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殁与土石,蚀与深池,1

小说: 2025-08-23 13:55 5hhhhh 5340 ℃

本文已被标注为R18g作品,对等身丸吞,消化,食人,血腥描写,脏器描写等内容感到不适的人请即刻返回。

写在全文之前:本文记录了一位萨卡兹的故事,她是名为殁的食腐者,她是食腐王庭的食人机器。本文是这位王庭战士在维多利亚的宏大战场中的一次行动记录,战争中的一个血腥的缩影。仅供猎奇所需。

死亡,这是现在的伦蒂尼姆最流行的词汇。 是破体而出的源石还是萨卡兹的利刃,亦或是炮火和巫术组成的"绞肉机"。全面打响的战争将死亡平等的降临于每一个亲历者的身上。死亡意味着消逝,银白的利刃穿透胸膛,一位不知名的萨卡兹就此回归众魂。飞空艇一声炮响,大公爵的高速战舰连同全舰士兵一起化作飞灰。仇恨与仇恨已如血液般粘稠,死亡于死亡已如阴霾般笼罩。 而食腐者的王帐便如同鬼门一般驻扎在伦蒂尼姆的前线。 若说特雷西斯是这场战争的主导者,那食腐者的军团便是他屠刀的利刃。每一次战争的讯息传递于此,都将意味着一个人消逝或是一群人的消逝。 她的故事或许能让我们窥见这战争的残酷,她是死亡的代表,也是这战争中的一段骇人的插曲。 "罗德岛方已经退至诺伯特区?" 食腐者之王盯着眼前的沙盘,他的主要对手是城外蠢蠢欲动的大公爵。但罗德岛的一系列行动让他不得不分心于这些"小虫子"。 "他们不会放弃的,,," 灰色幕布下干枯的双眼微微抬起,环视座下肃立的亡灵军团,王庭之主的心中有了他的打算。 ——如此僭越之举,当诛灭之。 一个传令的手势,食腐者战士便听话的走出王帐,随后一只灰白的利爪便掀开了王帐的幕帘。 那是一位异常高大的食腐者女性,超过两米的体型即使是在军团之中也显得鹤立鸡群。与身高相仿的是那令同族萨卡兹也不寒而栗的压迫感,而食腐者的战士们自然能嗅出这是一种更为高级的污染秽蚀的力量,是身为食腐者王庭要员的证明。 食腐者女人穿过森严的军队,她的双手拨开身下强壮的食腐者战士们,如同拨开孩童,她身体上缠裹的铁链随着她的步伐在地上剐蹭着,哗哗的声响在肃穆的王帐中尤为突兀。 待她的背影出现在士兵的面前时,也终于能看到这位食腐者的全貌。 若是对食腐者王庭一知半解的人,绝对会惊叹于那灰色兜帽下的面庞。谁也不会想到在人们通常理解中的怪物中竟能生出如此精致的五官,当她抬起头目视食腐者之王时,头顶精心打磨过的双角在灰白的灯光下闪烁着黑曜石的光泽。但细细看去,灰色而空洞的双眸却没有一丝生气,配合苍白的肤色,美丽精致的面孔更像是伪装的面具,谁也不知道在绷带缠裹的口鼻之下是怎样的恐怖。 她的身上披盖着食腐者们最具有代表性的灰色布匹,每一层布料的边缘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腐蚀痕迹。深灰色的头发散乱的覆盖了她的肩背与前额,绷带与锁链装饰了她裸露的双臂的大腿。而在灰色的布匹下,一件还算正式的黑色抹胸紧紧的束缚着食腐者硕大的双乳,白皙的软肉在胸前的窗口中挤出深深的沟壑。而在双峰之下,则是真正的恐怖之物——那是一个异常鼓胀的腹部。这颗巨腹悬挂在食腐者女性的腰间,不时发出低沉的腹鸣声。这是这位高贵的女士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在她漫长的人生中,不知多少不幸的生灵落入了这个消化的牢狱,尽数化为食腐者的供养。那么这位女士是饱餐一顿之后才过来的吗?然而,这个看似填装了复数个猎物起来的巨腹实际正饥肠辘辘,腹皮之下隆隆作响的是庞大复杂的消化系统和满载的贪婪和食欲。

“吾王,有何指示?”

“殁,我杰出的杀手,忠实的部下,,,”

殁,这是这个女人唯一拥有的名字,意为终结与死亡。她的胃袋就是她的任务目标们唯一的终点。

“想必你也收到罗德岛已经撤退的消息了,但是他们绝不会就此放弃。我便要你去城区中搜寻他们,无论是战斗人员还是侦查人员,你要将他们一一处决。”

“罗德岛,,,那个医药公司?”殁轻轻的将利爪搭在她的巨腹上,爪尖立即陷入了柔软的腹肉之中,但那削铁如泥的利爪抚过之后,腹皮却依然是光滑如新。这是个“钢铁气球”,是殁骄傲的资本。

“属下明白,那么,,,是用属下自己的方式吗?”

殁通常不会关心任务的目标是谁,她所关心的只有自己会得到一顿怎样的盛宴。她会期待着每一个可以吞食任务目标,毕竟,同族的血肉她早已是吃腻了。

“就用你的方式吧,,,记住,别让他们干扰正面战场,这是我的舞台,是摄政王的大业。”

食腐者之王的双目重新聚焦在了沙盘之上,他干枯的手指推倒了沙盘上罗德岛的标志。

“遵命,属下定不辱使命。”

殁转身遁入阴影,她用利爪轻轻划开了包裹口部的绷带,绷带的裂口在她的脸上形成了一抹诡异的微笑。她的双目仍是空洞无神,但她的胃袋已是按耐不住,发出欣喜的鸣叫。

“呵呵,我的饥饿也被调动起来了呢,希望罗德岛的诸位能让我尽兴。”

猛兽已扑向战场,一场新的杀戮即将绽放。

“博士,我们派去诺伯特区的一支侦察小队彻底失去了联系,这是最后传过来的声音资料,可是,,,”罗德岛的据点内,阿米娅将终端递给了博士,里头播放着来自已失联小队成员的最后的讯息。

“接,,接通了?这里是第X号侦察小队,向罗德岛及伦蒂尼姆自救军求援,,,”

“,,我们小队正在遭受身份不明的萨卡兹敌人的袭击,,,她,,”

“我们的武器没有起到作用,,,撤退的尝试也没有成功,,”

“,,,她,她发现我了!救援!救,,”

接下来是一系列的惨叫声和难以分辨的话语,然后是类似利刃刺穿血肉的声音。

“咕噜,,咕唧,咕唧,”

再接下来是各种骇人的噪音,像是粘液和软肉的摩挲,像是来自腹腔内部的躁动,,,博士的眼前似乎浮现出一个暗红潮湿的囚笼,柔软的肉壁正从四周不断的逼近,挤压着博士的身躯,淹没了博士的口鼻,,,就在博士快感到窒息时,音频戛然而止,只剩下电流的沙沙声。

“呼,,,呼,看来对讲机被破坏了呢。”

“博士,你没事吧。”阿米娅关切的询问着喘着粗气的博士。

“我没事,阿米娅。这次的敌人会非常棘手,对方可能会是王庭的重要成员。并且根据音频推测,应该是食腐者的部队。”

那样的声音,已经可以算是明示身份了。

阿米娅的终端又响了几声,是另外几支侦察小队的的消息,无一例外,都是坏消息。

“博士,又有几支小队失联了,,,”

博士打开音频文件,里头都是相似的内容。

“对方的动作非常迅速,并且实力强大,效率奇高。”博士面色凝重,为了保全余下的小队成员,她需要尽快采取行动。

“阿米娅,我想我们不能盲目的派出大批的营救队员,现在只能确定对方的种族,其余具体的信息,都一无所知。我们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干员进行阻击,拖住对方,以确保其余小队的撤离。”

“我想泥岩干员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博士向阿米娅提出了她的方案

“是,泥岩小姐非常擅长于萨卡兹敌人作战。我这就去把泥岩小姐叫来。”

很快,白发红瞳的萨卡兹大姑娘就出现在了作战会议室。

“泥岩,这个危险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博士向泥岩交代了任务的细节。

“拖住敌人?我明白了。”

“对方是来自王庭的敌人,这个任务会非常危险。如果陷入危险之中就用对讲机呼叫罗德岛,并且尽一切可能撤离战场。”

“,,,尽一切可能撤离?”泥岩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对讲机,她从未见过如此担忧的博士,如此谨慎的战术更是给这次任务渲染上了一层未知的恐惧。难以平复的不安感从泥岩的内心升起,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登上了罗德岛的运输机。

睁眼,就已是在诺伯特区的上空。

“泥岩,只能将你送到这里了,准备降落。”驾驶员的登陆指令打断了泥岩的思虑。她握紧了手中的重锤,降落在了一片荒废的街区。

“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民众了,,,”

环顾空旷的街道,曾经繁忙的枢纽地带已是十室九空。整个诺伯特区被残败的瓦砾与炮火的灰烬重新装饰,在楼宇的废墟中,街巷的角落里,偶尔会出现遗体,死亡夺走了他们生前的一切。无论这些人是工人还是可能的“下个院士”。

墙上斑驳的血迹则像是石碑上的文字,向身经百战的萨卡兹战士诉说着战争的残酷。墙壁上花束形状的血迹,是一位可怜人在此处被斩首。一截断钢上残留的暗红色,应是有一位孩童为了逃命,不慎划伤了自己的身体。伤口大概很深,血也流了很远,,,这些血迹的主人已不知所踪,但墙上的斑驳留下了他们的悲剧。不过,矿石病患者的境遇则更加悲惨,,

“这些黑色晶体,,,它们不是天然形成的。”

放射状分布的细小晶体,这些就是感染者的痕迹了。他们可能是应矿石病发作,却没有得到救治,于是只能靠在墙边默默等死。或者被废墟困住,但没有人敢救,直到矿石病发作。这些黑色的结晶,就是他们的遗体爆炸之后剩下的东西,他们连遗体都没法留在这个世上。

泥岩走过两三个街道,一处尚且完好的窗台上摆放的一盆盆栽,盆栽的土壤尚未干涸,鲜艳的花正对着街道。习惯于面对着欢声笑语的它还没有明白一切的骤变,仍旧麻木的对着死寂的城市盛开。

“战争撕碎了人们的生活,这都是一瞬间的事,,唔?”

在泥岩触碰鲜花的一刹,花朵迅速的失去了色彩,枯萎成了小小的一团。

“是萨卡兹巫术,来了。”

泥岩将战锤举过头顶,但是却没有看到敌人的踪影,只有空气中诡异的铁锈色和绿松石色在不断集聚。

“如此大范围的污染秽蚀?”

泥岩知道,这是食腐者们独有的巫术类型,但她还没见过如此大的范围,,,难以想象,对方会有多么恐怖的实力。恐惧让泥岩如鲠在喉,她似乎觉得装甲内的温度也上升了几分。

这会不会就是敌方的探测手段?自己早已进入了危险的包围圈?

胡乱的猜测让泥岩难以静心。

“浓度在这个方向逐渐升高,敌人的位置应该不远。”

泥岩深吸一口气,谨慎的摸向有着高浓度污染的街区。

她想的没错,仅仅相隔一个街区,就是她所搜寻的目标。

名为殁的食腐者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进行着她的自助餐。到现在为止,她的任务完成的相当成功的。她已经歼灭了三个小队,十几个可怜的猎物也都进了她的肚子。

“啊啊——大多数都是无趣的菲林啊,其中有几个确实也比较甜美啦,不过都是熟悉的味道。要是能有更珍贵一点的东西就好啦,,,”

殁回味着刚才的美餐,同时用长爪探入口腔,从喉咙中取出一件带血的战术护服,将其甩在了路边。

这件战术护服的主人不久前才落入食腐者的胃袋,她的身边堆积着其他同伴的遗体,十几个人的身躯一同支撑起了这个规模惊人的巨腹。体积将近是一开始的两倍大小,巨腹的底部几乎快要垂到地上,灰色的布料也已是完全遮掩不住。得益于殁的肉体强度,她才能将如此规模的巨腹束缚在离地面十几厘米的位置,还能轻松的带着它行动,也是因为这样的肉体强度,里面的猎物不管怎么努力,也只能在这个巨腹上留下浅浅的突起。

而在那白净,结实的腹皮之下,才是真正的噩梦。若是能看透食腐者的消化系统,方可见得那极端膨胀的胃袋。已经装下十几个成年泰拉人的它依然能够以非常活跃的状态运转。只能用“厚重”来形容的胃壁起起伏伏,将仅存的求生者玩弄于胃袋之中。微小的抵抗被暗色的肉墙无情掐灭,整个身躯被推挤进那尸体与胃液的混合物中,人就如同泥牛入海——混合着浓缩至液态的污染秽蚀的胃酸轻易就能将肉体撕扯下来,只消片刻便可夺去生命。

胃袋中最后的一点挣扎消失了,但胃袋的工作可不仅仅到此。在胃壁强烈的挤压下,尸体就像是攥在手心中的浆果,被揉捏成难分彼此的浆液,不管是人体组织还是衣物和兵器,统统都化为基础的营养物质。而最早进入此处的那一批人,早已被泵入肥大的肠道,接受更加细致缓慢的蹂躏。于此同时,这堆器官毫不掩饰的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咕噜噜”的声音如同野兽的低吼,向所有存在着的活物宣告着这位强大的捕食者的降临。

“奇怪的声音,,,在这个方向。”

泥岩自然也听到了响亮的腹鸣声,不过在看到殁本人之前,泥岩绝对不会将这声音和消化器官联系在一起。

“天哪,,,看来我找到失踪的队员了。”

绕过一个拐角,泥岩看到了她的目标——那个高大的食腐者女人,正带着她那夸张的肚子,迈着优雅的步伐巡视整个街道。

泥岩从未想过自己会面对这样的敌人,她了解食腐者这一种族,知晓食腐者们吞噬的能力。但眼前的女人,显然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在她的想象中,她面对的会是一支食腐者大军,或者说即使真的面对一支食腐者部队,泥岩也不会觉得毫无把握。但眼前的目标给泥岩的压迫感则比大军更甚。

“呼,,,呼,为了罗德岛的伙伴,,,先尝试进行歼灭,,”

泥岩感到她的心脏狂跳不止,她勉强稳住了急促的呼吸,迎着恐惧冲了上去。用倒塌的废墟作为掩护,从死角攻向了食腐者。

而回应她的,不是肉体在重锤之下的粉碎,而是利爪与铁锤的碰撞。殁随手一挥就挡开了泥岩的攻击。情势变得更加绝望,那大范围的污染就是殁用来侦察的工具,原来自己一开始就在殁的监视之下。

“不错的攻击,你也是罗德岛的吗?”

“罗德岛干员泥岩,将采取强制手段阻止你的行为。”

泥岩大声的报上了名号,就当是给自己壮胆。

“既然是罗德岛的,,,那就是目标,是可以吃的东西咯。”

殁率先发动了攻击,锋利的长爪一左一右,似两把餐叉朝泥岩夹攻而去。泥岩举锤抵挡,实心的铁锤上立即出现了数道裂痕。

“她的攻击非常危险,要持续进行压制才行。”

泥岩切换了架势,让攻势变得更加凌厉。挥舞着铁锤几下挡开了食腐者的攻击,飞身砸向那最明显的目标——那颗硕大的腹部。

“什么?!”

命中了,重锤连同泥岩的双手都深深的陷入腹肉。这能够粉碎山岩的一击就却被柔软的腹皮轻松化解。富有弹性的巨腹迅速恢复如初,将泥岩弹飞出去。突然的失重感让泥岩始料未及,她的身躯在空中翻滚了一圈后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嗝~额,谢谢你的按摩。你的攻击确实有点分量,不过,,,还不够。”

吃下了重击之后的殁轻松的打了个饱嗝,刚才的攻击只是挤出了她胃中的气体。

泥岩艰难的支起身体,她的身体都快被摔散架了。但她没有喘息的机会,巫术从殁的手心升起,随后,污染秽蚀便朝着泥岩滚滚而来。

情急之下,泥岩催动源石技艺升起一道石墙护住自身,随后抄起铁锤向食腐者投掷过去,以期能够停止对方的攻击。

结果殁竟然用舌头稳稳接住了飞锤,粗壮的舌头卷起锤子将其送入口中。“咕噜”一下,泥岩的武器就变成了食腐者脖子上的一个鼓包落入了胃袋。

“竟然是一位土石之子呀,意外的收获呢,,,”

绝望的泥岩抬头望去,那个巨大的腹部就像是墙壁一般向她压来,视野立即被白净的肌肤所笼罩,然后被柔软的黑暗所包裹。软肉如同山岳一般紧紧的将泥岩压在下面,四周传来的那些消化的声音不断冲击着泥岩的精神。泥岩无法抬起手臂,只能一点点的向外面挪动。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一切还有希望。可是脑海中还是止不住的去想象腹腔之中的噩梦景象,那正在溶解的残肢,腐臭的气息,不断蠕动的肉壁,,,这些就是自己的未来吗?

泥岩的视野终于变得开阔起来,盔甲的观察窗都已经被蒸腾的汗水蒙上一层白雾。迎接她的除了久违的日光,还有捕食者那残忍的微笑。

“真是有趣的挣扎。你那些碍事的盔甲下,又会是怎样的肉体呢。”

污染秽蚀裹挟着腥臭的唾液倾注在泥岩身上,她能听见盔甲被侵蚀时的“嘶嘶”作响。但泥岩再无力抵抗这死亡的沐浴。厚实的战甲在浓厚的毒云中迅速的化为飞灰,露出那面具底下无力,绝望的萨卡兹少女。

“咕啊!——”

利爪刺穿了泥岩的右肩,令人欢愉的惨叫声和痛苦的泪水在利爪之下迸发。泥岩的身躯被整个从余下的盔甲中挑出,然后悬吊起来,就像挖出螺壳中毫无抵抗力的螺肉。泥岩的身躯瘫软在利爪上,被刺穿的伤口咕咕冒出甘蜜般的鲜血,那是食腐者眼中的珍贵之物,最鲜活的生命能量。更别说是泥岩这样的石翼魔,是连军事委员会都在苦苦搜寻的珍稀之物。现在,她却像肉排一样被悬吊在食腐者的面前。

“实在是令人欣喜,,,石翼魔王庭在沉寂了这么多年之后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后嗣,还存有如此纯度的血脉。我是不是应该将你交给特雷西斯?不过,你却也是罗德岛的成员,那么我把你吃掉,应该也没人会来追究的吧?”

泥岩没法再反抗了,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死死攥紧手中的通讯器——要是连通讯器都被毁掉的话,那一切就真的都完了。

泥岩的眼前出现了一片猩红,那里就是食腐者的口腔。

柔软的肉体被放置于粗糙的舌面,腥臭的唾液洗礼了泥岩的全身。

稀有的食品,自然也会品尝的更加细致。

泥岩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糖果,身躯填满了整个口腔,但无论怎么挣扎,肉壁都能将她完美的包裹。不仅如此,殁还有着充足的余地摆弄泥岩的肉体。

口腔中最为活跃的当属泥岩身下那条灵活无比的舌头,它的每一丝肌肉都投入到了与泥岩肉体的亲密接触中,竭尽所能的施展着不同的花样。舌面如波浪般涌动,将泥岩的双乳如同果冻般摇晃,抚过那柔韧的小腹,泥岩锻炼后的身材曲线无可挑剔,只可惜腰腹上的源石结晶破坏了几分口感。舌尖也不留余力的在泥岩身上探索着,攀附至白色的发丝之间,又钻入双乳间的沟壑。接着在背脊上爬行,又挑开下半身那仅剩的黑色内裤,探索那禁忌之处。每一次舔舐,口中的萨卡兹少女都能发出令人愉悦的呻吟,但可惜,再好再好的美食,最终都避免不了被吞下的命运。在榨尽所有的滋味之后,舌头不舍的将泥岩卷起,准备送进那不可满足的胃袋。幽深,黏腻的食道在泥岩眼前打开,这里充斥着来自胃部的腐臭。恶心的气味让泥岩的肚子一阵翻江倒海,本能的伸出手臂抗拒着眼前的黑暗,但是这无疑只会加速下坠的过程。泥岩的双腿随着她下滑的身躯消失在双唇之间,殁的脖颈处凸起了一个惊恐的人脸,然后是那高耸的双峰,接着就是腰腹和丰臀。只可惜,如此美味的食物,却不能在口中长久的停留——过于强大的吞食能力总会有它的弊端。舌头紧紧的卷在泥岩的肉腿上,也没能挽留住她。殁只好闭上双唇,不舍的送走泥岩的玉足,仰头咽下泥岩的全部。凹凸有致的形体在食腐者的脖子和胸部之间完全呈现,殁尽力的感受着食道中的蠕动,胸腔中的压迫,只有这样她才能体会吞咽的实感。但一切还是太过迅速,感觉也过分微弱,仅仅数秒,泥岩的鼓包就隐没于锁骨之下,拨开食腐者的巨乳,直向胃袋冲去。已然麻木的贲门一点也不珍惜这美食,如往常一般一开一合。直到“咕咚”的落水声反馈给食腐者,她才能知道食物终于下肚,巨腹上则一阵轻微的鼓动,这就是这罪恶的器官的全部反应。

殁轻叹一声,抚摸巨腹,似在惋惜又一顿难得的美餐就此消逝。

不过,泥岩的故事并没有到此结束。

“被吃掉了,,咳,咳,得赶紧联系博士,,”

泥岩强忍着恶心与疼痛,按响了好不容易保存下来的通讯器。

“干员泥岩呼叫罗德岛,干员泥岩呼叫罗德岛。敌方仅有一人,是拥有强大吞食和消化能力的女性食腐者。常规攻击手段很难奏效,,,并且,失踪队员均被其吞食,无一生还。我也不幸被她吞下,请尽快出动救援,请,,尽快,救,,,呕,,,!”

殁的胃可不是粉嫩嫩的肉质寝宫,那暗红色的肉壁上附着还未干涸的血,冒着泡沫的胃酸湖上的“陆地”其实是层层叠叠的还未完全消化的尸堆。泥泞的腐肉散发着可怕的气味,而在腐肉之下,更是传来诡异的蠕动感,,,泥岩终究是忍不住吐了出来,吐出的食糜落入身下的胃液,被无差别的接纳为新的养分。

“我可不想变成这样子,要先试着止血,秽土予身,,,咕,呕”

泥岩勉强形成了一个保护罩并治愈了右肩的伤口。可是这层保护罩的材料也是四周的污秽,泥岩再一次干呕起来,她感到自己的胃就像是被绞紧的毛巾。

“呼,这起作用了,希望它能撑一段时间,”

撑起防护罩的同时,泥岩也尽力的将自己支持在尸堆的顶端,待在那些胃液还没有侵蚀到的地方以减缓自身被腐蚀的速度,好在自己的锤子并没有埋藏的太深,只不过才掉下来不久的铁锤已被一层锈迹覆盖。

“得想办法阻止她。”

泥岩深一脚浅一脚的挪到空间的边缘。幸好,即使透过厚实的肉壁,泥岩还是能感受到外界的岩石。这座巫术巨像是泥岩最后的希望,她希望这能奏效。

泥岩将双手贴上了沾满胃酸的胃壁,随着巫术仪式的进行,泥岩的矿石病进一步加深,活性化的源石结晶在肉体上生长蔓延。血肉被源石穿破的痛楚以及胃酸腐蚀手心的刺痛折磨着泥岩,双手的皮肤开始腐坏,口鼻中也开始流出鲜血,但泥岩不敢停下,也不能停下。

终于,碎石瓦砾回应了土石之子的呼救。坍塌的楼宇又重新站立起来,在殁的眼前组成了一个魔像,约莫有两层楼那么高。

“呵呵,这才是土石之子真正的力量么?”

巨像提起双拳,朝着眼前的目标砸下势大力沉的一击。殁只是挺起她的肚子,准备用她这钢铁气球接下这一击。

岩石与肉体亲密接触的视觉效果是惊人的,裹挟着气流砸下的巨拳将肉腹如同糯米团一般直接砸扁,圆滚的腹部已经被砸出了一个大的陷坑,让人为其中的五脏六腑捏了一把汗。

但是,,,殁的脸上丝毫没有难受的神情,因为她的胃肠早已经麻木。她泰然自若的看着自己肚腹被压扁下去,巨像起初无与伦比的气势在软肉的缓冲下完全消散。最后巨像也泄了力气,在其收手的瞬间,殁的肚子迅速的恢复了原状。

“嗝——”一个长长的饱嗝,更多的胃气被挤出,这是殁对于此次攻击的全部评价。

当然,殁不在乎这般粗暴的蹂躏,但胃袋中的泥岩就受不了了。巨大的冲击将泥岩整个掀翻,而后胃袋内的空间迅速缩小。尸体与胃液的混合物如同涌起的巨浪,顷刻间便将可怜的萨卡兹少女吞噬掩埋。待到胃袋回弹,重新恢复平静之后,泥岩才好不容易从食糜中爬了出来。只是这次,她的伤势更加严重。逐渐崩解的防护罩终是没能抵挡住胃液的侵入,仅仅是短暂的浸泡,泥岩就失去了她的衣物,甚至能感到自己的皮肉正被身上滴落的酸液一寸寸的剥离下来,漂亮的长发已经被灼烧掉了一半,一把一把的脱落下来。更要命的是,仅存的空气在挤压过后变得更加稀薄,泥岩奋力的呼吸着,但口中却泛起血腥,喉咙和胸腔中的灼烧感让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吸入了强酸,,,

但屋漏偏逢连夜雨,腐肉之下的躁动也在此时惊醒,诡异的鸣叫嘁嘁喳喳,从那酸池深处由远及近。腐败物开始像活物一般开始扭动起来,在那些恶物甩下腐肉之后,泥岩才看清了这些是什么恶心的东西。是一群黑色的蠕虫,没有眼睛,没有肢体,长条状的身体上只有一个长着锋利虫牙的口器,这些虫子每一条都有泥岩手臂般粗细,有着耐受强酸的皮肤。再恶劣的环境,生命都能在其中扎根,在漫长的岁月里,它们的族群早已和殁共生在了一起,起初毛发般粗细的寄生虫也和殁一同成长为了如今的怪兽。它们与殁分享着同样的食谱,平时就生活在肥大的肠道中,或者盘踞在幽门附近,以被消化后的残渣为食。但若是有活物能撑过消化液的折磨,这些食腐的虫子同样不介意捡回捕食的本能,用它们连钢铁都能咬穿的虫牙好好的招待一下死里逃生的可怜猎物。

“这,这些是什么,,呜啊——!不,不要过来!”

泥岩失神的呼喊尖叫,发疯般的挥舞起手中朽烂的铁锤。

“不,不!我要活下去,,,”

强烈的求生本能推动着泥岩,让她成功击退了几只虫子,但接下来却还有更多更多,一只只恐怖的口器从腐肉中钻出,从酸液中探头。嗅探着那血液的气息,一同争抢着那连它们的主人都视若珍宝的猎物。

泥岩疯狂的攻击着来犯的虫群。但一不留神,手臂上就被生生撕下一块肉来,稍有怠慢,背上又被酸液腐烂掉一整片皮肤。蠕虫扭动着黏滑的身躯,在泥岩的身上恣意的嗅探,各自寻找着自认为最为软嫩的肌肤,然后将虫牙狠狠的钉入少女的手臂,大腿,臀部以及其他更加私密的部位。几轮下来,泥岩的身上已然没有一块好肉。就在蠕虫们一拥而上,准备将她生吞活剥之前。一块巨石突然出现在泥岩的头顶,泥岩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立刻将巨石重塑成一个紧紧包裹自身的石茧。暂时是安全了,但泥岩仍不敢放松警惕,令人头皮发麻的钻洞声从茧外传来,泥岩也只能尽力的去稳固石茧,去增加它的厚度,直到虫子的声音渐渐减少。泥岩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发觉自己四周的“建材”变得越来越多,她只认为自己这样做能够活命,,,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在外界,泥岩慌乱之中操作巨像发动了第二次攻击,直向殁的面门轰去。食腐者小姐还没有反应过来,巨大的石块就粗暴的塞进了她的嘴里,撑开了她的食道,直捣入胃袋之中。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救了泥岩一命。

食腐者的上下颌被分离出好远,她的胸腔和脖颈已经撑成了巨像手臂的形状,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皮质套子一样套在巨像的手臂上,看起来尤为滑稽。

殁没法将巨像的手臂整个咬断,也不甘心将巨像吐出来,食腐者的本能在告诉她

“能塞进嘴里的东西,就要想办法吞掉。”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这一幕疯狂的举动——

殁的双手死死扣住巨像,逐渐将其塞入口中,先是整条手臂,然后是最为粗壮的头部和肩部。岩石的口感甚是粗糙寡淡,锋利的棱角和外露的钢筋在殁的身上形成了一处处怪异的突起。

殁却感到快乐,因为她感到自己再一次拾回了吞食的实感。

久违的窒息感让她又回忆起她的第一次进食,那时的她还没有如此高大的体型,她还有着平坦的腹部,她的第一只猎物是一位强壮的萨卡兹雇佣兵。

他的口感并不美好,身上布满了战争留下的伤痕,还有嶙峋的源石结晶,尝起来就像是现在的石头。

那是殁第一次感到满足,活物在腹中挣扎的满足,胸腔内的压迫感她至今还记忆犹新。在这之后,吞食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肚子在鼓胀与平坦之间循环往复。有一天殁突然发现自己的肚子再没法恢复平坦,她便就用更多的猎物去满足不断膨胀的胃,直到几百年后的现在。殁已经成了王庭的活武器,一台无情的吞食机器,她将她的灵魂都献给了她的肠胃。几个世纪的暴食让她忘却了儿时的满足感,直到今天。

美好的幻想之后,巨像的大部分已沉入了殁的口中,胃袋也快扩张到极限,现在殁本人和她的巨腹相比都显得渺小了。上下颌终于能够重聚,殁揉捏着经历了过度扩张的面颊,大口的喘着气,她终于触及了她此时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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