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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狂人的忏悔录 潜入碎片大厦的W只为得见特蕾西娅,却因死魂灵操纵的殿下肉棒堕落为性奴宠物。,2

小说:控制问题:期望与要求控制问题:期望与要求 2025-08-23 13:54 5hhhhh 8650 ℃

她站起身,长筒皮靴内的精液基本流逝干净,只剩下残余的黏腻触感仍萦绕在足肤上。眼前传统的维多利亚装潢可以属于任何一位贵族的宅邸——甚至是军舰,但她只消看一眼窗外那几近坠到地上的阴云和伦蒂尼姆的城景,就知道自己已经身处碎片大厦的顶端。

“操……如果我是特雷西斯,就会把想要潜入这里的佣兵拿去榨干情报,再扔给外面那些已经疯了的维多利亚人。”

W小声嘀咕着。在这里出现明显意味着自己的“潜入”失败了,但自己现在的处境明显不像是一个被逮住的不速之客……军事委员会绝无可能有这种好心,她唯一想到的,让她自己都为之颤抖的解释,便是那个人……

她不敢再想下去。踉跄向前走出两步,之前被造物触手改造的身体似乎没有回转的可能,仅仅是布料刮过肌肤就让W面颊泛起微粉。雕花门把手被戴着长筒手套的指节握住,转动,拧开。

门外的房间宽敞而明亮,尽管那光芒只是源于头顶雕着红龙的繁复挂灯。高大的落地窗前,那夺人心魄的粉发和洁白的长裙,近乎让W落下泪来……似乎她也意识到了W,转过身。

黑色的尖角并不比其他萨卡兹的有什么异同,那双沁着忧伤的粉色眸子里似乎也没有理想主义者所贯的光辉。但当她迈出坚定的步伐,向W走来时,一直以疯癫姿态自居的萨卡兹雇佣兵少女,还是跪倒在地,对那个她会对伊内丝和赫德雷称之为“特雷西斯的傀儡”的女性,伸出了手。

“特蕾西娅殿下。”

先前“魔王”的岁月宛若叶片上的水珠,似乎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创痕。长裙一尘不染,黑色的坎肩后有一条绣着淡灰色萨卡兹纹样的小披风,微微隆起的胸前菱形的开口只是增添了优雅的气息。长裙下的皮靴在W的面前停住,她蹲下,用十指握住W伸出的手。

“你不该到这里。W。”

W能听到她这句话中的颤抖和不忍,仅仅是想想殿下为自己行为善后所可能受到的诘问与压力,W就恨不得直接撞碎一旁的玻璃窗一跃而下。但她不能躲避自己真实的内心,她不后悔,只要此刻能见到殿下……能问出那个自己准备许久的问题。

“殿下。您现在是否……还在为了全萨卡兹的安眠而战?”

自己的手心应该还残余着粘稠,身上还散发着体液的难闻气息,尽管在特蕾西娅面前露出这般狼狈窘态让W十分羞耻,但她仍抬起了头,让自己淡金色的眸子对上殿下的粉眸:

“您是否只是……特雷西斯复活的,残存的一段幻影。”

“傀儡”和“空壳”这样的词语,W都难以出口。她不希冀自己能获得否定的回答,那样她甚至会质疑这答案的真实性,她宁可在殿下口中听到“是”这样简单而绝望的答案,如此,W也愿意以残躯化烈火……至少,用自己的生命让殿下的遗体安息。

特蕾西娅当然注意得到W另外的手边那枚一直被她藏在体内的微型炸弹,也知道那枚炸弹早就在被送上来时更换成了媚药。让W的幻想破灭,然后在刺杀失败后彻底沦为玩物看似是不错的选择……但,特蕾西娅哪怕被死魂灵篡改,共鸣,她的灵魂主体还是让她选择了一条更为“温情”的道路。

“不。W,我切实存在,只是……有一些事,我不能去做,有一些话,我不能出口。”

粉发的曾经魔王把握住这个时机,向前拥住了W。W的身体颤栗着,特蕾西娅听得见她那急促不稳的呼吸,看得到她那潸然落泪的面庞。W并不怀疑眼前殿下说出的任何一个字——她是如此的信任自己,哪怕真的成为“特雷西斯的傀儡”,殿下也一定会把实情相告。

真是……可爱。

W当然没有发觉此刻特蕾西娅的异常,她现在除了跪在殿下面前,近乎什么都做不出来,更毋需提殿下居然还将她拥在怀中了……狂喜的情感对于此刻的W显得太过浅薄,喉头哽咽,拼尽全力才抑制住大哭的欲望。先前的所有苦厄被她用笑容略过,但也因笑容积攒,惨淡的命运远不是一个乐观的态度就能化解的——但W很清楚自己不能在殿下面前卖弄苦难。

“您还需要我做什么……如果我现在还有用的话?”

W几乎是用祈祷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她不希冀殿下能真的给她指派一个让后半生不遗憾的任务,毕竟特蕾西娅此刻自身也身陷囹圄。可特蕾西娅没有用沉默的摇头,直接的否定或模棱两可的谜语来回答这个问题,她看着此刻悲痛难忍的W的面庞,贴近,而后……

“咕啾。”

“啾……哈啊?殿下,您……我……”

“还不够么,那,再来一个。”

突如其来的粉唇相触让W失了一贯的狡黠和随机应变。她那原本攥的死死的源石炸弹早就落在了地毯里,在特蕾西娅亲吻中更是身体也一同失力,软倒在了面前人那洁白的拥抱之中。先前的热望在此刻尽数被抛之脑后,在W因这浅浅一啄而大口喘息时,特蕾西娅又贴了上来,连带着环在身后的臂一同拥紧。

这次的吻就毫不仓促了。特蕾西娅慢慢地攻破W的防线,将自己的舌送入其中,和里面的原主缠绕绞连。带着微微香气的唾液渡进口内,一寸寸碾过W的黏膜,也让W几乎丧失了呼吸的能力。落泪没能停止,应当是察觉到殿下此刻宛若至亲一般的,对自己的谅解吧……W在这绵柔的吻中竟被彻底瓦解了心理防线,抽噎着贴合着特蕾西娅的面颊,仿佛失去母兽的幼崽。

两位萨卡兹美人的吻虽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但也滞留了相当长的时间,久到W都慢慢停止了崩溃的嚎啕,慢慢恢复了从怀抱中支撑自己的气力。在唇瓣分离,唾液的银丝于空中一分为二时,W感到那难言的压抑和悲伤荡然一空……这或许是殿下的能力,但更多的,应该是自己禁锢太久的情感,终于得到回应后的反噬吧。

“……感激不尽。殿下。”

“嘘。W……看着我。看着我。”

抽噎着道谢的W,对面前特蕾西娅的态度只剩下了崇敬。刚才的吻被以为是殿下安抚自己的手段,爱这种情感……尽管在吻时那样的汹涌,但一旦停下,无论身为W还是单纯身为萨卡兹,都不敢妄想那是殿下对自己的旨意。可,事实偏偏如此。

“你爱我。”

“当然,殿下。”

几近不假思索地回答这个问题的W,甚至没有注意到殿下那弱不禁风的身体已经抱起自己,向房间的另一端行去。

“你想要为我诞下子嗣。你想要为萨卡兹留存未来。你想要永远爱我。这是你的……现在所想,对么,W?”

猎手的弓弦终于弯曲,但足够老练的她让其在瞬间就释放了势能。脚下,赦罪师的巫术祭坛将功率全数析出,映在她们的房间这一个点上,以至于W的思维没有出现一刻断层,但却被完全篡改。

“对,殿下。”

说篡改,确乎言过其实。毕竟,W的承认,也是她真实意愿的……一部分。特蕾西娅将W抱进了浴室,浴缸的水面上漂着一整层花瓣,可以褪去她身上的精臭和腥气。当粉发的萨卡兹在W面前一件件解下身上的衣物时,W终究可耻地生起了生理反应。

“你在做什么,W?”

“殿下,我……”

指节在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插入蜜穴,搅动着希冀获得快感。把眼前的人作为性幻想对象的W不敢承认这一点,但更不敢否认这一点……也因此,她没有停止在下体的动作,却一个字也无法言说。

“也好。W,我命令你,回答我的问题。”

“我在因您的身体……自慰……”

“从你的下身,流出的白色液体是什么?”

“是萨卡兹士兵的精液……是我主动让她们留下的……”

特蕾西娅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笑着将自己黑色的贴身衣物都叠放在了身后的雕花洗衣篓中。W低着头,只在间歇扯出一两声喘息后又触电般停止,或许是为了遮盖那为数不多的时候感到羞赧的神情。

“看着我。W。永远不要忘记。”

少女在周身近乎要润成粉红色的雾气中,将视线落在眼前的殿下身上。那美丽的面容自是没有改变,但看到她那柔顺的曲线,盈盈一握的乳鸽时还是感到喉咙一阵干涩。而在看到特蕾西娅两腿间那完美得好像雕塑类艺术品的,如牛奶般白洁的肉物时,她近乎要将自己的身体挪移到对方身上,好去把已然酝酿到接近变质的下流欲望付诸实践。

“辛苦了,W。先让身体放松吧。”

刚才的勾引仿佛水中月般转瞬即逝,W在特蕾西娅的手接近自己那沁满精臭的长靴时条件反射般地缩回腿,似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躯上肮脏的痕迹一般。她在殿下面前只能摇摇头,然后自己尽全力才把那黏附在身上的长靴,丝袜和长筒手套脱下——在纤维和触手脱离身体时,憋闷许久的浓郁气味散到浴室内,即使有浴缸内的花香也掩盖不住了。她匆忙地将那些衣物丢弃到一旁,之前在它们覆盖之下的肌肤都有一层白色的黏腻,让W心中生起一阵恶心感。

所幸,特蕾西娅对于自己身上的不堪似乎不以为意。随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坠入热水中,W能听到口中无法抑制的呻吟。先前被触手改造的小穴在浸泡温暖的液体中时,又传来绵密而恒久的舒适感,仿佛让她能暂时忘却先前受到的一切。

粉发的魔族来到W的身后,也缓缓浸入浴缸的水中。殿下的乳鸽从身后接触到自己的脊背,让那里传来刺激的酥麻感。还有她的手,她的大腿……特蕾西娅毫不在意W身上的污垢,将它们用水和自己的身体清洁干净,可就算浴缸空间足够大,在这种幅度的动作下身体的肌肤相亲难以避免地愈演愈烈——在W的脸颊不小心触碰到特蕾西娅的分身时,她终于忍不住了。

“殿下……能允许我舔舔吗?”

这时特蕾西娅正半跪在水中,用指尖清理W粘在头发上的粘稠凝固。听到她那没了W以往的果断犀利,而是几乎可用“娇软”一词称之的请求,自己也不由莞尔。

“好。不要动的太用力哦,W。”

在从殿下口中得到肯定答复的刹那,W已吐出粉舌,迫不及待地从根部开始啃咬舔舐那洁白无瑕的阳物。没有萨卡兹标志性的激凸血管,只有那同样足以顶到W最深处,让小腹隆起的长度和直径宣告了它的萨卡兹属性。在整个过程中,特蕾西娅一直温柔地抚着W的脑袋,将脸上,发丝上的精斑都一点点清除。

W几乎是怀着虔敬的心情,用舌尖褪下肉棒末端的包裹。雁首的颜色和殿下的头发颜色一样,是粉白色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已经不仅仅满足舔舐,而将整颗雁首都吞入口腔内。这足以让里面被塞得满满当当,殿下的肉棒就连味道也不是腥臭,而是一股好闻的,仿佛薰衣草般的清香。

诶。这味道好熟悉……

在特蕾西娅的呵护下,W突然发现,自己口中品尝的肉物所散出的气味,正与从一开始进来就能闻到的,浴室内的香气……如出一辙。

“怎么了,W?”

殿下对突然停滞的自己发出疑问,但怎么也没法摒弃眼下这过于淫靡的想法。她的声音是那样的洁净,以至于自己现在的想法几乎成为一种亵渎:殿下在这浴缸的水中,也留下了自己的精种,说不定这时就有钻入自己穴口的……这让那本来是源于水温的快感多出新的解读。W不敢再想下去,转而更加深入地吞吃,这次的深喉她毫无呕吐反射,主动地迎合着肉棒插入食道的快感,当脸颊足够贴在殿下的耻部时,她的鼻尖都没入在那一小簇修剪的干净美丽的粉色阴毛中。

“唔……呜哈~”

特蕾西娅的微弱喘息声在W的耳内回荡得是那样的明显,口交的全过程都没有丝毫不适,直到最后铃口射出那分明带着甘味的精浆,她心怀感激地全数咽下时,才慢慢吐出那被清洁到不挂一丝白浊的肉棒。也正因W专心致志地服侍着身前的分身,她才没有注意到自己头顶自己殿下的眼神忽而空洞得有些可怕——粉色的瞳孔之中失了活人的光彩,仿佛真的变成一具傀儡般。幸而这变故转瞬即逝,当W眼神湿润地望向特蕾西娅时,她已恢复了那坚毅的神情。

“做的很好,W。身体舒服了吗?”

“舒服……”

没有给W再说出什么的机会,粉发的萨卡兹拥起那曾经应当拱卫魔王的佣兵,将她扶出了浴缸。从浴室的柜内取出一套崭新的制服,特蕾西娅将之放到W那还沾着几根粉色阴毛的面前:

“身体擦干净,穿好后来见我,好么,W?”

她笑了笑,转身,从这已经有太多气息混杂的浴室中离开。

……

特蕾西娅身上的衣物也换作了一条白色连衣裙。这种裙式由于过分大胆在维多利亚的贵族社交圈中不甚流行,毕竟其几近可说是为舞妓而设计的了——大面积的背部裸露,下身的裙摆又过短,以至于可将穿戴者的双腿线条暴露无遗。这对穿惯了蓬蓬裙的贵族可称一件难事,但对特蕾西娅而言,这便是让她那纤细,修长但又毫不瘦削的两只美腿在白色连裤丝袜下凸显出美妙的形体,墨色的漆皮细高跟长靴更增添了专属于她的优雅。

这位萨卡兹的曾魔王正安静地坐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中,品着放于面前圆桌上的一杯咖啡,直到听到背后传来门打开的细微吱呀声。

W有些亦步亦趋地从里面走出,这不怪她,着实是现在处于她身上的服饰和她曾经穿的差别有些过大了:尽管仍是黑红二色的服饰,但维多利亚的风格却让之多出抓褶,繁复的蕾丝花边和大量缎带蝴蝶结。所幸这件衣物之下没有配相应的衬衣,而在双肩,肚脐和侧乳处展露肌肤的小口就变作几近挑逗的服饰语言——比之前同样多了蕾丝花边的黑丝下,踩着一双干洁如新的小皮靴。

“呜……殿下……”

该死,这*萨卡兹粗口*的蕾丝在走路时的摩擦也太难顶了……脚掌每次都又酥麻又痒的,维多利亚人的地毯软到踩上去就陷下,简直像是殿下的——不,不能再想下去了,W强忍着心理和生理双重作用的快感,走到了特蕾西娅的面前。

“需要我去做什么?”

“为我侍寝。也能做好的吧,W?”

“当……当然。”

萨卡兹佣兵的脑海里出现了一瞬的恍惚,仿佛这句话此刻不应该由眼前的人道出般……但很快她就失去了质疑的意志,转而几近要跪倒在特蕾西娅面前般伏下身:

“殿下,想先用我的哪里?”

特蕾西娅微笑着,看着W此刻套着小皮靴的双足。在蕾丝的包裹下那里本就欲壑难平,得到这样的授意更是让W恨不得将自己的双足直接探入殿下的裙摆内……当她坐在特蕾西娅旁的另一张沙发上,用眼神询问特蕾西娅具体要怎么做时,得到的是温柔的回答:

“把腿伸出来就可以了,我来教W怎么做吧?”

又是一阵恍惚。但W已然没有心思去琢磨那莫名加入脑海的奇怪感觉,遵从欲望地将套着蕾丝丝袜的腿搁置在特蕾西娅的胯间。乳白的丝袜上的黑色皮靴显得分外诱惑,宛若一块搁置在洁白餐盘上的黑森林蛋糕。随着深入特蕾西娅那美丽的胯间,哪怕隔着鞋底W都能敏感地察觉到那有力的肉物所散发出的热气——忍耐不住的她,甚至已经将指节悄悄伸入了自己的裙底。

“W。要认真学哦。”

话语语气些微的变动也让W为之浑身一激,停止了那自读的动作,被特蕾西娅牵扯着,不得不把目光向对方的下身投去——

那里白色的隆起已经无法掩盖,丝袜轻薄的纤维似乎随时面临着被殿下阳物的勃起所撑破的危险。W的双足被按在隆起的两侧,让自生产以来还只踩过地毯的鞋底触碰到了柱身。随着殿下粉红的指甲按在纤维上用力,随着一阵令W血脉偾张的撕裂声,特蕾西娅那根无暇的玉茎从内里缓缓探出。

“殿下的手……好软……”

“呼呼。那它软不软呢,W?”

W这句感叹本是因特蕾西娅对自己黑丝双足的脚背抚摸所产生的,强烈的触电般感觉而生,但在喃喃自语被对方听见后,特蕾西娅仿佛有意般控制着下身肌肉稍稍用力,那原本还温和地半勃起着的肉棒就立刻高耸着挺立,透过鞋底向W传递着它的活力。还没等W说出“不软”两个字,特蕾西娅就用W的双足开始了撸动——

“唔咿?!”

特蕾西娅的发力适中,既不会让硬质的鞋底挤压导致自己的不适,又能恰到好处地让W体会到她肉茎的宏伟与坚实。只消看看W此刻瞳孔微缩,死死凝视着肉棒,沙发都被溢出的爱液浸湿的样子,就知道殿下的目的完成的很好——让W俨然成了一副渴望交配的兽态。在十多次缓慢的撸动,白发少女脸颊的粉色已交织成片,仿佛要浓郁到滴下后,猎手终于露出了下一个陷阱的诱饵:

“W是不是更想脱掉鞋子呢?”

“呜,呜嗯?是,我想……求您……”

这句话不出口还好,一旦进入W的耳中就让她遐想出自己直接用丝袜双足接触殿下肉棒的情景……几乎没有思考余地。答应,甚至于恳求着特蕾西娅的允许,但显然这还不足以支付更深入接触的代价。

“这样会弄脏地毯哦。那么,下次再说,好么,W?”

“不,不可以!啊,殿下……只是,不想让殿下还没有发泄出来就离开,也太不称职了……”

同样没有思考就发出了不满的否定,在那之后W才意识到自己的“淫乱”,迫切地想用别的理由来给自己辩解。特蕾西娅当然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但是却没有点破,而是继续挑逗着正羞赧的少女:

“那W准备怎么解决……泄出来的东西会弄脏地毯的问题呢?”

“我会用嘴接住……或者,您允许的话,殿下可以直接射进我的身体里……”

每一句话都自然而然地攻破了W的防线,让她把不堪的自我欲望暴露在特蕾西娅面前。但这也正符合殿下之意,作为对诚实的奖励,W脚上套着的皮靴终于被殿下脱去,得以更为直接而深入地体味那仍一柱擎天的阳物。

“呜哦……好舒服……”

而没有预料到这类接触所带来后果的W在特蕾西娅拏着双足,用足穴满足肉棒时就陷入了成瘾般的快乐里。不仅有自己日思夜想的佳人如今正用自己双足自渎的精神快感,更有那从接触的每寸皮肤上传来的,滚烫而又绵柔不断的生理刺激。都无需特蕾西娅插入,光是感受着殿下的长筒蕾丝手套接触自己双脚的快感时她就要高潮了……当然,在特蕾西娅面前她不能,也不敢。

“感觉快要泄出来了,那么,就按W的处理方案——”

双足被松开时带来的怅然若失感,迅速被正浇灌油脂的欲望情火所焚尽。特蕾西娅的双腿分开,向后靠在沙发上,套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双手做出了拥抱的姿态。这样的暗示即使是再愚钝的萨卡兹也不可能看错,仿佛要让殿下最直接地感受到自己的渴望般,W毫不犹豫地扯开上半身对于鼓胀乳团的遮掩,扑到了特蕾西娅怀中。

“特蕾西娅殿下,咕啾……呜哈……好香……”

“W原来会像小云兽一样撒娇啊。真可爱呢……这是奖励哦。”

在肉棒尚且还蹭着穴口,用蜜液浇灌雁首和柱身时,W的粉唇已迫不及待地再次贴合到特蕾西娅的唇瓣上。这次的交吻不再由特蕾西娅主导一切,W热切地探入口腔,仿佛是为了偷取唾液般激烈地缠绕着另一条香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确实像云兽幼崽般,注意到她此刻粉嫩全部立起的双乳的特蕾西娅索性也解开背带,让自己的乳鸽同样得以跃出。

“殿下……我……”

W难以自持地,一点一点将巨物挤入穴口,原本要道出的话语变作了支离破碎的呻吟。特蕾西娅当然知晓她想说的话,但这时也只是抱紧了W,一边让肉棒更轻易地挤压肉褶探入屄穴,一边也让W那圆润饱满的乳球和自己娇小双乳的乳首相触,在摩挲和挤压中生成更多不易消散的刺激——不出所料,身体的每个部分都被敏感化改造的W根本难以抵挡这坠入体肤深层的快感,肉棒还没有顶到花心,她已濒临那忍耐太久的高潮边缘。

的确,和任何一根普通萨卡兹的肉棒都不同,特蕾西娅的这根巨物更能让人从心底里失去反抗,乃至掌握主导权的意识。和白嫩外观不同的是那如土石之子般坚硬的雁首,如炎魔般滚烫的温度,如鬼般骇人的大小……W感觉仿佛伦蒂尼姆从未见过的太阳此刻探入了自己的体内,隔着小腹都能感受到一股暖流涌入四躯百骸,让它们除却紧紧拥住身前的美人,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可以进行。

可偏偏就在哪怕一次顶胯就能让W高潮的当口,特蕾西娅又让她陷入了寸止之中。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往下,而殿下除却紧紧抱住W又不做其它的刺激,让W那濒临崩溃的意识又挂在了悬崖边的一线上,不得不发出媚意十足的恳求:

“殿下……求您……插进里面……”

“嗯……我突然发觉,W好像是我的臣属吧。‘殿下’是不是不能和臣属做这种事?我需要退出来么,W?”

“不……不要……殿下……”

“那,W认为和我是什么关系?”

“是……呜……殿下是我的……主人……”

“主仆么?似乎也有点违背伦理了哦~”

特蕾西娅不急不缓,甚至真如刚才所说,将肉棒都往外退了些距离。但已经箭在弦上的W此刻几近要急的哭出来了:

“W只是……殿下,主人的一只云兽罢了……所以……请主人随便怎么发泄……”

“这样啊。之后允许叫我主人哦,绰号为W的小云兽……好啦,那就满足你。”

特蕾西娅刚才所费的口舌就是为了W的这份承认。在得到想要的结果后也没有再为难可怜的萨卡兹少女,随着环抱在身后的手改为按住臀部,用力后那洁白的肉棒就直接突破了一层层用力吸吮的穴肉阻隔,直接挤压到W的子宫颈上,在腹部留下一个硕大的凸起!

“呜呜呜哦哦哦!?被主人……操到高潮了……呜咿!”

作为理性的堤坝一瞬间垮塌,W的脑海被名为高潮的海啸席卷,只剩下奔涌四方的情欲。瞳孔缩小而向上翻去,肉壁激烈地缩紧了那本就让之极限扩张的肉棒,吐出小舌的W脸上一片媚态的潮红。宛若大君的造物般紧紧攀附在特蕾西娅的身上,衣物的蕾丝和接触的双乳共同扯出对于更多性敏感带的刺激,更毋需提在W稍稍缓过来一点后,特蕾西娅在穴深处的泄洪又让她陷入了绝顶之中——

曾经魔王的精种被肆意地灌入小腹里,正好露出那里的服饰此刻宛若故意如此设计般,暴露着那宛若怀孕初期般的脐部。身体的温度似乎也在这份过分激烈的交融中合为一体,高于体温的精汁则让那原本于浴室中嗅闻的“花香”在扩散作用的影响下,从二人下身的接缝散到整个室内。W只感到自己的精神仿佛也要在这次射精中被融进子宫内一般,原本对于殿下身上的象征寄予的崇高理想尽数散去,只留下最为原始本能的情爱之欲。

“W。夹紧哦,不许露出来。”

但特蕾西娅似乎没有受到这份汹涌高潮的多少影响,她仅是脸上多出了些许粉色,呼吸变得急促了些而已。她甚至有余力去提醒那还意识模糊的萨卡兹白发少女——或许也可以用“警告”这个词,毕竟在不知觉间特蕾西娅的语气已愈来愈富支配性。尽管W仍未恢复多少神智,但身体还是条件反射地收缩,让那被射的鼓鼓囊囊的子宫里一滴精液都不至流出……

啊,真是完美。这也可以被称之为天赋吧?

那粉发的女性在心中如此道着,将怀中的少女抱到了落地窗前。这时W也终于恢复了神智,但被殿下内射这种事,还是让她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而特蕾西娅套着蕾丝手套的指尖,也在此时触及到了W那鼓起的小腹的肚脐周围。

“小云兽W……想怀上主人的子嗣对吧?”

“嗯,想要……只要殿下的肉棒能不离开我……怎么都好……”

W呢喃着,但这样的话语显然还不能让特蕾西娅满意。被蕾丝手套握住着拔出了肉棒,那爱液和精液尽数被手套的纤维吸收,而特蕾西娅竟已经让那连插入小穴都有些勉强的肉棒抵在W的菊穴入口,并在不知觉间让W趴在了玻璃窗上,变作了后入式的体位。

“如果想要怀孕……似乎一份精液不太保险呢?W愿不愿意这里也被注入一份呢?”

“好……但这样的话,前面的精液会漏出去的……”

“那不是我应该想办法的事哦。如果W完不成的话,我就不让W怀孕了——宠物敢把主人的精液漏到地毯上,应该赶出家门的吧?”

“呜!我,我会做到的……啊呜?!”

话语之中的支配和蔑视已经逐渐取代了先前的甜言蜜语,但毕竟仍是用那样温柔的语气道出的,W也因此迟钝地没有发觉。当然,她此刻的确更担心自己会不能满足主人的任务——而且特蕾西娅根本没有给她丝毫思考解决方案的时间,龟头已经插入了后穴中。在W想要转头恳求的时候,她的口腔内已被塞入了两根沾染着精水和爱液的手指,夹住舌头让她无法发出娇吟以外的声音。

唯一的好消息,现在后入式的体位下W身体向前倾斜,因和殿下身高相仿甚至微微屈膝,在缓慢的进入阶段不至把精液直接流出。但若是性爱激烈起来,怎么看灌得满满的小腹也会被挤出精汁的——可特蕾西娅的玉茎已然没入了小半,恐怕再过数秒殿下就会直接用猛烈的抽插代替现在温柔的适应环节……情急之下,W只好挺胸用乳球支撑住上半身,空出的右手得以插入自己的小穴,一边自慰一边祈祷这样能堵住精液的溢出。

“用手指么?但W的手指也好细呢,刚刚被拓宽过的小穴……真的能堵得住吗?”

特蕾西娅道出了W的担忧,但这时她已经没有想出其他更好办法的机会了。肉棒顺着肠道向内滑入,本就在今天被进入过多次的后穴阻力也仅是比前穴大了些,但快感却不是那么简单……特殊的部位被插入时,过高的敏感度所造成的连锁反应根本不是精神还虚弱着的W能承受的了的,身体在颤抖中几乎支撑不稳,但迫于特蕾西娅的命令又不得不强撑着站立……

如果现在有人可以从碎片大厦顶端经过,那么可以看到一副淫靡至极的景象:一位白发的萨卡兹双目几乎要变成桃心般,以发情的姿态趴在落地窗上,由于仅有一只手支撑那浑圆洁白的乳球也随之压在玻璃之上,显出诱惑的乳饼形。她的嘴中还被放入了数根套着白色长筒手套的指节,但她却没有丝毫反感地贪婪舔舐着。而在她身后,一位优雅美丽的粉发萨卡兹女性正用那裙下的巨物肆意地抽插着她的后庭,带出的淫声,恐怕真的可以突破高空的风啸吧。

W对这一切无暇顾及。她现在脑内除了抑制下身液体的涌出的意识已经装不下其他想法,但在快感不断升腾下新的困难又接踵而至——若是高潮到来,泄出的淫水必定会裹挟着那灌满穴内的精液一同喷出,而这显然不是几根纤细手指能堵得住的……可现在为之而恐惧似乎已经晚了,特蕾西娅的抽插愈发顺滑,随着最后几次侵入似乎也认为到了火候,那一阵阵的酥麻压迫着W最后的努力,猛烈地一次贯入后便开始了那于后庭的灌注!

“抱歉,主人……呜呜呜呜咿——!”

W只来得及用挣脱手指钳压的口舌道出这几个音节,随后就只能用婉转悠扬的高潮叫声表达她的歉意。终于支撑不住的身体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唯有臀部还因特蕾西娅的支撑而高耸,但在射精结束后也一同软了下去,毕竟W的腰部也酸软到没有一点力气了……毫无疑问,精液,爱液和肠液都从内里压迫溢出,污染了华贵的维多利亚地毯。

“真是没用啊。”

面对这泪液和涎液横流,身体在脚边颤抖的萨卡兹,“殿下”终于褪去了那本就不断散去的伪装,温柔的语气也变为了冷冷的嘲讽。她轻轻用漆皮细高跟长靴踢了一脚W的小穴,那里就又涌出一股液体,污湿了这已然和W一样不堪的连衣裙。

“连这种简单的指令都执行不好吗?W?这样怎么能随我出行,怎么能彰显王庭的选人眼光?”

“W……没有用……呜呜呜……没有守护好,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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