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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olet Bayonet 0~Ordinary Trip/特工少女们的伪装拘束之旅,7

小说: 2025-08-23 13:55 5hhhhh 41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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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x年10月3日,凌晨。

祈和纯里终于坐上了开往目的地的列车。

在几天前,纯里第一次把祈束缚起来之后,负责“收货”的黑帮似乎出了什么岔子,于是交接地点改为了另一个城市。因此,纯里才把祈带回了住处,进行“二次包装”后,带上了列车。

在“后Scepter时代”,伴随着疾病的传播和人口的减少,反而带来了更加强烈的拘束感,还有更加注重私密性和个人空间的社会风气。因此列车上座椅的密度减少了一些,而且也都在每个座位旁都加装上了用于遮挡的帘子。

以“需要轻度拘束的躁狂患者”身份作为伪装的祈,被纯里动作温柔地从轮椅上抱了下来,坐在她的旁边。手臂当然也从轮椅靠背的拘束上脱离了,现在那张轮椅被折叠起来,放在座椅后的行李空间内。

而即便如此,祈却一点都没觉得轻松。

耳边下流的淫语还在继续,那个耳机里娇媚动人的女声仍然在用各种淫秽的字眼称呼她的每一处身体部位,但是在经历过一次盛大的失禁高潮后,仍然沉浸在甜美余韵中的祈已经提不起羞耻心了,她几乎是懒洋洋地靠在纯里的肩上,在一片饱含情欲的黑暗混沌中沉浮。

身体依旧被紧紧束缚着,扣在下体的淫具插入了每一个可以插入的洞穴,大脑也昏昏沉沉的,因为高潮和失禁,嘴巴也有些干渴。不知不觉中,她感觉自己的口罩被人拨开了,一根吸管插进了口枷上的洞口,碰到了舌头。在口枷的钳制下,她连叼住吸管都做不到,只能任由纯里把水挤进自己的嘴里。

甜滋滋的水流进了嘴里。是糖水。祈贪婪地吞咽着,水分和糖分的补充让她的体力开始慢慢恢复,而首先浮上脑海的念头就是——

自己在被纯里照顾着。

这让祈的心头猛地涌上一抹悲凉和滑稽。

明明是应该由我来照顾她的。她的生活,她的情绪原本都是我来照顾的。祈在一片朦胧中,伴着耳机中的淫语,模糊地想,纯里……明明我更像是纯里的姐姐。她对我几乎没有秘密,她的房间也向我开放,我知道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知道她每一样喜欢的食物……明明……我和她联系得更加紧密……

不知不觉中,一瓶糖水喝进了肚子里,吸管离开嘴巴,一块湿巾伸了过来,擦拭着湿漉漉的嘴唇和下巴。然后一根新的吸管插进口腔。

这不像是喂食……简直像是……是的,简直像是“浇灌”。

立场仿佛逆转了。

自己从照顾的一方,变成被“管理”的一方。在这紧紧的束缚之下,任何的自主行动都成为不可能。自己只能被纯里单方面照顾,单方面管理。

屈辱的泪水从眼罩内部流出。此刻的祈多么想看看纯里的表情,但她做不到。

——我可能真的比不过真唯吧,对纯里来说。

忽然,这个悲凉到有些滑稽的念头从她脑海里冒了出来,仿佛纯里喂食的糖水浇灌出的毒花。

这朵毒花难以控制地生长,发芽,结果——“如果纯里能和真唯一起幸福,好像,似乎也不错?”

那自己呢?

如果可以笑的话,祈此刻一定会自嘲地笑笑,然后把流到嘴边的泪水不留痕迹地咽下肚去。

自己也无非就是死罢了。想到死这个字,她忽然对自己将要被交给那些黑帮的结局感到不再恐惧了,无非也就是死。

但,在心底,终归还是有些不甘心的。

是真唯……是那个女人,让纯里变成现在这样的吗?是真唯让纯里变得和以前截然不同,从妹妹,从粘人的小猫,变得这么粗暴,这么冷酷……可恶,如果……如果能让纯里产生这种变化的,是我该多好,如果纯里能因为我而改变……该多好。

祈还记得纯里说过的,“请恨我”。但无论如何,每当她想要硬起心肠,那股锐利的、火辣辣的恨意都一股脑地从心底燃起,千回百转地度过柔肠,一点点软化,冷却,最终酿成了一声哀凄的叹息,从嘴里幽幽地吐出。

而伴随着这声叹息,一同升起的,还有另一种生理冲动。

“…………”

电信号从膀胱发散,捎带脚地带上了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尿道的痛楚和异物感,一股脑地滚到了大脑里。那点千回百结的幽哀一下子被冲刷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要把脑子烧穿的羞耻和尴尬。

……她想上厕所。

“嗯……嗯……!”

就算拼尽力气,也只能发出这种模糊的单音节。祈用尽所有力气挣扎着,膨胀的膀胱带来了越发强烈的尿意,她死死地收缩着肌肉,不肯让那些液体离开身体——在候车大厅时,她因为高潮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才失禁的,但现在她能控制身体,所以绝对不能——绝对不能——

忽然,那些婉转淫靡的淫语离开了耳朵。她立刻反应过来,是耳机被揭开了一侧。然后,熟悉的纯里的声音传了进来。

“想尿尿吗?”

没有感情的,被刻意压抑着的声音,但却在一瞬间仿佛击穿了祈的耳膜一般,让她颤抖起来。那一刹那,她甚至不由自主地些微放松了一些尿道的肌肉,漏出了一点……

祈剧烈地喘息着,她没有办法回答,只能艰难地点点头。

……………………………………

几分钟后,在列车的洗手间内。

轮椅被折叠好,放在一旁。而祈身上那件大小姐一样的温婉长裙被脱下叠好,放在轮椅上。现在,这一尾纯黑色的美人鱼就被安放在了坐便器上面。

长发披落在身后,少女的脸上戴着眼罩和口罩,允许被露出的只有脸颊的一小块肌肤。她浑身被黑色的束缚衣所包裹,隐隐透出肌肤的黑色织物既有着拘束衣的厚重,又有着全身丝袜的绮靡。

少女身体的曲线纤毫毕露,双手被反剪捆绑到身后,一双塑胶假肢被卸下放在一边。不知纯里摆弄了什么开关,祈双腿和脚腕处的束缚被短暂地解开,但双脚的“公主的镣铐”被拉长,黏在了两侧的墙壁上,逼迫她以M字开腿的姿势坐着。

而被浸泡在一片紧缚的黑暗中,祈则只能任由纯里炮制自己的身体。紧绷绷的束缚衣压迫着插入下体的淫具,那些异物感伴随着强烈的震动带给她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皮肤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她的心里则充满了茫然和恐惧——

纯里要做什么?她要做——!?

但下一秒,意识被打断了。插在尿道里的尿管被人轻轻地碰触,哪怕只是一丁点的触碰带来的震动,都会让她感受到一片刺痛、羞耻、尿意……甚至……似乎还有……快感。

耳机早已经被拿掉,因此她只能凭借尿道的触感,从尿管的震颤中感觉到,纯里拔下了她的尿袋,在那个袋子离开大腿内侧的一刹那,她又浑身一抖,肌肉的放松让几滴液体逃窜出去,滴落在坐便器里,声音清晰可闻。

——羞愤欲死。

但纯里似乎完全没有管她的意思,而是自顾自地来到水池边,倒掉尿袋然后清洗。哗啦啦的水声伴随着漫开的气味都刺激着祈的羞耻心,而深陷在腔穴内的异物仍然不知疲倦地震动着,敏感的阴蒂被持续地吸吮,而扁平的按摩棒挤开肉壁,刺激着她的G点,甚至后穴内也有刺激着肠道的珠串,一切刺激在羞耻心下都被放大了,汹涌的快感让祈浑身颤抖,意识也逐渐模糊。

但她仍旧咬牙坚持着最后一点清明的意识,守住尿道的肌肉,就像守住她最后的尊严。

水声停止了,然后插在体内的尿管猛地一震,些微的刺痛伴随着快感传遍全身,祈在一片混沌中拼命地想要发出呻吟,但塞得严严实实的口枷阻止了她的声音。而后,伴随着衣物窸窣声,她感到有什么温暖的东西逐渐靠近自己的耳朵。

而那逐渐靠近的轻柔呼吸声,则让祈意识到——那是纯里的脸庞。

“可以哦。”忽然间,毫无预兆地,纯里的声音伴随着低沉的吐息钻入耳朵。少女的声音平静而冰冷,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尿出来。”

——是命令的语气。

如果祈再清醒一点,就可以听出,纯里的声音在微微颤抖,似乎是故意装成这种语气的。但大脑被快感和尿意折磨的祈,已经无暇去想这些事情了。

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冷硬声音刺激着祈的脑海,让她浑身都颤抖了起来。那种被人强迫着、被人命令着的感觉蹂躏着她的心,仿佛打翻了什么东西一般,恐惧、羞耻,甚至还有一丝滚烫的亢奋都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然而就是在那失神的一瞬间,她失去了对自己肌肉的控制。膀胱松懈了下来,体内温热的液体伴随着近乎快感的痛楚涌出,在几乎要把脑袋挤爆的巨大羞耻感中,淅淅沥沥地流淌、滴落。

世界仿佛在一刹那间远去了。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一片空白的大脑,以及不停涌出的泪水。

被最亲密的——自己曾经认为最亲密的人强迫着,露出了最羞人的样子。理解到这一切的瞬间,整个身体的感官仿佛都放大了无数倍,强烈的羞耻与恐惧烧灼着神经,令下体三穴处传来的快感成倍地涌来。祈再也忍耐不住,她猛地仰起头,在全身的紧缚感下抬起腰部,伴随着令眼前金星乱冒的强烈快乐,小腹深处一阵痉挛收缩——

……高潮了。

淅淅沥沥的液体从下体涌出,已经分不清是哪里喷涌出液体了。如果她没有戴着眼罩,一定能看到自己的体内激烈地喷出液体,划过一道弧线,浇在坐便器外面的地上。

浑身酥软着,浸泡在高潮的余韵里。祈懒洋洋地被一片甜蜜的黑暗混沌所包裹,眼泪和唾液混合在一起,糊满了眼罩和口罩内部。然而就在这一片甜美的余韵中,尿管再一次被人所触动,紧贴着腔穴的淫具也被人慢慢地用力向外拔。

——不!不要……不要!

惊恐让祈一下子弹了起来,腔穴内的异物感变得更加强烈,尤其是后穴内的拉珠,一颗一颗地通过肠道与洞口的触感几乎让她快要崩溃,疼痛、异物感和排泄感混合在一起,但最让祈感到恐惧的,却是与这些一同出现的……快感。

难道我、我已经是会因为这种事而感到快感的……身体了吗?

这个极尽羞耻的念头从脑海中一闪而过,紧接着思维就被强烈的刺激所打断——那只手毫不留情地拔出了深陷在柔软肉壁内的淫具,被黑色织物束缚的美人鱼再次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在眼罩之下,祈的眼睛因为又一波高潮而上翻,随着异物感的排出,那种强烈的刺激再次将她送上了云端。

曾听人说过,女孩子是可以连续高潮个不停的。但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祈,当时只是红着脸笑笑,以为对方在说笑。

但现在她用自己的身体证明了,这不是说笑。

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充血变红的腔穴,被异物强行撑开固定许久的腔穴,被折磨了那么久的腔穴,在异物被拔出之后仍然汁水淋漓地微微张开着,随着少女急促的喘息蠕动着。在安静的盥洗室内,能听到少女被口枷和口罩阻拦后,微弱的呻吟声。

然后,一只包裹着手套的、柔软的手,触碰着祈的下体。像是触电了一样,被束缚着的少女的身体微弱地弹起。而那只手的主人,却仿佛着了魔一样,继续触碰着那被折磨淫虐了许久的、湿漉漉的通红性器。

“——祈。”

在被眼罩隔绝的视野之外,祈感觉到了某种视线。像是要舔遍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一样,贪婪的、着魔异样的视线。然后,饱含着某种毒汁般欲望的低语。

只是短短的一个字,就道尽了所有亢奋的战栗。

祈知道,现在的自己全身被束缚着,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只能任由她操控,任由她“管理”。祈现在,应该很绝望吧,最羞耻的地方被别人看到,被别人尽情地触碰,身体的每一丝颤抖,每一处细微的生理反应,都会成为他人玩赏的爱物,就连什么都不做,只是以那种自由被剥夺至尽,极尽屈辱的姿态待在那里,都足以招致他人饱含下流与猥亵的视线。

而现在,以这种视线注视着自己的,只有一个人而已。

下一秒,自己被折磨得不堪侵扰的红肿性器被触碰了,娇嫩的肉瓣微微颤抖着。能这么做的,当然也只有一个人而已。

……对不起,对不起,祈,但现在的你……啊啊,比往常都更加美丽。我想要你,想要得受不了,我想看到平常照顾着我的你,像是“姐姐大人”一样仿佛无所不能的你,现在这么脆弱,这么可怜……一想到这里,我的心仿佛都在翩翩起舞……

“噗滋”,轻微的水声回荡在空气里。那是手指拨弄湿润粘膜时的声音。祈的身体轻微地痉挛了一下,那根手指试探着塞入了那被异物扩张过的腔穴里,柔软、温暖而潮湿的肉瓣裹了上来。

手指的颤抖伴随着某种甜蜜的喜悦,纯粹的欢悦似乎沿着肉瓣传递到了祈身体的最深处。她感觉到了,那根手指如此地想要自己,如此地因为此刻两人立场的彻底逆转而欢欣,如此地因为自己的无助、脆弱和可怜而亢奋。

第二个指节也顺畅地插了进去。指尖搅动着娇嫩湿润的媚肉,祈塞着口枷的小嘴里发出一声又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的呻吟。

忽然,另一只手放在了祈的眼罩上,但又停住了。纯里想看自己的脸吗?但是她为什么停下了呢?祈不知道。

但最终,似乎是做出了什么决定,纯里的手一寸寸地靠近祈的头发,解开了眼罩的扣子。黑色的布料脱落,少女仿佛不胜光芒般地,闭着哭得通红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那双曾经清澈的眸子现在被情欲的火焰熏得一片混沌,蓄着泪水,绝望、无助而屈辱地看向纯里。

而纯里则似乎被祈的眼神所震慑住了,像被蜜蜂蛰了一样后退了。

忽然,少女咬着牙解开了口枷的搭扣,将它粗暴地拉了下来。祈猛烈地咳嗽起来,粘稠的唾液顺着下巴流下。

“纯里……”

少女的声音嘶哑而颤抖,蕴含着某种近乎绝望的祈求与希冀。

祈感受到了纯里茫然的视线。而她自己也同样茫然。她不知道纯里为什么会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发,自己的搭档在迷茫什么?在动摇什么?

但下一秒,纯里忽然猛地伸手捏住祈的下巴,那么用力,就像是想把某些话语从这张濡湿的嘴中挤出来一样。但话语没有被挤出来,反而是纯里的舌尖探了进去,那么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像是要诉说什么一般吻了上去。

明明眼睛与嘴巴的束缚被解开了,但祈的视野却被纯里的脸所占据,而嘴巴也被纯里的唇舌所填满。下体处甚至也能感受到崭新的异物感——纯里狂乱地吻着祈,但是深深陷在腔穴里的手指却温柔地搅动着,按揉着敏感的肉壁。

祈的双眼很快就被泪光所模糊,体内的刺激那么温柔,和深深插入的异物完全不同,仿佛要将之前那粗暴的淫虐完全治愈一般,那根手指寻找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可与此同时舌头也被粗暴地搅拌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触不停地搅动着她的大脑,将一波波快乐传递到脑髓最深处。

“哈呜……嗯……咕啾……”

伴随着呻吟的深吻水声遍布在盥洗室中,如果祈的双腿可以动弹,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紧紧夹住纯里的腰。忽然,第二根手指也塞入了湿润的肉壁之中,纤细的中指和无名指,带着蕾丝手套略有些粗糙的织物触感,尽情地摩擦着她的敏感之处。忽然,当纯里的手指按在一处软肉上时,仿佛细微电击一般的刺激伴随着强烈的快乐击中了祈,她浑身都猛地痉挛收缩起来。

似乎感受到了肉壁的收缩,纯里越发狂乱地攻击着那处敏感的所在,一波波快感摧残着少女的意志,她只感觉自己面前的世界模糊了,朦胧了,只有体内被翻搅的快乐,和舌头被疯狂吸吮搅动的触感那么鲜明——

“请问,里面的乘客?”

但就在这一瞬间,门外乘务员的声音忽然响起,将她从温热而快乐的天堂直接浇到了冰冷的人间。

——门外有人。

“请问,您使用完盥洗室了吗?其他乘客还在等待……”

乘务员的声音很困扰,但纯里却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只是慢慢放开了她的舌头,两人的舌尖牵出一条粘长的唾液丝线。

即使隔着厚重的门,祈也仿佛能感受到门外射来的视线。除了乘务员外,还能听到其他人的说话声。还有其他人?有多少人?

她一下子慌乱起来,原本想要求救的话语也一下子被堵在了嘴里。要被那么多人看到……被看到自己被束缚着,被侵犯的样子……不要……这种事,绝对不要……

纯里的手指还在不由分说地侵犯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一波一波的快乐伴随着门外逐渐加快频率的敲击声,一同冲击着祈的大脑。

她渐渐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了,羞耻混合着快乐像是过电一样在身体各处流窜,即使内心再怎么不愿意,身体还是忠实地被推上了前所未有的盛大高潮,在束缚之下,她最大限度地张开双腿,头拼命向后仰去,甚至咚的一声撞到了墙,双眼微微翻白,樱唇歪斜地张开,弓起的腰部一阵又一阵地痉挛,盛大的潮水疯狂地喷出,沾湿了地板……

在一片甜美温软的余韵中,黑暗再度袭来。口枷、口罩和眼罩被重新戴好,能混混沌沌地听到纯里的声音,显得那么生硬而嘶哑。

“……抱歉,马上就好。我的女友她……她有轻度狂躁症状。所以……”

仍然能感觉到隔着门射来的不耐烦的视线。昏昏沉沉的祈现在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又被束缚了回去,不用忍受他人尴尬的注视。啵的一声轻响,纯里的手指拔出了湿润粘腻的腔穴,柔软的湿巾擦净了下体的污秽,然后纵使祈百般拒绝,那坚硬的异物还是再次插入了她的下体,尿袋被绑在了腿上。

几分钟后,麻利地整理好一切的纯里,推着座椅上温婉娴静的大小姐离开了盥洗室。不耐烦的旅客钻了进去,却看到了地上一片淋漓的水迹,闻到了弥漫整个空间的淫靡气味。

不知这个旅客是否会意识到,刚才被推出去的那位温婉少女,在得体的长裙之下,实际上是被紧紧束缚着,伪造的双臂优雅地放在膝头,真正的手臂被镶嵌在轮椅的靠背里,整个人都被囚禁在一片紧绷绷的黑暗中,三穴都被填满,无休止地承受着淫虐和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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