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一抹金色余晖为整座山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夏末秋凉，远离城镇的小山上此时更是已隐隐可见点点星河点缀，为天空这块画布平添几层色彩；前往半山腰的小路上，威廉正轻巧的绕开着路旁坑坑洼洼的小泥水潭快步向前，回家的路他再熟悉不过了，一路冷风入肺，快跑回来的他刚被治愈的伤口处跟胸前都有些胀痛，还想勉强勉强坚持，可几步之后便头晕了起来。

　　见状，青年在树旁歇下脚步，略作休息，虽然四肢还有些脱力，但威廉的双手却时刻不离胸前一直护着的东西。他的面颊上挂着豆大的汗珠，面色也有些泛白，还没成年的他脸上却已经反常的有了一圈淡淡的胡茬，也没有丝毫稚气，哪怕说威廉是三十多岁也不会有太强的违和感，哪怕是戴着无指手套，从握紧拳头上迸发出来的青筋与肌肉线条上，也能轻易看出是个练过的好手。

　　“.....不用跑这么急....”前方拐角传来闷闷的声音，随后出现一个略显不合的一人一伞。“我也才刚干完活。”

肩扛着一把锄头，穿着着一身耕地服的山羊外形人在他自己有些肮脏的工裤上擦了擦，随手把那被风吹得有些狼狈的火红胡子抓住一把，以免飞到自己的脸上。

“听到你回来的声音，来接你一块回去。”

“有奥恩老爹亲手打造的装备当然是小意思啦，我还给你带了礼物。”

三两步的距离，调笑着的威廉随着奥恩来到了同一伞下亲昵的抱上了奥恩的右手，随后从他的裤袋里轻车熟路的掏出几颗自制的糖果丢到口中，这是老羊为他做的，补充糖分跟战斗过后的各类营养物质，也用了几味常见的基础药，早已惯了的老羊维持着冷淡的神情轻瞪了威廉一眼，也没开头提什么礼物的事情，只是把伞压低将两人遮盖住，留意着继续往山腰处的那处房屋行走着。

“都快成年这么高一人了，还喜欢吃糖。”

余下的路不长，雨却越下越大，几乎是几步就变一个样，正处于失血头晕状态下的威廉眼前一阵重影，那电闪雷鸣好似将回去的路整个的掰成了好几半，连带着那被他一脚踩中的水洼响起的哗啦声。不自觉紧了紧手里揽着的臂膀打了个寒战，吞咽下一口唾沫，强撑到这里它可以稍稍放松一些了，手脚也开始怕冷起来。被奥恩一个人拉扯大的青年静静的听着瓢泼大雨声中那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口中的甜味跟手边温热的躯体让他不至于因为低血压马上晕死过去。

战事已降临一月有余，自北而下，一路连绵，一时之间波及的城市不计其数，这次外出是必要的，任务也是必要的，为了老爹为了这个家，他这么不断跟自己说着，无暇估计最后是什么时间，以什么样的姿态失去意识的，只记得再醒过来的时候，他还抱着奥恩的手臂，天上也一样在电闪雷鸣，不同的是那双赤红色的大脸就在他的眼前。

“...歇一会？”

“哈，没事，只是出的血有点多，一会就好了，我可比三级的老爹强多了。”

　正说着，威廉突兀的用手肘推了推身旁正在伸手认证结界的健硕躯体坐起身来。来到家门口也忍着痛意抱起了盛放了不少蔬果的篮子，奥恩则收回伞，默默蹲下身右手单臂就抱起了余下的一般刚刚采摘的蔬果，左手五指一张，火焰涌现，接着像手套一眼戴在了奥恩的左手五根指头上，漆黑的仓库顿时出现一道光源照明，凭着多根蜡烛一般的光亮，两人纷纷把手里的货卸下，好些天没回来的威廉粗略的四处扫了一眼，里头已然堆了不少东西：土豆、萝卜、红薯、柚子等，大多都是耐存放的东西，这也让他安心不少，毕竟特殊时期，食物再多都不怕吃不完。

“....是你的生日，还给我备什么礼物。”

　把活干完，奥恩熄灭了左手的火焰，缓缓的说着，随后便拉住一旁养子的手，在一片黑暗熟练的穿行到了被风吹得呜呜作响的门前。

　“可以帮您解开烦扰，您会喜欢的。”

　“烦恼，我的烦恼可多了，你那小东西真能放下所有烦恼的话，那得是多珍贵的宝物，用在我这般老骨头身上不值呀。”

　从最开始奥恩便看到了刚刚自家孩子一路上回来手中都捧着什么东西，昏过去的时候都护得死死的，也知道那大概就是威廉所说的礼物，那气息倒是温和，长年侍弄花草的老羊哪怕在这入注的大雨中也闻到了那淡淡的气味。

并且这么久了还一直萦绕在鼻息之间，定是什么珍奇的，有着奇特效用的植株。正好东西就在门口不远，从仓库出来回家以后，反手关门时威廉便把东西拾了进来，奥恩的注意力才再一次放到了那明显是临时制作成花盆的罐头上。

那三叉戟一般冒尖的嫩叶只有零散几个，花朵姿态淡雅而显眼，整体植株都散发着温和的香味，有着五片紫色的扇形花儿有一朵有些焉了，另外一朵的状态仿佛是刚摘下一般娇嫩欲滴，花瓣上还占着些点点雨水，有些花粉的缺失，但整体来说还算是健康。

普里特！

根须保存良好，可以继续栽种的两株普里特！

“贵气紫花，五瓣淡雅，蓝焰焚化，有市无价....”

老羊的眼睛都看直了，这可是只在书里见过的东西，如今现在摆在眼前，哪怕他性子向来冷淡平静，对上这直戳喜好的礼物也让他的声音带上了颤音，炼金书籍里这可是传说中的原料，并且一株多用，最次等都是被那群王国贵族当作衣服的染料，增添防御力以及那自带的沁人心脾的香气，有记录的最好用法，也就是正确焚化后种下改良土壤，并且一生二二变四的可持续性发财了。

“我说了能解万忧的吧，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嘿，是真的哦，我手头上已经把不新鲜的那朵给焚化了，废料都给这两朵作了肥料。”

打小就被园子里各式各样的植株香气熏陶的威廉可是记得，五年前的一个晚上奥恩试着用买来的蓝火焚化了一个能散发出清新空气，同样是五瓣紫色花瓣的珍惜品种，等火焰散尽后可是一丁点种子的痕迹都没有，让老羊嘟囔后悔了好久。

把胸前口袋里藏着的一粒椭圆形状的青蓝色种子送到奥恩的面前，随即一道荧蓝色的虚幻火焰在屋中升起，焚烧还未完毕，他想在自己的养父眼前完成这一步才一直留着，也算是了却了他一桩心愿，却被那大手轻轻抓住压了下来。

“不，不急，孩子，明天等你恢复了再烧也不急，现在应该你的首要任务是好好休息，我把这两只小精灵移种到我们的花圃里，呵呵呵，谢谢，谢谢你，好孩子。”

被一只大手温和的包裹着，威廉听着那仿若客气一样的感谢话语，昂起了头也才看到奥恩那张难掩笑意的大脸，他可不在乎这东西有多值钱多珍贵，更不用说他本就知道，跟着转身过去，房后面就是一块独立于各类蔬菜的小天地，比外头又多了一层防护，里头的任何气息与模样也被彻底隔绝，仿若面对着一团雾气，通过身份认证，进去的奥恩随手摘了一片光秃秃的青藤上为数不多的绿叶，再横挪几步带上几颗被掩盖在另一片宽大叶下的蓝色浆果握在手里，并同步进行着普里特的移栽操作，高大身躯蹲下来专心致志的样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让人看不腻。

“吃了它，睡一觉就好了，应该不会还要加水稀释吧，哦哦，听话的乖孩子，好好在这儿长大，会有不少小家伙与你作伴的....”

不见明火，生命叶跟神莓便在奥恩红紫色的手心里融合化作了一滩液体，被一个小小的浮空术聚集到了一块。这句话如果不是后面那句话，论谁都听不出是老羊自言自语的对那两朵花说的，跟在后头观察的威廉看着那只伸过来的手，这治疗药水他也会做，不过总是会多需要一些基础材料来中和药性，光是两株原料要么就是太猛导致胸闷要么就是太淡没有效果，远没有这么温和，乖巧的没有选择在老羊工作时间发出噪音的青年很快把东西吃下去，退出了花圃中心的位置。

常见的、稀有的炼金材料在这里头到处都是，有阵子没回来的威廉四处看着这他们家全部的家当，分布的五花八门还是以颜色分类的，越是里头东西越好，越是在外头用到的次数就越多，东西多了不少，还有几样他不认识的。紫色与红色最少，黄色与蓝色最多。实力方面已然停滞的奥恩，转而研习的炼金术早就可以达成不用炉子来制作那种简单的药水了，至于水平嘛，从没出过镇子的奥恩可不知道他的这个水平在全世界范围里是什么级别，不过千里以内，老羊还是可以拍拍胸脯的说，没有比他炼金水平更高的人了。

良久，从花圃中央退出来的奥恩擦了擦身上的汗珠，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美梦成真的他现在双手的肌肉还有些发颤，移栽的过程中过于紧绷了，心脏都跳得飞快。

闪身看了一圈没发现跟自己走进来的他，从兴奋状态里冷静不少的老羊走出结界后才看到盘膝坐下，在屋檐下冥想放松的威廉。

“唔嗯，孩子。”

“嗯？”

“明天你的成年礼，记得镇上的礼堂在哪吧？”

“嗯。”

立刻从冥想中恢复过来的青年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面色看起来已经不再苍白，他本还想接着刚刚的事情小小跟那两朵花争个宠，可奥恩的面色无比的严肃，这让他掐掉了那不合时宜的小念头。

“还有，今晚上，我会告诉你，你一直想知道的成年礼的真相，洗完澡后....。”

床头的魔法灯只亮着一侧，两人正少见的一并躺在属于奥恩的大床上，因为头上的大角奥恩只能平躺或者趴着，不然床就会被蹭坏刮坏，威廉睡在墙边的位置，一般来说，家长从小就会把孩子放在靠里的位置避免睡着掉下床的情况，记忆中这里也是小时候他睡觉的位置，再次提起这个事情让今晚本有些困的威廉靠着床头慢慢坐了起来，秋夜里单独的穿着一件背心给自己提着神。

“你，你.....你今晚跟我睡一块，我慢慢讲，就像睡前故事一样，你以后也跟我讲讲，外头的事情，好吗？”

奥恩仿佛有着些许顾虑，说话的声音不高并且断断续续的，他在被窝里抓着威廉已经在外磨练得厚实有力的手背，止不住的用拇指摩挲着，好一会，老羊好像做完了思想斗争，长长吐出了一口气。

“你长大了，该知道了，我并不是你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这个你是知道的，我领养你的地方，是镇里的礼堂，这个你也知道。”老羊回忆着自己的过往，那些不堪的事情哪怕是记忆模糊，回忆那些事情对于管理起自己来一塌糊涂的奥恩也是一个十分需要勇气的举动。“镇上虽然位置偏远，但礼堂算是A国境内里最大最开始的一处了，其他地方虽然也有礼堂，但周遭附近的许多人都会在我们镇上进行成人礼。成年礼意味着什么，我，我是没有经历过成年礼的，我是个废物，没有资格....”

“老爹？”

“孩子，先别急着，好好听我说，你应该在外头磨砺的时候，见过那些喜欢奴役兽人或人的贵族了吧，我记得你几年前问过我，我当时说是因为人的多样性，可那是不对的，那些被奴役的兽人没有自主意识，只有本能，也没有治安队管，再深一点，他们是有主人的，被控制着，被操控，他们的主人，拥有控制他们思想的能力，类似于兽类的契约。”

“至于成年礼，也就是这种情况出现的部分原因，威廉你很幸运，也很优秀，几岁便觉醒了自我意识，可你不知道的是，所有17岁还没有觉醒自我意识的，人也好，兽人也罢，会被他们的父母，甚至是治安队城卫军，送到最近的礼堂，被当作道具使用。”

像是终于吐出了一块积压在胸腔里的浊气，奥恩的情绪从扭捏到自嘲，再慢慢平静下来，察觉到情绪变化的威廉换了个姿势，把脸亲密的依偎上奥恩的胸口，左手抚摸着那些火红色的山羊胡，靠在那静静的听着。

“大部分的礼堂，17到18的时候安排做的都是一些正常的工作，锻炼，因为巡查巡视，又或者说这短短的一年也坐不了什么，顾及事后报复或者他人视力就算做了也不会太过分，或者说，就算做了过分的事情他们也有方法，有药水可以掩盖。”

说着，老羊五指并拢，从被窝中伸出，爱惜的摸了摸靠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小家伙脸上的短胡子扎得他痒痒的，略长的胡子像极了毛刷，尤其是蹭到胸前的时候，让他浑身一哆嗦

“总的来说，那些18岁便普普通通觉醒的人们。道具，道具就是……嗯，唉，跟牲畜差不多吧，我这身肌肉跟体型，就是在那阵子练出来的。白天粗活重活拉磨锻炼，晚上再像那耕牛一样，嗯……嗯，我，我最后觉醒的时候，已经四十了....。”

“后面的事情，不要说了。”

后面的事情，威廉这么多年也知道不少了，他平静的打断了话，奥恩觉醒后领养了自己来到了这一块远离村镇的地方安居下来，因为觉醒太晚，没有天赋跟本钱，更是浪费了大半年华。只能靠这一身的肌肉劳作耕种来养他，中间闹了许多不愉快，小时候记得比较清楚的就是因为奥恩的纯良本性被人挤兑欺凌了很久，七岁的时候，入不敷出，因为他上学的原因，最终奥恩为他服下了一副草药，勉强达到了村里任务中等级三级的水平，却终生只能止步于此，能接手一些简单任务后日子才好起来，才有了自己遇见的拳法师父，才有了今天。

“我当年只是想做一件有用的事情，一件就好，这才养了你，我的好孩子……。”

新一天的钟声在寂静的森林里穿过无数阴影传来，十二点了，多愁善感的老羊听着那声音，想着那嗷嗷待哺，饿得直咬他乳头吸的婴儿在自己的怀里终于来到了这值得最纪念的年岁，眼睛顿感有些酸涩，现在他把东西都交代得七七八八了，藏了这么久，心里那股子压抑的感觉也消散大半，生活也确实越来越好了，从没有什么远大理想跟目标的他现在就已经很满足了。

“我的生日礼物呢，敲钟前的实话可不能抵账，老爹。”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哭出来，就被威廉反常的行为打断了酝酿的情绪，只见他从被窝里爬了上来，一手被抓着，另一只手抓着被子不至于滑落到床底，跨开腿坐在了奥恩的胸腹部上，把被褥扯回来一些盖在两人的身上。

“怎么了？你要做什么？”

“现在一丝不挂的您身上就只有一条内裤了，什么也给不了我。”

松开被子，仿佛没听到养父话语的威廉目标清晰的往下坐了坐，往后稍稍一退，一条灰色的平装四方内裤的部分裤带就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曲起指头勾了勾，回弹到肉的啪啪响声，随后身体往下压，把脸凑到了奥恩的胡子里，左右摩擦着，若有若无的，似要生出情欲的火花。

“什么……威廉，你，你不能……”

“啊，那我换个说辞，我中毒了，老爹，你把精液交给我好不好，那样我就能好。”

哪怕再傻的人，此情此景之下也不会相信说出这样话的人，眼看着自己的内裤被扒拉了好几下，一下下来，混乱不已的奥恩完全无法理解个中缘由，身上的身影笼罩住了大部分空间，他想起身都不行，甚至什么动作都躲不开那双开始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的眼睛，他感到害怕，从力量来说，专修拳法跟体魄的威廉彻底压制他，等级上也是碾压，哪怕等级再翻上几倍都不一定用武力制止这他不愿再面对的画面，魔法就更不用想了。

“停、停下，孩子，我……我可以给你，你不要这样……”

威廉不语，只是笑着，低身舔了舔奥恩的鼻子，伸手抓住了身下那堪称巨物的紫红色羊根，从旁边掏出一个容器瓶子，放在奥恩的胸前，指关节敲击两声，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孩子，成年礼，你想要我这老骨头的精液……”

“嗯，给我吧，老爹，我就是要它也不会违拗你的心意，像你不会害我违背我一样，我也不会违背你害你，顺便最好告诉我，距离上次主动发泄有多久了。”

“少说也，也有……十、十八年……”

就算是五十多岁的奥恩，老脸也完全憋不住，从醒过来后，他一次都没有过吧，本就是紫红色的脸颊一红起来，像极了朝霞下秋末最后一茬的老茄子。

“憋不坏吗？……这么大个的蛋蛋，以后就都归我咯？嗯~这算不算某种意义上的‘女儿红’？”

“臭小子……让我去你房间取精液……”

奥恩嘴里嘟囔着，似乎这是在征求自己最后的羞耻心，他相信他看上带大的孩子不会害他，刚刚被说女儿红，他忍耐许久的感觉又硬挺了好几番，为什么不发泄，脑海中的记忆可以慢慢遗忘，身体的本能反应可是在哪段时间里刻入了骨髓了的，若是开了这个头，要是老羊自己控制不住，恐怕……

“我本来还想装作变了性的入魔模样顺手揩油的，您那害怕的眼神让我不忍心，所以您被榨精的样子，我可不同意错过。”

话已经说开，眼下继续下来的事情就十分自然了，伸手直接从那条平角短裤里把整个羊根都拿出来，奥恩像是默许了一样，前面问不着原因也不继续问了，好像哪怕只是拿他这个老东西取乐他也认了。

厚实的包皮在试探着的撸动下被逐步拉开，方才那一句话的效果好像格外的好，那前端渗出来的清液汁水起到了比想象中更好的润滑作用，长时间未曾自主发泄的奥恩被这两下就弄得茎身发颤，有些亢奋的挺动了两下。而来回适应了两次后，连贯的畅快滑动声便混在了老羊被刺激到更敏感的龟头系带后逐渐沉重起来的喘息声中了。

威廉抽空看了一眼，少说也有十八年没有尝过这快意的奥恩正兴奋不已的仰着头，被他弄得还算舒服的样子，同时。那本身因为头部比较宽大，并且常常有胡须遮挡的显得不太有存在感的脖子处，居然在这一个新奇的视角里里被威廉看到了那上下来回滚动的喉结，还有老羊那略小的嘴唇里头的颜色。

嗯，是带点粉的，不同于外表赤红的新鲜红色啊。

挺可爱的....

可惜现在还不能亲吻奥恩。威廉有些可惜的收回了眼神，继续把注意力放在手上的活计上。

奥恩的嘴唇蠕动了两下后，有些隐隐压抑着快感带来的叹息声便接二连三的飘了出来，威廉听着就觉得悦耳。他再抽出一只手来，从那硬挺的羊根下头，寻到那还有些藏在内裤庇护里、满载着雄性精华的丰硕子孙袋，指头顺势就从下往上戳弄刺激着那比鸡蛋还大的厚实饱满的羊蛋。而在兴奋起来的温度下变得有些单薄的囊袋皮贴上青年常年练拳而磨砺出厚实结茧的掌心的时候，那沉甸甸的分量甚至在威廉另外一只手来回运作的过程中，边缘不断抬起垂下，落在手掌之中，落下之际，威廉还颇有玩心的掂量了两下，嗯，这可是十几年的存货。

“哈、哈啊...孩子，我....我快....”

最后那字还没落音，下面没玩多久的大羊蛋疯狂向上提缩，还在手里握着一截的羊根往上抽动了一下，接着，汹涌的射精便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四溅而出，这让还以为会再持续一会的威廉最开始还有点猝不及防，浓稠的第一股精液直接部分落在威廉的手上，第二股射到了放下没多远的被褥上，后头的都被一旁的小瓶子扣住了那饱满红润的龟头上，射在了里头收集起来。

这种时候说什么快枪手来调侃明显不是一个刚刚听过奥恩自己说出那些秘辛的养子该做的，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放进床头的炼金袋子里，威廉重新将目光聚拢回来，他看得到，奥恩的神情明显不是爽到后的畅快，反而还是有点压抑，可能久违的感觉让老羊激起了不少连锁反应，联想到那些他私自调查打听到的消息跟历史，不免为老羊感到一阵难过。

“.....不继续了？”肉棒还格外精神的奥恩翕动着嘴唇，似乎对刚才那骤然的喷发不甚满意，但作为长辈的他又不能太过直接，那样会让老羊觉得自己好多年来建立起来的形象有一种轰然倒塌的错觉。

“今天就要这些，您要是觉得没发泄舒服也没办法了，我需要的是新鲜的羊奶。”

“....好吧。我这会睡不着，起来做点事情.....”

刚成年的青年知道这样是奥恩想要自己找点私人空间的说辞，他没有阻拦那披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就出了门的身影，也没有嬉闹着也爬下床来偷看，他乖乖的翻了个身，手头上那阵挥之不去的雄性气味让盖上被子的威廉盯着出神了一会，接着他从贴身的炼金袋子里，取出一颗黑色的小种子，小心翼翼的把种子放进罐内，收回以后，他便让自己进入了类似于水面的冥想状态，毕竟...

他今晚也没了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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