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杀韩楚娴

　　李烨霖早回来了，只是后院门墙角，待李浩民夫妇走了之后，才被李姨发现，给揪了出来。

　　重新见到李烨霖，韩楚娴没有多说什么，处变不惊地把身上的衣物都脱干净，成了唯二的、除了那头猪以外的光着身子的生物。

　　脱完衣服，韩楚娴继续坐在杀猪凳上，抬头向男孩问道：“打算怎么杀我？”

　　李烨霖一愣，嘀咕了好久，才说：“就像刚才那样吧......”

　　“好。”女孩爽快地答应了。小手撑着杀猪凳，双脚抬到凳上，像刚才的猪一样，侧躺着，脑袋和一部分脖子伸出凳面。

　　李浩然顶着生疼的帐篷开启了他的摄像工作，而李村长望见待宰的春色，也不知廉耻地立起来了，不仅如此，他还厚着脸皮，眼睛一刻也没从女孩的肉臀上移开，走近说道：“娃子，要伯伯帮你放松放松不？”

　　韩楚娴躺在杀猪凳上一愣，心想这李村长表里如一，果然是个好色鬼，偏偏在这个时候打起自己的注意。

　　好在这里熟人多，方便拒绝，她从容不迫地说：“李伯伯，宰杀吃肉就可以了，不麻烦您了。实不相瞒...人家的下面还被小霖娃弄得生疼，现在都还在痛呢。”

　　众人笑着，不约而同地望向屠夫，屠夫小霖脸红到耳朵根了。

　　村长也只能跟着嘿嘿笑过，既然女孩不愿意，那他也莫得办法，只能羡慕起李烨霖来。

　　同样羡慕李烨霖的，还有正在把摄像机放在支架上的李浩然。

　　妈的，韩女神就给李烨霖肏不给其他人肏，李烨霖这贱货高中都没毕业呢，就先“毕业”了？他妈的，真要留我一个人当魔法师？

　　李烨霖在韩楚娴面前蹲下，望着杀猪凳上的娇美女孩。

　　女孩姣好的脸平静的目视前方，即使李烨霖在她面前也不容易触动眨眼。

　　女孩的表情仿佛读不出任何情绪，平静似水，媚眼清淡，没有任何兴奋，恐惧，或是绝望。眼神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女孩的心脏却在肾上腺的帮助下一直在跳，手放在凳面上也在微微颤抖，只是不易察觉。韩楚娴就这样走神了好一会儿，发现那个拿着杀猪刀的男孩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脸，才动动眼和他对视。

　　“愣着干嘛，还不宰我？”

　　被这么一催促，李烨霖立马跪在女孩面前，双手拿着刀，还在颤抖，不过抖动相较上一次杀猪时要减弱许多。

　　“没有，我看你在想事情......”

　　女孩冲屠夫撇嘴，“杀了就不会想了，宰吧。”

　　“...宰哪里......”

　　韩楚娴猛地深吸，差点又背过气来，表情仍旧平静地望着李烨霖。

　　“要不你拿跟绳子把我勒死得了，不用见血。”

　　“好......”

　　“好个锤子哦，你个方脑壳......”女孩虽然极少数时候凶过李烨霖，但在众人面前爆脏口还是头一次。语气并没有多激烈，很轻微，像是一个玩笑，只是包括李姨在内的所有人不由得深吸了口气。

　　李烨霖拿着宰刀，被吓得刀尖更抖了。

　　她又叹了口气，撑起上身，右手用两根芊指扣挠自己娇脖和左边锁骨的相切处，对着这个相对凹陷的地方划了好几下，直到表皮的白肤出现两道红痕后才停下来。

　　“诺，给你弄好标记了，对着这个红红的地方捅进去就好了！”

　　李烨霖点点头，韩楚娴忍着娇脖的瘙痒，继续躺了下去。

　　“李姨和李伯伯帮忙按着我吧，我力气不大，但还是得压着才放心。”李姨和村长听到，赶忙上前按住韩楚娴的身体，前者抱紧女孩双腿，后者将韩楚娴的双臂往后背掰剪。

　　女孩把一切都安排好后，寂静等待挨刀。

　　李烨霖双持杀猪刀，刀尖的颤抖已经平缓下来。他在努力回忆刚才一下就宰掉家猪的感觉。那个时候，自己的身体好像有股劲头，一边想着模仿爷爷的杀猪手法，一边紧盯着猪的肩颈位置，想象着猪心藏在皮下跳动着...于是有了感觉，几乎是下意识地捅进猪脖子，像是本能，像是他的爷爷在看不见的地方扶着自己的手，一起捅进猪心窝里。他同样紧盯着韩楚娴为方便宰杀而记下的标记，那种有劲的力量和刺刀的勇气重新凝聚在他的身上，犹如天赋加持。

　　韩楚娴闭着双眸，周遭安静到能听见所有人急促的喘息声，还有类似摩擦裤裆的声音，风声沙沙声，还有自己的心跳，一切都变得尤为敏感，时间也仿佛在无限延长。在这时间里，她突然回忆起李烨霖，这几天的陪伴让她感受到了满足。无论是三天前还是现在，她都很愿意成为拿走李烨霖第一次的女人。

　　不知不觉，脑袋里想的都是这几天和李烨霖情色的画面，临死之际，她感到自己下体因为想到这些画面而起了感觉，脸色也随之红润...这么久不动手，李烨霖其实还是很紧张吧？要不还是不要让他有心里负担了......

　　淫穴变得湿润了，渐渐骚痒起来，她心里想着最后一次自慰，一边用销魂的声线呻吟，说些宰了我、吃了我之类的骚话，用激将的方法，在兴奋高潮之际，得以让李烨霖毫不留情地宰杀她......

　　韩楚娴越想越兴奋，觉得是个好办法，于是作好了打算，睁开眼。香眸淫魅，檀嘴微张，气息变得销魂，刚想出声提议，却看见李烨霖绷着脸，毫无迟疑地将杀猪刀捅下来。一股凉意袭来，女孩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已经宰了？！

　　韩楚娴迟钝思疑，随即被脖子的瘙痒和剧痛，就像有人旋拧脖子上的皮肉而感受到的刺激打搅了她的思绪。女孩下意识喊痛，却惊奇发现自己发不了声，张着嘴哑口无言，有的只是发出尖细的娇啼这种平常都羞耻于心不可能发出的啸叫。脖子边痛边痒的地方十分难耐，令她忍不住动手去触摸那里，刚一动手，就发现自己双臂反剪动弹不得，想起自己的身体已被人牢牢摁住。

　　刺进韩楚娴的脖子好几秒后，鲜血都流到了手上才想得起拔刀，李烨霖双手一缩，刀锋很轻易就从娇嫩的脖子里回来了，沾满了血。

　　摄影师李浩然只手扶着设备支架，双眼没有监看摄像机录制，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在杀猪凳上挣扎的女孩，手上的针线活也没有停，在大家都忙着摁住的时候，他偷偷在镜后磨蹭裤裆。他想着，别看韩女神长得明眸善睐的，宰起来可比刚杀的那头猪刺激多了，叫得也这么骚，幸好把支架折叠装进李箱了，这要是只拿在手上一边兴奋一边拍，画面不得成座机拍的了？

　　而正在录像的摄像机显示画面，李烨霖突然将刀送入韩楚娴的娇脖，随着一声凄艳哀婉的销魂娇啼，喷出几道散血，满地红点，随即有序地流出一条血流，浇进铁盆子，散发阵阵热汽。美艳的娇靥先是一愣，瞪大着双眸感知着鲜血在娇脖中的流逝，好几秒后，突然媚眼上翻，整具娇躯忽然开始挣扎，像是突然触电，李姨差点就让蹬闹的双腿脱离自己的掌控。韩楚娴的娇靥变得慌乱震惊，张着的小嘴气喘吁吁，就像被人勒住娇脖一样伸着小舌，十分渴望呼吸。媚眼此时欲开还闭，脸色惨白如雪，檀嘴不断发出令人血脉贵张、销魂迷醉的哮喘哀啼。

　　韩楚娴痴着脸，张着嘴抖下巴，不知何时奏响的耳鸣充斥颅内，令她听不清自己的嘴到底有没有发出淫荡的娇啼。瞪大的双眸紧张地抖着，她想冷静，但是来自喉咙的瘙痒感令她烦躁不安，想要咳嗽，却感觉将咳未咳，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正在挤压肺腔，试图推出那个东西——但无济于事，随即而来的窒息感令她很快放弃了，她只感觉好像有水从胃中灌入了呼吸道。

　　鲜血涌进了气管里。李烨霖是天生的屠夫，他也像刚才一刀毙命的家猪一样，将女孩一刃封喉。大脑缺氧，思维愈发模糊，耳鸣声已经使女孩完全听不清周围的声音，眼前乱影的视线使她完全无法聚焦，一片血色，一片黑紫的斑驳不断向余光扩散。

　　耳鸣嗡嗡，电视中的黑白雪花在眼前转成了风车，她的视线因此变得模糊了。窒息感占据了她的双肺，隐隐陷入走马灯，想起上次体侧时，自己的肺活量是多少来着？3600？3800？如果肺活量高的话，那自己能不能再多有意识久一点呢？

　　意识久一点？韩楚娴想起刚才的打算，还要在心里默数自己能坚持多久呢。过去多久了？就从10秒开始数吧，10,11,12......又过了多久...30秒？30...

　　此时魅惑的娇躯挣扎得更加厉害，本能的抽搐也发生在她的身体上，使其挣扎的力度加重了。女孩的身子细瘦，比家猪更好握住，但可能低估了女孩临死的爆发力，有好几次差点让她从凳子上摔下来。

　　李姨抱住韩楚娴的双腿，李村长拉紧女孩的双臂，控制香肩不剧烈扇动，但女孩的身体还是抽搐得频繁，即便如此稳操，两人还是能感受到女孩身子在渐渐蠕动。

　　49，50...断脖流出的血渐渐稀少了，直到变成一滴一滴落下来的时候，韩楚娴的娇躯猛地一蹬，夹着肉臀，拉直双腿，紧绷着肌肉全身僵直。

　　李姨抱着女孩修长的双腿，能感受到双腿绷得很紧，紧到微微抽搐颤抖。韩楚娴的双蹄像是要掂起来转圈跳舞一样，与腿成一条直线，脚趾向着脚心收拢贴合，收紧得原本泛红的脚底变得暗红与白黄相交。

　　在全身紧绷的基础上，韩楚娴又猛猛抽搐了两下，一瞬间全身泄了劲，松弛下来，歇了菜，完全不动了。

　　韩楚娴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了一分12秒，或是一分钟，她再也记不清了，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在意。

　　李烨霖也觉得自己愣了好久，久到韩楚娴完全不动了自己才回过神来。李姨和李村长的体感也是觉得过了好多分钟，韩楚娴才没了劲。然而在李浩然的摄像机监视屏里，从韩楚娴挨刀开始到停止抽搐，只过了42秒......42秒，让一个美丽漂亮的女孩消香玉损，完成从人到肉的转变。但李烨霖没有想到这些，此刻他只感觉手脚发麻，努力平复呼吸，像是看到了一场绚丽而短暂的烟花。

　　他的手还在颤抖，捅两次刀的功夫就把他累得双眼发昏，一屁股坐在地上，脑袋晕眩眩的。李姨帮他把身上溅血的围裙脱了扶会房间歇息。回到房间，李烨霖疲惫不堪，一见床就软下来，趴在上面。

　　“你这娃儿......”李姨摇摇头，再帮李烨霖脱了衣服和鞋子并翻了个身，盖上红棉被，听见他呼呼大睡了，才放心回到杀猪现场。

　　比较肥的那头已经被开好膛，绑着两条后腿给开了边，分成了两半。瘦的那头安详地平躺在杀猪凳上，脑袋伸到凳外低垂，张着生前未闭的香唇，媚眼扩散上挑，只见半颗瞳仁。

　　艳尸的两条肉腿呈剪刀状，左腿压着右腿，右腿伸出一边凳面，左腿又伸出另一边凳面，惨白无色的小肉蹄悬在空中，形状还是这么性感。李浩然想蹲下舔，立马被李姨叫住了。

　　李姨端起烧好的热水壶，正想淋在美肉上面，却被村长叫住了，说要早些供给先祖。李姨想要褪毛开膛，李村长以天快亮为由着急拿去祠堂，见李姨再三犹豫，又说，肉放久点好排酸。

　　久放降酸的说法确实很让人信服，但李姨还是想先开好边再去。这一说到开边，李村长更急了，差点没跺起脚来。李浩然看在眼里，收好摄像机后，和他妈说道：“妈，妈，就先让李伯伯带过去吧，别先开边了，先留着，咱老祖宗好吃内脏着呢，你瞧，李烨霖他爷爷不就爱吃美女心美女肝嘛......”

　　李姨对这方面比较忌讳，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觉得说得很有道理：“你这娃有心嘞，还记得他老辈儿爱吃啥。”

　　最终李姨答应下来，拿起还带着血的杀猪刀，托起韩楚娴的精致下巴，看着娇脖上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对李姨来说，现在的韩楚娴的艳尸已经完全和吊轮上的两扇猪肉别无二致，所创下的口子已经不是伤口，而是刀口。

　　李姨仿佛湮灭了对女孩的慈悯，毫无表情地在女孩的刀口上撒盐，沿着刀口往深处割。李姨也是割过猪肉的，女孩娇脖上的肉割起来很不一般，这细皮嫩肉对韩楚娴来说可不是夸大其词徒有其表，那割肉的手感是真比猪肉嫩滑。于是不下片刻功夫，女孩貌美的脑袋就与性感妖艳的娇躯分道扬镳，你走你的阳光道（腹葬），我走我的独木桥（火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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