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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庄的齐胸襦裙汉服娘下腰 上半身倒置 一边口交一边滴蜡 最后劈叉中出

小说:汉服少女 2025-08-23 13:55 5hhhhh 1910 ℃

晚上九点半,熙熙攘攘的玉带古镇还是灯火通明。金灿灿的灯光照亮了那一公里长的主街,那是最为夺目的,七八条支巷要暗淡不少,而支巷的支巷,则昏黑得只剩下一两扇窗户还亮着。

没有红绿灯,没有车辆,古镇里全是熙熙攘攘的人潮。沿街店铺的招牌也都是一一精心设计的,没有大红大紫,没有土味的黑体大字。一切都显得那么古朴。一条小河从古镇旁边的山涧里流出,蜿蜒着绕了几个弯,才穿过繁华的古镇。石砖包着小河的堤岸,都生了青苔,几座古桥拱起,卧在金波荡漾的河面上。

蜿蜒的小河像是玉带,故而得此美名。流出小镇后,穿过一片树林,再是一片农田,再然后,才是城市的边缘。十几公里的CBD,摩天楼的霓虹闪耀着,反衬着这山坳古镇的静谧——繁华中的静谧。

“涛哥,这是咱们新拍的宣传片,请您过目。”

名为涛哥的人拿着手机,站在山腰别墅的阳台上,放眼是古镇的无限风光。夜里的微风吹来,稍稍有一丝凉意。

那是下午就发给他的内容,后面是一个两分多钟的视频。忙碌的他当时无暇看,晚餐又是鱼肉酒局,只好乘着现在的惬意,点开视频来看看。

视频开头是一位在舞蹈房里练舞的少女,穿着贴身的肉色舞蹈服,双腿上则是半透明的白丝。高马尾,油亮的脸妆,在舞蹈房里,迈着轻柔的脚步,优雅地挥舞着手臂。在涛哥还是二十岁左右的时候,看到这种美女大概会血脉喷张,不过现在的他是年近五十的中年富商,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这样的都市舞女在他眼里不过是及格分,索然无味。

然而,一个转身,结合视频的丝滑剪辑,则画风一转。少女的秀发完全盘在脑袋上,在后脑的左右各留了一团发髻。头顶上也不例外,有点类似于现代的猫耳处,则是惊鹄髻。事实上与猫耳差别也很大,猫耳是尖的,而她的发髻则是圆的,或许说短短的兔耳又更为合适。乌黑的头发上并非空空如也,一枚金宝钗戴在了额头上部,垂下三条细细的金链子,挂着宝石挂坠。左边的耳畔则戴上一朵牡丹,红里透着鲜亮的橘色。

细细的柳叶眉被重新修画,睫毛乌黑,却不是现代式的过分拉长。睫毛上方是荷花色的眼影,下方则是含情脉脉的明眸。两眉之间的眉心是朱砂色的三瓣图案,像鲜花,也像烈火。右眼的眼角,则有一颗美人痣,也不知道是画上去的,还是生而具有。

令人惊艳的是她身上的汉服,一套齐胸襦裙,光彩熠熠。上衣也是朱砂的红色,和她浓郁的嘴唇、妆彩的眉心、夺目的发饰和谐相生。衣襟绕过纤细的脖子,让锁骨也展现出来。这是开放的唐风,和宋明的严严实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襦裙系在胸口,故名“齐胸”。系带是亮晃晃的明黄色,而裙摆则是深蓝——比湖蓝更深邃,比藏青更光明。裙摆上也有着金灿灿的花纹,一团一团的。

拿着一把团扇,穿着齐胸襦裙的汉服少女在颇具古意的舞台上翩翩起舞,细碎的脚步在青石板的舞台上点来点去,时而前进,时而后退,时而划圈,时而一跃而起。

视频的剪辑很绚彩,接下来又是披戴着蓑衣的渔翁,在薄薄的晨雾之中,挥起一张大网。再接下来,则又是餐盘里鲜香斑斓的煎鱼。刚才的那位汉服少女,举起酒杯,便是邀请各位。光怪陆离的画面在屏幕里闪烁,青山绿水、朱门乌瓦,抑或是闲云野鹤、飞萤寿龟。那位汉服少女,又是秉烛夜游,又是闲敲棋子。最终,画面又回到了舞台之上,只见她转动着身躯,摆动着双臂,从原本正对着台下的观众,转到了背对着观众。宽松的袖子很是夺目,伴奏的锣鼓也张弛有度。

汉服少女右腿后撤,脚尖点地,脚后跟抬起。布艺的汉服鞋,鞋底都露了出来——那是恰好她只把右脚伸出了裙摆。宽松的襦裙,把她的双腿遮得严严实实。

不过,此时台下的观众,没有任何人在意什么脚。只见她渐渐往后仰,双手都是佛手兰花的模样,中指和无名指并拢,轻轻搭在拇指上,食指和小指则自由地散开,显得轻柔,像是水中游鱼。她渐渐下腰,后撤的右腿开始支撑起身体,和左脚一同保持着平衡。一只手转着转着放在了胸口的锁骨处,另一只手则放在了前额和发髻之间。她的头上下翻了过来,腹部成为了浑身的制高点。

如此的下腰或许对于舞蹈艺人来说是基本功,然而对在座的观众来说则是一个个都惊得瞠目结舌。汉服少女还保持着轻松自如的神情,保持着这个动作十几秒,才又缓缓挺直腰杆,重新站直。

视频的收尾,是夜晚的航拍,古街金灿灿的灯火,沉浸在月光的素白之中。

这,恰好是在这间别墅所能看到的玉带古镇。

涛哥站在阳台上,回着语音消息:“真不错。这次招待真不错。看得出来你们的诚意。”

随后,熄屏,把手机随手放在兜里。

宣传片里的那位汉服少女,现在就在他的眼前。而且,就是和视频里的穿搭一模一样,动作也一模一样。上衣丹红,下裙藏青。牡丹发饰、眉心、嘴唇和衣服的颜色相辅相成。左脚在前,右脚后撤露出裙摆,脊柱向后反弓,以至于精致的脸庞都倒了过来。

涛哥凑近这位汉服少女,他只穿着很宽松的浴巾,身上还有些湿漉漉的。眼前的汉服少女,则穿戴精致,妆容典雅,瘦瘦的脸庞显得格外的柔美,然而唐风的襦裙,又显得大方包容。

“你就是宣传片里那个?”

“嗯,正是奴婢。”

“确实好看。”

“贵人您客气了。”

少女倒着看着涛哥,脑袋充血,稍稍有一些晕厥。

“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丹然,丹青的丹,然而的然。”

“不错,学舞几年了?”

“奴婢六岁就开始学了,现在二十三岁了。不过这种国风是三年前才开始学的。”丹然回答,那鲜红的嘴唇一张一闭,露出里面的贝齿,洁白无瑕。一旁桌子上的烛台点燃了红烛,灯火摇曳,照亮半张脸。

男人越凑越近,浴袍仅仅是束在腰上,解开腰带,男人的身体就会裸露在丹然的面前。丹然也知道,设计这个姿势,其实就是让自己的嘴巴,对准男人的高度。

果不其然,男人解开浴袍,浓密的黑色阴毛一簇簇的,遮掩着一根黝黑的肉虫——他已经四十多岁了,不知道这肉棒和多少人战斗过。那不是因为脏而黑,纯粹是因为黑色素的积累而黑。褶皱的包皮上还有一点一点地凸起,包皮头蜷缩在一起,像是不吹的气球。

“知道怎么做吧?”涛哥随性地问。

“知道。”

丹然知道是知道,但是看到这黑色的肉虫,打心底的恶心。自己是一位从小到大爱干净的女生,虽然涛哥刚洗了澡,可是这老鸡巴的味道已经无法磨灭,隔着几厘米,就铺满了丹然的鼻腔。

要舔这个肉虫舔成充血的大肉棒,然后含在嘴里吸,还要被抽插甚至是深喉抽插,一想到这尿骚味和咸腥味就让她忍不住的拒绝。

可是,钱难挣啊。如果只是简单地跳舞、录片,根本就赚不了大钱,只能勉强温饱。只有当了头牌,当了C位,才能赚钱。嗦屌,只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远的不说,就说涛哥,如果把他伺候舒服了,他给不给小费是一回事,起码公司会给自己很多奖励。涛哥那谈的都是几十亿的大生意,玉带古镇二期工程的投资额,自己只是让他诚心投资的一枚棋子罢了,如果事情成了,估计能赚个十几好几万——这是那些外围女想都想不到的。

一想到这,丹然就不得不压制住生理本能地反感与恶心,伸出舌头,去触碰那发黑的肉虫。肉虫一跳一跳的,舌头碰左边,它就往右边跳,舌头碰右边,它就往左边跳。长期积累的腥臭味沾染在她的舌尖上,很快就在整个舌头上弥漫开来。

肉虫渐渐地粗壮起来,暗红的龟头探出包皮的束缚。丹然虽然不情愿,但是为了生计,也不得不伸长了舌头,对着那刚崭露头角的龟头发起缠缠绵绵的拥抱。舌头探入包皮一点点,豪放地迎接着。

在舌头的引导和试探下,包皮里面的肉虫逐渐蜕变,越来越粗,越来越长,钻出来,和丹然娇嫩的舌头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柔软的舌头窝起,包裹住龟头的半圈,亲密的触碰让丹然的心思全在这里,似乎下腰的痛苦也察觉不到了。

直到整个肉棒挺起,硕大的龟头像是蛇头一样,在那里示威。倒着的丹然伸着舌头,对她自己来说是从下往上舔,对乐在其中的男人来说,那就是舌头从龟头舔到肉棒根部。像是在用最温柔的手给他撸一样。

涛哥拿着手机,继续看着丹然拍摄的各种宣传片。屏幕里的丹然优雅又端庄,屏幕外的丹然则正在低贱地舔着肉棒。

丹然张开嘴,对准了,然后一口把涛哥的龟头含入口中,生理本能的排异感让她感到恶心,但是还是不得不如此。用嘴唇抱住涛哥的一整个龟头,舌头在嘴里继续舔舐着,吮吸着。不能密封的嘴巴,发出“噗”“噗”的声音。

双手还继续保持着兰花指,分别放在锁骨和头上,吮吸肉棒的嘴却让原本典雅的脸蛋变成了最为下贱的形状,脸颊因吮吸而下陷,含住肉棒的嘴向前突起。

一双大手轻松自如地放下,搭在下腰的丹然的胸前。丹然忽然觉得,这个姿势的自己,不是什么优雅的舞女,而是纯粹的性玩具。脸蛋恰好在肉棒的高度,反弓让胸挺起,胸又恰好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男人的揉捏很舒服,不算用力,或许说他经验丰富的原因。上半身倒过来的丹然看不到男人的脸面,睁开眼也只能看到他的胯间,索性闭上了眼。张开的嘴像是鱼嘴一样,套弄着男人的肉棒,挺起的胸感受着男人的爱抚。她的汉服在这里有一个胸挡,上面绣满了繁复的花纹。不过,男人可能早就不care这个了,而是大大咧咧地揉着。抓住丹然不大不小的奶子,抓成山峰的形状,再越抓越紧。

齐胸襦裙在他看来,比齐腰襦裙等更为色气,因为这是一款凸显胸部的服饰。系带就系在胸口,如果拉开系带的话——想象不如实践,男人拽开丹然胸口的襦裙系带,不过她是上半身倒过来的,大概不会像站着一样,浑身的衣服突然滑下去。

衣服还在身上,但是可以轻易地撩开,再解开她白色的内衣,一对奶子就跃然眼前。白皙的皮肤宛如宣纸,上面的一对乳房又比最迷人的蒸糕更为吸引人。

毫不犹豫地抓起来这对乳房,尤其是那蒸糕上的两枚红枣,被涛哥仔细拿捏。闭上了眼的丹然感受着胸口传来的这一切。你以为她愿意这样?实际上是被生活所迫,不过,她也不排斥。毕竟乳头处产生的快感足以麻痹她的全部身心,何乐而不为呢?

好爽、好爽——

清秀的脸变得崩坏,展示出十足的反差味。嘴里含着一根老壮的黑肉棒,一次次吞下、吐出,弄得唾液都挂满了嘴边。丹然放弃了思考,就这样一边被袭胸,一边被口交。

腥味的液体在口腔里弥漫,大概是男人的前列腺液。嘴唇包裹着肉棒,一次次插拔过程中,让嘴里的液体混合起来。倘若只是口交,大概丹然只会感觉到恶心和难受,但是现在可爱的双乳乳头又在告诉她:很爽、很爽,这就让丹然放松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小穴也越来越湿润。

一只耳朵被男人擒住,随后这只手又托住了脑袋。自己的两只手还放在锁骨处和额头处,比着兰花指呢。加上精致的发髻,典雅的妆容,整个头部都显得惊艳。

如此惊艳的头部,竟然被托起当作飞机杯使用。丹然感受到了男人的用力,托着自己的后脑勺,对准了那根肉棒,如何就是他的腹部和腿部发力,肉棒像炮机一样,快速抽插起来。这样的抽插十分有力,才刚开始启动,就弄得丹然花枝乱颤了——大概是头上、耳垂的饰品,一个个的,都晃动起来。

呜呜呜……丹然呜咽着,心里的轻松感又烟消云散。涛哥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可以顶入她的口腔深处,顶在舌根的一个个突起上。每一次插入,都触动了丹然本能的恶心。闭上眼,眉毛散开,脸颊因张大嘴而拉长。阴囊颇有节奏感地撞击着丹然的鼻子,与之伴随的,是嘴巴和肉棒唱响的“噗叽、噗叽、噗叽……”

与此同时,蒸糕似的双乳又被狠狠拿捏,揉来揉去。保持下腰动作的丹然浑然不顾腰背传来的痛楚,心思完全在于胸前和面前。

而涛哥变本加厉,这一旁烛台的蜡烛是精心设计的,蜡油不会造成伤害,但是又能十足地造成烫觉。下腰,上半身倒悬的丹然只看到灯光变化,还没反应过来,胸口就是一阵剧痛。那鲜红的蜡油滴到她的乳房上,虽然只有一滴,但也绽放出了绚烂的蜡花,粘在她的皮肤上。高温的痛感顺着皮肤的神经往下刺探,还得她浑身颤抖,在外人看来,就是两座白花花的奶子颤动起来,柔滑可爱。

“唔姆……”

第二滴红色的蜡油滴下,疼得丹然双眼睁大,瞳孔失神,皮肤的痛楚让她情不自禁地叫出来,然而那硕大的肉棒正劳作在她的咽喉,即便叫,也只能叫出来“唔姆”之类的含糊声音。

涛哥很坏,既然丹然是拿来玩的,那就狠狠地玩,不要客气。除了洁白如玉的乳房本体,涛哥又握着烛台,对着丹然的乳沟滴去。炙热的蜡油一碰到白白净净的皮肤,就迅速释放出大量的热,疼得丹然满脸潮红不说,更是黏糊糊的,像是要黏住她的乳沟一样。

一滴,又一滴……

“唔姆……呜呜……”哽咽的汉服美少女下着腰,嘴巴被肥硕粗壮的肉棒占用,连话都说不出来。丹然的两只明眸早已热泪盈眶,亮晶晶的,泪珠挂在了她修长浓密的睫毛上。

她只觉得自己好悲惨,钱真难挣。她还比着兰花指,放在自己的锁骨前和额头前,让自己的脸蛋看上去更国风、更柔美,也让客人肏嘴巴能更爽。她不敢用手捂住胸口去抵挡蜡油,也不敢去咬男人的肉棒,只能听着自己嘴里的“噗叽”“噗叽”声,无可奈何。

“嗷呜……呜呜呜……”

丹然轻轻地摇头,原来是那鲜红的蜡滴滴到了她的乳晕上,那里的神经更加密布,痛楚也更为深刻。然后,就是几滴一连串的,滴到了她的乳头上。

“啊啊啊……!”

本能地尖叫,让她的喉咙大张,肉棒的插入,得以更加深入,直捣黄龙一般,插入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涛哥嘴角上扬,释放出自己的兽欲。

像是混凝土一样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入了丹然的咽喉。上半身倒置的丹然只觉得恶心、反胃,泪水打湿的眼睛快速闭上。待涛哥意犹未尽地拔出肉棒时,也带着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在空中拉丝。断开的时候,又沾到了丹然的脸上。

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眉心是朱砂色的三瓣图案,刹那间,仿佛都被浓稠的精液玷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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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之外的山脚下,繁华的古风小镇,万家灯火,虽然到了这个时间段,人流已经少了许多。

丹然趴在栏杆前,双手紧紧地抓着。宽松的袖子还覆盖着她的手臂上,但是裹着身体的衣服却已经凌乱不堪。这是齐胸襦裙的汉服,但是胸口的绸带被拆下,一对沾满红蜡的乳房坠在丹然的胸前,显得楚楚可怜。刚才滴蜡的时候,不知道丹然会有多痛苦。

穿着白袜、绣花汉服鞋的左脚点地,像是仙鹤一样优雅。但是,另一只腿却拉开了180度,脚尖对准了天空。涛哥抱着丹然洁净的右腿,反反复复摸来摸去,细腻的腿肉,娇柔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

不愧是舞蹈生,劈叉得这么厉害,可见舞台之下有多么的刻苦。然而这样的刻苦,换来的确实解锁更多的体位。

竖向劈叉让她的小穴纵向拉伸,和横向劈叉来松开小穴不一样,这样的姿势让她更加紧致。细腻的大腿和小腿紧紧靠在涛哥的身体上,细腰被他双手握住——对涛哥而言,丹然不过是1比1的飞机杯罢了。

肉棒对准她那拉伸的小穴,上面还是刚刚口交时残留的精液和唾液,白花花的泡沫挂在紫红色的龟头上。毫不客气,挤入丹然的私处。

“好大……疼……”

丹然呻吟着,满脸通红。明明是较冷的夜晚,额头上却挂满了汗珠,也不知道她这娇柔的言语,是纯粹的吹嘘拍马,还是发自内心的感叹。

阴道被撑开,粗壮的肉棒反反复复地抽插着,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拔出都剐蹭着细致的肉壁。丹然的小穴早已湿润,劈叉让她门户大开,迎合着男人的使用。

每一次挺入,都推动着她整个身子向前,扶在栏杆上的她显得格外的被动。原本精致优雅的脸蛋,变成了丑陋而崩坏的模样。嘴角挂着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眼睛睁开得老大。尽管这里俯瞰,满眼都是山脚的繁华,然而丹然是完全没心思欣赏的。

踮脚站立的麻木感不说,这一次次地抽插让她集中不了注意力。或许早已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丹然咬牙切齿,可是她完全没有办法,兴许男人很快就要内射了吧——她猜想着。早点射入她的小穴,她就早点结束这样的煎熬。

“啊啊……”

男人比想象中的更有耐力,反而是自己的耐力不够了。180°张开的腿完全打开了她的韧带,也让她的私处毫无防备可言。男人现在一只手抱着她丝滑的腿,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她的阴蒂。深色的肉棒还在张开的小穴里抽插,手指头则触碰着精致而湿润的花核。像是一层皮包着粉嫩的小肉圆子。

“不要碰那里……不要碰……”

丹然只感觉到阴蒂处的瘙痒和快感迅速麻痹着全身,让她垫着的脚都颤抖起来,踉跄着在地上探索新的落脚点。要不是双手紧紧抓住栏杆,说不定丹然早就摔倒在地上了。

宣传片里的汉服娘丹然落落大方,在舞台上翩翩起舞时,吸引无数人的瞩目。可是现在的丹然却并不希望任何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被爱抚的阴蒂让她抽筋似的颤抖和收腹,指向天空的腿脚早已没了任何遮盖,从屁股到大腿,再到细长的脚踝,都裸露在外面。身上的襦裙早已东一片西一片,勉强还算在身上。然而在男人的抽插下,胸前的一对乳房荡来荡去,那上面还沾满了刚刚滴下的蜡油,红红的一片。

“不要摸了……”

丹然继续央求着,尽管这是徒劳的。她瘦弱的背影,在涛哥看来,确实和性玩具飞机杯无异。只管拿她当作发泄性欲的玩具就好,看着阳台下山谷里的繁华,以及丹然发髻上插着的金银首饰,随着抽插而来回摆动,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自然是惬意不已。

踮脚站立的腿快速颤抖着,一阵酥麻从私处油然而生,侵袭着整个身体。咬紧牙关的丹然闭上了眼,知道自己到了高潮的边缘。她无需忍耐,不必要像处女那样故作矜持。直接发泄出来就可以了,直接发泄出来就可以了,她如此告诉自己。

反正,自己是干这一行的。

巨量的淫液从小穴里排出,打湿了阴毛的同时,也顺着腿流下。象征着高洁与庄严的襦裙,也被自己的淫液打湿——她不在乎,而是放任地逍遥。

“什么水平?这么快就去了?”男人抓紧了她的腿,对着她疲惫不堪的身体加速了进攻,像是使用肉便器一样地使用着她。

丹然没有回答,而是保持沉默。她不知道回答什么好。长时间的劈叉让她的双腿麻木,而正在进行的高潮,让她更加是没有力气。独木难支,踮起脚尖的脚早已酸痛,每一次抽插仿佛都在瓦解她的毅力。

这样,还要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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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一次去古风小镇时想到的脑洞。三月初就开始码字,结果中途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中断了几次。我之前有些文也是断断续续写的,不知道读者能不能看出来?个人感觉,我把常规的玩法都写过了,所以这一篇,理论上最后要写一下男人射精中出嘛,但是懒得写,写来写去都一样。打算尝试一些新的玩法,写入文中。有的并不新,比如拷打,女烈文。我没怎么写过,顶多刺客丹枫和军官陆康成的那一篇算是。我可能会接下来写一篇拷打的女烈文。其次就是cosplay的,上次那个荧妹似乎很受欢迎。我也想写像常识修改、时间停止这样的玩法,很多人写过,但是我还没有写过。

总之,欢迎大家点赞、收藏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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