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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白幕(亲王安德鲁与养女女仆长慕安,浴室中亲昵调笑间的回忆),1

小说: 2025-08-23 13:55 5hhhhh 4030 ℃

“啊……那真是一段……美好的岁月呢……”

安德鲁亲王靠坐在浴缸里,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最近自己的心脏总是不太舒服——像是里面正在酝酿着什么,又或者单纯是年纪来了。他越来越频繁地依赖上了保健措施:服用药剂、规划膳食、适当锻炼,还有每天长达一个钟头的特别洗浴……他的身体正在衰老,以比常人更快的速度抗议着。他知道这是自己的报应,当然,他对此也谈不上后悔。一些外国传来的“秘术”似乎表明,与年轻的灵魂和肉体接触,能有效缓解衰老,而其中效果最为明显的就是阴阳相合。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也轮换使用着府邸上的年轻女仆——当然,她也不会选择直接交合,往往是要求她们用身体别的部位“服侍”自己,或者干脆只是裸身接触一同睡觉而已。自己对她们谈不上爱,所以这种接触也只是浅尝辄止——至少在贵族里,这简直可以用“正直善良”来形容。

“真是可笑呢,安德鲁……你这幅自相矛盾的样子……”

他知道,若是按照一些贵族的脾气,不得好好折腾一趟这些小姑娘。听着她们的哀求、呻吟和惨叫,用各种手段折腾这些毫无反抗能力的奴仆们,然后再动用昂贵的法术将一切复原如初,一向是贵族扭曲的爱好。他不喜欢这么做,除了本身性情使然外,也源自他深深地了解自己——自己拖着这幅被诅咒的身躯,又换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不知何时就会变成暴戾狂躁的模样。他记不清那种时候自己做了什么,通常也是事后在转述里听到的。正因如此,在自己清醒的时候,他总是心怀愧疚,尽可能地对身边的人好一些。

曾几何时,安德鲁也是个正直、敏锐而理智的贵族。他原本有着自己的事业,也有着一位彼此相爱的妻子——安娜·卡伦贝尔。那时的他们还很年轻,觉得只要彼此在一起,就没有不能战胜和克服的东西。

可是,安娜离开了自己,永远的离开了。他一向是个不敏感的人——对于美和价值缺乏直觉和把握的,天生的政治动物。是安娜的存在,让他得意勉强感受到这些东西,感受到被称为“美好”的存在,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善良。可现实就是这样,一旦失去了她,失去了那个自己爱慕、敬仰而依赖的人,他又变了回去,还因为这难以言说的怅然而愈加严重。

不过,他倒是权且还有这么一个“可供发泄的对象”。说来奇怪,直到他回望这段历史时,才意识到自己对那个孩子所报有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态度和感情。在安娜去世后他就疯了,总是在自己无法抑制的狂躁中,将她弄得遍体鳞伤只剩喘息,却又在恢复平静后后心存愧疚,想尽各种办法将她“恢复如初”,然后一次次重复这可悲的循环。

“那孩子太像你了,安娜……”

在无数次自相矛盾的挣扎后,他也终于意识到内心深处纠葛的来源。她是安娜和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虽非两人亲生,但绝对是最先养育的孩子。他们因为这个小家伙收获了无数的快乐,打发了许多的时光,并最终决定彼此再要一个孩子。安娜善良而温柔,也习惯于言传身教潜移默化地教育这个孩子;他自己则有些敬谢不敏,沿袭着自己在军队行伍里的习惯,没事就“棍棒教育”——从那时开始自己就已经学会揍这孩子了。每次看到他的简单粗暴,安娜总是生气又无奈地抢过他手里的家伙——这一瞬的感觉令他愉悦,也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所以,他将自己对于安娜的幻影,投射在了这孩子身上。他想要战胜她——那个能够将自己吃死的女人,那个让自己无可奈何乖乖听话的女人,那个逝去多年依旧影响着自己的女人。于是他在孩子身上投射着扭曲的幻想,可理智却告诉自己,“这不一样”。现在,经过漫长岁月的沉淀,伴随着身体衰竭所带来的些许悲凉感,他比以前更深地怀念着与安娜的时光——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重新发现并认识了那个孩子。

自己从未真正意义上教育过她。他的目的从不单纯,最初也只是为了家中多点生气,以及让安娜能够开心,让自己时刻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足以作为

“这么一看,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垃圾……连续在两个女人面前……这个样子……”

想到这,泪珠便从那几乎干涸的眼眶里,沿着他那憔悴的脸颊,悄无声息地流淌了下来。他回忆着过去,脸上又哭又笑,可喉咙却像是被堵住那样,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安娜,美丽的名字——自己的妻子,合法的配偶,这世上唯一能够让自己屈服退让的人。她的优雅与善良宛如天使般光彩夺目,足以让任何身边的人感受到那洋溢的光辉。仅仅是那么些年的相处,那个可怜的孩子便被养育成了一位出色的女性——不输给任何人的女仆长,兼具少女之可爱与母亲之稳重的女孩。是她承受着自己半癫狂的可怕状态,可自始至终却从不多说什么,不仅如此,还几乎独自一人,将自己与安娜所留下的孩子抚养成人。她什么都知道,就像安娜那样,懂事得令人害怕——即使是自己平静后颤抖的双肩与眼泪纵横的脸颊,她也甘愿用自己单薄的、伤痕累累的肩膀去承,去安抚。

“我真是个混蛋……”

所以他不意外,也早已无法后悔。他明白儿子为什么离开自己——两人明面上没有任何矛盾,可他就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没有丝毫留恋。他的生命是安娜给的,他的童年是那孩子塑造的——她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母亲,而自己不过是个无能拖后腿的父亲。自己占据了属于他的母爱,虽权倾天下,却唯独在他的成长中,成为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纳尔斯,我的孩子……你千万不要变成我这样……千万,一定……”

想到这,他反而释然了。作为手握重权之人,他比谁都明白“止损”这两个字,在政治中的意义。纳尔斯选择了最佳的止损方式——他带不走自己真正的母亲,那就带着母亲留下的东西远走高飞,再也不轻易回望。同样地,他也必须对此做出取舍——不留一丝多余感情地,认识到自己的状况,以政治家那复杂的目光,目送着他远去。

他不后悔,从不后悔。一切都是自己应得的,也早就成为自己的一部分。他无路可退,癫狂疯痴也好,承受诅咒也好,只要一息尚存,他就必须沿着这条丑陋的道路,一刻不停地奔跑下去。

……

“您的酒,父亲大人。”

正当安德鲁闭目沉思,回想着过去事情的时候,浴室的门帘“哗啦”地轻响了一声,随即便是一连串的,黏连着水渍的,赤脚着地的声音。他费力地睁开眼睛,向一旁看去,却发现那位记忆中的少女,已经来到了自己身边。她的手中端着一只木托盘,里面放着一块叠好的毛巾与一只半透明酒杯——杯中荡漾着深红的酒液,最上层则漂浮着一大方冰块,在水酒交融处呈现出琥珀般的色彩。少女一丝不挂地侍立在自己身侧,微丰的乳房、挺翘的乳尖,还有两侧梨形的臀瓣,在沾湿的空气中晕染着;小腹下端的女阴隐藏在一丛银白的毛发里,与耳边垂下的短发交相映衬着,在这诡异的平静中显露着肉体的尺度与张力。她面色平静,双眼微睁地站立着,似乎在等待着自己的指示,却又像是将灵魂脱出了形体,在高处端详着自己。

“你来了,慕安。”

安德鲁支撑起身体,半靠在浴池壁上,从托盘上拾起酒杯,在蒸汽中摇晃欣赏了片刻,轻轻啜饮了一口。酒精与药物的因子在舌尖上爆炸,甜香微苦的芬芳也迅速地溢满了鼻腔。这杯看似简单的冰酒,却是他不得不服用,姑且还算享受与愉快的药品——就连冰块也不是无意义的装饰,而是将要配合自己的洗浴与浸泡,而发挥药效的催化方式。每当饮用它的时候,安德鲁总会联想到奉上这杯酒的少女——被安娜抚养大的,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纳尔斯实质上的母亲,亲王府宅邸的女仆长——慕安·卡伦贝尔。

“是的,父亲大人。您的健康可是优先重要的任务。”

少女点头答应着,半蹲跪在了浴池边,等候着安德鲁的进一步指示。安德鲁伸出手掌,抚摸着少女的脑袋与那一头银白色的短发,神情也变得忧郁而柔和了起来。

“其实不必那么……算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每一次,他都忍不住想要向慕安倾诉自己的心声——不要用冷冰冰的“父亲大人”,而是直呼自己为“爸爸”。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不论是出于自己几乎从未履行的职责,还是对慕安身体和精神的伤害。他挽起少女的手臂,有些心疼地抚摸着——小臂上分布着几道已经变浅,但依旧可以察觉的伤痕,那正是自己留下的;这样深深浅浅的伤痕,从脸颊、肩膀、胸部、腰腹,再到臀部和大小腿,都分布着不少。

“这是什么时候的了?”

他也只能怔怔地询问着,试图以此来让自己稍稍忏悔。

“回父亲大人,这是一年前您在书房里用鞭子留下的印记。慕安谨记父亲大人的训诫,还望您明鉴。”

少女含着笑,平静而淡然地回答着安德鲁的询问。安德鲁侧过身,端详着慕安那标准而规矩的,却又带着一丝怪异的微笑,本想再说些什么,却终究是没有开口。他不该询问这些问题——他知道,只要自己开口,少女就能一字不差地将身上的每一条伤痕都讲述清楚。他不想听这些东西,每当听到,自己只会觉得胆寒;加害者竟然畏惧着受害者,这真是让人无法释怀的奇异状况。

“今天的酒很不错呢,慕安。谢谢你。”

安德鲁摇晃着手中的杯子,抚摸着少女赤裸的肩膀。他能摸到肌肤细腻的质感,略微粗糙的伤痕,以及少女的体温。这奇特的触感,或许就像那杯方才啜饮的药酒——甜美、芬芳,却又带着一丝不安。时间沉淀着自己,也沉淀着慕安,她终于是成为了“完美的女仆长”,可自己的心里,却有些怅然若失了。

“进来吧,让为父好好看看你。”

他拍了拍浴池壁,示意慕安坐进浴池。说来奇怪,他本应对直面养女的裸体,甚至要求她裸体与自己共浴而羞耻的。然而过去的累积已然成为现实,对安娜的情思让他又无法拒绝这样的机会。他又一次自顾自地劝说着自己,默许放任着自己的行为。

“是,父亲大人。”

慕安答应着,跨进了浴池。她的身体在安德鲁面前摇曳着,在那弥漫着的蒸汽里,一点点沉进了半透明的水中。她屈着双腿,宛如岸边的游鱼般晃动着身姿,一点点没入了水中。安德鲁闭上眼睛,感受着少女的胴体逐渐低垂——少女的臀部和大腿逐渐压在啦他伸出的腿上,先是在水波托举下试探的接触,随后才是缓慢的下沉,直到最后轻轻落在自己的身上,如秋叶般轻巧。一阵躁动的激昂感猛然袭来,心脏也砰砰地跳着;他不由得喘息起来,渐渐地嘶出了声。双腿情不自禁地盘曲了起来,浸泡在浴水中的阳物,也像是受到了这美好肉体的感召,迅速地挺立着,直到轻轻拍打在少女的小腹上,在水中缓慢地弹了回来。

“啊……”

他仰面朝天,由衷地感叹着。慕安并不说话,只是推出双手,轻轻搭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一对纤细修长的玉手在水面上下起伏着,悄然摩挲着男人的胸部、肩膀与后背。慕安已经习惯与此,不如说,养父身体上的每一处位置,她都无比清楚——哪里让他舒服,哪里让他暴躁,哪里有隐疾需要按摩,又有哪里的抚慰会让他安心。她并不讨厌这种略带谄媚的抚摸——这正是一位女仆需要做好的事情,就算用身体服侍主人也是情理之中。

“您有舒服一些吗,父亲大人?”

她搂住男人的肩膀,眉眼间含着克制而动人的微笑。银色的睫毛在湿气中眨动着,衬托出那双深青色的美丽眼瞳。安德鲁叹息一声,终究还是敌不过少女含情脉脉的目光,有些心虚地将视线垂了下来,看向了慕安的眼睛。

“你和安娜还是那么像呢。”

他总是想忘掉安娜,忘掉自己的妻子——但他做不到。他思念安娜的笑容,思念她的倔强,思念她对自己的拿捏,当然也思念她迷人的肉体。平日里安娜总是表现得像一位贵族夫人般温文尔雅、恭谦平和,从不在自己在场时过多表露观点;可私下里,尤其是床榻之上,她却是技巧高超、玩法多样且精力旺盛,不知不觉间就消耗掉自己所有的精神。按照她开玩笑的说法,这样才能“防止你节外生枝”。然而当她离开自己后,被“锻炼”过的安德鲁,又因为疾病和诅咒而变得欲求不满。

“所以这就是父亲大人的理由吗?”

慕安将脸颊贴在安德鲁的胸膛上,轻声呢喃着。这些年来,虽然她和养父之间总是保持着那种微妙的关系,可唯独这一点上,两人却不知不觉间达成了某种默契。安德鲁需要她,需要她的安抚,也需要她的肉体;自己也需要他,尤其是在承受过安德鲁狂躁时那粗鲁的对待后,所萌发出的强烈的依赖感。他们本无血缘,因此迈过那道门槛也谈不上多么难以启齿——身为亲王的安德鲁,与养女狎昵缠绵,也实在称不上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你真是会说话,慕安……”

安德鲁无奈地笑着,抬起右手故作要抽打少女。慕安倒也不躲避,而是将脸颊贴向了男人的手掌。可脸颊的软肉贴上去,安德鲁却不敢发力了——自己疯狂的时候干了多少过分的事已经数不胜数,既然现在能保持理智,又何必苛责于慕安呢?

“干什么,真的是……”

他捏了捏慕安的脸蛋,少女也嘿嘿地笑着,轻蹭着他的手臂。此时此刻,双方的关系究竟是父女,是情人,又或者是主人与奴仆,实在是含混不清了。安德鲁不想去分辨,也无意分辨。自己就是自己,慕安就是慕安——这就是他年过不惑后,生活中为数不多的柔软之一了。

“您还记得吗,父亲大人?那一次是您思念母亲,犯了癔症,后来才变成这样的。”

慕安亲吻着养父的脖颈,一边在安德鲁的耳边吹着气,一边讲述起了时光里的记忆。

……

“安娜……安娜……不要走,回来!”

男人一边哭泣一边狂笑着,靠近了墙角的少女。少女不安地摇着脑袋,双手已然蜷缩在了自己贫瘠的胸前;身上的黑白色女仆裙已经沾满了灰尘,就连衣领和袖子也被撕破,变成了一条条散乱的破布。现在她已经无路可退,被逼到了墙角。

她不明白,为什么养父突然变得如此陌生。今天她刚带着小纳尔斯在庭院里玩过,又给他洗了澡之后安顿他去睡午觉;可当她例行来到养父房间里请安时,却看见他正直勾勾地盯着窗外,口中怔怔地念叨着什么。

“父……亲大人……?”

平心而论,她在走进房门前,就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养父在母亲离开后就性情大变,还时常陷入癫狂之中;自己可能随时随地被他毫无理由地指责谩骂,不管作何回应,都可能被劈头盖脸地打一顿——有时是拳打脚踢,有时是用腰带和鞭子,有时候也会是胡乱地发泄一气。但最经常的,还是被他牢牢压制后捆上双手,随后掀起裙子抽打臀部。每当看到踢蹬哭嚎、不断哀求的自己,以及布满鞭痕的紫红臀瓣,他便会情不自禁地瘆笑不停。一开始她总是无所适从,但挨多了之后,她倒是开始希望总能这样了——屁股上的伤恢复几天就好了,打在别处却免不了伤筋动骨。更何况,每当挨打屁股的时候,在咬牙忍耐与放声啜泣之间,她多少能感受到小腹中升起的隐约快感。

可当她站在门口,等待着男人发落时,他却突然转过身来,满脸诡异的微笑:

“安娜……安娜……谁让你走的?你可等死我了……”

慕安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年方十五、初长成人的自己,是怎么和那故去的,身形高挑、仪态自若的母亲安娜联系在一起的。她知道养父养母彼此相爱着,在那种事上更是如胶似漆,不如说,正是这句话唤醒了她的联想:每当两人褪衣缠绵,自己偷偷观看的时候,他们的行爱总是以安德鲁这极具掌控欲,却与实际不符的台词开启。

慕安一瞬间有些胆寒,撒腿就走。可正是逃离激发起了安德鲁的欲望:他扑了上来,两人在房间里追逐躲闪了好一阵,这才让慕安最终逃无可逃,陷入了墙角的绝境。

“父亲大人……求你了……不要……”

慕安哭泣着,哀求着养父,可癔症上头的安德鲁已经分不清了。他粗暴地将少女按在墙上,一双大手如同钳子般撕开她的衣衫。少女那初有发育、微丰可爱,却因为虐待而满是伤痕的胴体,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展露了出来。他舔舐着干涸的嘴唇,眼里冒出那悲怆而诡异的,挣扎般的光芒。

“安娜……你要去哪里……”

“妈妈……”

慕安闭上了眼睛,小声呼唤着母亲,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了。安德鲁的双手将她拦腰抱起,随即便像提起小鸡一般,将她拎到了书桌边。身体在短暂地悬空后被猛然按在了桌上,小腹顿时像被人打了一拳般难受。慕安强忍着,艰难地侧过脑袋,可安德鲁却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体上。

“你好软,安娜……嗯……就像这样……”

异物侵入了她的身体,顶进了少女娇嫩的贝肉。或许是力量差距过大所带来的绝望,又或许是想起了养母安娜,慕安的下体竟不由自主地分泌起了爱液。一开始,安德鲁的阳物几乎是生硬地插入进去,弄得她一阵疼痛哀鸣。可正是在这般刺激下,身体竟然行动了起来——不论是缘于幼时偷看父母行爱时的记忆,挨打时本能夹紧双腿带来的快感,又或者是青春期情窦初开的朦胧悸动,在这莫名其妙的状况下,她反而一点点主动了起来。她能感受到下体的撕裂——处女膜被贯入的肉棒撕扯着,没坚持几下便彻底被突破。剧烈的疼痛让眼泪涌了出来,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然而私处却拼命地分泌着爱液,混合着破瓜后的鲜血,将那根雄性的肉棒从上到下快速地润滑,直至彻底地包裹了起来。很快,剧痛便得到了缓解,下体中已然升起一阵轻浮的飘然感。慕安感受着身体的奇妙变化,默然间,身体已经适应了抽插的节奏。

“不要离开我,安娜……”

“对……求求你……”

安德鲁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像一个受伤的男孩那样,一边放纵着欲望,一边抽泣了起来。慕安隔着衣物的布料,在应付抽插的同时,本能地感受起了养父的颤抖——一种狂野却哀伤的,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悲凉,以及全身上下,筛粉般的抽搐。

没错,她是无辜的受害者,被养父强暴的可怜少女。但正是这肌肤的接触,却让她怜悯起了身后的男人。他总是这般自相矛盾,一面是无法自控的野兽,另一面却是身心俱疲的大男孩。他在母亲身上倾注了太多的爱,就连癫狂之际,也是首先想到她。

是啊,这是怎么一副扭曲奇异的场景:加害者和受害者,在这毫无正当性可言的强暴性交之中,却念想着同一个身影。她是善良正直的妻子,也是慈爱宽容的母亲;在她遗留的废墟之上,则是这个家庭无比扭曲,却终究得以维系的额日常。

就这样,慕安在十五岁时,便被养父安德鲁夺走了处子之身。当然,这段奇异的经历,或许只是一个开始。

……

“后来,您就依赖上那种感觉了呢,父亲大人。”

慕安结束了叙述,凝望着呆坐着的安德鲁。安德鲁一言不发,只是颔首将少女挽在怀里。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或许也正因如此,纳尔斯才决定离开自己,离开这个残破的家。他是个不合格的父亲,就连自己本应分担的职责,都交给了那个比自己小太多的女儿。他总是以慕安女仆的身份为自己的失职辩护,却又在怀念安娜的时候,想起这是与她共同决定收养的孩子——他卡在中间,进退两难,良心不安地度过着日常,直到驯服了身边爱人的投影,却也失去了亲生儿子的敬爱。

“是啊,我是个混蛋,不是吗?”

安德鲁慨叹着,将巴掌抽在自己满是沧桑的脸颊上。可笑的是,这张苍老的脸,却连清脆的“啪啪”声都发不出来了。听到那无力绵软的声音,他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这个老混蛋……抽女儿屁股的时候那么响,轮到自己了就这点程度……嗨……”

“可不要说丧气话哦,父亲大人。消极暗示对您的身体不好。”

听着安德鲁的调侃,慕安也向后微仰身体,将一只手撑在了浴池的边缘。身为宅邸的女仆长,她的职责之一,也正是监控主人的健康。她知晓安德鲁的病情——那些宛如玩笑般的消极话语,对他来说却有可能带来极大的危害,甚至再次诱发诅咒,进而导致他陷入癫狂。所以,她有义务提醒安德鲁。更何况,安德鲁所说的“抽女儿屁股”,其实是她自己的主意。

“啊,我知道了……你又想说,那是你自己的主意,是吧?”

安德鲁猜中了少女的心思,而慕安也笑着回应了他。事实上,这确实是慕安的主意,也是某种折中的办法。

“父亲大人要是心中烦闷,就请用这条鞭子,责罚慕安吧。”

他还记得那一日,慕安双手捧着一条皮质短鞭,跪在自己的面前。他拿起了那条鞭子,而慕安也乖巧驯顺地掀起裙子,露出臀部,伏在了自己身前:

“请父亲大人在慕安的屁股上,测试它的威力吧。”

那时的安德鲁,对于这奇怪的请求毫无察觉。他拿起了鞭子,像管教军队里的年轻兵士那样,顺手便抽打在了少女的裸臀上。平日里他也没少这么干——臀部是最为方便的部位,抽打的反馈感也最好,因此在他不清醒的时候,也时常“光顾”慕安的小屁股。他越抽越利索,直到将少女的裸臀上烙满了平行的肿痕,这才恋恋不舍地停下了手。

“你这是干什么,慕安……罢了,就当是教训不听话的女仆吧。”

可奇怪的是,后来,每当他感觉头痛欲裂、难以忍耐时,脑海里首先想到的却是那根鞭子。他总是强撑着把慕安叫到身边,而少女也总是乖巧地伏身掀裙,任凭他抽打发泄。几十下鞭子挥去,随着身体的舒展,梦魇般的不适竟极大地缓解了。事后他总是喘着气,看着伏在桌椅上的少女,以及自己的“杰作”——布满伤痕的臀部,心中颇有几分得意。以这种颇具征服感的方式,在少女身上倾泻欲望,竟极大地缓解了自己的癔症。于是,他学会了同慕安建立默契——只要自己还能控制住情绪,就算要打她也尽量只打屁股和大腿;事后恢复冷静后,也少不了在其他女仆的协助下,给可怜的小慕安上药,并批准她歇息一阵。

他用了三年,从慕安13岁,直到她16岁,才学会如何平衡自己和这个孩子之间的关系。习惯之后他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心疼慕安的乖巧懂事,也愤恨于自己的无能,居然要靠在一个小女孩身上发泄欲望。

只是,直到后来,慕安逐渐长成大姑娘,他才意识到,这潜移默化的进程,其实是慕安一手引导的。

“你胆子真肥啊,是不是?敢戏弄你家老子,看我不揍扁你。”

“东窗事发”后,安德鲁多少有些恼怒——作为一个男人,居然被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少女一步步戏弄了。他生气地唤来慕安,命令她脱光衣服趴好,自己则抽出鞭子,想要好好收拾一顿这个小家伙以平“心头之恨”。

“只……只要父亲大人能有所缓解,就算打死慕安……我也愿意……”

少女低着头,有些胆怯地陈述着,可心里却溢满了喜悦。这难以启齿的默契,不仅让自己免于伤筋动骨,也显著地缓解了安德鲁的躁郁。一开始她只是出于对不确定的恐惧而作出了那种建议,却没成想,“可控且固定”的发泄方式,成为了控制安德鲁病情的“良药”。

“噗……看你那怂样……”

安德鲁敲了敲鞭子,看着慕安的身体,因忐忑和兴奋而颤抖,心也顿时软了下来。他扑哧地笑出了声,原本严厉的语气也变得缓和。现在他依旧不准备绕过这个戏弄自己的小家伙,不过,惩罚也可以用更温柔暧昧的方式。

“去床上等着,今天你可别想下去了。”

心中瘙痒的征服欲挑逗着他,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支配这鬼灵精怪的小丫头。慕安也不反抗,娇哼一声便自觉扑到床上,分开双腿。安德鲁从身后切入,一手挽起慕安的发梢,另一只手则托起少女的腰部,一边嗅着她身上的芬芳,一边抚摸着腰臀。

“啪——!”

他挥动手掌,打在少女的臀肉上。绯红的掌印随着脆响烙印而下,少女嘤咛一声,夹紧的双腿间顿时渗出些许蜜露。情欲大发的安德鲁抚弄起少女的贝肉,上下游移着,从微微翻出的裙边,一直抚摸到充血肿胀的花蒂,像逗弄花苞中未熟的果实般来回拨动着手指。温热黏腻的触感伴着少女的娇呼,萦绕在房间里;原本皮肉之苦的惩罚,也变成了暧昧的亲昵。

“真是该好好教训你一下了,嗯哼?”

肉棒从解开的裤裆里弹出,抽打在少女的下体上;男人的大手左右开弓,一边抽打着少女的屁股,一边攥捏着肌肤与上面隐约的伤痕。慕安双手撑着床面,头发被安德鲁轻轻拽起,身体也随之抬了起来。粗大的雄根很快便没入了她一塌糊涂的小穴里,在抽插中旋出一阵阵粘稠的爱液;臀肉随着拍打而涌动,又在彼此胯部的撞击中颤动着。少女的怀春之心、长期养成的受虐欲,以及同养父安德鲁之间背德的快意,形成了这绝妙的体验。是的,她正享受着这个过程,享受着被安德鲁按在身下肆意亵玩,却又彼此保持着默契的状态。

“哈啊……慕安……是不听话的小猫……需要父亲大人的调教……”

她记不起母亲与安德鲁行爱时的话语了。但那千姿百媚的姿态,却依旧留在她的记忆里。她用身体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如同吸吮般渴求着他的肉棒,渴求着拍打在身体上清脆作响的掌印。她是安德鲁的养女,是他欲望与想念的投射,也是独属于他的“伴侣”和奴仆。

一番酣战,花叶低垂。少女终于实现了与养父的“和解”——在灵魂与肉体上,以奇异的方式共鸣着。

……

“哈哈……哈哈哈哈……”

慕安娓娓道来的讲述,伴随着那对纤纤玉手的安抚,终于是让安德鲁从阴郁中挣脱了出来。他像孩子一样开心地笑着,眼中满是憧憬与眷恋的光芒。他仿佛看到了安娜在向他招手,体会着爱人的情迷意乱与耳鬓厮磨;可他又清醒地知道,安娜不会回来了。在他身边的是另一个女人,是属于自己混乱的后半生的,独一无二的宝物。

“伺候我这个暴躁又好色的老东西,真是让你费心了啊,慕安。”

一旦心绪宁静,安德鲁也能够审视自己了。是啊,他又何必讳莫如深呢?自己做过的事,不论如何遮掩,都还是会像水渍般拖行在身后。与其像蜗牛那般畏惧阳光,不如像那海里的飞鱼,迎着阳光,在水雾中飞翔。自己就是自己,慕安就是慕安——他们的亲情也好,恋情也罢,都是塑造着彼此人生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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