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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搖擺不定,到,確認己心,2

小说: 2025-08-23 08:34 5hhhhh 4890 ℃

「但又覺得不夠了!」紅紅的臉頰燦爛笑道,明明就很害羞但還是鼓起勇氣說了「能再來一次嗎唔—」

晚餐已經煮好了,但現在自己是對方的首選,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不管幾次都可以。」混合的涎唾垂滴在對方嘴角,他貪婪地湊前吻吞。

「要自己來或是要咱主動都可以。」還不到5分鐘,兩人就吻了無數次。

「再更加地渴求著咱吧。」將只著內著的下身抬盤到自己的腰,他除去了對方的上衣。

*

牽手能撐10分鐘。

擁抱能撐半小時。

做愛則是視次數及激烈程度而定,不過目前大概算能撐過打工時間—但因為中間總忍不住摸摸抱抱,所以數值或許不甚準確吧。

—以上所計算的是經過那些接觸後,ニキ身體能維持正常的時長。

「燐音君~」

不過接吻的話,能沒有其他輔助方式、而確實地撐過半天。

當接吻的限制破除,灰兔子像再也不受拘束,只要有機會就想跟他親近。或是眉眼鼻頰亂序親啄,或是唇面依戀摩挲,或是舌相互勾纏到拉出銀絲後再激烈相接—效果都是一樣的。

「吶哈哈!好飽喔!」

這孩子用著色色的面容露出天真的笑。唇上還染沾兩人的唾液,自己吮吞乾淨後又湊過來貼黏撒嬌。

「燐音君~~」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燐音抬起ニキ的下頜,低首再度掠奪對方的呼吸。

這個不知為何、憑空出現的病,讓對方能那麼黏纏自己、到沒有自己就不能活下去的模樣,好像也沒什麼不好。

*

啊…好粗…好大…一直頂到最裡頭的腔穴…硬硬的柱體不斷抽插摩弄肉壁,讓脊髓到頭頂整個都爽得發麻,腿和腰早已無法撐起自己,變得軟綿綿的,被後頭的男人撈按著往陽具上撞,潤滑液和精水淋漓,汗液也不斷地往下淌,咕啾聲和水液的啪啪聲被呻吟聲襯得氣氛更為旖旎,撐在下方的肘臂燒成了漂亮的粉紅色,遑論肌膚更為細緻的胸腹,「啊、啊……啊……啊!……」

生理性淚水再度滑落。好舒服、好舒服!被喜歡的人這樣抱著,和喜歡的人這樣交合,所有的討厭的煩惱的擾人的事全部都可以拋到雲外了。男人啞著聲嗓咬著他的耳殼「ニキ…轉過來…」他頭一偏,便黏膩地吻在一起。從後入的姿勢轉為跨坐在對方腰胯,啊啊…好深、好深…前後搖著腰,將那熱燙粗硬的物什吞得更裡,舌頭伸進男人嘴裡,侵略地纏舔著對方的顎牙頰口,燐音君…燐音君……好愛你、好舒服、好愛你、好舒服!你也能感受到這麼舒服嗎?從那天起就陪著這樣不堪的我,至少得讓你感到一樣的快樂、我才有立場拖著你繼續這不正常的關係呀!

察覺到半瞇的天藍裡又堆起多餘的思緒,燐音箍住那瘦瘦的腰,施力讓對方後倒向床鋪,細瘦的軀體在鬆軟的被鋪上反彈,隨即被撐開腿部進行下一輪抽插。

「唔嗯!唔唔唔唔!!!」胸口劇烈地起伏,乳粒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他上身撞進燐音懷裡,又被壓下的對方緊押在床板間。男人直起身子,大手下移到臀腿,將之往腰腹的方向折壓,未射的仍硬著的勃發抽出,復對著閉合到一半的穴口狠狠插入。

「!!!!」

射出來了。白濁從ニキ胸臍緩緩淌下,身下的人抖著的身體被他制住,另手伸入仍插著陰莖的穴口,食指觸到了凸起的那點,毫不留情地壓擦。

透明的淫液不斷自紅艷的小孔噴出,不斷噴在不自主地繃緊出力的腹上,滑滑膩膩,流匯在凹陷的下腹,聚了一汪春潮,男人抽出手指及硬挺,打開他的腿,俯下身,伸舌將那些液體全數舔吞,連著對方的囊袋、柱身、繫帶、鈴口,液體糊了俊俏的臉部,尖挺的鼻樑在吞食的過程中也同時嗅聞著他的所有物的氣味,

「ニキ…你好香啊…想就這樣把你給吃了………吶…你知道自己多美味嗎…」

不知道…怎麼可能知道…還未回話,復被吻住,渡進口裡的甘甜唾液混著另一絲細細的清淡甜味,靈活的舌翻攪著口內,修長的手指又在滑摸著自己的下身,莖體會陰穴口臀肉,來來回回,將不堪的液體混著汗液塗遍身軀,張開的掌指貼著腹腔滑上胸骨,擦過乳粒下抹腋窩,接續不斷的癢意讓他不自主地再度擺晃下體,追逐著男人的昂揚。當再度被填滿時,身體又亢奮了起來,興奮地以軟肉套弄堅挺,臀面主動往男人的下胯撞,「啊啊啊好厲害…那邊、再…嗯啊!…我…啊啊燐音君、……好、深我…!啊啊!………」

佈滿猙獰筋路的粗紅肉柱不甘處於被利用的立場,男人雙手掐著窄臀、集中臀肉讓它們成為裹包範圍的延伸,一改方才猛烈地抽插,轉為緩慢而確實地佔有。

「!!————…………」海藍圓睜,汗液淌流。與剛才截然不同的節奏改變了快感的形式,被捏握的臀部都成了感覺對方的受體,微微傳出的痛感讓身體起了不同的興奮反應,啊………快點…這樣太煎熬了…搖晃掙扎的腰被男人強硬地阻止了,不過快感慢慢地堆疊起來,一層一層、被慢慢地往上推、好像被柔軟的雲朵托到了天堂的入口,就在恍惚著要伸出手時,突然一個快速地深挺,整個骨盆如同通過電流般,快感直接竄入腦袋「—————哈啊啊!!!」

好可怕!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襲捲了腦內所有的運作,只能體驗到燐音君在體內肆虐的那根陽物,身體失去控制、淫蕩地扭著角度讓更多快樂的感覺填滿自己,即便過載時也無法停下,想要知曉下一個境界的景色究竟是什麼模樣,不管腦內警鈴的警告,繼續讓高峰再抬升一個層次,到自身已受不了刺激而潮吹時也不停止,他就像個放蕩的男妓般搖動屁股、喘出的呻吟讓上方的侵略者更獸性大發,陽具淺出深入,撐滿內壁用上頭的經絡狠狠地刮擦,淫水及潤滑液不斷溢出,隨著肌膚的撞擊變得黏糊。內裡時不時就感受到男人的液體射出,但對方還是好硬,毫不疲累地一直一直在裡頭搗填,填滿的密度越來越高,感覺自己也跟著變成了一灘晃盪的流體,只要再多一些快樂就會幸福得蒸發殆盡、已經什麼都無法思考了——啊——好滿足——好幸福——多虧這個莫名的病,才讓他有藉口能讓他待在燐音君身邊

如果這個病一直無法痊癒就好了—

這個念頭像一盆冷水澆了整頭,讓他馬上清醒;男人同時再一個深挺,盡數將熱液射入了他的體內。

「!!!♡♡♡♡♡~~~」

身體還是達到了高潮,他繃直身軀後軟軟趴伏在床面,大力吸吐著枕被上對方的氣味。

「ニキ……」氣味的主人不停歇地親著他的耳殼,鬢髮,接著向前一湊索吻;為了不讓對方察覺異常,他側首讓唇相接,讓對方的舌探進口內,勾著自己的舔舐,更加地侵犯自己。

「…………燐音君………」調勻氣息,翻正身體,捧起俊帥的臉龐,眷戀地以拇指摩挲對方的鬢髮肌膚,他嘟起唇在對方唇上輕輕印了下。

謝謝你喔。

*

「天城氏,最近幾個直接指名您的工作,都被您再分派給HiMERU氏及櫻河氏了吧?您若是再挑工作的話,接下來恐怕沒有案子可接囉?」

「業主先前委託的內容性質本就較適合他們兩個,咱可是有好好評估過的,你看網路上的討論度也知道吧;且若是都由咱出馬,不也剝奪了他們嘗試、成長的機會嗎?」

被臨時從社員食堂call到會議室,天城燐音與所內的最高行政者隔桌相對。

「咱現在不接個人工作,只接團體委託。」

「敝人是不清楚為何您最近待在正當場所的時間變長了然而性格卻更加不受控了—但這個大委託直接挑明若是您這次再不參與,後續的所有工作將不再事先詢問コスプロ、而會直接轉往スタプロ去—您知道這對事務所的影響有多大吧?」

對面的紅髮男子面無表情。酒色頭髮的男子也不管他,繼續說道:

「這次的工作時間預計兩天,而且距離也很近、」「咱還沒答應要接吧。」

「但您也沒有拒絕的意思,或者權限。」即便被打斷發言,茨也僅是微笑。「大案子的報酬本就較多,接了之後就能好段時間不需為生活發愁—而能心無旁騖地好好陪椎名氏,之類的?—這次事務所抽成的部分有能討論的空間,您再評估一下?」

按下想直接摔門而出的衝動,鈷藍冷冷瞪著對方。

「為了怕您反悔所以不想給您多餘的時間考慮—」初步目標達成,鏡片後的湛藍瞇起一笑,將一旁的合約書推到他的面前。「這是事務所這次能讓退報酬的比例—以敝人看來已經是最大的誠意了—您若是同意就簽名、然後明天一早就出發吧!」

*

「椎名,你怎麼了?」

剛過正午,HiMERU到了ES大樓,打算在僻靜的角落調整情緒,轉換成工作模式後再到コスプロ的樓層去,但卻在那邊看到低垂著頭坐在地上靠著玻璃帷幕的隊友。

剛好在陽光直射進來的角度,隊友卻伸長了腿一動也不動,被自身的大片陰影遮去了表情。未獲回應的偵探連忙走向前,輕搖那瘦削的肩頭確認對方狀況。

「……吶哈哈!沒事、沒事……我沒有肚子餓喔,只是情況不知道為什麼又有點失控了……明明大言不慚地說一個人也沒問題…還是先回家一趟吧…唔唔…好像來不及了……啊、是HiMERU君…」看到是可信任的對象,胡言亂語的灰髮隊友挨了過來,眼神濕潤閃爍,噴吐著熱氣,雙手環向他的頸後,「可以做嗎?」

偵探眉頭一皺。這是新的整人單元嗎?不過他今天是臨時起意才到這,應該不至於在此事先安排好這種橋段;而且記得天城也說過,絕對不會再接相關類型的工作,並強烈地表明即便公司強迫他也不會應允。

所以…

貼上身體的溫度很高。所以的確是椎名遇到問題了嗎?

偵探放柔聲音,「不行。不過需要請椎名先說明,發生什麼事了?」

和緩的聲調及支撐的身體接觸好像舒緩了隊友的異常,對方不同於方才的詭異舉止,靜靜地抱著他,他也任由對方這樣抱著自己。

雖然在玻璃帷幕前,不過兩人在二樓,且處於大樓較偏僻的位置,外頭尚有樹木林葉遮掩,應該不至於有什麼影響。

偵探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將手環向隊友單薄的背,輕拍安慰著。

「抱歉,HiMERU君,我感覺好多了。謝謝你。」過段時間,灰髮隊友終於完全平靜,將他輕輕推開。

「椎名。」藍髮男子認真地注視著他。「天城知道你這情況嗎?」

「嗯,我會找時間跟燐音君說的。」ニキ躲閃他的視線,微微扯了嘴角。「所以麻煩HiMERU君忘了今天的事好嗎?拜託了。」

*

湖藍靜靜地盯著手機—拍攝剛好一個段落,他到外邊來透氣—ニキ待在那個定點已經很久了,久到他現在就想甩開毒蛇的『單方委託(命令)』直接返回ES當面確認那人的情況。

昨晚告知ニキ臨時要出門工作,灰兔一瞬有些不知所措,但馬上就柔柔笑道,『別擔心,我明晚等你回來。』

『雖然一個人有點害怕、但我會好好努力的!其實在燐音君幫我那麼多之後、我覺得自己已經好轉很多了呢!』

『但是為了避免意外狀況,能再…多抱我一次嗎?』

抱著對對方的憐惜,他再度覆上那滿佈吻痕的蜜色身軀,索要到對方氣力盡失時才願意鬆開對方。

撥出的電話沒有接起。他留訊息知會ニキ,叫ニキ看到訊息時馬上跟他聯絡,他隨時都會接聽—…嘖,還是乾脆直接回去好了—才剛浮現念頭,突然一個聲音叫喚他。

「啊,天城。」

蜂的隊長抬眼,看到曾同在Beehive表演的歌手。

「喔,好久不見,你也被委託工作?是來表演?」

「哪那麼好啊~是來打工的啦!」

男子將馱在肩上的水箱放到地上、在他身邊的另個ㄇ字型欄杆坐下。

「ES還是太龐大,好料都先被他們搜刮吞下了,我們只能像那些兀鷲一樣在一邊撿拾剩下的邊角肉屑。」

以鞋尖輕踢水箱示意即便是這樣的工作也讓他們如同食腐動物般地將之視為珍饈,點了一支菸,男子皺眉哈地吐出一口氣。菸霧很快就被風吹散了,夾著菸的手覆在嘴上,聲音模糊不清。

「不過就算是肉屑,至少也能延緩我們餓死的時間。」

「他們不可能都一帆風順的。」

燐音瞇細眼看著菸頭上的火星及白煙,像是預見未來般地篤定道。

「嘛嘛,我們都知道你的心意,不過還是不要太勉強啊!畢竟如果真的跟那怪物槓上了,就連普通人的機會都沒了。」雖然這麼說,但男子心裡還是有些安慰的。「對了,說到食物我才想到…椎名最近還好吧?」

蜂的隊長聞言後下意識地捏緊手機。「怎麼突然提起他?」

「沒有啦。」男子沒發覺紅髮男人變得有些奇怪的臉色,將菸頭捻進隨身帶著的菸蒂盒裡。「他打工的地方…我忘記叫啥名字了。我妹妹先前跟她朋友去那邊用餐,說椎名好像被找麻煩。」

「…什麼時候的事?」

「好久了,大概快半年前了吧?」彎下身重新將水箱扛回肩上,男子續道「不過之後再去光顧時,椎名及店家的態度好像都跟先前一樣,找麻煩的人也沒再出現了,所以她也沒放在心上。我現在也只是因為看到你、而剛巧想起這件事而已…啊!怎麼才抽支菸就這個時間了!?抱歉,天城,我得先走一步了!」

紅髮男人舉手示意。過會兒他站起身,在晴空豔陽的對比下,表情更顯陰鷙。

*

將沾滿潤滑液的手指往後穴一插時,ニキ長吟出聲,便僵住不敢動彈。

「腿再張開一點。」

聽到對方的指令,他只是單邊手臂抵著床面、無力地搖搖頭、喘著氣「不行…我動不了…」

聽聞ニキ如此回覆,燐音也不惱,將灰色身形按入懷中,把插在後穴的手指拉出,懷裡的人因這個動作而敏感地顫抖著。「嗯…啊……」

男人讓隊友枕在自己的頸窩後,便用自己的兩指押著剛剛對方放進體內的那隻指尖,再度將手指緩緩強制送入穴內。

「燐音君……」懷內的身體害怕地顫動著,哀求的聲音飄了上來,「放過我吧…我不想學這個…」

「不行喔。」低頭親吻著ニキ有些汗濕的額,他引著對方探索著自身的興奮點「畢竟燐音君不能隨時陪在ニキ身邊嘛……就在這裡喔…ニキ…來…試著自己壓壓看?」

「!!!」只稍一刺激,灰兔子馬上彈起,卻被紅狐緊緊抱住了。蜷起手指想退出後穴,又被男人死死地壓制,按在那個點上、用力地捻揉。

「……啊!…嗯哈!…哼…不要…不要!……呀啊…放…拜託……燐…燐……哈啊!……燐音…君!……哈啊!…哈啊!……嗯嗚——………」

大腿抽搐般地踢動。因這樣的刺激,前方的器官就硬得抬起了,只消再一下子就會射出,但男人卻如他所願,停下了動作。

「……?」

暈乎乎的腦袋只顧得上吸氣,但在氣息調整好前,又被輕柔地吻住。

對方的薄唇覆住自己,舌頭伸了進來,舌尖相觸後便溫吞地一—下、一—下舔著,在穴內的手指也用著相同的頻率、鼓勵誘導他繼續指姦自身。

「———」被強迫玩弄到哭了出來,ニキ終於正視本能,再插進中指深入穴中,抓著對方的指尖陪著自己,不管不顧地朝著那點猛烈壓擦。

「♡♡♡♡♡♡!!!!」

莖身緊貼著小腹,一小股白濁射出,隨著身體不自主地挺動而蹭到對方的衣服上,但在對方的縱容及引誘下,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哈啊♡…嗯啊!……呀!♡♡……那邊♡呀啊啊啊!!!♡♡♡♡…燐音君燐音君燐音君!♡♡♡♡♡♡……哈啊!哈、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嗯♡、…嗯啊啊啊♡♡♡……」將腿勾盤住對方精瘦的腰身,ニキ像是發情的小獸,主動把自己獻上,並央求男人的插入。

「不行喔,ニキ,這個階段得靠你自己處理。」隊長抽出手指,兩手抓捏著對方只覆著一層薄皮的腰胯,阻止對方想被肏入的意念。沉沉地吸吐著心尖人的氣息,不間斷地說服「不然前面的努力都白費了,就要再重來囉。」

「………嗚嗚」

散落的灰髮汗濕,讓對方看起來更可憐了,所以他沒有拒絕ニキ討好的親吻,也只是耐心等待對方如學步孩童,跌倒時、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再站起前進。

「燐音君…」見對方堅持,ニキ終於鬆腿,重新窩回對方懷中,將臉埋在那瘦削的肩上,再伸入一指繼續抽插著自己。

小小的喘氣及嗚噎傳了上來,燐音撫上對方光裸的顫抖的背脊,安慰地來回順著。直到懷裡的人一個緊繃、然後軟軟地癱在他身上。

「燐音君…我做到了喔……」

「嗯,ニキ是好孩子,只要想做就做得到。」吻上額上的灰髮,燐音撫摸著ニキ的身體,繼續施以安慰,湖藍色瞳眸沒有特意焦距,只是讓那灘淫漬映入眼中。

在遇到Beehive的歌手後,他隨即聯絡了茨,以違約要脅高階行政人員(經營者)說出所有知道的事。

『…天城氏,敝人真的不清楚您所說的那件事是什麼情況—不過先容敝人提醒一點,昨日合約所簽的責任連帶者可不只單您一人,您若是毀約的話,違約金可是會讓您及所屬團體背上鉅額賠償、是工作十幾年都無法還清的程度喔。』

『你知道“我”真正在意的是什麼。你現在不說,“我”就再給你4小時(今天剩餘的工作時間)考慮—或查明一切訊息—否則明天的工作,“我”一樣有辦法讓它開天窗。』

這個混帳。茨雖然握有充足籌碼但仍棋差一著—畢竟對面那人是善耍老千的賭徒—他只得將手上目前處理的事務先暫緩放到一邊、趕忙在時限內拆解這個未爆彈的威脅。

『還有,咱要今天ES大樓的所有錄像。』

還未開始剛剛被要脅的麻煩事項,毒蜂又再為添亂。

『…那跟您所要調查的這件事有什麼關聯嗎?』用耳肩夾著手機,拉過桌邊的另台電腦,茨在群組邊輸入訊息、請下屬先去確認調查天城燐音所說一事。

『咱現在要調整狀態,接下來的4小時裡,咱會“暫時”做個乖寶寶。』

對方“請託幫忙”卻又什麼都不說。茨用力地摁下輸入鍵,塑鋼製品短促喀一聲,按鍵較平時的力道多陷入了2mm。

『咱很敬業,會表現到委託人沒有挑剔的空間的,那麼咱現在就去工作了;也希望“您”不會讓咱失望喔,副、所、長。』

對方語調平平,通話被單方切斷。茨瞪著筆電上下陷的7字按鍵—不想照對方所想的行動,但若那男人失控,恐真會落得魚死網破的下場—一手扣著按鍵邊角努力將其恢復原狀,另手撥打了遊木的電話。

天城燐音看著懷裡的灰兔子—透過茨(高效率)找到的ES所屬律師,他大略知道了事件始末,要忙的事接下來才要真正開始;根據他安裝在料理人手機GPS精密的定位,他也很快地在各個樓層間找到了想找的影像—他輕輕咬上懷中人的耳殼,對方嗚噎一聲後蹭了他一下—看到隊友相擁的那一幕好像也無所謂了。現在這個牽動他心思的人已經有辦法撫慰自己,他只要再思索該如何讓對方完全地屬於他就可以了。

*

「天城,有空談談嗎?」

鈷藍望了過來,一瞬的燦笑就將剛剛的面無表情覆得無影無蹤。

「哎呀!メルメル!正巧咱也想找你!」隊長將手插在口袋中,走到他面前站定「你要說什麼?」

「關於椎名的事。」偵探看著隊長無意掩飾的壓迫,也直接挑明,「你知道多少?」

「你又知道多少呢?」紅髮男人笑著反問,但眼裡毫無笑意。「咱知道你是為了解決ニキ的問題來的,咱也不會只因為佔有慾什麼的就將問題放在那邊不處理,畢竟那傢伙也很痛苦。不過如果要視咱的回答來看要透露多少範圍?這步驟還是免了吧!你就直接把所有知道的事說出來,咱自個兒會斟酌。」

傲慢的獨裁君主。HiMERU暗罵。如果可以,他早就將所知全部說明,但未全盤托出的原因,就是因為顧慮椎名。而面前的男人也清楚這一點,並且因此讓莫須有的妒火中燒,還說不會因為佔有慾而影響問題解決,呵。

藍髮男人冷著臉,尚未說些什麼就被對方奪了發言權。

「好吧—其實咱也知道メルメル是為了ニキ好。」

紅髮男人轉開臉,側髮掩去了他大半的表情,但揚起的嘴角僅現冷寒。

「那傢伙只是認真地生活而已。」

「那傢伙…椎名嗎?」

「對呀。」天城燐音看了過來,笑得有些可怕,「ニキ就只是因為被我拉到舞台上拋頭露面,就被無聊人士給攻擊傷害了,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對方的話語毫無脈絡可循,HiMERU不記得料理人在何時何處遭受該等境遇—灰髮隊友自相識以來都是那種除了為食煩惱外其餘事物採樂天隨意的態度;只是藍髮男子也想起近2個月來天城都異常安份—所以椎名至少在那時起就有問題了嗎?

這兩人本就羈絆已深,且天城對椎名的執念更是非同小可;既然現在這人不想說明緣由…基於隊友情誼,他至少可確認能提供什麼協助。

「所以天城打算怎麼做?」

「咱沒有想怎麼做。」是覺得自己透露太多了嗎?紅髮男子在短短幾句對話間又回復到平時的從容。「放心吧メルメル,咱可不會讓他人有機可趁、落下話頭的。」

偵探盯著隊長,好半晌後終於嘆了口氣,決意妥協。

「啊啊,那就拜託你了。」

*

那個男人近來真是安份啊,先前的那份大委託不只完美地完成,還得到了異常高的評價;委託方甚至承諾接下來的幾個案子會優先與コスプロ商議,所以下個季度的業務額也可說是提前達標了—難道上天果真眷顧著那個瘋狂的賭徒?

照理來說事務所應予發放相應的獎金,但他實在不甘願—畢竟先前才吃了賭徒的鱉,要他拿出獎金?及可能在發放獎金時看到那更狂妄的笑臉?他更覺自身已開始不自主地表情管理崩壞。

但若其他事務所注意到這人所能帶來的效益而欲挖角,屆時就要耗費更大成本將對方留下,或許此點也須為考量;不過其他事務所是否具備足夠的抗毒性而能掌控蜂群,又是另一回事了。

……算了,想這麼多也是徒然,那男人不會吃虧的,自己就先裝傻,待對方提出要求再決議方案也不遲。況且…他對先前椎名氏所遇的狀況後續,也十分地感興趣。

哎呀!還請容他補充說明—所謂有興趣的部分可不是為八卦嚼舌的惡趣味,而是需關注『在料理人偶像身邊可能會發生的事』—椎名氏在多個方面可都是ES及事務所的搖錢樹,自然不能讓其再受意外的損害。

話說回來…不只天城燐音這個男人,『那個男人』的行為也需注意—不過對方近來也安份得多—咦?要問他是如何得知?那當然是因為也安排了人員在那男人附近監視呀!哎呀哎呀請別誤會,那男人先前找了他們旗下偶像的麻煩,總是得多留份心眼,避免對方突然哪天腦袋抽風又惹出一陣新的風波;至於是否會不會『觀察(掌控)』到紅髮男人因私人恩怨尋仇而留下的把柄—這只能說是順帶的好處、…不不,以因應後續可能的炎上罷了!

不過話說回來,自從知曉那男人對毒蜂心愛的隊友做了那種事之後,他即安插人力緊密追蹤那男人身邊是否發生異常—但時至今日,卻仍未聞一絲消息。

這很奇怪。照理依毒蜂個性,應當會做些什麼相應的措施(報復),但至今仍平靜無波,實在過於怪異了。

他看著手中連日來的那份追蹤(監視)報告:

〈天城燐音〉

第1天 シナモン 椎名ニキ住所

第2天 シナモン 廣播錄製 四季大道 椎名ニキ住所

第3天 社員食堂 シナモン 椎名ニキ住所

第4天 團練室 社員食堂 椎名ニキ住所

第5天 團練室 シナモン 椎名ニキ住所

……

『天城燐音從未有獨處5分鐘以上的時間。』

下屬這麼報告著,並將如流水帳一樣的記錄交到他手中。

與那個男人完全沒有任何交集。

他再看了那男人的出沒場所記錄,想起下屬曾旁敲側擊地詢問對方是否有跟什麼人(紅髮男子)見過面、或是怎麼不再找店家麻煩了等問題,但那男人都一臉茫然地回看著部下,像是不明白問題的意義。

他所屬的部下可不會無能到無法分辨男人是裝傻還是真呆。

不過的確有件較為怪異的事—那男人不知是否是年紀已大,喘咳的頻率急劇增加:在用餐時吃了一口食物後,好像要發表什麼意見之時,突然就會緊掐自身脖頸、在店家裡嘯咳到連一旁的客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的程度—店家禮貌性地請其離開店裡,而好像要將臟器全數咳出的症狀在走出店門後不到2分鐘又恢復正常。

不管是小診所或是大醫院,對這突如其來的病徵,均無查出任何異狀。

「再繼續查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而已了吧。」

將相關檔案密封歸檔,行政高層自言自語。適時地放棄也是必要的決斷。茨拿起桌上的座機,打算叫部下可以打道回府了—畢竟在未留下破綻的地方拚命挖掘,也只是徒勞而已。

拿起辦公桌上座機的話筒。在撥出號碼之時,手機傳來收到訊息的通知。鏡片後的湛藍懶懶瞥往,接著驚訝地瞪大。

*

「天城氏。」

「—喔~是蛇ちゃん~」行蹤不似發生事件前的飄渺不定,現在時常待在シナモン,將手橫在椅背後的男人抬手對他招呼。「怎麼啦~又有什麼高性價比的工作要轉過來了嗎~」

「…您現在已經願意承接了是嗎?」

「討厭啦~燐音君對難得出現的工作可是來者不拒的喔~」

你這混帳最好都是來者不拒!!竭力讓顏面神經不至失調但腹誹無法控制。高階行政人員勉力露出明亮的微笑,繼續今天來的主旨。

不不,敝人今日前來,是有一事想向天城氏相詢—關於○○氏,天城氏可知他近況如何?」

「…○○?誰啊?……啊—你是說之前那個舌頭不靈光的傢伙吧—咱怎麼會知道那傢伙的近況?」

湖藍盛滿疑惑—茨看著那無害的表情,嘴角終於不可控制地抽搐了一下。要不是知曉這男人城府之深,他很可能就這樣被蒙騙過去了!

不過知曉真實情況是一回事,是否要戳破對方又是一回事,畢竟那望來的表情雖似笑非笑,卻明白地傳達出一個訊息—蛇ちゃん~你也是聰明人,對於不該問的事,就別白費力氣深究了吧–

「既然天城氏不知曉,那敝人就不再探究了—但有另一事請天城氏務必相述!」

將○○氏咳到突然暴斃於街上的訊息放到一邊—已經過去的事就是過去式了—鏡片亮光一閃,高階行政人員理直氣壯振振有詞「您傳來的那個訊息是怎麼回事!?」

「啊~?那個啊—」這個奸巧的男人聞言後,臉上竟然露出了害羞的笑。

「因為製作人說每間事務所的規定不一樣,所以叫咱直接來問你比較清楚嘛~」

「事務所的員工福利,除了結婚禮金,聽說也有喬遷賀金是吧?」

*

(1天前的時點)

輕柔樂聲放鬆,空間規劃舒適,咖啡的香氣飄散,間歇烘焙甜品的美妙氣味傳來,但這並不影響每人對自身所點餐點及飲品之品嚐—今天來到シナモン的每位客人也很滿意。

有著冰柱色短髮的男子優雅地坐在他習慣的位置,滿足地啜品完帶著大人苦味的褐黑色液體—果然這裡的咖啡是最棒的—放下瓷杯的同時,一個精緻小巧的檸檬派也置放到了他的手邊。

「新品上市~幫忙嚐嚐?」

一轉頭,便對上了服務生滿含笑意的藍眼。

與為每一位到訪的客人送上餐點時相同,有著柔順灰長髮的隊友笑臉盈盈,完全無法將之與先前的異常連結在一塊。

「……」

好像對偵探思索時的沉默感到些許窘迫,料理人連忙悄聲補充「也是對HiMERU君的謝禮啦!」

「謝禮?HiMERU不記得做了什麼能讓椎名感謝的事。」

「…、啊…那個…就是…」海藍有些尷尬地瞥開,「……之前……我不是變得很奇怪嗎……謝謝HiMERU君幫我保守秘密,沒有把事情說出來!」

「………………」原來是指那件事—不過估計天城也早已知悉通透了—HiMERU只是將此話放在心中而未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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