随之压下。

  这头可怖的魔物……难道一点也不需要休息吗?塔塔看着那根完全没有疲软迹象的巨大肉棒,不由得犯怵,而且他很担心,这么大,他不确定哥哥受不受得了,哥哥未经人事的穴肉大概比他的还要脆弱,现在却要面对更粗大的肉棒,虽然他待会也跑不了……

  塔洛的魔化尚在初期,印纹仅停留于背上,因而身体还未完全奴化,肉穴也就没那么湿。于是巨角把塔塔牵到塔洛屁股底下,一爪子摁了进去,要塔塔舔湿。原本这不是一件太难为情的事,毕竟两兄弟少不了要做些类似的,之前塔洛甚至已经帮塔塔舔过许多次了,可现在不一样,有别的兽在场,目的还不单纯,塔塔很难有干劲。但塔塔还是乖乖地舔了起来,他紧闭着双眼,只当这是自己在跟哥哥做爱,舔湿一点也免得待会哥哥受更多苦。塔洛只能无可奈何地抚摸胯下的小脑袋,面对强大又专制的酋长,他能做的实在太少。

  摸着摸着,塔洛便被那柔软舌头的舔舐所吸引了。很舒服,每次他和塔塔情难自已地互相取悦时都是如此,他喜欢跟塔塔做,从最初单纯的帮助变成充满各种欲望,再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中转为了习惯。他想,如果今天发现的是一座无人岛该多好,他可以和塔塔享受平凡的生活,每天晚上都抱在一起,吸吮彼此的奶汁,玩弄彼此的肉穴,然后一起把精液喷得到处都是,最后在疲乏之中相拥而眠。

  现在一切美好的幻想都不复存在了,他还得看塔塔被两根指头掏得咿咿呀呀的样子,似乎摩擦穴肉都把塔塔弄射了,至少巨角是如此羞辱的。

  在目睹弟弟被玩弄的过程之后,塔洛还要面临更大的屈辱,巨角已经压了上来,龟头就顶在他刚刚被舔湿的穴口,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吃下,就算能,大概也感受不到快感。

  塔洛无法再思考更多,龟头已然开始侵犯肉穴,他只能拉着塔塔的爪子,试图寻求一丝慰藉,塔塔自然会满足他,可巨角不会按着他的心意来,那颗硕大的龟头根本不在乎他疼不疼,始终都铆足了力气往里挤。

  “啊……”

  塔洛没想过自己也有像塔塔一样呻吟的时候,这些大概就是塔塔曾经面对的事物吧,他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看来你很心疼你的哥哥。”巨角一边抓着塔洛的腿深入,一边注视着紧张兮兮的塔塔,说道,“那你可以想点办法让他轻松些。”

  办法?塔塔想要撅起自己的屁股,不过他知道巨角不会同意,毕竟之前想要代劳也被拒绝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趴到哥哥的胸前,一口咬住泛红的乳头,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帮哥哥缓解疼痛。

  这似乎相当管用,塔洛只是喘得厉害,并没有疼得喊出声,哪怕肉棒把肚子撑得微微凸起,也就咬了咬牙。

  “你很擅长做这个,即使是在性奴隶里也不多见。”巨角把最后小半截肉棒用力顶进熊穴,一刻也没有停歇,立即抽送了起来。

  “呼……呼……”

  在塔洛粗重的喘息声中,塔塔抬起了头,他还是不大放心,便看向了交合处——穴口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平整地贴合在肉棒上,每次龟头抽出,都会勾连出些许粉嫩的穴肉,再随着挺入被塞回去。他很难想象哥哥能完整地吃下,那红得泛黑的龟头仿佛想把肉穴贯穿,但肉穴还是顽强地支撑住了,不仅如此,他紧接着还听到了哥哥的呻吟声,这声音他很熟悉,每次他被肉棒顶到敏感点时都会发出差不多的声音。

  这样真的会舒服吗?塔塔很怀疑,然而就在他将信将疑时,肉棒猛地“教训”了一次肉穴,在大力深入之下,那根躺在小腹上的半软肉棒突然喷出了一小段精液,他近在咫尺,以至于甩到了他的吻上,甚至嘴里。

  “你又射了,贱熊,这是第三次。”

  巨角加大了抽送的力度,每次都把塔洛的屁股撞得晃个不停,肚子和胸脯,乃至脸颊都在随之抖动,而在一次次的撞击下,塔洛竟也跟着一股股射精。

  塔洛本能地想要遮住不听话的肉棒,可想而知巨角会做什么,不仅抓住了伸过来的无力爪子,还顶高了塔洛的屁股,以让塔塔看清楚兄长高潮的全貌。

  “我就喜欢你这种用身体说话的奴隶,你可以再多说几句。哦,忘了,你的骚肉棒大概不会听你的话,它比较喜欢听我的。”

  巨角平静的语调让两兄弟无法反驳,这似乎已经不仅仅是羞辱了,而是在陈述事实,的确,酋长并没有太多必要羞辱他们,纯粹是他们的身体太过主动。

  作为旁观者的塔塔比哥哥更难堪,起码哥哥此时正被欲望所麻痹着,而已经完全魔化的他更能认识到现实的残酷——他的身体已经无法用淫乱来形容了,会有熊乳不说,肉棒也硬不起来,偏偏还格外饥渴格外敏感,连摸都不用摸,玩乳头也好,干肉穴也好,就连被肉棒插嘴巴都会啪嗒啪嗒地流出精液。这种转生血咒根本就是给性奴隶用的!没有什么所谓的低等魔物,就只是性奴隶而已……

  “啊……”

  呻吟声让塔塔回头看去,他能看出哥哥在挣扎,精神上不愿屈服,肉体却截然相反,和他以前一模一样。而那份挣扎正随着肉棒的持续抽插迅速减弱,只要再多操一会,操得再用力些,妥协必然会发生。

  很显然,巨角比两兄弟更清楚这点,他把塔洛抱了起来,搂着腿弯,像是在操一只小兽——以他的体格,塔洛简直小得惊人,提起来不费吹灰之力。他要用最直接的办法征服两头小熊,在第一夜就将不必要的羞耻心撕得粉碎。

  塔塔不得不跟着爬起来,巨角显然没忘记他,锁链一直攥在手里。这姿势他之前跟哥哥用过挺多次,当时哥哥还打趣说小时候也是这么提着他撒尿的,结果现在……

  塔洛已经没法想太多了,虽然是第一次,但巨角一上来就发掘出了他的本性,即便这所谓的本性是后天烙下的,他也无法以此逃避。是很舒服……肉穴里的大肉棒每一下都顶到要命的地方,整个下半身都在发麻,尤其尽根没入时,肚子仿佛都被塞满了。他还从来没有如此“充实”过,难怪塔塔每次一被插进去就会开始哆嗦,还总一遍又一遍地跟他求欢,原来即使是他也很难抗拒……

  两兄弟各自沉浸在各自的想法之中,连一名部落战士走进帐篷里都浑然不觉,直到对方开口,他们才齐齐朝帐门看去——

  “酋长,祭司大人……呃……”野猪模样的健壮战士见营帐里如此淫乱,一时间眼睛都看直了。

  塔塔不得不躲到巨角背后,那双眼里流露而出的东西如此赤裸,和贝鲁尼看他的样子如出一辙,草裙底下的肉棒更是立刻挺得笔直。这印证了巨角的话——他们的处境很危险,如果毫无倚靠,下场会远比现在糟糕。

  “舌头捋直。”巨角并不避讳,抱着塔洛一边操一边说。

  “呃,祭司大人说,根据占卜,对埃鲁冈母神的祭祀仪式应该——”

  “哈啊……”

  塔洛并不想叫出声,但肉棒忽然顶得又快又用力,小腹里热流不断,他没法控制自己的嘴!

  “继续。”

  “就是……祭祀仪式将在十天后进行,就这么多……”

  野猪说罢便想退出去,然而酋长怀里的小熊牢牢吸引住了他的目光,尤其下一刻,那头小熊半软的肉棒突然洒出了尿,还随着酋长的抽插上下摇晃。肉滚滚的肚子很快淋湿了,粗肥的大腿也淋湿了,浑圆的屁股也没逃过,这么甩着甩着,尿着尿着,小腹四周的肉缝里甚至逐渐蓄满了淡黄的尿液。

  肉棒的抽插逐步减慢,水势也随之衰减,塔洛看着自己被尿液浸透的身体,既难以置信,也深以为耻。可是,当肉穴里的巨物再次骤然加快时,他竟又尿了出来,仿佛尿不尿不归他决定,而是归巨角,归那根大肉棒决定。

  “不想?或者不愿意?”巨角看着那双慌乱的蓝眸,明知故问,“既然你管不好这根没用的骚肉棒,我可以代劳。”

  第一次,塔洛脑海里浮现出了谩骂的念头,只是最后没能付诸实践,肉棒又开始支配他的肉穴,乃至于整个身体了,他还能做什么呢?怎么都逃不掉。不仅逃不掉,他甚至感觉自己又要被操射了,熟悉的热流正在腹中游荡,哪怕囊袋已经被掏空大半,他依旧难以阻止高潮的来临。

  “啊……塔塔……”

  “不好使的骚肉棒又要射了?”巨角一时间把塔洛软弹的屁股撞得不断发出淫亵的湿黏响声,还纠正道,“另外,你应该向我乞求,向你的主人乞求,这样我才会让你射得更舒服。”

  他不会……

  啪!

  只这一下,塔洛就险些连魂都丢了,高潮的预兆也同时来临,他颤抖着,喘息着,又听见巨角问:

  “要射了?”

  是,但塔洛还是咬住了牙没回答。

  啪!断断续续流出的尿液突然完全止住了,仿佛已经为主角开辟好了道路。

  “是要射了吗?你这个淫荡的瑟莱特,一头贱熊!”巨角罕有地加重了语气。

  其余两只兽大气不敢喘,塔塔是担心哥哥被欺负得受不了,野猪就不一样了,他急不可待,想要看看这名“魔鬼”是怎么被操射的。尽管他们憎恶这些“魔鬼”,但不得不说,“魔鬼”的肉体十分可口,再者,按照埃鲁冈母神的神谕,皈依者可以被拯救,既然都被酋长收为奴隶了,他欣赏欣赏也不算破坏规矩。

  “是……”

  塔洛还是屈服了,他好想射……只差一点点……

  “乞求我。”

  要求愈发过分,塔洛踌躇半晌,到最后也没能开口。

  “你应当感谢我的慷慨。”

  啪啪啪!

  在几只兽的注视下,塔洛再一次甩出了精液,一道接一道地被上下摇摆的肉棒甩到半空中,他仰着头,张着嘴,迷离地看着那对巨大的牛角。是的,这是一位慷慨的主人,即使他没照做,依旧赐予了他绝顶的高潮。

  好久,塔洛的呻吟声才有所减弱。

  咚的一声,射完的塔洛被扔在了地上,蓄积在小腹里的尿液顿时洒了一地。

  “你还有什么要禀报的?”巨角踩住塔洛的脑袋,用铁链把塔塔牵到面前,同时问。

  “没……”

  野猪说完马上退了出去,虽然他还想看,但已经逗留得够久了,要是惹酋长不高兴反而得不偿失。

  等帐帘再度落下,巨角面对面地抱起了紧张不已的塔塔。

  “你的哥哥很快乐不是吗?现在轮到你享受快乐了。”巨角边说边舔舐塔塔凹进去的乳头,就熊乳而言,他还是更喜欢这只的味道,奶味更充足。

  塔塔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跟巨角对话了,怎么说都被牵着鼻子走,哥哥尚且如此,他如果贸然开口,只会被羞辱得更厉害,还有可能惹来麻烦。

  塔塔选择忍耐,对方说什么都不回答。于是乎巨角顺理成章地插了进来,立即把他顶得呜呜叫。

  不同的尺寸带来了不同的体验,塔塔比塔洛更能感受到这点,巨角让他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的极限——他绝无可能再容纳下比这大一丁点儿的肉棒,即使这根都应付得很吃力,每次顶进来他都会忍不住抬起屁股,否则会有种被即将捅穿的错觉。然而,即使这么害怕,他还是跟哥哥一样,可耻地湿透了,不仅如此,对方的要求一直在水涨船高,一开始要他配合抽插,每次上顶都得跟着下压;然后是要他搂住脖子,以腾出双手玩弄他的乳头和肚子;最后甚至把他扔到了树椅上,一边搂着他的屁股猛干,一边还踩着他的脸要他舔干净。

  塔塔的嘴还是被撬开了,他不仅得乖乖叫主人,还得回答一切问题,否则蹂躏就会逐渐发展到他无法忍受的地步。

  但是……还是很舒服,哪怕被这么折腾,哪怕被称作“贱熊”,哪怕跟哥哥一样精尿洒了一地,他还是觉得舒服……

  即使过去如此之久,很多东西依旧没有改变,就如同他的身体,快感始终存在着,无论他有多不喜欢,高潮都会如期而至。

  终于,在浓烈的尿骚味之中,性奴隶们的职责履行完毕了,随之被巨角牵到了休息用的帐篷里——当然不能睡在床上,只能躺在角落铺满干草的木头笼子里。

  一番折腾下来,两兄弟累得几近虚脱,加之境遇突变,好久都说不出一个字。塔洛轻抚着塔塔毛发凌乱的脑袋,后者也反过来给予前者拥抱,如此,他们沉重的心情才略微转好。

  “哥哥……”

  拥抱完,塔塔钻进了兄长的怀抱之中,呜咽着以发泄心中的委屈,虽然现在并不能算最坏的情况,起码还活着,大抵也得到了保护,可明明昨天他们还沉浸在发现陆地的狂喜之中……

  塔洛只能用亲吻来安慰塔塔,他想,他们的调子还是起得太高了。对于魔化者而言,朝不保夕才是常态,能活下来已经极其幸运了,如果还要过得好,不啻痴心妄想,就像所谓的聚集地,或许只是个善意的谎言吧。

  “我们不会分开,对吗?”塔塔问道,他不是在确认巨角的承诺,而是向哥哥本身发问。

  “不会。”塔洛斩钉截铁地答道,“只要还活着,我就会在你身边。”

  塔塔不再说什么,这就够了,他可以承受苦难,只是需要信念的支撑,他想,他的兄长也是如此。

  “睡吧……”

  “嗯……”

  确认完彼此的心意,两兄弟指头相扣,缓缓闭上了眼,这一夜会很漫长,但他们至少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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