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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秘辛

小说:金大师群侠传黄蓉篇 2025-08-23 13:54 5hhhhh 5350 ℃

  第八回 秘辛

  吕灵韵敛起笑容,沉声道∶“我不管你在说什么,立刻滚出去。”

  

  黄蓉迎着她的脸凑近,眼神中自然流露出一丝威严,道∶“身份不明,举止可疑,便是这两条就足以将你送到官严办,起来,跟我走。”

  

  吕灵韵现在正一丝不挂泡在浴桶中,她自小养尊处优惯了,方才却被黄蓉摁着头浸在水桶里醒酒,狼狈不堪,心头正自憋着一股怨气,黄蓉却还要得寸进尺,原本对她存有的最后一分好感也消失殆尽,怒骂道∶“黄蓉你给我闭嘴,姑奶奶想喝什么酒就喝什么酒,用得着你个贱婢来啰嗦,赶紧给我滚!”

  

  黄蓉本意只是想让她洗清邓燕之罪,饶了那两百杖责,为达目的不得不威胁于她,谁料弄巧成拙,非但她却不愿意,更惹得她大放厥词。想着自己“军令状” 在身不由得也动了愠火,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黄某绑你去了。” 说着便两手去抓。

  

  吕灵韵反应机敏,知道这浴桶里没有回旋余地,一抬腿跳出浴桶,顺便将水泼向黄蓉,经这一阻,自己飞快抓起外衣披上,使出轻功步子便要从窗户跳出浴室。

  

  正自半空,她忽觉左手左脚同时一紧,整个人生生滞在窗前,正被人像抻面一样拎在身前。吕灵韵心里顿感一沉,回首望去,只见黄蓉隽秀的俏脸上黑云密布,半边衣衫湿了,显是被她洗澡水泼中所致。

  

  黄蓉语气透着极寒∶“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穿上衣服同我去找方嬷嬷认罪。” 吕灵韵的性子哪肯服软,虽被黄蓉拿在手里却不怂,道∶“做梦!我要是见到方嬷嬷必定让她将你与邓燕一同治罪,两百板子打烂你的骚腚,再让你撅着骚腚给姑奶奶我磕头赔罪!”

  

  黄蓉脸色阴寒,心知就算将她强行绑到方嬷嬷处也定不了她的罪,若是将她以奸细论处送衙门纠办时间却来不及了,天一亮邓燕就要被重杖两百,自己替她出头,也要一同受罚。如今之计只能让这小丫头自己服软才行。

  

  思虑既定,黄蓉一把扯下她草草套在身上的衣衫,吕灵韵只觉浑身一冷,光滑水嫩的肌肤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刚欲挣扎肋下三分‘长平’ 穴被黄蓉飞快一点,这气力便使不出来。接着黄蓉一把揽过她的腰肢,用力一推正将她按在窗户栏杆上。

  

  吕灵韵腹部卡在栏杆上,上半身朝外探出浴室,黑夜里鸦雀无声,凉气吹在她脸上,余下的酒劲也醒得差不多了,惊地“啊!” 得一声,黄蓉冷哼一声,道∶“小小年纪嘴里不干不净,我替你娘好好教训教训你。”

  

  吕灵韵听到这话浑身一颤,充满戾气地回头道∶“你说什么!” 黄蓉充耳未闻,只挥圆了巴掌,对着那鼓翘白皙的光臀狠狠拍下,“啪啪啪啪!” 一连串巴掌左右落在光屁股上,黄蓉恨她作妖,用上十足十的内劲,威力已不亚于酒厂戒尺,手劲揉进臀瓣,霎时两团肉颤颤上添了一抹红羞色。

  

  吕灵韵吃了巴掌颤声叫痛,拼尽全力挣扎,可怎敌得过黄帮主二十年功力,黄蓉只是右手轻轻按住她的后腰她便动弹不得。左掌在她两臀噼啪作响,臀上又热又胀,吕灵韵有苦说不出,忿恨郁结在心,溜光水滑的脊背上沁出薄汗。黄蓉只顾痛打给她长长记性,吕灵韵忍痛不住,继续叫骂道∶“你这个贱婢,打脊的贼配军!你凭什么打我屁股!”

  

  黄蓉也不与之废话,巴掌加力一个个接连打下,吕灵韵顿感一阵沸辣,说不出的难受,却愈加不肯服软,叫道∶“你滥用私刑,我要告官,让你吃衙门的板子!” 黄蓉气笑了,也不想再拖延时间,打算给她个台阶,道∶“你玩忽职守偷盗御酒,害得邓燕受冤,你认不认罪?认了我就放开你,到时候你是想要报复也好告官也罢,尽管冲着我来。不管是酒厂的戒尺还是衙门的板子,我黄蓉一力承担。”

  

  黄蓉一番话大气凛然,颇有侠义之风,可吕灵韵却不吃这一套,冷笑道∶“邓燕是怎么迷了你的眼,让你这般替她申冤?姓方的既然想交差就得坐实了邓燕的罪,那两百杖责非得杖毙了她不可。我现在倒不想看你挨戒尺吃板子,而是想看邓燕被活活打死!黄蓉,你后悔去吧!”

  

  黄蓉大皱其眉,抿着唇,道∶“年纪不大心肠如此恶毒,你既然不认罪就莫怪我不留情了。” 说完拾起用来支窗户的叉杆,两尺余长三指粗细,形似竹杖,握在手里倒是用来打屁股的天然刑具。黄蓉又突然想起自己偷盗军令那夜,也是被靖哥哥按在檀木桌上脱光臀腿,打狗棒狠狠责臀。如今倒是换自己手持竹杖掌刑了,黄蓉久历刑责,耳熏目染之下,虽是第一次打人,却熟练得紧。

  

  吕灵韵见黄蓉拿了叉杆,知道这是要揍在屁股上的,心里顿时发慌臀腿肌肉愈发紧张,这笞挞臀部的姿势却正显露出少女的完美身段。黄蓉道∶“今日这打你逃不了,若是不怕丢丑,尽管在院子里大声叫嚷。” 吕灵韵听黄蓉讥讽,更是赌气地咬紧牙关,不肯让黄蓉瞧小了。

  

  黄蓉下了狠手,竹杖笞在光臀上咬进臀峰,发出清脆一响,皮肉红肿的血红竟被狠辣力道逼退开去留下一道苍白肿痕,剧烈的疼痛横贯臀丘,吕灵韵疼得瞪圆双眼,牙齿咯咯直响,生生咽下喉咙深处的呼痛声。还未等屁股消化剧痛,下一杖再携劲而来,照实笞在两臀之上,重复来往,再之后她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摇晃着双腿宣泄疼痛。

  

  十几杖过后,眼见两瓣光洁的翘臀已在重杖下高起深红色的血肿,而她更是痛苦到俏脸扭曲,香汗淋漓,黄蓉知晓打屁股的滋味有多难熬,亦知她此时忍痛的辛苦,于是道∶“认罪罢,认了打就免了。”

  

  吕灵韵却是被打出了脾气,恨道∶“休想!你就等着邓燕被杖毙罢。” 黄蓉怒道∶“邓燕不过是言语指责过你几次,你就要害她性命,你这鞑子果真毒如蛇蝎。” 黄蓉心里已彻底将她当做蒙古的细作了,“也好,不愧是有爹生没娘教的蒙古鞑子,我今天就要替被你们残害的百姓报仇。”

  

  “呸!黄蓉,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自己当娘就教得好么,纵女行凶偷盗军令,在城北军营的教训你这么快就忘了是么。”

  

  见她揭了自己短黄蓉更是笃定她奸细身份,道∶“原来去年你就潜入襄阳了,你混入牢城营是何目的。” 吕灵韵却不接她话,自顾自地说道∶“那日我当然在场,不然怎么亲眼看见你们母女被剥光屁股骑上刑凳,打到屁股开花?我还没问你呢,那军棍打光屁股的滋味,爽么?”

  

  军棍杖臀的滋味刻骨铭心,黄蓉与郭芙都被打到痛喘哀鸣淫水直流,自然永生难忘。“我犯了大宋军法,挨军棍心服口服,你若是好奇军棍滋味,待我将你送官押入军营,你尽管亲自品尝。”

  

  吕灵韵不屑道∶“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若是你能有一丝机会逃过军法,你还能老老实实在城北军营当着全城的面丢丑?” 这话直入黄蓉心扉,刺地她脸色一阵青白。的确,自己终究是一代武林宗师,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若非是犯了斩刑被拿住把柄架在火上烤,又怎能容忍军卒剥下自己与爱女的裤裙杖责裸臀?

  

  “不错,正因吕文德大人从轻发落这才饶了我母女两条性命,即便军棍责臀辛苦,我却只有感激之情,我宋人忠君报国之义,你这蒙古鞑子又怎会懂,还敢在这饶舌,该打。”

  

  吕灵韵听后“呵呵” 一笑,趁着臀上喘息了一阵恢复了些气力,继续道∶“不愧是伶牙俐齿的黄帮主,在家骄纵女儿不加约束,目中无人蛮横惯了,没关系,自有国法军规替你管教。看着自己的女儿当众裸杖一百军棍,懊不懊悔?”

  

  “嗖!啪!” 黄蓉不假思索狠狠一抽,痛揍身下的屁股蛋子,吕灵韵“哇嗷!” 一声爆发,浑身抽搐地挣扎,不过她被黄蓉封了要穴,使不出气力,黄蓉一手压住她腰,竹杖重责,抽得两瓣腚蛋子不住颤抖。

  

  这般塌腰撅臀一五一十的挨打,疼痛与耻辱击撞一处直入肺腑,烧得她欲狂,大叫道∶“是了,你这当娘亲的也得撅着光腚趴女儿边上挨军棍——哎呦!” 一抽。“当娘的犯错屁股也得挨罚——呃哇!” 又是一抽。“黄蓉你丢不丢脸——嘶!” 再是一抽。“贱婢!——啊!” 四记。“放开!——啊!” 五记。“住手!——啊!” 六记。“你!——啊!” 七记。

  

  黄蓉紧紧攥住叉杆,指节崩白,就是下了狠手地凌厉抽击,快到吕灵韵说不出话,只能嘶哑着嗓子哭嚎。又复十余杖,她慢慢恢复理智,仍旧嘴硬∶“黄蓉,有本事你就接着打,你敢么?” 黄蓉冷笑着,敢不敢不是靠说而是行动,手中动作毫不耽搁,吕灵韵辱及郭芙正是触了黄蓉逆鳞,这一顿光屁股板子,她少不了打!

  

  杖下肿臀已是肥硕了一圈,臀瓣痛辣发热、腚肉发酵酸胀,周身亦是苦痛虚脱无力,吕灵韵的俏脸上虚汗、泪水、口涎混合一处顺着脸颊淌落。黄蓉却不能饶她,邓燕的性命尚把握在她手中。

  

  “啪!” 地又是一杖击在皮肉隆起的臀峰,叠加的沸辣使吕灵韵一声惨嚎。再看她的身后,臀丘早已鲜红褪下,浮现青紫,竹杖叠复处可见乌黑血肿,其上油皮破开,渗出血渍,即便不再施杖臀腿间亦如沸水泼过般煎熬。

  

  吕灵韵积攒的骄傲已在重笞下磨平了,嘶哑地惨叫中还夹杂着咒骂与求饶的声音,黄蓉看了看天色,说道∶“认罪。” 吕灵韵含泪道∶“不认!” “啪!” 一杖下去。“认罪。” “就不!” “啪!” 再杖。“认罪。” 吕灵韵额头狰起青筋,死咬牙关,一言不发。“啪!” “啪!” “啪!”

  

  “认罪。” “别打了!” “啪!” 笞打变得沉闷拖沓。

  

  “认罪。” “疼得受不住了!” “啪!” 她痛到发昏。

  

  “认罪。” “你饶了我这次罢!” “啪!” 疼到五内俱焚。

  

  “认罪。” “我认,我认了!再不敢了!” 终于,她放软声调,向着黄蓉哀求认罪。

  

  黄蓉长舒一口气,活动一下发酸的手腕,道∶“认什么罪。”

  

  “是我今日偷拿御酒,两坛桂花酒都是我喝的,与邓燕无关!”

  

  “还有呢?”

  

  吕灵韵飞快想着,道∶“我这就去跟方嬷嬷认罪,让她饶恕邓燕,黄女侠,放了我罢。”

  

  黄蓉道∶“你何时潜入的襄阳城,目的是什么?”

  

  “这……” 吕灵韵犹豫了一下,竹杖便搭在她臀腿处威胁,一片冰凉,“我说,我说,我不是蒙古的奸细。”

  

  “看来你这顿打还没挨够。” 黄蓉摇摇头道。

  

  “我真不是,黄女侠你相信我!” 感到竹杖在身后磨蹭,肿胀的屁股蛋子触觉更加敏感,尖锐地疼!“黄夫人!黄帮主!黄大人!信我这次,别打啊!”

  

  “你满口胡言没有一句真话,如何信你?”

  

  吕灵韵一阵纠结,心里把黄蓉骂了个遍,正犹豫的档口,只听黄蓉冰冷地声音∶“罚十下,好好忍着。”

  

  “我说的都是真的!别打!” 但是已经晚了,黄蓉说到做到,只一下她杖痕累累的臀就同揭皮般尖锐地疼,一下就服了,“我是吕文德之女,不是蒙古细作!”

  

  此话正如一个晴天霹雳响在黄蓉脑中。

  

  “好大的胆子,你当我会信你么?”

  

  吕灵韵连声叫道∶“这次我真没撒谎,你想,我若没有这等身份,这酒厂内我怎能这般作威作福,不光不早起服劳役,还不用受晚省惩戒,是不是。”

  

  黄蓉早就想过她会是大官或者富商之女,用权力和银钱上下打点,对此并无意外。后来又思虑她许是蒙古细作,那便是这襄阳城中有位高权重私联蒙古的汉奸,为她上下遮掩助她潜伏城中,看似事关重大,实际这等主降派在南宋政坛不在少数,对此,黄蓉也无意外。

  

  比如襄阳安抚副使崔达,就曾指使其堂弟牢城营中典史崔皓劝说自己为其搬倒吕文德出力。

  

  不过这说不定是细作捏造的假身份,黄蓉道∶“既然你说你是吕文德之女,他又怎会让你在这酒厂做配军。” 边说手上边把玩着叉杆,玩味地提醒威胁。

  

  “我犯了错,父亲为了避嫌,才送我进牢城营中暂避风头,只是父亲隐去了我的身份,一方面是此事太不光鲜,另一方面也是非要让我吃些苦头长个记性,牢婆们都不知我的身份,并无优待。这女牢环境恶劣,饭食粗鄙,我是一日都待不住。” 说到这里吕灵韵略带哽咽。

  

  黄蓉心说不错,那女牢自己是见过的,莫说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就是下三滥泼妇待久了也要发疯,于是道∶“然后呢?”

  

  “我便要求见管营相公,他是知道我的身份的,只是这牢婆不知晓这层,一顿竹篾打得屁股鲜红肿亮,初时我本打算忍了后面实在忍不住给了那牢婆子几下拳脚。”

  

  黄蓉心道在牢城营里这般放肆还得了?吕灵韵不甘讲道∶“接下来自然惨了,几个粗使牢婆将我摁牢了脱光屁股,两指厚的竹板子狠揍,打得我皮开肉绽连声叫饶,嗯……但还比不上黄女侠你的手段。”

  

  黄蓉见她如此配合娓娓道来,便放开她身子扶她起来,又披上衣物遮去了羞处。吕灵韵也是大方,指着自己白嫩腻滑的左乳道∶“我是被秘密送入襄阳牢城营的,自然是没有过堂,股杖刺金印自然也是不曾。” 吕灵韵站起身来眼前一黑险些摔倒,黄蓉贴心扶住她,让她斜靠在浴桶上——屁股是沾不了凳子的。

  

  “继续说,牢婆子们打肿我屁股蛋子还不肯饶我,要将我全身扒光关入水牢——我这身子未刺金印,自然被当场发现,便禀告了管营相公,之后事情瞒不住,只能上禀我父亲。” 吕灵韵顿了顿,道∶“还是我祖母吕老太君对我好,上下打点之后将我安排到这酒厂,既免了牢狱之苦,又可吃香喝辣,父亲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等风头一过就接我出去。”

  

  黄蓉心里已信了她大半,心里又想,这吕文德免了我一百杀威棒本来我是十分感激,可这一听她女儿的待遇,恐怕这感激只能有七分了。不过黄蓉自然还有疑虑,于是故意问道∶“确实听闻吕兄有一女,我虽不知她姓名年纪长相但却知她不是原配夫人或是现在萧夫人所出。”

  

  “你别提萧清漪这个贱人,我有今天都是拜她所赐。” 吕灵韵突然情绪激动,“哼,黄女侠,我知你还有疑虑,我的生母名叫许忆,难不成你也知道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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