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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狂人的忏悔录 潜入碎片大厦的W只为得见特蕾西娅,却因死魂灵操纵的殿下肉棒堕落为性奴宠物。,1

小说:控制问题:期望与要求控制问题:期望与要求 2025-08-23 13:54 5hhhhh 9800 ℃

伦蒂尼姆的天空永远不明亮或彻底黑暗,而是一份混沌的灰,以至下方的宏伟建筑都受到这灰暗的影响,显得压抑,令人不安而烦躁。

而在这黯淡的灰之中,一道突兀的红黑便格外刺目。

前掠的风把挑染的红丝和白发吹的向后拂去,黑色长筒靴和丝袜笔直的将合并的大腿在空中形成完美的直线,外黑内红的飘带礼裙从侧面暴露着被撕开些许的丝袜臀肉,丝绒手套只能起到最基础的遮蔽作用,在那之下的赤色指甲油的颜色都显露出来。

当然,这一切的主角都是那双带着疯狂的金色眸子和下方扬起的唇角,随着一阵轻笑,W像是只鸟儿一样越过了重重军事防护网络,就这样轻易地进入了伦蒂尼姆萨卡兹军事委员会基地内部,碎片大厦之下的腹地……吗?

“殿下。”

刚刚在高空将那自以为灵巧的身影一览无余的赦罪师,在面前那粉色的眸子注视中取下了他那诡异的黄铜色面具。之下中性的面容给人的第一印象并不是“俊美”,而是一种病态的邪气,就如W的面容给人的是特殊的疯狂美感一般。但至少他的声音之中,还暂且听不出来忠诚的恭敬以外的色彩:

“正如您所预料的,您那位曾经的巴别塔下属,已经落入这里的包围之中。只需要一次致电,她就可以随时被巫术或是炮火绞杀。”

“我从未如此要求。”

那位殿下的声音是那样轻柔,如她那无数柔顺搭在肩后的粉色长发一般,但任何一位从巴别塔走出的战士,都不敢承认她仍是当初的“她”,因为……

“我知道你们对萨卡兹精神在巫术立场的共鸣已经颇有研究了,开启吧,包括那些由大君赐福的物品……如果你们愿意这样理解,就当做我对她的恶趣味好了。”

赦罪师低着头,什么都没说,只是继续维持着他那邪恶的,令人不安的微笑。

……

嗡——

W知道这是大型巫术祭坛开启时才会有的沉重嗡鸣声。又一层针对炮火轰炸的护盾?提供宛若来自地狱的后勤之设施?还是……都无所谓,她现在只知道殿下的那个影子,哪怕是已经被篡改,被扭曲的影子,立于眼前的大厦之上。

她要去找到她,不惜一切。旧日的佣兵同伴不能在此刻阻止她,现今加入的医疗公司也不能作为半途而止的借口。特蕾西娅,这个让萨卡兹,特别是她这样的萨卡兹魔怔的名字……W深呼吸一口气,不再去想自己鲁莽愚行的后果。

现在……现在应该,去收集情报……还有装备?

之前明明已经计划好的安排突然在脑内模糊,需要用力去想才能回忆起。感觉隐隐不安的W唯独忽视了自己的精神遭到篡改这一事实,倘若她知晓这次行动后自己落得的下场,恐怕也会痛骂此刻不智的自己吧。

现在藏身的区域,是所谓的“安全通道”……W从双乳间掏出被反复折叠的详细路线图,只能祈祷赫德雷的情报不出差错。革制长靴的根部在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又经过一个拐角……

那是……自己的……衣服?

如果W的意识尚未被篡改,她此刻看到的应当是一只由大君注入力量的扭曲炼金造物,正根据采集到的她的服装一点一点改变着自己的外形。明明看起来还是那标志的胸衣,黑红色裙摆与薄薄的丝袜,但实则内里已经拥满了挤不下的细小肉质触手……可如此明显的陷阱W却熟视无睹,双目的金色中隐约出现黑色纹路的她看到衣物时,脑内出现的第一反应已经被改为了“穿上”。

“哈……呜啊~明明是……我的衣服……怎么变得那么紧……”

靴旁,W先前穿在身上的那身装扮的大部分衣物,甚至包括内衣都被她泰然脱下。取而代之的是她艰难穿在身上的炼金触手服——之前就已经称得上暴露的服饰在更换之后已经让她的样貌看上去和娼妓无异:

完美勾勒出身体形状的胸衣仅仅遮住了乳球的中间部分,本就深邃的乳沟在更加少的布料束缚下显得更为诱人,毕竟它还随着身体的移动而一跳一跳……下半身的裙子此刻已经在不知觉间缩水,不仅起不到遮掩被黑丝勾出的美臀作用,还凸显出W那形状堪称完美,没有赘肉的修长腿部,小腿和脚趾则惹人遐想地被完全包裹在细高跟长靴之下,若说还有什么可以将之升华的,恐怕只有W此刻不知觉已染上红霞的精致面容吧。

W的脸上堪堪还维持着笑意——毕竟在她眼里,此刻自己只是回收了遗落在委员会内部的自己衣物,只不过在穿上那些衣物之后的确出现了微妙的不适感……可能真的是缩水问题吧,W安慰自己,殊不知此刻自己的乳首和脚趾正在同时遭受触手的凌虐吮吸,不断传来的性刺激即使会被催眠向大脑过滤,但对于身体可就没有这一重保护机制了——那已经没了内裤遮挡的萨卡兹美穴,向外泌出被触手服吸收的爱液就是最好的佐证。

于手臂上盖覆的及肘皮革长手套内部,也是一副布满肉质触手的不堪状态。手上肌肤在它们分泌的液体改造下逐渐也变得敏感,恐怕过不了多久甚至会沦为和性器周遭的大腿肌肤一般吧。

“再往前……左边……哈啊?脚上的感觉……”

此刻已是踩踏在触手丝袜之中的脚掌无疑会在前行过程中遭到各个方位的无间歇刺激,漆皮长靴的掩盖之下没有人能看见那双白嫩美足所遭受的凌辱……肉质突触裹挟着巫术的力量,每次遭受来自敏感肌肤踏下所致的压力时就会发出“咕叽”的微弱声音,与手上一同进行的改造,无疑将W又往深渊的方向推了一把。

而W却仍浑然不知自己此刻脑内的奇异感触的本质,在拐进一间“储藏室”后,看着满满一墙淫靡器械不由露出了笑容。在那金色眼眸里的分明不是什么给予性快感的跳蛋和假阳具,而是一个个不亚于及自己造诣巅峰的各类武器炸药,排在墙上等着自己的撷取。

“呵呵……军事委员会也……不过如此……咿!这么轻易就被我摸到了军火仓库……得多携带一些……”

W发出的自言自语抛开催眠滤镜后显得那样可笑,但是她此刻的动作却足以用色情来褒奖了:漆皮细高跟长靴叉开立在地上,手中拿着一根明显超规格的假阳具的萨卡兹白发少女正迫不及待地用自己那已经泌液到泛滥成灾的肉穴吃下它,触手编织的丝袜在感受到同源的接近时已自动分开亮出入口,随着一声带着痛苦与快感的叹息W总算用穴肉夹紧了大半根假阳具,而剩下的则不得不用夹紧双腿的方式才能免于掉落。

至于放入后穴的那第二根“尾巴”,在乳上一按就紧紧粘贴吸附的跳蛋之类,已经尽数代替了W在这之前准备的所有武器,佣兵的火力还没见到敌人已经消耗殆尽,手雷倒是还留着两颗,但那里头的也不再是源石火药,而是媚药了。

“哈呜……还是带多了……行动都有点……不方便……”

岂止是不方便而已。本来不刺激穴肉就已经外溢的淫汁在插入巨物之后分泌的速度更是加倍,以至于触手黑丝都无法吸收干净,大腿内侧显露在丝袜上的两道湿润水迹一直流入高跟长靴的靴口,W此刻脸上已经被粉黛盖满,明明身体已经无比色情,脑内的想法仍然是正经的“任务”……这样的行进,自然是不可能再持续多久的了。

“我们就在这里待命?”

“怎么,你不乐意不成。总好过在前线和公爵军队拼命吧?”

眼前铁门后突然传来的交谈声让W心头一惊,但这反而给那一直在穴内搅动的假阳具以可乘之机,随着胸口跳蛋的鸣响,快感的积累带来的第一次高潮让她几乎跪倒在地,被皮革长手套包裹的手指揉搓着自己下身的阴蒂,发出微弱的呻吟——看起来哪怕思维已经被改造,潜伏过程中的佣兵还是知道不能发出太大声音的呢。

“我确实搞不懂赦罪师大人为什么要派我们驻守这种核心区域……明明没有人可能溜进来的吧。”

“欸,这可不一定……你忘了上次殿下关押的那个萨卡兹佣兵是怎么逃走的么?反正……”

门外至少有三个女声在交谈,但W在听到殿下的刹那就已经有破门而出的冲动。自己这次前来不正是为了殿下的情报么?思维不自觉地开始向混沌的方向一去不归,现在要紧的是……先制服她们,没错。

“3,2……BOOM!哈哈哈哈……”

尽管没有人听得见,W还是在开门之前用数数作为抛出手雷前的预爆炸判断。但她那已经不再清晰的思维和不熟悉的媚药爆炸时间让她没能达成预定的目标——在空中爆开的烟雾不仅落入外面三名萨卡兹士兵的呼吸道,还让她自己也沐于其中……

“敌袭?”

“不……是个……呃,妓女?”

三位萨卡兹士兵看起来都不是什么王庭的贵胄,身上披着的也是普通的白色轻甲,甚至对于基地内部安全的懈怠让她们着甲都不全,在那装甲长靴之上就是皮裤,裆部那在媚药和W带来的视觉刺激下出现的明显凸起体现了她们不是事实意义上的“女性”,而W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妈的……扶她都这么大么?

W的心中出现的已经不是面对敌人时应有的作战反应,而是对于眼前在皮裤遮盖下也那样明显的扶她肉棒的淫荡欲望。意识被篡改的结果是W在两秒的思考后已经明确了自己此次“作战”的目标:把她们榨到直不起腰,失去战斗力为止,之后再询问殿下有关的信息……

“嗯哼……我是委员会的军妓,三位萨卡兹大人请随意使用我的淫荡身体来发泄哦……看~”

平常根本不可能出口的下流话语被W道出,她那脸上此刻已经是一幅对于阳物的痴笑作态,一边向前踉跄着走去一边用手按住自己穴内的假阳具,开始展示用地大力抽插——这样做的结果,无疑是让她在半道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瘫软着倒在了其中一人的长筒靴旁。

“还真是个婊子……那,我也不客气了……”

“嘿嘿……还是第一次被称呼大人~你现在是我们三个的性奴,是这个意思吧?”

“唔嗯……这黑丝长靴也太骚了……让我先射一发再说……”

呵呵,果然是一群野兽。W心中骂着傻逼,但身体却已经开始诚实的行动:脑袋旁那只装甲长靴的主人此刻已坐了下来,从那裆部跳出的萨卡兹肉棒明显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积攒在包皮内的黄白污垢散出的气味让W一阵阵晕眩,舌却已经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自己的双手被抓住向背后放去,在感受到灼热气息的时刻那长筒手套已经被扒下,而被改造过敏感度的手部肌肤在触碰炽热柱体的时候让W又发出一阵娇声;而最为急切的是那抓住W的皮靴美足就往裆部放的家伙,隔着鞋底敏感的足部也感到了跳动的肉棒,坚硬的靴底对于龟头的刺激让身后传来一阵阵满足的呻吟……当然,最响的淫叫还是得属于W本人。

“呜啊……这是……好浓的肉棒味道……好厉害……不要在手穴动的那么快啊……头好晕……萨卡兹大人们的肉棒都好大……”

“那他妈就别光舔啊……给我含进去!”

“手怎么不用力了?刚才甩媚药的时候不是挺有劲的吗?”

“喂,别光让我自己动啊……还是要我肏到你的批里你的腿才知道抖吗?”

无论W再怎么伪装萨卡兹军妓,她的确不能改变自己缺乏侍奉经验的事实——这也让不满的士兵们对她的态度变得恶劣了起来。嘴中被粗暴地塞入一颗带满包皮垢的雁首让她险些被浓烈的气味熏晕过去,在手穴里快速进出摩擦肌肤的肉棒也让W的美穴一次次喷出汁液。至于那正用W套着皮革长靴的黑丝玉足作为自慰道具的萨卡兹扶她,已经不满于迎接隔靴搔痒的踩踏,直接插入了靴子和脚的缝隙之中强行抽插了起来!

“呜呃——!脚不能……呜哦哦哦——”

他妈的,明明还没插进批里……这些肉棒怎么已那么难对付了……好烫啊……

W心中对于士兵的唾骂被三根健硕的扶她肉棒击得粉碎。自己的喉道被强行撬开着,自己产生呕吐欲的同时会厌软骨已经被侵入的巨物压平,用食道清理着萨卡兹的扶她巨根。手上的肉棒已经开始颤抖,明显是射出精液的前兆——这绝非W的性技有多么高明,单纯是因为这些萨卡兹已太久没有接触过可以释放性欲的对象。作为论据的便是此刻那插入W皮靴的肉棒已经忍耐不住精关,在脚踝凸起摩挲龟头的同时黑丝带来的刺激感也和长筒皮靴的温暖触感相得益彰,精液被迫不及待地射在了鞋穴之中,未经释放的巨量让靴口都能看见那白色的浊液……而她甚至盯上了另一只鞋穴。

“呜嗯……哦……哦呜……”

忍不住了……小穴想要被插进去啊……别再用我的手和脚了,越摩擦……越想要了……

被插进喉道的口腔自然不能完美地道出W的心声,但她的身体显然可以进行这一阐述表达——在临射精前停止撸动柱身,转而让自己的臀部尽可能地向上挺起,裙摆根本无法遮蔽的黑丝臀肉抖动着,像是一只母畜一样期待着授精和给予子种。

“这么想被射在批里……嘿嘿……可不能便宜你这个婊子了……”

啪!

这名占据W的手穴的萨卡兹扶她似乎从开始就喜欢对W的身份进行凌辱,对于W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她的回应是狠狠地一次对臀部的击打,看着那肉穴在自己的行为下泄出的一股清亮淫汁,她在露出笑容的同时,还把一股浓精射到了W此刻位于身体最高点的黑丝臀肉上,

让那精液支流向W的背部滑落,营造狼狈不堪的姿态。

呜!竟然打我,傻逼士兵真是……又蠢又野蛮……啊……小穴被打了之后好舒服……还想再来啊……

W混乱的思维中,对于陌生人侵犯的嫌恶和自己在意识篡改中被调出来的奴性发生着冲突,产生的结果便是佣兵小姐分明还在心里对于萨卡兹士兵不屑地界定,但身体的状态已经有向公共性奴隶便器的方向转变的态势了——在喉管深处的射精到来时,被紧紧按在胯下的头颅那金色双眸滴落生理性泪水的同时,分明还呈出对被灌精的愉悦淫荡快感。

与此同时,自己被触手丝袜改造的双足带来的快感也让W的性欲望逐渐扭曲:感受着那硕大肉物在自己的脚踝上磨蹭让肌肤产生了不亚于性敏感带被抚摸的刺激,而被射满精液的鞋内更是让脚掌有一种温暖而粘稠的包裹触感,意识在这般折磨与快感的地狱中被逐渐消磨,恐怕在一段时间之后,撤去催眠立场都无法从这种精神状态中脱离了。

“婊子下面已经那么湿了……作为你那么色的奖励,我现在就肏进去咯?”

“哈啊……嘴还吸的挺紧的嘛,奶子看着也很大……待会就再给你嘴里射一发好了……”

带着自己都完全不能遮掩的期待神情,W双目中带着媚意,看着跨坐在自己腹部上的健壮扶她,和那已经插入自己双乳之间的灼热巨物,才意识到自己那被淫毒侵蚀的视线还没有好好看过这三名萨卡兹士兵身上除了肉棒之外的部分——尽管都是无名之辈,但能留在委员会核心地区的士兵自然也不会太过没有经验,身体的肤色都是在不断历练中塑就的健康小麦色,和她们身上显露出来的肌肉纹理相称,尽管W不太想承认,但的确这些萨卡兹扶她哪怕不看肉棒,也足够征服现在沦为痴女的自己……

哈……那样着急……我的身体有那么色情吗?

“咕呜……哈……萨卡兹大人的肉棒……好好吃……快插进来吧……”

在心中仿佛是为了给自己开脱般又腹诽一句,可在那之后W自己分明已开始了再度的主动服侍:用双手按住乳球摩挲埋在内里的肉棒,脑袋也抬起伸出舌头清理那在上次口交中还残留下来的包皮垢,腥臭扑鼻的秽物在此刻W的眼中已经不亚于美肴,而更期待的还是那顶着自己穴口的另一根。

“呜哦——!插进来了……大肉棒好舒服……”

呜……这群野兽的肉棒确实都好大……意识都模糊了……不要那么用力地蛮干啊……真是蠢货……

已经沉迷在肉棒的往复运动中的W,恐怕也没意识到自己精神中对于粗鲁的萨卡兹士兵行为已经没有那样抵触,而自己对于使命的执着也渐渐被替换为对阳物的痴迷……穴肉在先前的假阳具的扩张下可以没有阻碍地容纳肉棒的进入,随着萨卡兹肉棒的强健血管的跳动,宛若攻城槌般一次次顶到花心上的冲刺,W的淫媚乳肉已经沦为用颤抖来展示她离失神距离的显示用具。而平行于这一切的行为,是W那裹满精液的双足遭受到的肉棒凌辱——

“嗯哦?!脚很敏感的呜哈哈……”

在皮革长靴下遮蔽着的黑丝美足被粗暴拔出的时候,W还因乳肉和穴肉激烈的触感而忽视了那位对她的足部情有独钟的扶她所做的行为,足弓滴落精液的同时将更多的精液涂抹在肉棒的柱身上,黑丝足穴的被插入让W那被触手折磨调教完毕的脚部肌肤传来过分强烈的痒感,偏偏又带着性敏感带被抚摸的刺激,让她的面容都为之颤出并不源自愉悦的笑意——这带来的结果,就是正享受自己乳交口交的扶她生起的嫉妒心理。

“嘴是忘了怎么吸鸡吧吗?还有空说这些!”

“你不会是因为快要被这个婊子的骚嘴吸射了才这么说吧……啊,小脚真他妈软……一天到晚都在跪着被干吧?”

头被按住向自己胸部压去的W脑内几近响起鸣声,本就已经被肉棒和上一轮射精占满的口腔继续迎接着侵入,喉头被压下时的呕吐感夹杂在了扶她的腥臭上,使得眼角不由自主地落下眼泪。身体在轮奸的折磨下几乎无时无刻不处于高潮和高潮刚刚停止的余韵之中,嘴里发出的呜呜声只是引起施暴者兴奋的笑声,意志和使命都已经在这愈来愈淫荡的体内化作一滩糨糊,只剩下漫无止境的快感。

“咕呜呜呜?!呜咳,咳哈,别,不要……呜啊!”

“你他妈还想讨价还价?!你的屄就是用来被精液灌满的吧!”

口腔之中,浓稠到宛若芝士的精液带着一阵阵腥咸在喉头反溢,肉棒直到拔出口腔还在射精,让W额前白色的发丝和精致的面孔都被染透。但气管都因被呛入精汁而痛苦咳嗽的她却还是艰难而带着恐惧地恳求那在自己的穴内和脚掌上正跃跃欲试,准备射精的两根肉棒能不要同时带来这令人疯狂的刺激。但结果只是小腹被萨卡兹的拳头击中,痛楚让她不能做出其他的行为,黄白色的粘稠从马眼射出——

要被这种萨卡兹蠢货操到高潮了……要变成萨卡兹骚妓了!

这是W的意识所能告诉她的最后一个念头,毕竟在那之后在穴内和脚心射出的精液已经让她陷入了失神的痉挛之中,皮制长筒手套死死攥住拳头,黑丝被浓稠的精汁浇灌而下,受到刺激的触手更加激烈地让不亚于肉穴敏感度的腿部及足部肌肤传递着快感的神经冲动,更毋需提那真实肉穴中迸出的萨卡兹灼热精种了,这一切都让穴口处涌出的蜜液更为泛滥,恰似W上身失去扶持的淫荡乳球的乳浪一般。

……

“呜……啊……这是……什么……太舒服了……”

在稍稍恢复意识时,那快感的记忆就第一时间冲进脑海,让瘫倒在地上的W又可笑地颤抖着身体。拖着满身的精液起身,本就少的可怜的衣物已经在刚才被全数撕成纤维,仅有长筒手套,短裙和长靴丝袜损伤尚不算严重。所幸身边有一件似乎是被遗落下的白色萨卡兹军大衣,披在身上后姑且遮挡住了背部,但身前依然是那几乎镂空,露出双乳和滴精美穴的暴露装扮……不过对于此刻的W而言,这些完全足够了。

待W试图顺着刚才那些士兵们把守的门,踏入碎片大厦地下时才发现此刻脚部的问题所在:似乎刚才三名萨卡兹佣兵都往靴内射满了精液,现在向前走路时不但会有白色的汁液顺着长筒皮靴的鞋沿溢出,滴落,在里面的黑丝美足也因此像是踩在淤泥之中一般。但这种湿滑粘稠的体验却让W的足部感到了莫大的快感,身体几乎在一瞬间软倒下去,小穴的蜜汁因裹着精液而浑浊,喷出。

“哈……呜……脚……怎么了……”

黑色长筒皮靴的质量很好,以至于都几乎不漏水……不用低头,W就能闻见那由汗液味和精臭组成的猛烈气息,如果再过几个小时里面可能就会多上酸腐的味道……强迫着自己向前走去,哪怕每走一步都要在地上留下一小滩爱液,W也没有脱下那双长靴。

“殿下……在上面……”

W顺着门后的走廊前进着。碎片大厦的地底时不时就会遇见一队萨卡兹佣兵,继续着之前的话术,往往在自己的乳房,小腹或屄穴留下几滩精液后,这些情欲旺盛到吓人的扶她士兵都会放她过路,似乎丝毫不担心她是卧底一般……

“几位大人请随便用这里~我会努力用手的~”

这是鸭子坐的W张开小口,一边用手指做出撸动肉物的动作一边指着自己口腔时发出的声音,在那之后她就不得不迎来同时舔舐两颗龟头的包皮垢以至于双目上翻,要被熏晕过去的情景,长筒皮制手套撸出的精液也都灌溉给她的头部和面部,连原先鸭子坐的地方,也多出了一个一柱擎天的扶她,在她女上位的体态下按着她的臀部狠狠抽插。

“啾呜~各位想要前后一起的话请随意……咕?”

这是趴在地上的W一边用双手撑开自己流着精液的阴唇,一边转头发出媚音的姿态,丰满的臀部向上抬起,最后的结果就是狠狠地被肉棒击打和掌掴同时到来,小穴却因这疼痛的快感而又发生泄洪。在被双穴齐入时她那失神的面容才堪称精彩,以至于享受正面小穴的扶她都额外射了一发。

“哈~这么喜欢用我的脚,呜,呜哦!”

这是被抱起抽插的W一边用套着黑色手套的指节给她人手淫,一边用没有摘靴的淫足剐蹭正面的另一根萨卡兹巨物的情形。她还妄想用上位者一般的姿态进行足交,没想到被改造之后的肌肤在隔着丝袜和靴子接触到肉棒时已经有了高潮的迹象,让W的腿一下失了力道,只能在被抽插的时候顺便用鞋底踩踏那硕大的雁首,最后胸口被来自正面和两侧的精液射了黏糊糊的一滩,像是穿上了一件精汁制成的胸衣。

“嗯,我也是萨卡兹……谁会怀疑?哈哈,特雷西斯的防御真是不过如此,都是一群发情的野兽——”

闯过几道关隘的W已脚步虚浮,身体由于过多的高潮提不起一点力气,唯有那从来不服输的精神让她还要在嘴上占两句卡兹戴尔战争委员会的便宜。这使她忽略了自己不知觉已走入一条倾斜向上的黑暗甬道,自己的手套与丝袜内部的触手也前所未有活跃的事实……

“咕?!”

血魔的造物伸出细长而黏滑的猩红色触手,在W反应过来前已缠住了她的脖颈,堵住了她的唇齿。W拼尽全力想要咬断口中的异物,但触感宛若橡胶的触手根本不是这种程度的力道可以弄断的……而重生造物自然不会仅有一只,地面,背后,被忽视的甬道墙缝之中钻出了若干条被豢养的触手,缠上了W的周身。

“咕,咕呜……呜嗯啊……”

即使大型法术祭坛提供的精神控制,此刻也无法让W安然地“享受”这种触手的凌虐了。丝袜内部生长的肉质触手似乎发现了与自己争夺猎物的同类,愈加提升了对W足部的凌虐,让那黑丝美足的末端脚趾紧紧收缩。黑色皮革长靴内也确乎灌入了数条暗红触手,对于萨卡兹精液的汲取伴随着让W心悸的一阵阵刺激。口腔内里的触手已经伸入食道,胸口的触手紧紧缠环乳房,私处,大腿,甚至是腋窝都被一条条纤长的触手爬满……它们或许只是本能地“依附”在萨卡兹身上,但那由它们分泌的,灌注了古老巫术的液体,将W身体的每寸都向性器改造着,让她之后再也不能作为一个战士,而最多是娼妓行走在战场之上。

“嗯!呜呜呜呜呜……”

W的眼瞳之中反射的景象是来到她前后双穴入口的两根鲜红。比之那些孱弱的细长触手不同,这两根触手似乎汇聚了现今萨卡兹为数不多的精华血脉,甚至有血魔本身的体液也说不定……在上面涌动的,宛若水波一般的波纹,让人不用想都能明白,如果被它们侵犯会带来怎样的结果,而W马上就体会到了。

不同于被肉棒侵入时,所感受到的半撕裂痛苦,血液触手天生的形态让它几乎能拟合前后肉壁的每寸沟壑,仿佛本就是W身体的一部分在她体内存在。冰凉的触感就是现在感受到的最大刺激了……这种冰凉正是被血魔噬咬时般的冰凉,触手没有精液射出的概念,侵入穴道,似乎也仅仅是为了汲取里面的初血?

“哈,哈啊……这他妈是什么感觉……啊……噫……要上瘾了……”

触手居然就这样褪去了。W带着几分庆幸地站起,但很快发现了被造物影响后的身体不对劲之处:敏感度被不正常地拔高,光是手指与湿滑的手套内侧,胸部与吹来的微风之间的摩挲,都能让大脑泡在温和的快感暖流里。而更诡异的是自己此刻的双穴……自己用手指触摸时就能感到不正常的冰凉,但在插入时才会发现简直是被其拼命地吮吸进内里,掠夺着来自指尖的温暖。本来是作为身体最为滚烫的部位而存在的穴道变成如今这种样态,大抵是触手进入后与之交换血液所留下的吧。

可这过程本身,确实传递了比以往更多的舒爽……之前仅有性的快感,现在被温暖的东西插入后还会有在冬日找到热茶一样的,从寒冷之中挣脱的舒适,这也让抽出后的空虚变得分外强烈。W舔了舔那沾染着新的蜜液的手指,宛若清泉般的甜洌,宛若蜂蜜般的粘稠。这带来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任何带着肉棒的生物,插入这种冰穴都会难以抑制地发情,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吧。

“不,不管怎么样……殿下……”

反复默念那个名字已经成了W现在唯一能用来维持自己精神不至溃散的手段。是啊,脚下的足靴被热腾腾的,现在恐怕都还充满活力的精汁包裹,身上不是触手的粘液就是被射上的大面积精液,脸上还沾染着好几块精斑的自己,如果不再用她来坚定意志,恐怕真的会甘愿在这里投身军事委员会吧。可这么做的代价就是她失了对前路的掌控,靴根正好踩到了红外线的路径上……

“呜哦!?可恶……”

白发萨卡兹少女感到自己的下体和双手同时被不知从何处多出的纤维绳提起,拽到空中。不仅被摩挲的阴唇和阴蒂带来已经足够让审美疲劳的,猛烈的快感,穿着黑色长筒靴的黑丝美腿也因此在空中胡乱扑蹬,让那其中的精液淋洒出来。自己似乎已经被至少吊到五米高度以上,虽说跳下去不会受什么损伤,但……下身强烈的触感和空虚感折磨着W的精神,让她始终无法做出跃下的动作。

“呜,谁,不……哪位萨卡兹大人能救救骚妓吗?!他妈的……要高潮了,在这种地方……”

大声的呼救因为设施内足够好的隔音而没能起到效果,W感受到随着自己身体的扭动,从下体处传来的因摩挲而生的猛烈快感。鼻腔之中漫着奇怪的甜香,即使思维已经迟钝,但W还是能意识到这应当是某种药剂……而从体内涌出的昏睡感也验证到了这一点。下身原本激烈挣动的套着长筒皮靴双腿摆动频率和速度也逐渐下降,被吊起的双手让现在自己只剩下乖乖承受下体快感一种选择。

“咕……呜哦……”

体肤,衣物和长靴的白色液体向下滴滑,从空中落到地上。在之前的几小时内经历了过多的精神折磨,意识还被赦罪师的巫术过分影响的白发少女,终于彻底陷入了宛若剧烈运动后的脱力一般的,纯粹的睡眠之中。

她并不知道,真正的灾厄,尚且在前方嗤笑着等待。

……

湍流汹涌。

这个梦似乎贯穿了太多的记忆碎片。过去的苦厄和期许,萨卡兹的痛楚和挣扎,一次次怒号和一次次坠落,还有,“W”……名字的意义。

它们尽数消散,最后在眼前剩下的,只有一双粉色的,美丽的眼瞳。

“殿下……”

嘶哑的声音从口中道出时,W也几乎在同时醒来。面前的地毯柔软而温暖,以前应当是某位维多利亚贵族的私人物品……看看上面纹着的家徽就能明白。但自己入睡前应还在建筑的陷阱中经受折磨,为何会醒来在这片地毯上?唯有此刻自己身上粘稠液体的不适感触,还有那简陋到可笑的衣物服饰,才能证明这不是幻梦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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